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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法宝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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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拔虎的刀仍去势不减,劈向张之良。
张之良就地一滚,险险地避开了图拔虎的临死一刀,也差一点就滚落山坡。
剩下的四人,见图拔虎死了,便全都往山下跑,希望能逃得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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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突破
陈德和张之良对这些持续一个多月,不停地追杀他们的大竺人,已经恨之入骨。
现在有机会报仇雪恨,自然一个也不会放过。
两个没有盾牌遮掩的大竺兵在向陈德的方向跑来时,就被陈德迎面射倒。
两个用盾牌遮住身体往山下跑的大竺兵,跑到陈德正下方位置时,就把盾牌顶到头上,接着跑了十几步后,就一齐被陈德从背后射倒。
这样的战斗结果对陈德来说,真是完美啊。
感受着双臂的胀痛,陈德呈一个大字型躺在山路上,真想睡过去啊!
心里这么想,但他真的不敢睡在这里。
剩下的事,应该是刀法好的人来收尾吧,心里这么想着,陈德站了起来。
果然,包扎好伤口的张之良已经在一瘸一拐地打扫战场了。
对倒在地上的大竺兵,张之良不管他此时有气还是没气,每个都在脖子上补一刀。然后,把他们身上有用的物品,比如干粮、伤药、治病的药、银两、趁手的兵器,以及插在他们身上的箭等等物品,全都搜刮。
那两个滚下山坡而昏死过去的军士也不放过。
扫荡了战利品后,他们每人身上就多了一个包裹,几件兵器。最后用两支枪杆,抬起了那只大犬。
两人并不知道这只大犬就是灵息犬。
他们赶紧离开了这处战场。因为这里的血腥味如此之浓,那些夜里出来觅食的掠食野兽很快就会汇聚过来。
两人另外找了一处山峰,摸黑爬到半山腰,寻了一处背风的相对平整、干净的地方。这么折腾一番后,一停下来,两人的肚子又饿了。
这一回,由没受伤的陈德恶狠狠地将紧追他们一个多月的“大犬”给开膛破肚了。
然后割下它身上最好的肉,放在架子上烤肉。烤好肉,撒上盐,两人乐滋滋地吃起了宵夜。
肉一下肚,陈德就想起了在王若雪家吃过的那些美味的野味,真是久别的味道啊!
吃完一块后,陈德继续兴致勃勃地割下两大块好肉,又烤起肉来。
心满意足地吃饱烤肉后,两人开始打坐。
张之良运行浑元汲天诀后,从腹部有丝丝清凉的感觉向躯干四肢蔓延,有酥酥麻麻的舒服的感觉。
原来是灵息犬肉里蕴含的灵气在功法的诱导下,慢慢渗入他全身各处的经脉。对他的身体有很好的滋养作用。因为他还没有气感,如果能御气形成气旋,就能诱导灵气进入丹田,得到更多好处。
陈德打坐后,运起功法。不久,就感到腹部不断有丝丝的清凉向丹田渗入,他感到丹田的气团缓慢地壮大。
过了一阵,清凉的感觉消失了。他试着驱使气团,发觉气团比平时灵动了许多。他不明所以。也不去想是为什么。尝试按功法运气沟通经络,向那层壁障冲去。
平时显得坚韧的壁障,此时,在陈德的几次冲击下,竟象捅破几层纸一样给冲破了。
丹田中的先天之气象冲破牢笼的小鸟一样,欢快地进入了任脉。先天之气一路往上,在任脉中运行。有的地方脉路狭窄,对气的运行会形成阻碍。先天之气挤过狭隘处后,对此处经络会起疏通作用。
陈德第一次疏通任脉,并不顺利。先天之气在任脉中的运转时快时慢,过了好长时间,才上到承泣穴处。然后,掉头一路向下,下达会阴处,再往上回归丹田。
有的人先天经络堵塞,先天之气再强,不能通畅运气,则无法修炼。除非花极大代价,以秘术强行打通脉路,才能勉强修练。有的人先天脉路宽阔通畅,自然修炼资质优异。
按陈德第一次疏通经络的结果来看,陈德的修炼资质属于一般。不过,今天他已经御气进入任脉,疏通和滋养脉络。因此他终于正式进入养脉阶段,修炼的初始的起步阶段。
没有修炼过的人,经络处于原生状态。
有的地方脉路较宽,有的地方较窄,有的地方坚韧,有的地方脆弱。没有经过滋养的经络,先天之气、灵气在其中的运行滞涩,脆弱的地方会在先天之气、灵气的冲击之下会断裂,或者扭曲堵塞,丧失修行能力。
经络是灵气运行的道路,是输送灵气的通道。足够宽阔、坚韧的经络是修士运行法术,以及斗法时灵气、灵力快速、大量地喷涌的基础。
没有宽阔的经络,则不能瞬时喷涌大量灵力,法术的威力、效果则差。没有坚韧的经络,则灵力喷涌时,会灵气爆体,法术未施展,先把自己的身体损毁了,甚至灵气爆体而亡。
因此,在修炼的起步阶段,必须先对经脉进行滋养,一般称之为养脉。
养脉阶段的另一个重要任务是疏通、打通经脉。
凡俗中的武林中人,打通任督二脉后,就能真气外放,跻身武林高手行列。
对修士而言,打通任督二脉只是养脉阶段的其中一部分任务。
要修炼修真法诀,必须疏通、打通许多先天不通的经络。一些具备先天之体的人,生来就具有一些别人没有的经络,可以修炼一些其他修士羡慕嫉妒的功法和法诀。
有些修行资质优异之人,生来的经络中,别人不通的地方,他们的经络却是通畅的。因此修行速度异于常人,施展同样的法术时,他们的法术威力亦强于别人。
在养脉阶段,先天之气在滋养经脉时,由血管输送到全身各处的由食物中汲取而来的一些精气会渗入经脉中,被炼化而壮大先天之气。
如果没有经过修炼,对于血管输送到全身各处的精气,这些精气除其中一部分被身体各部分吸收,用于维持身体各部分的正常机能外,另一部分则会随着身体热量的排放而消失在空气中。
而修炼之人,则在打坐时,通过运行功法汲取并炼化这部分精气。
对于处在养脉阶段的人,越是坚持修炼,经脉则越来越宽阔、坚韧,先天之气也是越来越壮大。这也是许多养脉阶段的修真者,沉迷于修炼的原因之一。
在灭掉拥有灵息犬的图拔虎追杀小队后,陈德和张之良暂时告别了提心吊胆的日子。
缴获如此之多的干粮,还有那只“大犬”,他们接下来的日子不用为食物而担心。
尤其是那只“大犬”的肉,过了一天后,他们发现“大犬”的肉仍然新鲜如初。这让两人啧啧称奇。
以后他们才知道,这是因为灵息犬的肉里充满灵气,不容易腐坏,才会如此。
而也正是食用灵息犬的肉,陈德这些天的打坐效果非常好。
他发现自己丹田里的先天之气明显壮大了许多,他对气的驱使越来越得心应手。对经络的疏通、滋养的速度和效果非常好。
在将任脉疏通顺畅后,气很自然地穿过任脉和手阳明大肠经间的壁障,进入了手阳明大肠经。
手阳明大肠经的疏通和得到滋养,使陈德明显觉得自己的双手感觉更灵敏了、更灵活了、更有力了,双手从疲劳中恢复的速度更快了。
这让陈德很高兴,因为他的战斗力大部分来源于他的箭技。他双手所获得的改变,使他的战斗力提高了不止一筹。
张之良这些天打坐的感觉同样非常好。
几乎每天打坐时,都有酥酥麻麻的舒服的感觉,而且他经常长时间处于空灵的状态。
他问过陈德好多次,关于气感的感觉和如何御气。他感到自己只是缺了一个契机,只要把握一个契机,他就能生成气感,可以有修炼的基本资格。
而不是象现在这样,打坐只是能让他快速消除疲劳、提高目力、耳力等,仅起到使他略强于普通人的作用而已。
被追杀的经历,伏击获胜的经历,使陈德和张之良非常重视他们现在的武艺的锻炼。
陈德对箭技的磨练更投入了。
他的射箭速度,准度提高了。
以前,他用有金属箭头的箭矢命中率远高于完全的木箭、竹箭。现在他用完全的木箭、竹箭射出的箭,命中率已经接近用军队制式的箭矢。
陈德能连续射箭的次数提高了足有三四成。这让他尤其高兴。
张之良只练过基础的刀法,没练过上乘的、高深的刀法,他就把基础刀法、步伐练得异常纯熟。对用刀的基本动作他反复不停地练习,使得他用来练刀的树木越来越快地倒在他刀下。
惊异于张之良使刀时的威力,陈德禁不住经常向他请教用刀的心得,并照此练习。这让张之良相当地得意和自傲。
这段时间,张之良发现陈德的食量比以前大得太多了,他估摸着陈德的食量快有以前的三倍了。实际上,他自己的食量也比以前大了,大了约有三成。只是与陈德增加的食量相比,让他对自己增加的食量几乎就忽视了。
陈德进入养脉境后,经脉可以炼化由食物中汲取的精气,因此食量大增。
自从进入百弄山后,陈德和张之良基本每天都有运动和锻炼。有被追杀时的逃命和拼杀,有为获得食物而翻山越岭的打猎和寻找果腹的野果,有每天坚持的武艺锤炼。加上食物主要是猎取的大量野味,这段时间吃到肚里的肉食,比他们以前三四年中所吃的肉食还多。
没有学业负担的他们,除半夜被追兵追上之外,基本上算是有足够的睡眠时间。而且,他们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身体开始发育的时期。这些因素加起来,使得他们的身量比同年纪少年要高壮许多。看上去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他俩身材匀称健壮,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的赘肉。
尤其是张之良,因没有进入养脉期,这段时间,食物中的精气大多被身体骨架和肌肉汲取。因而,骨架健硕,一身的充满爆炸力的腱子肉,完全不像十三四岁年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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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仇恨加深
对图拔虎追杀小队的完美伏击,尤其是击杀了灵息犬,使山都峻峰失去了追杀两个大元少年最好的手段。
足足过了一个多月,大竺人才知道图拔虎追杀小队的全军覆没。这又让山都峻峰暴怒一场。因为灵息犬的损失,使他付出极大代价。
山都峻峰不得不进行了赔付,代价是租费的四五十倍。使他这段时间搜集的修真资源全部失去,仍然不够,只有让他二儿子从宗门里赊了不少修真资源才最后补齐。
他二儿子山都劲风,接下来有好几个月手里没有一点修炼资源。而且,因没能完成任务,他父子俩被玄元宗的执事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山都峻峰心里对两个大元少年的恨更深了。他有了不杀掉两个大元少年,就绝不收兵的决定。他要以手下的部分兵力进行捕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陈德和张之良在百弄山中活动时,现在非常小心。因为,不会每一次和大竺兵相遇时,他们都能处于有利的地形。以他们目前的战力,每次遇到大竺兵时,仍是非常劣势的一方。
这一天,他们非常小心地避开了一队大竺兵,因为绕行的缘故,他们无意中来到了百弄山的边缘。
此时,是中午时分。山外的村庄里,升起了袅袅炊烟。张之良望着那给人以家的感觉的炊烟,突然心里充满了惆怅。他对陈德说道:“诶,我现在很想家!”
陈德看着同伴那充满了忧郁的脸,没有犹豫,他回答道:“那我们今晚,就趁天黑回千业镇,你看怎样?”
张之良点头道:“好,我现在很想知道我父亲和母亲他们过得怎样。”
简单地吃了一些干粮,等到约午后申时,两人开始朝百弄山外千业镇的方向进发。
因为,在进出百弄山的山口处,有大竺兵严密把守的关卡。两人不敢走大路,从无路之处,比较险峻的地方翻山而出。
虽然路途艰难,但完全难不倒他们。
出山之后,两人继续在荒野中无路之处行走。还好,以前经常到野外游玩,许多地方两人都有印象。因此,两人能辨别千业镇的方向。
在山里的这段时间锻炼出来的脚力,使他们很快地靠近了千业镇的外围。
看着天色仍亮,他们不敢此时进镇。就躲在一处灌木丛后,等天黑。
待夜幕降临,以他们的眼力也只是隐约能看清三四丈范围内景物时,两人从躲藏处出来,往镇里走去。当前方有大竺兵时,他们常常比对方先发现目标,因此可以及时地避开大竺兵。
就这么小心翼翼地行走了大半个时辰,这才摸到张之良家的大门口。
当两人推开虚掩的大门时,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进到前院后,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张之良归家的激动和热切一下子就消散了。
陈德和张之良看到,整个宅子黑咕隆咚的,没有一点灯光,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而以往这个时候,张家正是最温暖的时候。
吃过晚饭的一家人,没有事的会坐在一起闲聊,有的准备洗澡,有的在灯光下继续白天没做完而要赶的活计。有时有来串门的邻居,张叔和张大婶则一起招呼他们。
在微弱的光线下,屋子里一片凌乱:倒在地上的家具,很多摔在地上的物件。应该是出了事情之后,没有人收拾屋子。
张之良脑子就是嗡的一下,心里很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陈德看到隔壁有灯光,有了主意,对张之良说道:“阿良,家里现在没人,我们到隔壁邻居家去问一问。”
两人悄悄从后院出来,到隔壁宅子的后门处。
张之良上去拍门,拍了好久,才听到屋里有动静,然后,有人问道:“谁在敲门呀?”张之良回道:“我是阿良!”里面的人一听,赶紧就开了门。
开门的是李家的大儿子。
关了门之后,就对屋里喊道:“爹,有人找。”带着两人就往堂屋去。李大叔就在堂屋等着了。
一看到张之良进来,李大叔就说到:“诶呀,张家的三小子,看到你没事就好了。你们家出了大事!”
虽然有了准备,张之良心里仍是再次一惊。张口就问道:“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李大叔顿了顿,接着说:
“二十多天前,你姐到别人家串门回来,快到家门口时,遇到了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大竺兵。那两个大竺兵见你姐长得漂亮,就对你姐动手动脚的。你姐跑回家,那两个大竺兵竟追到你家里。在你家院子里嘴里不干不净的,还撕扯你姐的衣裳。你爹和你大哥,一人拿刀,一人拿棍子就把那两个畜生打死了。那时,闹的动静很大,在我们家里就能听到动静。”
陈德插了一句:“然后呢?”
李大叔接着说:“那些在街上巡逻的大竺兵听到动静后,就冲到你家里。你爹带着家里人就出后门,往河边跑,你家的大船就停在河边。你姐、你妹,还有你二哥动作都快,及时上了船。你娘呢,可能是因为胖,动作不利索。脚下拌蒜,就摔在地上,崴了脚。你大哥回身,要背你娘上船,结果被大竺兵追上,被大竺兵杀了。”
张之良觉得眼前一黑,悲痛涌上心头。
他母亲是一个贤惠的妇人,对子女及张叔极好。张之良非常敬爱自己的母亲。他大哥是个好小伙,平时对自己兄弟多有照顾和爱护,他们之间兄弟情深。
而父亲和其他亲人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屋子里所有人都沉默。终于从悲痛中缓过来的张之良,声音略带沙哑,沉声问李大叔:“那,那,我爹和二哥他们呢?”
李大叔清了一下嗓子,说道:“事情过后,我们也不知道你爹带着你家的其他人去了哪里。后来,一个晚上,你爹悄悄地到我们家。他就是来告诉我,他们现在没有地方去,就住在船上。你爹特地到我家一趟,就是要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你爹还说,住在船上,飘来飘去的,没办法在一个地方待太久,让你不用特意去找他们,要你自己小心保重,让你最好到乡下你外婆家去。”
张之良听到父亲和其他亲人的消息,心里安定了一些。他就问:“李大叔,我爹他们为什么不去我外婆家?”
李大叔想了一下,回道:“好象听你爹说过,你外婆家地方小,住不下那么多人。”
陈德想到了关于生计的事,就问:“张叔他们弃家而逃,没了财物,如何过日子呢?”
“以前阿良他爹,用船为镇上的作坊运货,能挣不少钱。现在,只能在河里、湖里打鱼卖钱。上回,他到我家,听他说,现在过得很苦。”李大叔表情凝重地说。
已清醒许多的张之良听到这些话,马上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了有四五张银票,还有一些碎银。
他点了一下,对李大叔说:“这三百两银票,请李大叔见我爹之后,帮我交给我爹。另外六七十两银子就送给李大叔。”
李大叔很快摆手道:“这使不得,我如何能要你的银子。转交银票给你爹,这是应该的。如何便收你这么多银子!”
张之良很坚决,坚持把银票、银子塞到李大叔手里,并且说道:“和李大叔做了这么多年邻居,我们两家一直都很好。李大叔过去帮我爹介绍过不少生意。我刚和阿德发了些横财。现在大竺兵霸占了我们镇,我想镇上人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这时,陈德帮腔道:“李大叔你就收下吧。这些银子就该用在我们大元人身上。”
“诶!”李大叔深深叹了口气,说道:“谢谢你阿良,我就不矫情了,诶,自从大竺兵进了镇,这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陈德问道:“李大叔,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诶!”李大叔又叹了一口气,说道:
“现在统领千业镇的大竺将领,叫山都峻峰的,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先是把进出百弄山的所有路口封锁了,然后把从山里出来的人,以及想进山的人都抓了起来。押去做了矿工。几乎就像奴隶一样,刚刚能吃饱,工钱极少。这些人,大都是猎手、采药工、樵夫、伐木工等,都是在百弄山里讨生活的人。他们被抓走后,他们家里就遭了秧,就那点工钱哪里够养活他们家里人。”
李大叔又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因此,镇上好多人家现在过得特艰难。而且,因为没有了人进山,许多靠做山货生意的店家也跟着倒了霉。基本没有生意做,收不到货,其他地方的客商也不到这里做生意了。现在都是在坐吃山空啊!我们家就是做山货生意的,每天开门做生意,但是每天都没有生意做!只是呢,不开店,也没有其他事可做,就这么干耗着。”
陈德和张之良听了这些话,不由得都皱起了眉头。他们隐隐猜到,这样的情势似乎和他们有关。
这时,李家的大儿子说话了:“最可气的是,竟有些大元人帮着大竺兵欺负、奴役我们大元人。”
张之良问道:“李大哥,是些什么人呢?”
“那些黑龙帮的人。”李家的大儿子,怒气冲冲地说。“黑龙帮的人帮着大竺兵役使大元人开矿,为大竺兵当向导、拘拿、盘问、拷打大元人,对大元人下手可狠了。”
听到这,陈德想起了他发过的誓。他看了张之良一眼,张之良正好也在看陈德,似乎他心里也有想法。
又聊了一会儿,李大叔看到两人已露出了疲惫的神态,就对两人说:“两位小哥看上去很困倦,今天就先休息吧。然后,你们俩就在我家多住几天吧”。
接着,让大儿子带两人到一间屋子歇息。
陈德和张之良毕竟走了整天的路,到这时已经很累,很久没有在房屋里过夜了,也很久没有睡过床铺了,两人头刚一挨枕头,竟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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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以寡击众
第二天,李家人就对陈德和张之良两人的食量感到了震惊。
午饭时,两人就将所有饭菜一扫而光。
到晚餐时,李大叔特地让做饭的人多做了许多饭菜。
但是仍然一扫而光。看到两人意犹未尽的样子,李大叔直截了当就问张之良:你俩的食量到底有多大。当张之良示意他们能有五六个人的饭量时,直接让李大叔震惊得嘴都合不上。
住在李家的这些天,陈德和张之良的身体得到了彻底的休息和恢复。
两人身上一直都有些反复受伤的地方,因不停的奔波和激战都没有好利索的明伤、暗伤,在这段时间里都完全好了。
因为食量大,而且对肉食食量很大。陈德在李家吃了两餐饭后,就拿出一百两银子交给李大叔。李大叔开始还有些推脱,但明白了两人对食物的要求后,他也就爽快地收下了。
接下来,李家的餐桌就变得非常的丰盛。
陈德和张之良也不用担心吃不饱了。
这段时间,倒是苦了掌厨的李大婶,她要准备比平日多许多的饭菜。
不过,她心里倒是很开心。
有一次,张之良忍不住回自己家,收拾狼藉的屋子,被李大叔慌慌张张地扯了回来。
李大叔向他解释后,他才明白缘由。
原来,大竺兵很是记仇,因张家人杀了两个大竺兵,那些巡逻的军士经常盯着张家。
有一次,李大婶正好空闲,不忍看到邻居家的破败样,就在张家开始收拾打扫。
被巡逻的大竺兵听到动静后,把李大婶抓走了。
在军营里,大竺兵将李大婶拷打了一番,逼问张家人的下落。李大婶分辩说,她只是不忍心看邻居家的破败样,才帮他们收拾打扫,的确不知道他们人在哪里。
后来,让李家出了五十两银子,才把人赎了回来。回来后,李大婶在床上养了十多天的伤。
听到这番话,张之良心里的仇怨更深了。
住在李家的这段日子,陈德和张之良不断地听到李家人对镇上各种事情的议论,使他们心中的那种想法越来越坚定了。
加上他们住在李家,都不能出门。因为,街上不断有大竺兵出现,他们出去很容易被认出来。一直憋在屋子里的感受,让喜欢百弄山里空旷、自由的感觉的两人,早就想杀回百弄山了。
陈德听到:黑龙帮的人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一早就有了袭杀黑龙帮的人为项正道士复仇、履行誓言的想法。
而张之良,也早就有了多杀些大竺兵,为他娘和大哥报仇的念头。
两人一合计之后,就有了杀回百弄山的想法。
在镇上,他们可不敢对大竺人和黑龙帮的人动手。
因为,这里是山都峻峰和大竺兵的大本营,他们在这里一动手,很容易就被大竺兵将他们给围杀了。
而大竺兵再多,可是一撒到百弄山里,就像在一个餐桌上时,一大海碗的胡椒面显得特别多,但是这一大海碗的胡椒面一撒到一个湖里,立马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有了决定后,两人开始有意地向李家人打听各种大竺人的消息。
终于,在一个夜晚,两人在桌子上留下一百两银子和一张字条后,就离开了李家。
为免得李大叔一家人担心,两人在字条上留言:他们要去投奔陈德的亲友。
自然,杀回百弄山之前,陈德托李大叔在悄悄地从镇上的兵器铺买了许多箭矢。
平静了一段时间的百弄山,再起波澜。
大竺在百弄山里开采的矿石,全部由黑龙帮的车行负责运出百弄山,为此,黑龙帮每个月都由此而获得丰厚的酬劳。
但是,入秋之后,黑龙帮遭受了惨重的损失。
运送矿石的车队,以往从未被人袭击,但是现在经常被袭击。而且袭击得非常彻底。
被袭击车队里的帮众,全部被人杀死,以至于一直都不知道袭击车队的是什么人,有多少人。
不但损失了帮众,收不到运费,还要赔偿丢失矿石的损失,黑龙帮可是亏大发了。
被袭击几次后,黑龙帮不得不向山都峻峰寻求帮助,让他派兵护送。
代价是必须向山都峻峰增加供奉。
先开始,山都峻峰不以为意,只派出十几人的小队护送。
但是,这么些人,对于陈德和张之良来说,对付起来太轻松了。
经过了在李家的那段时间的休养后,两人的战力提高了许多。
陈德现在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一气连发二三十箭,箭无虚发。
而张之良则像猎豹一般,又快又狠。
加上每次出击,两人都是准备充分,选取了极有利的地形进行伏击。
往往在陈德一番疾风暴雨般的箭矢袭击后,猛虎下山般扑出的张之良三下五除二,就把躲在车后的,没被箭射杀的大竺兵给收拾得差不多了。
而在他刀下逃得性命的军士,却逃不过陈德精准的箭袭。
经过这么多次厮杀后,两人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杀气也越来越接近那些身经百战的武士。
有一次,车队里的一个大竺新兵持刀面对张之良时,被他身上的杀气一冲,一激灵之下,被张之良斩首之前竟一动不动。
接连几次之后,因为所损失的矿石已经影响了千业镇上相关行当的运转,山都峻峰这才给以足够的重视。
他开始对每个运送矿石的车队派出五十人左右的护卫队。
因为之前派出的捕杀陈德和张之良的小队,在付不起灵息犬的租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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