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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致命孽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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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原谅自己对她的一时怜悯……
“啊,好痛!你干什么,放手……”夭夭惨痛地叫了起来,乱挥着双手想要推开那只坚而有力的手臂。
冷亦狠狠地撰起她下巴,冷冷地说:“你不是想接近我吗?告诉你,呆在我身边的女人必须老实听话,叫你往东你就别想往西,我不想看到你的时候就得立即消失……”
“你叫让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夭夭停止地了挣扎,恼怒地看着她。
就算她喜欢他,她也不能接受这样的要求。
“不错,你领略得很快。”冷亦唇畔边有了一丝笑意,不知是夸赞还是嘲讽:“并且,从今以后你不能在公众前露面,你知道的太多了,没杀你,我必须负起不能让你泄秘的责任。”
“笑话!我要是不答应呢?”
夭夭仰起那脸尖美的瓜子脸,倔强地挑战。
“不答应?”他的声音又更加冷戾了几分,却也进一步突显了他的可怕。“不答应你可以选择走,离我远远的,但那是以前,现在你只能选择死!”
“咣!”一把黑亮的手枪重重地按在镀金的檀木床头柜上。
夭夭浑身一颤,咽了咽,这才知道事情比想象的糟糕。
理想太丰满,现实太骨感。她惹了一个不能惹的男人,这个男人不会给你一点浪漫情怀,不会怜香惜玉,更不会因为自己喜欢他而留一丝情面……
华灯下,夭夭面色森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她咬咬唇,哆哆嗦嗦道:“我我告诉你,你就算囚禁我,我以后也会逃跑。”
“逃?”
冷亦嗤了声,优雅从容地走到那巨大的落地窗帘前,双手一拉,墨绿色的窗帘呼啦一声往两边展开,顿时,眼前一片属于夜市的灯火辉煌……
这里是银座顶层,鸟瞰整着整个不夜城区!
“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他说。
而夭夭看着他的背影发呆了,冷亦身型修长,气质干练,穿上剪裁合身的西装更是有一种清冷的唯美,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秘男人会让人忍不住想探究他的一切……
他的体温,他的触感,以及他的情感。
没有听到后面的人回应,冷亦以为她还在挑战自己的权威,他转身走来,在夭夭不知所措的眸光中,他冷魅一笑,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尖冰冷地抚着夭夭的脸,然后向下游走,滑过她的唇,下巴,颈项……
停在夭夭胸前,他眸子一眯:“你知道女人最怕什么吗?”
是人都会明白后面的意思。
但对于时刻想扑倒眼前这个男人的夭夭来说,这并不可怕。她直视着他,不屑地勾起唇角,“哼,可我,不,怕!”
一字一顿,毫不畏惧!
看着她那张倔强美丽的瓜子脸,冷亦冷笑了声,“女人,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他睨视着夭夭,一手拿起床头柜那个名贵的水晶烟灰缸,突然,他手一松……
啪地一声清脆!
水晶碎了一地,满地闪耀着五彩迷离,比房间正中央那块澳洲地毯还鲜丽……
夭夭还没明白他的举动,房门就砰地一声开了!
四个黑衣手下听到动静冲了进来,面容一致地没有任何表情,“亦爷!”
夭夭眸瞳渐渐扩大,冷亦紧捏着那张僵硬地脸道:“这种事情用不着我动手,我可以坐在旁边,让他们每日每夜地做你,直到你屈服为止……”
两个黑衣手下候在原地,另两个得到命令已经边解开皮带向床边走去。
而夭夭呆滞过后,忽然满目惊恐,颤抖着不停地摇头:“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身着单薄,曼妙的身躯和美艳的面孔令那两个黑衣手下瞬间坚挺,一把拉下夭夭的衣服,不顾她的腿伤强硬地将她按在床,上,一人捞起夭夭下身想从后面进入,一人拉开拉链要将那东西塞进她的嘴里……
冷亦的手下即使是下人也是衣冠楚楚,西装革履,二人衣着完好,只是纯脆地要侵犯她!
“不,住手!冷亦,你不能这样对我,让他们住手……”夭夭撕心裂肺地呼喊,整个房间飘荡着她的绝望。
她爱的是一个什么男人啊?!
夭夭突然知道,自己太天真了,冷亦永远都不会爱上她。
可是,她现在只能求他……
“我错了,我不跑了……嗯嗯,你让他们住手嗯嗯……”夭夭呼喊了没多久,上面那个男人便忍不住要将那东西塞入她口中,猛地碰到男性的东西,夭夭一阵惊慌忙闭起嘴,只是痛苦地哭呜,泪流满面……
但冷亦只是坐在一边,双腿交叠,冷情地看着她。
改变主意
就在后面那个男人分开夭夭的腿,要一举进入时,他却出声了,“行了,退下吧。”
两个黑衣手下箭在弦上,呼吸急促地他们听到冷亦的话,动作皆是一怔,却没有退去的意思,而是停在那看向冷亦,想再次确认他的意思……
“出去!”
冷亦忽地眸锋一扫,低喝一声。
那两人几乎地滚爬着下床退出了房间,一刻也不敢再停留,心惊胆战地他们差点忘了亦爷的狠戾!
冷亦沉着脸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睨着那个向他爬来的女人,“早点听话不就好了,何必吃这苦头。”
“我都听你的,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夭夭抱着他的腿,哭得像个泪人,吵哑的声音中她已透支了灵魂。眼前这个像死神般恐怖的男人踩灭了她所有的骄傲、自尊。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但她只能紧紧地抓着他,这个给予她恐惧的男人才能给予她安全。
看着这个被他拔了刺的刺猬,冷亦俯下身抚着夭夭泪湿的脸,笑了,冰冷的声音中有着残酷的温柔:“乖,这样的女人我才会喜欢……”
而夭夭只是睁着惊恐未定地眸子看着他,一个劲地抽泣。
“放心。”冷亦理了理她鬓边被泪湿的头发,动作像安慰宠物般的轻柔,“刚刚那是我的人,我就是让他们上一个老太太他们也不敢犹豫,只要你以后听话,就不会发生刚才那样的事。”
他拿出了一个手机放到夭夭手上,“来,先打电话给古小姐,说你没事……”
夭夭眼睛动了下,眼前那个是她自己的手机。
她明白了,肯定是冰玉在找她……
似警告般,冷亦抬手,戴着冰冷的手套的手再次刮了刮她的脸。虽然动作很轻,可夭夭却是一惊,颤魏地接住了手机,不敢有任何违抗地打通了冰玉的电话:
“喂!冰玉……是我,我……我没事,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我去狩猎唐僧去了,然后被孙悟空抓了,现在正愉快地在西游中做客呢呵呵……”
夭夭紧紧地握着手机,努力地想透露某些信息出去。
可这些奇怪的话却令旁边的冷亦起了疑心,他脸色一沉,猛地拧了下她的下巴!
夭夭忍着痛,触及到他警告地视线只好强装无事:“呵呵,开玩笑了,我昨晚通宵去看电影了,最近不是新出了周星驰的《西游。 ;降魔篇》么,我刚刚还在梦中与唐僧相会呢,被你打断了美梦……是了,我能有什么事,你想多了……不,我辞职了,最近可能会玩一段时间再去上班……”
挂了电话,她战战兢兢地看了眼身边那个男人,“行了吧?”
冷亦拿了她手机,满意地勾起薄唇,“很好,以后别想着玩什么花样,你知道,凭你,玩不过我的。”
见夭夭悻悻地别过脸,他笑了,突然在那张倔强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冰冷又轻柔的吻。
“这是给你刚才听话的奖例。”他说。
冷亦修长的身影在眼前离去,步伐优美,似被地毯吸去了一切声响,静静地出了房间。看着空寂奢华的房间,夭夭眸子再次空洞了!
奖例?
这算什么?她苦心追求了大半年的东西,原来只要他一时高兴就会施舍,将自己摧残完了后再施舍……
*
“怎么?这会又要和我结婚了?”
高级法国西餐厅中,空气中悠扬地响着理查德克莱得曼的钢琴曲,舒缓、唯美,格外适合情侣间约会的气氛。凤罹镜坐在餐桌对面燃了支烟,很是调笑地看着冰玉:“刚刚不都说要取消订婚的么?”
他沉稳的态度让冰玉觉得自己很小孩子气,她很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切了块牛排塞入口中,边嚼了边说:“我想过了,和你在一起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是的,杰雷那个家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居然骗她,亏她前几分钟还想着要不要等他回来。
结果刚才的电话中,冰玉才知道冷亦根本没放过夭夭。
因为那个《西游。 ;降魔篇》一出来,她就马不停蹄地跑去看过了。照电话中她那笑得那个悲惨,铁定是失手被擒,说不准还遭到了苦不堪言的对待……
早跟她说那个冷亦不是什么好人。
“镜子,那个……”冰玉从盘子中抬起头,一副欲言又止地望向对面那个悠闲得抽烟的人。
凤罹镜像等着她开口似的,抱着手,棱角分明的脸上,他唇一牵,轻笑:“说吧,怎么去洗手间接个电话回来就改变主意了,我对你那个电话很感兴趣。”
他长得很帅,成熟冷峻型男,只是那一吐烟雾的傲慢姿态却很让人气极!
但眼前只有他能帮她。
冰玉暗下告诉自己,为了朋友这次就两肋插刀忍辱负重一番吧。她咬咬牙,很不情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能不能帮个忙?”
“哦,说说看。”他说,坐姿依旧傲慢地如同国王。
“我的一个朋友,叫夭夭的,上次在殡仪馆你见过……昨天她失踪了,刚刚接到她电话,但电话里她很奇怪,我怀疑真让你这乌鸦嘴说中了,她可能被人挟持了……”
然后冰玉又把事情的起始原由跟他说了遍。
(呃……最近更得很少,生病期间请见谅,偶最近吃药吃得喝白开水都觉得加了蜂蜜……)
黄磊
凤罹镜显然比她知道得多得多,听了这话,他沉默了许久。
看着那张像在考虑着世界大战一样深沉的脸,冰玉刚想要不要敲敲刀叉惊醒他的时候,凤罹镜抬眸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可能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这事与你有关,你要作好心理准备。”
冰玉大脑懵了一下,然后呵呵地僵笑两声,“说笑的吧,她……她不会有危险吧?”
“难说,按他们的行事作风,如果真是大事,该不会留活口才对。”
咣当——
冰玉手一颤,餐具滑落!
凤罹镜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垂下了眼眸,“你想让我去救她,所以才决定继续与我订婚是不是?”
他话很低沉,深密的长睫下,看不清他的眼底。
冰玉抿了抿唇,一时语塞。
其实也不全是这样,因为之前她还对杰雷怀着最后一点希望,特别是听了林老太太的话后,她想着,说不准他和杰雷的事以后会有转机。
可是夭夭的电话让她知道,杰雷是个狠心的人。
她很恼他骗了自己!
并且同时认识到,也许,只有眼前这个青梅竹马才是最可靠的人……
“你何必弄得跟我等价交换一样,从小到大,你从外面惹来的那些麻烦事我替你料理得还少吗?”凤罹镜横了她一眼,沉下了脸:“就算你不和我结婚我也会帮你。”
安静的包厢中,悠扬的钢琴曲还在流敞着,桌上的玫瑰花令空气中有着稳妥而静谧的香。冰玉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渐愧地低下了头,十指无措地交插着……
“对不起……”她低低地说。
“真受不了你。”凤罹镜脸上越过不快,刚毅的俊容上他英眉似剑,眼眸如墨星,有着不可言喻的威严:“听着,你朋友的事我会想办法,但订婚的事你也可以再考虑,你想等他回来就等吧,我不逼你……”
他说完将烟熄灭,拿上外套离开了座位。
“你去哪?”冰玉在后面急了。
他头也没回,说:“去想办法救你的伴娘。”
冰玉笑了,果然,最了解自己的人始终是他,连自己想让夭夭当伴娘他都知道,或许,所谓终生的伴侣就选这样的男人。
她拉开包厢门,探着脖子冲着那个欣长的背影大喊:“镜子,我考虑好了,后天上午去金瑞选订婚戒指,我等你。”
*
出了西餐厅,车水马龙的街道已寒风呼啸,空气中隐约飘着些冰渣子。
凤罹镜倚在车门边又点了支烟,深色的男士大衣上,双层立领将他轮廓分明的脸庞衬得深邃内涵,浑身上下有一种成功人士的韵味。
他吐了口烟雾,似下定决心般拨通黄磊的电话……
“是我,想办法查下那个冷亦身边有没有一个叫夭夭的女人。”
“是我未婚妻的朋友,你先让人混进银座看看,不,不用你动手,得到消息后,明天叫一百号人手给我,我自己带人去……”
凤罹镜说着脸色深沉,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再涉入那个黑道圈子。可是,他知道,杰雷是不会眼睁睁看着冰玉嫁给他的。
他与杰雷冷亦之间的对峙免不了。
“哦,凤哥,你要出山吗?”电话那头,酒瓶碰撞的喧闹中传来朗爽的笑声:“什么叫不用我动手,英雄救美这么浪漫的好事怎能少了我呢。”
凤罹镜皱眉:“你还在警方的监视中,别太闹了。”
“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进警局家常便饭,那已经成了我生活中的常规活动了,一个月不去坐两次我自己都想念得紧……”
跟着,电话里面头一阵起哄声,甚是热闹。
宽大的ktv包房中,一大帮男人在饮酒畅欢,美女相陪。其中一个穿着着风衣的年轻男子往沙发后一靠,对着手机笑得灿烂:“再说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吗?”
听着电话里面的沉默,他乐了,“哈哈,没错,我就在银座。上次那个姓冷亦敢带人围堵我,兄弟们很不开心,大家正憋着一口气呢。这是个很好的找碴的机会,今天我跟兄弟们就醉在这了,顺便探探你说的那个美女在不在这里面……”
挂了电话,黄磊向包房内二十几号人一声招呼:“兄弟们,今晚大家尽兴,我请客!”
“哟,老大真是够意思!”
“说什么呢,老大不一直都那么够意思么,虽然平常的要求有点变态……”
“小声点,他报复心可是很强的……”
“哦哦,来喝来喝……
就在大家举杯欢呼时,黄磊一句话将场面冷了下来:“大家都给我给我往死里喝啊,但喝醉的立即拉茅侧毙了!”
众人举着酒杯的手僵在空中,个个腹诽。
这不是变相得折磨他们,三十瓶马爹利,还不能醉,以为个个像他千杯不倒么?
众人相视一眼,都明白了,今晚有任务……
气氛僵了几秒后,再度热闹开来,杯瓶碰撞,酒香四溢,包房里一片属于男人的豪爽笑语。
黄磊这个黑社会老大,脸上竟有着非常青春阳光的面庞,举手投足间更是散着狂放不羁。他靠在沙发上,双腿往玻璃案上一搭,穿着牛仔裤和黑靴的腿极为修长,健美的身躯令旁边两mm瞬间砰然心跳。
一mm摸着他的胸膛,问:“帅哥,可以问问你的年龄吗?”
黄磊捏捏她的小脸,俊容上,他笑得耀眼:“这是人家问,我肯定缝了他们的嘴,你嘛,例外,嗯,那你猜猜?”
“18?”
“再猜?”
“17”
“如果我说我27呢……”
mm望着他那张脸,愣了。
(三更了啊,大家支持。)
你是他的女人?
冷亦的工作是在不夜城区,白天有事,晚上也闲不下来,他的休息时间一直是个谜。有时会在银座过夜,有时出去一星期也不见人影,导至那些手下也捉摸不透其行踪,有事只能电话报告……
这天下午他刚到银座,六七名穿着黑色西服的手下便已急急地出来迎候。
领头的阿靖拉开车门,恭敬地垂了垂头,“亦爷!”
“电话里说黄磊他们有异动到底是怎么回事?”冷亦跨下车,快步向银座大门走去,一行人行色匆匆,酒店里面的工作人员急忙靠边,让出走道。
阿靖亦步亦趋,向他报告:“胡经理今早发现黄磊一众从昨晚到了银座,直到现在也未离开,属下怕他居心不轨……”
银座的上层管理人,胡经理是管正常的酒店营业,阿靖则是接手黑市方面和杀手领导的工作,因为银座顶层,是黑市组织的据点,也眷养着冷亦的那些杀手。
叮——
通往顶层的直达电梯关上后,冷亦问他:“那昨晚他们可有什么举动?”
“从监控录相上看,一帮人好像宿醉,虽然陆续有人离开过包房,但用时不久又回去了,虽然表面上看不出异样,但属下觉得可疑。”
冷亦皱皱眉,“没听到他们说什么?”
“没有。”阿靖愧疚地垂下眉头,“自从他们来了后,那间房便窃听不到任何声音,估记是用了电子干扰器……”
“蠢货,依他的性子,一个晚上,估记整个银座都给人家翻遍了。”
“属下等不敢轻举妄动,请亦爷示下。”
“顶层加派人手,估记他们的目的也只有一个……”
……夭夭。
冷亦的黑眸蓦地幽深,那个女人,明明警告过她别玩花样,竟然当着他的面耍些小心思,想起昨天夭夭对着电话说的那些怪异的话,他冰冷的脸上就横生怒意……这是在逼他。
逼他用狠的!
*
顶层,某间四名黑衣保镖看守的房门外,一个娇小灵动的身影向那走过去……
两名保镖见来人,立即往前一步挡在她面前,“阿cat小姐,亦爷有吩咐,你不能靠近这房间。”
被称为阿cat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精致的泮裙下,四肢纤细灵活,圆脸上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宛如漫画书里走出来猫女小萝莉。
阿cat俏皮地背着手,眨巴眨巴着眸子问面前两个魁梧的保镖,“听说亦爷昨天带回来了一个女人是真的吗?”
保镖相视一眼,没有答话。
“我去跟她打声招呼。”
“不行……”
几个保镖刚想阻拦,就见眼前影子一晃,还没来得及反应,然后扑嗵声一声,四个身形高大的他们就同时倒在地上,耳边皆有一红点……
阿cat收起手里那根若隐若现的细针,调皮地吐吐舌头,“别碍事哦。”
然后细腿一抬,一脚踹开眼前那扇紧闭的门。
奢华的卧房,金色的余晖从墨绿色的落地窗帘缝隙处倾泄进来,房间一半阴暗,一片明亮。夭夭正靠在床头想着冰玉有没有明白自己的‘暗号’时,就听到房门外一阵动静,然后一个小小的脑袋从外头探出来……
阿cat扫了眼房内,便晃着娇小的身子来到夭夭床前,“你就是亦爷带来回的那个女人吧?是新来的同伴?”
夭夭还没明白她说的同伴是什么,眼前这个鬼精灵就腿一缩跳上了床,瞅着她的脸点点头道:“嗯,有做狐狸精的潜质。”
“我不是狐狸精。”夭夭没好气地别过脸,紧蹙着眉,“下去,你压到我腿了。”
“唉?不是吗?”阿cat一脸疑问,一把掀开盖在她腿上的被子,眨眨眼道:“枪伤?难道你是杀手吗?”
“什么杀手?”夭夭不明白了。
“唉,你不知道吗?住在这顶层的人全是亦爷手下的杀手哦,除了我还有十几个,你不是吗?”
“……”
“那你是他的女人?”
夭夭摇头,更不是,没有哪个男人会这样对自己的女人。
但更让夭夭惊鄂的是,以前只知道银座的顶层不对外开放,却不曾想到他在这暗养杀手。文明社会,朗朗乾坤之下,他真敢视法律如无物吗?
还是他们的势力已经大到自己无法想象的地步?
当然,夭夭后来才知道,暗下操纵着这个黑市的组织干部无不是政商界的巨首,这个黑市也是那些权利遮天的大人物自己创造出来的不法地带。因为有些事情,他们不做,总会有人做,自己掌握着总比交给别人放心……
而能笼络这些大人物的黑市帝王杰雷更是不简单,他在国外时就已经掌握了国内的黑市,后来由于林婉怡改嫁这一巧合的机会才来到中国。
夭夭正在为自己的处境发忖,冷亦便沉着脸进来。
“谁允许你进来的?”他一把抓起坐在夭夭腿上的阿cat,像扔小猫一样将她扔下床。
阿cat从地上翻坐起来拍拍屁股道,“我来看看你的女人嘛。”见冷亦脸色不对,她又赶紧嘻皮笑脸地改口:“顺便问问红狸姐姐去哪执行任务了,听说她这回的目标是一老头,哈哈哈,我这阵子闲得慌,要不我去帮帮手……”
抱我……
“她这次的任务是潜伏,boss的直接下的命令,你要去坏了事你们两姐妹就给我自己跳海自尽。”说这话时,冷亦的脸庞散发着像死神一般的阴鸷森寒。
看着他的脸,夭夭顿觉背脊发凉,想起前几日在殡仪馆中听到他们要对负楚连环以及他父亲楚君雄一事……
“唉,真可怕。”阿cat拉下了脸,满是失望,却是没有退避而是抱着冷亦高大的身躯,真的像小猫一样爬上他的肩头埋怨撒娇:“亦爷你吓人家……”
冷亦扯开这个粘人的丫头丢给一旁的阿靖,对他说:“看好其他的人,不要让他们来这个房间,她跟你们不一样。”
“是!”
阿靖垂头领命,将捧在手上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后,便架起阿cat的两胳膊就往门外退去,阿cat还手脚乱挥着边报怨,“唉?这个女人是特别的吗,亦爷偏心……”
房门带上,房间恢复安静,冷亦的气息让这前一秒钟还吵吵闹闹的房间瞬间冷了下来。他穿着纤尘不染的西装站在床前,清冷优美的声线听不出任何情绪,“你伤怎么样了?”
夭夭瞟了眼这个成熟俊美得看不出年龄的男人,咬咬牙道,“劳您老人家‘顾照’,好多了。”
“我看也是这样。”
冷亦脸上依旧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大,只是黑眸中更加冷了几分:“先得让你明白件事,我不养吃白饭的人,所以,今天我会交给你第一项任务。”
这个家伙不会想把自己培养成杀手吧?
夭夭暗下腹诽,嘴上却不屑地玩笑道,“是么,那这次又有什么奖例?”她撇撇角,想起昨天那个可笑讽刺的吻。
啪——
华灯蓦然敞亮,璀璨的光线下,冷亦身姿优美地站在床前,只手放在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这个橘发的美丽女人,冰冷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我会给你所要想要的。”
“哈哈哈……”夭夭仰头大笑,有着苍凉地悲壮:“如果说我要你呢。”
原本她只是说笑,吝奢得都不愿看她一眼的冷亦,夭夭没想过他会有什么好话。
可是,他沉默地看了她一会,竟笑了。
“如你所愿,但不要后悔。”冷亦挑起她的下巴,俯看着这个愚蠢得可爱的女人,笑得低沉暧昧:“我会给你,无论多少次……”
夭夭正脸红于他话的露骨,冷亦便从旁边拿出一粒药丸大小的胶囊放在她面前。
那是刚刚阿靖离开时放下的东西,托盘上,除了这粒胶囊还有一杯略带红色的水。
“什么?”夭夭看着眼前的东西,强作镇定地笑了两声:“避孕药?”
冷亦没有说话,但那脸上不悦的神色告诉夭夭,他喜欢听话但不多话的女人。
所谓她已人在砧板,就算这是毒药她也无力抗拒。与其被人揪着头发灌药的那种狼狈,还不如自觉一点比较明智,这是碰到冷亦后,夭夭最大的启发。想着,她便没有再忸怩,一口吞下那粒胶囊,和着冷亦递过来的那杯红色的水……
水有点腥。
可还没等她明白过来这水的怪异,身体便很快发生了变化。
随着药物的吞入,体内像有无数的虫子开始掻挠着她敏感的神经,从下面,到胸前,到脸上,耳根,每一处肌肤,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在蠕动,躁热,在渴求什么……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媚,药?”夭夭趴在床上,紧紧地抓着床单,呼吸开始紧促。
她抬起头,发现眼前的人竟变得帅气可亲,当然,她知道,这是药物驱使下出现的错觉,冷亦绝不会给人一种面目很可亲。
“媚,药?我怎么会用这么肤浅的东西……”冷亦从后面压着她扭动不安的身体,低沉冰冷的气息喷在耳边,夭夭浑身都在颤抖,竟忍不住往他身上贴去,闭上眸子,像只宠物讨取主人欢心一样地蹭着他的脸,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香水味……
她的身体想要他的爱抚。
“温顺的你更讨人喜欢……”冷亦在她耳边低沉地说,从背后拉开夭夭的丝质睡袍,那纤美的背立即露在空气中,细腻,充满情,欲的芬芳。橘色的发把她的肌肤衬得更加雪白,这种白有一种圣洁的味道,让人忍住想要去玷污,这种的香艳会让所有的男人雄性荷尔蒙膨胀。
夭夭的炙热的呼吸让周围的空气蒙上一层yin靡,冷亦看着她绯红美艳的脸,脑中竟浮起她往日的种种刁蛮,没来由地死缠着他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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