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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翔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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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们还不死心,一直追着我们,我就拉着他一直跑一直跑,后来每次要到街上,我都拿块黑布让他把脸蒙住,还有人以为他是盗贼,别人问起,我们就说他脸上长了东西不得见光,他总是很委屈,但却没抱怨过,不过我想以后他再也没必要蒙着块黑布了,玖姒说。
哦。男子点点头。
你今天是怎么了,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玖姒说。
没什么,我一直在听你说,男子说。
懒得管你,玖姒说。她朝他们急速迈进,男子安静地跟在她的身后,远远地望了一眼吴门,又低下头。
你就不可以摆出一副凶狠一点的样子吗?棽棽还是很气愤地跟吴门说。
吴门想说些什么,又被棽棽打断了,说,算了,我们还是去找师姐吧。
氾岱刀说,吴门,你应该知道苏家在哪吧。
我以前只是坐马车到他们家,具体路线我也不清楚,吴门说。
你都知道些什么,棽棽说。她把离朔还给氾岱刀,吴门有些歉疚,氾岱刀拍了拍他的肩膀,秦棽棽还在气头上,四个人有些异常的沉默着。
棽棽,你太厉害了。是玖姒的声音,她和一个男子一同走过来。
怎么,你们都傻站在这,难道是等我,玖姒说。男子看着吴门,他们俩是认识的,所以笑了笑,但两个人都觉得出奇的别扭。
有两个月没见到师姐,真是想死师姐了,怎么师姐就嫁人了呢,也不请我们喝杯喜酒,那天也是不辞而别,氾岱刀说。
你啊,少油嘴滑舌,以前又盼着我早点嫁出去,又老是诅咒我嫁不出去,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师姐夫,这位,苏东流,玖姒说。
这位一直跟着玖姒的男子便是苏东流,他看上去很文静,和蔼地说,欢迎大家来锦城到苏家做客。
好久不见,氾岱刀说。他们曾经一起打过狐妖,氾岱刀一直很佩服他的道法。
恩。苏东流笑了笑,说,我们是特地来接你们。
是啊,师父跟我说你们吃过中饭才启程,我们就特地在锦城最高的楼上看你们什么时候到,就知道那个被女子们包围的是我们吴门,玖姒说。
师姐,你就别取笑我了,吴门说。
对了,我们是走回去,还是坐马车,苏东流问。
坐马车吧,棽棽说。
你不是刚刚还和小盏想逛完这条街吗?氾岱刀问。
是啊,想看看锦城的话,我们就走回去,不用担心还会发生刚刚那种状况,有苏家的护卫保护我们,玖姒说。
算了,还是坐马车吧,棽棽说。
好吧,那就坐马车,你去把马车叫来,玖姒对苏东流说。
哦。苏东流走去叫马车。氾岱刀感叹道,师姐还是一样强势啊。
第三十五章
坐在马车上,秦棽棽一直绷着脸,什么话也没说,吴门也有些沉默,事实上氾岱刀也不是像表面上那么开心,现在在他的心里有一件苦恼的事,小盏总是会想到哥哥,玖姒看着吴门,苏东流看着玖姒,感觉马车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心事。
马车停下,苏家大门好气派,氾岱刀说,师姐,没想到你一嫁就入了豪门啊。
是啊,我还真是命好,苏东流,你说呢,玖姒说。这句话的味道酸酸的,苏东流看了一眼大家,没有回答,他想他不管说什么,只要玖姒说错了,就必须得是错的,但玖姒看到他不反驳的样子就更生气了,自然对他也没有好脸色,好些日子,他们两就这样僵着。
这时,从苏家大门里走出一位少年,背着包袱,他的肩膀上有个毛毛的东西,似乎还会动,小盏只是看过一眼他的脸,便盯着他肩膀上的东西,黑色的,还有一双很亮的棕色眼睛,它也盯着她,不时还眨眨眼睛。
你要去哪,不是说呆在这吗?苏东流问。
你家实在太无聊了,我要去外面找些乐子,少年说。他也只是看过一眼她的脸便转身很潇洒地走开,那个趴在他肩膀上的东西还回头看了一眼小盏,那是只老鼠。
师伯还让我看住你别乱跑,苏东流说。
你别理他那老顽固,放心,我也许还会回来的,少年说。他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视野里。
你说话就一直不可信,看来我得传封信给师伯,苏东流说。氾岱刀问,那个人是谁?
他们名玄道的弟子,昨天来的,我也不太清楚,我们还是进去吧,玖姒说。
进门的时候,小盏走在后面,她听见苏东流小声的叹了口气,他说,他还真是个让人担心的孩子。小盏迷茫的看着他,苏东流笑了笑,说,没什么。
喂,苏东流,你别走在后面,不然你们苏家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玖姒在前面说道。
哦。苏东流走上前,氾岱刀退到小盏身边,说,怎么今天火药味这么浓,我看我们还是安静点比较好。小盏点了点头。
进门后,就是惊叹苏家的大,院中院,阁中阁,据说光是下人就有好几百号人,秦棽棽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户的人家,氾岱刀说,吴门,这比你家还大。祢小盏对这些并没有多大的感想,因为精世界是个奢华的地方。
他们走着走着,忽然玖姒停住了,前面有一个丫头低着头,端着一盆衣服,她的手上有红色的印迹,像是鞭子抽的伤痕,秦棽棽的心里顿时一阵微微的心疼,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那种痛,果然,在这些大户名门家里,从来都不把下人当做人看,更不会在意他们的死活,父亲就是那样被他们的毫不在意害死了,她想,并感到愤怒,难道这些人就没有价值吗?
她握紧了拳头,反正今天也不是一次丢脸了,她正想质问些什么,却被玖姒抢先了,玖姒对着那个丫头说,他们又让你干活?还让你洗衣服,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能做这些。
那个丫头看上去比玖姒小一些,一副弱小的样子,她哽咽地说,没事…我还做的了…
是不是他们又逼你的,玖姒气愤地问。
那个丫头止不住地哭起来,玖姒正想继续问她究竟这群狠心的人又做了什么,却被苏东流拉住了,苏东流硬是拽着她转了个身,说,等会你去叫下人准备好晚饭好好款待他们。
原本就对他不满,这句话更让她觉得莫名其妙,他还是一脸笑容,不管发生什么,他要么就是不说话,要么就是笑。
苏老夫人,好久不见您,您的气色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吴门说。
玖姒转过身,原来是苏老夫人过来了,难怪苏东流这么极力的遮掩,虽然心里很是愤愤不平,玖姒还是装出一副毕恭毕敬地样子。
是吴门呀,你可又变俊俏了许多哦,苏老夫人夸奖道。她是苏东流的奶奶,在苏家是最受尊敬的人,之前的那位丫头看到苏老夫人来后立刻擦干了眼泪,怯怯地站在那。她小心地叫了句,奶奶。
奶奶?除了苏家的人,他们四个有些的惊讶看着她。秦棽棽才知道自己搞错了状况,可她明明是一副下人的打扮,如果是苏家的人,为什么手上还有伤,还要做这些粗活。
你还站在这干什么,是不是想抱怨我们苏家对你不好,苏老夫人对着那名女子说。
没有…女子似乎很怕苏老夫人。
那还不快走,少在这给我丢人,苏老夫人严厉地说。
是。女子赶紧退下,玖姒被苏东流抓住的手,紧紧地握紧着,她看着苏东流,他还是笑着的,她真想把话都摊开,跟他吵上一架。
那位是,吴门问。
东寻的妻子,手脚不干净,你们不用给她面子,苏老夫人说。苏东寻是苏东流的哥哥,他一直帮苏家打理家业。可苏老夫人从小就比较疼爱苏东流,虽然苏东流学的是道法,无心继承家业,但任何一个明眼人都看得出将来的苏家产业是给苏东流的,尽管苏东寻对苏老夫人是言听计从。
原来是嫂子,吴门说。由于父亲的关系,他与苏家的子弟一向以兄弟相称。
她可没那个资格让你叫嫂子,等你真正的嫂子进门时,我哪能不叫你来喝喜酒,苏老夫人说。
那我只好恭候了,吴门说。
吴门,你真是越来越有你父亲的风范了,不像我们家东流,你看他,都成亲两个月了,还像个孩子似地,抓着玖姒的手,生怕她跑掉,苏老夫人笑着说。
奶奶,您就别在外人面前讽刺我了,苏东流说。
吴门哪是外人,你这孩子,真是只长年纪不长脑子,苏老夫人说。
奶奶,您又讽刺我,苏东流说。
好,知道你嫌奶奶唠叨,你就别叫你媳妇去准备了,我来吩咐下面的人,怎么说吴门也是我的半个孙子,当然要好好招待,你们去聊你们的吧,苏老夫人笑着说。
那谢谢奶奶,苏东流说。
每次看到他和苏老夫人这么亲密的样子,玖姒的心里更不满了,每次她就像个木头一样站在苏东流的旁边听他们俩婆孙情深,而且她还是根沾光的木头。幸亏苏老夫人这么偏爱苏东流,不然自己可能就像刚刚的女子一样狼狈不堪。
氾岱刀和祢小盏还有秦棽棽则是完全插不上嘴,苏老夫人带着一批下人离开,他们跟着苏东流来到东流阁,据说是苏东流还在肚子里的时候,苏老夫人特地命人建造的。
一进阁楼,玖姒立刻甩开苏东流的手,她总算可以真实表现出她自己,她带着氾岱刀他们去看他们住的客房,把苏东流放在一边,他们都看得出来玖姒并不是过得很开心,苏家也不是个让人觉得温暖的地方。
第三十六章
那是晚上六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吃饭,等着下人们把菜上齐了,苏东流便让她们都下去,并且关紧了门,他说,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大家有什么话就放开说吧。
弄得像做贼一样,玖姒抱怨道。苏东流也没有办法。
师姐,我们这次的任务是什么,氾岱刀问。
抓锦城山上的山贼,玖姒说。
山贼?怎么会是这样,氾岱刀说。
棽棽和小盏都是刚入门,能做多大的事,而且师父说了,要我好好看着你们,不许多管闲事,况且锦城的山贼也是有点能耐的,最近特别猖狂,玖姒说。
爹怎么能这样,氾岱刀说。他期盼已久的大展身手就此破灭。
但这是表面上的,玖姒说。氾岱刀又忽然被勾起了兴趣。
还是让我来说吧,苏东流说。他看了一眼玖姒,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在我和玖姒成亲那一天,也是我哥和嫂子童颜的大喜之日,原本奶奶是相中另一位小姐许给哥哥的,但他拒绝了,那也是我哥第一次忤逆奶奶,奶奶非常生气,哥哥天天在她门口就跪着,直到奶奶答应他们的婚事,童颜出生贫寒,父亲是个赌鬼,母亲靠卖些糕点养家糊口,奶奶放不下颜面,所以只有苏家院子里的人知道嫁进来一位大少奶奶,原以为事情就会这样安静地过去,没想到两个月内,苏家接连不断的失窃,后来同心锁被盗,奶奶大发雷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童颜,她在苏家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现在更不堪了,这次请你们过来也是希望你们能找回同心锁,那是我们苏家的祖传之宝。
苏家这么多人,为什么就指向她,氾岱刀问。
苏东流取出藏在衣服里挂在脖子上的饰物,形状有些奇怪,他说,这是半边同心锁,另一半原来在哥哥身上,从小到大,我们都是锁不离身的,奶奶说只要我们把两半锁拼起来,她再用钥匙打开,就会拥有苏家最大的财宝,现在我这一半还在,哥哥的那一半在半个月前便不见了,翻遍了整个苏家,也不见锁的踪影,如此贴身的东西,除了童颜,还有谁能轻而易举的拿到它,况且大家都以为她是为了苏家的钱财有意嫁过来的。
可是即使是那样,她光有一般锁也没有用,吴门说。
我跟她是同时进苏家的,她受到那是什么待遇,她那一副弱小的样子怎么敢做出这种事,玖姒愤愤不平地说。
奶奶是不会随便冤枉人的,苏东流说。
你当然护着你奶奶,玖姒说。
奶奶对你难道不好吗,苏东流问。
那是因为我嫁的是你,我还真是托你的福,过得这么舒坦,玖姒说。
不知不觉,苏东流和玖姒就这样吵起来了,吴门说,大家冷静一点。
我还不够冷静,我每天每天都要装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玖姒说。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
原来你这么不开心,我已经让他们来帮忙了,你是希望我去跟奶奶理论吗?苏东流说。他也变得大声起来,从过去到现在这还是第一次这么闹,门外一阵敲门声,氾岱刀过去打开门,是童颜。
她看着大家,泪光一闪一闪地说,对不起,我刚刚听见你们说话了。
我只是站在中立的角度,苏东流说。
这个时候,你还说凉话,玖姒说。
玖姒姐姐,别再为我的事伤了你们夫妻的感情,我没关系的,谢谢你还请人来帮我,真相早晚会水落石出的,童颜说。
你别这么说,按辈分,我比你小,玖姒说。
可是你却一直很帮我,像姐姐一样,奶奶知道你们好久不见,特意让我送几坛上等的好酒来,我是真的不是有意要偷听你们说话的,童颜说。
我们没有怪你,你一定被她们使唤来使唤去还没吃过饭吧,要不坐下来一起,玖姒说。
不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做,要是被奶奶知道了,她会误会的,童颜说。她总是很小心翼翼,她将酒放下,走的时候还轻轻的把门关上。
这一晚,小盏尝了一口童颜送来的酒,就红了脸,昏昏地睡去,氾岱刀把她背起送回房间,他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她许久许久,他问她,你可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吗?
他叹了一口气,夜深了,他走出房门,来到院子里的凉亭里,坐在那,望着天空,这样的迷茫,还是第一次,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回过头,是吴门,还有玖姒。
怎么送小盏回房去了这么久,吴门问。
忽然觉得吃饱了,就没过去了,他们呢,氾岱刀问。
棽棽今天心情不好,她和苏东流都喝多了,刚把他们俩扶回房,看到你一个人从小盏的房里出来感伤的坐在这里,就过来看看,吴门说。
我哪有伤感,氾岱刀说。
那我问你今天云阳在你耳边说了什么,现在小盏不在,,吴门说。氾岱刀看着他,他始终还是最了解他的人。
诛杀祢悍。四个字,云阳在他耳边说的,像块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头。
那不是小盏的父亲,玖姒说。
他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和祢家脱离关系了,可是他还是她父亲,氾岱刀说。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小盏,玖姒问。
她不记得了,生过一场大病,过去的事都忘了,祢郢堂也没有告诉她,氾岱刀说。
三个人沉默了,玖姒说。既然祖师都派云阳出马了,我们不能改变什么,云阳凭他自己可能敌不过祢悍,他肯定会先召集其他门派的弟子一同诛杀祢悍,可是他既然告诉你,已经给我们很大面子了。
氾岱刀,你想怎么做,吴门说。
阻止是不可能的,我想带小盏去见他一面,剑士居这次势在必得,我不希望让小盏的生命里留下遗憾,师姐,你知道祢悍他现在在哪吗?氾岱刀问。
这个,我想想,好像是青州,因为苏家也派了人去杀他,玖姒说。
青州离锦城有一大段路程,吴门说。
那我现在去准备马车,玖姒说。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十七章
天刚亮,祢小盏就被氾岱刀推醒了,她迷糊地坐起来,看着他,然后听见他说,你相信我吗?
恩,相信,小盏说。
那就快点起来,跟我走,我们要去一个地方,氾岱刀说。
小盏就这样懵懂的跟着氾岱刀上了马车,她记得当时还有吴门和玖姒,在苏家大门前,
吴门跟氾岱刀说,你们路上要小心,记得千万别鲁莽。
氾岱刀说,我知道,师姐,这次真的谢谢你。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这边的事你就别担心,吴门他会处理的,玖姒说。
小盏坐在马车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见氾岱刀跟他们说,那我们先走了。马夫一声马鞭,马车就开始跑了,氾岱刀坐在她身边还在思考着。
送走了氾岱刀和祢小盏,玖姒和吴门走进苏家大门,他们两一夜都没睡。
师姐,别再为别人的事和师姐夫吵架了。那是走到房门口,吴门对玖姒说的,玖姒叹了一口气,笑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所以不要劝我,对了,你和卯弦怎么样了。
师姐,我和卯弦没什么,你又提她,吴门说。
那我不问了,回去睡了,你也去休息一下,玖姒说。接着她走进房门,苏东流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从他发现玖姒一夜没回来,从他听到玖姒是和吴门一起,从他知道他脖子上的另一半同心锁也不见了。
你坐在这做什么,玖姒问。苏东流没有回答。
不说算了,我累了,要休息一下,玖姒说。
你睡吧,我出去一会,苏东流说。他走出房间,他没有告诉玖姒同心锁的事,而是朝苏老夫人的房间走去。
透过窗子,小盏看着马车出了锦城,并且离锦城越来越远,氾岱刀疲惫的睡着了,她还想问他的,她小心地走出车厢,在马夫身边坐下,他看上去很小,像个孩子。
我们是要去哪?小盏问。
青州,马夫说。
青州是哪?离这多远,小盏又问。
我也没去过,不过我有地图,如果换做是别人的马,大概需要五天的时间,但我们小风只要三天就可以到达,他自信满满的说。
你多大了?小盏是很好奇地问。
过些天我就十岁了,马夫说。果然,他还是个孩子。
你怎么这么小,小盏说。
你也没有很大啊。这个小孩还挺嚣张。
我至少比你大,小盏说。
但不代表你比我聪明,有我厉害,一看你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了,小孩说。
你这个臭小子,氾岱刀的声音。这时,氾岱刀从身后车厢里出来,一手勒住这个小孩,说,你这么小,怎么会来驾马车,谁让你来的。
要知道是帮你这种粗暴的人驾马车,请我还不来呢,小孩嘴硬道。
我粗暴?你再不说,我就勒断你的脖子,氾岱刀说。他真的用力勒紧了他的脖子,他的手挣扎着,松开了缰绳,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祢小盏想制止他,但氾岱刀的力气太大,手根本掰不开。
是那个苏家二少奶奶请我来的,她自己说要一辆跑得最快的马车,没有谁比我们小风跑得更快,小孩踉跄地说道。
那也不用你这个小毛孩来,氾岱刀说。小盏一直在掰开他的手,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他给弄伤了。
小风它除了我爷爷就只听我的话,小孩说道。
那你爷爷呢?氾岱刀问。
小孩不说话了,氾岱刀继续勒紧他,说,快说,你爷爷去哪了。
他不在了,小孩低声地说。氾岱刀松开了他。
真不知道师姐怎么会让你来,氾岱刀说。
我跟她说我去过青州,跑过好多地方,知道不少的近路,她就相信了,小孩说。
你刚刚不是说你没去过青州吗?小盏问。
我是没有去过,如果我不那么说她就不会让我们小风出来,它太久没有出来跑路了,虽然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单独驾马车,但爷爷去过的地方,知道的近路都告诉过我,我全记得,小孩说。
居然还是个小骗子,氾岱刀说。他这次揪着他的衣服把他给拎了起来,小盏说,你这是做什么。
这种小骗子,不能放过他,将来就是大骗子,氾岱刀说。
我才不是骗子,小孩叫道。
氾岱刀用力地敲了他的脑袋一下,说,你还不是小骗子,我告诉你,小鬼,马上给我把马车驾回去,我去青州有重要的事,你要是耽误了我,小心我碾碎你的骨头。
你放心好了,我们小风一定会提前到达青州的,小孩说。
我不放心的是你,赶紧给我驾回去,氾岱刀对他凶道。
我不要,小孩说。
又是用力地一下,氾岱刀敲了他的脑袋,祢小盏立刻抱住小孩从氾岱刀手中抢过来,说,你就相信他一次吧,别再欺负他了。
他是个小骗子,氾岱刀说。
我相信他,还有他的小风,小盏说。小孩看着她,还以为他是要说出一句感激的话,结果他却说,你是被他拐卖的吗,你真傻,他这种粗暴的人是不讲道理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个死小鬼,氾岱刀说。他又想打他,但被小盏护住了。
算了,小盏说,她把小孩放下,问,你叫什么名字。
安怀,小孩说。他还是比较怕氾岱刀,躲在小盏的身后。
死小鬼,你给我好好驾马车,要是误了我的事,我一样碾碎你的骨头,氾岱刀凶恶地说。
他拉着小盏走进车厢里,留着那个叫安怀的小孩在外面驾马车。
小盏你真是善良,他那样的小骗子你都相信他,氾岱刀说。
我也相信你啊,小盏说。
外面世界很危险,不像剑士居那样,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相信的,氾岱刀说。
可是他看起来不坏,就是有些不太会说话,对了,我们为什么要突然去青州,还有吴门和棽棽为什么不一起,小盏问。
因为我要去青州办些事,氾岱刀说。他不想太早让小盏知道事实,这样一路上她一定会不开心的。
总之小盏你只要相信我就是了,氾岱刀认真地说。
小盏看着他,他和早上一样表情,她点点头。
第三十八章
那是在吴门睡的正香的时候,秦棽棽跑进房间问他氾岱刀和祢小盏哪去了,吴门还在想该不该告诉她,她便气愤地走了,这两天他总是得罪她一般,她对他这么不满。
玖姒醒来的时候,苏东流已经回来了,他坐在床边。因为关闭的门窗,房间里很阴暗,她问他,怎么了。他笑着说,没什么。玖姒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可是也没有问下去。
氾岱刀和祢小盏是马不停蹄地赶路,自然也不分昼夜,只不过到了夜晚,安怀便朝车厢里说,你们俩出来一个人吧。祢小盏正要出去,氾岱刀拦住了她,一副要教训他的样子,走出去。
死小鬼,你是不是想挨打,氾岱刀说。他一双故作凶狠的眼睛瞪着安怀。
没有,安怀说。
那我进去了,氾岱刀说。他正要转身,安怀便拉住了他。
喂,死小鬼,我到底想干什么,小心我打你,氾岱刀说。安怀就是拽着他不放。
远处一声狼嚎,安怀的手抓紧了,氾岱刀看了一眼远处,还不忘敲一下安怀的脑袋,说,原来你怕狼啊。
我只是怕晚上的狼,安怀说。
氾岱刀坐下来,大笑道,那你就是怕黑咯,真是个胆小鬼。
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我就不可以怕黑吗,有什么好笑的,安怀有些生气地说。
但是你要成为男子汉的话,就不可以惧怕,即使惧怕也要隐藏在心里,氾岱刀说。
我只想和小风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安怀说。
小风是匹马,它会比你先死的,氾岱刀说。
不会的,我会保护它的,安怀坚定地说。
氾岱刀笑了笑,说,要想保护它,你就得成为男子汉,我进去了,你要是想休息,可以停下来睡会。
这回,安怀没再拉住他,氾岱刀走进车厢,祢小盏一直都在车厢里听他们说话,听到氾岱刀没有再欺负安怀,倒是在教导他,放心了许多,氾岱刀走进来的时候,小盏欣慰地看着他。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其实要比吴门有魅力的多,氾岱刀说。他还真是自信。
是吗?不觉得,小盏说。
怎么会,你仔细看看,其实我就是脸上的五官没吴门长得好看,氾岱刀说。
不说了,我困了,小盏说。她总是不给氾岱刀面子,氾岱刀只好作罢,看着她,只希望她开心就好。
当太阳再度升起,马车行出林间,进入一条险恶的山路,那一片土地在烈日下似乎在冒烟,那一条弯曲的路边是山崖,大概说正午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这个小鬼,又怎么了,氾岱刀说。他有些气愤地走出车厢,小盏说,你别这么凶。
氾岱刀立刻变换出一脸笑容,说,放心,不会的。
他走到安怀身边,停住了,接着又跳下马车,安怀紧张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氾岱刀说,是男子汉的话就别躲,在一旁好好看着。
安怀点了点头,小盏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她掀开窗子,氾岱刀就站在窗边,他转向她,说,你就呆在里面别出来,一会就好。
小盏望了一眼四周,除了左面的山崖,右面的山壁,他们已经被前后包围了,是一群穿着黑衣,身上挂着各种武器的山贼。
这么残暴的场面,你就别看了,氾岱刀说。他把小盏的头推进窗子里,对那群山贼说,你们要钱的话,我可没有,我有的,就是你们的命。
小子,别太嚣张,这块山头可是本爷的,不留下过路费,休想过去,要不然就把马车里的丫头留下,我就放过你们,识相的可别惹我动手,一位领头人说。他长满了一脸的大胡子,扛着一把大斧头,腰间别着一把小弯刀。
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氾岱刀说。他拔出离朔,山贼头一挥手,前后的山贼朝马车围进,氾岱刀挥起离朔,区区山贼对他来说是小意思。
车厢里的祢小盏心紧紧地绷着,听着外面的打斗声,还有安怀的叫声,她真想出去帮忙,可是她不敢,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明明已经学过一些剑术了。氾岱刀一个人应付着,安怀则是在刀剑中躲来躲去,果然他是个麻烦,最后氾岱刀将他一把抱起,一只手对抗着。
看你能撑多久,山贼头说。他借机从右面靠山壁的窗子穿进车厢内,他的身体好轻巧灵活,他的坏笑,吓了小盏一大跳,她正准备叫,他便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两双眼睛互相对视着,因为除了他的胡子,她只看得见他的眼睛,而他的那只手捂住了她大半个脸。
那个山贼头进车厢里了,安怀叫道。氾岱刀立刻用离朔掀开了马车的车顶,安怀说,你就不能用别的方式,这是我的马车。
你少啰嗦,氾岱刀凶道。山贼头的斧头架在了小盏的脖子上。
放开她,氾岱刀说。
怎么可能,山贼头说。
又是一刀,氾岱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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