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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大玩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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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回去住处,独自躺在床上,默默想着任添堂的一言一行。

这家伙真的是疯了,一定是压抑太多的苦楚,才会憋成这样。

看来当个高材生,也不是什么好事,幸亏自己在长白派,还算自在。

走就走吧,老子又不缺你这一号人。

他抱着膀子,靠在床上,才想起被任添堂打得不轻,这小子真敢下狠手,老子要不是没用手段,分分钟捏爆你。

正想着服两颗丹药,养养伤再说,门却被推开了,南宫梦托着盘子进来。

“师兄,还没睡呢?”她难得温柔地过来问话,倒让皇甫尚一惊。

“怎么,来看我死了没是吧?”没敢大意,就问了一句。

南宫梦忍不住哼了声:“瞧你说的,我好心来看你。大家都说你刚才被气着了,要我过来安慰你,结果倒好还不领情?”

她把托盘里的药汤,往床旁一放,这便要走,却被皇甫尚拉住手,问:“师妹,你说我是不是个坏人?连任添堂都这么看我,可我已经改过自新了?”

“是,你确实今非昔比。”南宫梦却开解他,“可能任添堂有心结,所以才会爆发。不过,我也听说你以前挺坏的,趾高气扬,什么都干,人家恨你都是应该的?”

皇甫尚听了没吭声,心说我现在也杀伐果断,没什么两样啊!

看在师妹对我这么好的份上,暂时就不计较任添堂那档子事了。

他拉着南宫梦,却在床边说了好些话,直到后来药都凉了,还没聊完。

听见房里,不断传来两人的笑声,偷听的王晓虎等人才放下心来。

“总算没事了,都回屋睡觉吧。”

大家各自分手,却望着天边的月色,谁也不记得任添堂那个可怜鬼,去了哪儿。

此时此刻,匆匆回去的任添堂,却在来到天元宗附近,忽然停住了脚步。

他像失了魂一般,望着往日熟悉的门派,却无论如何走不进去。

自己的狼狈相,怎能被同门看见,之前陪同特使的事又办砸了,让他无来由的一股自卑感,充斥在心头。

最后方向一转,却漫无目的,在别处转悠起来。

不知不觉,累了得时候,才落下来躺在一片草地上,难得的心神舒缓起来。

眼前,浮现出一丝丝幻觉,像是看到了大长老,还有皇甫德等人。

他们和颜悦色地望着自己,不但没有责罚他,还对他青眼有加。

而时光像是一下子转动起来,自己不知何时登堂入室,叱咤风云,成了东方神州无与伦比的人物。

大地就在他脚下,人生从此迎来巅峰。

任添堂坐了起来,贪婪地呼吸着周围的气息,失控般大笑着。

直到脸上神色,都带上一抹妖异的灰白色。

宛如,着魔。

第七十章 令人着魔的灵草(第三更)

(第三更来了,大家多多投票收藏)

翌日一早,任添堂踏入了天元宗,他带来了一场浩劫……

“掌门师兄,不好了。出大事了!”

王晓虎一大早,就踢开房门,冲进来喊道。

正抱着枕头,流哈喇子的皇甫尚,猛地一激灵,差点儿摔到床下去。

他爬起来,急问:“怎么了,闹什么?”

王晓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天元宗来人了,说是任添堂着魔了,今个一早回去,不知用得什么邪术,天元宗上下都中了剧毒,如今快收拾不住了。”

“我擦,他还真破罐破摔啊!”皇甫尚连鞋都顾不上穿,就冲了出去。

正好遇上赶来报信的二长老,还有皇甫英,拉着他诉苦。

“完了,这回完了,任添堂怎么惹了这么大祸?”

“别着急,有话慢慢说。”

看着二长老舌头都打结了,干脆让皇甫英把话说清楚。

感情任添堂一晚上没回去,却在早上的时候,闯进天元宗大厅,拿着一捧奇怪的毒草,令门内不少弟子,传染上邪毒。

“什么样的邪毒,这么厉害?”

皇甫尚一面打听,一面准备杀回去,收拾残局。

“很难说,反正吸了那种毒草的气息,人就会变得疯疯癫癫,然后跟妖魔似得,甚至自相残杀,完全控制不住。”

皇甫英皱着眉解释,显然也害怕得紧。

皇甫尚皱眉了,这什么玩意儿,根据《仙家种植术》上的记载,能有此功效的,都是世间罕见的奇毒。

正好纳兰飘柔过来,便向她询问:“怎样纳兰?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能让人发狂的毒草,据我所知至少有六七种,但需要看具体的表现,有的是突然力气倍增,然后七窍流血,有的却让人产生幻觉,最终力竭而亡,甚至还有更诡异的表现。”

“得了,路上慢慢解释吧。”皇甫尚也不犹豫,拉住她就走。

两人祭起飞剑,嗖嗖就到了天元宗。

结果,刚一落地,就给惊得无以复加。

却见天元宗府门大开,门中弟子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各个面色灰白,却不时发出诡异的笑容。

“哈哈,老子是天下第一,谁也别跟我争。”

“呵呵,我马上就突破凝气期,到时候筑基结丹,再成真仙,从此走向人生巅峰,迎娶绝世美人。”

“你们都闭嘴,我才是人生大赢家,你们有我帅吗?”

其中管家叫得最响,歇斯底里地还穿上女人衣服,不知是不是有怪癖。

皇甫尚一看这没得救了,直接摇手一招,把人都给拍晕了。

纳兰飘柔眉头一皱,揪起一人略做检查,惊道:“这是失魂引的气息,传说中可以激起人内心恶念,变得为所欲为,只怕不易救治。”

皇甫尚沉思说:“也许灵泉可以解决,你快去通知慕容暴雪,让她速速来帮手。”

“来不及了!”大门忽然被关上,跟来的皇甫英,居然狡猾的将门关上,阴森地笑说,“我已经完成任务了!”

远远的,却有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传来。

“做得好,可以赏你一根仙草,来闻闻。”

任添堂突然从里面飘出,只见他穿着妖异的红衣,周身皮肤却都变成灰白色,连那一头的秀发,跟一双眸子,都是一般的灰白。

此刻手中举着一捧墨绿色的妖草,散发出难言的气息,只是随手一招,皇甫英就带头爬了过去。

像是发疯了一样,去抢夺对方手中的毒草,而其他原本还在地上,懒得动弹的弟子,也都缓过神来,纷纷上去抢夺。

皇甫尚眼见于此,不由怒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还不明白吗?”任添堂随手抛出几根妖草,却施舍般说,“我如今,是他们的神,也是这里的主人。”

“狗屁!”皇甫尚心说这可是发疯得紧,岂容他继续。

飞扑过去,左手就祭出十二柄金剑,轮番刺向任添堂。

但是,任添堂根本不惧,反而伸手一指,那些弟子不要命地站起来,挡在身前,不惧生死的狂笑:“来吧,来杀死我们,来吧!”

皇甫尚眉头一皱,金剑还未动手,纳兰飘柔却喊:“不可!你的兵器一旦接触他们,就会被感染。”

可惜来不及了,有两名弟子已经冲上来,直接以身挡剑,噗的一下被刺穿个窟窿。

但是,鲜血却没有流出,反而耀眼的金剑,竟一点点褪了颜色,变得灰白之,失去灵性。

直到金剑完全失色,任添堂却在后面喊了声起,两柄金剑从弟子体内退出,掉转方向,反刺了回来。

皇甫尚二话不说,立马收了剩余金剑,转身就逃。

他一下子爬上墙头,却喊纳兰飘柔:“快走,先逃出去再说。”

然而,纳兰飘柔却摇了摇头,回头露出个诡异的笑脸。

“来不及了,皇甫哥哥我已经中招了。”

背后,却有一根墨绿的树叶,洞穿了她胸口,就这么眼睁睁在皇甫尚面前,也变成乏味的白色。

“该死!”皇甫尚已经看到,墙头上冒出不少杂草一样的绿叶,都是失魂引的毒草。

他无奈翻身下去,祭出一把金剑,飞也似的向里冲去。

却有中毒的弟子,飞扑而来,都被他手疾眼快,施展生死符,打倒在地。

但是,再往前去,似乎这招也不管用了。

一个个灰白的弟子,宛如僵尸,不知疼痛,疯狂跳上来,终于被人抓住剑柄。

他无奈一跃而起,使出了凌波微步,凭空滑翔,终于又飞出去百米开外。

好容易落下地,却来到了内院重地,原本严加把守的院落,却只剩下寥寥几人。

几位长老纷纷失神般,呆在这里,表现不一。

二长老和三长老,正在互相猜枚,输了的人就挨一巴掌,全都扇得鼻青脸肿。

大长老更惨,坐在地上,不住地揪自己头发,正大加感慨,以往的含辛茹苦,都是枉费心机。

皇甫尚虽然解恨,却也觉得太残忍了,这不是欺负老人家嘛?

正想问问父亲去了哪儿,头顶却有人在喊:“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我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

却是自己老爹,天元宗的皇甫德,正在引颈高歌,侃侃而谈。

皇甫尚心说不是吧,还不知道老爹你这么文艺,这从哪儿学来的台词?

不过,看几人的情况,没有完全被失魂引控制,只是以自身修为苦苦抵抗。

恐怕是熬得时间越长,越发不利。

他无奈拿出那本《仙家种植术》,试图找寻破解失魂引的方法。

第七十一章 天元神珠

快速翻阅两遍,虽找到失魂引的记载,却看到如下内容。

失魂引,天下至邪之毒物,可令人迷失心智,激发内心压抑的妄想,不易破之。

唯天下间,至性至纯之物,可无欲无求之念,破此虚妄。

无欲无求?

皇甫尚心中无语了,话说世上谁没有个小心眼,完全没有念想的,那叫空气。

他本是不信这一套的,可目前也没什么能让他予以还击的。

正看到书册上,还有后面一页,另有内容。

脚下却传来一阵震动,似有对手冲了进来,却是任添堂冲破了院墙,正往这边杀来。

皇甫尚眉头一皱,这没得说,先来大战一场吧。

正要抬手施展山水乾坤图,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吸他个痛快。

院内正在打屁的二三四长老,却似受到了刺激,忽然扑了上去。

“谁敢进来,全都给我滚!”

也不知大长老哪儿来的气势,竟然指挥着三位长老,奋勇杀向了变异的弟子。

好吧,你们多少对天元宗,还是有些热血的。

皇甫尚倒是小小感动了,不曾想三位长老冲上去,没将对手打倒几个,就被更多的弟子涌上来,团团围住,压制在身下,很快被那灰白之色感染,变成同样的处境。

“不能再这样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房顶上的皇甫德和大长老,齐齐说了一句。

然后,二人像是心有灵犀般,摆出了同样的姿势。

一手指天,一手撑地,身形立如松,天元神功的绝学施展出来,竟是日月同辉的大招。

房上房下,出招的二人,齐齐汇聚了强大的力量,轰然暴击了出去。

刹那间,竟在院中爆发一场不小的冲击,蜂拥而来的弟子,竟被这冲击,震得飞了出去。

有不少人身上的灰白之色,竟有刹那间的褪去,仿佛那虚妄的执念,一点点儿的逝去。

“成了,真的成了!”皇甫尚激动地大叫,不由回忆起曾经修习过的《天元神功》,话说他是记得这些招式的,原来达到最高境界的天元宗绝学,就是无妄无执,怪不得两人都会陷入疯癫状态后,却引发了不得了的变化。

于是,皇甫尚也跟着回忆,试图把这招日月同辉,施展出来,也许三人联手,可以力挽狂澜。

但是,眼看着有少许恢复过来的弟子,正在迷茫之时,院墙四周却又冒出大量失魂引,快速地繁衍过来,散发出虚无的气息。

不好,这要功亏一篑。

皇甫尚眼神一阵收敛,果然见到刚刚恢复的弟子,很快又被影响,再度失去颜色,围了上来。

这一回,皇甫尚不得不和大长老,退到内院的议事厅,最后的一间房内。

“无路可退了,无路可退了!”大长老失神地说了两句,却堵在门口,竟是把守着不肯离开。

而皇甫尚正要拉他过来时,房顶却被踏破,皇甫德跳了下来,一把将他拉进一道密门。

“父亲!”皇甫尚不由喊道。

皇甫德呆呆地望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孩子,靠你了!”

然后,他的身影消失在密门之外。

四周一片漆黑,皇甫尚看不到一点儿希望。

他在黑暗中,竟是发出一丝冷笑。

在这个剧本里,何时竟变成了悲剧的走向?

我,皇甫日天,不服!

他在黑暗中,努力回忆着《天元神功》的每一段记录,每一次曾经苦学的过程,然后全部施展起来。

体内气息缓缓流转着,九转归一的绝学,令他领悟什么都非常快捷。

几乎是顷刻间的功夫,竟把往日所学,那个真正的皇甫尚的记忆,都回想起来。

然后,一路快速地施展,竟也使出了那招日月同辉。

亦如父亲和大长老那样,左掌指天,右掌踏地,身形立如松树,丹田内源源不断地真气转化出来,加持着北冥神功、九转归一的威力,赫然一击。

轰的一声,却在冥冥中打中了什么。

仿似是外面强行突围进来的敌手,又像是无数个曾经浮现于梦中的心魔。

强势一击,惊天动地,玉石俱焚。

轰隆隆,又是数声,皇甫尚被震得不知退后了多少步,大口鲜血吐了出来,然后双目竟被什么晃到了。

是一颗明亮的珠子,在身前散发着强烈的光芒,传递着热烈的暖意。

什么东西?

他抬头一看,好似闯进密室下的禁制中,周围铺天盖地都是赤红的草木。

一时间仿佛记起方才的遭遇,他一击失败后,就冲击进了密室深处,谁知这里竟有处禁制。

强大的禁制,散发着浩瀚的气息,几乎要将皇甫尚整个人吞噬,也逼退了那些追来的弟子。

而皇甫尚却在禁制中,遭受着数次的冲击,直到吐了不知多少次鲜血,才感到有一刻被接纳了。

体内的天元神功,似乎受到了感应,将他拉到更深的位置。

接着就望见一颗神奇的珠子,被无数的红色灵叶包裹其中,令他想起小时候父亲,曾经说过的一个秘密。

天元宗有一件镇派至宝,名为天元神珠,乃是天地间少有的至阳法宝,本是历代宗主传承之物,但到了最近两代此宝却渐渐失去灵性。

尤其是在上一代的时候,还发生了外敌争夺的事故,于是皇甫德接任后,曾对外宣布,此异宝已失去。

但事实上天元神珠,就在宗门内收藏着,被门派高手布下禁制,以世间少有的赤阳草,来恢复起灵性。

大致算来,从上一代宗主开始,也有近百年的时光了。

今日,皇甫尚误打误撞闯进来,却以自己的鲜血,将此物给激活了。

赤阳草中包裹的天元神珠,就在皇甫尚接近的刹那,无端闪出刺眼的光芒,是炽烈的暖意,让人无端充满希望。

皇甫尚伸手擦去嘴角血迹,想起了这赤阳草的效用,还有天元神珠的威力。

天元神珠本是天下间至纯之物,拥有净化万物,乃至转化灵性的特效,再配以赤阳草的至阳特性,那么事情是否有了希望?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把手伸向了天元神珠。

第七十二章 阳光普照

伸出手的刹那,赤阳草包裹的天元神珠,竟散发出特别的光芒。

不再是之前刺眼的金黄色,而是一种喜庆的鲜红。

皇甫尚的心意,却似更坚定,他摸到了赤阳草的叶子,然后顺着往上一摸,却拨开包裹的大片叶子,将当中的神珠展露出来。

一股暖人心肺的气息,立时扑面而来,皇甫尚不敢怠慢,左掌抓住神珠,随着掌心一烫,体内气息受到感应,立刻涌动起来。

山水乾坤图的威力,施展出来,随着一股特别的真气涌出掌心,将神珠包裹,竟是一点点拉了进去。

赫然,就是一股雄浑的力量,被吸进体内,皇甫尚忍不住哼了一声,但很快感觉到这股力量,令身心都是愉悦的。

仿佛吸纳了之后,连体内的山水乾坤图,也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天元神珠的图形,开始在手背上显现出来,奇妙的是,那不再是毫无色彩的墨色,反而带上一抹色泽,就像太阳般的金黄色。

山水乾坤图,竟在这一刻,有了生机,染上了不同的颜色。

再过片刻,整颗珠子都被收进掌心,反映到山水乾坤图上,皇甫尚感受着体内雄浑的力量,不知气息为之一变,就连丹田内凝聚的液态灵气,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是的,他感受到了天元神珠的力量,也感受到所吸收的诸般法宝的力量,这些东西都在滋养着他的肉身。

如今,更在天元神珠的统领下,有了全新的变化。

“赤阳草,全部给我收!”皇甫尚稍微整固了一下,体内吸收的灵气,突然摇手一招,禁制内大量血色赤阳草,被他毫不停留地吸收进来。

随之,竟在手臂上形成一片红色的灵草图案,就靠近在金色的天元神珠旁边。

而在手肘的位置,则是紫青双剑烘托着那柄诛仙宝剑,其他的飞剑灵石,都被分布在各处,形成独一无二的图案。

“大功告成,该是还击的时候了。”

皇甫尚大笑着踏步出去,招手祭出十把金剑,飞在身周,舞成一道独特的剑阵。

然后,径直破开四周禁制,扬长而出。

外面,早就等得着急的任添堂等人,却讶异地望着这个不被收服的家伙。

“你,怎么还活着?”

皇甫尚微微笑了:“我怎么不可能活着?主角不就是留在最后,力挽狂澜的吗?”

随着挥手一招,十把金剑飞也似的,射了出去。

“可笑,真是可笑!”

伴随着任添堂的嘲笑,又有无数灰白的弟子,扑了上来,以为可以影响到这些飞剑。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十把金剑在天元神珠的影响下,已经完全转化,而且吸收了赤阳草的药性,完全不惧什么失魂引的影响。

唰唰数声,扑过来的弟子,统统被金剑贯穿,随后倒地失去动静,身上颜色一点点儿变回原来的样子。

皇甫尚一招得手,更不停留,却又摇手一招,竟从掌心祭出了阴阳四幡旗。

四面旗帜亮出阳面,立时分散开来,在半空中布下阵势,将整个天元宗围困起来。

一时间,那些被金剑吓住想要逃离的弟子,全都无处可躲,却在阴阳四幡旗的操控下,恢复神智,慢慢从妄想中醒悟过来。

这等情形,却令带头的任添堂始料不及,谁成想只是躲进密室内一阵子,出来后的皇甫尚已脱胎换骨。

而他手中更是多了一样天元宗的至宝,传说中的天元神珠。

但被失魂引控制的任添堂,根本不顾及这些,却一挥手聚起更多毒草,试图强行反击。

“没用的,有我在,你休想祸害人间。”

皇甫尚却飞驰而来,早就瞄准了任添堂所在,掌心祭出诛仙神剑,赫然就是一斩。

一道剑光,嗖然而至,无比精纯的剑气,却让飞身而起的任添堂,直接被轰飞了出去。

他受伤的下半身,有片刻的恢复原色,却在强烈的执念下,慢慢又成灰白色。

“不可能,我没那么容易完!”

不等皇甫尚追击过来,却召唤出一个人影,纳兰飘柔赫然出现在皇甫尚面前,将他拦住。

“谁也拦不住我的!”望着挡在面前,早已失去人性的纳兰,皇甫尚却没丝毫的犹豫,忽然就是一剑。

剑光化作一道寒光,却绕过纳兰飘柔的要害,嗖然飘至。

就在纳兰飘柔上前,本要抱住他的刹那,这一道剑光却已斩去了她内心的执念。

“我,在做什么?”

却和皇甫尚擦身而过,惊呆的她,竟然失神愣住。

皇甫尚却继续追了出去,这一回把任添堂堵在墙角处,仅存的十几株失魂引,更在背后瑟瑟发抖。

“师兄,我错了?”仰着头,似乎在发出祈求,任添堂苍白的脸上,带着后悔。

“我也很想原谅你,可惜此刻的你根本不是我师弟,任添堂。”

皇甫尚默默举起宝剑,照着任添堂的头顶,一击落下。

强大的剑气,骤然落下,轰在任添堂眉心之间,强大的天元真气冲击到体内,一下子激荡起来。

所有的虚妄,所有的执念,都在这一刻,悄然远去。

任添堂身上的灰白之色,刹那间消退,只剩下虚弱无比的他,坐在了原地。

而在其身后,十几株失魂引,却被皇甫尚招手化作一片粉尘,吸到掌心。

最终,于手臂上显现出一株墨绿色的灵草图纹。

就在天元神珠的中间,与另一旁的赤阳草,遥相呼应。

天元宗此刻,终于恢复平静,被感染的弟子,也慢慢复原,躺倒在地,醒悟过来。

“我们,这是怎么了?”

任添堂呐呐自语:“我真的好丢人。”

皇甫尚却转回身,冷冷说:“丢人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心魔。若还有点儿真男儿的气概,就给我站起来。

我会在长白派等着你,继续把酒言欢。”

说完这句,他却去了别处,此间百废俱兴,还有很多事要做。

剩下任添堂,望着他的背影,眼中竟流露出一丝希望。

所幸,一场浩劫,终于平安渡过。

在皇甫尚的帮助下,皇甫德和大长老等人,也都恢复了神智,只是功力耗损不少,需要慢慢修养。

至于获得天元神珠的事,皇甫德悄悄告诉了父亲,皇甫德似乎早有预知,只是默默点了个赞,并未多言。

而门中几位长老,却是不胜唏嘘,对皇甫尚更觉惭愧和感激,因此再也不提刁难之事。

甚至还提到,让皇甫尚重回天元宗,哪怕是身居两任的想法。

一说要回来这边,还得当什么代掌门,皇甫尚就头疼了。

他留下些丹药和灵石,就急匆匆离开了。

一个长白派就够自己麻烦了,还是别惹这些为好,他还想多清净几日。

带着纳兰飘柔回去,却是乐得清静。

而当晚,令人始料不及的是,任添堂竟找到了大长老,两人彻夜长谈,最终哭着离开。

却在第二日,退出了天元宗,从此孑然一身。

谁也没想到,他竟在脱离门派的那一天,来到了长白派。

第七十三章 兄弟,你来了

清晨的天澜峰,还沉浸在淡淡的雾气之中,山上一片静籁。

皇甫尚经过一晚的休息,慢慢将昨日所得吸收消化,恢复了不少的生机。

他侧躺在床上,品味这难言的感觉,眼皮却莫名一阵跳动。

糟了,所谓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两个眼皮来回的跳,是个什么意思?

不由睁开了双眼,就想掐指一算,偏是外面传来喊声。

“师兄,我来找你了。还不出来迎接?”

这一听就是任添堂的声音,皇甫尚当时就呵呵了,心说你小子到底清醒过来,这是来找我叙旧了?

便即推门出去,却不料见到任添堂背着个包袱,牵着匹白马,好似出远门般,站在那里朝他微笑。

“等等,你这充满魔性的笑容,是个什么意思?”皇甫尚有种不好的预感,却没敢上去太过亲热。

远远的,让过来就要拥抱的任添堂,先行打住。

任添堂也不在意,放下包袱,解释:“怎么,看见我不欢迎吗?我如今可是清清白白,孑然一身了。

不瞒你说,昨晚已经向大长老请辞,主动废了一身修为,退出了天元宗。

我净身出户,满是诚意,可就为了投奔你长白派而来。”

“啥米?你从天元宗辞职了?”皇甫尚当时无语了,怪不得任添堂还背着包袱,话说那匹白马什么意思,你要冒充白马王子啊?

任添堂却似猜到他的想法,不由摸了摸身边白马感叹:“可惜,我虽离开门派,却舍不得以前养得爱马,所以就一同带来了。师兄,你不会不欢迎吧?当日你可是说了,会在天澜峰等着我和你叙旧,难道不算话了?”

“那个,我当时不是这个意思?”

皇甫尚觉得头疼了,怎么这位还真的退出天元宗了,话说自己就是顺口一说,觉得当时那么做比较潇洒热血,谁知道还得收留个定时炸弹?

算起来任添堂也是一表的人才,就算昨日名誉扫地,但在这天澜峰上,怕也是小鲜肉一枚,别再抢了自己风头。

果断上去,搂着任添堂开始洗脑:“不是啊,师弟。做人不能没有远见,工作怎能随随便便就辞了?你那好歹也是公务员,正式编制,哪像我这纯粹是个体户,哥哥不能害了你的前程,要不回去我帮你给爹求求情?”

“不不不,我意已决。”任添堂却推辞说,“要不,你让我在山上随便搭个小屋好了,有地住就行。”

“你堂堂天元宗大帅哥,怎能那么委屈?一定不行,说什么我也得回去叫大长老他们改口不可。”

两人正给这儿客气呢,南宫梦正好出来了,见状就问:“咋了,你们又要打架吗?哎呀,大家快出来啊!纳兰准备金疮药,暴雪准备好果汁,晓虎搬几把板凳,谁去弄两包瓜子,我们来看戏。”

皇甫尚和任添堂齐齐回头,望着小师妹一脸郁闷,心说你凑什么热闹?

“谁说我们要打架了?”

“我们现在言归于好了,是不是兄弟?”

“就是,带我去新房间看看。”任添堂就坡下驴,麻利地说,“那谁,晓虎帮我拿下东西。”

然后就从储物袋里,掏出来大包小包的物品,什么梨花木的桌椅,什么打坐用的蒲团,还有炼丹的丹炉,睡习惯的沉香木床等等。

足足把人给看傻眼了。

皇甫尚感叹说:“你这还真是搬家啊,一定要收管理费,一个月一颗凡间上品灵石。”

“没问题,从我月俸里扣。”任添堂满不在乎地答应,让王晓虎帮着搬进房间。

他这家伙倒会挑,却在纳兰飘柔新盖的几间阁楼内,挑了一间还不错的位置住了下来。

最可气的是,纳兰飘柔她们都对他还颇为客气,又说是老熟人了,早就敬仰得很,谈起来别提多热乎。

皇甫尚看着好不眼热,心说小白脸就没好心眼,这不是要撬老子墙角吗?

却不忘刁难他:“喂喂,先别急着高兴。进我宗门,可是还有讲究的,首先你要通过入门仪式,还要改个名号,归在谁的门下,都是个问题。”

这么一说,任添堂倒好奇了:“那不知仪式要如何进行?”

“喂喂,之前我们过来,怎么没说有仪式?”王晓虎却来纳闷了。

皇甫尚把他推一边了:“你是来蹭饭吃的,又不是拜我门下?”

南宫梦却很积极地说:“哎,别听师兄乱说,你就跟着我喊师姐好了,以后我教你修炼。”

任添堂听了呵呵一笑,没敢答应。

皇甫尚咳嗽一声:“说什么呢,我是掌门好不?他要论资排辈,也是我师弟。所以,我打算给你起个新的名号,就叫任我行吧。”

“任我行?”众人齐齐虎躯一震,不由称赞,“这个名字太过霸气了吧!”

任添堂也愣住了,忙摆手说:“不好吧,我还是叫个随便点儿名字好了,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逗你呢,这么霸气的名字,能随便让你叫吗?”

皇甫尚不再逗他,却让人都出去,准备开始入门仪式。

“那啥,要来真的啊?”被众人架了出去,来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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