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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大玩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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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急忙要回头看看。
皇甫尚头都不回,却挡住他说:“什么东西掉了,没有的事,你快快收拾,耽误了时间,纳兰可是要发火的。”
哪知王晓虎却不含糊,居然硬是冒出头来一看,却见不远处躺着那位老太太,正朝自己伸手求救。
“少年,帮我一把?”
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王晓虎眉头一皱:“喂,原来有人摔倒了,我们过去看一下。”
皇甫尚咳嗽了一声,却说:“少年听我的,这样不好。咱们还是打120……不是,应该找这附近的捕快、地保什么的?”
“哪能来得及吗?”王晓虎不愧是热心好少年,捋着袖子就要去扶人。
虽然皇甫尚也觉得助人乃是快乐之本,但总觉这事来得太蹊跷,就拉住晓虎,意味深长地说:“你不觉得奇怪吗?刚刚和她擦身而过,老人家就摔倒了,不是我疑心重。这事啊,还是得找个证人啥的……”
“那还来得及吗?”王晓虎立马臊他,“救人怎能多想,我问心无愧,啥也不怕。”
然后用目光鄙视着皇甫尚,还是大步走上去了。
皇甫尚顿觉无比羞愧,其实他还想说,在自己那个世界扶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但这毕竟是一个仙侠的位面,也许人人的觉悟都无比高尚呢,自己未免太以小人之心……
想到这里,皇甫尚也抛开那些小心思,大步跟了上去。
却见王晓虎把老人家扶起,还关怀地问她:“老奶奶,你没事吧,摔倒哪里了?”
老太太微微一笑,特和善地说:“没事没事,我就是啊,被你的车碰了一下,所以摔倒了。也不严重,可能大腿骨折了吧,大约要躺床上几个月,才会好。”
没等他说完,王晓虎面容直接扭曲了,而后面的皇甫尚更是呆立当场,心中无数头草泥马奔涌而出。
呵呵,我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但是没关系,趁着现在左右没人,把老太太放下来就……
皇甫尚一念至此,还没去劝晓虎,旁边草丛里就窜出来个女人,扯着嗓子喊:“哎呀,你干什么?妈,他们是不是撞了你,撞人了啊!”
皇甫尚心说得,家属开始登场了,这不能由着事态发展下去啊!
二话不说,确认周围暂时没有其他路人甲冒头,立刻一道生死符射过去,把女人给疼得蹲地上,说不出话了。
这样的转折,把老太太和王晓虎都吓傻了。
“你们要干什么?”老太太一愣,“杀人灭口吗?女儿,你没事吧?”
“什么女儿,你们都是一伙的,碰瓷吧!”
皇甫尚可不傻,这要是喊来其他人围观,再没个摄像头啥的证明清白,王晓虎的名声可就毁了。
但是,说来也巧,就在这时候,远处又冒出了七八个群众强势围观。
其中还有个浓眉大眼的小伙子,直接扑到老太太身上,又拉住女人的手说:“娘啊,妹啊,你们这是咋了?各位啊,你们可得给我作证,这两人要行凶。”
“是是是,太恶毒了!”
“抓他们去衙门,见官老爷。”
皇甫尚见事情大了,这些人来得稀奇,搞不好都是同伙。
这帮碰瓷的,太恶心了,团伙作案啊!
好吧,这个时候只有杀伐果断了。
谁知王晓虎一声呐喊,却打消了他的所有想法。
“去就去,我身正不怕影斜,难道还讲不了理了?”
当时皇甫尚虎躯一震,却感晓虎智商感人,难得被震撼了。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到时见招拆招吧。
无奈陪众人做个见证,去往衙门。
可是走到半路,老太太就已受不了,因为大腿实在太疼。
皇甫尚就冷嘲热讽:“这个样子得先去看病,你们到底是命重要,还是官司重要?”
但老太太的儿女,似乎一门心思就要告人,竟然让她母亲忍忍,还说治好了病,人就该跑了。
王晓虎不乐意了,说我是那种人吗?
正好路过一个江湖郎中,打着幡子说能包治百病,王晓虎就问他要了一贴膏药,给老太太先贴着止血。
但是掏钱的时候,儿女不乐意了。
都说没让你弄,我们不出钱,而郎中也死相的非要二两银子。
晓虎一怒,顺手扔了颗灵石出去,郎中笑呵呵地拿着去喝酒了。
再之后,就到了附近什么三明县的县衙,招来老爷升堂。
县老爷是个小胡子,当时还迷糊着估计没睡醒,坐上公案,一拍惊堂木问:“下面何人击鼓,打扰老爷清梦?”
旁边师爷忙上去,一阵嘀咕,老爷这才一醒神,似乎明白了。
而此刻公堂下,一方是受伤的老太太,及其家属和目击证人。
另一方则是当事人,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嫌疑人王晓虎,还有二号嫌疑人皇甫尚。
见老爷问话,没等老太太儿子上报案情,皇甫尚先一脚把王晓虎踹地上了。
“老爷,我家兄弟冤啊!大早上拉车送货,却被人碰瓷讹诈,还请老爷明示。”
“什么?”老爷一糊涂,没想到皇甫尚先把话说了,不给对方恶人先告状。
那儿子可恼了,跳脚说:“你胡说,我妈被你们撞了,那么多人都是证人。怎就说我们讹诈,请老爷做主啊!”
县官老爷眯着眼往下瞅了瞅,见老太太躺在草席上,正抱着腿哎呀,有仵作在检查,说是左腿骨折了。
然后又看了看所谓的犯人王晓虎,这才没多大的孩子,说他是恶意撞人,不像吧?
最后,又瞅了瞅旁边的师爷,却点头:“那个,有人说是王晓虎你扶的老人家,还主动掏钱给她买膏药?那稀奇了,你没有撞人,为啥要扶人,还要给人治病……”
“这个……”本来王晓虎还是理直气壮,忽然就哑口无言了。
如此强大的逻辑,你让我如何解释?
王晓虎顿时郁闷无比,没等他回答,皇甫尚就说了。
“大人,是这样的。首先,我们两个身份有些特殊,您知道天澜峰吗?天澜峰上有个长白派,门派里都是修真人士,那说的就是我们。”
“哦,修士?那就是仙人了。”县老爷摸摸下巴上的胡须,这事开始有意思了。
对方儿子听了,就不满意了:“仙人又如何?仙人就不会干坏事了。”
“闭嘴,我还没说完呢!”皇甫尚瞥他一眼,眼神中有分分钟要杀人的意思,“我们是修士不假,所以对生死看得很开。不只对自己的生死无所谓,对别人的生死也无所谓,你说就算撞了人我们会在乎吗?生死早见惯了,一切自有定数,除非看穿了你还不该死,那才会救人……”
一轮诡辩,直接把人说哑巴。
“再说为什么要掏钱治病。呵呵,长生不老对我们都是等闲事,凡间的金银财宝更不在话下,你觉得我们会稀罕小小银子吗?平常没事还撒钱玩呢,你不知道吧?”
“这个……”对方终于顶不住,仰头就是一口老血,吐倒在地。
旁边他妹子受不了了,就要跟皇甫尚拼命。
“你这杀人凶手,太恶毒了,有本事讲证据!”
“呵呵,咱就讲证据。”皇甫尚把手一招,却将仵作唤来,“我就给你们分析一下。”
第三十四章 求仁得仁
当堂叫来仵作,却让他把检查的伤情,说了一遍。
老太太是左腿骨折,应该是受到剧烈的碰撞所制,而且目前贴了膏药,黑乎乎的也判别不出受伤时间,但应该在半日之内。
再加上一旁几位路人作证,说是老太太经过王晓虎两人所拉木车,随后摔倒在地,才受伤的。
后面的事,就不用说了,自然是王晓虎停车过去扶人,正好有位郎中经过,为其贴了一副膏药。
“好吧,案情大约就是这样,可有疑问?”
县老爷问道,他即知皇甫尚是宗门中人,倒不免客气了。
皇甫尚却笑说:“第一,眼见未必为实,大家只看到老人家经过车后摔倒,却无人能判断老人家的伤,就是那时造成的。
如果人与车相撞,又能造成那么大的伤害,车子和老太太的衣服,都该有痕迹才对。”
他忽然快步走到老太太面前,说了句得罪,将她受伤的左腿举起,让大家去看:“各位请看,老太太受伤的地方,所穿衣服完好无损,只有轻微的灰尘,而我们经过的道路是泥地,怎会沾不上泥土,这不奇怪吗?”
此话一出,连带县官都是一愣,这可是个重大发现,谁能想到皇甫尚观察如此仔细。
“还有,我们所拉的木车就在厅上,老太太若是被车所撞,那她碰的是哪里,是否也该留下痕迹才对?”
“这怎么可能,碰一下就会有痕迹?”老太太女儿笑了,觉得他这回是胡说了。
皇甫尚却嘿嘿冷笑:“别以为不可能,你们凡人做不到?但对我们修士可不同,不信的话你来坐一下就是。”
当即用手一招,那女儿连反抗都不曾有,就被皇甫尚以无形吸劲,牵动身体扑通坐在木车上,顿时羞得脸通红。
她挥舞着手臂,乱喊:“你干嘛,放开我?”
皇甫尚故意扭身装没听见,问晓虎:“是这么个意思吧?”
王晓虎吓傻了,心说你是不是帮我的?
等妇人被同伴拉回去,县官才咳嗽一声问:“喂,我说年青人,你到底要证明什么?”
“我要证明的是,只要不同的物体有剧烈碰撞,就会留下痕迹。即使这种痕迹,你们凡人看不到,我们修士却能轻易把握。”
一挥手,在木车上聚起一团气息,方才妇人所坐位置,竟然被他捕捉到一丝气息,当中就有根细微的线丝,却是妇人身上衣服留下来的。
这种东西在后世称为衣物纤维,本来要在放大镜下才能看到,皇甫尚却用自身能为将之放大,令众人大吃一惊。
“见到没有?老爷,你可让仵作去对比一下,这线头是否那大嫂身上所有?”
他将线头交给仵作,而仵作则特尴尬地走向妇人,又不敢真的比对。
毕竟妇人方才是坐在木车上,那接触的位置颇为不雅,万一再惹毛了对方,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县官看到如此神奇一幕,不由敬佩,他有心举起惊堂木,喊他一嗓子,宣布结果。
旁边师爷赶紧又嘀咕了几句,于是县官脸色一变说:“这等手段,实在不可理喻,本官难以接受。这样吧,还是将王晓虎押后再审,本官再做定夺……”
“等等,大人!”皇甫尚一听这怎么不开窍啊,忙说,“其实还有办法,我们可以案情重演。”
“案情重演?”
这回连带县官老爷,还有师爷等人,全都傻眼了。
他们可没听过什么案情重演,那边老太太的儿子,缓过神来怒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是胡说,大人你得给我伸冤。”
“大人,你也得给我个说法。”皇甫尚抬头望着老爷,淡然的笑意中,暗含不可拒绝的压迫。
“好吧,这就去事发之地!”老爷终于头疼了,让师爷带人火速去看。
一行人匆匆来到出事的地方,皇甫尚脑中不断思考,刚才发生的事情,顺便浮现出自己看过无数遍的柯南,与金田一剧情。
“真相只有一个,我绝对会还原的。”
然而,到了事发地,他傻了。
原本偏僻的山路上,不知何时多了许多的痕迹,方才二人拉车过去的车轮印,都快看不清了。
再比对一下,老太太摔倒的地方,为什么完全对不上痕迹。
该死的,自己忽略了最大的问题,这个时候没有保护现场一说。
“怎样,少年你还有话说?”
皇甫尚跪倒在地,几乎绝望,想他好歹也是一方门主,学贯东西,穿越而来的好少年,受过雷击,渡过天劫,连区区筑基期都已经突破了,为啥米会败在一个小小碰瓷的手里。
眼望着晓虎,对方绝望地对自己说:“没事,不就是坐几个月牢,我忍了。大哥,你就别折腾了!”
“折腾?这怎能叫折腾?”皇甫尚毅然起身,来到王晓虎面前,拍了拍他肩膀,“看来,我只有出最后的杀手锏了。”
忽然一脚把王晓虎踢到在地,使出了生死符的功夫,王晓虎冷不防中招,立刻口吐白沫,浑身发抖,四肢乱抽。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别装死啊?”
师爷急了,怒说。
皇甫尚朝县官他们,尤其是非要告王晓虎的兄妹俩说:“其实,我忘了告诉你们。这孩子今年才九岁,根本未成年,而且还有羊癫疯,跟间歇性歇斯底里躁狂症,他师父就是治不好他的病,才送到我这里死马当做活马医的。”
“怎样,县官大人你说该怎么判?”
“哦,这个吗?”县官略一沉思,旁边师爷还想耳语,被他一巴掌扇一边去了,“未成年啊,当然跟他没关系,就这么散了吧!”
于是,皇甫尚和官老爷热烈地握手,和谐地告别。
他拉着木车,载着还没醒来的王晓虎,回去天澜峰。
****
傍晚,失败的两兄妹,回到了老窝黑风寨。
一帮赤膊裸身的恶汉们,正在寨中大口吃肉喝酒,却对回来的两兄妹骂说:“胡三,怎么又没收获?真是白养了你们这帮废物。”
“不是啊,几位大王这回我们走了眼,遇上长白派的修士。”胡三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本来已经疏通好了师爷,但是被人搅和了。求大王再给我们机会。”
“机会,你那老妈子还能等得了吗?”居中一个红脸髯须的汉子,却咬着手中的猪骨头骂,“这个月已经弄断几次胳膊了,还是想点儿别的招吧?”
“对了,他说是长白派?”身旁一个黑脸的瘦子,却笑了,“不是那个宗门都快垮了的末流门派,不如咱们也找个借口,把它抢来耍耍!”
“好主意!”红脸汉子一拍大腿,吩咐,“这事交给你办了,孔二。速去给我准备,今晚上就去搅合长白派。”
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答应一声,笑嘻嘻走了出来。
然后拎着一根鸡骨头,在胡三面前晃了晃说:“怎样,要不要跟我去,戴罪立功?”
“要要,自然要去。”胡三急忙爬过去,寻求机会。
孔二却把鸡骨头扔在他面前,笑说:“那今晚记得送你妹妹,过来找我。”
说完,哈哈大笑出门去了。
剩下胡三的妹妹,却在原地暗暗发抖。
第三十五章 欺人太甚
带着王晓虎回去,倒把纳兰飘柔几人,给弄呆住了。
让他们去弄的石材,没给搬回来,怎么晓虎还受伤了。
皇甫尚不想多说,只骗她们说晓虎干事太积极,半路受了伤,休息一晚明日就能恢复。
于是他送王晓虎回房休息,却暗想这事还是憋屈,老太太的伤怕是之前就弄出来的,这专门等着人去碰瓷,可真恶心。
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曾睡着,却在半夜闻见奇怪的味道。
他此时已是筑基期入门的境界,对外界的反应,说不出的敏感,一闻到刺鼻的味道,立刻就从床上爬起。
推门出去一看,就见纳兰飘柔和慕容暴雪也已起来,三人都望着山下,似乎有什么动静。
“我去看看!”皇甫尚自告奋勇,使出凌波微步,飞也似的下山。
才到半山腰,就看见不得了的东西,半个山坡都被人泼上血糊糊的东西,还挂着死鸡死狗,简直惨不忍睹。
皇甫尚当时就怒了,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来自己山头乱搞,再往前走看见个人影,正鬼鬼祟祟在山上写字。
他写得还是血字,什么“长白派欠钱不还,逼死老人家。”
“占山为王,当世恶魔。”
“欺男霸女,胡作非为!”
什么玩意儿,反了你们,敢来污蔑我长白派?
皇甫尚心说逼死老人家,我能猜到是谁,但是欠钱不还是怎么回事,还有欺男霸女,老子山上的妹妹都是自愿来的!
当下大喝一声:“什么人,找死呢!”
箭步上去,却在那人撒腿就跑之时,抢在了前方,直接从后面勒住了脖子。
“你这混蛋,居然还敢来捣乱,真当我长白派都是吃白饭的吗?”
被他抓住的,正是那老太太的儿子,名叫胡三,这时急道:“孔大哥救我,孔大哥救我!”
山脚下那孔二听见了,却嘿嘿笑说:“兄弟啊,你不用害怕,这人杀了你就更证实了他们长白派,无恶不作。”
“哦,原来有同伙儿给你撑腰?”皇甫尚假意放开胡三,却突然挥手一扫,指尖凝聚一道劲气,化作生死符飞射了下去。
孔二察觉他出了手,立时就躲,结果往前跑了没几步,那生死符却正中肩头,当时扑倒。
“真是白痴,一个凡人也想跟我斗?”皇甫尚竟发一声冷笑,回头按着胡三,让他从实招供。
胡三跪地喊说:“大爷我错了,但我是被逼的。俺上有八十岁老母……”
“别来这套,老子听腻了。”皇甫尚踢了他一脚,“再不说实话,我就管杀不管埋了。”
胡三一激灵,心说这还真不是个善茬,便犹豫着说出实话。
“实不相瞒,小的本是附近的一个农夫,和母亲妹妹相依为命。只怪前些年日子太苦,我去县里赌坊碰碰手气,却输了大钱,后来遇上黑风寨的头目,他拉我入伙,却要我替他们做买卖。”
“做买卖,就是那些碰瓷坑人的事?”
皇甫尚一皱眉,这种凡间的山贼,是不是也太低端了。
“不错,大爷果然英明。”胡三做惯了奴才,不忘恭维几句。
“但您可不要小瞧,这黑风寨的几位头领,据说他们都是有些道行的修士,因为做错了事被赶出门派,才落草为寇。所以,他们跟您一样,都是会些了不得的法术。”
“呵呵,会法术的去当山大王,这不是逗逼吗?”
皇甫尚笑了,正好纳兰飘柔几人下来,听到这几句,便说:“你可不要小瞧那黑风寨,我以前听师父说了。他们好像是邪异宗的人,而且因为在凡间凡事,被几大宗门声讨,几乎灭了黑风寨,逼他们立下誓言不得再胡乱危害人间,但这几人还是苟存于世。”
“能在宗门的势力下侥幸活着,肯定有点儿本事,只怕要当心。”
慕容暴雪也担心说。
皇甫尚虽然藐视这黑风寨,却不忘战术上重视,他又问胡三:“那你说,黑风寨的大王都是哪几位,有什么本事?”
“哦,黑风寨有三位大王。红大王是老大,会喷火吐雾;黑大王是老二,号称刀枪不入,能生嚼石块,绿大王是老三,有通灵之术,喜欢生喝人血,最爱祸害女子。这三人盘踞在百里外的黑风寨,乃是周遭县城所有混黑的头目。”
“我擦,还涉黑啊!”皇甫尚扣了扣耳屎,却想好了对策,“这种小boss,我一人就能搞定。暴雪、纳兰,你们去天元宗逛两天,记着把南宫梦和晓虎拉上,我要在这儿大开杀戒,把什么黑风寨的连根拔起。”
“师兄,你行吗?”不知何时,南宫梦居然也起来了,笑着问话。
皇甫尚眉头一皱,握紧拳头说:“玩几个逗比而已,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个,胡三你母亲怎样了?”
他突然转去问胡三,让对方一愣。
“我看她上次伤的不轻,怕是你一贯用此手法,去找人碰瓷。可是那黑风寨的大王们,逼你们做的?”
胡三竟是呆在原地,随后拼命点头,还跪了下来:“仙人英明,你一定要救我们。”
皇甫尚一摆手,阻止他继续乱拜,却望了下远处,略带深意地笑说:“算算时间,之前跑得那小子也该发作了,你这就带路吧。”
却让胡三指路,揪着这小子施展凌波微步,火速去那黑风寨。
一路上飞奔不曾停步,胡三被风吹得浑身汗毛都要竖起,这下可是后怕了,当初怎就惹上这个魔头。
越是靠近山寨,越是害怕,不由喊说:“到了,仙人我该怎么办?”
“你就领我去啊!”皇甫尚笑呵呵说,“你看我一个少年的模样,你家大王岂会怕我,领我上去只怕还要赏你。”
胡三怕他说得是反话,转身要跪,却被皇甫尚一脚踢个踉跄:“别再给我胡乱跪,我看你还有几分孝心,等下寻个机会,带你母亲走就是。”
他背着手,却让胡三前方带路,来到山寨门口。
那边正有小头目聚在一起,争吵着什么:“糟了,怎么孔二变成这德行回来了?快快,进去叫大王过来看看。”
“喂,几位大哥,我带了长白派的人来,说要见咱们大王。”
胡三颤巍巍说道。
几个山贼见状不由一惊,回身却拿着兵器指住他背后的皇甫尚,急说:“怎么回事,你把人领来了?”
却一看是个少年,顿时起了轻蔑之心,骂说:“什么啊,哪儿来的小毛孩,是要示威吗?”
皇甫尚却不与他们见识,只说:“几位大哥,我家师傅听说惹了你们大王,特让我来问明情况,给赔个不是。”
“呦,还赔不是?”其中小头目出来说话,“你们知道惹了黑风寨,有什么后果吗?还有,孔二是怎么回事?”
“这个吗,他应该是吃了山上的果子,不小心走火入魔了。”
皇甫尚微微笑着,却在几人瞩目下,眼睁睁飘到孔二近前,抬手往他背上一按,天山六阳掌的招数轻松施展出来,却将所中之生死符解开一半。
一口雾气自孔二口中吐出,顿时翻了下眼皮,似乎醒了,却望见皇甫尚又把眼珠转了回去,晕了。
这下可把几人惊住,慌忙进去禀报,其他人则严阵以待,防他要做什么惊人举动。
皇甫尚摇摇头,很随意地站在原地,吹起了口哨,不一会儿来人通报,让他进去说话。
跟着传话的人进去黑风寨,却不忘朝胡三使眼色,然后慢悠悠往里走着。
只见这黑风寨果如其名,里面阴风阵阵,阴森无比,随处可见山贼恶汉,玩弄兵器,带着股戾气。
皇甫尚只是打量了片刻,就感觉到山寨中人,都带着肮脏的妖气,显然不是凡人待的地方。
果然,等他到了大厅,却见到那三位传说中的黑风寨大王。
居中一位红脸髯须大汉,正端着酒碗笑骂:“什么狗屁长白派,居然还送上门来求饶,太他娘逗了。”
旁边黑脸的二大王,却附和说:“早知道如此,我们该直接上去,听说这长白派虽没什么人,倒是有些仙树仙果,还有几个漂亮仙子,我们若是占为己有,岂不快哉。”
“呵呵,这个不得问台下的小子?”站在旁边的绿衣三大王,却看见了皇甫尚,转身问他。
皇甫尚抬头笑说:“这可难说,因为三位只要有本事,在下倒可助你们一臂之力。”
第三十六章 整死你们
“什么,你倒要来帮我们?”
三位山大王一听这话,倒对皇甫尚有点儿好奇了。
红脸大王却问:“我倒要听听,你要说个什么?”
皇甫尚淡然地说:“其实,我不是长白派的,而是其他宗门的。可恨那长白派新来的小白脸,居然骗了我师姐跟他一起入门,我为了救我师姐才假意跟着入门。几位黑风寨的大王,我知道你们要跟长白派过不去,这不是我最好的机会?”
“哦,原来你小子是个情种,还被人夺了情人?”
绿衣大王却笑了,他似乎对这种事特别感兴趣,“我早听说新来的宗主,是个不学无术的小白脸,如此说来还是真的。但是,你要如何帮我们?”
他顺手一指旁边的两位,阴森森说:“我这几位哥哥,可都不是好糊弄的。”
红脸大王一听,立马嚼着骨头大笑起来,同时猛一张嘴,把嚼碎的骨头渣吐在地上,顿时燃起一团鬼火。
“不错,我们三个占山为王,可不是寻常的贼人。小子,你自称也是宗门中人,总该见识过三昧真火是什么?”
呸!皇甫尚心说,就你这还三昧真火,糊弄小孩子呢?
面上却是一寒,装作有些害怕地说:“你连三昧真火,都练得出,这怎么可能?”
“不止!”黑脸的二大王,跟着站起,抓着桌上割肉的利刀,忽的敞开胸脯,就是一通乱刺。
然而利刃拔下后,他黝黑的胸膛上,却仅有几个白点,毫无异样。
话说,这是铁布衫的功夫,还是护体罡气?
皇甫尚暗自头疼,怎么全是街边卖艺的把戏,以为我没看过《走近科学》是吧?
不等他惊讶,绿衣的三大王,也窜到近前,双眼盯着他,阴森森地笑说:“那么,你看着我的双目,仔细想想,可还要说实话?”
催眠术?
皇甫尚看出这货的嫡系,对方不过是以言语来蛊惑自己,想要让他说出实话。
却故意装出眼神迷离的样子说:“不错,我是王晓虎,奉皇甫尚之命来打探底细,若是不好对付,就跟你求和……”
“哈哈,果然是小毛孩子,没什么本事!”
三位大王合伙一商量,干脆趁机会把长白派占了,就这等本事长驱直入,也不是问题。
于是点齐人马,便要杀上山去。
他们唤醒皇甫尚,让他前面带路,皇甫尚却假意表忠心:“三位大王,这长白派的山头有些古怪,机关不少。几位如此神勇,根本不用带队上去,我有办法可以绕小道上去,只需三位大王随行,轻松就能拿下长白派。”
“这样啊。”黑大王沉思片刻,居然只带一半的人马上山,剩余的却留下寨中看守,连夜赶到了天澜峰下,却跟着皇甫尚上山去了。
皇甫尚忽悠他们从后山上去,这天澜峰海拔颇高,若没有相当的修为,要一路上去,可不容易。
他有意挑最不好走的路,却要试试三位大王,到底多少能为。
结果上了一半,绿衣三大王就不行了,这位气喘吁吁的,明显酒色掏空了身子,趴在一棵歪脖树上说:“大哥二哥,不行了。这还有多远啊,要不你们先上?”
红大王不满说:“老三,你总是不靠谱。哥哥们先上去,抢了好东西你别埋怨啊?”
皇甫尚说:“这也难怪,他这天澜峰却是不好走,绿大哥若是嫌烦,你往那边去。我听说后山有处灵泉,每到夜晚就会冒出仙气,还有不明来历的仙子过来戏耍。绿大哥可不要错过。”
三大王一听来精神,便说:“那灵泉交给我了。”
也不容其他二人决断,自己先行一步了。
老大老二见状摇头:“真是个好色鬼!”
再往上爬,好容易到了皇甫尚的住处,二大王终于也走不动了,说:“这什么地方,是不是到了?”
“哦,这是长白派的仓库,但是荒废很久了,以前说闹鬼,但我怀疑里面有门派的宝藏。怎样?”
没等他说完,二大王兴奋了,便往里闯:“这里交给我了,大哥你跟着去找别的地,我要是遇见皇甫尚那小子,就把他头拧下来送给你做礼物。”
红大王听了直摇头:“一个个都跑得贼快,真不是东西。不过,我听说长白派有一个藏经阁,一般人进不去是吧?”
他回头望着皇甫尚,若有深意地问。
皇甫尚却也笑着说:“不错,再往前走,就是他们的藏经阁。但据我打探的小心,新任掌门跟本没有开启藏经阁,换言之就是还没找到真正的主人。也许红大王你来了,就是正主出现了。”
“哈哈,是吗,那可得试试?”红大王听着马屁舒服,不自觉又来了精神,再往前走去,却到了藏经阁门前。
只是大门紧闭,如何进得去?
“这个,铁将军把门啊?”红大王眼珠一转,正要吩咐皇甫尚开门。
皇甫尚却说:“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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