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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穿越]是GAY三分C-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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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事实情况是这样的,那个真一某人自己翘课翘得天昏地暗,日月不分。从去年到今年,除了已经卸职的剑术老师,其他白打、鬼道、瞬步课程,他倒是一节也没上过。这样的人也能让学校昧着良心保送跳级,只求他小祖宗能给快卷铺盖走人,功力已经不是普通的强,能一概而论的。
  与天草真一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同时跳级的志波海燕。
  不愧是四大贵族,堪称是天才中的天才,他的跳级,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这是本年度,校领导们唯一值得骄傲的事情。天才知道,志波海燕是为了什么才去跳级的,然后跳了之后,又是何等的悔青了肠子——由于校舍的正在施工,依旧和天草真一住一起。可没气得海燕当场秒杀了校长和教导主任。
  好在六年生的课程安排得比较自主,自我支配的时间很多。晓得天草真一已经懒到了个什么境界,志波海燕当机立断,报满了所有的科目,可没感动死所有老师来着。
  人家怎么会不清楚海燕的小算盘,呵呵,难得这会顺着他一次。再换个姿势,我继续猫着。
  “银。”
  啊啦,啊啦,人家都躲到这么个老鼠窝了,怎么还能遇到熟人呀~人脉太广了也不是件好事呀!
  翻个身,我继续把自己埋在一片柔软的草坪里。光明正大的聆听。
  “呵呵,都到这里了,乱菊san你有什么话,请说吧。”
  只是耳朵动了动,游佐浩二san的声线,听着就很享受。你居然背着小惣出来偷吃,呵呵。狞笑开来,人家可算是找到下一个冤大头了,
  “我……”金发棕眼,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的松本御姐(别误会,我只是指那个外貌),终于在真央灵术学院里,遇到了闲晃兼来找人的市丸银。
  荒芜程度不是一般的后操场上,乱菊终于忍不住要有话直说。吞吞吐吐的,可不是她的风格。
  “嗯?”银子突然咦了声,面具般的脸闪过一瞬的惊讶,然后就很高兴得走到一块连只蚂蚱都不见乱跳的草丛,蹲下身子。
  “啊啦,这不是真一君吗?”
  我有些不情愿地掉高眼儿,斜斜地瞟着这个故意把我暖暖的太阳遮住的银发男人。
  暖洋洋的太阳被遮住了,人家超级不爽。也懒得动嘴,人家用眉目传情。
  银君,借光。
  银子万年笑狐狸脸,依旧不动,一副永远不晓得在神游什么的脸。
  银子,你挡到我的光了。
  继续笑ing……而且有愈发灿烂的趋势。
  市丸银,让开你庞大的屁股,还人家的温暖。
  天气……真的不错嘛……他举目远望,无边的天际。
  市丸银那个混蛋,居然给我彻底地无视。我怒极了,反而笑了出来。
  “是市丸君呀。”拍拍屁股,人家慢条斯理得席地坐起来。笑地只见牙不见眼,心里去吧这个蹲在面前,笑得要多欠扁有多欠扁的男人,诅咒到了断界去!(这人是绝对的唯心主义者,你原来不是觉得那个笑容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吗?= =#)
  这回,市丸银来短暂得适应期都不需要,笑得也是只见脸不见眼。
  “市丸君把那么个大美人丢在那里,不觉得很有违你的绅士风度吗?”终于瞪得人家肚子都饿了,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面上依旧灿烂。
  嗯哼,比笑,人家自诩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一丝惊讶划过银子的面具脸,估计他是真的把松本乱菊给忘了。什么人,我终于翻了个白眼,扣你十分。
  “啊啊,乱菊san,你还在呀!”你老人家终于肯还我一片蔚蓝的天空和温暖的阳光了。
  “天草学长。”一年生,的确是该称呼人家学长。
  “松本乱菊小姐,很荣幸见到你,这么美丽的一位小姐。”执起乱菊美人的右手,人家深情地落下一吻。
  和没有骑士精神的银某人比起,人家可是标准的绅士。当然了,这也和那声粉动听的“天草学长”有关。哈哈,终于有人会称呼人家学长了,好开心呢!
  “看你这么暗爽在心头的,”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见不得别人开心,“估计是第一次被人叫‘学长’吧。”真是好不惋惜加看戏的口吻呀。
  微笑加死光,这可是人家为数不多的超级绝学中的一项。感激老天爷吧,能荣幸的经历人家的亲自服务,你就偷笑吧,市丸银君。
  好生无辜的眨巴下自己背来就没睁开过的眼睛,狐狸牵到北京(我为啥会知道这个古老而又神秘的地方呢???天音:因为你后妈我知道~)还是狐狸,比就别指望他变成猪!
  狐狸他笑得奸诈,却很漂亮。没办法,人家是视觉系,实在是无法对美丽的东西产生超过一分钟的抗体。超过一分钟后,抗体就会转化为抗生素,然后……
  扑!蹭!亲!除了最后这项。
  “银君要是个大大的狐狸公仔就好了,人家要想要一只呀!”果然,反作用产生了。身体不受大脑控制,自己就行动了。
  银子微眯起自己血色的眼眸(等于张开了一点点),若有所思了1。5秒钟,然后又继续任着我狂扑乱蹭。拉扯蹭抹间,顷刻一件好好的死霸装生机为抹布。居然没有一点要拉开人家的意思,真是敢动死人了。
  555555……我们终于在某些方面达成一致了……
  我这厢哭得正热火朝天,现场唯一的观众乱菊御姐的面上,却像多变得天气。阴晴不定,飘忽的瞬息万变。
  不是没见过无数的男男女女,对那个无心的男人死缠烂打。只是,咽下口哽喉的唾液,乱菊漂亮的金棕色眼眸里,泛起一层又一层晦涩的光。只是,她从没见过这个男人对任何妄想接近他的人,如此纵容过。
  是的,纵容,银有个不为人知的习惯,讨厌与任何人肢体上的接触。若硬是要用比喻,乱菊也只能用严重的洁癖来形容他了。
  但是,银对这个叫天草真一的男子,总能特别受青睐。
  天草真一,真央、瀞灵庭,乃至整个尸魂界都赫赫有名的人物。真央灵术学院的风云人物,破格跳级连考试都可以不去得“天才”;四大贵族之一的志波家少主,人称天才中的天才的志波海燕,与之交情深厚;现在又多了一项,人气颇高的五番队,蓝染队长的情人;而且据说他还和朽木家的少当家,也关系匪浅。
  这样的人,如今还和银纠缠在一起。乱菊真的很嫉妒,非常的嫉妒。但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生不出一丝恨意。
  一方面,自己和银根本就什么关系也没有,她又有什么立场阻止银的交友?另一方面,古怪的个性与其俊美程度完全极端反避的天草真一,根本是个让人无法兴起恨意的男子。
  无奈又绝望的望向还窝在银怀里撒娇的修长男子,乱菊混乱的心,出气得寻回了一丝的平静。
  或许,她多少能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厉害的人物,都甘愿围绕在他身边的原因了。是因为温暖,还是活力。她也说不清,在这个漫长而无波澜的尸魂界,缺少的,不就是这两样东西吗?
  “银……”无法恨,并不代表她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深爱的人,搂抱着别人。黯然之后,饶是生性豪爽的乱菊,也无法在这个地方继续呆下去了。她刚想开口,表示自己要离去,却不想有人要比她先走。
  “天草学长,天草学长……”气喘吁吁得跑来一小受,看领口的颜色,是四年级的。
  但显然他的功力还不够深,刚一靠近,就被眼前上演得恶一幕伦理剧(真央都是BT吗?这个怎么看,都是三角不伦恋好不好?!)给吓找了。
  那个,天草学长不是蓝染队长的情人吗?现在怎么和市丸副队长,搂抱在了一起?还衣衫不整的……明显菜鸟的四年生,CPU不够用。
  抽搐着嘴角,而且,这个看上去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要多漂亮又多漂亮——当然还是没有天草学长漂亮,也没天草学长缩在市丸副队长的怀里适合(哪来的同人男,虽然很想说你眼光不错~但是你看到过银子搂乱菊???狗头铡伺候!)。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三人这么诡异的杵在这儿,干嘛?
  银子笑脸一闪,隐形同人男立即惊得有如见到猫的耗子。
  “我……我……我是被山崎老师……老师……派来……”结结巴巴,小男生,抖得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干吗?那个马脸老师找人家有啥米事?”瞬步一闪,人家眼巴巴地抓着菜鸟问。银子今天绝对不正常,人家还是离他远点。(你现在才发现,不觉得晚了点吗?而且,你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
  “六……年生……要在……穿越……门……集合……去现世……实……习……”
  我说你要害羞也等把话说完吧,没看到人家等着逃难吗?
  “我知道了,告诉马脸……恩……是山崎老师,我三秒内到!”山崎老师,您的姓真叫得名副其实,脸部真的果然很山路崎岖。
  “回见!”连回头的功夫都没有,人家一阵风的闪人了。以前教瞬步的老师都说,人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瞬步天才。现在基本除了瞬神——就是那个黑皮肤,很有可能搞GL的大姐,四枫院夜一,整个瀞灵庭就人家的瞬步最强。
  呵呵,人家这是二十年的偷窥生涯里,练就的绝学,当然一般人是比不上了。
  声音来在真央空旷的后花园里飘荡,人家的人已经在即将到达穿越门的途中了。
  可是人家是走了,但却把那个本来该是给人家带话的四年生菜鸟,给忘了。这个等人家想起来时,人已经在通往现世的断界里了。
  算了,等我回来再去找他吧……不过希望那时候,他还活着。
  5555555555……学长,救命呀!!!这个市丸副队长,好恐怖呀……四年生在脑海中狂哭乱嚎,强烈得发出SOS信号,可惜人家听不到。
  不过,那个谁叫啥来着?还有他……长什么样?不想了,人家的大脑怎么可以用来记那些有公害的长相,忘掉忘掉,还是忘掉的好~
  我开开心心地悠荡在断界通道内,打量着这个据说是人家来时的路。真的很不华丽,堪比山顶洞人的卧室。而且气流真不稳定,那个叫什么乱流的东东——随行的老师是这么说的,都把人家美美的长发给吹乱了,我怒。
  一阵忽起的超级旋风吹,人家的身体立即变得轻飘飘的,比瞬步时的感觉还飘逸。呵呵,真舒服。
  然后,刮呀刮呀,人家就被吹进了远处出口处,突然张开的大口子里。耳边最后的声音是海燕撕裂般地吼声,原来只有人家一人被吃进那张大嘴里。
  啊啦,人家怎么觉得这个口子,那么似曾相识呢?
  ‘呵呵,终于有机会和你见面了,请多多指教。’
  是谁这么讨厌,居然用人家的声音和人家说话,好过分呀。人家要投诉!意识还在黑暗中摸索,只是,那个声音却异常地接近。
  ‘还找不到吗?真是没用呀,亏得人家还对比较华丽的你,那么期待呢~’
  越来越讨厌了,一片汪洋似的完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意识太沉重了,记得最后的记忆是……在通往现世的断界通道内……自己被吃进了那个,曾经将虚回收的口子……对了,记得那是大虚才能打开的时空断层。
  不过,方才的情形,并不像是虚所谓……而且,虚也无法在逆流纵生的断界界壁里出没。那么只能是自然现象了。通常而言,自然打开的几率是无限接近零。呵呵,看来人家的运气还是那么的好。早想去虚圈转转,只是苦无机会,这下可算是得偿所愿了。
  ‘啊啦,原来你是这么期待这次旅途呀~早知道,人家就早些找机会带你来了。’
  我生气了,你是什么东西!连人家的内心都要偷窥,不要鼻子,羞羞脸。决定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了……
  ‘我?我是谁?你知道人家的名字?’
  哼,人家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最讨厌厚脸皮的……
  ‘什么名字?’
  你是……是……奇怪,为什么明明就是在舌尖的名字,为什么我会记不起来呢?明明就是一出生就记得的四个字,是什么呢?为什么我会记不得呢?
  ‘呵呵,果然还是早了些……早就叫你不要跳级了!要不人家也不用这么造出来,人家还要睡美容觉呢!’
  那个顾人怨的声音居然还敢这么对人家嚷嚷!人家爱跳级,要你管!再说,你再睡也不能比人家美丽~嘿嘿~人家才是最美丽的!
  ‘明明是我比较美丽!’
  是我更完美!吼吼ing……这是原则性问题,妥协不得。
  我!
  我我!
  我我我!!
  我我我我!!!!
  我我我我我!!!!!
  ……
  人家与那个混帐激烈得争论着,这个跨世纪般重要的问题,直到我们俩都筋疲力尽。最可恶的是,那个混蛋打不过人家就跑得无影无踪了,真是卑鄙、无耻、狡猾、阴险到极点了,别让人家下回找到你,看我不把你揍得满脸桃花朵朵开!
  等人家疲惫不堪的睁开眼睛,入眼的竟全是一片荒芜到一定境界的白茫茫。想支身起来,却发现,人家的肋骨似乎断了好几条,难怪刚才会做噩梦。(这人有时候,真是钝得能当锅底#)再挥挥手臂,不好呀,左手从手臂到手肘,似乎都被没知觉了。估计上方才着地时,骨头给摔成碎片了吧。
  很不华丽地爬起来,首要任务,当然是找吃的。饿着肚子可不好,管这里是虚圈还是断界什么都好,吃饭永远皇帝大。
  我举目眺望,四面八方,除了白色的沙丘,就是白色的戈壁。严重怀疑,这是什么破地方,一点审美观念都没有,要是以后有机会,人家一定要给你进行改头换面!
  人家的随身物品都不晓得被吹到哪个老鼠窝了,现在只剩下美人一个——当然是人家自己;破烂的真央六年生校服一套——就是身上这件,简直比当初到尸魂界时,还想乞丐服;满天满地地白色飞沙河走石。
  唉,人家真衰。不但要饿着肚子,也没个精神食粮来补充能源,早知道人家就继续翘课,看银子的狐狸脸了。
  耷拉下脑袋,人家继续行走在满天的白色沙漠里。开玩笑,人家还没见到自己这辈子的真名天子,难道就这样子放弃得死在这片还不晓得是不是虚圈的破地方!
  一直走,一直走,直到人家自己也不晓得都这么漫无目的地走了多久。直到耳朵捕捉到细微得打斗声,虽然很远,但人家还是能听到。
  顺着声音继续靠近,原来是一圈灵压惊人的虚在打群架。不对,再靠近一看,是很多只虚围攻着一只虚。
  显然,被包围的那只虚已经疲于应战了。虽然他的灵压是所有虚间最强的,但是,再强也强不过其他虚加起来的总合。看吧,他已经略显败迹了。
  盘腿坐下,我也不用隐藏自己的灵压。反正它们也早在我靠近是就已觉察到了,光明正大的观战,又何乐而不为呢?
  说实话,虚们的群架可比死神们好看多了。狠、准、稳,没有什么比它们更了解这三个字的要领。无论是谁,下手都没有一丝的犹豫,哪怕砍到的是自己,也无一丝手软。狠绝、冷酷、毫不隐藏的杀气,实在是太美妙了。
  血沫横飞的场景,对我好似上个世纪的古典乐章,既熟悉又陌生,明明已经没有了任何对于过去的记忆,但身体的每个细胞却在叫嚣着血腥的洗礼。呵呵,看来自己真很熟悉这种场面吗,舔舐干涩的唇,血液在沸腾,几乎奔涌而出。
  灵压在什么时候飙升到失控的状态的,哈,这么无聊的事,谁记得呢!反正都已经引起那些人注意了。大不了,全部干掉就好了,很简单吗。
  不再压抑眼底的血腥,既然无法注定是无法悖逆的事,何不去干脆的享受呢?
  果然,我的灵压一全面释放,前一刻还在打得你死我活的虚们,已经不约而同的围了上来。看来,它们是打算“先攘外,再安内”了。
  虽然这个已经控制不来的整条左边手臂很碍事,要赢它们,却也不是什么难事。决定了,人家要全部,杀干净。
  然而,老天爷不是有句名言吗?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孩子,娘刚说你稍微帅了点,你咋就又白到文盲都鄙视你了… …b)
  不管是一辈子还是两辈子、三辈子,人家最爱的是自己,然后就是美丽的事物,人家也对美丽的事物没啥抵抗力。这个基本是个人,他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当人家再次被美丽的绿眼睛迷住,然后扑向敌人是,估计大家也不会太在意吧……呵呵,那么当人家看到好东西时,该怎么办呢?
  当时是,扑!
  美人,不对,使美虚,人家宇宙最可爱、最美丽、最英俊潇洒的小一一,来了!快过来给人家蹂躏!
  什么,你个杂鱼也敢来挡道,公共厕所里丢石头,找死(屎)不是。
  如果说,突然发癫得冲进包围圈,对着俨然已是困兽之斗的人,上下其手大口口水,那他绝对脑子有病。
  但如果这一状况发生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美得不分性别、美得国色天香、美得惊心动魄的人身上呢?估计半数以上的看官,会唏嘘嗟叹半天,然后流一两滴追悼的眼泪。
  再假如,把这一切的前提再多套到我们可爱的主角,天草真一,这位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个性有个姓,要BT有BT的人——如果他大爷还能被称之为人的话——这位美少年主角身上。估计万物都会变个样,发癫不再是发癫,而是叫对美得追求狂热;上下其手和流口水也都可以换一个词性,从贬到褒,那就有艺术家气质。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作者大爷我是视觉系,凡事只要您跟美字挂上边,您说月亮是梯形的都成!
  嗯哼,废话远了。让我们继续回到直播的现场,开始实况录像吧。
  “你们真不知道害臊,一群禽兽妄想□一个美少虚,还要不要脸,要不要鼻子,要不要嘴?”双手叉腰成经典的茶壶状,人家黛眉横挑、美目圆瞪,怒极地破口大骂。
  ……
  一句话,真的只需要这么一句话,就能完全冷却掉前一刻还杀得天昏地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得场子。
  啊啊啊……乌鸦在惨叫ing……如果虚圈同尸魂界一样,有这种生物的话。
  一秒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终于人家在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有一小时过去的觉悟下,华华丽丽地爆发于沉默中。
  一、二、三,瞬步加上白打,人家在心里默数着已经干掉个数。
  没想到我会在这种情况下出手,失了先机,围攻的众虚没给我再次出手的机会。迅速组织了全攻,出乎意料地训练有素而有效率。
  切,忍住想啐一口这么不华丽的冲动,无奈的翻着白眼(妈说,你这样依然很不华丽!)。虽然虚们强的已经超出常规大虚的范畴,依旧对我是够不成丝毫威胁。但前提是在我能摆脱现在这个破身体,真的太碍事了,碍事得我恨不得立即就脱掉!
  “呐~打个商量,我给你力量,你给我杀干净,如何?”回眸,狭长的眼缝里,是完全释放自我后的波光潋滟。妖冶的、血腥的、如幽冥炼狱里闪烁地华美火焰,蛊惑地对身后有着绿色眼睛的虚喃语。
  果然,那如死水般的眼睛里,激起了一丝波澜,然后就是风过无痕。
  “沉默,我就当你是同意了。”
  啊啦,人家忘记了,虚是无法开口说话的。不过,呵呵,艳红的薄唇勾勒出残忍的弧度,这种小事,谁在乎呢。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陡然伸手拉过,绿眼睛的主人,我倾身狠狠地朝他的嘴亲下去。动作快得谁都无法阻止得了,不过,我不认为,他们会觉得这么深奥的事情,值得他们单蠢的大脑去下达阻止得命令。
  咫尺的绿眼睛从最初的惊讶,到后来的震惊,然后是扭曲,不止是他的情绪,而是连同四周的灵子,具现化了般,共同起舞、疯狂。
  “记住我的话,别妄想食言。”松开绿眼睛,人家抹出一丝轻佻又妩媚的笑,然后陷入了短暂而完全的黑暗中。不脱去这个身体,人家也能解决掉丑陋的蝼蚁们。
  无法隐藏的傲慢,震慑着每个人,叫嚣出必须绝对服从的命令,不容违抗。
  有着绿色眼睛的虚,突然灵压无法压抑的暴走。以他本就不大的身躯微中心,直径十米内,皆是强烈到可视的幽蓝色光柱。势力范围内的一切生物,五一幸免的瞬间化为灰烬。
  胜负,在一瞬间结束。实力是压倒性的。
  似乎只要意识一飘离,自己就会来到这个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当然了,这里怎么少得了这个可恶到极点的声音呢!
  ‘哈哈~多狼狈呀……’幸灾乐祸到只差没在地上打滚的地步,不。黑下脸来,不要问我为什么,人家就是知道那个躲在老鼠窝里偷笑得混蛋,正在地上翻来覆去,前俯后仰,好不得意。
  “你个白痴,没品,下流,不要脸,丑八怪,没格调,神经不正常,性功能障碍,丑到人神共愤的混帐!”
  人家阴下脸色,一字一句,字正腔圆地念完最后一个字。
  ‘你!……’#
  听到华丽丽的磨牙声没?呵呵,想和我斗,你还早八万年。
  ‘人家本来还想出来,边看着笑话,边施舍你点力量呢~切~’混帐声音,说得好不勉为其难,‘不过呀,人家现在改变主意了,人家要看你被分尸了。’
  冷笑与残酷的光,交错在眼底闪烁,久久无法散去。我的世界从来都只有我自己,想帮我,就凭你。
  ‘呵呵,既然你不稀罕人家的好意,那人家要不要去帮帮你的敌人呢?’残忍的美学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地寒意,‘譬如说,从那个有着漂亮绿眼睛的瓦史托德动手,他可是最高级的大虚,毁灭起来,似乎还……’
  突然从上空砸下来的超强灵压,让他立即闭了嘴。
  “你似乎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最后再说一遍,想动我的东西,可以。那命来换。”
  以指托腮,人家笑得连嘴角都灿烂极了。
  “没有人能在招惹了我之后,还能全身而退。没有人,当然也包括你,我的斩魄刀。”
  都那么明显的事了,要是你还以为人家不晓得你的来历。那你也就不配做人家的斩魄刀了。
  ‘你!……’上次如果他是让咽得无法发声,那这次八成就是让吓得了。
  ‘最后一次容忍你的忤逆,不要有下次了。相信我,你是不会希望承受我的怒气的,浮光掠影。’
  丢下被吓到终于消声的斩魄刀,人家是一刻也受不了看不到美美的自己的地方。头也不回的决然离开,还是人家的绿眼睛好看呀~
  动动还算是□的脖子,白花花的光,耀得人家睁不开眼却又不得不睁眼。OMG,绿眼睛san你的品味,真的很有待考证。
  一大片白的像殡仪馆的山洞,如果这里真的是山洞的话。僵住了本想给绿眼睛一个morning kiss的嘴角,笑容都扭曲的走行了。
  至少这里比山顶洞人的巢穴要好多了,不是吗,做人不能太挑剔。扯动着嘴角,人家安慰着自己。
  逐渐靠近地灵压,然后是轻微又稳健的脚步声。果然,是昨天的绿眼睛,呵呵,听浮光那混蛋说,他好像是处于最上层的大虚,是叫瓦史托德……吧……
  “欢迎回来。”保持着靠躺的姿势,人家扬起美丽的笑容,是一个能让任何人都热泪盈眶、感激涕零的微笑。
  但让我失望的是,绿眼睛定定的望了人家一眼,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然后就径自转身坐在了人家身边。
  “呐呐~不要不理人家吗”我蹭我蹭蹭蹭蹭,等磨到他身边时,基本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人家是病人吗~我是病人我最大!
  这回绿眼睛连人家看都没再看一眼,撇撇嘴,难道人家就长得那么入不了他大爷的眼吗?出生以来第一次,人家对自己的长相产生了疑惑,然后是挫败感。
  “呐呐~至少告诉人家你的名字吗?”人家的字典里,从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继续沉默,您老人家还真是把神秘中国的一句名言,发挥到了淋漓尽致:沉默是金。
  “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面瘫?”滴溜溜地转动眼珠子,人家为绿眼睛的症状,想到了最合理的解释。对,一定是这样的。
  看来,这人他又忘记了事实,虚是无法开口的,而且没有了身为人类的记忆,它们也是没有语言的。况且,虚的世界,需要的并不是沟通的能力,而把除自己外的生物都杀死的能力。
  不过,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人,总是捡最重要的忘掉,越重要的,他忘得越彻底。
  事实证明,人家果然是对的。乌尔奇奥拉——人家给绿眼睛起的名字,怎么样,美丽吧——连战斗时,也是那副死人调调,他果然是极品面瘫。这点,连朽木冰山也比不上。
  “乌尔~人家饿了,我要吃饭!”
  前脚才踏出洞外,我就一亮嗓子,毫不客气地张开我嗷嗷待哺的嘴。
  来到虚圈后的另一个好处就是,能吃到现世的很多美味食品。呵呵,反正我家乌尔能随意打开始空断层,跑远路去买顿饭,还不容易。
  托腮坐在洞口眺望不远处的战场,人家等乌尔打发又一批的虚。最近这种状况似乎过于普遍了。
  细微地蹙起修长的黛眉,人家可不相信这么多强到足以震憾尸魂界的虚,会有事没事的聚集在一起,又不是同好会。况且,深为最上层的大虚,乌尔的虚品,应该还不至于低到天天被追杀吧。
  皱皱鼻子嗅嗅,人家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阴谋特有的血腥味。
  啊啦啊啦,你要阴谋阳谋的,拜托去找别人。只要别惹到我家乌尔,我管你是去死,还是去毁灭世界。
  伸伸懒腰,都有人找到自己门口了,坐以待毙可不是我做人的宗旨呀。平躺着望像灰白的天空,人家的大脑难得得开始高速率的运作,不能再荒废下去了,会生锈的。
  与瀞灵庭同样,虚圈也是由高浓度的零子构成。虽然它的天空是惨淡的灰白色,大地、植物、甚至是连生物,也都是死灰色的惨白,异常的空旷荒芜。
  当然,过于空旷也是有好处的。比如说是打架,就比较方便。不像瀞灵庭到处都是建筑物,到哪里都是碍手碍脚的。激烈程度也是不可同日而语,这个看正在打得激烈的乌尔,就知道了。
  我还从没见过谁能在他手下,有命活着回去。咧嘴笑笑,这也是我很喜欢他的另一个原因。
  虚圈是个完全弱肉强食的世界。不像瀞灵庭,总是喜欢给什么都包上层道貌岸然的包装。虽然虚伪得也很有趣,周旋其中也是很有乐趣,但只是一种消遣。
  在这里,我可以完全释放自己,不止灵压,还包括好多其他的东西。不用估计任何,呵呵,虽然以前在尸魂界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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