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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翔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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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做错什么,却还要来扫剑士居,氾岱刀说。
其实扫地也挺好玩的,小盏说。因为她想起了祢郢堂。
你也觉得他很优秀,氾岱刀问。
谁?小盏疑惑地看着他。
管游让,氾岱刀说。
小盏没有回答,那个少年的出现给她的是惊喜,她不想欺骗自己,她并不记得在她还是金玉荠的时候曾经在心里埋藏过那么一个秘密,明明自己很希望身边有他,却任性又固执的以为他和欺负母亲与自己的管璞是一伙的,于是她表现的很讨厌他,告诉自己要把他当做敌人面对。
他让你给他做徒弟,对吗,氾岱刀问。
恩。小盏点了点头。
你跟他挺谈得来,对吗,氾岱刀又问。
恩。小盏又点了点头。
所以,你会跟他学剑,对吗,氾岱刀再问。
啊?小盏立刻摇摇头,说,不会的,我为什么要无故地换师父,虽然师父平时对我们凶了点,但师父自有他的道理。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他问。
恩。小盏再次点了点头。
那今天早上你怎么跟他一起进院子,氾岱刀问。
碰上的,小盏说。
看到你跟他走得那么近,还以为你们以前就认识,氾岱刀说。
怎么会,就算是,以前的事我也不记得了,小盏说。
棽棽还说你们俩身上有相同的气息,我才没有发现有什么相同的,氾岱刀说。
小盏笑了笑,氾岱刀说,每次看到你在笑,我就会想你是不是真的在笑,会不会在故意掩饰,我希望你难过的时候会在我面前表现出来,不用跟我掩饰。
小盏诧异地看着他,氾岱刀继续说道,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扔下我跟爹去跟别人了,从此不管我爹说什么我都会按着他说的做,我知道他是为了培养我,希望我变得比他更优秀,将来不会像他一样被抛弃,所以无论怎么做都是为我好,我是不会怨他,也不会生他的气的,他跟我说即使她离开了,也始终是我娘,我从来都没把她放在记忆里,因为记住她,只会让我失望,那天在峰顶边缘看着你靠在你哥的肩膀上,我忽然想到他或许在你们的生命里留下了很深的痕迹。
他?小盏不是很懂氾岱刀的意思。
你应该一直都知道你爹被四处诛杀吧,氾岱刀小心翼翼地问。
爹?小盏停顿了,对于这个称呼,她习惯的把脸沉下来,那是在刚认识到峰顶这种地方的时候,她问祢郢堂,那爹呢?祢郢堂当时像现在的小盏沉下脸。
哥哥说我们没有爹,小盏说。
氾岱刀还想继续问下去,这时,吴门走过来说,你们可别在这说悄悄话,万一祖师从里面出来听到了,那就不好办了。
氾岱刀也意识到这是个严重的问题,连忙把小盏拉起来。
夜晚氾岱刀与吴门一同回住处的时候,氾岱刀说,还是觉得今天你是刻意打断我的,为什么?
我可不知道你脑子在想什么,竟然问小盏关于祢悍的事,吴门说。
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在我面前掩饰,氾岱刀说。
但是你不认为她是真的不知道祢悍的事吗,你说她因为生了一场大病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我想是祢郢堂有意不告诉她的,有些事情对他们来说可能忘记比记住好,既然祢小盏有这个机会,我们又何必去拆穿,祢郢堂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吴门说。
你什么时候这么支持祢郢堂,他可是喜欢卯弦的,氾岱刀说。他又开始嬉皮笑脸。
你别跟着师姐瞎起哄,吴门说。他有的时候真的很想痛打氾岱刀一顿。
对了,师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她好像真的生气了,氾岱刀说。
我不知道,她总是这样对卯弦,即使我和卯弦不是朋友,但作为同一代的弟子,也有些看不下去,吴门说。
哎,师姐就是这样,让她生会气过几天就好了,倒是我爹告诉我诛杀祢悍的事早晚都会落在剑士居上,氾岱刀有些心烦地说。
的确是,但愿不是这样,吴门感叹道。
算了,我才不想那么多,对了,你小子是什么时候偷听我们说话的,氾岱刀问。
这个,好像是开始的时候,吴门说。
开始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氾岱刀追问道。
不记得了,吴门有意敷衍道。
你…还真是爱记仇,氾岱刀说。这天下就连女人都拿他没办法,他又能拿他怎样。 。。
第二十八章
像过去的几天一样,祢小盏很早就起来了,屋外还很暗,院子里一阵一阵剑吟声,是敫玥在练剑,小盏已经习惯了看到她这种勤奋,她朝院子口走去,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近才发现是秦棽棽,她们两相视而笑。
怎么今天这么早?棽棽问。
为了不浪费早晨的大好时光,小盏说。
你什么时候会有这种想法,棽棽问。
因为有人一直想超越我,我得努力啊,小盏说。
你不是在说她吧,棽棽望着敫玥说。
恩,偶尔我也会想要真正的打败她,不过以我的实力肯定是不可能了,小盏说。
敫玥她真的好厉害,你看她的身法一点也不像新弟子,尤其是她还有把那么好的剑,棽棽羡慕地说。
放心,虽然我不可以,但总有一天你会超越她,佩剑也是早晚的事,小盏鼓励道。
那我一定要加强训练,超越她,棽棽说。
连同我的那份一起,小盏斗志昂扬地说。
好,我代替小盏你打败她,棽棽也斗志昂扬地说。
这便是早晨,让新的一天充满希望,她们一同相信着,人生中美好的事。说笑着走到转向西院的路口,小盏说,你先过去吧,我等会再来。
她以小跑的速度向峰顶边缘去,棽棽在身后问,你要去哪?
以后再告诉你,小盏说。她跑得有些慌张,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祢郢堂安静地坐在峰顶边缘,她忽然停下脚步,又一次的把呼吸放得很慢,轻轻地在他的身边坐下,这才是她多日早起的缘由。
哥哥,你可爱的妹妹我来了。
早就知道是你,这么大的动静。
可是我已经很轻了。
这只能说明你功夫太差。
我可没敫玥那么厉害,幸亏没跟着哥哥学,不然一定会被常常批评。
你这是在嫌哥哥不够好吗?
我可不敢。
祢郢堂笑了笑,那么的明媚,亲近,可是为什么平时的他很少笑,还是在跟自己掩饰,她想起氾岱刀的话, 她问,哥哥是真的开心的在笑吗?
祢郢堂诧异地看着小盏,又笑了笑,说,当然是真的。
不是在掩饰?小盏问
我可不敢跟妹妹掩饰,祢郢堂说。然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当习惯了某种伪装,或则是为了刻意的去强调某种意义,渐渐地连他自己都无法分清某一些感受,他把自己拘禁在某个位置上,他想那只是在掩饰,但 那却是真实的。
哥哥的话我是不会怀疑的,可是哥哥为什么总是不开心呢,小盏问。
祢郢堂没有回答,小盏继续问道,哥哥心里的人是卯弦吧,因为她所以一直不开心吗?
不是这样的,祢郢堂淡淡地说。
那是什么?小盏又问。
你还小,很多事情都还不明白,祢郢堂说。
小盏终于没再问下去,她说,前两天她跟我说谢谢,谢谢我上次安慰她,她一定是真的以为吴门师兄喜欢 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卯弦她,是个很好的人,祢郢堂说。
她说很羡慕我,还说有些太好的东西在她身上是种负担,如果可以,她更喜欢平凡一点,可是我不是很懂她的意思,小盏说。
也许你们可以成为朋友,祢郢堂说。
难道她都没有朋友吗,小盏问。
一个人是不会有几个真正的朋友的,小盏答应我,不要像玖姒那样伤害她,祢郢堂说。他的眼神如此凝重,小盏的心里有些失落,为什么真的是卯弦呢。
原来我不可以为了哥哥任性的讨厌她,小盏说。
那你就做个不任性妹妹好吗,祢郢堂说。
我不会伤害她的,哥哥,还有件事我想问你,小盏说。
什么,祢郢堂温和地问。
就是我们真的没有爹吗?小盏也小心翼翼地问。
他在很早的时候就抛下我们脱离关系了,是氾岱刀问你的吧,他叫祢悍,现在是杀人狂魔,四处都在诛杀他,没什么的,已经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祢郢堂讽刺地说。她分明看到他的眼里闪着光。
那他没离开我们的日子,很快乐吧,小盏问。
没有,祢郢堂倔强地说。
她想她总算明白一点了,祢郢堂硬是笑了笑,说,你呀,别胡思乱想,那些都不关我们的事,安心学习好剑术就够了。
恩,小盏点了点头。日出东方,映照着他们俩的身影,和哥哥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她回到西院,其他人已经到了,氾笏一如既往地训斥着,这些天玖姒都没有来看他们,据说管游让的比试办的是如火如荼,今天已经是决赛了。
不是又要说你是去叫我了吧,氾笏对着小盏说。
我…小盏也找不到别的理由。
她真的是去叫你了,氾岱刀说。
你少多嘴,氾笏对氾岱刀凶道,接着又对小盏说,今天早上我看到你和祢郢堂在峰顶边缘那说话了,虽然知道你们兄妹情深,但不要误了正业。
并不是像想象的那样,氾笏只是这样说了句,也没责备她。
今天祖师有令,先停下练习,一起去观看管宗师办的决赛,氾笏说。
这有什么好看的,氾岱刀第一个站出来反对道。
这是命令,也许看过之后会对你们有帮助,氾笏说。
他自己的剑术都那么差,怎么会对我们有帮助,祖师爷爷最近真是越来越莫名其妙了,氾岱刀说。
算了那就去看看,难得可以借此休息一下,氾岱刀你就别抱怨了,吴门说。
我才懒得抱怨,小盏,我们走,氾岱刀说,他总是不忘拉着小盏,看着他还有莽撞的背影,氾笏想,到底什么时候他可以变得稳重。
你今天又去峰顶边缘了。走在前面,氾岱刀问小盏。
恩,小盏说。
以前那是祢郢堂一个人的地方,现在终于多了个你,氾岱刀感叹道。
我希望哥哥他能够开心些,虽然不知道你们大家为什么都不太喜欢他,可是他对我来说是重要的人,小盏说。
那我就当是为了小盏也会接受他的,氾岱刀说。
谢谢,小盏笑着说。
这一刻他敢肯定她是真的在笑。
第二十九章
管游让的弟子招收的决赛是在剑士居的正院举行,一般只有特别重大的活动才会设置在那,沃嵬这次给足了管游让面子,请来观战的都是名宗师以及他们的得意门生,因为这样,开始有另一种传言,沃嵬的首席大弟子云阳失宠,管游让深得沃嵬信任,将来有可能成为剑士居的下一代祖师。
真是无稽之谈,这是氾岱刀对此的看法。他夹杂在正院的人群中,在远处看着管游让在擂台边坐着正中的位置,祖师反倒坐在一旁,像今天这样几乎所有剑士居的精英聚集的场面很少有过。云阳依然是那个报名字的评判。
他是怎么办到的,可以让这么多人来,吴门好奇地问。
祖师让我们来总有他的道理,氾笏说。
他跟祖师又一次对决,结果祖师输给他了,就帮他找来了这么观众,玖姒走过来说。吴门看到她有些避讳。
怎么,你还在生气,真的这么在乎她,玖姒说。
没有,吴门说。
早知道你这么不想看到我,我就不过来了,玖姒说。
那是你的事,吴门说。他是真的有那么些生气了,但他并不喜欢卯弦,过去的时光里,他总是刻意的避开她,因为他怕师姐误会,而现在原以为是最了解他的人,胡乱的说自己也就够了,却一次又一次去伤害原本无辜的人。
好,那我走,玖姒说。接着她跑去了擂台边和管游让一起。
你说你,难得师姐都低头了,你还把她气走,氾岱刀说。
是她又提卯弦的,吴门说。
你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她爱跟卯弦作对你就让她一点,氾岱刀说。
不能再这样放纵她了,吴门说。
小盏这才意识到她那天真的是问了不该问的话,闹成今天这种僵局。她四处环望着,祢郢堂和敫玥一起,还有展锐,三人都是一脸严峻,氾岱刀知道她在看什么,他想幸亏小盏不是跟着他们,不然会闷得慌。
这会管游让不知何时从上面跑了下来,对小盏说,你等下要不要上去比一下。
喂,不带你这样的,氾岱刀说。
我,还是算了,小盏说。
如果你去的话,输了也关系,我还是收你做徒弟的,管游让说。
小盏都说了,不去,还有你不要这样光明正大的破坏规则,氾岱刀很不耐烦地对管游让说。但管游让只注意小盏,小盏说,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真的没必要换师父。
那好,我不强迫你,要是有一天你改变心意了,随时来找我,我先上去了,管游让说。他回到擂台边端正地坐下,决赛就要开始了。
出赛的人都是普通弟子,看赛的人都是各方精英,却是剑士居头一回。
他们是一群技艺很差的人,有的甚至不会用剑,他们的比试就像慢动作回放一样进行着,甚至抛开剑拳打脚踢,但也有几个还可以上的了台面的,技艺还可以。台下的人一阵阵轻蔑的笑,沃嵬一直很淡定的坐在那,管游让则是保持着温和的笑容,玖姒忧心忡忡,她想,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他到底想干什么,这也太荒唐了,氾岱刀说。
等等吧,一定还有些什么,吴门说。
大概有大半天的时间,台上的比试正式结束,获胜者自然是那个相较之下还可以的,管游让站起身,走到擂台中央,云阳正准备宣布获胜者正式成为管游让的弟子,却被他打断了,其实这一次的比试,云阳反对过祖师,还争吵过,他也不明白祖师的用意。
谢谢你,这位小兄弟,你可以下去了,管游让对获胜者说。那人点了点头,走下台。
现在已经过了中饭的时间,我想大家都饿了吧,管游让说。
这是什么跟什么,氾岱刀在台下抱怨道。
不过我想衣食无忧的大家是不会承认这一点小事的,事实上这场并不是决赛,我只是让他们照着初试的样子重新演示一遍给你们看,而进入决赛的资格历来都是你们这些人才有的,管游让对着台下的人说。
台下的人一片喧哗。
这次我来到剑士居,本来是想通过比试的方式挑一个徒弟的,但是看到他们的比试我才了解关于剑士居的很多事情,台下的你们大部分是名门世家,在你们刚进剑士居的时候,你们会有一场新弟子的比试,在你们每学习快满一年的时候,又会有一个实力考核的比试,还有些竞争性的比试,而这么多的比试,有些是他们可以参加的,不过只是初试,而有些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我呢,在看过他们的初试之后,却是真的很想让你们也看看。的确,你们才是剑士居的精英,但他们却是剑士居的主体,然而,他们有些甚至连规则都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他们,不过很庆幸无论怎样他们都会顽强地坚持到最后,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剑士居的重心不是放在主体上,作为名门后世的你们天生就有优越感,将来也要继承家族的事业,当然,我不是要否定你们这些名门后世,因为你们不是所有人都是高傲的,我的家族也算是名门,不过是在离这很远的地方,我今天只是想让你们花一些时间在他们身上,即使是看他们拙劣的比试,因为这也是你们以后要做的。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像你们将来不是家族的主体,你们只是站在最高的位置,同样的他们才是主体,不管你们个人有多厉害,没有他们的帮助,你一个人也撑不起家族事业,而他们不是走投无路天生就要帮助你们,或许有人会说雇佣他们是给报酬的,但是真正聪明的人应该知道什么才是最有价值的,我相信名门后世的你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有的即使现在不明白,将来也总会明白,你们以后要做的远比今天做的还要多得多,你们当中也有不是名门后世出来的,应该更明白我说的感受,今天说这些,只是想给剑士居和你们提点小意见,希望见谅,管游让说。一口气下来,他觉得口干舌燥,回到座位上喝了一大碗水,台下变得一片沉默,他们还没缓过神来。
氾笏是第一个鼓掌的人,吴门是第二个,接着是全部,包括祢郢堂,包括不太情愿的敫玥,连祖师都站起来笑盈盈地为他鼓掌,云阳终于明白祖师的意图,却是他的危机,玖姒用力地抱了管游让一下说,我的好弟弟,你真的是太棒了。
哎,每次都说提个小意见,还真有他的。氾岱刀也总算称赞了他一回。
这一次,才是管游让真正的正式出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十章
那是第二天在剑士居的饭堂里,祢小盏他们与管游让又碰到了,管游让说,这么巧,那就一起吧。
虽然我还是有些看你不顺眼,不过看在你正常的时候还挺正常的样子,就勉强一起吧,氾岱刀说。管游让一如既往的一副温和的笑容,他们终于化干戈为玉帛。
小盏,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提议,管游让问。
怎么你还不死心,氾岱刀说。
看来你对小盏还真是情有独钟,要是你喜欢小盏,我一定会支持你的,吴门对管游让说。
喂,吴门,到底谁才是你兄弟,氾岱刀不满道。
是你先对我不义的,吴门故意说。
小盏笑了笑,说,看,和他们在一起很开心,所以…
我明白了,能够看到现在这么开心我已经很高兴了,即使不做我的弟子,我还是可以教你的,要不以后每天晚上你到我那跟我练,我已经跟氾师父说过了,他说反正你的底子也差,跟着我多练练也好,管游让说。现在他面前的她已经和过去的大不一样,常常可以在她脸上看到笑容,她变得开朗许多。
居然师父都这么说了,那好吧,祢小盏说。
为什么,为什么我爹这么说,小盏的底子差,我也可以教她的,氾岱刀说。
哎,谁让你平时太莽撞,秦棽棽说。
棽棽,难道我教你教的不好,氾岱刀问。
没有,我还是闭嘴好了,等会你有唠叨个没完,棽棽说。
氾岱刀转过头看着吴门,吴门说,我也闭嘴,省的你又说我。
氾岱刀又看着小盏,小盏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最后他只能看着管游让,问他,你为什么就不去赶紧找个徒弟,非要缠着小盏。
时机未到,我还没遇到那个可以做我徒弟的人,小盏又不愿意,但不管我收不收徒弟和教小盏是没有关系的,管游让说。
但是你的剑术也很差,氾岱刀说。
这就更没关系了,虽然我不会用,但是任何一种剑法我都懂,所以你不用担心,管游让说。事实上氾岱刀并不是关心他是否能教小盏,而是他是否只是作为一位师父。
那好,既然事已至此,我就跟着你们一起,怎么样,氾岱刀说。
不用,你去的话会影响到小盏练习的,管游让说。
大刀,你就放心吧,小盏说。氾岱刀只好就此罢休,但心中还是顾虑着。
对了,吴门,你还在生姐姐的气,管游让问。
吴门不知道怎么回答,管游让说,原谅她吧,她只是任性,有些倔强。
我知道,吴门说。
现在不早了,小盏你跟我去练习吧,管游让说。
今天就开始,这么快,氾岱刀说。
你有意见吗,这是对小盏有帮助的,管游让说。
没有。氾岱刀咬牙切齿。祢小盏就这样跟着管游让走了,吴门嘲笑着氾岱刀,棽棽也是,氾岱刀生气地说,死吴门,你还是想怎么跟师姐和好吧,还有心情笑我,这个管游让还是这么让人讨厌,棽棽,我们走,我也给你来个加训。
去你们的,我回去休息了,吴门说。
傍晚,夕阳落下,院子里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相对,管游让看着祢小盏。一阵阵敲门声,吴门从床上下来,门外玖姒的手里有酒有菜,风吹得她的头发在脸颊前飘来飘去,她已经腾不出手来拨弄它,吴门白皙的脸上是吃惊的表情,但很快他便笑了。
吃过饭了没,玖姒问。
恩,但肚子还是装得下,吴门说。他接过玖姒手中的酒菜,在桌子上摆开。
玖姒坐下,她倒下两杯酒,一杯递给吴门,一杯留给自己,吴门说,你不是不爱喝酒的吗?
你还在生我的气,臭小子,玖姒说。
没有,我怎么会生师姐的气,吴门说。
对啊,我是你师姐,,你也一直把我当师姐看,所以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还在生气,玖姒说。
师姐明明很了解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吴门说。
玖姒笑了笑,她喝下手中的酒,说,你也很了解我,为什么不放任我一次。
我已经放任师姐很多次了,我不想因为自己牵扯到别人,吴门说。他也喝下手中的酒。
你知道的,我就是这种性格,我也不想去顾虑那么多人的感受,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玖姒说。她满上酒,他们接着连续喝了几杯,天暗了,残月挂在天空上,星辰闪烁,祢小盏还借着月光练习者剑法,其实她一直都很坚强,以后也会更坚强,管游让想。
这是一个用来怀念过去的夜晚,桌上的烛光偶尔晃动着,她的眼里还有泪光,他以为自己是醉了,他们述说着过去的事,开心的,不开心的,在曾经的四年里,她看着他从一个小少年到现在可以说是男子汉了,他看着她从少女师姐变成现在的女人,在彼此成长的岁月里,两人互相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今天我们就不醉不归,玖姒说。
可是明天还要早起练剑,不然又要被师父骂了,吴门说。但他的脸已经微微泛红,玖姒总觉得他有时比自己更像女人。
放心吧,有师姐在,以前哪回不是我帮你蒙混过关,玖姒说。但她已经不再是可以生活在一起的师姐了,吴门想,她或许是醉了,或是太怀念曾经的日子,灿烂的笑容里隐藏着内心的彷徨,玖姒想,这次我还可以帮你蒙混的最后一次,就在天亮以后。
夜深了,好多话都没说,就醉了,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共同趴在一张桌子上昏迷不醒,梦里世界始终不同,两个阶段的人,相连的记忆只能用来缅怀,剩下的事,留给明天再说,看着吴门熟睡的脸,她闭上红润的眼睛,安心睡去。
那是在小盏准备回院子的时候,管游让问,你的剑呢?
我还没有剑,小盏说。
怎么会,金翔麟呢?管游让问。
金翔麟是什么,我不知道,小盏说。她已经忘了这把剑,虽然景汧提起过。
管游让想了想,说,没什么。
小盏笑了笑,说,那我先走了。
她的背影消失在月色中,瘦小的身姿如果背上金翔麟,或许太重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十一章
昨天又被罚去扫剑士居了吗,睡眼朦胧的。剑士居的峰顶边缘,祢郢堂问祢小盏。
才不是,因为底子差,以后每天晚上都要跟着管游让练剑,昨天还练到很晚,小盏疲惫地说。
既然这样,那我早上再给你弄个加训怎么样?祢郢堂开玩笑的说。
不要了,哥哥,现在我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了,小盏说。
过些日子习惯了就好,祢郢堂说。他把手搭在小盏另一边的肩膀上,示意让她靠过来。
不是说不让我枕着你的肩膀睡吗,小盏问。
因为你是第一次在这种强度下训练,算特殊情况,所以是个例外,祢郢堂说。
小盏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这种感觉很幸福,她说,要是以后也有特殊情况,都得是例外,你要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肩膀给妹妹。
好,你就安心睡吧,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会叫你的,祢郢堂说。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管游让和玖姒无声地走着,她还没开口,一只鸷兽就从远处飞到她跟前,她抚摸了会它,最后看着管游让,他还想说些什么,她望了一眼祢郢堂和祢小盏,对他摇了摇头。
其实很多话不用说,他们都互相了解,最后她给了他一个拥抱,骑上鸷兽,飞远了,没想到她还是选择这种安静的离开方式,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她,管游让心里祝福着,姐姐,你一定要幸福。
我会幸福的,玖姒对自己说。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对着鸷兽说,糟糕,我居然忘了在临走时再给那个卯弦一点颜色看看。
鸷兽发出呜呜的像是赞同的声音,玖姒说,算了,也懒得飞回去,我们这次就放过她吧。
鸷兽又发出呜呜的声音,加快了速度,朝着峰顶下的陆地飞去,她知道那里有个人在等她,也许已经心急如焚。
管游让站在峰顶边缘,不指望了多久,太阳升起,这是第一次在这里看到日出,很美,很美。祢郢堂叫醒祢小盏,她伸了个懒腰说,我得快点跑过去,不然每次都是我最晚到。
小盏匆匆地走了,祢郢堂也站起来,他也得回去练习了,正要走时,管游让叫住了他,他说,你是小盏的哥哥,对吗?
祢郢堂停下看着他,管游让说,我们做个朋友吧,算是为了小盏。
祢郢堂没有搭理他,头也不回走了,管游让有些尴尬地说,还真是个冷酷的人,这以后要怎么跟他沟通啊,话说金翔麟的事还得问他呢。
祢小盏慌忙地跑到院子里,原以为自己又是那个最晚到的,结果院子里只有秦棽棽和氾岱刀两个人,小盏问,师父呢。
不知道,说不定他故意晚点来突袭我们,氾岱刀说。
那吴门师兄呢?小盏问。
这时,氾笏走进来,他看了一眼又在聊天的三个人,说,吴门还没来吗?
他们摇了摇头,氾笏先是想了一会,再说,祢小盏,你去叫他吧。
恩。小盏点了点头,她走到吴门的房门前,敲了一会,没人应,踌躇了一会,她还是把门推开了,屋子里一股酒味,桌子上还剩着菜,吴门趴在那,睡得还挺香,小盏想,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小盏正想叫醒他,发现他的手下压着一封信,小盏小心的把它抽出来,打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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