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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有凤来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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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
  素儿握了茶碗的手一颤,两点水珠溅到了衣襟上。
  她没有在意,只瞄向夏候策,静等着他的回答。
  虽说答案已经了然于胸,却还是存着一丝希望。
  希望夏候策能够给她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然……
  “劳父皇母妃惦记,慧珠有了两个月的身子,目前一切安好。”
  手下一紧,生生地将握着的一方帕子扯开了一个浅口。
  太后瞧出她神色不对,无奈,只好再度开口为子孙后辈化去心结。
  她道:
  “王府里头子嗣兴旺是好事,再说,那不就是个侍妾么!”
  “嗯。”皇帝缓缓点头,想了想,却对夏候策道:“既然有了身子,总不好没名没份的。好歹是我召德殿的人,也别太委屈了。”
  “是。”夏候策低头应声。
  “那就这样吧!择日,封慧珠为侧妃。”
  “是!”
  “好啊!”太后也插言,“不过啊!在封侧妃之前,策儿得先把正妃给娶喽!”
  拒婚1
  “母后看上了哪家姑娘?”皇帝温合地问去,再看看素儿:“该不会是现在就想嫁素丫头吧?”
  “不行么?”老太太眼一瞪。
  皇帝连连道:
  “行!行!怎么不行!只要母后乐意,儿子绝不会多言。”
  “那好!”老太太手一挥,“那哀家就做主,把素儿指给老四!虽然素丫头年纪小,但也要先领了正妃的名头,省得以后让别人压在头顶受了欺负。策儿你可有意见么?”
  听得太后问,夏候策赶紧站起身,认认真真地行了一个礼,然后道:
  “孙儿谢皇祖母赐婚。”
  “好!素……”
  “太后娘娘!”截下她的话头,素儿也起了身,却是跪到地上。
  夏候策撇眼瞧去,却见她双唇微颤,两眼含泪。
  就连拳头都因为握得太过用力而关节泛白。
  一种悲凉之情油然而生,夏候策忽就觉得这门自己从多年以前就成竹在胸的婚事有告吹的可能。
  而且告吹的原因还是因为……
  “素儿不愿嫁!”
  一句话,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
  老太太有些恍惚,看着跪在面前的素儿,再瞅瞅还弯腰浅礼的夏候策。
  她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几年前自己就搞错了。
  拒婚2
  “哟!”又是成妃先开了口,“这是什么话儿?太后亲自指婚,多好的姻缘哪,怎么就不乐意呢?”
  “素儿不是不乐意。”她静静地说着,言语间,已然恢复了常态。“只是太后娘娘这几年把素儿留在身边,照顾有加,还封了素宁郡主。这份如山的大恩,素儿怎也要抱上几年。况且素儿现在还小,就算嫁过去,怕是也……所以——”
  她仰起头,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祈求的目光望向老太后:
  “就让素儿再陪您几年吧!几年就好!”
  一席话,说得老太太直抹眼泪。
  也顾不得她到底是为什么拒婚,只上前拉着素儿不停地拍着她,道:
  “好!好!咱不嫁!啊!好孩子!你就在宫里头陪着哀家,等什么时候想嫁了,再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哀家也有些时间给你多备些嫁妆!”
  见这边一老一小相拥而泣,皇帝也不好说什么了。
  只得顺着老太太的意思把这事儿搁下,但是立侧妃的事情却没有放弃。
  自告诉下夏侧,择日降旨,给了那怀孕的慧珠侧妃的头衔。
  眼见他们的事情告一段落,成妃却不知怎么,又挑起了一个话题。
  她说——
  安平太子的婚事
  “听说安平国来贺寿的太子也还没有妃子呢!”
  “哦?”老太太也来了兴致,“如果真是这样,那莫不如从咱们这边选上一个。反正和亲也是正常的,安平于我天贤来说只是偏边小国,这对他们来说可是好事啊!”
  素儿听到这儿,之前的疑问又起了。
  于是轻拉了太后,小声道:
  “太后,安平的太子来了,为什么不设宴款待呢?咱们怎么都坐在这里自家吃饭?”
  “素儿这就不知了!”成妃接过话来:“那安平国的太子本来定的是三日之后才到,也不知道他怎么紧赶慢赶,竟生生地将行程提前了三天出来。许是折腾累了,一进了宫就跑到皇上面前说把这晚宴免了吧!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一番话,说得大伙儿都乐了。
  皇帝也道:
  “那太子年轻,到还是小孩性子!不过这样也好,本来晚宴也是备在三日后的,先让他歇个几天吧!”
  “那太子多大了?”老太后想了想,问去皇帝。
  皇帝摇头,表示记不大清。
  十二却出了声,答道:
  “皇祖母,那太子好像是跟孙儿同步,今年十五了吧!”
  “嗯。”皇帝也跟着点头,“对!想起来了。三年前他上了太子位时,安平国曾发了诏书,那时候他十二。今年可不就是十五了么!”
  要嫁婉陶
  “哦!”老太太点头,再思量一番,又道:“十五还是小了点,不过先把亲事定下,也不是不行的。照哀家看,婉陶的年纪到是与他相仿,相貌也是上乘的,配得上安平的太子。”
  “婉陶?”成妃有些不太乐意。
  只道这不是又便宜了如妃?
  好好的又冒出来一座靠山,自己这几年虽然极力巴结着,可还是难保哪一天两人突然翻脸。
  怪只怪年轻时做了糊涂事,这把柄落在如妃手里,她总是不安生的。
  “母后怎么就想到婉陶了呢?咱可是还有好几宫的公主呢!”
  “哀家就看婉陶好!这就是缘份!”老太太很固执,偏过头对着皇帝道:“这个事儿就这样定了,回头先跟婉陶说说,再去与那安平太子说话。”
  “母后看着好,那自然是好!”
  皇帝果然是个孝子,对于老太后的话无一不从。
  成妃见事已成定局,纵使心里再不痛快,却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说这一番话时,素儿的一张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想想婉陶,再想想李易。
  也不知道为何,心里竟有些不大舒服。
  就好像有一样原本摆在她屋子里的东西突然被搬走,又放到别人的屋子里一样。
  不,也不是没有人注意到。
  李易的影响
  至少,她这种纠结于心又表现于面上的不安,落进了夏候夜的眼里。
  忽然就想到了他将素儿从安平国皇宫里头带出来的那次,素儿视那太子为仇人,却又在临出宫前巴巴地抓着那个的玉撵不停地呢喃着。
  他早就知道那个小子在素儿的心里不是一般的分量,但却也更加坚定素儿与夏候策之间的感情。
  这几年下来,两人应该早已定下心了吧?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安平太子又出现了,且又偏偏在这时,素儿拒绝了太后的指婚?
  这桩婚事不该是他们早就盼了许久的吗?
  很多事情不解,也有可能无解。
  别说是夏候夜,恐怕就连素儿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因为那个怀了孕的慧珠?
  她无奈地耸耸肩,也许是吧!也许……也不是。
  ……
  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如芷宫,是锦仙送来的。
  如妃对此事到没有多大的排斥,只觉得女儿嫁得远了,日后想再见一面怕是不易。
  但这桩婚事是好的,能嫁一国太子,而且是以天贤公主的身份嫁过去,便一定是正妃了。
  将来那太子做了皇帝,婉陶便是一国之母。
  总好过被送去番帮小国要好得多。
  多愁的婉陶
  “公主。”丫环梅兰对着一桌子还没动筷的饭菜发了愁。“您多少吃一点儿,这还一口都没动呢!”
  “我吃不下。”
  婉陶还是那般柔柔弱弱的样子,就好像三年的时间对于她来说,除了身高的变化之外,并没有其它的改变。
  锦仙将消息带来时,晚饭正端到她的屋子里。
  只一听了去,这个多愁善感的十公主便再也没了下咽的胃口。
  “为什么要让我去嫁呢?”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我还没到嫁人的年纪啊!让我在家里多留几年不好么?”
  见她话说得伤感,略大几岁的梅兰微叹一声,上前抚了抚她的发:
  “公主,您何必如此呢?女人早晚都有嫁人的这一天。奴婢说句不当说的话,皇上的女儿,哪一个不是走这条路?要么就被指给哪家大臣的公子。相对来说,您这就算是最好的了。”
  “好么?”婉陶将头转向梅兰,直视着她,“安平国那么远,我会想母妃,我想哥哥。”
  “好公主,到了那边,您就是太子妃,就是未来的皇后了。”
  “那又怎么样?”婉陶轻轻摇头,“原来我们都是货品,随大人们高兴,说赏人,就赏了……梅兰,陪我出去走走吧!”
  想要喝酒
  太阳已经隐入深山了,天贤国的皇宫里并不黑,因着快到太后的寿辰,随处都是张着彩灯,照得道路通明。
  “梅兰。”过了一处林子,婉陶突然住了脚,“你去拿一壶酒来好不好?”
  “酒?”梅兰有些吃惊,“公主要酒干什么?您又不会喝!”
  “不会喝可以学呀!”她很执拗,“快去吧!我在那湖边等你。”
  自指了指前方的一片清湖,这地方曾跟着素儿一起来过。
  那次她习惯性地情绪低沉,素儿便将她拉到这里静静地坐着,望着湖水,再望着那座湖心亭。
  她的心,便真的就跟着静了下来。
  梅兰到底拗不过主子,只好嘱咐了几句之后匆匆离开。
  婉陶踱到湖边,寻了块大石头小心地爬上去坐下。
  人坐得高了,望得便广。
  也许是心里作用,只觉得看得远了,便会很舒畅。
  她看到过夏候夜喝酒,还让得他还曾经说过,酒可真是好东西,一喝了她,便什么烦心的事都没有了。
  婉陶知道皇家的公主都躲不过指婚的命运,却怎也没想到自己的命运居然这样快就来了。
  快到她有些措手不及。
  突然很想对着远处放声大叫。
  好看的少年
  素儿曾对她说过,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找一处没人的地方大叫,叫得越大声,心里的压抑便散得越尽。
  直到喊累了,人就也痛快了。
  她从来没试过,眼下正迟疑着将双手拢到嘴边,试了几次,却又不得不挫败地放下。
  终是没有那个勇气啊!
  常年养在这深宫之中,被太多的礼教束缚着,可以做一个合格的公主,却怎也做不出这等大胆之事。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许是也不太久,至少梅兰拿酒还没回来。
  一瞬间,婉陶忽然觉得似乎有一道目光正望向自己。
  带着好奇,也带着探究。
  她侧过头去,终于在几丈外的一块大石头上看到了那道目光的源头。
  竟是一个极好看的少年,一身紫袍,身子斜倚在石块儿上,脸上有一丝邪气。
  这个人她不认识,但看衣着却也不像是下人。
  最近为给太后贺寿,宫里来了好些番王和家眷,许是哪家的小世子吧!
  婉陶想着,却并没有将目光移开。
  虽然这样不大礼貌,可是她是真的想多看那人几眼。
  从来没有看过那样好看的少年,就连她认为已经是之中娇子的哥哥夏候夜,也一下子被比下去了。
  “你是谁?”怎么说自己也算是宫中的主人,婉陶壮了胆子问去,去还是小心翼翼的。
  李易救人
  那少年一笑,悠悠地道:
  “客人!”
  “哦。”说出了一个她已知的答案,婉陶没了下言。
  李易觉得好笑,自己无聊逛逛园子,居然看到了一个也同样无聊的人。
  他只不过看了她几眼,却引人对方跟自己说话了。
  无奈地转回头,不再看向婉陶,虽然不认识她是谁,但看也看得出,对方的身份尊贵。
  他无意与之闲聊,自顾地坐着继续赏他的风景。
  见人家不理搭理,婉陶也觉得有些无趣,又有些遗憾那好看的少年不再跟她说话。
  悻悻地轻哼了声,屈起腿,想从石头上跳下来返回宫去。
  却不想,身子刚一直,脚下裙角被踩住,人刚站了一半便又直直地摔了下去。
  眼瞅着后脑就要狠磕在石头上了,婉陶下意识地闭住眼,心里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如果就这样摔死了,或是摔傻了,是不是就不用嫁了?”
  怎奈,她想的结果并没有出现。
  着地前的一刹那,一只手掌突然伸了过来,托起她的头,再扶住其身子,稳稳地将人送至地面。
  婉陶一阵恍惚,待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安全着地。
  救她的人是李易,小姑娘一张开眼,便瞧见那张好看到有些妖异的脸孔就在自己面前。
  一时间,红了整片脸颊。
  ——————————
  芳心暗许
  “谢谢,谢谢公子相救。”婉陶匆忙道谢,语言间,已然有些结舌。
  李易摇摇头,没理会她的拘谨,只道:
  “以后要小心些,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碰到有人救你的。”
  话闭,再不多留,转身离去。
  婉陶的目光直送他转出甬道,这才不舍地收回。
  李易怎也没想到,自己的好心相救,却换来了一个女子自此芳心暗许。
  前者刚走出没多一会儿,梅兰抱了一小坛酒匆匆而来。但见自家公主正红着脸颊往向自己来时的小路,不解地道:
  “公主,您怎么了?”
  “没,没事。”婉陶摆摆手。
  却听得梅兰又道:
  “刚才奴婢来时刚好看到安平国的太子爷从这边出去,公主可曾看到他了?”
  “谁?”婉陶一惊,猛然抬起头来,“你说什么?你看到谁了?”
  没想到她这样大的反映,梅兰稍愣了愣,这才又道:
  “安平国的太子爷啊!刚从这小路拐出去的。”
  “他……”婉陶想了想,“是不是穿了一身紫色?”
  “嗯。”梅兰点头,“以前安平国不是有一个喜欢紫色的妃子么!听说就是那太子爷的母亲,所以他也喜欢紫色呢!”
  房上有人
  “原来是他……”婉陶若有所思,不多时,竟露了笑意。“梅兰,走,咱回寝宫!”
  “哎!”梅兰望着手里头还抱着的酒坛,奇怪地道:“公主,您不喝酒啦?”
  “不喝了不喝了!原想借酒消愁而已,现在愁已经没了,还喝它做甚!”
  梅兰被她拉着一路回了如芷宫,小丫头怎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家主子突然又说愁没了呢?
  难道是指婚的事情告吹了?
  ……
  上了夜,素儿仰面倒在床榻上,久久不能成眠。
  今儿这一天实在是有些太乱了,先是在策王府撞见了夫人怀孕,再是回了宫来看到了多年不见的李易,再然后……她居然当众拒婚了。
  她拒绝了夏候策,拒绝了老太后一直藏了多年的好意。
  盼望已久的事情就在眼前,她……居然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了。
  可是,后悔吗?
  不!
  她知道,自己是不后悔的。
  虽然很多东西无法追求完美,但是她却可以选择是否还要牢牢地握在手里。
  如果手中之物已经不再尽如人意,那是不是她可以将五指略松,一点一点的学着放弃,学着遗忘呢?
  “谁——”
  屋梁之上一声细微的响动并没有逃得过素儿的耳朵,她“腾”地一下霍然起身,整个人像猫一般弓起身子,随时准备直窜而去。
  故人相邀
  然而,房上的人并没有与之为敌的打算,只是自掀开的瓦砾处扔了一枚信笺下来。
  之后,人便没了影踪。
  素儿皱皱眉,疑惑半晌,这才走到近处去拾起那封小笺。
  展开,一行小字现于纸上:
  宫中后湖,故人相邀。
  素儿偏头想想,那相约之人却并不难猜到。
  故人。
  此时能与之以故人相称的,除了那个任性的少年,还能有谁呢?
  无奈地叹了声,只道很多事情终究还是躲不过去。
  她回避了三年,本以为一切早该如烟。
  却不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后湖,她知道那地方。
  就是有一座湖心亭,还被夏候熙当成故事里的仙境之地。
  素儿着起外衫,悄悄自后宫门溜出,没有惊动他人,自往那故人相约的地点奔去。
  果然,到了湖边时,早已经环胸立于前方的,正是李易。
  在他身边还有一人,是个丫环。
  素儿远望去,只觉眼熟。
  再走近了些,待看清楚她的容貌之后,脑子里的记忆即刻开始机械般地搜索。
  不多时,已然幽幽开口:
  “你是,曾经?——不!”说完,又自顾地摇头,“你不是曾经,我早该知道的。”
  她走上前,距那人三步之遥处站住,再一扯嘴角,却道——
  曾经就是念巧
  “摘下你的人皮面具吧!念巧!”
  那丫头也不辩解,只将头偏了去,手往脸上一抹。
  再转回来时,已然现出念巧的本来面目了。
  “怪不得三年前我瞧你眼熟。”素儿这话说得有些自嘲,却也在同时狠狠地向李易瞪去——
  “你派人跟踪我!”
  “素素!”念巧又叫出了她习惯的称呼,“你误会主子了!”
  “我误会?”素儿很生气,“那你为什么会在天贤国的皇宫里?你不是李易的近侍么?恐怕,是在我离开安平之后,你就随后摸来了吧?”
  念巧一跺脚,颇有些埋怨地看了一眼李易。
  像是在说:看吧!就知道好心没好报!
  “素素!主子是让我来保护你的!”
  “在这里有什么好保护的?”素儿冷冷一笑,好像数年前所发生的种种惨幕又回到眼前。“天贤国的皇宫里没有那般杀戮,没有人会随时都在等着将我活埋,也没有人可以再去伤害我的亲人!”
  “可是有人盯上了你!”念巧急声道:“天贤国的二皇子夏候睿早就觉出你身份可疑,还特地差人到安平国境内去打听。甚至已经混入禁卫军中想要得到你的画像。要不是我报了信去,你的画像早就被带回来了!你想想,天贤国的皇帝会因为你而得罪安平国吗?”
  李易来的目地1
  一番话,说得素儿没了底气。
  她知道念巧不会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
  这几年夏候睿对自己的试探也不是做假的,她自然明白对方早就起疑。
  但是没想到,他竟会派人到安平去打听。
  暗道一声好险,却仍不愿在李易面前低下头来。
  仰头看了看她,只道:
  “你怎么来了?虽说是太后做寿,可你一个他国太子,用得着亲自来么?”
  李易眉一扬,懒懒地靠向身后的一颗大树。
  素儿瞅着他这样子,不由得皱了眉——
  “这么些年,你怎么还是这副样子!”
  “哼!”李易耸耸肩,“你不也是一样!张牙舞爪的,没一会儿消停!”
  “没工夫与你斗嘴,快说,你干什么来了?”
  李易轻叹一声,答道:
  “当然是来拜寿!另外……早就听闻天贤国的人盯上了我手里的那块传国玉玺,好像几年前就打起了主意。既然这样,那本太子当然得亲自过来,看看他们有没有实力从我手中夺走那东西!”
  李易就是李易,即便是在说着这样至关重要的话时,还是那副懒洋洋、什么都不在乎的神情。
  素儿甚至觉得他是在说一个笑话,而且这笑话是与他无关的。
  李易来的目地2
  她自想想,却是探问道:
  “这么说……那东西到了安平国,是真的?”
  李易不置可否,
  “当然!”
  “你疯了!”她突然有些急了,“那你还来干什么?明知道人家要抢,你还只身入虎穴,你……你有病吧!”
  真想痛骂他一顿了!
  素儿觉得眼前正站着一个神精病,而且病得还不轻!
  虽然长得好看了些,但脑子还是有毛病。
  “有病!”又狠狠地扔了一句过去。
  李易却笑了。
  “我都说了是过来看看,要抢东西,总该有点儿实力才行!”
  “那你看到了什么?”
  看看?
  哼!
  素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看什么?
  他就是来旅游的!
  “嗯!”李点点头,倒还真是挺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再开口道:“看到了一群勾心斗角的皇子,还有看似华如金玉,而实则败絮其内的朝纲。”
  “只几个时辰工夫,你看到了这么多?”
  “谁说只几个时辰?”李易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素儿,再指了指念巧,“她可是在这里呆了三年了。另外……”他诡异一笑,“我是三天前进了天都城的,甚至今儿白天咱们素素女侠痛斩恶徒时,我也是亲眼看见的!”
  湖面比武
  “你——”
  素儿气得满面涨红,却又听得李易道:
  “几年不见,你的功夫好像见涨啊!”
  他说这话时,眉稍微动,黑眸带着挑衅般向她望来。
  素儿心中一动,竟也被他逗得兴致突起。
  于是一步上前,笑道:
  “太子爷要不要亲手试试——”
  话音未落,李易身形乍起,猛地一下便窜至半空。
  念巧退后几步,以备观战。
  素儿也不示弱,大步上前,竟也是平地而起,瞬间便与李易掠至同样高度。
  只听得对方大喝一声:
  “好!”
  随之,便与素儿战于一处。
  两人均未执兵刃,拼的是双拳双手,却也在瞬息之间激得湖波凌乱。
  偶有水珠漾起,铺天盖地。
  “丫头!好样的!”
  李易手下不停,口中却连连赞叹。
  素儿也弯了唇角,一掌盖去,对方急闪,却也让其掌风带得外袍掀起。
  “你也不错!”她娇喝。
  直到这时素儿才发现,李易的武功奇高,年轻虽轻,但却绝对不在夏候策之下。
  她拼了全力,竟也只是与之战个平手。
  渐渐地,素儿的身子下落,开始踏于湖面,借脚力滑行。
  李易也正待下落,却见她突然身形一弯,竟像是一只豹子一样,以一股奇大无比的力量重新又窜了上来。
  杀人
  他急急躲闪,却仍是有些狼狈。
  不料,刚冲至一半的素儿突然转了弯去,半偏了头,将耳朵冲于密林中的一处。
  耳根微动,李易竟也有照学样侧耳听去。
  不过一瞬的工夫,两人同时看向对方,皆是眉心紧拧,却又突然转了招势,一同向着那个方向猛攻而去。
  “啊——”
  掌风已至,一声娇弱的惊呼声乍起。
  两人同时牙关一咬,想也没想,便朝那声音发出的地方狠劈过去。
  有人闷哼,“扑通”一声倒向地面。
  两人齐齐收势,素儿往地上的尸体冷看一眼,却是一名宫女。
  可再仔细看去,不由得疑出声:
  “梅兰!”
  话闭,猛然抬头,向那倒地的梅兰身后一望——
  果然!
  “婉陶,你怎么在这里?”
  藏于林中之人正是婉陶。
  此时,小丫头已经吓得面色发白,盯盯地望着地上的梅兰,牙齿颤到了一处。
  这个丫头自小便陪着自己,前一刻还活蹦乱跳地给自己解闷,现在,居然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倒在地上。
  而杀她的人……
  一个是多年的玩伴。
  另一个,则是即将与她要有婚约,自己也已经倾心相许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素儿再问去,却见婉陶的目光已然由惊恐,而变成了愤怒。
  婉陶的指控
  她是冲着素儿来的,听得素儿问话,婉陶竟突然伸手一指,怒声厉喝道——
  “罗素儿!你还是不是人!我婉陶平日待你不薄,就连梅兰,你哪次来如芷宫,她不是把好吃的东西都拿出来给你!你就这么杀了她!你还是不是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不理她的指控,素儿只想知道,这两个丫头藏身于密林内,究竟有何用意?
  “我……”婉陶语塞。
  她该怎么说?
  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是因为她心中有了李易,怎么也睡不着。便想着再到这湖边逛逛,没准儿还能再遇到他的人。
  可是这话能说么?
  她是见到李易了,可却也在同时看到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罗素儿!
  还不小心听到了她们之间的谈话。
  “你们早就认识的,对不对?”显然是还没有弄清楚眼前的状况,婉陶一脸鄙夷地看向素儿,再道:“怪不得你拒了太后的赐婚,原来是因为他!”
  “你胡说什么!”
  素儿眼一立,婉陶又道:
  “你怎么对得起四哥?你怎么对得起皇祖母的那份儿心意?还有,你怎么对得起这么些年大家对你的好?”
  李易缓缓后退,只觉得这两人的对话自己根本是插不上嘴的。
  而且……
  咱们该杀了她
  这丫头拒婚了么?
  李易不由得笑起。
  很好!
  总算还没糊涂到犯傻的程度。
  这几年念巧不时地回报来的消息,都称她跟这天贤国的四皇子夏候策走得很近。
  老太后明面上以她是十二皇子未来的媳妇将其收在宫中,其实上明眼人都看得明白,那十二皇子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还有你!”婉陶的话音又起,这一回,却是冲着李易。
  “你知不知道,父皇已经决定指我去安平国和亲,嫁的就是你!我未来的夫婿,你却在这里跟她私会!”
  这话说得素儿心中一阵恼火,这股火是有些莫名的。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有人说自己与男人私会而生气,还是因为听到了婉陶口中的“我未来的夫婿”而觉得不舒服,总之……
  “素素。”李易悠然开口,全然一副不在意的语气。“按理说——”他指向婉陶,“咱应该杀了她!”
  婉陶闻言大惊,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但是目光却依然倔强。
  “是么?”素儿冷冷一笑。
  却在突然之间以手摸向裤管,“蹭”地一下抽出华碧斩来。
  挥向的,却是李易!
  眼见她直冲过来,念巧都有些惊了。
  但李易却纹丝未动!
  自己救自己
  反而,嘴角竟还挂了笑。
  就这么笑着看向举刀挥来的素儿,在她将匕首抵向自己的脖颈时,还发出了一声轻叹——
  “唉!你就是这副脾气!”
  “住手——”
  身后有声音响起,却是婉陶拼命地扑了过来,一下子挤进素儿与李易之间,成功地将她的刀锋挡住。
  “你别杀他!”
  “哦?”素儿一挑眉,“你不是说我对不起你四哥么?现在我杀了他,正好表明了我的心志。”
  “不要!”婉陶拼命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洒进空气。“不要杀他!”
  “好!”她点点头,收回匕首,再后退一步。却是看向李易,道:“这丫头不用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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