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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一般倾城:朝颜皇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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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干嘛和他讨论这种羞人的事。


    “难道他也不知道你的真面目,以你这副假面目,让他瞧上眼确实有点困难。”


    我不满轻哼:“真正的爱情与外貌无关,如果我长成这副样子他也能喜欢我,那才是真正的喜欢。以美貌为基础的爱恋不会长久,如果他只是贪恋我的美貌,那他的真心就值得怀疑了。”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今天能重遇你,是我最欢喜的事。虽然你已经变了,我也不再是以前的叶纭,我们在这个时代都有了自己新的身份和人生,但对我来说,你永远是我最亲爱的哥哥,让我们重新来认识吧,我叫王朝颜。”


    我微笑向他伸出手。


    他神色复杂打量我,沉吟一会儿问:“你说我的前世是个温柔体贴善良优雅的人,对我来说这种感觉很遥远,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完全不同,你也能接受吗?”


    “有什么关系,因为你是他,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对你的感情都不会变。”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曾经为我所做的一切。


    段辞玉垂下眸,抿紧嘴角,脸色苍白凄凉。


    “我自从十二岁历经灭门惨案后,世间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即使我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可是孤身一人活在世界我也很孤独,我还是希望能拥有亲人的关心。那么,你愿意成为我唯一的亲人吗?”


    我含泪猛点头:“你本来就是我的亲人,哥哥。”


    我扑到他怀中痛哭起来,同时又感叹上天不公平。




风雨欲来(1)

上辈子我和舒维都活得很惨,这辈子我得到了优渥的生活、身份和疼爱我的母亲,而舒维却一直延续上辈子的凄凉。


    不过,我不会让他的命运继续悲惨下去,我一定要帮助他,使他获得自己的幸福。


    虽然我很想再多多了解这个不同于舒维的段辞玉,想到子时宫门要上锁,我怕他出不了宫,所以只聊了一阵我们上辈子的事,就让他偷偷溜出去。


    虽然今天的事并不像想象中的完美,不过段辞玉能这么快接受我,令我太开心,我本来还想着要怎样说服他,没想到他的接受能力如此强大。


    …………………………………………………………………………………………


    很快到了出征的日子,白夕煌率领文武百官在京城外十里长亭设路宴,为南郡王以及十万东南军送别。


    听说场面极其感人,百姓夹道相送,不少壮士都留下男儿泪。


    唉,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估计出征的将士早就做好战死沙场的准备。


    景雁早上起来就一直往城外的方向看,眼泪也不知湿了几条手绢,我自知她心里始终是担忧,也无法彻底安抚她的心情。


    不知道小凌陌又是怎样光景,虽然他个性坚强、整一个小大人,毕竟还是小孩子,凌穆又是他唯一的亲人,大概还是会很担心吧!


    第二天我立即上南郡王府去看他,顺便也对那个神秘人物进行复诊。


    凌陌果然闷闷不乐,平日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黯淡无光彩,圆润的脸显得憔悴,见到我稍微提起点精神。


    “你来看父王的朋友吗?”


    我坐在他身边,拍拍他的背脊,笑眯眯拉起他沮丧的头。


    “才不是,我是专程来看你,顺道看他的。好啦,不要再愁眉苦脸的,你父王身经百战,匈奴人见到他都会被吓得心胆俱裂,等他大军杀到,和夜皇子合力,必定很快打赢匈奴人。”




风雨欲来(2)

“可是战场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凌陌还是很担忧。


    “呸呸呸,陌儿,你可不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父王是什么人,是大秦赫赫有名的常胜王,即使大家都倒下,他也不会倒下,他是强者,性格坚毅,不会轻易被打倒,你这个做儿子的要对他有信心。”


    凌陌经我一通语气激昂的安慰,终于露出点笑容。


    我俩在花园里聊天,我尽量带出些有趣的话题舒缓他的精神。


    “对了,父王离开前,叫我把一封信交给你。”凌陌突然想起交信的事,回到他的书房里给我带出一封信。


    我深觉奇怪,南郡王居然会留信给我,难道是嘱咐我要好好治疗他的朋友吗?


    我拆开信的封蜡,拿出信笺,信上的字遒劲有力、笔透纸背,风格与南郡王平日表现出的大将风度颇相符。


    不过我来不及欣赏他的书法,信上的内容让我皱起眉头,内心万分震惊。


    “怎么了,父王和你说什么?”凌陌奇怪瞅着我。


    我笑了笑,赶忙把信放回信封中,怕被凌陌看到。


    “没什么,叫我好好照顾他的朋友。”


    信里面的内容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南郡王心中的内容归纳起来只有一点:他若战死沙场,凌陌就托付给我照顾。


    这信怎么看怎么像遗言。


    像南郡王那种自信强势的男人,我很难想像他会在未出征之前说这种丧气话,除非他已经预感到什么变故,所以先安排好一切。


    难道前线真的有什么问题?南郡王到底知道些什么?


    不过另一点让我同样震惊的是,他竟然会让我来照顾凌陌,说起来他和我见面不过几次,而且不愉快的时候居多。


    没想到他会信任我到把儿子托付给我,信上他说他一眼看穿我是个本质纯良的人,在这个浑浊的政治圈里很难得,希望以后能引导凌陌走上正道。


    对于南郡王的请求,我当然是答应。




风雨欲来(3)

凌陌小子我本来就很喜欢,而且他自小没娘,爹爹又经常不在身边,平时看他老成持重的模样,我就觉得很心疼。


    这孩子啊,这个年龄本该受尽爹娘宠爱,如今却什么人都不在他身边。


    “陌儿,咱们今天上街去玩玩吧,整天闷在府里,人都发霉,走。”


    我要把他当小弟弟宠爱,让这张少年脸也露出这个年龄该有的快乐。


    我俩走到大街上,吃喝玩乐一条龙下去,花了我不少钱,不过看到凌陌兴致高涨,对着街上的东西东瞧瞧、西摸摸,我也觉得钱花得值。


    最后我还给他买了个糖捏成的小人儿,他别别扭扭拿着,那欢喜又不好意思的样子超可爱。


    “崔颢,你要到哪里?”


    我在路边眼尖看到太医署的轿子正经过,轿子上的人正好是崔颢。


    崔颢让轿夫停下来,头伸出窗口:“你去南郡王府怎么诊治到街上,又偷懒了。”


    “嘻嘻,顺便出来玩玩,凌陌也在,这也算陪上司出来公干。都下午了,你要到哪里去,有人得了急病吗?”


    “急病?人都死了,我不过是例行去摆摆场面,安慰下家属。”崔颢不以为然。


    “谁死了?”我好奇问。


    “大理寺少卿朱楷修,刚才有人报在府上书房遇刺,听说当场就没气了。”


    “这么猖狂,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入屋行刺朝廷命官,是仇家报复吗?犯人逃跑了吗?”没想到天子脚下也有这么大胆的人,他要不是疯了,就是自信自己能逃出法网。


    “根本没有人看到犯人的样子,更别提知道犯人的身份,朱楷修在朝中也是那种不惹事端的主儿,谁会寻仇?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倒是觉得这事有古怪。”崔颢向我邀请。


    我也觉得这件事挺古怪,吩咐凌陌先回家,自己跟崔颢到那少卿府上。


    少卿府上哭声震天,全府上下老老少少都哭成泪人,围着摆放在正屋中央的朱楷修,哭得死去活来,场面很是凄凉。




风雨欲来(4)

少卿府上哭声震天,全府上下老老少少都哭成泪人,围着摆放在正屋中央的朱楷修,哭得死去活来,场面很是凄凉。


    在场的除了朱家人外,还来了刑部的查案官员,以及朱楷修平日交好的同僚,大家神色悲戚,皆是一脸惋惜。


    在人群中,我还看到了谢庭筠。


    他看到我明显错愕,随后笑笑走到我面前关心问:“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自从白夕煌死那天和他见过面后,这些日子我还没碰过他,想起那时他痛心安慰我,我不由得满怀感激。


    “没事,完全康复了,那天真的很多谢你的安慰。”


    “有没关系,我的安慰也没起到什么作用。”谢庭筠勉强一笑,神色莫名黯然。


    我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大理寺少卿也算不上什么重要的官员,身为右相的他出现在这里未免奇怪。


    谢庭筠转眼看看地上的朱楷修,伤感之色布满眉间。


    “他是我的朋友,今早还在门下省一起开玩笑,谁能想到下午他就遭遇不测,我一听消息就赶来。”


    “世事无常,人的生死更是朝福夕祸,最重要是尽快帮他查明凶手,让他也能死得瞑目。”我劝慰他。


    谢庭筠点点头:“当然,我不会让他死得不明不白,让那等猖狂的犯人逍遥法外。”


    “小颜,你过来看看这个伤口。”崔颢半跪在地上,正在认真察看死者的尸体胸口前的伤口。


    我也随之跪在地上,目光落在少卿身上,他上衣被脱开,胸口处有一处致命的伤口,长约一寸,伤口面平滑,直透背脊,显然是被极其锋利的凶器贯穿身体而死。


    “这不是一般的刀剑伤。”我指着胸口那贯穿背部的伤口道。


    崔颢笑了:“这种切口均匀平整,前后大小一致,刀剑是制造不出来。”他又拿出工具,开始对伤口的切面进行察看。


    “你觉得这伤口像被什么凶器造成?”我看他聚精会神,知道他对钻研这种不寻常的伤口有浓厚的兴趣。




争端埋下祸根(1)

“依据这些伤口的形状,我认为凶器大约是一种异常锋利的锯齿形暗器,凶手的手法不止精准,而且力度掌握非常好,能在一瞬间切入死者的心脏,一击致命。”崔颢让我凑近过去,看他翻开的内部伤口。


    凶器至少穿过了几层不同的组织,然而每个组织的切口都是非常平整。


    我突然发现右边伤口一处异常,那处伤口的切入面倾斜,虽然不太明显,不过这足以是个重要的线索。


    “犯人是个左撇子,崔颢你看着切口,一般用右手发出暗器,按照甩出去那力度原则,暗器一般会稍微从左边切入,而这个伤口是从右边切入。”


    “嗯,确实是这样,看来这个犯人是擅长用左手出击。”崔颢也认同我的观点。


    “朱楷修为人中庸,不是那种奸恶之人,平日素与人交好,怎么会有仇家上门寻仇?”谢庭筠听了我俩的对话,更为不解。


    “我看这不像普通的寻仇,这种锯齿形的暗器并不常见,也不是一般人能擅长使用。这种暗器应该是江湖中一些组织的暗器,朱楷修怕是被江湖组织所杀,至于是买凶杀人或是其他原因,就得由刑部来调查。不过你们可以根据犯人是个左撇子和锯齿凶器这两点入手。”我站起来,我们的工作算是完成,剩下来的查案就该由刑部进行。


    “小颜,崔颢,谢谢你们来帮忙,我相信这两点信息对刑部查案会有很大的帮助。”谢庭筠亲自把我们送出府外,对我们的帮助很是感激。


    我摆摆手,笑道:“我们是医官,救不了人,也得为少卿大人尽一份力,希望你们赶快把那凶手绳之于法。”


    我和崔颢回到太医署,刚好碰到齐韫。


    齐韫见到我和崔颢在一起,眉头立即皱起,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


    “小颜,你不是上了南郡王府,怎么和崔颢在一起?”


    “路上刚好遇到他,就一起去大理寺少卿府上,齐老头,你知道江湖上什么组织有一种锯齿形的暗器吗?”




争端埋下祸根(2)

“路上刚好遇到他,就一起去大理寺少卿府上,齐老头,你知道江湖上什么组织有一种锯齿形的暗器吗?”


    齐韫见多识广,对天下兵器暗器知道不少,说不定知道那暗器的出处。


    “不知道。”齐韫回答飞快,然后脸沉下来,“在少卿府上你是不是见到右相?”


    “是啊,谢庭筠和少卿大人是朋友,自然会去看望。”我也皱起眉,不悦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该去?”


    “哼,看到右相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吗?朱楷修是太后党的人,你去凑什么热闹,居然还帮他们找线索。小颜,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齐韫言辞犀利指责我。


    “我只是以一个医官的身份,去为一个冤死的人提供点微薄的帮助,这和党派没有任何关系,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病人。因为他是太后那边的人,我就该袖手旁观吗?我的身份是太医,我做着太医该做的事,心安理得,我不认为我有什么不对。”


    齐韫步步紧逼:“你的身份是皇后不是太医,你要搞清楚这一点,皇后代表什么,代表你是主上的女人,你该凡事向着主上,为他出谋献策,帮助他巩固基业。你不是喜欢主上吗?难道你不愿意辅助主上?”


    皇后?皇后的身份意义是齐韫说的这样吗?


    在我心里,皇后只代表我是白夕煌的妻子,我俩是结发同盟,纯粹的感情羁绊,而不是利益交集,然而在别人眼中皇后这个位置,从来都是利益挂钩。


    “我当然愿意辅助白夕煌,我喜欢他,我愿意为他出谋献策,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则,对不住良心的事我不会去做。如果朱楷修是个大奸臣,对他的死我会幸灾乐祸,但他不是,作为一个医生,看到他的家人悲恸欲绝,我希望能为他做点事,减轻她们的痛苦。”


    我不认同齐韫的看法,他太过注重维护己方的利益,一律把太后一派的人当死敌,遇到事只会落井下石,我无法忍受这种自私的做法。




争端埋下祸根(3)

“这我和辅助白夕煌的心愿不会相违背,如果你只是一味认为敌对的人就应该赶尽杀绝,那么这朝廷里起码一半的人该杀死,他们虽然是敌方的人,但是也可以用施恩拉拢,说到底他们还是白夕煌的臣子,如果只是冷眼旁观,不对他们伸出援手,这种做法只会令人心寒,会失去人心,君主仁慈爱臣民,才会万众归心。”


    齐韫对我的冥顽不化大为恼火,开始吹胡子瞪眼,教训我。


    “小颜,你把人心想得太简单,你以为你帮助了他们,他们会感激你。如果那些大臣知道你的身份,只会认为你这样做别有用心,在算计他们,你的真心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文,你的努力只是帮助他们更强大起来。”


    我争锋相对反驳:“我根本就没打算让他们怎么感激我,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尽我作为医官的责任,管人家怎么去想。你说我把人想得太简单,那是因为你把人想得太复杂,总是以自己的观点去度量别人。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都会有真心的时候。即使他们十个人中,只有一个感激我,真心多谢我,我也满足我。”


    “好,小颜年轻人总是固执认为坚持正义就是对的,我行我素,我告诉你这个世界远远不是这样简单。正直的人往往活不下去,而奸佞之人反而活得风风光光,如果你不懂得圆润变通,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谢谢你的建议,不过我还是会坚持我的原则。奸佞的人活得再风光,他就能心安理得了,还不是每天提心吊胆怕被更奸佞的人除掉,整天算计别人,然后被人算计,这种生活就是风光了。自古邪不能胜正,或许有一两个奸人例外,活得很风光,但大部分人都不得善终。”


    我目光坚定正视着齐韫,毫不退让。


    齐韫越发无可奈何,眼中的怒气逐渐平息下来。


    “小颜,我问你一句,如果主上以后做出一些有违你原则的事,你会怎样?”


    齐韫这是什么意思,试探我的真心?




鸿门宴(1)

齐韫越发无可奈何,眼中的怒气逐渐平息下来。


    “小颜,我问你一句,如果主上以后做出一些有违你原则的事,你会怎样?”


    齐韫这是什么意思,试探我的真心?


    我一字一句道:“我不会助纣为虐,做皇帝的谁都会有些手段,但这些手段不能太过了限度,对奸人耍手段或残忍些,我不会有意见,但若是对无辜的人也这样做,我绝对会阻止。”


    齐韫给我一句意味深长的结语:“小颜,你就是头犟牛,除非把你角砍掉,否则你永远不会屈服。”


    ……………………………………………………………………………………


    “太后邀请我去赏花?”我拿着手上簪花的金红帖子,感觉挺愕然。


    “娘娘,快点过来打扮,太后的邀请,你不能不去,而且要隆重出席,拿出皇后的气势。”景雁兴高采烈把我拉到梳妆台前,一字排开一大堆胭脂水粉,珠钗步摇。


    “以前太后根本不理会我,今次这样郑重其事把我请去,这分明是个鸿门宴。”不过不去就是故意撂老妖婆面子,估计她又会找借口针对我,即使不愿意我还得去会会她。


    我坐在雕花铜镜前,任由景雁把彰显气势的衣服珠饰往身上堆。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话不错,化了妆的女人都会变漂亮不少。


    虽然我这张人皮面具很平庸,幸好景雁有起死回生的高超化妆技巧,硬是把只有两分姿色的我,变成了个妖娆高贵的美人,特别是一双水亮的眼眸,经她点缀,顿时秋波流转、顾盼生辉。


    我坐着小软轿,由景雁陪同着向今日赏花之地——上清苑出发。


    去到才发觉太后邀请的人还不少,宫里宫外都有,穿着华贵的命妇千金,坐满花间,当真是人比花娇媚,处处好颜色。


    太后坐在大亭子里的正中央,被几位大臣的千金簇拥着,面前是半人高的石桌,摆满了冰镇的瓜果。




鸿门宴(2)

太后坐在大亭子里的正中央,被几位大臣的千金簇拥着,面前是半人高的石桌,摆满了冰镇的瓜果。


    我度量下位置,我应该是坐在太后左下首摆着的长桌子前。


    我上前行礼,虽然不喜欢老妖婆,但必要的礼数还是做足,免得又被她捉住把柄。


    不过今天老妖婆的心情似乎很不错,还对着我笑了笑,把她桌子上的哈密瓜赏赐了我一块。


    我汗毛倒竖,如此反常,必定不是好事。


    我的预测果然没有错。


    当我把太后赏赐的哈密瓜咬了一口时,白梨一身娇媚的嫩青鲛纱,手执团扇,缓缓而来。


    今天她打扮得格外出挑,媚而不艳,清纯中带着诱惑。


    特别是唇边的微笑,胜似一朵娇羞的芙蓉。


    她傲慢看我一眼,就坐在我旁边的凳子上。


    这回我终于明白太后的用意,她毒不死白夕煌,现在又把主意打到他身边的人身上。她想让我们内讧,然后平白捡渔人之利。


    不过她确实没算错,妒忌心是女人最大的缺点,即使明知道是陷阱,我们也会往下跳。总之在我看到白梨那一刻,我的心就无法平静下来,因为我不愿意,也不能忍受和别的女人分享男人。


    “姐姐,好久不见,你的气息怎么还是这么差?”


    “我又不像某些人每天呆在宫里无所事事,我是太医,天天忙着救人,劳心劳力,看起来当然会疲倦了。”


    我想起上次白梨把我拦在玉龙宫外的事,就恼火,虽然是白夕煌吩咐她,但她那时那种气势凌人的轻蔑态度,让我愤怒,如果不是她,我或许能早点发现白夕煌的不对劲,就不用弄到差点无可挽救。


    白梨冷哼:“这么说你还真是宅心仁厚,明明已经找到解毒的方法,偏偏藏着掖着,到最后关头才拿出来,你的心思也藏得够深,无非想大家绝望时一鸣惊人,让大家都你感激不尽,卑鄙无耻。”




鸿门宴(3)

“别以为你自己是小人,人家也像你一样是小人。只有真正卑鄙无耻的人,才会用这种恶毒的想法去揣测别人。”


    面对白梨的挑衅,我针锋相对反击,一番有力的讥讽话,让她变了脸色。


    白梨怒视我,嘴唇紧抿,银牙欲碎,一双白玉手把手绢儿都绞碎了。


    “王朝颜,你别太得意。皇上现在对你好,并不代表什么,只因为你有利用价值而已。我跟了主上十几年,最了解他的性情,他不过是贪图一时新鲜,过了这段日子,你就会像后宫其它无名无份的女人一样,被遗忘在角落,等着哭吧。”


    我毫不在意耸耸肩,自信对她微笑:“可惜我不是那些后宫女人,我也不会让他有机会忘记我,白梨,你说这番话是想打击我,想让我忐忑不安?其实你说出这番话,就表明你的底气不足,你害怕了,因为你明白到事实和你说的刚好相反,所以你要迫不及待出手。”


    白梨多少被说中心病,更怒了:“我害怕?王朝颜,你未免太嚣张,就凭你短短的一段时间,就想打败我和主上十年的恩爱。”


    “哼,这些年来我白梨伴着主上经历风风雨雨,为他牺牲了不少,在他心里,我占有重要的一席之位。这些腥风血雨的岁月里建立的感情,才是经得起考验的情意。而你为他做过什么,最后关头才假惺惺救他一命,你这种苍白无力的情谊能比得上我吗?”


    白梨一席话说中我痛处,白梨她和后宫的女人不同,她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妃,她跟随白夕煌多年,是他的得力助手,为他立过不少功劳,他们之间经历过很多事。


    她为人又妖娆妩媚,长得妖精似的,是个男人被她媚眼一扫,骨头也会酥软。白夕煌以前那么宠她,并非偶然,我还真不能确定他对她的感情有多少。


    白夕煌虽然现在喜欢我,可是男人最难做到一心一意,或许在喜欢我的同时,他也在喜欢别的女人。




鸿门宴(4)

我心忍不住酸涩起来,这种不确定的感觉让我心憋屈,苦闷委屈。


    即使我付出这么多,而结果或许未必和付出成正比。


    不过输阵不输势,我依旧脸上自信满满,毫无被打击到的沮丧。


    “有些牺牲是不必挂在嘴上,时时拿出来提醒别人,就变成了做作,真心的牺牲不是拿来炫耀,而是藏在心底,衷心希望对方幸福。而且有一点我觉得你的观念错得离谱,你以为相处时间长,感情就最深厚,爱情不是由时间长短来决定的。有些夫妻共同生活了一辈子,也产生不了爱,而有些恋人只是短暂的相恋,却是终生难忘。”


    “你别忘了细水长流的感情才是最坚固的。”


    白梨昂起头,露出优美的长脖子,与胸部丰腴白皙的肌肤。


    “而且以我的魅力,你觉得主上能不拜倒在我石榴裙下吗?你别忘了男人都是好色的,他们的爱有一半是建立在身体需求上。我受尽宠幸,你,皇上连一根手指头也没碰过,他有多喜欢你就可想而知,当然就你长得那么普通平庸,对着你也没了上床的兴趣。”


    白梨从头到脚打量我一遍。


    眼里尽是轻蔑,掩着嘴咯咯娇笑。


    我真想抓起一把西瓜刀把白梨砍成两半,见到她妖娆媚笑,我就觉得讨厌。


    我告诫自己不要介意。


    每个人都有过去,无论白夕煌以前怎么荒唐纵情声色,那都是过去的事,而且有一半原因也是为了让太后放松警惕。


    可是现在白梨拿着她和白夕煌以前的情事来刺激我,我打心里不舒服,我觉得很介意。


    我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人踢到千里之外。


    “以色侍人,色衰爱弛,美貌并不能留住男人,如果我长得极其普通,他也能喜欢我,疼爱我,那才是真正的爱。”


    …………………………………………………………………………


    泪奔存稿完了,所以今天不能一下子更新完毕,赶快去写。


    今天还有滴,飘走~~




鸿门宴(5)

“以色侍人,色衰爱弛,美貌并不能留住男人,如果我长得极其普通,他也能喜欢我,疼爱我,那才是真正的爱。”


    我一直没有以真面目面对白夕煌的最大原因,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心喜欢我,没有掺杂其他原因的爱,才是我所追求的。


    “那就让事实来证明一切,看他是更在意你,还是更在意我?”


    白梨突然对我妩媚一笑,身如轻燕起来跑出亭子外。


    我正奇怪,忽而看到花园外的小石路正有一群年轻的男子走来,最前面的就是白夕煌,后面还跟着谢庭筠、段辞玉,居然还有凌陌小子,其他的我就不认识了。


    太后这是搞相亲大会吗?不过凌陌年纪未免太小了吧。


    想一想我又不觉得奇怪,古代低龄结婚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凌陌这个年纪也是可以成家立室,不过他个性那么拽,只怕眼高于顶,很难看上喜欢的女孩。


    他们刚走过来,也看到我,谢庭筠很有礼貌和我点头打招呼,凌陌看到我,黑着的脸立即云开雾散。只有段辞玉淡淡瞥我一眼,就移开视线。


    我当然明白他的做法,若让太后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不打紧,就怕太后会对他下毒手。所以在宫里,我们也装作不认识。


    “皇上,你终于来了,臣妾等你好久,还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水果。”白梨娇声甜笑,乳燕似的小跑过去,偏偏在非常恰当的距离被轻轻绊了一下,顺势倒在白夕煌的怀里。


    这个贱人!我心里暗骂,真想抽丫一百巴掌。


    这些水果明明是我刚才吩咐人捧上来,她倒是不知廉耻揽了功劳。还装被绊倒,装吧装吧,这么嚣张,迟早遭报应。


    不过白夕煌扶着她的姿势,还真是碍眼,我狠狠咬了口哈密瓜,把它当白夕煌的手指咬。


    “梨儿,你没事吧。”白夕煌略略扶起她。


    “皇上我没事,现在身子是越来越不灵活了,跑个路也被绊倒。”




鸿门宴(6)

白梨淡淡蹙眉,就势靠在白夕煌身上,手突然按住左下腰处,表情好像强忍着痛苦。


    “梨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那么白?”白夕煌关切低头问。


    我越看越冒火,这白梨又耍什么花招,刚才明明还春风得意,精神焕发,现在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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