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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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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白衣,秀发随意绾起堕在肩上,漏出的几缕青丝随手撩拨至耳后,月牙般流海搭拢在眉梢,衬得肌肤嫩白如雪,如同观音显圣。
“你折腾我么?”兰陵被我逼了换这身打扮摆了半天造型有点不情愿了,“好端端装扮和吊孝一样,这么些年才熬过来,才不情愿穿得这么素气。”
“要想俏,一身孝,懂啥?”说着帮忙拉了拉长裙下摆,给脚片子遮住,“这就好了,找画师这么一画下来不得了,往后庙里还供啥菩萨,全你了。”
“累了,没心思和你理论。”兰陵极不配合的仰倒在榻上,欢笑着翻滚几下,给我精心设计的发型打得散乱,浓墨般泼洒开来,托了一身白衣如同女鬼一样。
看来菩萨和女鬼区别不大,文气的坐着和满床打滚的区分而已。知道兰陵心情好,看着她高兴也是种享受。和窦家再无瓜葛后仿佛变了个人,感觉眼前站的是个未过门的大闺女,笑啊乐啊那么的的畅快,但花红柳绿的装扮让我着实吓了一跳,好看是好看,就是猛一下接受不了。
“可怜的。”坐了兰陵跟前给她扶起来揽在怀里,拨开铺了一脸的黑发捧了她脸蛋端详,好看,哪都好看。红润的脸庞,眯成月牙的大眼晴,微微皱起的鼻梁,全世界的快乐都聚在兰陵身上。
“可怜的。”兰陵埋头在我怀里重复这话,“以前不觉得,如今想想,倒是可怜这么些年了。往后不许再说这话。”
“我是说你刚刚的打扮。亏我来的早。就你这么出去还不给人又吓得犯病,素净素净的还是显身份。”伸手朝兰陵掏了一把,怪笑道:“这倒是大姑娘的感觉。”
“哦?”兰陵轻笑着将我手扶住,缓援按在土面,“这是拿我和谁家的姑娘比呢?”
“多了,昨天还有人想送我俩,没要。”这边说到有趣上,扶了兰陵又躺下去,刚起了苗头上就有个破孩子爬过来……
小人坏大事。兰陵也有点寡寡的,俩人脸对脸变得不好意思起来。这边起身抱孩子,我则胡乱紧了紧腰带,朝甘蔗鸡鸡上弹了两下,“不学好!”
兰陵噗哧笑出声来。一边逗弄甘蔗,一边红了脸拿眼角扫我,蚊声道:“这会醒了,若是不甘心,夫君夜里摸过来?”
摸个屁,刚回家就给人缠住,许敬宗老大人四平八稳地坐了厅里捏了卷什么书看。这是下了恒心等人的架势,连消闲读物都带来,翻一页书磕几个瓜子,瓜子皮已经聚了小山般一堆,看来等了好大一阵子了。
平时不少见面,可跑家里倒头一次。许老郡公也算是排行榜上靠前的人物,得下本钱接待。
“不忙,不忙。”许敬宗为人和善可亲。这一说话就带了和风扑面的感觉,“老夫今天可是没打算早走。子豪既然回来了,不妨让厨房里预备得细致些,人老了,嘴刁,不经口的东西可不行哦。”
“那是,那是,”一脸堆笑了答应下来,吩咐家里预备酒宴。有点吃不住这老头的来意。他是武MM嫡系。武MM宫里受了兰陵挤对,说不定这许敬宗就是来当说客的。他不好拉那些官居显赫的大佬们,那帮老不死一个比一个滑头,还是像我这种年轻人好打发些,给个糖就笑半天的那种。
想到这也拿定了主意,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应,给糖张口,要说笑,咱比谁都笑得甜。
两厢落座,许敬宗才把手里的书随便放了案头上,放的角度很好,刚好让我从各个方位都能看清书名,《晋书》。
这不用说了,许敬宗掌国史总修《五代史》《晋书》,知识渊博,响当当的史学家,这点上不佩服不行。
和这种文豪对面地时候难免有点局促。虽然知道他人品不怎么样.可与这真有学识的人说话异常费劲,什么事上都不敢多嘴,怕出错。真要针对你的话,错一句就能让人家拿十句,靠笔杆子混江湖的人比拿枪杆子的阴沉得多,有封德彝(隋朝十大杰出青年,重臣杨素的东床快婿,后又成为唐开国元老,什么朝代都混得开场面,著名的墙头草能臣。唐建国后封德彝骑墙功力更进一重,在李世民与建成太子间摇摆数年,两边出力两边落好,李世民诛建成太子于玄武门后立刻成为新皇的心腹重臣,显赫一时,官至右仆射,当为吾辈之楷模。可惜再精明的人也有犯错的时候,曾多次鄙视许敬宗胆小怕死眼睁睁看了父亲死于兵乱不敢营救的丑事。生前没人敢动他,死后立传时被许敬宗把生前的破事添油加醋败坏一番,比晚节不保更恶劣。)下场在前,和许老郡公打交道就得万分小心才是。
出乎意料的是整个谈话过程里许敬宗前后没有涉及一句有关朝堂势力导向的问题,却对那个放血医治高血压的法子异常感兴趣。认为这不光是救人医病的功德,及时让圣上脱离病痛,对朝廷,对大唐是功不可没,意义已经远不是对医学界那点贡献。他今天来不为别的,就是准备用史学家的眼光把这事件详细地记录下来。
心里不由暗叹一声,兰陵对我有点太厚道了。她本就该把这功劳全揽了身上,说自己发明的就行,我又不会和她争这版权,偏偏要把这算我头上,引老许跑我家嗑多半斤瓜子不说,还要名垂青史?
实在摸不清想名垂青史那帮人的心理,屁大个事情都想千古流芳,是这么好流的?看了许大人那双诚挚的三角眼就不放心,他既然是武MM的铁杆就不该存了什么好心,一帽子扣下来先不说好坏。万一留了后手让我遗臭万年呢?
“小事,不值一提。”这时候咱得豪迈,得把这破事推开了,不管他是为了拉拢还是为了打压,能不沾身就不沾身。
许敬宗认为我若推辞就是态度不端正。为什么要表彰?就是树立个忠君爱国的人物典范来让大唐所有人效仿,要提倡,要深入民心,要世代相传。
“其实,这也不是在下……”正想说这不是我原创,一寻思不对利马改口。“这也不是在下的功劳。是先父传下来的密法。据悉为春秋老聃于周庭任守藏室之史(藏书馆头目)时所创。周庭兵乱后,老聃避祸于鲁,将此法传授名医仲斯,仲斯亡于楚,仅留手迹于后人,年久……”说到着无奈的一耸肩,意思手迹也没了,反正王修他爹看过,你不能把老爷子从坟坑里刨出来问个究竞吧?
自己都佩服自己。能拉扯这么个典故出来不容易.还没一点BUG让许老伯挑刺。反正李唐好面子,开国时候就把自己和李耳拉扯一起,我把话这么一圆就没王家什么事情了,反正是李家祖宗留下的手艺。救李家后人也无可厚非,不用大肆表彰什么功劳。
许敬宗有点跟不上我思路,听的三角眼乱翻。要不是我忽然停下来,他必定当场呕吐。说实话,这把戏在许敬宗这历史学家眼里简直就是儿戏,可老许心里怎么想都行,嘴上还不能质疑。一来这办法的确有效,治好元首的病痛;二来质疑李耳就是质疑李家祖宗,和谁过不去也不能对人李姓有意见。再说了,我物归原主而巳,王家最多给个拾金不昧的三好家庭,你再表彰就没意思了。要树典范好好给人家老子清修的大殿修修是正经。
我太坏了,望了许敬宗哭笑不得离开王家,心里有种兴奋的负罪感。这明显是欺负小娃打老汉嘛,看给人许老郡公这历史学家弄得。
都说篡改历史是人生一大快事,这话只说对了一半,真正的含义是:当了历史学家的面篡改历史才是最痛快的!
“坏!”兰陵笑得直不起腰来,“什么人!话都说成这样,让圣上都没办法嘉奖你。这次可是圣上的意思,这会估计听许敬宗讲你的典故已经笑喷了。”
“小心点好,你的风头上我可不敢抢。”真和兰陵说的这样就有点亏了,李治的好意咱多少还是该笑纳点,后悔地甩甩手,“要不你代了圣上给我点补贴也成。都因为你,我这会吓的什么风头都不敢出了,多少有个补偿心里好受些。”
“嗯,”兰陵点点头,“其实你这么说最好,明知你胡诌也没办法。现在想想,如果这事真的要封赏的话,依你这个年纪再加官进爵就有些过了。若许敬宗一伙真想让你出这个头的话.未必是件好事。”
树大招风啊,兰陵这话让我起了警觉。若武MM真想把我拉出来封个什么公,乱朝头上扣些功劳就有点……沉吟片刻,问道:“咱俩的……我是说咱俩那啥的事……圣上有没有知觉?”
兰陵哈哈大笑,“我如今是什么身份?知道又有何妨?外面捕风捉影的传闻多了,还有我和程初的说法,你信还是不信?这京城里朝我这里跑的人哪个不出去宣扬一番,你就是外面喊和我如何如何都没人愿意搭理你。”
哦,这就放心了,兰陵说这我信,她本就是众公主里最强势的,外面传闻也最精彩,至于和程初嘛……大度地摆摆手,“你和程初的事我就不管了!”
“去死!”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八章 双喜?临门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39:22 本章字数:4541
不管是不是真的,能编出这样的幌子来推委的确有创意,满京城里有这本事的就王修一人。据悉,龙颜大悦整整一宿,念王修老爹能生出这么无耻儿子的功劳,给王家追加五百食邑,这算是把当年朝廷坑王家的数目给还回来了。
本该是个高兴事,可颖坐了炕沿上猛生闷气,倒不是嫌封赏的少了,气就气在封赏来的晚了。为了躲户籍普查的风头,才把庄子里数百户人迁出去,前后半年多点的功夫食邑又涨上来,颖左算右算亏得慌。
还没办法抱怨,事情就赶得这么寸。照我来看这无所谓的事情,说起来王家还算是趁了机会把产业扩大化,反倒占了莫大便宜。但不能苛求别人也遵从你的观点,颖只算自家的账,认为产业开到谁家地盘就算谁家的,就算进项上比以前多了,可折损了数百户人头实在难以接受。
“当时给人家瘟神一样请出去,你不是还高兴嘛,今吊个脸就没道理了。”劝两句,爱听了听,不爱听过两天自然就好了,“谁也没对不起咱家,你账本翻翻,这些日子是不是比前面收的多了?”
“钱粮多少是死的,可惜那么些人头了,这么些年才旺起来……”颖想想这也不是该生气的道理,不满道:“要不就早封,要么就别封,这人散了它封赏下来,成心气人嘛!”
这话说的,咋听咋不讲理。女人家算账和男人不同,内心里有本无理账,是顺了她的情绪来算的,高兴时候这账咋算咋赚;情绪一低落,怎么算都不合算。没办法和她讲道理,得从内心根源来顺她的气,看是这么不相干的事情又惹到她了。
“二女暗地又找茬了?”
颖撅个小嘴仰了下巴寻思半晌,问道:“二女皮又紧了?”
看来和二女无关,这就打住,免得丫头回来无缘无故地挨搓,“定然是老四,这丫头最近就大不敬很,撞了夫人大驾?”
“老四?”颖小眼睛斜扫了几个来回,“老四倒是个说不下的,也由她了,”说着踢了鞋朝炕上靠了靠,“昨天娘过来说了老四几句,她就闹翻天了,妾身这当姐的有什么办法?”
依然是迟了,前两年还能靠了好家身找婆家,按今年这行市,高门大院是进不去了。颖也不说了,丈母娘说说也无能为力,照老丈人的话就是:陈家知足了。二哥在陇右已经是头脸上的人物了,老三如今大富大贵已然不是陈家当年敢想的局面,连出嫁多年的大姐都沾了光,这出入间婆家再不敢因为出身商贾欺负她。这都是托王家的福,至于老四,想学了她三姐管家也罢,眼界高些嫁不掉未必就是祸事,既然她觉得这么过得舒心,且由她去。
“哪和谁峙气呢?”听她话里不为老四发愁,这就弄不清楚谁招惹她了。要说为兰陵,不会,就是嘴上的便宜。其实心里压根没把这当回事。可家里最近好好的,连九斤都因为跳井事变后一顿胖揍听话许多。
“没和谁,就是闹烦,”颖一脸不爽地拉个枕头靠下,“吃饭也不香,也没精神朝外面跑,待家里好好的就气闷,怕是中邪了。”
这我没办法,可能因为换季节闹的,天一冷容易出现这种症状,剥了俩山楂丸塞她嘴里敷衍,喊管家偷偷去城里找个好医生来看看。吩咐清楚,走后门进来,不许让周神医知觉了,违者罚款。
不算病,交代完后独自朝程老爷子家跑一趟,今年陇右那边闹劳力荒,明年若垦荒不力的话,到后年等交纳官棉的数量加一成就有点吃力了。
这是个大问题,毕竟现在能大规模垦荒的全是有头有脸大家族,朝廷已经很给这些人面子了。官棉的征收上采取循序渐进的办法,按照开垦荒地的规模隔年递增,开垦得越多,折扣越大,一来鼓励陇右周边的外族下马垦荒,二来朝廷也有把陇右作为棉粮产地的打算。
这样以来首先解决了边疆备战备荒钱粮高支出的问题,再就是不少西域大族群也向朝廷发出愿意务农的意向。肥沃的土地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定居者,而政府也愿意看到越来越多的游牧民族加入到垦荒行列中来,兰陵当年的圈养政策逐渐发挥了效应。陇右六大都护府都出台了相应的优惠政策来吸引吸引外族拓荒者,从无偿农业技术培训到指派农学专家亲临指导,各种措施不一而足。
为了扩大农学的影响力,刘仁轨亲自筹划的陇右农学分院明年初正式开学,在陇右各个都护府治下都开设办事机构,已经着手挑选适合的人员前往陇右主持前期工作。
程老爷子早就看出垦荒的价值所在,对这事非常重视。因为是王、程、秦、崔四家联营的大项目,劳力短缺的问题上已经派人给当地军中递话过去,凡这四家的需求尽力满足,没主的活口想方设法朝农场里弄云云,听起来有点滲人。
大家都一样,因为劳力短缺让这些农场主们暂时放弃了各自的立场变得团结起来。文、武集团里能说上话的全都变成极端分子,把周边各族各国对大唐不敬的账能翻的全翻出来,有无耻的已经开始翻隋朝账的,再远点就朝南北朝追溯,有个八十多岁历史学家老爷爷叫嚣着为西汉百姓报仇,硬说当年西芏(哈撒克斯坦北部)大军犯境俘我边民百余万,老泪纵横得好像被俘边民里有他祖先一样。
这已经到了不要脸的步了,西芏建国比唐还晚,一建国就屁颠屁颠地朝大唐报道,美女送了不老少,硬说人家新兴四十年不到的国家五百年前逮了你老祖宗去当苦役,这忒不地道了。就算五百年前干过这事,西汉时候哪有百余万边民让人家抓?就现在连牲口在内也凑不齐这么个数字。
这道理人人都懂,可着急了什么事扯不出来?这边说的凄惨,那边马上就跟风嚎啕,一下都觉得几十辈祖宗日子过的太凄苦,该为他们报仇的时候到了。连归附朝廷的外族也起哄附和,恬个脸硬说大家都一个祖先,你祖先凄惨就是我祖先受罪,报仇的一道,不许单独行动。
下来就有人骂,说薛仁贵蹲了茅坑不拉屎,大军拉过去屁事不干的混光阴,你到底打不打?不打的话让我们去干,保准连月子里的都抓来当童工,无能之极!
过分了,都是场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么闹就有点掉价。要不说儒家思想好,关键这年代儒家还没后世那么值钱,君主又推崇内圣外王,弄得一个个饱学之士到了节骨眼上比响马都恶劣,真正当响马的全自杀了,业务能力比不过读书人实在没脸活下去。
“薛仁贵啊,哈哈……”程老爷子笑声带了夜猫子的劲,不知道他是替薛大将军担心还是这边看人家笑话,“坐了火盆上烤就是这么个样子。他想经营几年,可朝里已经等不急了,等明年开春后怕就得开仗。这帮杀才光觉得官棉征得多,等东边吃了败仗就该哭天抹泪了,到时候朝廷怕得下狠手征了。”
“哦?老爷子说说其中关联?”得尊敬老头,就是听懂了也得虚心请教,老人家都喜好这一口。
“你那小姨子最近怎么不朝我庄子上来了?”程老爷子已经习惯我这虚伪嘴脸了,没必要给个心里明白的人再费口舌,“还指望她给老夫稍点小物件过冬。”
过冬和小物件有关联?这次没听懂,咱不敢问,就怕这话头一起就扯到小姨子情结上难以收场。既然该说的话都说到了,不久待,谎称回去让老四带了小物件过来问安,跑了。
心里还惦记颖,不知道医生诊断得如何了,顺路给二女称了两斤麦芽糖捎上,丫头虽然统领偌大个商业集团,可这麦芽糖还是喜欢吃我给她买的,认为庄口老爷爷那家做的最好。
还没进门管家就悄悄靠过来,能看出他压抑着激动,胖脸憋得油红油红低声道:“恭喜侯爷,夫人有喜了!”
“啊!”一时没反应过来,摳了老头脖子猛捏,“重说!”
“您…”捏得紧,管家有点闷气,扯着嗓子嘶哑道:“侯爷……”
“对不住,对不住。”赶紧松手安抚下老头,撒腿就朝后宅跑。刚冲了屋里想喊,却被眼前诡异的安静弄的无所适从。
周医生正凝神给颖把脉,先右边,后左边,吃不住劲还闭目沉思一阵,颖则一幅病容半卧在炕上,见我进来赶紧挤眉弄眼的朝我眼色,示意我不要说话。不明白,明明让请的京城名医,周医生怎么跑来了?
“夫人的病……”周医生起身朝我一礼,看他样子依旧拿不定症状,摇摇头,又坐下号了阵脉,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
“夫人……”周医生额头滲出汗水,仿佛下了决心般地又站起来,“夫人怕是有喜了吧?”
这TM也是医生,有没有喜你诊断的,怎么还带了反问的口气,别说他自己,听得我都没一点信心。
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双喜临门!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39:22 本章字数:4574
大红封子,周医生接到手里激动的哆嗦。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能给王家大夫人断喜脉是个荣誉。等往后孩子出生了,我和颖得亲自朝周医生道谢,对老周来说一辈子有这么一天也知足了。可给大夫人断脉压力太大,尤其这边再断得不对那就颜面扫地,生不如死。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在医学上的造诣……我一直认为胡医生在医学上还是有一定造诣的,庄子上没有比他更认真刻苦的了,为了提高医术,老周这么个年纪还起早贪黑地坚持下来,不容易。但不知为什么,功夫不负有心人这话在他身上没点效果,理论上的水平不低,临床纪录却一败涂地。
九斤是孙思邈断的,这无可厚非,周医生不好和药王计较,也谈不上面子问题。可二次让京城里请来的医生断脉后,颖为了照顾周医生情绪把怀孕的喜悦先压下去,专门让管家请周医生摸这个大彩。这就是为什么管家作贼般告诉我夫人有喜的原因,明显是给家里供奉面子的作弊行为,就着把老周都折腾个够呛。
颖交代过的,管家不好吭声,但不能阻止老钱在内心里鄙视周医生,对老周拿了偌大的红包很是不屑,顺手拉过个苕帚学了周医生号脉的架势在杆上摸了半晌,一脸忐忑道:“怕是有喜了吧?”
“钱叔,过分了!”忍着笑抢过苕帚扔了一边上,“吩咐下去,照上次夫人孕期的模式来。”顺手褪下个翠底的戒指赠给管家,“钱叔今是头一个朝我报喜的,这喜礼可不能马虎。”
老钱恭敬地退后一步双手给戒指接过去,笑得开了花,不知道该怎么说,又不好意思当面朝指头上套,暗自捏手里比划戒箍的直径,看是带哪个指头合适。明白人,周医生号二次脉的事就这么忘记了,领命跑出去开始张罗,家里的下人都撵得比兔子还欢实。周医生拿了红包心里也不踏实,每天跑来问,就怕自己断错了脉出差错,每次过来时候管家都阴阳怪气地挤对几句。
颖是得了势的,九斤才学会跳井,这后面马上又怀一个。解恨啊,王家三代独苗的诅咒被颖破解了。这就说明一件事,她比王家前两代的老夫人都厉害,王家因为有了颖这个女掌柜才会日益兴旺,居功至伟。
不敢夸,这没夸已经飘了。不但庄子上,连那帮贵妇圈子里都流传一个神话。为什么王家一脉单传?王修老爹英年早逝,王修头十多岁又那么个混账?这是着了邪魔,是老侯爷当年杀人太多犯了煞,只有这陈家三姑娘身上的灵气才解了煞。把个混账败家子变成奇才,把日益衰败的王家治理得蒸蒸日上。陈家的血统了不得,现在看不过是个巨贾,要朝上推啊,那是和张良齐名的陈平一族!
还煞气?照这么推算程家早断子绝孙了,哪来的程初满世界憋俩时辰水。鼻子都气歪了,怀了个二胎就和陈平拉上关系了,怀三胎岂不是该把帝尧也算进去?听说帝尧老娘也姓陈,就搞不清后世闹台独那个算什么姓。
“你消停啊,”朝颖脑门给一暴栗,“不够显眼的,明再鸡飞狗跳我收拾你。”
颖有持无恐,伸腿朝二女屁股上踢一脚,“怎么捏的?腿肚子酸你捏脚跟,上来点!”
二女撅个嘴不愿意,朝我打眼色求救,泄密了,颖照脑门就一下。
“不许啊,”给二女拖身后,扳了颖一根腿过来下劲捏几下,吱哇叫两声爬炕里笑去了。
没办法,能把她咋办?怀孕的浑身都是理,亏得这会没公交车,要不真遇见个不让座的,照颖这脾气上去能给人家豁死。
轻车熟路了,我倒没上次的紧张劲,该上班上班,该钓鱼钓鱼。虽说一入冬鱼不爱咬钩了,可鱼庄生意火爆,这边一桶桶的朝过送。天冷鲇鱼钻泥不好挖,价钱朝上翻了一翻,云家入秋时候早早就在大塘子外预备了个水浅的厚泥塘,入冬前将捞到的鲇鱼都扔了泥塘里暂时养着,一到冬天赚翻了,弄得王家庄户也想学人家的办法养鲇鱼。
“鱼多吃些,”这东西有营养,纯绿色无污染,孕妇吃了好。“二女坐我这边来招呼九斤,老四照看你姐,我出去办个事。”分派好,我是不好这口,一般家里吃火锅我都有事,兰陵那边混点可口的去。
见鬼了,兰陵这边阵势摆开,鱼、肉、菜、蔬种类齐全地排了一桌子,中间火盆上鸡汤咕嘟嘟翻滚,母子俩正吃得其乐无穷。
“今不用照看你家金贵娘子?”兰陵见我来也不起身,指指身边的软墩道:“这些天难得来一次,快坐了吃个团圆。”
“成心的啊,”背对了汤锅坐下,看甘蔗嘴里嚼着剔干净骨头的鱼片,吃得津津有味,“我昨天才来过,什么难得来一次?”
兰陵笑了,斜我一眼道:“都忘记了,最近老是请客吃饭,谁记得客人长什么样呢?”
“屁!客人就我一个!”顺手抄了片生白菜扔嘴里咔嚓,恨得又抓了片萝卜啃了两口,“明知道我不吃这汤锅涮的东西,这么晚了,叫我上哪吃去?”
“这就奇了。只许你家天天吃汤锅,就不许我带了孩子吃一口?”兰陵委屈地瞥了眼过来,夹起个煮面了的萝卜放嘴边吹吹,在汤汁碗里蘸了下,小心放甘蔗嘴里,“郎君说说这道理,妾身就再不招人待见也还有权做主自己吃个什么吧?”
“……你不是说这东西吃多了没趣么?”
“又喜欢了。”兰陵面不改色地翻弄汤锅,“没这道理,你家夫人金贵吃得热乎,倒是天天跑孤儿寡母这边混吃食,吃罢蹭蹭嘴又跑了,这是家里还有记挂的呢。劝郎君往后别赶这场子,妾身这骨子虚,就打算一冬里都吃这个了。往后爱吃了吃,不爱吃了自家带点饭食来。”
“……”这算是惹上了,带了气来的,没一汤盆扣我脑门算便宜的。
这道理没办法讲,趁锅里汤还没煮滥,赶紧给自己舀了一碗,掰了几块锅盔泡进去就了生菜胡乱填了一肚子,吃完才发现兰陵嘴角挂了笑看我。
“笑啥?没见过人吃饭?”
“怪可怜,”兰陵咯咯笑起来,“这外面一说王家侯爷怎么个威风,怎么个才学,饿了还不是见什么吃什么。说起来倒是妾身刻薄您了。”说着抱了甘蔗起身喊侍女过来给涮锅的都撤下去,不一会功夫热菜热饭的换一桌子,全我爱吃的,最可恨还有一大盘韭菜鸡蛋饺子,“刚是给甘蔗吃个新鲜,妾身倒真不爱吃哪涮来涮去的东西。郎君不陪了妾身一道吃么?”兰陵夹了个饺子在醋汁里蘸了下,趁了热乎一口咬开了还朝我晃几下。
气得打了个饱嗝,揪住兰陵衣领就朝鼻子上捏。黑心婆娘,全没一个好的,甘蔗交她手里我都不放心,将来指不定给养成什么样子,不厚道。
“夫君这是吃过了?”颖已经早早上了炕开始扮王母娘娘了,今炕上按摩的人变了,老四拉个脸吭哧吭哧按得冒火,二女则躺了炕里蒙个头不知道干什么。
老四见我回来如释重负,没等颖反应过来已经跳了炕底下跑了,边跑边喊:“让姐夫按,我还忙!”
无力看了颖一眼,“成什么精?那么多丫头不用,非得欺负她俩。”说着爬了炕上掀开被头看二女。
“装病,”颖也爬过来和我一道看,伸手在二女额头上摸了摸,“不见她热,光是喊心窝子难受。”
赶紧给二女扶起来问,看来难受劲刚过去,她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指了上腹当心窝子,还嚇我一跳,以为李家的遗传病犯她身上了。
看了颖一眼,“怎么不叫医生来?”说着拉了个靠枕放了二女背后,这么晚京里宵禁,周医生还是算了,先将就一宿,明一早再叫。
颖见我动了气,理亏的样子没敢说话,收了老太后的架子体贴的问了二女几句,老鬼祟地拿眼神看我表情,等睡下了才小心翼翼地戳戳我,悄声道:“妾身大意了,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下次不许。”有二女在跟前,我话不能说得重了,“都是自家人,有生养没生养都要在一起过一辈子。万一出个好歹的,你说我怎么办?”
二女轻轻扯扯我被头,身子挤过来爬我背上窃喜。看来这丫头没事,回身朝二女道:“你也一样。”
让我说着了,二女和颖一样,喜事。这太喜兴了,我都没吃住劲,激动得抽抽。前后没十天功夫里俩夫人都怀上,同样是周医生断的脉,老头有点不敢相信这世上的好事都让自己赶上了,接红包时候表情明显变得呆滞起来,钱管家不知道是不是该朝我再讨个戒指,因为这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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