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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致命孽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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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阅读网———————《名门:致命孽情》——————五月飘零—————————
回到房间后,冰玉又坐回桌前继续看书,但翻了两页,又觉无聊。这阵子,吃东西睡觉看书就成了她生活的全部。冰玉不知自己是不是因为上次一事而消沉了,只是她突然感觉对外面的花花世界失去了兴趣。
想着,她干脆合上书,打开衣柜准备拿套干净的睡衣准备睡觉去。可当视线无意触及到柜角的苏菲时,她心头不安地颤抖了一下……
那个。
这个月好像没有来……
冰**一软,虚脱地坐在地上。她按着胸口一个劲地告诉自己,导至例假延迟的因素很多,很多时候是来自外界,比如情绪不稳定、内分泌失调、妇科炎症、因环境发生变化导至心理不安等等。
*
【那啥,文文虽然更得有点慢,有时中午有时晚上,这阵子都有事,所以更得不稳定,大家可以到第二天早上再看,说不准就已经更新了。大家体谅下吧~】
小心杰雷
三月,阳光柔和,中央公园上空时不时飘过一些白色的花瓣。
冰玉正坐在草坪中的木椅上晒太阳,一身米白色的休闲装衬上她那一个月不见天日过于白皙的脸,整个人看上去柔弱可人,很有一种病态美……
耳边传一阵高跟鞋的声音,跟着有人远远地喊道:“冰玉,不好意思来迟了,路上碰到几个傻b……”
冰玉拿开盖在脸上的报纸,见夭夭正一边挥手一边跑来,怀里还抱着个大袋子。
一身春装的夭夭更加鲜丽动人,见她裙子飘飘,踩着一双水红色的高跟鞋无比轻快地跑过来,然后鞋子一踢,整个人几乎是跳到椅子上坐着……
眼下不是周末,公园人不多,夭夭动作极其潇洒而不顾形象!
“我的天哪……”受到剧烈的晃动,冰玉惊叫一声差点就栽倒下去。
曾几何时,她想起自己似乎也做过这种事,现在她终于体会到旁人的苦恼了。
夭夭像日本女子那样跪坐在椅子上瞅着冰玉,疑惑道:“我的大小姐,一个月不见,你怎么从红润的薛宝钗变成苍白的林黛玉了?”
冰玉没好气地撇了她一眼:“你管我,林黛玉怎么了,我就喜欢林黛玉。”
“可是人家林黛玉是忧郁得风情万种,你光是苍白还不够她神韵的万分之一呢……”
“你说什么?你变相贬我吧?”
“你看你看,林黛玉哪会这么凶……”
两人边侃着,夭夭边打开她提过来的那个袋子,冰玉侧目一看,全是德芙巧克力,有包装有盒装,有块状有心形的,各种口味,满目琳琅……
“哟,不愧是被爱情滋润的人啊,你是沉浸在巧克力的甜蜜之中无以炫耀所以来打击我吧?”冰玉边翻边取笑她。
“谁炫耀了?”夭夭白白眼,打开一块巧克力边嚼边报怨:“那个黄磊实在太小孩子气了,他小孩子就算了还当我是小孩子,我家都快被他填成巧克力仓库了,这不拎出来让你帮忙啃一些么?”
“你知足吧你。”冰玉叹了声,拿起一块又放了下去。
见状夭夭瞪大了杏眸,“你吃啊,你不帮我我猴年马月才能把它们啃完啊?”
“算了,我现在没什么胃口……”
冰玉平时最爱甜食,什么蛋糕、冰淇淋还是巧克力全不在话下。见状夭夭不禁怀疑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她想了想,似不经意地问:“记得前段时间我叫你,你是死活不肯出来,我还以为你要闭关修练向宅女看齐呢,怎么,这会又憋不住了?还是碰到什么难题要请教下姐姐我呀?”
夭夭说完向她眨眨眼,十分意味地看着她。
被说中心思的冰玉不禁咽了咽,手捏了捏被包包盖在膝上的化验单,低着头踌蹰了半天,才改弯抹角地又问起夭夭:“我想问问你,我就是随便问问,如果不好说可以不说……”
“嗯嗯。”夭夭点了点头。
“你原来不是喜欢那个冷亦的吗?为什么现在又想到要和黄磊在一起呢?喜欢一个人的心意是可以快速转移的吗……”
这种话若是一般人问肯定是不太合适的,但对于关系好到连男友床上技术都可以拿上来谈论的她们来说,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提及冷亦,夭夭脸上闪过异样。
微风吹过,舞动二人的衣角和发丝。夭夭将头发拨到耳边,舔舔粘在唇边的巧克力,说:“以前我太无知了,喜欢一个人不能当饭吃,对女人来讲,选个适合自己的人比什么都重要……”
“是吗……”冰玉垂着脑袋,过了好一会又低低地问:“夭夭,你觉得我和杰雷有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问这话时,她的声音像是低到了尘埃里,手里紧紧地捏着那张她在别的医院的化验单。
不可告人的化验单。
但夭夭没注意到她盖在包包下面的东西,听到冰玉这么问,她愣了会,然后缓缓地转过头,劝道:“冰玉,别傻了,其实你自己也明白。无论出现哪集情况,你们都走不到一起,他要是离开古家,以斯格顿伯爵在英国女王眼前的地位,他的婚姻对象怎么着也是其他贵族小姐。就算他不离开古家,你们也没有可能,总不能偷偷摸摸过一辈了吧……”
况且,夭夭知道,杰雷和冷亦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她不能让冰玉往火坑里跳,像落得她一样的悲惨下场。
“是呢,确实是这样……”
冰玉咬咬唇,声音有些颤抖。她把那张化验单拿了出来,折成了一只纸飞机。
夭夭没看到内容,眼角顾了下,问:“这什么?”
“没什么,废纸。”她摸着纸飞机的羽翼,抿抿唇,然后深吸一气,掷向空中……
蓝天草地,阳光像丝绸一样柔和地照在她们身上,美得不可方物。两人靠在木椅上,眸光随着纸飞机飞向上空,看着它在风中旋转出优美的弧线。
在这静默的瞬间,夭夭的眸子却渐渐黯淡了下去,她看着天空,突然说,“冰玉,小心杰雷……”
冰玉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风停,空中空空荡荡,连一片花瓣也没有。只是一刹那的恍惚,那只纸飞机已经飞得不见了踪影。
夭夭紧紧地捏着双拳,咬咬牙道:“他喜欢你,但并不代表会喜欢你的家人,小心点……”
三少爷和二小姐的事很多人知道
“夭夭,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冰玉有些疑惑,她并没听懂夭夭的话,因为杰雷对她的家人一向是客气有加,对于古彦还处处忍让。
夭夭咽了咽,想说什么,脑中却又浮起了冷亦那张没有一点温度的面孔。
这时后面突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夭夭小姐,我也没听明白,麻烦你再说一遍?”
声音来自后方不远,优美、清冷、并且很熟悉!
夭夭瞳孔剧增,像听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她转动僵硬地脖子,见一个高大英挺的身影正靠后面的木棉树上看着她们……
他双手抱肘,手指间优雅地夹着只纸飞机。
这下不只是夭夭,连冰玉也瞠大了眸子,她在意的是他手上那纸飞机,是刚刚飞落的那只,她叠的!
“夭夭小姐,你刚刚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在二人惊恐的眸光中,杰雷微笑着从树影中走出来,黑色的衬衫将他衬得邪魅,阳光下的那张面孔更是白玉无暇,美得令人窒息!
但对于夭夭来讲,看到他比看到恶魔还可怕。
“没,我没说什么……”
冰玉听到她声音都在颤抖,突然惶恐不安地穿起鞋子,说了声有事后,便逃亡似地离开了,连那袋巧克力也忘了拿!
好像在怕什么东西一样。
但冰玉已经来不及去猜想了,因为眼下她有更情急地事,原那张化验单她是叠成纸飞机准备丢了的,哪知像是上帝在捉弄她,偏偏让杰雷捡到了!
杰雷迈着优美的步伐走来,在冰玉的印象中,他极少穿黑色的衬衫,她一直认为,圣洁的白色是杰雷的代表色,却不曾想到他把黑色也能穿到完美的境界,高贵、神秘、俊美、邪魅,无不一一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的外表美到奢华!
意识到自己失神,冰玉很不好意思地收回视线,问:“你,你怎么在这?”
说话的同时,又担心地看向他的手中。
“碰巧,我刚和一个朋友在这见面。”
他说着走到木椅后面,见冰玉在意他手里的东西,便大方的递了过去:“想不到姐姐还有想玩这东西的兴致,想要就还给你吧。”
“谢谢……”冰玉忐忑地接过,然后收回包包里面。
正当她暗下松一口气时,杰雷却为她这一举动而起疑了,他靠在木椅背上凝视着冰玉的侧脸说:“难道是什么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吗?”
冰玉一怔,紧紧地抓着包包,“你说什么呢。”
“你叠成纸飞机不就是准备丢的吗,这会又这么谨惧地收起来,好像里面藏了什么秘密一样呢……”杰雷说着呵呵地笑起来,七分玩笑中又带着三分真。
他就是这么一个让人捉磨不透的人。
而冰玉却为他的分析能力感到恐怖,再呆下去她不敢保证会不会自露马脚。想着,她便不由地紧张起来:“……我要回去了。”
可她刚想站起来,杰雷就按住了她的肩膀,在冰玉的震惊之余,他很自然地从后面环过手臂抱着她的脖子!
颈上传来杰雷的体温,以及他身上迷人的男士香水味。
感觉到冰玉僵硬的身体,杰雷戏谑一笑,凑到她耳边说:“难得今天有空,要不我们去约会吧?”
充满盅惑的声音喷在耳边,酥酥麻麻地,让人心动的感觉。
冰玉的脸瞬间红成了个番茄……
对于脸红的女生,男人没有任何抵抗力,看着她娇美的脸,杰雷不禁失神地叫了声:“冰玉……”
他在叫她的名字!
冰玉猛地一怔,脸上更加火辣起来。一阵心慌意乱后,她一把掰开杰雷的手向前跑了几步,背对着他说颤颤魏魏地说:“我先回去了”
“那……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开了车过来”
冰玉说完便快步离开,她不能让自己与杰雷独处,因为他总是会惑乱自己。毫不夸张的说,和杰雷在一起,冰玉总是有一种会随时被吃的感觉……
可他们刚才亲近的一幕却被某人看到了。
*
中央公园的边上正是古氏中心医院,这天古鑫刚来去医院做检查,怎知当护士推着他的轮椅经过玻璃窗时,却从外面看到了令他惊鄂不已的一幕……
古鑫所在地是六楼,居高临下,俯看整个中央公园。
杰雷抱着冰玉,开始他有想过可能这是他们姐弟在玩闹,但看多两眼便会发现,那种暧昧亲近怎么看都不像姐弟,而是男女间的调,情。
原来这就是他不知道的秘密。
古鑫冷笑一声,握着轮椅扶手的手青筋暴露,空气骤然降温,后面的护士忙把头垂下去。古鑫问她:“怎么你好像并不惊讶?难道你早就知道了?”
护士头垂得更低了,不敢出声。
“我在问你话!”古鑫冷声一喝,脸色阴鸷可怕。
护士肩头抖瑟,吐吐吞吞道:“……知道”
“那医院里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三……三少爷和二小姐的事……我想……可能很多人都知道,但……没有人敢说,也没人敢谈论……”
古鑫一听,这还了得,敢情不知情的只有他,想不到他们竟然不顾家门声誉在外面胡来……
杰雷,这个孽子,好,很好!
睡了你女儿
当晚,古鑫突然把杰雷叫来书房谈话。
空气中流动着一股异样的气氛,古鑫坐在茶几前,杰雷抱手靠着书桌,二人一站一坐,都一脸深沉地看着对方,对峙的眼神里,有着彼此都了然的东西……
半晌,古鑫端起一旁的茶盏,用杯盖拨了拨茶叶,突然说:“这次古氏集团受到斯格顿家族的打压,是不是你指使他们做的?”
杰雷挑挑眉:“你前两天不都说相信我么?”
“怎么?”古鑫声音一沉,抬眸厌恶地睨了他一眼:“你背后做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还想让我相信你吗?”
狠戾的声音让气氛骤然紧张,有种黑沉沉的压迫感。
杰雷唇角降了下来,脸色渐渐难看。
古鑫虽然知道杰雷不简单,但看他还留在古家就知道他一定另有所图。既然他想留在古家,那么就肯定不敢明着跟自己造次……
眼下看杰雷的反应,古鑫以为他被自己的威压震慑住了,当即面色缓和了几分,恢复以往的温和和谒道:“冰冰是你姐姐,以后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再做出什么荒唐的事。”
说着他喝了口茶,又像长辈般语重心长地叹了叹:“你现在好歹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有时间就跟斯格顿那边的人联系下吧,我与他们一向素无过节没道理只针对我古氏企业的,看看他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一番话说得和善自然。
这就是古鑫,城府、隐忍、权衡利弊!
这要一般人,听了他那番话定会自觉愧疚,他都宽容大度不计较冰玉的事了,自己肯定得为这个家出一份力,想法解除古氏目前的危机……
但杰雷是谁,岂会听不出这个老奸巨滑的人是什么用意?只怕是古氏危机一去,他立马将自己逐出古家!
就在古鑫以为目的达到准备让他回去时,杰雷却突然捧腹笑起来……
古鑫一惊,“你,你笑什么?”
杰雷抱着肚子,垂头笑得肩膀都在颤抖,好像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事。半天他才抬起那张邪肆的脸,道:“这才是你叫我来谈话的目的吧,想让我叫他们放过古氏以至于不惜牺牲自己的女儿吗?呵呵呵……太好笑了!”
哐当一声,茶盏被扔在玻璃几上!
古鑫本想忍辱负重先让古家度过危机,怎知杰雷却突然性情大变撕破了脸皮。古鑫老脸一阵青白后,怒瞪着那个笑得猖狂的人:“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说什么让我们以后不要再做荒唐的事,不知你指的荒唐的事是什么?”杰雷意味地将声音压低,看着古鑫开始抖动的脸皮,他从容不迫地走过去俯身在古鑫耳边,低声说:“爸爸,忘了告诉你,我已经睡了你女儿哦,而且不只一次……”
揶揄、恶毒的语言充满玩味!
书房内,一室奢华,处处名贵,摆在墙柜上的青花瓷器映着对峙的父子,年轻倨傲的儿子和气败的父亲!
“混帐!!”古鑫大骂一声,一巴掌向耳边的人挥过去。
但杰雷一直身,轻而易举地避过了。
他扑了个空,狼狈地倒在轮椅一侧,老眼睁得大大的,呼吸急骤言语颤抖,“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冰冰没有亏待过你!”
“为什么?因为我喜欢。”清冷唯美的声音带着绝情、强者的唯我独尊。
他已经不想再跟古鑫装下去了,干脆打开天窗。
杰雷冷哼了一声,很不屑地绕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双腿交叠,一手撑着额边,王者的坐姿,霸气、冷漠。
他冷睨着古鑫,突然嘲讽得勾起唇角:“想让我帮古氏度过危机?也不是不可以,要不你求我?或者,可以试着把你女儿送给我,也许我一高兴你的古氏企业就没事了。”
“你休想”古鑫指着他,气得手指抖个不停:“原来真的是你,你想要冰玉所以用这个卑鄙的方法逼我!”
刚才城府地算计着杰雷以为掌握全局的人,这会情势急转直下,成了落败者!
看着他,杰雷总是觉得好笑,这种为了得到一个有力帮手而娶他妈咪,为了包庇亲生儿子杀人罪行而让自己妻子枉死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卑鄙?!
“很遗憾!”杰雷懒得看他那落败样,不屑地别过眸子说:“这次的事确实不是我做的,我妈咪死在了中国,也许是那个男人想为他前妻出气吧,这是你们俩的私人纠葛,与我无关,我也懒得理!”
当然,还有一点他没有说,打压古氏是斯格顿伯爵下的命令,其意有二。
一是为了林婉怡,二是逼他回英国。
当然,他不可能把第二个意思告诉古鑫。
大势已去,情况完全出乎扎料。古鑫像是失去雄风的霸者,颓然地倚在轮椅一侧,有气无力地指着门的方向:“滚,给我滚出去,滚出古家……”
“呵呵呵……”
杰雷靠在单人沙发上,又是一阵笑,名贵的黑色衬衫与他的双色眸子相呼而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妖孽邪肆的气息。他肆无惧惮地说:“你可想清楚了?我在的话岂码会顾及姐姐尽力保全这个家,我要是走了,你把姐姐嫁给别人,我就亲自毁了你的古氏,让你一点渣不剩……”
他眸子一冷,放下腿,起身临高居下地睨视着那个轮椅上的人:“老东西,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为我妈咪的死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可怕的脸色
而此时的古鑫已一脸木然,完全失了气势,杰雷说的每一点都戳中他要害!
古氏集团是代代传下来的家业,是他的命,他真的怕杰雷会毁了古氏。
可他明白,杰雷完全有能力做得到!
*
当晚,古鑫被气得中风再次进了医院。
待抢救完送到病房时已是凌晨,冰玉等人一夜没睡,担惊等待,可古鑫的情况却更加恶劣了,原本只是腿脚不便要倚靠轮椅,偶尔还能站一下,如今直接半身不遂,意识呆滞,还有语言障碍,几乎成了个废人……
古彦不相信他所敬畏的爸爸会落得如此下场,抓着医生一遍又一遍地逼问。充满悲哀怒嚎的病房里,古鑫在床上言语模糊地叫了起来:“冰……冰冰……冰……”
瘫在地的冰玉闻言回过神,马上跪爬到床边握着他的手,满眼泪花地回答:“爸爸,我在,我在。”
可古鑫只是不停地叫着她名字,神情呆滞,对冰玉的话作不出应答。
古彦眼底一阵无助,如今古氏正在危机头上,他爸爸居然不行了,他一个人要怎么把古氏支撑下去?
想着他便松开主治医生,脚步踉跄了几下。
古家眼下情绪不稳定,在场的医生护士怕受牵连,都纷纷退了出去。这时,古彦突然眼一红,几步冲到杰雷面前,“都是你害的!”
说着抡起拳头就向他挥过去……
但杰雷头一侧,轻松抓着他的手腕。
在整个病房的情绪激烈中,他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出声,脸上过于复杂,反倒看不出什么情绪。
“都是你害的,你这个混蛋……”古彦大骂着开始和杰雷扯打起来。
冰玉与诚叔见状,马上过去拉着他。冰玉抱他手臂,苦苦地哀求:“哥,你不要打杰雷……”
古彦顿时一阵青筋暴露,连带这个没出息的妹妹一起快骂,“你还护着他,瞎眼了你,你良心被狗吃了,当时是他和爸爸在谈话,这一切都是他害的你明不明白,他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存心跟咱家过不去……”
“不,他不会的……”冰玉看了一眼眼神空空的杰雷,哭道:“我相信他,他不会这么做的……”
一旁诚叔也劝道:“是啊大少爷,当时是三少爷叫的救护车,他若是存心的怎会有此一举,你肯定错怪三少爷了。”
“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古彦大吼一声,甩开二人又向杰雷冲过去,可地板上,冰玉死死地抱着他的脚,声泪俱下,满脸狼狈:“不,你别打他……”
她虽然护着杰雷,可心里也在挣扎,因为夭夭在公园说的话还犹在耳边。
【他喜欢你,并不代表会喜欢你的家人,小心点……】
但冰玉却依然原意相信杰雷,因为爱,所以愿意选择相信。
虽然自私,但这是情理之中。
前方,杰雷靠墙站着,眼神空洞地看着拉扯的三人。他脸色过于复杂,这在旁人看来,认为他可能就是在难过,因为他在人前总是笑面温柔的……
没有人知道杰雷在想什么,杰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当时他只是想跟古鑫摊牌,并没想到他会气得中风。眼下看着失神落魄的冰玉,他心疼了,他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对是错。
古鑫两父子杀了他妈咪,他有原谅他们的理由吗?
不,没有!
想着,杰雷空洞的眸子又闪过冷漠和冷戾……
这时,病床上神情呆滞的古鑫又叫了起来,“冰……冰……冰冰……”
“爸爸爸爸……”冰玉脸上挂着眼泪,又马上爬到他身边,看着一动不动的古鑫,冰玉眸中染上一种叫做绝望的东西,哭得伤心不已,“爸爸,你不要这样,你起来……你要我怎么办……”
杰雷在后面看着她,冷漠的脸上,唇角下弯着。
“二小姐,地上凉……”诚叔伤心地擦了擦眼角,过去扶她。
冰玉刚抽泣得起来,见古鑫嘴又动了起来,她马上凑过去,“爸爸,你说什么?”
“冰……冰冰……罹……镜……”
“爸爸,已经打电话给镜子了,他马上就会过来……”冰玉说着脸色终于有所缓和,他终于知道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了。
*
早晨临近上班的高峰,又加上大雾弥漫封了高速,导至交通堵塞。当凤罹镜风仆仆地赶来时,已是8点多时。
他进来第一个抱住了冰玉,声音很轻很坚定,“别怕。”
冰玉鼻子一酸,又是一脸梨花带雨。她把脸埋在他宽阔的肩膀抽泣,闻到他带着满身的雾水的味道,扫在她脸上的发尾有点湿……
她的事情,他总是会那么上心。
凤罹镜拍拍她的后脑勺,然后放开她,坐到床前握起古鑫的手,“古叔叔,我是罹镜。”
可古鑫依然是神情呆滞。
病床上,两瓶输液吊瓶倒挂着,药水无声静默地滴落,空气中弥漫着哀伤。
此时大家心里都是柔弱无主的,也许除了杰雷心思不明外,凤罹镜是这里唯一个立场坚定,大脑冷静清晰的人。
可以说他此时是古家兄妹的精精支柱。
在众人安静地期待中,凤罹镜接连叫了几声后,古鑫才开始有点反应,又支支唔唔地叫起他和冰玉,“冰……冰……罹……罹镜……”
“古叔叔,我在,有话你说。”
“罹……罹镜……冰……冰……你……你……你们……”
凤罹镜道:“古叔叔,你想说什么?”
可古鑫只是一个直重复这几个字。半晌,凤罹镜看了他一会,抿抿唇,垂下眼睫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和冰玉没事……”
他看了看旁边的冰玉,又对古鑫道,“我们不订婚了,我们马上结婚,所以你安心养病。”
话完,古鑫好像真的听明白了似的,缓缓地合上眼,开始睡了。
但后面杰雷的脸色却倏地变了,眸子冷冷地看着凤罹镜和冰玉两人……
冰玉也惊鄂不已地看着他,“镜子……我们,可……”
凤罹镜与冰玉结婚对两家都有好处,特别是对现在的古家,古鑫出事,古彦一个人打理公司自然需要凤家的帮助。见冰玉又在忐忑,他忙过去劝说:“冰冰,这是爸爸的心愿,你别任性了。”
“可我……不,不行……”冰玉双手环抱着自己摇了摇头,眼底惶恐不安。
“你在这慢慢纠结吧,但我答应古叔叔的事我会做到,我先给我爸打电话……”凤罹镜悻悻地撇了她一眼,拿出手机,边拨边打开房门出去了。
“不,镜子,你别打……”冰玉喊着,慌忙紧跟了出去。
他们前脚刚走,古彦便接到公司的电话,古氏近期十分紧张,股票也跌得厉害,这会上班没看到总裁,更是焦急不堪。
两头都急死人,古彦顿时又是一阵暴躁,诚叔劝了他几句才冷静下来。看了看熟睡的古鑫又看了看诚叔,心想着杰雷应该不敢胡来,这才恨恨地警告了杰雷一声后去公司了……
古彦离开,病房内重新安静了下来。
诚叔叹了一气,过去替古鑫拉拉被子,嘴里还边念叨几句,“老爷,你可要撑住啊。”
古家今年的变化劫数他都看在眼里,先是二小姐,第六次婚事失败,然后被街头歹徒绑架,跟着是太太坠楼身亡,眼下又轮到老爷……
这个家到底是怎么了?
而杰雷抱手靠在墙边,脸色冷得可怕。他辛辛苦苦地经营,到头上冰玉和凤罹镜还是走到了结婚这一步……
而造就这一切的就是床上双目紧合的古鑫,看着他,杰雷的眸中骤然闪过狠戾。
他真怀疑古鑫是不是装病。
“三……三少爷?”诚叔被杰雷可怕的脸色所骇,胆颤地叫了声。
*
【姑凉们请注意了,现在起,每天中午12点更准时更新!】
爱她,爱到疯狂
“三……三少爷?”诚叔被他可怕的脸色所骇,胆颤地叫了声。
杰雷没说什么,走到床边怀疑地睨视着古鑫,在他利锐的眸锋下,古鑫毫无防备地睡在病床上,白色的被褥映衬下,那张脸更显得苍老憔悴,一边嘴角还下斜着,淌着口水……
对于这个人,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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