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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姿物语之第二部我意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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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抓回来吗?不会吧,所以如果我想看美丽公主,就只好跟著来罗。”
“我又不是去玩……”
“没什么关系吧,老大你自己也说了,以你现在的武功,整个日本有谁挡得住你?
带我一个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啦。”
和其夸耀的言行不同,兰斯洛的内心其实相当保守,尽管常常在有雪面前夸耀武
功,但真正要行动时,他却不敢这么大意。
强天位力量,诚然是世上无双,但这并不代表就可以横著走路。如果说小天位是
进入天位的初段,初生之犊,无畏无惧。那么进入强天位的自己,就是因为知道了更
多的天位奥秘,对于那辽阔如星海的“未知”部分,有著一份敬畏。
天位力量是很厉害,却并非没有缺点,也并非不能被克制。大舅子白起那种凡事
计算到最精最准的处事手法,自己学不来,但效法他事事小心,绝不因为大意而败的
态度总是没错。
也因此,在听到有雪强力要求带他前去时,兰斯洛本来想要拒绝,但却忽然心中
一动,想到和紫钰交手时,被人窥视的那种感觉。日本这弹丸小地,似乎潜在著自己
预期之外的敌人,偏生自己对他们一无所知。这样子下去,他们在暗,自己在明,手
中筹码实在太少,得要想办法把潜伏的敌人诱出来才行。
带著有雪的自己,多了一个包袱,有了破绽,对敌人来说,就是一个不容放过的
机会。听说这小子从华扁鹊那边学了些奇妙的技巧,那么就算自己临时把他丢下不管,
他也死不了……
“要和我去没有问题,不过就是有一点小小的麻烦地方,就是你要忍一下,在天
上飞来飞去的很不好受。”
“义气嘛,那还有什么话说?老大你肯让我享受一下天位高手的快感,我感谢还
来不及咧。”
商议既定,兰斯洛带著有雪一同潜入京都城。为了隐藏身分,两个人都是身穿黑
衣,蒙住头脸,不过彼此对视时,感觉实在是很呕,一个矮短肥胖,一个猪头猪脑,
太过明显的生理特徵,就算刻意伪装,恐怕也掩饰不了什么。
没有办法,兰斯洛只得在头上戴了个方形木箱,外头用绷带团团缠住,成了一个
方头怪人,虽然说怎么看都有一点欲盖弥彰,却总好过直接用一颗猪头四处晃荡。
京都城内警备甚严,众多配刀的武士来去巡逻,一队队护卫军点著灯笼,巡视各
个死角,但大体上来说,却没有超乎平日警戒的程度,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因为收
到采花预告信,就特别加强戒备。
但兰斯洛仍是找到了目标。正确一点的说法,应该是敌人主动曝露了目标。一向
足不出户的香姬公主,居然主动到京都城最高的天守阁赏月,还弄到人尽皆知。这自
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陷阱,只是既然发了预告信,兰斯洛自然没有退缩的理由,再说,
人家小公主都亲身涉险,自己又怎能示弱于人?
伏击方面,只要枫儿不来多事,就算遇到天草四郎自己都不怕。而枫儿是不可能
出现的,因为自己已经特别关照过二舅子白无忌,要他在适当时候以紧急通讯为名,
把枫儿绊住,免得她出来坏事。一个打不得、伤不得的小天位高手,可比强天位高手
麻烦得多。
“柳生一刀在此,美丽的花姑娘在哪里?”
高声大喝,兰斯洛与有雪从天而降,挟带强烈劲风,落在小公主身前,声势狠恶,
穿破屋瓦而落。
(啊,是个小鬼……)
这样野蛮的降落法,是为了制造声势,但所有散落下来的屋瓦土块,才一落下就
被震成碎粉,不致伤人,而兰斯洛更近距离地和对方打了个照面,四目一对,心中登
时大骂。
和画像上一样地美丽。虽然身形、相貌还未发育完成,带著稚气,却已经看得出
将来定是不输给紫钰、源五郎那样的绝色,但却有一点和画像上不同。
那张画像刻意加高了她的身高,相貌也比本人要成熟。原本以为大概有个十五、
六岁的外表,实际面对面,看起来顶多只有十一、二岁,除非她很早就进入停滞期,
不然不管怎么看,这都只是个孩子,纤瘦的娇躯,包裹在重重繁复和服中,一副怯生
生的可怜模样。
除非是面对那些向己挥舞刀剑的孩子,兰斯洛对待女孩一向宽容,在惊觉自己可
能吓到这孩子后,心中大悔,便要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向她致歉后离去。
(咦?)
月光下看得清楚,这个名叫“香姬”的小公主,眼瞳如两丸黑玉,怔怔地看著自
己,眼神中不但没有半丝惊吓之情,甚至连半分情绪波动都没有。在那双眼眸中,兰
斯洛感到一股寒意,彷佛是不化的万年雪,幽幽散著生物所不应有的森冷。
刹那间,本来所感应不到的危险气息,排山倒海般地刺激著兰斯洛,就连他半伸
出去的右手,都立刻缩了回来,拉动身旁的有雪,急急往后退去,拉开应变距离。
“哇!老大,你干什么……”
本来见香姬清秀可人,想要动手摸摸的有雪,给这一下扯得落空,不满地叫了出
来,却因为察觉到兰斯洛的慎重,半途闭上了嘴。
急退中,兰斯洛也觉得自己有点失常。即使敌人再强,用得著这么失态吗?还是
这女孩身上有什么地方,让自己如惊弓之鸟,不得不退?
怀疑尚未得到解释,等待已久的人已经出现。几乎是没有听到破风声,一记枪击
已经从身后刺来,强劲直接,还同时发出一道旋风气流,阻绝敌人退路。
(龙族的升龙气旋吗?)
对此等待已久,兰斯洛毫不迟疑,一手仍是抓著有雪,另一手反臂擒拿,迳自朝
最强的枪尖抓去。
“哗啦”一声,朱枪再次分解,变化为锁链枪,迂回折绕,以有雪为主攻,在避
开兰斯洛擒拿的同时,也对他进行牵制。
只不过,如果以为这是攻敌之所不得不救,那么就与事实差得太远,因为在携同
有雪前来时,兰斯洛早已料到会有这等局面,当下更不多想,左臂一振,有雪便脱离
朱枪攻击范围,在惨叫声中高速破屋而出,笔直地朝月亮飞去,画出一个完美抛物线
之后,落往京都城外。
“你、这等心狠手辣?”
没料到敌人如此辣手,居然这样子对待同伙,本来攻向他破绽的一枪,登时破绽
大露,反而给了对方可趁之机。
上次交手,兰斯洛就已经心中有数,锁链枪的变化虽奇,但除了最后那一下缠身
爆破外,其余时候的威力,却是远远不及龙族的焚城枪,更缺少了原本那种轰烈气势,
为何这样舍本逐末,可真是想不出来,但却无疑给了自己机会。
小天位高手中,这女的甚是硬手。平手相搏,纵然彼此实力悬殊,但她至少也能
接自己十招,不落下风。要说败她,起码也得二十招,至于说要无伤将她拿下,这就
更花时间,所以才要配合周密的战术与计划。
这一刻计划已久,事先也想过多次,现下一动手,强天位力量、强天位天心意识
全面发挥,利用锁链枪未及回防的刹那,贴近身去,强横气劲封死敌人闪避的路线,
一记横过手肘所发的“天魔金锥”就轰往对方胸口。
天魔功的武学特性,擅长以“点”发出劲道,所以无论是指头、手肘,都比拳掌
功夫犀利,这一记天魔金锥,兰斯洛盘算已久,此刻蓄力而发,最是厉害不过,除非
敌人以强天位力量硬接,不然小天位之下,什么人都会给一击而破。
(啊……)
出手瞬间,惊觉身后的一股寒意,彷佛有人要从后攻击,兰斯洛心神稍分,力量
撤回部分自保,一下劲道偏差,击在她左肩,只听得一声骨碎脆响,整个人破屋倒飞
出去。
兰斯洛的背后,正是香姬,她并没有作些什么,却已经让感觉到危机的兰斯洛不
敢怠慢,直追著敌人破屋而去。本来就打算速战速决,一招就把敌人解决,现在虽然
把她轰至重伤,却得要多花一击才能将她擒住带走。
方自追了出来,左侧破风声响,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冷不防地攻击过来,气劲感觉
上并非日本武学,而当自己身形受到牵制,兰斯洛心中一惊,发现这竟是“睥世七神
绝”的“掌绝”。
(会用七神绝的……是韩特那个死要钱的。他在搞什么?)
这个念头在脑内一晃即过,因为从敌人的身形、不太正宗的掌绝力场,兰斯洛便
确认敌人并非韩特,但这诡异的力场牵制,仍是迫得自己必须以更高的力量强行破去。
“喝!”
喝声助威,兰斯洛一记核融拳便轰发出去,要在破坏掌绝力场的同时,给予敌人
重击。
彼此的内劲差别一望即知,但是那蒙面人却不闪避,撤去掌绝后,反而主动向兰
斯洛的拳头迎去,双掌一并,就与兰斯洛正面交击。
(单凭双掌就想接住我,天真……)
兰斯洛心中的冷笑,很快就因为拳上感觉而改变。当双方气劲交击,他轰发过去
的内劲,赫然如江河外泄,一去不返,敌人正以某种功法,吸摄他的内力。
像是天魔功那样的感觉,如果不是遇到修练正宗天魔功的兰斯洛,旁人一定会有
所误认。但由兰斯洛看来,这股劲道却显得很怪异,特别是,吸摄的速度虽快,但在
“蚀”的效果上却有所欠缺,自己手臂肌肉并未因此而枯萎,就是最好的解释。
这个怪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一身武功甚是奇怪,不正宗的七神绝、不正宗
的天魔功,好像是专门偷学各家武术一样,这样的杂牌货色,如果说会伤到自己,那
就太可笑了。
“雕虫小技,给我滚吧!”
如果仅有小天位修为,兰斯洛定然紧张得额头见汗,但是他此刻与敌人的天位差,
使他根本不把这样的问题放在眼里,吐气扬声,沛然拳劲轰发出去,超过敌人的吸纳
量,一下便将他轰退。
“这点本事,也赶来暗算本大爷?”
兰斯洛的追击,因为敌人的身体异变而落空。没等他的刚拳击到,那人背后忽然
生出一对蝙蝠似的翅膀,加快本身速度,闪过了这一记攻击。
“什么?!”
兰斯洛一惊,想不到会发生这等怪事,对方究竟是武炼的兽人?还是魔族了?
“桀、桀、桀!”
闪过兰斯洛一击,敌人口中发出怪声,彷佛野兽般的鸣叫,迂回旋飞,一下子就
再度飞近兰斯洛,双爪舞动,直袭面门。充满野性感觉的攻击,与其说是像一个人,
更像某种不知名的野兽。
兰斯洛皱起眉头,对这种战斗风格的骤变,感到一种不自然,正想要以重手将这
妖物击毙,却忽然间心头一震。
受了自己蓄力已久、苦心营造出的重击,已经给伤至半昏迷的紫钰,仍在倒飞,
速度极快,眼看就要飞出京都城去。蓦地,一道巨大的黑影毫无预兆地出现,彷佛破
月而来,声势狠恶地直攻向紫钰。
从身形上看来,尽管说壮硕,却也只比兰斯洛稍高,但是这名巨汉身上散发出的
无俦霸气,纵然是隔著遥距,仍让兰斯洛感到胸口一窒。
而任是谁都看得出来,若是真让这名神秘巨汉双拳击出,没有抵抗能力的紫钰,
肯定是毙命当场,没有半点生机。
对方是让自己曾恨得咬牙切齿的仇敌,就算她被人碎尸万段,自己也只有额手庆
幸的份,但不知为何,见到这一幕的兰斯洛,忽然感到一种莫大的惊恐,几种情感在
脑内交错而过,在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之前,整个人已经飙飞了出去。
源五郎的九曜极速,兰斯洛自是不会,但是白家、天魔功的武学中,也有若干耗
损自身真元,加快速度的秘诀,当下劲力狂催,移形换位,数十丈的距离,他转眼间
便已飙至,出现在紫钰身后,但却也来不及再作什么,只闻身后风声骤响,全力运劲
于背,挨了这一记重击。
那真是好重的一击,尽管已经有了预备,但那感觉就好像是两座大山重重砸在背
后,刹那间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背部痛得像是要碎裂开来,大口热血喷了出去,尽
数洒在身前玉人雪白的颈项上。
报应来得如此之快,而就算料到对手有强天位力量,却也势难想到会凌厉若斯。
纯以内力刚猛而论,只怕便是号称强天位第一的陆游也有所不及。
(恐怖,日本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高手?)
即使是十足状态,和此人相斗,胜算也是难说得很,现下自己已然重伤,若是再
行逗留,恐怕就要把一条命送在京都城了。
不及细想,拼著一口气,兰斯洛再用了一次损耗真元以激增速度的功法,手臂一
展,将身前玉人搂过,整个人倏地化作一道光影,笔直地加速飞逝,转眼间就消失在
天空尽头。
奇快无比的增速,似乎让身后的袭击者追之不及,但当兰斯洛身影消失,而那巨
汉浮定空中,睥睨著身前与脚下的一切,眼中自信的神情,却只显示他仅是不愿意追
而已。
“嘿,这个机会我们就此放过吗?”
适才与兰斯洛交手的那名蒙面人飞近了过来,收起了那双蝙蝠翅膀,也敛起了那
种疯兽般的邪气。
“还不是时候。如果现在放倒了他,那就没法威胁那群老太婆了,另外,我们驱
虎吞狼的计划,也要落在他的身上……就是可惜了,本来刚刚宰了那龙族女娃,升龙
山那边的计划就没有破绽了。”
两人的谈话忽然顿住。连番事故,京都城早已闹得翻了天,下方人声鼎沸,甚至
有人朝这边射箭过来。这些小障碍,两人自是全不放在眼里。
他们仅是望著支离破碎的天守阁。在里头,有一股幽幽的视线,令得狂傲的他们
也不得不谨慎起来。
“哇啦”一声,兰斯洛喷出大口瘀血,胸口的气闷感觉登时好了大半。
所硬挨的那一击,实是非同小可,如非对方当初仅为轰杀紫钰,没有使足劲道,
那么自己不单是护身真气被破,恐怕整个身体都会给拦腰击断。
回来之后,坐功良久,靠著乙太不灭体的修为,好不容易才把伤势镇住,催愈破
损肉体。但即使是肉体无伤,那股尚未完全排出体外的霸道拳劲,仍是令自己内息不
顺,得要静静调养个三、五天。
“妈的,真是想不到,计划得那么好,还是给我捅出纰漏,半途杀出人来,害我
受伤……”
自从晋身强天位以来,虽然不是没有被逼得落荒而逃过,但那都是非战之罪,不
比此次,是真的在战斗中落于下风,不得不拔腿逃命。
看来自己有必要对日本重新估计了,不但有魔法方面的奇人,甚至还有不逊于陆
游、天草的绝顶高手。只是,最先与自己交手的蒙面人,他的天魔功、七神绝都相当
怪异,究竟是日本人偷学大陆本土的武术?还是风之大陆有人前来日本了?
“老大你还叫咧,你不过吐几口血而已,我呢?腰都快要断了。再被你这样丢,
我早晚会摔成瘫痪啊。”
“我丢你的时候使了柔劲,摔是摔不死的。我当初警告过你了,要跟我去可以,
就是小心飞来飞去有点辛苦。你自己也说没问题的。”
哪里想到当初答应的话里头竟有如此涵义,有雪捶胸顿足,几乎痛不欲生。兰斯
洛不久前的那一掷,将他摔得七荤八素,虽然摔在人家民房屋顶上时,因为柔劲,没
有受伤,但从屋顶滚到地上来,却是跌得头晕眼花,还被那条因为狗屋被压垮,怒气
勃发的恶犬追了三条街。
“好了,不要吵了,辛辛苦苦忙了大半晚,那个蜥蜴女呢?”
掳来女流之辈,纵然彼此间有著深仇,但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若是给白家子
弟看到,以后就是留了话柄。有雪是无所谓,兰斯洛却拉不下这个脸来,因此他们并
没有回到池田屋,而是事先租了一间僻静民房,一起到这边来会合。
回想起今晚的种种,兰斯洛真是觉得发生了一堆无妄之灾。特别是为了这个女人
而受重伤,实在是好没理由。
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冲动呢?几乎是一看到她有性命之忧,立刻就不假思索地冲奔
了出去。如果就理智来判断,就让她死她的,关自己什么事?弄到为她身受重伤,今
后几天不能和强敌动手,真是脑子有病。
或许,这证明在自己的性格中,仍然有理性所不能解释的一面吧。又或许,自己
认为枯耳山上的大仇未报,就这样让这个女的死去,太过便宜她,也无法对死去的弟
兄交代,所以才要保住她吧。
报复这种东西,是只有活人才能作的……
“人还在里头昏迷著,不过老大你刚才帮她推拿过一阵,已经没有什么伤了。老
实说,你是不是被她的美色给迷了?你的伤比她重得多,居然先救她才来自救。”
“我有乙太不灭体,这点伤死不了人,她的就很难说了,你道人人都像你一样,
有雪特不死身吗?我们今晚费了这么多手脚,全部都是为了她,如果这个蜥蜴女一命
呜呼,那我背上这一下岂不是白挨了?”
两兄弟一商量,才又发现了一件很大的问题。虽然以前都是干强盗的,但主要都
是干杀官造反的买卖,杀人放火可没碰过,换言之,扯到报复这种事,除了一刀直接
砍掉脑袋,两个人可还真是没主意。
要说直接杀掉,那这么辛苦就没意义了。至于说用什么毒辣手段痛加折磨,一来
两人对毒刑没研究,二来也没有这样的耐心慢慢拷打。
“如果说是要逼问什么东西,那还有话好说。又没有要逼问她什么,这么用刑折
磨,拿鞭子抽,你会不会觉得拿鞭子的好像是白痴?我又不是要去稷下城里的虐待俱
乐部表演。”
“也有道理,这种事应该交给太研院的家伙去做。上次小爱菱演讲时,那个‘不
是猛龙不过江俱乐部’的会员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什么皇甫平来著?”
以兰斯洛而言,虽然他不忌讳与女子动手,但是在对方没有反抗能力的情形下,
施加折磨,这种事却大大地抵触了他的观念。
结果两人就陷入了僵局。太狠毒的报复,他们不肯亲自动手去做,又不好另找旁
人。若要将人就此放了,他们又心有不甘。
“糟了,老大,又不能打,又不能杀,又不能……也不能放,你这不是抓俘虏,
是请了一尊神像回来拜啊!”
有雪的声音,在兰斯洛的沉默中听来格外刺耳。两人不约而同地看著里头的小房
间,面面相觑起来。
风姿物语座谈会《二》白无忌:老实说,有点难以置信,我和你会有一起上座谈
会的一天。
兰斯洛:嘿,不只是你,连我自己都有点难以相信。不过,所有人名以乱数排列
抽签,会轮到我们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白无忌:说起来,这还真是好乱的一集啊,花了老大篇幅嫖妓宿娼不说,还出现
长毛象这种东西,真是乱七八糟。
兰斯洛:我还想问咧,到底什么是长毛象?
白无忌:男性的某器官代号。正常男性都会有,你这猪头男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兰斯洛:撇开这个不谈。照这风格下去,我们似乎离所谓的健康优良刊物越来越
远啊。而且又是萝莉又是正太,怎么连COSPLAY都出来了?
白无忌:这算是恶搞吧?
兰斯洛:绝对是。居然连科幻作品经典《银河英雄传说》里头的名场面,都可以
拿来玩COSPLAY,作者还真是大胆呢。
白无忌:不过,大胆归大胆,他好像还玩得满开心的。而且,除了单方面恶搞之
外,作者也不是完全没有察觉的。
兰斯洛:恶搞作品也有理由吗?
白无忌:那就要怪你啊。
兰斯洛:怪我做什么?
白无忌:前些时候的一场内战,我大哥固然是很帅,但你这便宜妹夫就太难看了,
加上风格太过沉闷,很多读者反应说受不了呢。
兰斯洛:有、有这么糟糕吗?
白无忌:为了把风格弄回原本的开朗明快路线,所以就算牺牲合理性也好,这几
集尽量弄得开心一点,毕竟,我们也好久没有这样笑了。
兰斯洛:可是,为什么我们总是在很暧昧的地方笑出来呢?
白无忌:这又是一个人性本恶的最好例证了。
兰斯洛:伤脑筋,我并不想当搞笑演员啊。
白无忌:不光是这样的。当一部作品写久了,慢慢会有所拘束,这个不好写,那
个不方便写,因为这些自我限制,作品慢慢就会僵化起来,失去生命力。
兰斯洛:是这样子吗?
白无忌:是啊,所以,藉著这次日本之行,作者也想重新调整一下步调,试试看
目前的极限在哪里。
兰斯洛:如果成功的话,作品就重新有所活力了。本来混乱与动荡就是活力之源
啊。
白无忌:说到混乱,这次日本攻略战的登场演员不少,光是看都看得很乱呢!
兰斯洛:多说无益,就等著看下一集吧。
白无忌:下一集,你会对蜥蜴女作什么吗?
兰斯洛:不管做什么,都没你的份就是了……
《我意天下》卷三完
第二部第四卷第一章斋藤泉樱
艾尔铁诺历五六八年六月日本京都
“怎么样?直接一刀宰了这贱人吗?”
“要直接宰的话,刚才就宰了,我们花这么大力气把她捉回来,如果一刀宰了,
那就太便宜她了。”
“拔掉她的指甲?还是砍她一千刀?老大,我们以前还听过什么毒辣酷刑?剥皮
处死吗?”
“去,我要她的指甲和皮做什么?做皮包吗?我们是来找她报仇的,你以为我是
变态狂魔吗?照我说,女人最宝贝的就是自己容貌,我们拿些腐蚀液体来帮她洗脸,
毁她的容算了。”
“不好不好,如果是别人那也算了,这个蜥蜴女这么漂亮,就算要毁容,起码也
先上过她再毁,不然就这样把脸毁了,岂不是好浪费?”
“嗯,你的话虽然粗俗,但也有一点道理,不过如果真的要找人上,那么应该由
谁来上呢?”
“那当然是……”本来跃跃欲试的有雪,承受来自对面的严厉目光后,登时把话
一转,“老大你先上啰。”
“为什么是我先上不是我来上?你以为我听不懂吗?”兰斯洛起手一拳,却不是
打向有雪,而是打破盖在自己头上的木箱,扯去绷带。一直使用这样的伪装,实在也
是气闷得很了。
“大家兄弟一场,你吃肉,我起码也啃根骨头吧,再说我也是四十大盗之一,说
到要为弟兄们报仇,我也应该尽尽力啊。”
“哈,照你这个说法,妮儿和老三也是四十大盗之一,要不要把他们也找来尽一
份力?”
两兄弟说来说去,总是没有一个主意,看著房间里头犹自昏睡的俘虏,明明已经
可以任由自己宰割,却偏生难以决定怎么去宰。
眼见天色渐亮,有雪霍地站起,道:“好了啦,老大,就是一句话,你有没有胆
子去上?我们黑道枭雄平时杀人放火,眉头都不皱一下,你连这点小事都没办法决定,
算是什么一代霸主?”
被这样一激,兰斯洛重掌拍下,将一张茶几打得粉碎。这么明显的挑拨,他不会
听不出来,但内心的些微胆怯,确实也要靠这些言语来激励。然而,茶几虽然给拍碎
了,胆气却是聚不起来。
(就算是报仇,但是如果做出这种事来,小草那边我要怎么交代?这样子算不算
婚后出轨?唉,要出轨也早就出了,也不差这一次,不过这次到日本是为了把枫儿追
回去,要是在这里胡搞乱搞,到时候有什么脸去见她?)
已经站了起来,但兰斯洛却默然呆立,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始终没能拿定个主意。
“唉,连这样子激将都没用,我放弃了,老大你还真不是一个当坏人的料啊。”
努力了一晚,仍是得到这个结果,有雪也唯有举双手投降,不再想一些有的没的。
“那么,老大你打算怎么办呢?不能打,不能杀,连碰根指头你都有罪恶感,这
样不是抓俘虏,是请一尊女神回来拜啊。与其这样麻烦,倒不如趁著天才刚亮,把人
送回去,咱们两兄弟一起去吃早点吧。”
有雪的建议,似乎是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但兰斯洛却又不愿意,眼看事情就要
这样拖下去,忽然听到房里头一声轻声呻吟,那名女俘虏已经醒过来了。
“有雪,你去搞定她。”兰斯洛心念一动,在有雪肩膀上推了一记。
“我?不行,我们在枯耳山碰过面的,她一见我就要杀,还是老大你去吧,你现
在这样子,她一定认不出来。”
“放心,如果我没料错,她好像有点失忆,神智也有点问题,认不得你的。”
“我才不信咧,如果你没料错……如果你料错,那我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混帐东西,身为宰相,你胆敢质疑朕的判断?”
即位成皇以来,兰斯洛难得地使用了这个皇帝的自称词,不由分说,就把有雪推
了进去。
所以,当她睁开眼睛,在那划破拂晓的晨曦里,就看到一个惊惶失措的矮胖子,
很不安地朝这边看过来。
“你……你是谁啊?”
虽然对著美人,但想到自己只要应答稍有不对,立刻就会被她的天位力量粉身碎
骨,有雪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给这一问,连忙道:“我、我是你姑妈的姨妈的乾妈的
奶妈的师娘的姘头的小舅子。”
这话才出口,就知道自己要完蛋了,认真一点的谎话还有可能混过关,但是像这
种紧张下的胡言乱语,以这女子的聪明才智,哪可能听不出来问题?肯定马上就要翻
脸动手。
正要张口呼救,却见她一脸迷惘的神情,抬头问道:“你是我姑妈的姨妈的乾妈
的奶妈的师娘的姘头的小舅子……嗯,那你是我的什么人呢?”
“这个嘛……算是同乡吧,我是你的老乡啊。”
“喔,老乡,你好。”
看著那张笑得无比灿烂的脸庞,还伸手与她握了一握,有雪顿时有种晕眩的感觉。
虽然没见过几次面,但有雪从没在这女人身上看到过这样的笑容,甚至也认为这种笑
容不该出现在这素来理智冷静的女人身上,更别说她还亲切地和自己握手。
反常的事情发生了,难道就像老大说的一样,这女的现在不但有点失忆,而且脑
筋有点问题?
“嗯,我们两个很久没见了。”小心起见,有雪做出确认,“你……大概不记得
我的名字了,不过,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我的名字……敖……不对,好像不是这样……”低头想了想,她道:“泉樱,
我记得我叫斋藤泉樱。”说完,看著呆在前面的有雪,她又伸手相握。
“老乡你好。”
被像这样子握住手,有雪心中大乐,暗忖这女人不知道为了什么,脑子糊涂起来,
假如自己说什么她都相信,那岂不是可以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了?
“嘿,老乡啊,你会不会觉得天气很热?你身上的衣服要不要脱掉几件?你刚才
受了伤,胸口还闷不闷?要不要我帮你揉一……”
倘使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在,那么计划确实有成功的可能,不过在外旁听的兰斯洛
并没有不管事,适时地传音入密,要有雪查问她过去的事。
要比起胡说八道,世上大概很难有哪个种族比得过雪特人。趁著人家醒来未久,
头脑仍不清楚的时刻,有雪信口胡说,扯出长篇谎话,说对方是受到歹徒袭击,是自
己和同伴经过,这才将她救起,而没等她发问,就把话题扯开,说什么以前曾经一起
在溪里抓鱼玩耍,大家都是过命的交情。
一番话足足说了半个时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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