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的养儿攻略-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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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不怨你。一切在女儿的身上。若不是女儿当年年幼无知，岂会铸下大错。今日的一切，不过是昨日的因，现在结成了果。”

　　　　对于这些因果，沈伊人自然是信了。

　　　　可沈伊人的亲娘是不信的。她是抚着女儿的手，再道：“你要好好的，别丧了心气。这人一辈子，别指望着有什么好事情自己到了手上。女儿啊，你得去争，去争时，还得走对了路。”

　　　　“娘，您是说……”

　　　　“女儿，这后宅之中，你没那个本事占住了男人，那就没让一花独秀。你要知道，人心难测。你何不，袖手旁观，就做一个真正的贤惠人？”沈伊人的亲娘是给她出了主意道。

　　　　“我试过……”

　　　　“那是你做得不够彻底。”沈伊人的亲娘，是再道了此话道。

　　　　有这一话，沈伊人愰然青天见了惊雷，她突然醒悟了过来。是啊，她扶持了一个又一个的女眷，到最后，可不是她走错了路，把那些一个一个跳出来的全按了下去。然后，倒是真正让后宅一花独秀了。

　　　　“娘，会不会晚了？”沈伊人迟疑的问道。

　　　　“女儿，只要你想，从来不会晚。”沈伊人的亲娘是肯定的回了此话道。

　　　　沈伊人听后，是眼睛亮了起来。

　　　　不管沈伊人与她亲娘，是在屋内谈了什么。这时候，沈伊人的嫂嫂是到了花园子里。这一位，正巧就是撞上了简姨娘和张姨娘二人，正是在花园子里，议了那开得艳的荷花。

　　　　“这地方，风不错，倒是宜人。”这时候，张素儿是说了此话道。简姨娘听后，是笑道：“可不嘛，就是风啊，在湖畔也是凉爽。”

　　　　见着简姨娘这般说，张素儿就是问道：“怎么简姐姐没去了京郊，这是二姑娘都去了，也不怕简姐姐思女之苦，如何难熬啊。想来，玉宜人那里，是与简姐姐商议过一二吧？”

　　　　张素儿问了话，简姨娘没有答复。因为，就是在此时，那沈伊人的嫂嫂就是朝这边走了来。

　　　　见着陌生人，这府人的丫环自然是给沈伊人的嫂嫂提点了一二。然后，女眷们见面，自然是报身份，还是福了礼。

　　　　“原来是夫人娘家的嫂嫂，难怪通身的气派。不愧是大家族里的长房夫人。”这时候，张素儿是赞了此话道。倒是简姨娘在旁边听后，是笑道：“可不，就像是张妹妹说的，夫人真是好气质。让奴家等久仰大名了。”

　　　　沈伊人的嫂嫂见着只是府内的两个姨娘，倒真不是太在意。毕竟，她可不会与这二人有什么圈子交际上的交汇。说实在的，这沈伊人的嫂嫂，还是有些瞧不上二人。怎么说呢，看着就是半主半奴的身份，这与沈氏的门第，太远了些。

　　　　“哦，二位说笑了。今日也是来看望姑奶奶。倒是没想到，遇上了二位姨娘。二位姨娘才是天生丽质，想来定是在府内过得风生水起，绵延顺处。”沈伊人的嫂嫂是说了此话后，笑了一下。

　　　　然后，不待这简姨娘和张素儿再说了什么，便是告了退。

　　　　等沈伊人的嫂嫂离开后，简姨娘是笑道：“奴家倒成了那等下贱的东西，让人闻着就想逃啊。”简姨娘的话，有些自贬，张素儿听后，就是皱了眉头。

　　　　怎么说呢？张素儿是真正的通房出身，简姨娘好歹是外面纳进来的。张素儿是奴婢出身的家生子，而简姨娘是身世亲白的良家子，这二人就本来不是一个层面的。

　　　　当着简姨娘的面前，张素儿自然没表现出来，她那心底的自卑感。可实则，沈伊人嫂嫂的态度，还是让张素儿心里挺不舒服的。

　　　　这不，简姨娘的话一出来，张素儿就是反驳道：“这是侍候侯爷的女眷，哪有什么下贱的。说起来，不都是女人们的命嘛。”

　　　　张素儿这般说，简姨娘听后，就是笑了一笑。然后，她不再多了话。

　　　　说起来，今日与张素儿真是巧遇。不过，简姨娘也乐意跟张素儿说几句话，也是摸一摸张素儿的底。

　　　　倒是这一摸底，简姨娘是瞧了出来，张素儿怕是心里还有些火气，在燃烧啊。不知道为何？简姨娘越看着张素儿，越觉得像是看着当年的她自己。

　　　　这种感觉，让简姨娘觉得可笑，也觉得讨厌啊。

　　　　毕竟，有这么一面镜子，是照出了简姨娘现在看来，实在可笑的野心，还有那些实在可笑的打算。她怎么想着，都是无法想像啊。她当年，也曾经这般的年纪过。

　　　　简姨娘觉得，她是一颗老树，身老，心亦老了。

　　　　不像张素儿，还有一颗包天大胆的心啊。

　　　　“张妹妹，话是这般说。可这世道里，就是有一个高低贵贱。咱们认不认，旁人的心中，能不知道吗？”简姨娘最后，是叹息了此话道。她不过是，不愿掩耳盗铃，自己骗了自己。

　382　出人头地的理想

　　　　简姨娘的话，张素儿自然不太爱听。所以，她是冷哼了两声，然后，就是施施然的与简姨娘是告别了。

　　　　瞧着张素儿的离开，简姨娘的眼中，是闪过了莫名的光芒。随后，简姨娘也是不在多说了什么，就是领了丫环回了芷云居内。

　　　　显德二年的夏，最热的时候，那京城已经是燥气盘旋在了空气之中。这等时候，在京郊的玉雅，倒是觉得日子真的不错。说实话，在京郊之时，她是能感觉到，这离开了侯府里的其它人，特别是不见了府内的女眷闪。

　　　　玉雅觉得吧，她能放开了心扉，在这等时候是享受了时光。至少，她能学会暂时遗忘。

　　　　玉雅是这般想，随她来了庄子上的儿女们，自然也是个个的高兴。毕竟，比起京城里的燥热，庄子上是依山傍水，那真真是空气清新不提，也是微风凉爽啊。

　　　　“晚上吃了凉面，抖些小菜如何？”玉雅是对女儿司马晴儿问了话道。听着玉雅这般说，司马晴儿姑娘是转头，望向了她二姐司马萱儿，道：“二姐姐，吃凉面和小菜，你爱辣吗？”

　　　　听着司马晴儿的问话，司马萱儿是点头，回道：“嗯，也能试试的。”

　　　　有两个女儿的同意，玉雅少不得是吩咐了丫环，去让厨房备了夕食。说起业，这是吃了凉面，可也不能真只吃了凉面吧？所以，还有别的一些点心和配菜，以及饮品这些东西，也都是要备上的。

　　　　有玉雅交待的话。自有专业人士去忙碌了。

　　　　她倒是站起了身，道：“外面天气好，听说庄子里的西瓜好，还有香瓜也不错。咱们去摘瓜如何？”

　　　　对于这等小事，玉雅还是乐得和女儿出去走走。毕竟，这自家的庄子，安全有保证嘛。听着玉雅这般说，司马晴儿和司马萱儿自然是高兴的答应了。

　　　　等玉雅和女儿在丫环婆子的陪同下。真到了瓜田里时，瞧着满地的绿油油，玉雅没来由的被眼前的美景给吸引住了。

　　　　一眼望去，一片接一片，这大片的瓜叶里，还是藏着不少的瓜果。那风吹过时，除了夏季特有的微热外。何尝不是带了山风的轻快。

　　　　“真美好。”玉雅赞了话道。

　　　　这时候，玉雅觉得她有一种想当田园翁的想法了。说真的，这等时刻，望着这一切，心里真是轻松和舒服啊。

　　　　“娘，娘，这是西瓜啊。哪个是熟的？”司马晴儿姑娘是大声问了话道。玉雅听着女儿问话后。是笑道：“你用手试试拍拍看，听瓜的响声。”

　　　　玉雅其实也不太懂，不过，她倒真是瞧过，那等选瓜时，总会拍一拍的动作。这不，有了玉雅的话，司马晴儿姑娘还真是照做了。

　　　　倒是边上的司马萱儿姑娘，那是仔细的挑了一个大瓜。这两姑娘摘好了瓜，有丫环就是忙来给抱着。倒是司马萱儿把瓜给了侍候的丫环。而司马晴儿姑娘嘛，那是直接的拒绝了。她还道：“我自己来。”

　　　　有女儿的话，玉雅也没多说了什么。

　　　　只是领了众人回府时，不忘记让庄子里的管事，再是挑了两个好瓜，送到了庄园里，以备安全。毕竟，玉雅可不知道。这司马萱儿和司马晴儿选的瓜，是不是真熟了？

　　　　等在外面游了一圈，这是回了庄园子里后，司马晴儿姑娘挺得意。那是把她的西瓜洗干净后，可不是围着团团转悠。

　　　　这时候的司马晴和姑娘，眼里全是好奇。倒是玉雅瞧着女儿这般样，只是笑了笑，也没多事儿。只等丰儿子和寿宁侯司马锦的归来。

　　　　玉雅和女儿在庄子里，那寿宁侯司马锦嘛，自然是带着儿子们去狩猎去了。

　　　　玉雅本来是有兴趣一观现场的，不过，倒是让寿宁侯司马锦给拒绝了。用寿宁侯司马锦的话，就是这一趟去的距离远。倒不好让她和女儿在途中累着了。

　　　　“等下一次，在就近狩猎时，你和晴姐儿她们也一道去。”这是当时，寿宁侯司马锦的原话。所以，有了这话后，玉雅也就没有再坚持了什么。毕竟，狩猎这事情，也就那样。对玉雅这等没有那个爱好的人来讲，就是图了一鲜劲头。

　　　　夏天的天气，天黑的晚。

　　　　所以，一般的夕食，自然是比冬日里，也是晚了些。

　　　　等寿宁侯司马锦领着儿子们归来时，玉雅倒是瞧出来，这收获还真是不小。这不，就是两个儿子，真是一人给玉雅供献出来一张好皮子。当然了，司马晴儿和司马萱儿那里，是两兄弟凑了份子，一起合着两姐妹一人一张好皮子。

　　　　“这还得让人硝后，才能送给你们。也别急。”寿宁侯司马锦还是玉雅和两个女儿提了此话道。玉雅听后，是笑道：“那成啊，等丰硝好后，正好冬日里能给晴姐儿和萱姐儿做了围脖。”

　　　　见着玉雅这般说，寿宁侯司马锦是笑了起来。

　　　　倒是玉雅瞧着这收获多，就是再道：“本来商量着，今晚夕食是吃了凉面。要不，我再让厨房加一个烤肉？”

　　　　听着玉雅这般讲，寿宁侯司马锦没异议。而司马秀、司马稷、司马和这三兄弟，自然也没有了异议。

　　　　夕食用得挺不错，玉雅是混了一个肚圆儿。等着夕食后，众人就是到了院子里纳凉和消食。这时候，寿宁侯司马锦是说了话，道：“秀哥儿，你这些日子在庄子上，也不能落下了功课，可明白吗？”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的叮嘱，司马秀作为长子，自然是忙答了话，道：“爹放心，秀明白。”

　　　　见着长子应答话，寿宁侯司马锦还是看着次子和三子，笑道：“你们大哥上宗学，这是得努力。倒是稷哥儿与和哥儿，你们也同样得记着，学问不能落下。”

　　　　对于爹这个形象来说，在孩子们的眼底，从来是伟大的。所以，司马稷与司马和也是应答了话。寿宁侯司马锦听着两个儿子的话后，心中却是思量了起来，程县男府上的老公爷那一话，究竟进展到了何等模样？

　　　　说实话，这是避暑到了京郊，寿宁侯司马锦何尝不是担心，程县男府上的事情，是拉上了寿宁侯府呢。可他，就是想避，也没法避啊。

　　　　谁让长女司马婉儿是嫁到了程县男的府上，这是做了媳妇不提，还是给程县男的府上生了子嗣。现在，这两府是姻亲，这就是关系啊。

　　　　寿宁侯司马锦是心中挂着这事情，当然，再是挂着。这是到了庄子上，寿宁侯司马锦还是能放下心来的。毕竟，他专程来，可是放松心情的。京城的事情，寿棕侯司马锦是真不急。毕竟，他的身份，也注定了，他就不可能是主角，至多就是戏曲中找酱油的角色。

　　　　寿宁侯司马锦在想着，他的戏份太少，也算安全之时。

　　　　京城的皇宫里，却是上演了一出的大戏。

　　　　这一年，显德帝司马绍已经是满了八岁的生辰。说起来，这一位帝王的万寿节，还是过得叫一个憋屈呢。可现嘛，这一位显德帝，不得不过得更憋屈了。

　　　　因为，他那两位表姐表妹，可不甘心显德帝的边沿化。所以，有事没事就在这位显德帝司马绍的面前，那是愰个不停啊。

　　　　瞧着显德帝司马绍的不高兴。这安王妃的娘家两侄女，也还是心中嘀咕的。

　　　　“姐姐，你说真像那小太监说的那样吗？”

　　　　这显德帝的表妹，可是娇翘着声音，问了同来宫中的姐姐话道。好歹妹妹是瞧着不太相信的样子，显德帝的表姐就是回道：“应该不会吧。圣上这般做，他们也没好处啊？”

　　　　显德帝的表姐不太相信，这时候，小表妹是回话了，道：“可是，若不是如此，为何表哥不乐意见咱们。这定然是有人在表哥面前，说了咱们的坏话。”

　　　　听着妹妹的话，显德帝的表姐也是迟疑了，她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爹娘来时，可说清楚了。让咱们好好陪圣上表弟的。若不然……”

　　　　两姐妹是谈了话，倒也是把小太监提点了的话，是记了心上啊。所以，两姐妹是准备常常在显德帝司马绍的面前，多愰愰啊。这不，也混个脸熟。

　　　　如此一来，显德帝司马绍身边的高凤山，自然就是入了显德帝表姐表妹的眼框子里。

　　　　“这个小太监，长这么漂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显德帝的小表妹，对高凤山可真没好印象的。可显德帝的表姐，还是有些稳重，所以，她答道：“圣上表弟喜欢，咱们忍忍吧。等有一天，咱们在宫里站稳脚跟，自然就能做主了。”

　　　　听着她姐的话后，显德帝的小表妹，这才是点了头。

　　　　当然，显德帝司马绍身边的高凤山，可不知道啊，他又是多了两个不太看得顺眼的仇视之人。不过，就算是知道，高凤山也是心里有数的。谁让他这位置，实在太多人盯着了。这瞧着他碍眼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可高凤山乐意，毕竟，在显德帝司马绍的身边，高凤山才可能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啊。这做了小太监，这人生的乐趣，除了金钱，可不就是权利了嘛。

　　　　高凤山，可也是揣着想出人头地的理想呢。

　383　魅力

　　　　显德帝在宫里，过得并不开心。当然，这时候，显德帝也查觉了出来，宫中的气氛，更是不太对了头。所以，显德帝司马绍就是在些反叛的精神，是微微的抬了头。

　　　　显德二年的秋，北疆告急。

　　　　这时候，阁老们得到了消息，当然，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怎么解决了问题。而在显德帝司马绍知道了这个事情时，他是心中闷气，更重了。因为，阁老们那是个个推极高人，让显德帝最后毛没沾上了一根，就给打发去了读书。

　　　　显德帝在这时候，是真心不爽的。

　　　　这不，侍候了显德帝的司马绍的高凤山这个贴身小太监，就是挨了这一位帝王的拳打脚踢。这时候，高凤山哪敢惹显德帝司马绍啊，可高凤山的本份，就是让显德帝高兴。在这宫里，就是这般的生存法则啊。

　　　　高凤山在显德帝的面前，就像是一只的蝼蚁。

　　　　“朕哪里不好，读书读书，这北疆出大事，让朕继续读书。”显德帝很不满，可他没办法。他一没人手，二还是没人手。朝中，也没谁听他这一个少年帝王的话。

　　　　“朕就是一泥菩萨吗？”最后，打累了显德帝司马绍是停了手，当然，给做了沙包的高凤山这时候，也是忙爬了起来，边是小心翼翼的侍候了显德帝，道：“圣上，你是天子，天下自然都是您的。”

　　　　“狗屁不通。”显德帝司马绍是骂了这四字道。

　　　　高凤山缩了一下头，显德帝司马绍看着高凤山这模样，就是道：“去。给朕传些吃的来。”

　　　　“你这模样，去上些药。”说了这话后，显德帝司马绍是打发了高凤山，当然，也是给高凤山闲功夫，是去弄一弄形象啊。

　　　　听着显德帝司马绍这般说，高凤山自然是谢了恩。然后，他是慢慢的恭身退出后。才是小溜烟的去传话。更是回了房间，赶紧换身衣裳。至于摸药的，这侍候了显德帝司马绍要紧，哪顾得上。

　　　　只能是等晚上时，下了差，再是来料理了。

　　　　这时候，高凤山刚出了门。就是在传了御膳时，给膳房的一个小太监是撞了一下。这不巧着，就是撞到了高凤山的腰间那块挨了显德帝的踢伤。

　　　　“高哥哥，奴婢不是不故意的。您大人大量……”小太监也是吓了一跳，赶紧陪了话。当然，以高凤山现在的情况，这是侍候了显德帝。别说一声哥哥，就是让小太监叫声爷爷也不是什么大事。

　　　　当然，高凤山本人的年纪毕竟小嘛，也合适叫了爷爷。

　　　　不过，这时候的高凤山，可算是找到了出气桐。这不，在显德帝那里受的气，这是全冲着这没眼色的小太监去了。高凤山抬手就是两巴掌，这是重重的煽了小太监耳光，这是打得小太监两眼冒了金花。

　　　　可小太监连手动一动的胆量。那都是没有的。宫里，就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地方。

　　　　旁边瞧着小太监挨了打的众人，可没一个敢出了头。毕竟，高凤山现在的地位，那可是完全不同了啊。

　　　　小太监挨了好几耳光后，高凤山也瞧着他自己手打疼了，小太监的脸上那是煽得两边肿了起来，高凤山才是歇了口气。道：“下回小心点，这一回哥哥心膳。要不然，你吃不了，兜着走。”

　　　　“谢谢高哥哥。谢谢高哥哥。”小太监挨了打，还得谢了高凤山。

　　　　倒是高凤山瞧着小太监的识趣，也不在多说了什么。自然是领着御厨房里的提膳太监，那是赶回了显德帝的殿里。

　　　　显德帝用了膳后，就是挥退了旁人。然后，他是道：“朕不甘心。高凤山，你是一个聪明人，可有法子，让人朕离开了京城。朕当去北疆，朕哪能让北疆的子民，是在蛮子的腿子哀号？”

　　　　显德帝是提了他一时心血来朝的主意。可高凤山听后，却是两眼冒了黑光啊，眼前想晕啊。显德帝想跑到宫外去，高凤山哪敢同意啊。这若是出个万一，高凤山就是有十个脑袋，那也不够砍啊。再说，这出了宫门，还得有令牌呢。

　　　　这东西，高凤山一个太监，还真没有。

　　　　可高凤山若是不同意，那也不成，那不是逆了显德帝司马绍的意思吗？

　　　　所以，高凤山是琢磨了话，然后，回道：“圣上，这出宫有宫禁，奴婢哪有好法子。不过，曹公公那里也许有法子。”这死道友不死贫道，高凤山想着曹化节公公的神机妙算，还是人老成精，总之，高凤山就是把曹化节公公推荐出来顶缸了。

　　　　还别说，高凤山这一个提议嘛，显德帝司马绍听后，是觉得非常有操作性啊。

　　　　在宫里显德帝秘议之时，时间是慢慢的走过了最热的时候。天气开始转了凉爽。这时候，在京郊的寿宁侯司马锦和玉雅等人，也得打包回了寿宁侯府内。

　　　　玉雅虽然惹不得庄子上的自由生活，可她好歹还记得，这日子嘛，就是如此，不可能十全十美，顺了人心意的。所以，她是领了女儿司马晴儿和司马萱儿，是坐了马车。

　　　　男子们倒是跟着寿宁侯司马锦是骑了马，这一行人，是悠悠然回了京城内。

　　　　等着寿宁侯司马锦刚到了侯府，那幕僚李清和就是上门求见了。听着李清和求见，寿宁侯司马锦就猜着，莫不成出事了？

　　　　不管如何想，寿宁侯司马锦是带着年纪大点的司马秀和司马稷，跟着去了书房。而司马和就给打发到了元景园，去给沈伊人那里暖暖气氛了。

　　　　在书房里，寿宁侯司马锦也没有担搁时间，直接就问道：“先生求见本侯，可是京城里出了什么事？”

　　　　见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般问，李清和忙是回道：“是出了事情。这几日里，原来先帝身边的司礼监掌印太监曹化节，最近得了圣上的支持，在朝中是开始拉帮结派了。”

　　　　听着李清和这么一说，寿宁侯司马锦是眉头一跳，然后，他问道：“那内阁那边有何动静？”

　　　　“暂时还没有。”李清和回了此话后，再道：“奇就奇在了这里。在下想来，这内阁的大学士们，自然是知道那宦官之害的。”

　　　　听着李清和的话，在旁边的司马稷就是心中冷笑。

　　　　说实话，若真站了帝王的角度来看，这天下间，是臣子可以信，还是身边的太监可以信？不消说，八成的帝王，都会认为太监危害更小。

　　　　原因很简单，这是一个家国天下的时代。对于臣子而言，这家族是在朝廷的前面。而宦官呢？一没有子嗣，二嘛，也就是他们纯粹是依附着皇权而生。

　　　　没了皇权，可以说，这些宦官就是一文不值。

　　　　不过，想是这般想，司马稷自然不会讲来。毕竟，宦官瞧着美好，实则用着未必美好了。说到底，宦官的素质不行，这治了天下，还得靠了臣子。

　　　　“这事情，有些玄机啊。”寿宁侯司马锦是叹了此话道。

　　　　别提司马锦的这个寿宁侯爷的叹息。就是宫内的曹化节公公，此时，何尝不是叹息。

　　　　“洒家记得你的好，凤山小子，你啊，是一个有出息的人。”曹化节公公可不是高凤山，这一位伴随了康平帝身边的老太监，自然有他的手段。所以，在显德帝司马绍递了不明显的招揽枝后，曹化节公公那叫接得一个欢实。

　　　　当然，实则上嘛，曹化节公公找从有了显德帝司马绍的支持后，那一颗早老了头，也是唤发了生机，这是年轻了起来啊。

　　　　说到底，这还是权利的魅力啊。

　　　　“曹爷爷你真本事，小的们，就得跟您好好学学。若有曹爷爷指了一招半式，小的这一辈子，怕就是受用无穷了。”高凤山是拍了马屁道。当然，高凤山拍了这马屁时，也是真心实意的。毕竟，这曹化节公公的手段，在高凤山的眼里，就是一个高啊。

　　　　在高凤山看来的难题，到了曹化节公公的手里，是三下五除二，很快解决掉了。而且，借着这一股子势，曹化节公公可是吞掉了朝廷中的一小部份势力啊。说不定，假以时日，如何不能权倾朝野？

　　　　当然，曹化节公公虽然是觉得，洒家没白活了一槽啊。

　　　　可这日子嘛，还得继续过。

　　　　对于显德帝的铁了心，高凤山还是担忧，可曹化节公公却是顺了这一位帝王的。高凤山自然是得请教了他今日来的主题。

　　　　“曹爷爷，小的就是糊涂。这圣上出了宫里，多大的事情。曹爷爷就是有胆气，一点都不怕。小的到现在还吓的心里不轻松。”高凤山是拍了曹化节公公的马屁，更是想求了这曹化节公公的想法啊。

　　　　曹化节公公听着高凤山的话，就是笑道：“你小子，就是一个聪明的。这么快，就看到重要的地方。”

　　　　“说实话，这天下都是圣上的，这有什么好怕的。”曹化节公公是总结了话道。而高凤山听后，忙是回道：“可这天下悠悠众口，咱们不是给人当了筢子？”

　　　　“说你聪明，你就马上蠢了起来。”曹化节公公是瞄了一眼高凤山，那是吐了此话道。

　384　你知道的太多了

　　　　听着曹化节公公的话，高凤山是脸色白一下的红一下。曹化节公公不在意，那是接着说道：“你这个傻小子，咱们是什么身份？还能求一个善终的。你自己下去数数，咱们这等残废人，有几个有好收场的？”

　　　　听着曹化节公公这般讲，高凤山是脸色白了起来。倒是曹化节公公不在意，是笑道：“这台上做英雄几刻钟，那也是活过。这若真是让你当了奴才一辈子，没个腰直的进修，你就乐意？”

　　　　听着曹化节公公这般讲，高凤山哪还不明白，他是回道：“曹爷爷说得是，咱们这等贱命人，就得活得痛快。这是痛快几刻钟，也好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踩进泥里，一辈子都泥里。”

　　　　高凤山哪还不明白，曹化节公公这一翻话，也是在说了他自己啊。太监，真有好收场的，总之，曹化节公公是一辈子没见着。就是他自己现在，不也为了显德帝司马绍的话，那是搏一个通天富贵，搏一个权倾天下嘛。

　　　　高凤山收了心思，那是准备一门子往上爬，还是谢了曹化节公公的好意。倒是曹化节公公瞧着这斗志熊熊的高凤山，才是真赞了几句话啊。

　　　　不管这宫内的生活，如何的得去拼，至少，这高凤山是坚定的踏出了第一步。

　　　　而显德帝司马绍呢，也是发现了，有了曹化节公公这么一个老人，那事情就是突然好使起来。所以，在显德帝二年的秋时。

　　　　司马稷和三弟司马和正在府内读书，有贵人就是登了门。当然。这个贵人登门后，直接要见的人，不是侯府的主人寿宁侯司马锦，而是司马稷这个二少爷。

　　　　当然，门房是不敢待慢的，因为，瞧着那宫中的令牌，就是让门房是心头一紧。好歹把贵人迎进了府。司马稷自然是在前院里，见到了这一位贵客。

　　　　彼时，司马和让司马稷打发到了先生那里读书，在花厅里，司马稷是见到了这位上门的贵客。真见到了时，司马稷是愣了一下，然后。忙是行了礼，道：“参见圣上。”

　　　　“稷哥儿不用多礼，都是自家兄弟。”显德帝司马绍的心情显得不错，还是拉起了司马稷的手。当然，司马稷可不敢受了这话，毕竟，显德帝司马绍可是帝王。不管显德帝司马绍如何讲？司马稷还是按规距行了大礼。

　　　　“有些日子没见稷哥儿，稷哥儿是变了。”显德帝司马绍是感叹。倒是司马稷心中明白，不是他变了，而是面前的显德帝司马绍也是变了。

　　　　说实话，在司马稷看来，皇权真是一个改变人的东西啊。

　　　　“圣上此来，太过危险了。这鱼龙白服……圣上安危更重要。若有事，召人进宫叩见圣上即是。”司马稷是提醒了此话道。当然，不管这话显德帝司马绍乐意与否，司马稷都得提。这是他为臣子的本份啊。

　　　　这就是身份的差别，在哪个哪山待着，就得做了哪个山头的本份。

　　　　若不然，这后果可不见得好啊。至少，这些本份，司马稷是清楚的。

　　　　见着司马稷这般说话，显德帝司马绍是摇了摇头，回道：“稷哥儿。你啊……”

　　　　最后，倒是没在多说了什么。显德帝司马绍是笑道：“朕来，是来召稷哥儿有事相寻。”

　　　　“圣上，您请讲。”司马稷恭敬的回道。当然。这时候的司马稷真的挺恭敬，毕竟，显德帝司马绍在宫里住了那般久，司马稷可不想他俩的情份，让他不注意时，就让一些小事给挥霍掉了。

　　　　所以，司马稷更得注意了规距，可能越了过去。毕竟，不求着真有多少功劳，但是，至少不会惹了事情。

　　　　“朕要去北疆，稷哥儿可愿随圣驾？”显德帝司马绍是问了此话道。听着这话后，司马稷心中想骂出来声。不过，他好歹知道他现在的身份，所以，他忙是恭敬的回道：“随圣上尾翼，是小臣的荣幸，更是寿宁侯府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