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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穿越]是GAY三分C-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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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他更快的是,一柄锋利的短刀,稳准很得划过男人的咽喉,喷薄而出的血液染红了蓝染握刀的手,在清凉的棕色眼瞳上画上血色的妖异,一眨不眨。
  知道确定男人已死,他从松开紧咬得牙关,嘤咛的呻吟微微逸出。合上还在颤抖的腿,本就褴褛的衣更是无法避体。
  可喜的是,从尸体上蓝染搜出了两只硬硬的饼,足够他饱食一顿有余。这对已经快忘记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的他而言,比什么都有吸引力。
  没有立刻选择吃掉手里的食物,不是值得自己安下心来的地方,蓝染是决不会久留的。拉上衣衫,不再逗留。
  抬头,不期然与一双森寒的黑瞳四目相交。与生俱来的警觉,让蓝染立即觉察出危机。想跑,却力不从心,双脚扎根一样的背叛了他的意识。只能一动不动得和黑色眼瞳的主人对视。
  “真!怎么又跑到这种地方了?”
  比紫罗兰还淡然幽香的短发,柔软伏贴,血红的眼眸有种不寒而栗的意味。被繁复华衣包裹的少年,柔着嗓子踱步过来。安然的眼眸不曾离开过他面前的黑眼青年。尾随的死神驻步在离二人一段的距离外,毕恭毕敬。
  “看到了有意思的东西。”
  暖暖流动着暗流,在红色与黑色的交汇处荡开,又转瞬即逝。
  心思何等细密的他,眼前的一幕意味着什么,蓝染一眼便了然。
  绝艳绝冷的双黑青年,解下挂在肩头的和服甩到他身上。
  “活下去,然后变强,爬到我的脚边来。”
  漆黑的眼里似乎带笑,视线一度完全停住在他身上又离开。华美的黑色的衣想极了翩然起舞的蝶,完美的仪容自顾自的宛若天地间仅有他一人。
  无论身上多么狼狈,脸上的笑意一直停驻。蓝染默然得对待着随行众死神讶然的眼和白衣少年冷决的嘴角,直到全部消失。
  真?西法。
  在尸魂界就是力量和权势的最高象征,对生活在流魂街里的众人是梦里都无法遥望的人物,天神一般遥不可及。
  爬到你脚边……你还真是傲慢的实在。
  有意思。
  苍白着脸,蓝染清理完战场,裹着应该卖也卖不出去的衣服,欣然离去。
  没有刻意准旬他的话,蓝染还是在103区活得好好的,而且也进入瀞灵庭,成为了护庭十三番队的一员。
  他之所以选择这里,除了这是最接近瀞灵庭中心的位置,主要也是这里是最容易进入的地段。刑军和隐秘机动部队都是世袭制,出身流魂的人要进入瀞灵庭,护庭十三番队是唯一的途径。
  而且那时的护庭十三番队也没有任何正规的规定,要进入,只有有灵力又愿意向长官张开双腿,就可以顺利入对。这里集中了多数的流魂街出身的人。
  只是蓝染更聪明些,耍耍小手腕,也能完整无缺的入队。只是官阶比较低,不过他也不在乎。
  眺望巨大瀞灵墙内外,两重天的境遇,很容易就能明白为什么那么多流魂出身的人,要不顾一切的往里前仆后继了。
  然而,还没等他站稳脚跟,一场浩劫就在整个瀞灵,不,全部尸魂界里展开。暗皇战死,一时杀尽无数贵族高官,都成了他的陪葬品。
  凡是知晓真?西法此人者,杀无赦。
  今非昔比,安然在这场屠杀里保全自己的能力,蓝染还是有的。动用了镜花水月的力量,事后只要自己在该该名字,完美的蓝染惣右介就完全不会有人把他和以前的那个人联系起来了。
  终于在所有的知情几近殆尽时,始作俑者明王也明志得驾崩。
  从此四大贵族和十三番队、刑军、隐秘机动部队共同治理瀞灵庭的日子,正式开始。
  只是,蓝染却从镜花水月里看到一个掌权者的影子里,有明王的倒影?恰巧此人又是十三番队和中央四十六室幕后的秘密黑手。
  当初进入瀞灵庭果然是对的!
  只是真?西法,我来了,你却兀自死在别人的手里,是你食言了。
  扶正眼眶,蓝染挂着招牌的温和笑容,终于穿上了队长的雪白织羽。
  当年那个瘦小少年的影子,已经完全被岁月的洪荒吞噬殆尽了。
  天地间,唯一忌惮的人已死,从今往后,他将无所畏惧!而天空那令人厌恶的空窗期,就由他来结束!总有一天,他将立于定点!
  体内一个冲刺,喷洒出的快感几乎让他窒息,眼前也变得白茫茫一片。焦距再次对上咫尺的绝世容颜,百转千回。
  又过去了几百年,直到有一天,七番队里来了个佩戴短刀,笑得如同面具一样的真央实习生报到。
  许久不曾见过的容貌,蓝染一眼就认出了来人的身分。
  市丸银。
  笑开来,蓝染为山本的狠决讶然。自己的亲儿子居然忍心丢给一群豺狼虎豹分食?真下得了手呀。
  随后,他把市丸银调到了自己的队里。让他往上爬,一直来到副队长的位置。方便了市丸银监视自己,也方便了自己监视他。
  日子还在继续,而他的计划也在慢慢的上轨、成型。
  和山本接触是早晚的事。明里、暗里无数暗桩,多少人都是双面的棋子?又有多少人是双面的间谍?严格算来,就连他自己也是山本名义下的棋子。
  只是,在一切都基本就绪时,意外的事故出现了。
  天草真一,顶着和真?西法一样的脸,却有着完全打不上边的性格。也难怪山本无动于衷,根本就是两个灵魂而已。
  在十三番队里就耳闻了此人的大名和种种事迹,只是当他自己亲眼看见是,又是另一番情景。唯一一次忍不住撕开面具,就是因为这个天草真一扑到在自己怀里。抱过很多肖像他的人,却独独无法忍受这一个。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顶着他的脸!
  隐忍下来自己的杀意,陪着他玩完了他无聊的把戏,蓝染完美的演绎了“蓝染队长”该有的样子。外面自己和天草真一的流言满天飞,又与他何干?
  不过,既然他那么喜欢玩这种游戏,他又何不将事实变得如他所愿?别的不说,天草真一的身材长相,也是超一流的,玩起来应该不止于扫兴。摘下眼镜,缕缕额发前倾,晕黄烛光下得细眉长眸,妖异的美。
  又再一次让他意外,无论他用什么样的手段,那人总是滑得堪比泥鳅,任何场合下都潇洒地能全身而退。
  蓝染迷惑了,多次的交锋,让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估量下这人。天草真一,远比他外表危险的多。
  直到雏森桃入队,蓝染心底的计划就已经在改变中重生了。
  为什么?不同的两把斩魄刀不可能有同样的始解语。“绽放吧”只可能是飞梅或者所谓的雪莲花其中之一的解放语。而前者是对自己疯狂憧憬着自己的小女生,后者怎是迷样的天草真一,答案不言而喻。
  蓝染开始善用彼此情人的谣言,不遗余力得拉他入伙,又在无时无刻里不防备着他,揣摩着他。即使在同样来到了虚夜宫,即使完全知晓了他的身份,即使现在他们正在一起疯狂□,又如何?
  他依旧是天草真一,而自己还是蓝然惣右介。
  虚圈的最高统治者,要站在顶点的人,其他多余的情绪都是不需要的累赘。
  “蓝染你真是无血无泪!”
  记不得是谁曾向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他对失败者没兴趣。
  不过蓝染却清晰地记得当时自己的反应,是仰天大笑!他就是无血无泪,又如何?
  攀上□的□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只是心里的距离又如何?
  彼此都心知肚明,那是要用光年来剂量的距离。
  放纵着欲望,蓝染和天草真一依附着欲望的本能,放纵着□,享受着这至高无上的甜美瞬间。
  无血无泪,又如何?
  又如何?
  又如何……
  绝对不可能流下眼泪的眼角,微起不可解弧线,是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意味。
  完
  ………
  哈哈……就是所谓的那一夜的故事,我坦白了……等着挨打……

  翻外五 归途一

  和室外的阳光明媚异常,是难得的放晴好天气。
  上班时间,穿梭在各番队间的忙碌身影,无一例外是纯色的黑色死霸装。只是偶尔一两个特别敏感的女性死神们会在经过写有大大“七”字的白墙外,驻步瞻望。总觉得今天那里的气氛比较诡异?
  虽说自从以前十二番队的bt队长浦原喜助进驻这里后,就开始人烟稀少了。今天能有些许死神敢驻步下来,里面发生的事,决计不简单。
  刷得新亮的白墙格外崭新,白的简直就跟他们队长的脸色一样。
  “嗯……”
  支吾了一声,然后浦原喜助就很孬得消音了。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往墙角里藏,嘴里疑似还在念着不知名的咒语,“看不到我,看不到我,你们都看不到我……”
  黑线,瀑布汗。
  总多死神对自己的上司无良的举动早就见怪不怪了。要是平时,早任他自己一个人玩得自爽去了。只是今天,他老人家也玩得太过火了吧。
  “这样可不行噢~七番队队长!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决方式,我不在乎再让护庭十三番队变成十二番队——”
  华丽的关西腔调,笑得连眼角嘴角都皱出折痕,杀气飚得和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没个节制……难道一番队总队长大人不知道现世已经严重缺水了吗?
  对着这样的市丸银,众家死神一点也不怀疑下一秒钟,他会睁开了他血红色的眼眸。谁叫自己队长谁招惹不好,偏生招惹了大名鼎鼎的天草真一呢……不止一番队队长,同样危险系数颇高的三番队队长,已经有拔刀的冲动了。前提是,他的双手没有紧紧地抱住天草大人不着力的身体。
  “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吃了我才研发出来的……药……而已……”打着哈哈,自知遁地招数无效,浦原喜助开始向蒙混过关。
  他说的是事实,不就是让女人更容易怀孕的药吗?他是听说现在不孕不育的男人太多了,只是想赚些外块,以后去现世进货方便,而已,吗……
  “药?”
  尾音上挑,关西味道更浓了。
  “就是补药……”
  继续蒙混,横竖一死。
  浦原喜助一咬牙,死不承认这个药男人吃了之后就是致命的□。谁叫他天草真一嘴馋,嗯,也是因为自己和夜一的怂恿……
  想到那个女人,气得他差点没拧碎了手里的扇子。居然在案发第一时间,一个人跑路了,把他留下来当炮灰使了!
  不过这事没第四个人知道,他死不认账就对了。
  “当然是补药了,市丸总队长这么说话,真伤人呀~”
  一脸受伤样,他脆弱的捧心,小心甘碎得一片一片的。
  “只是日常(性)生活有好处的(春)药而已,人家是真一君的好友(自封的),怎么会害他(只是想玩死他)呢?现在他这个样子只是最初的反应而已(男人吃女人的药,反应是正常的)~对他身体有益(才怪)无害(又不是女人)~”
  什么叫睁着眼镜说瞎话,浦原喜助就是这方面的鼻祖。他大爷说得跟真的一样,也不管这新药还在试验期,有什么副作用,总之先过了今天这关再说。
  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感人肺腑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简直比窦娥还冤。
  不过也不看看他的对手是谁,市丸银捏!万年的狐狸精,说谎都得道成仙的主。会轻易被骗了,才有鬼。
  “三番队队长,”咪咪眼对上绿眼珠,“你先把真一带回去,我有必要和七番队队长阁下好好交流,交流——”
  其实不用他开口,乌尔奇奥拉早就有这样的打算了。这么软绵绵一声不吭的真,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一起回家照顾真一君就好……呜……”
  “缚道之一 塞”
  手舞足蹈的浦原被掐住脖子,二泉映月的无声求救中,被揪着领子拖到一番队刑房去了。
  阿门——
  队长阁下,您走好——
  无数心的呼唤,源源不断地传入浦原脑海中。
  呜……夜一,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呀……
  “停下来,就是这里。”
  叹息般的声音带着淡然地感慨,却用沙哑的性感嗓音说出,是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蛊惑的风味。
  依言,乌尔奇奥拉小心翼翼得把人放在他指定的地方,自己也跟着坐在了旁边的草地上。安静得看着那人变得缥缈的侧脸,竟有种遗世独立的错觉?仿佛,下一秒钟,他人,就要消失了……
  比大脑更快的是身体的行动,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乌尔奇奥拉知道自己在颤抖,他在害怕。
  金色的灵压涨满爆破的瞬间,男人的笑容也是这般……这般的无所谓……比虚圈永远不会变换的月亮还虚幻……
  被拉到怀里,乌尔奇奥拉抬眼看向男人的眼,出乎他意料的是漆黑的眼底竟然是一片混杂着无尽感触地欲望?透亮而晶莹。
  “真?”
  伸手碰触到的是一片异常滚烫的体温。在男人无奈又恼火,甚至是写满了尴尬(?)的眼底,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气得飚出了灵压,方圆百里内的生命体全部飞速逃窜,很快这流魂街的郊区,安静的吓人。
  赤色的火烧云里,咫尺的距离,胶着的视线,很快变得暧昧起来。
  四片唇贴在了一起,然后蠕动,□,变换起亲昵地角度。熟悉的双手为彼此退下碍事的衣衫,很快变得赤诚相见。身体的温度,还在上升中。
  只是男人突然停了下来,拉开彼此的距离。早乌尔奇奥拉不解的眼里,男人尴尬的执起他的手,探到自己的股间。
  雷击般,手心里软软的物体,让乌尔奇奥拉明白了一切。
  “抱我,乌尔……”
  终于男人叹息出来,华美的脸上写满了任命和无奈。然而,话是这么说,他的身体,可比人真实多了。
  仰面直挺挺得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硕长的身子崩得可比僵尸,白皙的皮肤被夕阳染上红晕,不可自制的轻微颤抖。
  清亮的眼眸在时间的催促下越发迷离,艳红的嘴角委屈的张开,绛色迅速聚集在他的脸颊上。颇有自暴自弃的模样,平添几分颓废的华丽。
  只听到身边变得浑浊的呼吸,却不见动静。开始变得不听使唤的手足,已经很难撑起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力的躺着,用眼眸邀请着对方,楚楚可怜。
  “怎么,你不要?”
  连声音也变得媚态十足,婉转动人。
  若非亲眼见,乌尔奇奥拉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的娇弱美人是骠悍又温柔的掠夺者,两者间的距离差太多了。
  那个药,真厉害。
  瞬间,他对浦原喜助升起了一丝敬意。
  半晌还是不见乌尔动静,天草真一这厢更委屈了。
  从他一失足被骗得吃下那颗看起来异常华丽美味的糖果……该死的浦原BT和夜一女人,洗干净了等着变人皮扇子和猫毛帽子吧!
  是了,我们美丽华丽宇宙美貌第一的天草真一,被下了□。而且好死不死的,还是那种现世里给小官吃的那种,所谓的“□欢”。
  再解释得更直白些,就是他欲火焚身又不?举!
  如此一来,他的郁闷和恼怒甚至是尴尬,就不言而喻了。(阿哈哈,你也有今天……)
  没有给他催促出第二声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乌尔奇奥拉怎么可能傻愣愣得等着它溜走?
  面瘫归面瘫,手脚不瘫,就够了。
  压上那幅完美的可比神诋的身子,细致的肌肤娇嫩得一如婴儿。
  啃咬着玫瑰色的唇瓣,吻过细长的眉梢,舔舐着蝤蛴的颈……手指更是膜拜着掌心的每寸肌理,留恋着、婉转着、温柔无限,清泉水般。
  “真……准备好了吗?……”
  暗哑的嗓音压抑得痛苦,伴随着危险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后,一阵战栗。
  “进来……乌尔……我让你进来……”
  原来不止侵略者,被扩张的身体同样在冗长又被不可少的前戏里,忍耐到了极限,彼此都在倍感的煎熬中,且沉且浮。
  “嗯……”
  □瞬间的涨裂,只是嘤咛一下,眉头都没皱。他天草真一的骄傲,还不止于败在这种小小的痛楚上。
  在一段不算长也不算短的静止后,开始了最初试探的律动,然后加快,燃烧起来,最后失控疯狂。
  幕天席地间,□在一起,是最最原始的情感流动。
  即时在欲望最浓的时刻,还保持着三分的理智,乌尔奇奥拉没忘记此刻身处的地点。同时也没忘记,他正在一次次贯穿的人,是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而且这还是真的第一次……后面第一次……
  温柔的,小心的可启着这幅美丽到能夺走呼吸得身体。如此得妖娆,如此得魅惑,只为他一人在绽放着。
  与真一直对他作的那样,乌尔奇奥拉也同样希望真能得到快乐,而非只是被药物控制下,被逼无奈的忍受。
  因此,当他找到肠道深处的那一点时,如愿得看到了情人骇人的妖冶……穷期一生永难忘却的绝美景色,像刻印在灵魂上一样。
  画满嫣红的腰身线条分明,一鼓一鼓的白玉似的胸膛,挺立着两粒珍珠在凉风中微颤,扬起得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里,一次次扬得更高……粉色的脸庞,含水的眼眸,说不出的狠决与冶艳。
  却是紧抿得没丝毫松口的唇,一排排齿痕在微微肿起的唇瓣上,压出血色的珠子……似怒似狂……美丽的让人颤抖!
  叹息一声,乌尔奇奥拉架高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开始了最后的掠夺。终于,在最后的迷幻般的冲刺后,迎来了妙不可言的快感。
  同时,从该死的浦原喜助那儿问出了缘由之后,大叫一声“不好!”才赶来的银子,循着灵压赶来时,看到得碰巧就是最后的一幕。
  已经升起无数星辰的夜幕下,披星戴月的二人以极端贴近的姿势,四肢纠缠着,进行着欢爱最后的仪式。只是与往常略有不同,掠夺者和呻吟者完全调换了过来。
  享受着如潮快感的人,变成了只剩下满足叹息的乌尔奇奥拉,而四肢大开,盛开在柔软草地上,光裸的美丽羔羊,竟然是同化做妖精的真一!
  丹田一股怒气,直冲脑门,银真想杀了那个从来都碍眼碍到要死,又偏生绝对不可以有事的乌尔奇奥拉。
  为什么,因为乌尔奇奥拉等于天草真一的全部生命。
  天草真一可以为他市丸银什么送命,却只会为乌尔奇奥拉陪葬。这是他从很早很早开始,就明白的事情。索性真一也不愿隐藏,他也不说而已。
  将手自刀柄上拿开,放缓了自己呼吸的频率,放松了眼角嘴角扯起来的肌理,银故作轻松的走上前去。想也不想的分开还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肢体。
  老样子绝对无视前面的乌尔奇奥拉,银直接绕道后面,扣住真一的腋窝,把人往手抽。不是没看见乌尔奇奥拉还硬着的□从洞口抽离,带着丝丝粘液顺流而下,一时间差点把持不住。
  回复又收敛了心神,银的手上倒是一点也没放慢动作,却在这时他的一只手腕被扣住。
  “不要再拔了,我绝对不会出来!”
  居然是从来没和他主动搭过话的人开了金口。
  “银?”低唤一声,说实话真一现在的姿势有些难过。药物和发泄过后,他很无力,手软脚也软,根本寻不到一丝离去,想管也管不了。真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不想二人争执不下的当口,那该死的药效又起作用了。开始不住收缩的洞口,□住乌尔逐渐变大的□,耳边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是银也变得火热的视线。
  哀号一声,今天他天草真一,是决计别想走着回去了。
  心思再一转,碎碎念叨,浦原和夜一,你们想好死法了吗?我可是连给你们多一妙去选择的耐性,也败光了。
  “啊!——”
  第二根□也挺进去了,便是他,也难免惨叫出声。只是没有起到缓和的作用,反而勾起了男人本性里的残虐因子,更加猛烈的进攻一波又一波。就是最最理智的乌尔奇奥拉,也难免在这妖精般的尤物面前丢盔卸甲,何况那还是自己心爱之人?
  于是,天草真一后面的第一次,就干净利落得败在了两人的手里。果真应了他的话,真是吃干抹净,连渣都没剩下来。是被抬着回家的。
  然而,风波远没有想象中平息的更快。
  不是因为还有个队长阁下被关在一番队的牢房里,也不是因为姓天草的另两只队长无故翘班整整十二个时辰。而是第三天天才明,西流魂一区的天草宅里,鸡飞狗跳的两个队长级人物,直奔四番队,打劫了卯之花烈。
  一路跟过来的人,和等着看好戏的人,一下子又聚集在了这条书写着尸魂界80%以上新闻的街道。把天草宅围堵的水泄不通,黑压压的尽是人头一片的,严重危害到治安条例。
  “天草大人,您可以听得到我说话吗?”
  卯之花队长独有的温柔又奇怪抑扬顿挫的询问,在屋里面安静的响起,其他人,除了一脸驼红躺在床上只剩下喘息不已的人外,都安静得只差没把呼吸声也消去了。都伸长脖子,等着结果呢。
  “嗯,我明白了。”
  突然扬起头来,卯之花看似温和却雷厉如刃的目光,直视房子的另外两个主人。皱眉的面瘫和笑斜了嘴角的狐狸。
  “市丸队长,西法队长,天草大人有话对你们说。”
  主动让位,把最后的位置让给只差没揪自己头发解恨的二人。
  二人闻声而来,不约而同地攻占了第一好位置和第二好位置。果然见到真一超他们伸过来的手。赶忙握住,等着有什么遗言。(呸呸呸呸呸,我还没死呢!后娘舞你别胡说,小心我诅咒你嫁不出去!)
  “你们两个混蛋,不知道把自己的东西从我身体里面弄出来!拿我的身体当储藏室——”破音加颤音,“还真以为我能给你们生个小宝宝呀——”终于在沙哑中断音。
  毕竟被折腾了那么久,他还有力气开口骂人,又骂得这么大声,已经很强了。
  “嗯咳——”此起彼伏,大家都是成年人,谁不晓得这话中的意思。
  于是呀,两只纯种的绿眼番茄面瘫猫和红眼水煮银毛狐狸,诞生了。
  在这当口里,兀得插进来一声属于孩童的天真而欢喜的询问,很大声地那种。
  “真一爹地,我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吗?”
  从空鹤姑姑(难道她是爹地活着红绿爸爸的妹妹吗?)那里玩回来,杀出重围才得以进入自己大门的好孩子,天草海燕,忽悠着闪亮的大眼睛,兴奋得扑到他真一爹地的床边,大声地质问。
  然后,他真一爹地两眼一翻,蚊香眼的就厥过去了。还是很优美华丽的那种。
  再然后,他就被两外两只爸爸丢到空鹤姑姑家,朽木教父那里还有十四郎叔叔那里轮流看管去了。
  为什么呢?
  再日后的数个星空之下,可爱的小海燕歪着小脑袋十分不解的问月亮婆婆。他没有说错什么话呀?爹地是说要给乌尔爸爸和银子爸爸生个小宝宝的呀……
  于是,关于男男生子的疑问,就深深扎根于我们小海燕幼小的心灵深处。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说对了。在未来的一年里,他还真是有了个小弟弟(亦或是小妹妹)。
  想当然,他又再次被寄养在别人家里,小小年纪就因为监护人的疏忽,心灵留下了寄人篱下的阴影——骗人的,他小子到哪都吃香的喝辣的,可逍遥自在了。

  归途二

  “哇哇哇……睡不着!!!”
  终于在数到第一万只绵羊后,海燕同学腾得从床上跳起来,朝天空的一轮明月叫骂起来。等骂了一会儿,还不见一丝倦意,随行摸出房门,转悠去了。
  虽然他真一爹地有说过好孩子是要好好睡觉的,可是,嘴巴咧到耳朵后面去了,小海燕不愧是曾经那个“奔放到令人讨厌”的主儿,偷溜出去夜游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况且他真一爸爸不也是半夜里拎着他出去蹭饭吗?
  凡是有他爹地罩着,比什么都灵光。
  蹑手蹑脚得往自己大门处蹭,他还是小孩子,翻墙这种事是大人的绝技,走正门才是对的。
  “咦?爹地房里还亮着——”歪着小脑袋思考了三秒钟,小海燕决定有福同享了带着他爹地一起出去溜达。
  乐颠颠得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兴奋不已,只是在接近窗户的方向他看到了有人影?瞪大栗子般的眼珠子,海燕简直不敢相信居然还有小偷或者强盗敢抢大他家里来?不怕被反打劫外加虐待鞭尸之死吗?
  不过凑近一看,才发现在偷窥(小P孩都什么叫偷窥吗?)他真一爹地的人,居然是红眼爸爸和绿眼爸爸?他们不是水火不容吗?(这两只不合连小孩子都知道)今天怎么想约一起石化在屋檐下?
  思量再三,好奇心终于还是杀死了猫,爬上另一只窗户,海燕第一次的偷窥经验就这样炼成的。
  “嗯……宝宝以后会像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他黑线,他真一爹地天神般的形象就这样子一片片被摔成渣的。
  疑似老年痴呆症的碎碎念,咬手指头,扯头发,转圈圈,还时不时狼嚎两声。无语,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两只爸爸能石化成这个样子了。
  您大爷要是再扯下去,那一头秀发就不仅仅是变鸟巢,绝对会被扯成一块块变斑秃的。再进一步听清楚他爹地沉思的主题,一个趔踞,小海燕差点又英年早逝了。
  “像乌尔?不行,那孩子心眼太实,万年小受样会被虐死的。”
  海燕看到了银爸爸嘲笑的目光和乌尔爸爸面瘫到青色的脸,抖抖,都这么冷了,他真一爹地今天咋就这么迟迟钝呢?
  “像银子?更不行,那整个就是一狐狸,根本就是DNA的问题。”
  捂住嘴,海燕不让自己发出任何被殃及了池鱼的声音。因为他看到了他银爸爸已经睁开了的红眼睛,而乌尔爸爸难得不面瘫的幸灾乐祸,恩,怎么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
  “果然还是只能和我像,可是那样太完美了,不好不好,不妙不妙。”
  ……
  还来不及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海燕小朋友就被无形的恶势力威胁到了。
  “不乖的小孩子是要惩罚的哦~”
  抖~三伏天见鬼了,也就是现在这样的感觉吧。海燕现在就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了,也不能落到眼前这个银发男人的手里。
  然后,海燕同学在他7周岁的时候,就被好好的深刻的教训了一番,在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足够他三个星期难忘的伤疤。(不愧是我儿子的儿子,就是不同凡响,连挨打也最多能记住三天!)
  因此,当他真一爹地左手握着夜莺啼哭,右手抡着神枪砍浦原BT叔时,他只是学着乌尔爸爸的样子装面瘫,笑暴出内伤。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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