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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帝(女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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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说,凤翎看了一眼在拿衣服的秋衡,“不过我记得他们明明要下午才到,我们起这么早做什么?”
  “你自然是可以多睡一会。”秋衡穿好衣服,手指轻轻一点凤翎的额头,“我又没让你现在起来,我要去找聆风让他出关,还有湘君,也要让他告个假,回一趟王府,难得一家子都在,连如是和小箭、青羽他们也在。今日就赶日不如撞日,吃一顿团圆饭吧。”
  “呵。”凤翎想想也笑了,握住秋衡的手,一双墨玉似的眼睛看着他,认真道,“是我疏忽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吃顿饭也好,如是他们难得回京,我还没有好好为他们洗尘呢。”顿了一下,她伸手抱住秋衡,“秋秋,若是没了你,我怕是什么也做不好了。”她语气真诚,“谢谢你。”
  “你看你。”秋衡脸一红,“又来了,再说谢谢我可不理你了。”
  “是是,侍君大人有令,小王自当遵从。”凤翎装模作样地行了一礼,与秋衡对视一眼,两人又同时笑开了。
  “王爷,应该就是这里了,等等聆风侍君就应该出关了。”在一个山洞前,孟非看了看地形,然后转身对身后的女子恭敬地道。
  “嗯。”凤翎点点头,看看眼前黑漆漆的山洞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原本是秋衡来接聆风的,不过因为凤翎想到许久没见聆风了,就向秋衡讨了这个差事,带着孟非,两个人上了山。说实话,凤翎还是挺难理解聆风为什么非要在这种地方闭关练功的,靖王府难道不好么?偏生要到这深山老林来受苦。
  正在胡思乱想间,听见有人‘咦’了一声,然后一个修长的人影就从山洞里走了出来,只见他胡子一大把,头发乱糟糟,身上原本的青衣也成了几乎看不出颜色的土灰,若不是那双熟悉的眼睛,凤翎还是很难把眼前的人同自己那个冰冰凉凉的侍君联系到一块去。
  “聆风,你都成野人了。”凤翎皱着眉头走到他身边,拿出手巾擦了擦他的脸,“以后别到这鬼地方来了,你看你,都成什么鬼样子了?”
  “哈哈,翎儿,你怎么来了?”聆风的心情看起来非常好,突然弯腰将凤翎抱了起来转了一个圈,然后抱紧了她,“你放心,今天以后我就不来这鬼地方了,师父教的武功我已经练成了,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哦?”凤翎也笑了,其实她知道聆风一直那么拼命练武,其中也有一部分她的原因,因为他想好好保护她,“这可是你说得,若是你再跑来这山上,我可是会直接派人放火烧山,把你抓回家的哦。”
  “是是是,我的王爷。”聆风拉着凤翎的手,两人坐着马车向府中行去,途中,聆风换了身衣服,挂掉了胡子,总算是从野人又恢复成了靖王府二侍君的模样,一路上两人谈着京中发生的事,当听到凤雪被瑷珲国女王求婚,并且被申帝降旨远嫁的时候,聆风看了一眼身边一脸淡然的凤翎,突然道,“翎儿你又在算计什么?”
  “呃?”凤翎一愣,很是无辜道,“我没在算计……”抬眼看到聆风一脸了然的模样,她不由得讪讪地别过脸去。
  “你若不插上一手,就不是我认识的凤翎了。”聆风摇摇头,显然是对这位靖王的‘劣根性’知根知底了,开口道,“说罢,看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嘿嘿。”凤翎移动身子坐到了聆风身边抱住他,“真的没事,有事麻烦你的话,我自然不会与你客气。不过若是真的说到有什么事让你帮忙的话。”她顿了下,露出一抹坏意的笑容,“你若是什么时候为我生个宝宝,那便是帮了我的大忙了。”此话一出,立即就让聆风红了脸,瞪了她一眼,“没个正经。”
  就当凤翎与聆风坐着马车往靖王府赶的时候,另外一批人已经先一步到了靖王府,秋衡与湘君笑眯眯地站在门口,看着那马车在靖王府门口停下,掀开车帘子,夜晴就从上面跳了下来,“秋衡,湘君哥哥!”他高兴地朝着两人跑去。
  “晴儿。”秋衡扶住他,细细看了看他的脸蛋,却见白净的脸蛋之上光滑细腻,一点红斑疤痕也未留下,不由得笑道,“蓝老爷子果然是把你治好了。”
  “是呀,这次多谢了蓝爷爷呢。”夜晴开心地点着头,“对了,翎主子呢?”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要见到凤翎了。
  “翎儿上山接聆风去了。”秋衡笑着理了理夜晴的长发,“等会也该到了。”这时在一边含笑不语的柳湘君突然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另外一人,一见那宛如天人的姿色,柳湘君就猜到是谁了,拉了拉秋衡,朝着那人示意了一下。秋衡会意,拉着夜晴同柳湘君一并走到来人面前。
  “你就是悦茗吧?”秋衡亲切地拉起他的手,“我听翎儿时常说到你呢,这么多年辛苦你了。为了翎儿,你一直都在远水。我听李大人说,那边的事情基本已经妥当了,这次来京,你便不回去了吧?省得翎儿经常都念叨着你。”
  “翎儿她……”悦茗垂下头,脸上浮现两朵诱人的红晕,“真的经常提到我么?”
  “自然是真的。”柳湘君也接口打趣道,“她呀,时常说她那位在远水的悦茗侍君,不但貌比天人,而且心灵手巧,说得我们可都嫉妒死了呢。”
  “悦茗不敢当。”低着头,悦茗的声音始终是轻声细语的,看得秋衡与柳湘君都露出会心的笑容,悦茗因为远水之事,所以从来没有回过京都,秋衡与柳湘君知道悦茗才华出众,是当年凤栖第一匠师闫郦然的弟子,虽然当初凤翎娶他有一大部分原因是为了解决远水之事,但是现今看到悦茗本人不但相貌出众,性情又温婉,已经让秋衡与柳湘君第一时间接受了他。而且他与夜晴同为绯南国人,也算得上是老乡了,看夜晴一路与他同来,两人应该是相处的不错了。
  “哎呀,瞧我,就顾着在这里说话了。”秋衡一拍脑袋,“我们进屋说话才是,怎么让悦茗弟弟和晴儿站在门口了呢?”他与湘君相视一笑,就一左一右搀着夜晴与悦茗走进了靖王府。大厅里面,席如是等人正在喝茶说话,看来悦茗和夜晴回来了,几人自然又是一阵笑谈。
  等到傍晚,聆风与凤翎回到府中,许久不见的众人一起吃了顿晚饭,酒席上很是热闹,一直吃到了半夜,大家都是尽兴而归,而晚上的时候,在秋衡的安排下,却是由悦茗侍寝。秋衡想来,悦茗今日是第一次正式入了靖王府,自然不能让他独自一人,再加上悦茗长年在远水,于是今晚就安排给了他。
  是夜,月色迷离。用餐过后,大家都各自回到房中。凤翎刚站起身,秋衡就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她的脸上出现了几分诧异,然后目光慢慢落到背对着在走出客厅的悦茗身上,眼中也闪现出一抹愧疚。秋衡见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点了下头。凤翎犹豫了一下,才站起身,也跟着走出了客厅。
  跟在悦茗身后,看着面前的身影,与四年前一般的模样,纤细瘦弱。四年来,为了处理远水的问题,悦茗一直待在远水,她没有说过要接他回京,他也从来不曾问过。甚至,除了书信,她因为忙于政事,这四年中连见也没再见过他,这样的薄情,他却毫无怨言,安安静静地待在远水,为了帮助她解决干涸的问题,一待就是四年。
  直到最近大局已定,秋衡与湘君对她说起悦茗的事,才让她惊觉,原来不知不觉间,她竟然就让悦茗在远水一待就是四年。虽然名义上已经是靖王府的侍君,但是,悦茗却连京都也没有回过。虽然凤翎自持对于自己的诸位侍君向来一视同仁,但是对于悦茗,她却知道是自己疏忽了。
  悦茗并没有注意身后跟着自己的凤翎。他早就听说凤翎的府中已经有了四位侍君,原本心中还有些不安,怕是会相处的不融洽,但是今日见了,才知道是自己多想了。作为正侍的秋衡与柳湘君性情最为温婉,特别是秋衡,他总是有办法照顾到自己,让自己很快融入这大家庭中。
  作为二侍君的聆风他有着数面之缘,虽然第一眼印象觉得人很冰冷,似乎是很难相处。但是在凤翎四年前失踪那段时间,聆风与他相处过一段日子,也算得上是熟人。所以今次见面,聆风对他倒是最亲切的一个。而三侍君夜晴,算起来与他一样也是绯南国人,跟着蓝老先生来远水的时候,他们就一见如故,夜晴的天真烂漫,连自己也忍不住欢喜。看来自己以为不好相处的担心,纯粹是自己的杞人忧天了。虽然,悦茗并非没有遗憾的地方,凤翎虽然对他很好,但是却是与其他三人不同,她待自己,总觉得是有着几分生疏的。
  推开秋衡为自己准备的房间的房门,悦茗站住了,有些苦涩地笑了笑,其实对于凤翎,一直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凤翎也只是为了远水的问题才娶他的,甚至在他主动献身的那天晚上,他们也什么都没发生,其实这已经是很好的证明了。凤翎并不喜欢自己,只是自己一心缠着她而已,就算是如此,他也想在她身边呀。
  悦茗轻叹了口气,转身打算关上门,却被人挡住了。一抬头,眼前的人儿仿佛是从心思里走出来的一般,“翎儿?”他愣了,看着面前挡住门的女子,月光之下,她的微笑温柔似水。
  “怎么了?看到我有这么惊讶么?”凤翎走进房间,然后翻手关上门,目光环绕了一下四周,最后落到悦茗的身上。这个房间是秋衡精心布置过得,看得出花费了些心思,秋衡是不想悦茗觉得自己受冷落吧?
  “不,不是。”悦茗后退两步,“只是,没想到而已。”没想到自己才想着她,她就出现在自己面前。悦茗转过身,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请坐呀。”他让开身子,让凤翎在桌边坐下。
  “你也坐。”凤翎在桌子边坐下,然后指了指身边的位置,“坐下说话,我有好久没看见你了。”
  “嗯。”悦茗点点头,依言在凤翎身边坐下。凤翎细细看着悦茗,他瘦了许多,比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显得更加消瘦了,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似的。只是那般天姿绝色的模样倒是丝毫不变,反而更添加了几许轻愁,凤翎的心口突然紧了一下,看得出,悦茗这几年过得并不开心。
  “你……”或许是沉默太过于暧昧,两人竟然同时开了口,对视了一眼,却又相视而笑,凤翎低咳了一声道,“悦茗,你先说吧。”
  “不,还是你先说吧。”悦茗低下头,轻声道。
  “……”凤翎犹豫了一下,“这些年,辛苦你了。”她叹了口气,自责道,“你都瘦了许多,都怪我……”
  “不,不是的。”悦茗听到这里,急忙阻止了凤翎的话,低声道,“翎儿怎么可以怪你呢?我,我是心甘情愿的,这些事,只要是能帮到你,我做这些事又有什么苦的呢?”是的,只要能帮到凤翎,那么再多的苦楚和寂寞他都甘之若素,“如果真的要说苦,那也是……”他突然住了口,轻轻咬了一下嘴唇,“我,我帮你倒茶,瞧我,光是让你进来,却连杯茶也不记得倒了。”言罢他不容凤翎拒绝,就拿起两只杯子放到桌子上,然后端起水壶就倒起了水。
  虽然手中在倒水,但是悦茗的目光却没有离开凤翎的脸。翎儿,最苦的不是等待,而是怕等到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果。悦茗不求你待秋衡他们一样对我好,甚至不求你时时刻刻将悦茗放在心上,只要,只要在你身边有一个小小的地方可以容纳悦茗,让悦茗可以留在你身边看着你,悦茗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悦茗?”凤翎一看到面前的水杯中早已经溢出了水,忍不住抬头唤了他一声,却见悦茗痴痴看着自己,显然已经失神,不由得抬手抓住他的手。但是这一动作,却让悦茗猛然惊醒一般,顿时水壶一翻,将两人的衣裳全部淋了个透湿。所幸水壶中的水只是温水,否则若是新换的沸水,定然要烫伤不可。
  “对、对不起。”悦茗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如此不小心呢?他连忙用手巾去擦凤翎身上的水,却被凤翎拦住了。
  “别擦了,已经全湿掉了,换件衣服就好了。”凤翎将水壶放到一边,“你还真是很迷糊诶。”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都成这样了,你要怎么赔不是呀?”她笑眯眯地看着悦茗。
  “我……”悦茗低下头,倒是没发现凤翎话中的笑意,只是懊恼自己一点小事也做不得,反而在凤翎面前出了丑。
  凤翎叹了口气,看到低着头,非常委屈的悦茗,突然伸手拉起他,把他拉到床边,然后伸手将自己的外套脱了,在悦茗没回过神的时候,她就伸手脱下了他的外套。
  “翎、翎儿?”悦茗呆了,一下子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你呀,发什么呆?万一得了风寒怎么办?”凤翎手脚不慢,一下子就将悦茗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将外衣丢到一边,她拿起床上的被子就裹住了他,“不冷么?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她把悦茗抱上床,“若是你生病了,估计秋衡又要说我欺负你了。”顿了一下,看到悦茗有些黯然的小脸,凤翎又补充道,“当然,你若是生病,我也是会心疼的。”她摸着他的长发喃喃低语。
  “咦?”以为自己听错的悦茗抬起头,正好望进一双墨玉的眸子中,那里盈满的温柔,仿若一汪春水。
  “悦茗,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凤翎轻声呢喃,“不会让你伤心,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我会好好对你,对不起,这些年都没有好好对你……”突然看到悦茗的泪水,凤翎眼中闪过心疼,“怎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么?我去找湘君来。”她转身要走,却被床上的小人儿拉住了手。
  “不是、不是的。”悦茗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悦茗是太高兴了,翎儿。”他慢慢抱住凤翎,依偎在她怀中,“我一直以为,你不要悦茗,你只是为了远水而被迫娶悦茗的……”
  “傻瓜。”轻轻拍着悦茗的背,凤翎眼中闪过一抹愧疚,“你怎么这么想呢?若不是喜欢你,我怎么会答应娶你呢?”
  “可是,可是当初你也并没有……”悦茗忍了一下,终于是没忍得住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为什么当初那晚没有碰自己呢?
  “那是因为……”凤翎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算了,一切都是我自以为是。”她轻轻叹了口气,“对不起,要你这么多时日都不知所措了吧?我真是个混蛋。”凤翎说到最后忍不住敲了一下自己的头。
  “不是的。”悦茗连忙拉住凤翎的手,看着她,鼓起勇气道,“以前的事,悦茗不想了。今天,今天翎儿你会留下来么?”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凤翎,眼中泄漏了太多的渴望。
  “悦茗……”凤翎微愣,续而笑了,“你希望我走么?”
  “当然、当然不是。”悦茗脸红了,别开脸,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凤翎。
  “呵呵。”凤翎抬起他的脸,一双凤目紧紧看着他,轻声道,“今天就算你赶我,我也不会离开你的。”话未完,却是用一个绵长的亲吻做了继续,四年的相思,终于在今天谱成衷曲。
  “雪儿,你看这里风景不错吧?你老是闷在宫里,也该是时候出来散散心了呢!”京都西郊的清水桥边,夜晴站在凉亭之中,拉着身边的凤雪道,“你看那边,那边的云像不像一只猴子?”
  “呵呵,晴儿,真能让你想的,猴子?呵呵,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像呢!”站在夜晴身边的凤雪顺着夜晴的手指方向看去,看着他说的猴子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而夜晴看见凤雪的笑容才舒了口气,轻声道,“太好了呢,你刚才一直郁郁寡欢的样子,看得我都好担心。”他顿了一下,“你的事情,翎主子已经告诉我了,对不起哦,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出了这样的事。”夜晴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他连忙用手揉了揉脸,生怕自己影响到了凤雪。
  “谢谢你,晴儿。”凤雪愣了一下,转而对夜晴微笑了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是凤栖国唯一的皇子,其实我的命运,从很早以前就有觉悟了。”他抬头看着天,喃喃道,“就算今天逃得过瑷珲国女王的求婚,我迟早还是会踏上一样的命运。”他苦涩地笑了笑,“所以,我时常也是羡慕你呢。”
  “我帮你去问问翎主子吧?翎主子一定也不想你远嫁的!”夜晴很认真地道,“翎主子怕你不开心,所以我一回来就让我带你出来散散心呢!”
  “我知道翎皇姐对我好,虽然翎皇姐让我不要担心,但是,母王的凤旨已经下了。不久之后,我就要跟着瑷珲国的使节一起上路,去瑷珲国了。”想到从此未知的命运,凤雪的脸上也显出了惆怅,“如果真的远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或许,说不定这辈子都不可能回来了。”
  “雪儿。”听到这里,夜晴再也忍不住了,拉住凤雪的手,眼泪就落了下来,“雪儿别这么想,翎主子一定会有法子的。”凤雪与夜晴相交多年,两人已经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亲兄弟一般,想到若是凤雪真的远嫁,那么或许此生两人也见不到面,别说是夜晴,连凤雪的眼睛也红了。
  而此时,在不远处突然出现的三人正在远远朝着凤雪和夜晴两人的方向眺望。其中一个自言自语道,“真没想到,在这等荒地居然会看见如此佳人啊!”言罢又细细朝着凉亭方向看去。
  “大人,我看那两位公子似乎是独自来此的,不如我们走近一些吧?”一个侍卫打扮的人道。
  “这个嘛。”那位大人看了看天,自言自语道,“反正天色尚早,我们就走近一些好了。”说着就带着两人朝着凤雪等人的方向走去。那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图鲁和她的两个侍卫,原本她们是想去硕王的七曲山庄找凤涛的,出了城门,不远,马车就出了故障,不能继续前行。原本是理应换辆马车的,但是图鲁见西郊风景宜人,于是就决定带着两个手下步行,一路慢慢游玩到七曲山庄,没想到半路之上就看到了落单的凤雪和夜晴。
  要说凤雪和夜晴,原本这样两个人,一个是三皇子,另一个是靖王侍君,出来游玩自然是带了许多侍卫才是。但是因为怕坏了游兴,所以两人就偷偷落跑,只带了一个马车夫,自然还有一个暗中跟着他们的承影。
  正走了几步,路过一棵大树的时候,突然图鲁觉得脖子被刺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却是什么多没摸到。“大人,怎么啦?”身边一个侍卫见状连忙问到。
  “哦,没事,只是刚才觉得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图鲁自嘲地一笑,“没事,我们继续走吧。”
  “蚊子?”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心中暗道,这种季节可能有蚊子么?两人同时警惕地看了一下四周,但是野草荒林,全然没有丝毫异状,于是也只好收起心思,继续跟着图鲁向凉亭走去。
  这时,就在离开他们三人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承影隐在树梢,看着图鲁的背影,嘴角浮现了一丝冷笑,抬手看了看指尖之上,一寸不到的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然后一翻手,从树上跳下,也朝着图鲁他们的方向而去。
  “雪儿,不然这样好了,明天我跟翎主子说说,让她带我们去附近的山上郊游,你看怎么……”兴致盎然的话语突然一顿,夜晴眉头轻皱,看着朝自己和凤雪走来的三个不速之客。
  “怎么了?”注意到夜晴没了下文,凤雪抬头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图鲁三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走吧,下次再来。”夜晴对凤雪笑了一下,总觉得那三人的目光不怀好意,于是当机立断,拉起凤雪就要走出凉亭,图鲁见状连忙朝身后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上前拦住了夜晴两人。
  “呵呵,两位小公子有礼啊。”图鲁慢悠悠地晃到夜晴凤雪面前,走进了看,更加觉得两人的天姿国色,不过,她突然细细盯着凤雪瞧了瞧,总觉得这位黑发的绝色少年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却想不起来。
  “你是何人?为什么挡我们的去路?”夜晴把凤雪挡在身后,看着图鲁冷声道,心中却是有几分着急,今日里不想侍卫们坏了心情,所以两人是偷偷跑出靖王府的,倒是没想到会落到此间这般尴尬场面。夜晴心中不由得有些后悔。
  “呵呵,在下图鲁,是瑷珲国人氏。”图鲁笑呵呵地道,突然抬手拉了拉领口,自言自语道,“这什么鬼天气,怎么这么热?”她看了看一脸警惕的凤雪等人,又笑道,“你们凤栖有句话,叫做有缘千里来相会,我图鲁远从瑷珲而来,倒是没想到有缘在此见到两位公子,呵呵,不知两位公子如何称呼?”
  瑷珲国人氏?凤雪在夜晴身后探出头,看了图鲁一眼,低声道,“莫不是瑷珲国的使节?”
  “不清楚,雪儿你身份比较特殊,我来说话。”夜晴轻轻拍了拍凤雪的手,然后转身一脸倨傲地对着图鲁道,“我们叫什么,请恕难相告。不过我只能告诉这位大人,我们两人都是靖王府的人,哦,对了。”他看了看天色,“如今天色不早了,王爷还等着我们回去议事呢。”他礼貌地朝图鲁弯了弯腰,“请这位大人让他们走开一些,我们要走了。”言罢,他指了指挡在自己身前的两个侍卫。
  “呵呵,两位何必着急着走呢?”图鲁倒是没有一点放人的意思,从刚才看到夜晴和凤雪开始,她就觉得一股邪火在身体里乱转,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道,如今面前出现这两个美人儿,又岂会轻易放过?“这靖王府,我也算得上是半个常客,怎么见两位就如此面生呢?”图鲁的意思很明显,让夜晴不要耍花样,用凤翎的名号吓人。
  夜晴闻言皱了皱眉头,冷冷道,“靖王府人多眼杂,我们长居内院,你就算没见过我们也是正常。”顿了一下,他也瞥了图鲁一眼,“说起来,这位大人自称也是靖王府常客,不过我也没听我家王爷提起过呀?”这句话也给了图鲁一个软钉子,那靖王府又非你家后院,就算是常客,内院中去不得吧?另一方面也暗示图鲁,自己两人与凤翎的关系,让她自己掂量掂量,毕竟居住在内院的,都是内亲侍君之类的人物。
  若是在平时,图鲁也算得上是号人物,虽然好色,但是绝度不会误事,听到这里的话,应该是要对夜晴两人的身份打问号了,不会再轻举妄动。但是现在她身体里一团邪火已经焚烧了她的理智,一门心思只想着美人了,想那凤翎虽然是靖王,但是自己好歹也是瑷珲使节,就算是要了她府中什么人,谅她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凤翎要坐稳皇位,还需要自己的帮助。想到这里,图鲁顿时恶从胆边生,对着手下打了个眼色,两个侍卫顿时会意,一下分开夜晴与凤雪,两人就将凤雪押到了一边。
  “你们?!”夜晴柳眉一竖,怒道,“大胆!放开他!”刚想伸手去拉,手已经被另外一人抓住,一回头,就看见图鲁双目赤红,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的眼神更是闪着淫邪的光。
  “哈哈,绯南国的美人啊,真没想到我图鲁有朝一日还能一亲芳泽。”图鲁力大无穷,甩手将夜晴拉到凉亭中间的石桌之上,“你不要挣扎,免得受了皮肉之苦,莫说你是靖王府的人,就算我直接问靖王要你,她也不敢说个不字!哈哈哈!”说着,她就去撕夜晴的衣服。
  “住手,晴儿!”凤雪一见急了,奋力想挣脱两人,“你们放手,晴儿,放开他!”可是他的力道微不足道,哪会入得了那两个侍卫的手,当下一左一右就把他禁锢在中间。其中一个更是□道,“小美人,你急什么?等一下自然是要轮到你的。”此话一摞,顿时凤雪的脸色变得苍白。
  而在不远处,承影正冷冷看着这一幕,看到图鲁扑到夜晴的身上,雪白的外衣已然被撕得粉碎,露出白皙的肌肤时,他抬起右手,小指微屈,放在嘴边打了个唿哨,然后从树丛就突然冒出几十个凤军士打扮的人,承影一指前方,然后冲出树丛,大吼一声,“住手!”趁着那两个侍卫一愣神,他然后一指凤雪喝道,“放开三皇子!”
  三皇子?!那两个侍卫皆是一惊,同时看向压在夜晴身上的图鲁,还没等他们招呼图鲁,突然图鲁大吼一声,脸色一下变得通红如血,然后她捧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地喘息,一副痛苦异常的模样。
  “晴儿!”凤雪连忙挣脱呆住了两个侍卫,跑到夜晴身边,看着他,“你没事吧?”他担忧地上下看着夜晴。
  “没事。”夜晴整了下衣服,也惊疑不定地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图鲁。此时,在承影的指示之下,那几十个凤军士已经将夜晴与凤雪护在了中间,而另外几个则动手制住了两个侍卫。
  “啊,啊!”图鲁痛苦地捶着胸口,只觉得有一条毒蛇在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咬着,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的难受。有人要害他!就在死前的一瞬间,过度的痛苦让图鲁的心一下明了起来,怨毒的神色注视过冷冷看着他的承影,看着他腰间那一块金色的腰牌,上面写了一个‘靖’字,“啊!”她发疯一般扑向承影,承影只是轻轻让过,仍然是冰冷地看着图鲁,在他眼中,图鲁与一个死人已经没有差别。
  图鲁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只能捧着胸口,然后目光落在了凤雪的脸上,三皇子,她没有漏听刚才承影的话,原来他竟然是三皇子!难怪她觉得眼熟,她曾经在瑷珲女王那里见过凤雪的画像!又不甘心地朝着凤雪伸出手,她上当了,靖王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带三皇子回瑷珲国,她想到昨日看到凤翎时,凤翎对她说的话。
  “图鲁大人,不如明日你就去我皇姐那里好好商议一下大计,毕竟,再过不久,雪儿就要跟你回瑷珲了,演戏总要演全套。”话到一半又顿了下,“对了,我皇姐在西郊有一处山庄,景色优雅,大人有机会可以去那住上几日哦。”女子脸上露出友好的笑容,亲切的仿佛是多年至交。
  我错了!我错了!图鲁终于躺在冰冷的地上没了生息,我错了,靖王的心思不但是在灭了硕王,她还……只是虽然图鲁发现了凤翎的真正图谋,她却是再没机会说出来了。
  承影走到图鲁身边,蹲了下来,伸手在图鲁的颈脖摸了一下,然后又翻开她的眼皮看了一下,然后站起身,转身对凤雪与夜晴行了一礼,“两位主子,她已经死了。”
  “死了?!”凤雪与夜晴互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异,做梦也没想到刚刚还要对两人施暴的恶人,转眼间就死在了他们面前。承影见状行礼道,“两位主子受惊了,我先送两位主子回王府吧。”说着他朝着左右施了一个眼色,顿时有人护着凤雪夜晴朝着一辆马车而去。从两位主子身上收回目光,承影看了一眼地上的图鲁和她的两个侍卫,“来人,把她们一并带走。”
  凤和殿大厅之内,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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