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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太后好凶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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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

    那些靖地军兵大多不知在客栈中与他们对杀的人是当今太上皇,只不过是听命行事,食君禄分君忧而已,率军之将一见这给他们发奉禄的人已经死了,他们再打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正在犹豫间,却听到外围传来震天响的杀声,那些靖军回头望了一眼,立即丢下兵器,纷纷跪地投降!外面已经被举着津关旗子的兵将给尽数包围了,不投降那是找死啊!再说,他们大多都是土生土长的靖地人,父母兄弟都居住于靖地,若惹怒了眼前这位,真的屠城一日,那死的可就不是自己,而是父母兄弟了。

    对新攻陷城池屠城杀戮,自古有之,当真不是随便吓唬他们的,他们死不足惜,那敢连累父母亲人!

    萧离染缓步步踱出客栈,跪在地上的靖军立即分开两边,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通道。

    萧离染锐目扫过客栈外面的举着火把的津关兵将,为首的将军一眼就瞧见萧离染,立即抱拳跪地:“末将郑正青叩见太上皇陛下,陛下万岁。”

    众兵将和靖军降兵见状,立即伏地跪拜。

    萧离染伸手示意:“众军平身。”

    “谢陛下。”

    “郑正青。”

    “末将在。”

    “朕命你将降服的靖军暂收编入你麾下,念在都是天楚同根的情份上,请善待他们,对不服者、妖言惑众者,格杀勿论。”

    “末将遵命。”

    “嗯,郑将军带人去靖南王府支援围剿,若愿降服者,尽数收编麾下,负隅抵抗者,就地格杀。”

    “是。”郑正青领命后,却并未站起,仍朝他抱拳单膝跪着:“为免节外生枝,请陛下移驾马车,末将派人护驾。”

    “不必了,朕还有些事要办,清剿结束,你们就在靖南王府待命,不必为难府内的老弱妇幼,看管起来便是。”

    “陛下仁慈,末将明白。”郑正青起身指挥津关军兵往靖南王府移师,并留下一队人马,将手无寸铁的靖军圈在空地看管。

    萧离染安排好一切后,转身回到客栈里面,却见寒辰早已揭开杀死柳霍的那名玄衣人的面纱,正望着那人发怔。

    看见他过来,傻傻抬头,问道:“你说温溪寿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萧离染闻言立即探头去看那名玄衣人,是名女子,虽然死相有些狰狞,但容貌极为美丽。“你认识她?”

    寒辰点头:“岂止认识,而且还挺熟的,她不就是温溪寿的那个宠妾秀灵么?平时很温柔很喜欢笑,当时我在平州城的妙音园时,受温溪寿那个变态的奴役我时,她时常跟着调笑我,还在半夜打发我去买过水晶肘子。怎么也是个身怀绝技的女子?”

    萧离染微愕:“又是温溪寿的侍妾?!”

    寒辰“嗯”了一声,摸着下巴道:“怪不得温溪寿总是打心里瞧不起这些与他同床欢好的女子……萧离染,你说温溪寿是不是早清楚她们都是潜藏在自己身边的奸细?还是……温溪寿本身就有问题?”

    萧离染看一眼那个死去的玄衣女子,轻哼一声道:“温溪寿本身确实有问题,我有数,但这些杀人的侍妾绝对不是温溪寿的人,他最多算是知情者。”

    寒辰皱眉:“萧离染,你不觉得你对温溪寿太纵容了吗?是兄弟情深,还是断袖情深?”

    萧离染眼角一抽,凌厉凤眸横她一眼,轻斥:“你胡说什么?!”

    寒辰耸肩,无辜地道:“没有胡说啊,你的表现就是如此嘛。”跟着悄声道:“我的直觉向来很准的,温溪寿绝对有问题,萧离染,你这样纵容,早晚会在他手里栽跟头。”

    萧离染轻叹一声,实在拿她没办法,无奈道:“朕没说过温溪寿没问题,我与他只是各取所需……寒辰,温溪寿的事,以后我会跟你详谈。适才我瞧得分明,来的是两名玄衣人,温溪寿的侍妾被你杀了,你觉得那人的武功路子……算了,你也不懂什么各门各派的武功路了,问了等于白问。”

    寒辰脸色微变,心下不悦:“萧离染,你到现在还在试探我么?”

    萧离染怔愣一下,随即明白她的意思,脸色跟着沉下来:“你觉得我在用武功路子试探你?寒辰,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么?你以为今时今日我还会对你的过去刨根追底么?如今,不管你是狐仙附体还是妖孽寄魂,知道了以后,对我来说又有何意义?!杀了你,然后让自己像被活生生抠心挖胆一样活着,后悔痛苦一生吗?”

    寒辰:“……”活生生抠心挖胆?有那么严重么?她谨慎小心地注视他,良久,轻声问道:“萧离染,哪怕我真的是妖孽寄魂,你都不在乎么?”

    萧离染凝视着她,伸出大手轻轻握住她的皓腕,拉着她上楼,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道:“在柳霍强行清退客人后,却有两名玄衣女子隐于客栈之内,这个客栈很不安全,有些话不能无所顾忌在此说出来。”顿了一顿,继续道:“有些事我只能回京告诉你,但这件事,寒辰,我现在就可以答你。若你真是妖孽寄魂,我是在乎的,因为我要时刻防着你被人当成异端烧死!”

    寒辰傻立片刻,问道:“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样?!”萧离染语气有些不好,沉声道:“不这样,难道要我把你一掌劈了?”

    寒辰沉默片刻,突然抬头,对萧离染笑了一下,笑得很是媚惑勾人,倒把心情郁闷的萧离染给惊呆了。

    “寒辰,你在诱惑我……”

    寒辰仍旧笑着,诱惑这种事,她也不是不会,想当年,这也是女杀手的受训项目之一,迫不得已时可以用一下美人计勾引色诱一下目标。只不过,她从来都是直接一枪毙命,或者一刀致命,从来不屑于用美人计而已。“萧离染,实话跟你说,其实我是只蛇妖,那日在小树林修炼,巧遇真正的秋寒辰刚断气,我见尸体很新鲜,又恋着红尘中的一切,于是就附在秋寒辰身上。虽然我貌美如花,但我其实已修行了五百年,按辈分,你得叫我一声祖宗。”

    萧离染只觉一头冷汗齐刷刷掉下来,面无表情地打开门,把她推出去,淡淡道:“去收拾行装,我们去靖南王府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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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嫩草是给老牛吃的
    寒辰手指尚风情万种的定在秀发上,就这样被他推开来,不禁错愕,讪讪放下手来,一脸的不解,难道她的美人计表演的不好么?

    萧离染双手把着房门,对她适才的表现进行毒舌点评:“首先,你不是美人,这美人计被你一施就成了东施效颦,其次,寒辰,你不觉得你这套说辞是在侮辱我的才智吗?”说完,仿佛觉得她是件不忍直视的失败品似的,很是干脆的把房门关上。

    寒辰闻言一头黑线,不服气地推开房门。正往里走的萧离染听到声音回头,却见她双手叉腰,气愤地朝他叫道:“萧离染,好歹我也是个美女,怎么我施美人计就成了东施效颦?!我有这么失败么?”

    萧离染缓缓转过身来,凝望她片刻,跟着身形微晃,将她拉进房门扣入怀中,双臂紧紧箍住她,凤目燃起熊熊大火,顷刻间把她吞噬掉……是真的把她吞噬了!

    一记刻骨的深吻,吻得萧离染粗喘不止,气息不稳,心跳加速,甚至……。咳咳,身体也起了反应,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双臂却仍然紧搂着她,凤眸一瞬不眨的凝着她,声音沙哑:“寒辰,你非要逼我说出你的美人计很成功么?是的,你的美人计很成功,我上钩了,心甘情愿!”

    因为这深深的一吻,寒辰眼神有些迷离,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挣扎出他的怀抱,抚额,她这算不算自己挖坑埋自己?!

    “但是你还是在侮辱我的聪明才智,若你再对我施一次美人计,我就承认你是只美丽的蛇妖。”他用带抹**的沙哑魅惑着她。

    寒辰:“……”这算什么,他们两个人互相施美人计美男计,然后再抱在一起乱吻一气?分明就是自己吃自己嘛!

    为策安全,她缴械投降了!“是是是,我侮辱你的智商了,是我的错,我道谦,我对不起你……”边说边退,最后一转身,“哧溜”一声窜出他的房间。再对他施一次美人计?嘿嘿,那她一定是活得不耐烦了,想在自己挖的坑底再给自己加一口密封完好的棺材,绝对是彻彻底底的自己挖坑,自己打造棺材埋了自己,齐活!

    萧离染望着她狼狈窜出的背影,忍不轻笑出声,她完全不知道她对他施的美人计威力有多大,如罂粟般上瘾,只要她对他轻轻施一下美人计,莫说性命,就算是整个天楚江山,加上所有天楚朝臣的性命,他都愿拱手相送,只为搏她一笑。

    从前他一直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一笑倾城再笑倾国这么可笑的事发生?!现在他却深深体会到,一笑倾国根本不算什么,因为他就在做这种他先前以为可笑的事,而且做得很理所应当。

    修长的手指抚过仍有些热烫的唇瓣,心情甚好,若这一生能与她这般白首至老,还有什么好遗憾的?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的行李包裹收拾好,在屋内检查一遍,确定并没落下东西,这才开门走出来,推开寒辰的房门,却见寒辰一手提着包袱一手按在桌子上上发呆,不由得奇问:“寒辰,你在发什么呆?”

    寒辰被稍稍吓了一跳,回神:“哦,我在想,跑掉的那个女人是谁?”

    “女人?你怎么确定跑掉的那个玄衣人也是个女人?”

    “身形苗条,握剑的手葱嫩细白,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股淡淡地幽香,是香脂的味道,很淡,说明她今日出任务并没擦脂膏,但她也没有特意沐浴除掉那股香脂膏子的味道……”抬眼却见萧离染眸里闪着探究的目光,不禁悻悻,“其实我只是嗅觉比较敏锐而已。”

    “不止是敏锐,而且分折地头头是道。寒辰,你就像是受过特别训练一样,一切只为瞄准目标,除掉他们,可是又不像现下杀手的训练方式,我觉得你懂得更多。”

    寒辰笑了一下,倒也不再避讳了:“萧离染,其实你都猜得差不多了,猜不到的,你大概永远也猜不到了,就算你聪明绝顶,有些事情也是猜不到的。我确实受过特殊训练过,至于在哪儿受过训练,你就不必知道了,总之,我不会弄错,逃走的那个玄衣人不但是个女子,而且是个我熟悉的女子,至少我最近一个月内见过她。”

    萧离染奇道:“这么神奇?!你的鼻子竟然这么灵!”

    “这不算什么,我厉害的本事,你还没见过呢……唉,只是,你永远都没机会见识到了。”寒辰落寞的叹口气,她最好的一直是枪法,一击命中,弹无虚发,只是在这个年代,再厉害的枪法也不如拳头好用,所以离京的一年,她努力学会轻功,努力采长补短,加强自己的外练功夫,以弥补没有内力的缺陷。

    萧离染瞧她神情便知,她最厉害的必因为特殊的原因无法施展出来,所以她会落寞,她会遗憾。因而也不追问她,反而继续先前的话题:“那么,依你之见,你觉得那个女子是谁?”

    寒辰摇头:“在京城这段日子过得太安逸,又见多了那些大家闺秀,个个都搽了各种胭脂水粉,来来往往,都是娇羞待嫁的柔弱女流,总觉得她们只会耍些勾心斗角的小把戏,不会威胁到我的性命,所以从未在意谁搽了什么样的脂粉……但是,这一个月来,我除了在大长公主的赏菊会上见过的那些名门千金,所见过的大家闺秀不外乎是那几个人而已。”

    萧离染垂目微一沉吟,道:“毓秀肯定没问题,柳嫣容……倒是有些可能,不过她正在靖地,唐月瑶在寺庵修行……倒也不是不可能偷溜出来,至于那个子平公主,按说也不太可能,还有一人……”他抬头望向寒辰,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

    却听寒辰道:“还有一个是我的亲妹妹秋晴文。萧离染,你不必这般顾虑我,我经历过的事情,远超你所能想像的,并没有你认为的那样脆弱,这点打击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萧离染黑眸闪着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实在不知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而偏偏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查不到猜不出的?

    “原本我是不会怀疑到晴文的,可是我们离京之前,发生了一件事情使我觉得,晴文或许并非是个软弱大家闺秀,而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大家闺秀。”

    萧离染细思片刻道:“你们秋家的闺女……”说到此处看一下寒辰没在说下去,转开话题道:“其实要查清楚也不难……”

    “萧离染,不必费力去查。先前我一时大意,似乎曾喃喃自语中提到过她身上的香味,她若是个聪明的,必会改用别的香膏,其实我并不太在乎她是谁,我只要知道身旁有这么一个人就行。或许她就是能调动温溪寿身边侍妾的那位幕后人呢。既然她身负任务,就一定还会有所动作,我们只要寻机而动就行了。”

    萧离染点头,“嗯,好,就听你的。不过,寒辰,你若发现那个女人,不要单独行动,一定要告诉我,想怎么做都由我来帮你。”

    寒辰“嗯”地一声倒是未反抗。“走罢。”

    两人一同上了郑正青将军准备好的马车,直奔靖南王府。王府无主,王府世子带着军兵负隅顽抗之下,被津关将领给毙命于剑下,主帅阵亡,众兵没有卖命的主子,自然缴械投。整个王府已经趋于安静,那些妇孺皆被赶在了一起,等候发落。

    萧离染带着寒辰到达靖南王府后,清点了一下王府内的直系亲眷,发现柳嫣容根本不在其中,问过王府中的老嬷嬷才知道,柳嫣容自从早晨离府后就一直未回来,据照顾她的老嬷嬷说,她念叨着要去逃命,然后就不知所踪。而靖南王这次带她回来后,对她的态度很冷淡,根本不关心她的去向,所以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寒辰思忖片刻,觉得柳嫣容应该是从客栈离开后,直接就出城了,她要么是去子玄投奔子玄帝的贵妃柳盈若去了,要么就是进京去找苏瑾羽了。以目前的情形来看,柳嫣容应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萧离染宣布柳霍通敌叛国、谋刺太上皇之罪大恶极,并将柳家贬为庶民,凡参与到子玄交易的柳霍心腹全部流放,意图为柳霍报仇反案者,格杀勿论。

    寒辰看了他一眼,作为古代帝王来说,他的处理算是仁慈的,只是贬为庶民,并没有将子女充为官奴官妓,更未株连九族。她甚至看到那些柳家家眷皆暗暗抚胸松了一口气。

    萧离染在靖南王府停留了一日,对靖南王府抄家清算,搜查证据。

    回京路上,萧离染的话极少,大多时间是在车内睡觉或闭目养神。寒辰也乐得清闲,也拿了本杂书在那里看,哪知这本杂书当真是把她看得头昏眼花!因为古书上根本没有断句,一段话,她通常来来回回看好几遍,才能自己断好句读顺畅了。

    萧离染虽然大多时候在闭目养神,可也会不时的看她一眼,快到京城时,他终于忍不住道:“寒辰,这回京的一路,足有五天,你竟然只看了两页书……真是个奇迹。”不忍直视的奇迹。

    寒辰僵住,他不是一直在睡觉吗,竟知道她看了几页书……真的在睡觉么?“呃,你不知道看书是有讲究的么,先要往厚里读,再往薄里读。我这刚往厚里读呢。”

    萧离染点头:“嗯,倒是有些道理,只是我想问你,你知道你读的是什么书么?”

    寒辰翻过书皮看了一眼,摇头:“没有书名的怪书,就是你回京第一天从软榻下的箱笼里翻出的那本书,你看了一眼就哼了一声丢在地上的书,我就顺手捡起来看看。”

    萧离染在无风的车上凌乱,眼角抽了又抽,最后不忍这傻乎乎的姑娘再傻下去,这万一坚持不懈地看到回宫去,再被外人瞧见,莫说她颜面大失,连他脸上也不好。便戏谑一笑:“寒辰,你先往后翻翻看。”

    寒辰疑惑不解地看后翻了四五页,念叨:“也没什么啊,应该是诗词。”

    “再翻。”萧离染简直是咬着牙根在说话了。

    寒辰继续往后翻了十来页,却发现后面竟是栩栩如生的春宫图,足足有十来页!她顿时吓了一跳,如烫手山药一般将那本书扔到地上,双颊**,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她虽曾现场观看过活春宫,但目的不同,当时是心无旁骛……只有杀人的目的。

    私下偷看春宫图的特殊嗜好……呃,太丢人了!

    萧离染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良久,才徐徐地道:“看了五天,你竟然不知看了一本**……寒辰,你真是人间少有的奇……迹!”

    寒辰:“……”这是谁发明的狗屁**,前面讲故事,后面是淫词,最后才是春宫图!

    萧离染道:“五天时间,看了两页,你是一直在看书,还是一直在看朕?”

    寒辰悲愤瞪他:“……”嘴太毒了吧!但她也无话可答,总不能说她只是不会断句,看书看得吃力而已!

    萧离染斯条慢理地道:“若是看朕,你正大光明看就是了,反正都是自家的东西,就算你要剥光朕的衣衫看……朕也会配合你的。”

    寒辰百口莫辩,无地自容:“……”谁跟他是自家的东西!

    萧离染眉目间颇带风情,眼底闪着戏谑和魅惑:“怎么样,想看吗?”

    寒辰咬牙,再切齿,然后恨恨地道:“若说我是人间少有的奇迹,萧离染,你竟看上我,还这么热衷的调戏我,简直就是奇迹中的奇迹!”根本就是奇葩中的战斗机!

    萧离染僵住!好一会儿后,他淡淡笑了笑,对她道:“你说得对,我们两个就是一对人间罕见的夫妻。”跟着起身坐到她身旁,笑道:“那种书以后就不必再看了。你若实在想看,就早点大婚,到时你可以看真人的……我们亲自实践……”

    寒辰推了他一下,坐到另一侧,哼道:“堂堂太上皇竟这般色淫,你不怕天下人耻笑么?”

    萧离染嗤地一声笑了:“这**是你看的,我怕什么耻笑?再说,男人若在自家妻子面前不色淫,那还叫男人吗?那叫伪君子!如何完成传宗接代大业?”

    寒辰:“……”反正在他嘴里什么都有理,什么都是对的。“萧离染,我再提醒你一句,我还不是你妻子。”

    萧离染哼了一声,倚在车厢壁上,她很会泼他的冷水,让他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寒辰,你得感谢朕在极力克制着,否则,你早成了朕名符其实的妻子!”

    寒辰陪笑:“是是是,臣女感谢万分,恭请太上皇老陛下您就再继续极力克制着,克制到功德圆满。臣女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萧离染眼角抽了一下,太上皇老陛下?!抬手摸摸那张上等面皮,心下不爽,“寒辰,我才大你六七岁而已,还称不上老……”

    寒辰抚额,貌似他最近的雷区越来越多啊,她恭敬的拍他马屁而已,却又踩到雷区了。于是严肃正色道:“陛下大人说得是,你绝对称不上老,陛下如今正是年轻力壮的大好时候,哪能说老?”

    萧离染满意点头,忽又觉得不对,这话太像过去众臣恭维父皇的套话了!凤目凌厉扫过她,逼问:“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寒辰那个纠结啊,在现代来说,五年一代沟,他大她七岁,相对于她而言,绝对算得上老。但是……他毕竟也只有二十多岁而已。既然他这么在乎,她当然不能再去踩雷区找死。“那个……陛下大人误会我了,其实不是你老了,而是我太嫩了,所谓老牛吃嫩草……”

    好吧,她其实就是个专门踩雷的猪八戒他二姨!她话还未说完呢,就见萧离染凤眸一眯,跟着将她勾进怀里,一顿粗暴深吻……带着浓浓惩罚意味的长吻!

    一记深吻结束,他略显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寒辰,你知不知道,老牛牙口不好,所以,嫩草从来都是给老牛吃的,你就认命吧。”

    寒辰:“……”悄悄摸摸被蹂躏红肿的嘴唇,泪奔……果然除了认命,也不能做什么了!

    回到颐清宫,萧离染直接就去了御书房,寒辰则回房沐浴更衣,刚躺到床上,便听到素春在外间道:“姑娘,你的小舅舅来找你了。”

    一听到小舅舅来找她,她立即跃起,她怎么忘记自己还多了个小舅舅?!头痛得不行,难道以后她要当个外甥——娘?

    再头痛也得起来啊,谁叫人家是外公外婆的亲儿子,还是她唯一的舅舅,最重要的是这个小家伙刚刚丧父丧母,是个小可怜。

    整理一下头发衣衫,认命地走出房间,只见数日不见的小舅舅已经去掉了一身的土气,反倒一身精致衣衫,只是稚嫩的脸上看得出很是悲伤。

    辛彦君一看见寒辰,便奔过来,“外甥女,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里,哪儿都不能去,老是被人看着。”

    寒辰:“……”无奈的看了眼正掩唇低笑的素春,“笑什么笑,没见过有人有这么小的舅舅么?”

    “奴婢可是第一次见,稀奇嘛。”

    寒辰哼了一声问:“你在这里不开心?”

    辛彦君抽了抽鼻子,眼圈红了,“我想爹和娘……而且,这里的人对我态度很奇怪。”

    寒辰“哦”了一声,可以想像,他是太上皇亲自嘱咐展云带回宫的,众人自然对他谨慎伺候,不敢亲近,小孩子嘛,喜欢热闹喜欢群居才欢乐,要不为什么在现代到了三岁就上幼儿园呢,轻轻安慰他:“你别怕,他们都没有恶意。”

    “外甥女,你在这里是不是过得很不快乐?皇宫是天下最厉害的地方,他们一定比秋家的人还不好相处……咱们离开这里吧,咱们回太道镇,我把你许给水蛙哥哥,水蛙哥哥豆腐做得好,人也善良老实,水蛙哥哥可喜欢我了,咱们一家做豆腐卖,肯定能吃上饭,过得也快乐。”辛彦君抽泣着描绘着他心目中的未来。

    “呃……”寒辰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跟一个**岁的小娃儿交流,而且这个小娃娃还是她的长辈,口口声声要决定她婚姻的长辈。“那个……你若不喜欢在皇宫里,我可以带你出宫,但不必回太道镇嫁那个什么水蛙哥哥,我开了间铺子,现在已经开始赚钱了,足以养活我们。”

    辛彦君一脸茫然:“你开了间铺子,能养活我们?那我们可不可以现在就离开这里?”

    寒辰抚额,笑了笑道:“不能,因为这里是皇宫,皇宫里住着天下权力最大的皇上和太上皇,没有他们的允许,我们不能出宫,如果你不好好听话,他们会杀砍了我们两个的脑袋。不过,你放心,我会去求太上皇,想法把你送出宫去。”

    辛彦君低下头开始抽泣,“那你呢?你是不是不管我了?我可是你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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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为了一顿饭的王爷
    寒辰安慰地轻拍他的小肩膀:“我怎么会不管你?你是外公外婆唯一儿子,我自然要替外公外婆照顾你,你耐心点、乖乖的,好不好?”

    辛彦君抹抹眼泪点头。

    让素春带走辛彦君后,她一脸愁云地打算回床上躺会,却被外面急促敲门声和叫声打断:“姑娘!”

    是隐涛的声音。寒辰急忙奔出去,却见房门被推开,隐涛站在门口,脸色甚是凝重:“寒辰,棺材铺出事了。”

    寒辰大惊失色,“出什么事了?”瞧见隐涛脸上衣服上到处沾抹着灰污,失声问道:“失、失火了吗?”

    隐涛点头。

    寒辰脑子“嗡”地一声炸开,扶桌稳住身体,拨开隐涛冲出去,展开轻功,飞身纵出皇宫。得到消息的萧离染急忙展开轻功跟上。

    寒辰发疯般冲向棺材铺门口,老远便瞧见棺材铺里浓烟滚滚冒出,许多不相识的人正提桶端盆的运水进出棺材铺救火。

    看着浓烟下的破烂门窗,寒辰只觉寒风中的自己浑身上下如被浇了冰水一般冰冷入骨。她亲自挑选木材,刷漆雕花,这棺材铺倾注了她全部心血和精力,把棺材铺当成在古代的安身立命的依靠和寄托,眼见生意渐有起,开始盈利了,竟顷刻间付之一炬!这感觉便如孩子被人活活虐死般心痛!

    失魂落魄之下,一个趔趄险些瘫坐地上!萧离染正好赶到,眼见她体虚不支,一个箭步扶住她无力瘫软的身子,有力的右臂将她揽入怀中依靠。看着她像被人抽走了所有精气神似的,心莫名的揪起,有股钝钝的痛感,极为不适。与她相处半年多,从未见她有过这般惊慌,她似乎永远那么自信,在险象中搏生机,而现在竟然如失魂般瘫软!

    他阴沉着俊脸,身侧的左手攥紧,他倒要瞧瞧是谁这么大胆,竟公然烧他的店!“隐涛,谁干的?”

    隐涛道:“据棺材铺的田长生说,下午突然有十几名乞丐涌进棺材铺打砸,属下派来守店的许护卫和店里的师傅往外驱赶乞丐们……哪知混乱中,竟有人在仓库和店铺放了火,护卫与师傅们忙着救火,那些乞丐却趁乱全部逃走了。”

    萧离染阴冷的目光扫过他:“竟然没捉住一个乞丐?”

    隐涛摇头道:“他们只顾救火,一时大意……晚上属下让许护卫领罚二十军棍。”

    萧离染怒气也丝毫未见消减,哼了一声道:“传令下去,去查,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幕后主使之人挖出来!”

    “是。”

    隐涛身形一晃离开,萧离染低头看向寒辰,只见她那原本冷漠的双眼此刻呆滞地盯着棺材铺,宛若定住了似的,心中不禁一阵钝痛,短短数日,他竟两次尝到了心痛的滋味,上一次是在太道镇,看着她为外公外婆之死伤心时,不过相隔数日,他再次心痛。

    “寒辰,我必会揪出幕后主使之人严惩,至于棺材铺……既然有我的一半,我会负责到底。”

    寒辰木然仰脸,目光有些空洞却透着几分狠厉:“我若知道是谁干的,绝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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