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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罪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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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荫回来后本想直接到医院里跟洪展汇报一下局委会的精神,可她又怕那个梅丽多心。于是,郭总的会议结束后,她便给洪展打起了电话来。
“啊呀干爹,我都想死你了,你能出来吗?”柳荫嗲声嗲气起来,她受到一夜的惊吓,想见到他,把这几天的事情跟他诉说一下,好一吐为快,也想得到他的安慰。
洪展见梅丽在身旁,和这个小情人沟通起来多有不便,便告诉她,“啊,我知道了,一会儿让我想想再打给你吧。”
洪展对梅丽谎称局领导来了,要他出面到一家饭店谈一些事情,梅丽又给他服了药,这才走了出来。
洪展来到外面想打电话给柳荫,可他马上又放下了电话,因为柳荫的车早就来了,洪展左右望了几眼便上了车,柳荫一把拉住他的手,“啊呀干爹,看把你养的满面红光的”。
洪展又细细地看着她的脸,“啊哟,我的干女儿怎么都瘦了呢?是不是那个柳局长没照顾好你呀?嗯?”
提到那个柳局长,让柳荫的心里一怔,不过,她也感觉这个洪展的话里带着醋意,岂不知,事情的真相要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了,“嗯,等会儿到宾馆里我再跟你细说吧。”柳荫说着,一脚油门开走了。
“先洗一下吧。”房间里,两人如饥似渴地抱在一起,一顿的吃吻之后,柳荫又推开了他,建议道。
“好好。”洪展已经多日没有这么轻松了,再住几天医院,恐怕他真的要得病了。他脱着衣服,有些昏花的老眼还一个劲儿地盯着柳荫那白嫩的肤色。
一阵鸳鸯浴,让俩人洗的都好开心的,从卫生间里出来,两人互相擦着身子,嘻嘻着,在玩儿起了房事的前奏来,把心里的担忧都忘得一干二净。
洪展早已等不及了,他抓捏着,吃吻着柳荫的肉身,这位在床是摸爬滚打快一辈子的老“战士”,今天表现的尤其猛烈,他像骑上一批骏马那样,分腿骗了上去……
然而,还没等柳荫准备招架,那电话响了起来,渐强的声音让柳荫又想起了那夜晚的情景来。
她的身体一震,急忙推下了洪展,“不好!来电话了。”
“把它关了吧。”洪展很不高兴地说道。
这样的电话让柳荫岂敢怠慢,无论如何也得接待一下,一旦又是那个“替天行道者”打来的,岂不又是一场惊慌。
她本想在这之前把那个惊魂之夜给洪展讲述一下,可洪展哪容她半点儿的工夫,另外,她也无法照实讲自己和那个柳局长在床上的事。
柳荫赤裸的身子下了床,一把抓起了手机,“你好,是哪位?”
“你最好还是把衣服穿上吧,就不要再恋那个床了,记住,不要惊动他,你就说家里有突发事情要你来处理,穿好了衣服马上离开这里,到你的办公室,我有一份十分重要的东西交给你。我的声音你不会不知道吧,还记得那天夜里吗?”又是那个男人沉闷的声音。
柳荫抖动着手放下了电话,吁了一口气,她站在那,闭着眼睛,好象在稳定自己的情绪。
“嗨,真是扫兴,多好点儿事儿,怎么在关键时刻还让它给搅了,这个人是谁呀?”洪展瞪着眼睛抱怨地问她。
第六十五章 危机来临
“对不起,洪董事长,让您失望了,家里来电话说出事了,我得赶紧回去一趟。”柳荫严肃地说着,便急忙穿起了衣服,她的脸色与其说是焦急,倒不如说是诚惶诚恐,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此刻,她对他已经改变了称呼,说明她正在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
“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吗?你别太着急了。”洪展安慰道,极力掩饰着那种败了兴的心态。
“还不知道,可能是怕我着急吧,他们没告诉我。”她撒谎道,极力控制着不安的内心。
柳荫的衣服穿好了,她拎起了包就要出门,洪展叫住了她,“别急,我想问你,你开会那天见到那个柳道局长了吗?”
“啊,见到他了,”柳荫又急忙意识到不能对他说出实情,“开完了会就都分手了,本来想在一起坐坐,好好请请他,可他说有急事就走了,害得我在那里还白白呆了一夜。”
柳荫的谎言让洪展感觉是真的,因为那时,这个柳局长就快要被双规了,他怎么还能有那些闲情逸致,来寻花问柳了呢?当然,这一系列的过程,洪展是一无所知,也包括刚才的电话。
柳荫急急忙忙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她关好了门,等着电话。
可这时,电话里来了一句提示音,“你马上打开电脑吧,那里有份文件,你先看一下。”
一个叫“复制你的记忆”的文件夹里有若干个音像片断,她打开了第一个文件。
画面立即出现了一个干瘦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一家酒店里的老板,只见他拉着面若桃花的柳荫的手走进了他的卧室,柳荫见事不妙,挣脱着,可还是没能拧过他,被他强拉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
“这些够吗?”那男人拿出一沓钱扔给了她。
“不要!多少也不行!”柳荫拒绝道。
“呵呵,再给你一万,怎么样?”老板瞪着铃铛一样的眼睛看着她。
“我说了,多少都不行,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柳荫转身想离开,可还是被他又强拉了过来。
“我再给你办个文凭,跟真的一样,你看怎么样?”他的话让柳荫止住了挣脱。柳荫做梦都想有个大学文凭,哪怕是个大专的也好,这为以后找工作谋职业是大有帮助的,可街面上的那些假证实在是太多了,花个几百块就能办得到。
“真的?那得多少钱啊?”柳荫眨着眼睛问道。
“嗨,你管它多少钱干嘛,我保证给你办妥就是了,拿出去准保管用的。”那男人立即拿起了电话,吩咐了一番,又盯着柳荫,“这样吧,等拿到证,让你放心了,你再感谢我都行,你愿意走就走吧。”
柳荫的心里总算是踏实下来,她笑道,“啊呀,李老板,那,我就相信你了。”
李老板一把搂住了她,把她按到了床上,一阵的忙乱、翻腾和吟叫起来……
看完了这一段,柳荫的眼睛都直了,她感觉四周都是眼睛,像鬼一样在盯着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她茫然起来。
柳荫又在电脑里打开了第二个文件。
画现上又出现了郭耀强那帅气的身影,服务员柳荫在招呼着客人,她盯了一眼郭耀强,冲他一笑道,“先生要点什么?”
郭耀强也冲她一笑道,“你可真美。啊,我们来点儿家常的。”一旁的人拿起了菜牌,眼睛瞅着郭耀强。
“郭经理,来个乱炖吧。”
“好好,你就点吧。”郭耀强吩咐道。柳荫闻听,原来他是个老板啊,便又冲他使出了微笑,笑的郭耀强心里直痒。
“怎么样?不知这菜合不合你的味口,多提意见啦。”柳荫的声音甜甜的,问道。
“嗯,挺好挺好。”郭耀强连声地赞许着。
“那就请你们常来啊。”柳荫笑道,那微笑的脸容让郭耀强的心里直入非非之地,尤其是她那热情的服务和周到的话语更是让他欣赏不已。
天天欣夜总会也马上就要开业了,可服务员的人手还不够,郭耀强心想,像她这样的服务生从哪去找?无论是长相,还是服务态度、水平都是一流的。
于是,郭耀强便和她搭起话来,“你是学管理的吧。再不就是学商业的?”
柳荫刚刚办了个文凭,那上面的专业还真的是商业管理,“嗯,大老板可真有眼力,我就是学管理的呀,可眼下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呢。”
郭耀强的眼睛一亮,“你不妨到我那酒店试一下,”说着,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她,“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就联系我好了。”
柳荫兴奋地看着名片,又把它小心地揣进兜里,冲郭耀强抿嘴一笑便离开了。
晚上,郭耀强就接到了她的电话,郭耀强约她先到天天欣夜总会里熟悉一下环境。
当柳荫来到夜总会时,宽敞明亮的房间和这里的奢华装修让她眼花缭乱,“哇,真漂亮呀!”
可郭耀强的目光却一直在盯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心里也开始活动起来。
郭耀强又把工资待遇给她讲了一番,柳荫一听,这的待遇可比原来那家酒店要多出一倍还多,便欣然答应下来。
两人很快便手拉着手进了餐厅里,郭耀强告诉她,我任命你为这的领班,工资还可以往上提,这让柳荫又是兴奋不已,又手拉着手进了房间里,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大有相见恨晚之憾,床上,那撕扯、纠缠和狂吻的场面,更是让人感到火烧火燎……
看到这时,柳荫的脸红了起来,她完全忘记了恐惧,因为,郭耀强也的确给她带来了快活,也改变了她的命运,当然,也把她带到了悬崖边上。
柳荫又打开了第三个文件。
画面上出现了洪展满面春光地进入夜总会里的情景,这是天天欣夜总会开业庆典时的场面,酒桌上,洪展的一杯酒,让她又上了一步新台阶,这是她进入集团里工作的前奏,房间里,认干爹的场面让柳荫却闭了眼睛,她不想再看下去了,她哭出了声来。
她仅凭自己的姿色一步步地蹬上了书记的位置,这对于一个打工女来说,可谓如日中天了。然而,她却像个贼一样,天天躲避着员工们飞来的白眼,又像个奴才一样,天天得看着领导的脸色行事,到如今,自己的行为又面临着被彻底曝光的危险,那一幕幕的画面让她胆战心惊,这个替天行道者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是为钱、为色在敲诈自己?或许还没那么简单。
柳荫的目光里充满了惊恐甚至是绝望,她的身子开始在发抖……
第六十六章 痛定思痛
“行啦!你的眼睛看够了吧?那你就听听吧。”手机里又提示道。
柳荫心里忐忑地拿起了电话,像个被告,等着接受最后的判决。
“也许,你认为这些都是你的隐私,那么就是在这种隐私的背后,却让那个陈一瑾和银长在招致了灭顶之灾。
你为了仕途,却在洪展等人的面前极尽了风骚,甚至不惜自己的尊言,权色勾结,还引诱你的伙伴艾留影也陷入其中,这与逼良为娼有何区别?你和洪展一伙暗中勾结,他纵容姑息了你,你助纣为虐,陷害他人,无中生有地制造矛盾,唯恐天下不乱,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升官之梦!
这会儿,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你的行为却玷污了那个‘幽灵’。”
柳荫听到这里,不禁又问道,“什么?什么幽灵?”她还以为这个幽灵是电话里的人呢。
“‘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大陆徘徊。’这,你恐怕又不懂了吧?呵呵,可也真是难为你了,这也只能说明你不学无术!”
“这……”
“好啦,我不想对牛弹琴了。还是说说你自己吧,你利用你和洪展的所谓父女关系,其实说暧昧比较贴切一点儿,侵吞了集团里的资金达二十五万元之多,不仅这些,你手里还有一部‘奥迪’车,呵呵,当然,这是你的干爹‘孝敬’你的。还有,你再打开你的LV包看一下,那一串钥匙也是你的干爹刚刚给你的,只可惜啊,你恐怕是住不上那套房子了,因为上述这些都是集团的财产,你必须无条件地把它都给吐出来!这是条件之一。”
“啊!天那!还,还有什么呀?”柳荫的精神已经崩溃了,声音也变了调,像是哀哭,此刻,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和鬼说话。
“还有,你把职工们所反映的材料都交到宋平那里,已经在你那压的太久了,有些问题是瞒不过去的,还有二十七份的入党申请也要交出来,难道,你还在等着那些申请人给你送点儿什么礼吗?嗯?!”
“啊,啊好,好。”
“在你离开之前,把手里的工作全部交到宋平那里,记住,不要告诉你的干爹,也就是那个董事长洪展,他已经把你当做一块烂肉扔给了那个柳道局长,好来孝敬他的主子,目的是要竖起一块挡箭牌,庆幸的是,你们还没有进入到实质,我就搅了你们的局,你明白了吗?这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要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理由嘛,你自己会编好的,也包括辞职报告和请求退出组织的报告。否则,今天的谈话全部作废!后果,你自然清楚的,因为你的一举一动,都被我所掌握,也包括你的任何联系人。”
“那,我就这么走了吗?”柳荫颤抖的声音问道,感觉电话里说的是真实的。
“怎么?你走时还得召集一些人欢送一下吗?”
“啊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走了就行了吗?”
“呵呵,只要你把上述的要求满足了,当然没事了,以后,你也许会感谢我的。不过,你今后如果再有不轨的行为,我会把这些东西送给你的家人,甚至是你丈夫的手里,如果你有丈夫的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的大半生可要过着孤苦伶仃的生活,你懂了吗?限你在明晚之前离开此地,清楚吗?!”
“我明白了,呜呜……”柳荫大哭起来,她的手在颤抖着,内心在凄楚着,感觉自己已经被冰冷、漆黑包裹得严严实实,眼前是一片地茫然。
柳荫趴在桌子上不知抽搐了多久,她感到浑身无力,又蜷曲在沙发里,两手捂着脸,像是在反省着自己。
一阵敲门声惊动了她,柳荫的心里一惊,她爬了起来,用手捋了几下长发,又用袖子擦了几把脸,那动作很不讲究,像是一个躲避在阴暗角落里的盗贼,惊慌失措的样子,她战战兢兢地把门打开了。
“啊,是郭总啊,你,有事吗?”柳荫见是郭耀强,心里感觉一丝的踏实,可她又立刻做出了反应,那就是怎么应付他将要提出的问题,但愿,他没什么问题要提出来。
“你怎么了?”郭耀强见她那副很不自然的神情和满脸的泪痕,问道。
“啊,我,我没事的,有点儿不大舒服,没事的。”柳荫的回答很不自然,这让郭耀强觉得她的确是有说不出的难言。
“嗯?你有什么委屈吗?”郭耀强感觉有些不对,当他发现电脑里的一副画面时,嘴里倒吸了一口凉气,柳荫见此,又急忙拔掉了电源。
两人站在那,瞪着惊恐的目光对视着,彼此都不敢出半点的声音,柳荫冲他摆了下手,示意他不要再问了,郭耀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因为他曾在自己家里也看到过此画面,那句“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的警告,让他也闭上了嘴,呆滞地站在那里,感觉这个阴影就在身旁。
“呵呵,既然都明白了,那就叙叙旧吧,你们俩都放松一点儿,这不是你们的末日,而是你们的新生开始。不过,得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我给你们俩点儿宽松的时间。”这时,郭耀强的手机里传出了声音。
即使这样,两个人还是紧张地注视着对方,唯恐那只在暗中的眼睛再看出来什么端倪来。
“啊,郭总,我也正想找你呢,我家里来电话说出了点儿事,我不能再工作了,我得马上离开这里。”柳荫还是先开了口。
“啊,我能理解你,那就把工作交待一下,到时,我派车送你好了。”
“不用了,我的工作没干好,没有脸面再……”柳荫又哭了起来,她又擦了几把眼泪,“我这就开始收拾。”
郭耀强又建议她,“有什么交待的,你就找那个宋平好了,我也过不了多久,就得去一个新的地方了。”
说到这,柳荫的脸色又是一惊,心想,难道,那个替天行道的人也让他离开集团不成?
“呵呵,我们都好自为之吧。”郭耀强苦笑了一下,又望了她一眼,这可能是他看到她的最后一眼了,便开门走了。柳荫的心里又是一阵的酸楚,可她的目光一定,马上又振作了起来。
柳荫,这个风光一时的女人,为了她想得到的一切,付出了青春,也付出了代价,得到了快乐,可最终,也得到了现实的无情折磨。
现在,她的人生开始逆转,而她此刻的心里也在开始发生着逆转,她认为,也许艾留影就是自己的榜样,命该如此,这种命运与其说是不认,倒不如顺其自然的好。
柳荫长吁了一口,她领悟到了,要学会痛定思痛,只有这样,光明才能永远伴随着自己。眼下,也该结束这场噩梦了,她这会儿似乎是有了决心,挺了下腰板,昂起了头,到了卫生间,麻利地洗了几把脸,又掏出了化妆工具,开始打扮起来,她对着镜子,回想起以前,觉得自己太好笑了,这场游戏真像是一场梦,人生如梦方初醒,顿悟,使她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是一种充满自信的微笑。
一番的捯饬完毕,她便开始一步步地做着离开前的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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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悄然离去
也许,人生的目标就像去趟厕所,去趟食堂那么简单,只是一时不知道香臭而误入了方向。而柳荫尴尬的人生从此便开始有了逆转,这也是她人生的体验所得到的付出和教训,此刻,她终于明白了,仍然应了那句老话:吃亏在于不老实!
一大早,柳荫来到了宋平的办公室里,笑着跟她打着招呼,“姐妹,我想回趟老家,老家那边有点急事需要我回去处理,跟你请个假。”
宋平有点儿疑惑地看着她,“啊呀,你这么大的书记怎么能跟我请假呀?忽悠我啊,是不是搞反了?这种事情你应该找郭总或者是洪董事长呀,开什么玩笑啊。”
柳荫知道她说的有道理,还是别瞒着她了,“好了,你别生气,我不跟你开玩笑了,说真的,我要走了。”
“嗯?怎么会?你要往哪去呀?为什么?”宋平真的疑惑起来。
“嗨,就别问那么多了,在我走之前,郭总吩咐我把工作上的事还有我个人一些事情找你交待一下,也好对集团有个说法。”
宋平看到柳荫那高兴的样子,感觉不像是真的,不免又想起洪展这个老鬼来,他俩会不会又在玩儿什么猫腻呢?
柳荫掏出来两副钥匙,放到她的桌子上,严肃道,“宋平,在我离任之前,我仍是你的书记,现在,我以书记的身份要求你,把这两把钥匙保管好,这是集团的财产,一副是车钥匙,一副是房子的钥匙,请你收好。”
宋平惊讶地看着她,“你这是……”
“这本来就不属于我自己的,我这是想明白了,啊,对了。”柳荫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二十五万,请你做个证明,你把它交给财务,这也不属于我自己的。拜托你了。”
宋平从大彻大悟到现在,一直在观察着柳荫的行为,一直认为她与那个洪展早晚会有那么一天要双双落入法网的,可没想到,她今天也大彻大悟了,这让她感到既疑惑又惊喜。
然而,她就要走了,平时那种生冷的目光,此刻却又变得恋恋不舍了,一种怜悯之情便油然而生,宋平起身抱住了柳荫,“好姐妹,你真的要走了吗?让我好难过啊。”
“嗯,嗯,我今天下午的车。”柳荫流着泪水,哽咽着冲她点了点头。
“我们做女人的好难呀!呜呜,呜呜……”两人抱头痛哭了起来,这哭声,是对当权者玩弄那些鬼蜮伎俩的控诉,也是对自己为了贪图享乐,不慎误入歧途的一种悔恨。
柳荫又摘下了耳钉、项链和戒指,交给了宋平,“麻烦你把这个替我还给那个老鬼。你多保重吧,我走了。”
宋平看着柳荫离去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爱和恨,她的身影消失了,一切又变得那么安静,像夜一样的宁静,她顿感集团里就要发生一场大的变故,此时的宁静,预示着一场风暴就要来临了,这里的污泥浊水将要受到一场史无前例的荡涤。
柳荫拎着皮箱从宿舍里走了出来,她走出了大门,回头又望了一眼集团的大楼,这个让她曾经有过美好的梦想和发过狂的大厦,此刻却变得是那么的陌生和凄凉,她要彻底忘掉这副灰冷的面孔,她转过了身去,连一句“拜拜”都没留下,便悄然离去。
局里来电话给洪展,问他柳荫书记怎么突然辞职了呢?还退了组织,洪展惊讶了,他哪里知道,柳荫这会儿都坐在公共汽车上了。
洪展又打电话给郭耀强,郭耀强也装做惊讶着神情,其实,他已经知道柳荫要走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间动的身,还是宋平告诉了她,说柳荫是下午的车。本来她想和郭总送送她,可没想到柳荫没等到中午就悄悄地溜走了,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
洪展感觉事情不妙,他的病也没了,急忙从医院里赶到了集团。当他打开办公室的门时,发现地面上有个纸条,“洪董事长,我拿你的都还给了你,你欠我的,我也不想讨回了,今生到此,你我就当不认识,如果还想回忆过去那段历史的话,那将是我人生最大的耻辱和悲哀!我走了,我想找个干净的地方做我该做的事情。柳荫。”
洪展似乎一切都明白了,他身边的人,一个个死的死,离的离,他的统一战线也土崩瓦解了,此刻,他的淫威也变得苍白无力,他坐在那,感觉身子发冷,头上冒出了虚汗。
他叫来了郭耀强,而郭耀强也如惊弓之鸟,只不过他故作镇静,见到洪展先是一番地问候,堆在一起的脸皮被强拉开了,似乎在笑着。
“洪董事长您可回来了,我这里都快招架不住了,这不,那个柳书记也不辞而别了,她们走也不跟我打声招呼,我还以为都和您沟通好了呢?”
“什么呀,这分明是在拆我的台嘛,你也没看看,这死的死,走的走,不都是我们的人吗?是谁在暗地里操作?”洪展看样子很激动,他瞅着郭耀强。
郭耀强心想,这个老鬼都快死到临头了,还在玩弄着把戏,看着他那疑神疑鬼的样子,“董事长,您说这话可就多心了,我每一步的工作可都请示过您的,您不会是怀疑我的工作不利吧?”
“可这人都走了,你又怎么解释?”洪展瞪着他。
“柳荫的走,是我没有照顾好她,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她都自由散漫惯了,又和我是平级的,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她动不动说拿您来压我们,搞得我们有什么事情,还得天天向她请示。”
郭耀强知道柳荫走的原因,可还不能如实地告诉他,此刻,也只能利用他俩的特殊关系来说事了。
“把她给我叫回来,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真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哼!”洪展的心里为失去柳荫这个情人而不平衡,同时,也为失去了这个干女儿而感到惋惜,尽管那纸条上说的很绝情,可必定是在一起甜蜜过。
“我找不到她,她也没告诉我说去了哪里。”郭耀强解释道。
“哈呀,她知道我们的事情太多了,我是怕她到处乱讲啊。”洪展望着他,急急地说道。
这时,宋平敲门走了进来,“洪董事长,关于柳书记的事,我想给您汇报一下。”
“坐下说吧。”洪展斜视了一眼宋平,冷冷地声音。
一听是柳荫的事,郭耀强急忙起身走了出去,洪展眯着眼睛看着郭耀强的背影。
“啊,不用,很简单的。”宋平把两副钥匙和一张卡放在了桌子上,并解释了原因,又把几件首饰也交给了洪展。洪展的脸色尴尬着,问她柳荫走时还说了什么?宋平说可能是她家有事吧,具体啥事没说。
她发现洪展的脸色不大对劲儿,“董事长没事的话,我就走了。”便转身想出去……
“啊等等。”洪展低沉的声音叫住了她。
第六十八章 的确有鬼
洪展想借此机会开个会,他要宋平通知副总经理赵秋天、刚刚上任管理处处长孙技能还有行政处的老王,财务处长补发财,还有那个代理保安处长的秃头,供应处长钱舒通,为了凑人数,要她把出纳员占晓月也叫过来。
“通知郭总,在我这开吧,就不用占会议室了。”洪展吩咐道。
来开会的人寥寥无几,赵秋天的老婆住院,不能来了,秃头在派出所里配合调查银长在的案情。
“那个占晓月和钱舒通呢?”洪展绷着脸问道。
“她这两天没来上班,钱舒通今天好象也没来。”宋平解释道。
洪展一副愤怒的表情,“今天没参加会的人不得参与评选先进了,以后要加强考勤,人事部门的人呢?”
宋平解释说,人事部门还没人负责呢。洪展这才明白,他盯了一眼郭耀强,“最近走了几个人,还都是干部,几个部门还都散着没人主管,今天把部门临时负责人的人选在会上讨论一下,你就主持吧。”
……
与此同时,一辆白色轿车里。
“这回行了吧?运输款也都给你结清了。”钱舒通要占晓月在工程结算单上签个字。
“钱哥,你办事可真够敞亮的,一会儿让我怎么报答你呢?嗯?”占晓月冲他使个飞眼儿。
“你说呢?”钱舒通一把搂紧了她,两人狂吻了起来……
“梆梆梆,嗨!嗨!”好象是外面有人在敲车门叫他俩,“你们堵着路呢,怎么回事?”
占晓月推开了他,脸通红,她一脚油门开走了,“我们的车停的不对吗?”占晓月问他。
“没什么不对呀,刚才好象没看到有人敲门呀?”钱舒通说道。
“呵呵,刚才你在干什么了?嗯?你的色心在我身上呢,怎么会知道外面的事。”占晓月耻笑道。
又是那家占晓月的亲戚开的时尚宾馆。
“好久都没有了,可憋死我了!”占晓月像个发了情的老母猪,躺在床上,四肢张开着,肆无忌惮地等着他的肆虐。
钱舒通的衣扣还没完全解开,就来个饿虎扑食,压在她的身上,把她给压疼了,发出了一股不自然的尖叫声,似乎是那肚子里的气体突然被挤出来的动静。
“行啦吧!玩儿够了没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并极具一种穿透力,令人有种威严的感觉。
发出的声音让两个人都怔了一下,钱舒通又开始动起手来,占晓月制止了他,“你听,是什么声音?”
“嗨,管它呢,来吧。”钱舒通在扒她的衣服。
“行啦!行啦!都起来吧!”又是一声神圣而不容侵犯地喝道。
占晓月急忙把他推了下去,系着扣子,她四下望了起来。
“是你的手机,呵呵,你的手机可够漂亮的,还带个小猪,你是属猪的吧?臭婊子!快接起来!”
占晓月两手颤抖地捧起了手机,“你是谁?”
“呵呵,你先把手机放下,我告诉你俩,你只管听!杂种!”
占晓月放下了手机,钱舒通也愣了起来,急忙坐直了身子。
“我就是刚才敲你车门的人,怎么?你俩都忙活忘了吧?其实,那也是你手机里的声音。”
“啊?你,你在哪?你是什么人?”占晓月惊慌起来。
钱舒通一听,好象明白了,“不会是敲诈我们的吧?”
“不,我是来拯救你们的,我就在你们的身边,不信吗?钱舒通处长?还有占晓月女士?”
占晓月四下里又望了望,她急忙抓起了挎包,呆呆地望着钱舒通。
“你那挎包里还有一部手机,是备用的吧?还有你的小工具,用来化妆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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