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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绝刀之浪迹江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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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好像没人打理,花坛里很多花都快枯死了,采一朵又有什么关系嘛,真小气。”月如一双妙目移向了海心,发现她一身黑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漠孤独。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动不得,还有,不得踏出这个院门一步,没事就回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不要到处乱闯。”海心神色冷艳,目露寒光,和自己刚刚遇到时那个娇媚的小姐简直判若两人。

  “她为什么一回到这里就一直板着脸?苗人堂宅院那么多,她一个大小姐偏偏住在这个偏僻空旷的地方?而且不让一个仆人丫头在近旁伺候,真让人觉得古里古怪的。”月如还愣在那里胡思乱想,还没注意到海心已经背着手进屋了。

  她环顾左右,发现居然一个人也没有,不由深深吸了口气,踮着脚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正准备推开房门时,却发现不知是人还是鬼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月如瞪大了眼睛,差点叫出声来。之所以是差点是因为他的嘴巴被一双手死死堵住了,即使扯着嗓子喊也发不出半点声响。 。。

第二五章 寸草别院
“识相的话就老实点,否则我一刀劈了你。”听出了是肖楚云的声音,月如倒没那么害怕了,但依然心跳如狂,她听话的点了点头。

  “这里说话不方便,进来再说。”肖楚云松开了手,推开月如歇息的房门。

  月如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走了进去,凭她的直觉,肖楚云要杀她的话一定早就动手了,一定是另有所图。

  进屋后,肖楚云背倚着木门,表情异常痛苦,月如看他脸上颜色已然成了绿色,知道他摄魂之虹毒发,一定疼痛难耐,便给他倒了杯茶水递了过来,却不知道肖楚云此时骨髓间已如万蚁撕咬,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你说,南宫傲是不是一定会来救你?”肖楚云冷冷看着他,接过杯子闻都不闻一下就放在了桌子上。月如以为他此时求生心切,所以根本没有心情喝水,但她哪里知道,苗人堂的人是从来都不喝别人倒的茶水的。

  “南宫姐姐会不会来我不知道,但我希望最好是那个人来就好了。”肖楚云见她答非所问,以为她故意扯东扯西,不由皱了皱眉头。

  明晃晃的苗刀在烛光的映射下闪闪发光,月如微微低头,见到刀架在脖子上也毫不惧怕,微微一笑,道“我跟了摇哥这么多年,那么多本事都没学会,倒是把胆子练大了。”

  肖楚云叹了口气,神色悲戚,把刀缓缓放下,道:“也罢,要是南宫傲不肯来救你,估计我们两个都活不成了,黄泉路上也有个伴,我死不足惜,只是真不知海小姐以后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该怎么办。”

  月如闻言不由笑道:“人家是苗人堂堂主的千金,在这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活得可风光了,还用得着你操心。”

  肖楚云冷笑一声,道:“风光也只是表面的风光罢了,人人见了都尊敬的很,孰不知背地里有多少居心叵测的人在算计她。”

  月如瞪大了眼睛,道:“不会吧,居然会有这等事?”

  肖楚陡然变得神色忧郁,似乎陷入了沉思,半响才回过神来,道:“你知道这个庭院叫什么吗?”

  月如歪着头想了一下,道:“进来的时候,大门上有块匾,名曰寸草别院。”

  肖楚云垂首道:“正是,这里原本不叫寸草别院,是海小姐的母亲生她前一段日子的居所,夫人死后,海小姐就一直住在这里,改名寸草别院,既有缅怀母爱的伤感,也有些暗指此处荒芜无人问津的悲凉。”

  “难怪海姑娘一到此处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冷冰冰。”月如幽幽道,此时她才理解为何海心不允许她碰这里的一草一木。”

  肖楚云叹道:“遥想当年海堂主本是希望夫人能为他诞下一子,也好继承光大苗人堂的事业,可是没想到夫人生个女儿,海堂主又急又怒,居然数月不去看她们母女俩。没过过久。。。。。。夫人便郁郁而终。”

  月如心中顿生悲悯,缓缓道:“没想到海小姐其实这么可怜。”

  说到海心,肖楚云脸上便没了半点戾气,道:“是的,夫人死后,堂主追悔不已,这才对海小姐有些疼爱。即便如此,苗人堂上上下下都知道,堂主始终都会在得意的弟子中挑人来作为继承人,海小姐的地位自然也可想而知了。”

  月如冷哼一声,道:“海堂主既然瞧不起女人,为何一辈子却没有斗过药王?”

  肖楚云脸色一变,道“管好自己的舌头,兴许还可以多活几天。”

  月如闻言满脸不屑,吐吐舌头,冲肖楚云做了个鬼脸,又道:“肖大哥,我知道你的心最好了,你帮我换个住处,这里冷冷清清,还死过人,我不想住在这里。”

  肖楚云瞪了她一眼,道:“你是海小姐第一个带进这个庭院的人。小姐这样做是为了你好,苗人堂就属这里最安全,没有人进得来。”

  月如格格笑道:“那你怎么进来了?”

  肖楚云脸上一红,稍显窘迫。月如道:“是想偷偷来看看海小姐的吧。”

  被她无意说中,肖楚云更为羞赧,便欲抽身离开,突然听到庭院中一声怒叱。

  “好大的胆子,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分明正是海心的声音。

第二六章 揽月剑法
肖楚云心中一紧,正欲出门向海心领罪,月如突然扯住他的袖子,向他使了使眼色。

  却听另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哼,我想到哪里就到哪里,有本事你就去堂主哪里告我去。”

  海心脸上怒容顿现,道:“好,那就让我领教五毒玫瑰的高招。”

  肖楚云一听五毒玫瑰几个字,脸上神色一变,道:“果然是她。”月如好奇道:“五毒玫瑰是谁?”肖楚云在纸窗户上戳了一个小洞,眯着眼一边向外瞥去,一边道:“她是我们苗人堂的人,叫沐云烟。”

  月光下,两个妙龄女子冷眼相对,一言不发,各自紧握着手中的兵器,伺机而动。

  此时的月如也学着肖楚云的样子,在窗户戳了个小洞,向外窥视。让她感到惊奇的是,海心握在手中的兵器竟然是两段衣衫的袖子。

  突然,海心抖动手中的长袖,向沐云烟的胸口袭去。沐云烟顿觉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迎面而来,她急速挥舞手中的银萧相挡,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依然觉得虎口一震,整个手腕都有种快要被折断的感觉,暗叹:“这丫头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

  海心见一招不成,又将长袖像上一提,直接攻向沐云烟的咽喉要害。那长袖本是柔软之物,在海心的手中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挥洒自如,而且劲道之雄浑不在精钢之下。沐云烟顿时被卷入两只长袖间迅猛的急袭之中,情急之下,她莲足一点,向后一跃,转瞬间身处数丈之外。

  “没想到海姑娘的武功这么厉害?”月如见海心占了上风,也隐隐有些对她刮目想看。肖楚云点点头,面有欣喜之色,道:“圣姑的揽月剑法果然进步神速,资质悟性非常人可比。”

  月如疑惑道:“什么揽月剑法,她明明用的是袖子,莫非袖中还藏有利剑?这不是使诈么?”肖楚云微微一笑,道:“你不懂,这揽月剑法讲究刚柔并济,最适合软剑,但圣姑说她使不惯软剑,便举一反三,以袖代剑,居然也能发挥出极大的威力来。”

  月如叹道:“海姑娘真是女中奇才,看来那个沐云烟赢的机会不大了。”肖楚云一听此言,突然面有忧色,道:“那也不一定,沐云烟也非等闲之辈。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对付的。”

  皓月当空,群星闪烁。

  一阵风吹过,海心手中的长袖随之飘拂,兼之她神情冷艳如霜,肌肤白皙胜雪,远远望去,恍若天人。

  沐云烟娇喘甫定,刚才几个回合她明显处于下风,她没想到海心的招式无论在力道上还是在速度上都远胜从前,只因自己太轻敌,才让海心取得了先机。她秀眉一蹙,妙目间居然闪过一丝杀机。

  这个人迟早是自己的劲敌,所以不能留!

  她紧握手中的银萧,冲了上去。

  海心冷冷看了她一眼,眼中居然有些许的惆怅和无奈。

  同门师姐妹,非要你死我活么?

  一招“海底捞月”带着六成功力直指沐云烟的丹田要穴。

  沐云烟似乎早有准备,从容一笑,舞动手中的银萧,轻轻化解了着一招。

  “以前用过的招式不要老用。”沐云烟嘴角露出轻蔑的笑意,银萧带着雄霸的力量击向了海心的胸膛。

  海心知道沐云烟杀机已露,这一招自然非同小可,急忙挥动长袖,护住周身几处大穴。

  此时,月如和肖楚云都凝神屏气地盯着窗外,生怕遗漏了院中发生的一丝细节。虽然月如不懂武功,但连她也看得出来,场外的格斗已经变成了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

  “当!”若非亲眼所见,谁也想不到两种兵器一柔一刚相撞时竟能发出这种声音。

  两人都静止不动了,沐云烟脸上现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海心的脸上豆大的汗珠渐渐滑落,折射出月亮的清辉。

  原来,此时长袖紧紧缠绕在萧身上,两人表面上谁也不动,暗地却在奋力扯动着手中的兵器。看起来场面异常平静,实则千钧一发,因为稍有疏忽或松懈,便有被对方内力震伤的危险。

  沐云烟冷冷一笑,偷偷扣动银萧上的机关,朝向海心的那一头突然溢出一阵淡紫色的烟雾。

  肖楚云大惊失色,不顾一切地推门而出。

第二七章 命不该绝
肖楚云的突然出现,让沐云烟大吃一惊,她诡异一笑,道:“难怪是苗人堂的禁地,原来是藏了男人的。”脸上满是鄙夷之色,心中却大呼不妙,她知道肖楚云对海心一片倾心,此时突然出现,若是两人联手一定对自己大大的不利,何况身后还跟了个不知底细的丫头。想到此处,去意顿生。

  海心也颇感意外,只不过她知道此时随便自己怎么说沐云烟也不会相信,当下冷笑一声,也不争辩。

  “对同门师妹下毒,这可是本门的大忌。沐云烟,你太可恶了!”肖楚云目光如电,他狠狠瞪了沐云烟一眼,伸手去扶海心。海心本想奋力推开他,但当肖楚云挨到她胳膊时,她却发现自己其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影也变得模糊不清。

  “刚才的事,我自然回去向堂主领罪。”她侧目看了一眼一旁的月如,见她一只手在袖中摸索,以为她会用暗器突然发难,要是和肖楚云同时动手,自己恐怕难免会吃亏。便道:“既然有肖师兄照顾,圣姑想必开心的很,那我就不多留了。”言罢拂袖疾驰而去。

  肖楚云此刻一心都寄在海心上,哪里还有心情去追她。他见海心面色苍白,娇喘微微,心中甚为痛惜,又不如如何是好。海心惨然一笑,道:“是七步迷魂香,看来她是真的想要我的命。”肖楚云闻言身子猛然一颤,道:“这是当年药王门下对付过清寒居士的毒,她怎么会用?”海心此时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师傅当时中毒之日,我和她都在场,师傅喷吐的毒血被她偷偷用一个器皿藏了起来,想必是渐渐也摸透了那个毒方。”

  月如此时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瓷瓶,道:“海姑娘,我这里有些丹药,是玲珑仙子给我的,其中或许有你用得上的解药。”

  海心艰难的一笑,握着她的手道:“生又何欢,死亦何哀?这些丹药只可化解简单的毒药。七步迷魂香是药王用毕生心血提炼的剧毒,即使传授给门下的玲珑仙子,也属不可外传的方子,所以这瓷瓶里断然是没有解药的。沐云烟对我下这种毒,想必也是想等我死后好将责任推到药王门下。”

  肖楚云长叹一声,心底依然抱有一丝侥幸,道:“既然你师傅当年能被救活,她和堂主一定有办法救你的。”

  话刚落音,海心身子瘫软了下去,肖楚云急忙伸手想抱住她。

  海心摇了摇头,颤抖的指尖指了指伫立一旁的月如。月如会意,低身凑了过去,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里。

  此时海心眼眸中的光彩也渐渐黯然下去,她看了一眼肖楚云,满怀愧疚,道:“其实一直以来,你的心思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只是我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意,万望你能够原谅我。”

  肖楚云闻言既是无奈,又满怀痛惜,他低下头沉默了片刻,道:“在这里,我只知道什么对我来说才是重要的。其他的,我都不管不顾了。。。。。。”

  海心闻言静静闭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安详而平静。

  人若只有爱没有恨,是不是就会没有烦恼和妒忌?

  淡淡的霁华笼罩在海心身上,她昂起惨白的脸轻轻笑着,喃喃道:“是时候了。。。。。。”

  月如见状心中一沉,轻轻摇着海心的头,她很害怕这样一个美丽的生命就此在自己怀里香消玉殒。

  肖楚云目光突然变得温情脉脉,道:“月如姑娘你不必如此,让她睡吧,我很快就去陪她。。。。。。。夜半时分你就顺着来时的路下山,拿着我命牌没有人会阻拦你。”

  “原来你这只毒狼动了真情也是一只温柔的狼。有我在谁也死不了。”一个人大笑而来。

  月如抬头一望,惊喜万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八章 奇方怪药
自从上次被那癫狂的彪形大汉用伏虎拳震伤之后,潜梦摇伏在马背上行走便倍受疼痛的煎熬,加上一遇到黑衣帮等江湖人士的追踪,他便要策马狂奔,自然也增添了许多颠簸之苦。自觉体力渐渐不支,便在途径一小镇上买了些药材,自己配成了调养疗伤的药丸,每隔几个时辰便口服一粒。虽然小镇药店规模有限,匮乏很多名贵中药,难以配制《百毒全书》中的绝佳良药,但他根据药理添了一些易得的药材,居然也甚有奇效。连服数日,已无大碍,此时虽满脸风尘之色却依然神采奕奕。

  海心有些吃力睁开眼睛,看着这个渐渐走来的奇怪男子,眼神中有些诧异。他身上穿着一件很不得体袍子,里面空荡荡的,几乎可以塞个西瓜进去了,袖子也长了一大截。

  恍惚中月华似乎洗去了他衣衫上尘土的颜色,留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眉眼间略带不羁的浅笑似乎证明他已经洞穿了人间的沧桑。

  那种气度从小到大她只在父亲身上找到过,可是,父亲眼神中的凶戾之气在他眼中却找不到。

  为什么他从月亮里走来?莫非他是神仙?

  她不敢去想,也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了。

  “她还有一炷香的命,你们把她抬到房里去。”潜梦摇握住她的脉搏,皱了皱眉头。七步迷魂香的解毒之法虽然《百毒全书》中有所记载,但此毒不同于摄魂之虹,效果来的极为迅猛,往往顷刻之间就能使人毙命,所以刻不容缓。

  月如见潜梦摇神色严峻,知道此事危机,本有许多话要相问于他,看来不合时宜,便冲他嫣然一笑,千言万语尽在一笑之中。

  待月如安置海心之际,潜梦摇迅速写好了一个药方,递于肖楚云。肖楚云接过一看,满脸疑惑,本来他对眼前这个不明来路的少年就缺乏信任,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才勉强相信,而此时开出的药方又让他大感意外。

  “按我说的去办吧,那位姑娘没多少时间可等。”潜梦摇摆摆手催促道。

  肖楚云又看了看药方,念道:“锅黑,炭末,草木灰。。。。。。”。样样都是让人难以下咽的东西,如何能解毒治病?他又深深看了一眼潜梦摇。

  潜梦摇一言不发,眼神深邃而坚定。

  最终他决定相信他,因为很多时候不认识的人比身边的人反而更值得相信。

  残灯如豆,帘影深深。

  海心一睁眼便看到了两双充满关切的眼睛。是月如和肖楚云。

  透过珠帘,她又看到了一个背影,她依稀还记得晕过去之前那个仿佛从月光中走来的少年。

  “你醒了,太好了。”月如拍手叫了起来,一脸烂漫的笑。

  肖楚云也长长舒了口气,目不转睛地望着海心;单看表情,就知道那赤青的脸上写着两个字“痴情”

  “没想到摇哥这么短的时间又学会了解毒。”月如一下子又蹦到了潜梦摇身边,牵住了他的手。

  “怪不得圣姑说撵都撵不走你,原来是想让你的情郎来救你,没想到天下居然有这样的人质,我倒是长了见识了。”一向不苟言笑的肖楚云居然也开起了月如的玩笑,此时他见海心气色好转,不禁心情大好。

  月如脸上微微发红,笑靥如花,娇艳欲滴。

  肖楚云面有忧色,又道“对你们来说,这里也算是龙潭虎穴,既然圣姑已无大碍,为周全计,你们也不便久留此地,他日相逢,我再请潜兄畅饮。”

  月如道:“你不是打算拿我来换你的解药和什么破书的吗?”

  肖楚云道:“圣姑的命比我金贵千倍,承蒙潜兄搭救,我们感激涕零还来不及,哪敢还有其他的要求,再说在下难得做一回君子,柳姑娘就不要取笑了。”

  潜梦摇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倒真该速速离开才是,只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这卧虎山上到处都是关卡,希望肖兄能送我们一程。”

  肖楚云当下慨然应允,三人行至山腰,潜梦摇已稍稍肖楚云真诚所动,拱手道:“海姑娘身体虚弱;尚需有人在近旁照顾,。你回去后看看刚才那张替海姑娘寻药的方子,背面用小楷所记的一些药物可暂时保你性命;摄魂之虹的剧毒号称无解,也许只有药王能够妙手回春了,你速速回去吧。”

  肖楚云既感激又意外,原来一切他早就已经安排好了,考验的不过是他那颗诚心而已。

第二九章 虚惊一场
月光像夜色躁动的灵魂开始逃遁,深邃的天幕上只剩星星在闪烁,仿佛是情人充满深情的眼睛。

  待肖楚云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后,月如娇羞道:“摇哥,我脚走疼了,你背我下山,好不好?”潜梦摇从玉驼山一路纵马狂奔,丝毫不敢有半点懈怠,此时何尝不也是身心俱惫,但他一看到月如那双期冀的眼睛,心中便又充满了怜爱,俯下身去,笑道:“好,你这几日也受了不少委屈,等南宫姑娘的伤疗好了,我们就回落英岛继续过我们的逍遥自在的日子去。”

  月如闻言精神大振,一下跳到他背上,用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他面前,翘起小指道:“一言为定定,要拉勾的哦。”

  每次月如要他答应的事情,总会和他拉勾。十几年了,月如依然像个孩子般保持了这个习惯。

  的确,在他心中,她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让他有操不完的心。

  潜梦摇哈哈大笑,回忆起在岛上生活的种种,心中如同流过一股暖流,他伸出手指,轻轻和月如勾了勾。

  这次来卧虎山,他误打误撞找到了月如,比想象中顺利地多,心中却莫名感到有些奇怪,对月如道:“这伏虎山咱们好不容易来一回,连海堂主都没见到,岂不有些可惜?”

  月如自然了解他心中所想,知道他遇事越是凶险刺激越是喜欢,便笑道:“是啊,摇哥一定在这里还没玩够,要不咱们回去?”

  “哈哈,既然没有玩好,两位就跟我回去吧。”月如话刚落音,便听到背后一个女子的声音,也不知在黑暗中已经跟了多久了,自己居然丝毫都没有察觉。

  “都怪你,乌鸦嘴。”月如在潜梦摇背上轻轻捶了一拳,心中却甘之如饴,想道:“和你在一起,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原意去。”

  话说那日端木秋在洞中居然险些遭遇董渡云和端木云,又惊又惧,情急之下便藏匿在储酒室里的大酒缸内。岂料无意之间发出的细微声响却引起了董渡云的警惕,他循声向储酒室这边走来。

  透过酒坛的裂缝,端木秋看见董渡云已经走到了酒室之内。

  他的脚步每向前迈一步,端木秋的心便狂跳一下。董渡云内力深厚,此刻稍不留神便极有可能被发现,端木秋只好屏住呼吸,把自己想象成雕像,可是哪里有抖成这样的雕像?

  很不幸的是,董渡云已经走到了酒缸面前,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真的有所怀疑,他似乎对这些酒坛很感兴趣。

  眼前完全变成了黑色,董渡云的身子挡住了酒缸裂缝的光线,端木秋还明显感觉到董渡云已经把手按在自己头顶的石盖之上,正欲揭开。

  她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如电般流遍全身。

  “董叔,你在干什么?”董渡云闻声一惊,回首一瞥,见端木云靠在门边看着他,急忙把手缩了回去。

  董渡云伸出一只手在鼻子前煽动着,道:“此处的酒香和尸臭混在一起,煞是难闻,老朽极少进来,今日突然想起了这么个地方,一时兴起,所以进来瞧瞧。”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最好还是早点回去商议商议,看能否有所补救。”端木云忧心忡忡道。一说到董渡云的痛处,他顿时脸色铁青,目光也变得更加阴森。“老朽定会将这群王八蛋碎尸万段!”他狠狠抛下这句话,背着手踱出了酒室,扭曲的脸看起来更加像皱巴巴的白菜叶子。

  端木秋深深吸了口气,感觉喉咙都有些干涩,刚才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已经窒息了。

  她在酒缸里一直不敢出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自己肚子咕咕的响声。

  “再不离开这里,估计就算不饿死也要醉死在这里了。”她实在受不了这呛鼻的酒味,自言自语道,推开石盖时,脚又碰到了那个铁盒。她觉得有些奇怪,酒坛是装酒的容器,里面怎么会有铁盒?莫非是女主人为了防盗所以将珠宝藏在这里,想到此处,她不禁有好奇又有些兴奋,便随手抓起了铁盒。

  新月崖上残阳如血,清风徐来。端木秋遥望远处山壑间的木家堡,心中忐忑不安。

  “我等你很久了,把木子剑谱交出来吧。”一个人从树后走来出来,声音淡定而低沉。

  来者正是端木云。

第三十章 何枝可依
端木秋又惊又怒,望着眼前这个儒雅的少年,道:“没想到你和董渡云早就串通在一起了。”

  他们虽非一母所生,但自幼一同玩耍读书,兄妹之情极厚。端木云闻言一震,眼中神色复杂,知道他和董渡云在洞中的一番谈话早就被她听到了,当即拉住端木秋的胳膊,道:“妹子,你听我说。。。。。。”岂料端木秋奋力甩开他,忿忿道:“谁是你妹子?你。。。。。。你这样做对得起父亲,对得起木家堡么?”

  端木云突然间变得神色可怖,激动之情难以自抑,仰天长笑道:“父亲?木家堡?你太天真了,你以为父亲还是以前的父亲,木家堡还是以前的木家堡么?”

  父亲自幼便把她这个哥哥作为继承人来培养,习武之余也让他饱读诗书,所以一向为人沉稳。而此时端木云乖张的行为的确让端木秋费解。

  “把木子剑谱给我,你留在身上没有任何用途,只会令自己身陷险境。”端木云语气中竟无半点胁迫之意,似乎只有无奈和哀求。

  “不行!这是木家堡的前辈心血之所在。我宁愿毁掉它,也不会让它落到你和董渡云手里。”端木秋斩钉截铁道。

  端木云深深叹了口气,道:“也罢,那你就带着剑谱离开这里,走的越远也好,你昨天一夜未归,董渡云已经开始怀疑你了。”端木秋此时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是真的为自己好,还是在骗她,不过她知道倘若他现在强行要抢走剑谱的话,也并非难事,平日里若无端木云有意想让,估计自己每次切磋剑术时都会败得很惨,她突然想起端木云刚才说过的那句话:“你以为父亲还是以前的父亲么?”,心中陡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喃喃道:“父亲他老人家到底怎么了?”

  端木云道:“多言无益,总之听为兄的一句劝,速速离开这里,董渡云已经在木家堡各个路口安插了高手,而且都是他的心腹,你现在回去根本见不到父亲,只有死路一条。”。

  端木秋半信半疑,虽然她平日对堡中之事很少过问,但她隐约也听说父亲已经将堡中大多数事务都交给了董渡云去处理,自己闭关修炼什么武功,她最近都很难见他一面,如今董渡云若想大权独揽,也是极有可能的。想到此处,她不由担忧起父亲安危来,道:“我走了,父亲和木家堡怎么办?“端木云道:“放心吧,有我在,这里不会有事的。”端木秋闻言心中隐隐一动,她差点就把木子剑谱交到了端木云的手中,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依然不敢相信端木云是否真的是在和董渡云斡旋来拯救木家堡。

  她决定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生她养她的地方,一种莫名的悲怆涌立心头,是不舍还是不甘心,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快要下新月崖时,她回首望见了端木云余晖中孤独而落寞的身影,她很想说一句:“你也保重。”可始终还是说不出口。

  现在去哪里?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自幼家教极严,长期深居闺阁,很少下玉驼山,此时自觉如丧家之犬,悲由心生。思前想后,她觉得自己在江湖上也无甚朋友,天地渺茫,竟无自己的容身之所。

  行至山腰,望见了南宫傲的玲珑居,此时看来却如此的温馨安逸。平日里心中暗暗讥笑南宫傲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此时此刻反而对南宫傲由衷钦佩起来,这样女人离开谁都可以活下去。

  也许我该和她道个别,端木秋暗暗想道。虽然以前南宫傲拒绝将养颜益寿的炼骨散传授给她,使她多少有些心存芥蒂,但她不得不承认,南宫傲是个极富魅力的女人。

  “南宫姨,秋儿来看你了。”端木秋站在花阵前喊了一句。

  里面没有人回应,只有屋檐下的水晶风铃迎风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

  端木秋失望地叹了口气,南宫傲平日深居简出,极少有寻不着的时候,看来自己的运气的确是差到极点了。

  正欲转身离开,突然见花丛中总钻出一只松鼠,竟然径直朝自己跑来。松鼠本是机警之物,见人必避,况且不惧花阵之毒,看来一定是南宫傲所驯之兽。端木秋心中大奇,静立不动,凝神看那小东西到底有何动作。 。 想看书来

第三一章 苗人堂主
只见那松鼠异常胆大,居然窜到端木秋面前,咬住她的裤腿往前庭院中拖。端木秋知道它本意是想让自己进屋,心中却叫苦不迭:“这花阵可是有毒的,小家伙,你虽好客,但这样会害死我的。”任凭那只松鼠如何用力,她也纹丝不动。

  猛然间,她突然发现玲珑居的大门居然虚掩着。“南宫前辈向来心思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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