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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穿越]是GAY三分C-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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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在干什么?
夺门而出,眼前总是那孩子绝望时还信任的眼。我并不想要这个样子,我不想这样的。
为什么会这样?天草真一,你怎么会做出这种没比葛利姆乔还白痴的事!你居然会因为乌尔被那个叫井上织姬的女人甩了一巴掌,就气成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乌尔不反抗,竟然胆敢让别人伤害我的东西?不可原谅!无目的的狂奔在虚夜宫的走廊里,我的心比脚步还要凌乱。
“天草大人?……您……啊!”
随手推倒一只破面,粗暴的发泄着自己方才被乌尔挑起的欲望。自己永远也无法强迫那双依赖的眼,那个干净的孩子。
好在离开时,有记得布下结界,除了本人,没人能进入。
然而,事实真的会一直如他所料吗?若当真是如此,那么现在在乌尔奇奥拉身上驰骋的人,又是谁?
同样的黑发如墨,肌肤如雪,眉眼更是笔墨难以描摹出的精美绝伦。一阵□之后,是美妙□的到来。乌尔奇奥拉的身体果真如想象中的美味,难怪真一会那么沉迷于此,宝贝的跟什么似的。现在这样的机会,还真是难得哦~
“谢谢招待。”
餍足的最后吻了下已经褪去温度的唇,“他”整理好衣衫,潇洒的走人。特别好心的,“他”并没有解除那个结界,把已经被折磨得完全失去反抗之力的乌尔,留在一群豺狼虎豹中。
十刃会议上乌尔奇奥拉辗转在怀的风情,可是有目共睹的。
“看够了吗?我可是要收费的,银君。”
丢开手下已经昏死过去的破面,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衫的褶皱。斜着眼睛看着靠在不远处从头看到尾的银发男人。
“呵,乌尔奇奥拉小弟听到你这么说,可是要哭的哦~真一君。”
小跑着靠上来,引自好心的在我耳边重复着,那个曾让我几近失去理智的名字。“不过是个从现世带回来的女人,真一君吃醋的样子,好可怕呀~”
我这么不爽着,你却还唯恐天下不乱的起哄,银子呀。人家真的很伤心呐。停下脚步,我伤心的抚上银子俊美无涛的脸颊。
“那银君想不想做第二个这么伤心的人呢?”
“是呀,我愿不愿意呢~”没有预想中的变脸,银子反而笑得更欢了,“真一君何不问问你身后的人。”
回头,是还穿着被撕成布条的乌尔,勉强可以认出那是他原本的衣着。
低垂着眼帘,长长的额发在他小巧的脸上投下很大一片阴影。看不出任何情绪,被咬破皮的嘴唇在微微颤抖,透露出他此刻几乎难以压抑的情绪。小巧的喉结艰难的蠕动着,一大片瘀青触目惊心。插在裤兜里的手,紧紧地攥着,手里攥着的布料险些扯破。
此情此景,叫我如何还能再对他硬下心来?裸露的背部,还残留着皮肤磨破的血迹。这么苍白的身体,居然会有这么多血液呢?早有些后悔,脱下外衣给他披上,竟被闪躲开。
抓着外套的手,僵在空中,是从未有过的尴尬。
默默地伸手接过我的外套,乌尔他乖顺地自己披上。再退开距离,歪开的头垂得更低,视线却有意无意地瞟过我身后,被扔在地板上衣衫不整的破面。故作坚定地朝我和银子欠身,只是颤巍巍的身子让我看得不忍。从头到尾,他的眼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先告辞了,天草大人,市丸大人。”
目送他颠簸的步伐,消瘦的背影,除了心疼,更多奇怪的感觉直涌上我的心头,是久违了的危机感。
然而,那个结界还像什么没发生过似的杵在那里。凌驾于感官之上的第六直觉,向我不住发出警告。
“我觉得,真一君最好好好盯着乌尔奇奥拉。”微微睁开他的眼睛,银子若有所思地凝望远方。
原来不知我,连他也觉得不对劲。
然,突然响起的电话声,暂住了我奔过去的脚步。不止茶渡泰虎,现在连阿散井恋次和石田雨龙都快被弄死了。阿散井恋次先不说,石田雨龙若真有个三二一的,我还不被石田龙弦那个正太萝莉控给一二三死!(什么一二三,三二一的?什么东西???)谁不知道他有多宝贝他这个要多受就有多受的儿子。当初能那么干脆的从了,还不是为了他儿子。老婆死的时候都没见他那么着急得朝我这边打松消息,不就是儿子进了虚圈吗,我给他留半条命回家,还不行吗?
调转方向,我笔直得朝已经迫在眉睫的地方奔去。其他的,也只能稍微压后了。
“他说得没错……真一君……你果然是最无情的一个……”
望着我消失的方向,市丸银失神的谓叹。长这么大,他第一次觉得老头的话,是真的在为他好。原来那个还是他的父亲呀。
“不过,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王者吧。”
笑眯起眼睛,银子怀抱住自己,悠闲的走开。依旧是那副市丸银该有的样子,仿佛方才失神惆怅的人,只是海市蜃楼里的幻影。
快速奔跑中的步伐,因瞬间灵压的感知,生生停下。黑崎一护不可置信地回望,他不相信方才一瞬间,露琪亚的灵压居然消失了?怎么可能!
“注意到了吗?”
背后长长的楼梯口,不止出现了强大的灵压,也传来了冷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
“本来以为你是个光有蛮力的小鬼,想不到你的感觉似乎还意外地敏锐呢。”声音从背后以缓慢的速度逼近,回头,背光里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形。
“是……是你……”但这个冷决的灵压,他认得。
“好久不见,死神。”
冷酷到能杀人的眼神,果然是那个随时随地都散发着骇人的杀气和冷气的破面。
“乌尔奇奥拉……”
冷汗不受控制得往下淌,黑崎一护光是站在这里和乌尔奇奥拉说话,就已经很吃力了。
“你记得我的名字?虽然我不记得我有向你报上我的名字过。算了,也罢。”手插入口袋,乌尔奇奥拉从剩下的几节楼梯走下来。
“朽木露琪亚,死了。”翠绿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情感波动,他只是在冷静的陈述一项事实,仅此而已。
“你说……什么?……”换来黑崎一护惊骇地瞪大眼睛。
“正确来说,他跟第九十刃打成平手。”顿了下,却不是为了缓和对方紧绷的神经,“她被千刀万剐,又被长枪贯穿身体,不可能还能存活。”
“你少在那边乱讲……”嘴上虽这么说,黑崎一护的心里却在不住地崩塌中,“露琪亚的灵压是刚才才变弱的……你又没跟她战斗过,怎么可能知道——”
“同步认知。这个能力既是第九十刃所拥有的能力之一,也是他的任务之一。他能在瞬间将与他战斗的敌人的全部情报,传达给所有同伴。”
眼见黑崎一护动摇地神情后,是坚定的觉悟。乌尔奇奥拉继续追问,一句“把井上织姬带到虚圈的是我”,终于成功地让黑崎一护朝他拔刀,奋力一战。
有些惊讶,黑崎一护如传闻中惊人的成长速度,虚的面具虚的灵压,比上次见面时高出许多的战斗力。然而,仅是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远远够不上能让蓝然大人和天草大人,同时对他侧目的地步。
“到此为止,月牙天冲。”虚的面具,橙黄的眼珠,是极其诡异又熟悉的组合。成功的勾起了乌尔奇奥拉过往的一段记忆,是假面军团。
冷静地伸出单手接住黑色的月牙冲击,再见上左手,似乎还是无法完全的接住。半边坚硬的面具被飞弹开来,擦落成些许碎片。
原来虚化后的力量是成倍增强的,真是了不起呀。
拍掉外衣上的碎片尘土,完全接下来这个冲击,受些轻伤是在所难免的,却也不足让对手能嚣张的以为他被干掉了的地步。若真是那样,可就少脑筋了。
挥开尘埃,乌尔奇奥拉完整的出现在黑崎一护的视线里,完全惊愕了他的对手。
以左颊上的擦伤处开始,灵膜如多古诺效应地迅速粉碎,一片一片地从他脸上化开。不用一会功夫,乌尔奇奥拉的本来面目,第一次被真以外的人看到了。
“怎么……可能……”比起力量被完全化解掉还让黑崎一护惊讶,眼前的少年,真的是刚才和自己对战的人吗?……
同样还是那张脸,只是没了原本惨白的肤色,没了令人讨厌的绿色哭痕,一切都变得完全不同。
莹白的堪比窗外月光的皮肤,虚幻的像裹着轻纱的梦,经营剔透。镶嵌在白皙精致脸孔上的一双眼珠,如同碧色的祖母绿宝石,纯粹地不带一丝杂质。纤细到不可一丝的身材,很难想象出其中孕育了多么强大的力量。
该怎么说呢,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年呀。
更惊讶地还在后头,乌尔奇奥拉坚毅又优雅的颈上,无数的青红痕迹,在一片雪白上愈发刺目,散发出妖娆的气息。
乌尔奇奥拉可以换去肮脏的衣衫,可以洗干净体内的碎物,却退不去身体被留下来的味道,他人刻意留下来的味道。
“怎么可能?天草……先生……难道……你……首刃?……”
“天草?……是的……”转动碧绿的眼珠,乌尔奇奥拉默然的拉拢开衣衫,“不过很可惜,我是第四十刃,隶属于天草大人的乌尔奇奥拉?西法。”
衣衫下,左肩上是阿拉伯数字的四,以及遍开在雪白胸膛上的无数红梅。
“我是天草大人的情人。”
黑崎一护蓦然红了脸颊,他好歹还是个未成年少年,听到这么成人的话题,脸红是很正常的。连忙尴尬的转移话题,“我又没问你这个……”
而那位大人,是我的一切,我的神。所以我,绝对不能让你死在虚圈。
当手刀穿过黑崎一护的胸口时,乌尔奇奥拉心底这么的默默告诉自己。如果那位大人想要留下这个小鬼的命,他就一定不能让他死去。
“黑崎一护,你是不可能击败我的。
“就算你打倒我,在我上面还有三个十刃,即使你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振作起来——等在你们前方的,也绝不会是胜利。”
最后入眼的少年不甘的眼,算了,拂袖离开。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如果你的身体还能动的话,就马上离开虚夜宫。如果不能动的话,就死在那里吧。
“你所走的路,这里就是尽头了,死神。”
挥掉沾在手上的血,乌尔奇奥拉冷冷得宣告着战斗的结束。黑崎一护,完败。
意识在涣散,乌尔奇奥拉最后的几句话他听得并不是很清楚,但黑崎一护却能明确感觉到边上妮露在颤抖的灵压。为什么?难道他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虽然伤口很深,但明确地是没有伤到要害。真该感谢他顽强到不可思议的生命里呀。(主角一般都是小强级别的来着)露琪亚,石田,井上,茶渡,等我,然后我们要一起回家……
啊,难道他是真的快死了吗?否则怎么会看到葛利姆乔带着井上来看他呢?耳边妮露的哭声似乎也越来越远了。
来人葛利姆乔一角揣翻过黑崎一护,啐了声“果然是这么回事”就把井上织姬扔出来给黑崎一护治疗。
与此同时,赶回井上织姬住处继续看守的乌尔奇奥拉,在蓝染的两个使女口中,间接得知了葛乌(省地方的写法)二人的出去。丢下连让他开口都觉得恶心的两只垃圾,收回覆盖在黑崎一护身上的灵压,乌尔奇奥拉看不出情绪反应的原路返回。
本来就很动荡的心,在闲言闲语中,更加抖落得如同风中残烛。
虚夜宫本来就是个没有贞操观念的地方,一直以来他能得到那样的保护,直到如今才遇上那样的事情,也算是种无上的荣幸。只是这次,他是真如旁人所言,被抛弃了。否则,也不会被拿来送人。强压住心底的恐惧,乌尔告诉自己,无论怎样,他至少还是那位大人的属下。对于如今的他,这层关系再被破坏掉,他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因恐惧而生的虚,本来最不畏惧的就是死亡,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抛弃。在被救赎之后,在被真切的珍稀过之后,抛弃可怕得让乌尔奇奥拉光是想,都战栗不已。
黑崎一护不能死,绝对要活着离开虚圈。只因这是大人的希望,而已。
等他走回黑崎一护停尸(乌尔,你的国文不够好)的地方,果然黑崎一护,葛利姆乔,井上织姬,还有那个破面都在那里。
恰巧在葛利姆乔大叫道“乌尔奇奥拉迟早会注意到,然后就回折回来这里!!!在那之前……”时,正好是乌尔出现在他背后的时候。
眼看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背叛与叛变之,真假叛变一
“那个女人是蓝染大人特地交代给我的东西……”
“交过来。”
“我拒绝。”
“你说什么?”
“怎么啦?你今天的话特别多呀,乌尔奇奥拉。”
话不投机,它半句都嫌多。打从见面就相看两生厌的二人,这么久没真打起来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彼此都牵挂的那个人。而如今当真打起来,起因依然和那人有关。
什么叫“我清楚地知道噢,乌尔奇奥拉,你害怕和我战斗,尤其害怕和我自相残杀!”葛利姆乔你说这话是想让我一脚踢死你吗?
刚才从诺伊特拉和唐怀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萨尔阿波罗)手里完整无缺——如果四肢还长在原处就算是的话——的回收石田雨龙、阿散井恋次、茶渡泰虎三人。循着乌尔的灵压一路瞬过来,比瞬神夜一丝毫不逊色的速度,居然就让我看到了葛利在给乌尔喂“反膜之匪”?
老天爷,你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干嘛非往我头上扣?(可怜的老天爷,吐血吐到休克,此子不可理喻呀!!!您才知道呀――b)我老婆和我儿子打成这样子,你缺德不缺德呀?
一个爆栗子敲在葛利蓝溜溜的脑门上,你丫我让你不尊老爱幼!孩子直接脑袋进土里,目睹此番变故的人另外三只,满眼都是雾煞煞的。为什么前一刻还肃杀的要你死我活的气氛,一下子变成了家庭伦理剧?本节目不是少年漫画吗,怎么变成言情片了?不解的眼光看着远处还纠缠在一起的二人,突然为莫名踢进土里的葛利姆乔可怜。(切,谁要你们的同情,虽然我也觉得自己怪那个的……)
我能轻易捏碎没收在掌心的反膜之匪,却小心翼翼的捧着怀里的人,抖着手臂,不知该用何种力道才能不伤了他。尤其是在感觉到手里的身体不可抑制的轻颤时,满眼满眼里盛载不下的心疼……却又不知该如何才能从他的身上消去那可恨的惧意……是的,这孩子他在害怕我……
合上酸涩的眼睑,疲惫感油然而生。现在,我只能祈祷事情没有我预想中,那般的糟糕。心知肚明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天草,大人……”
微微颤抖的双唇,像自言自语般叫出我的名字,仿佛他面前的我,是虚幻的一般。翠绿色眼眸中快要随时会碎掉的星光,似乎再晚些时候,我真的就会失去他。无畏于万物的我,第一次惧怕的连手都在发抖。我该怎么……才能重新赢回我的乌尔呢?……该死的,谁能来告诉我答案!
痴痴得半强迫式的圈住怀心的人,自以为绝顶聪明的我,这一刻却像个白痴一样只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像慢慢消失在朝阳下的露珠,离我远去。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像鬼神一般的男人,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不是披着美丽画皮的妖精吗?他不是长着羽毛翅膀的魔鬼吗?他不是吃人的四角野兽吗?(能说出以上形容词的人,估计大家心里都有底了吧= =)为什么回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仿佛灵魂都在哭泣般。
上一次见到这个长得像天使的恶魔时的情景,就像永远的噩梦般,萦绕着井上织姬,怎么也无法忘记。
那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在她刚来到虚圈时,除了平日里照顾她的乌尔奇奥拉先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来访的客人。那个名叫天草真一的男人。
“天草先生,您……找我……有事?”
虽然明知是敌人,她还是忍不住多看了面前的男人两眼。实在是太漂亮了,完美的五官,无可挑剔的气质,感觉像天使一样。
咽咽口水,她眼巴巴地盯着看。她从以前就好想摸摸看,这么美丽的男人不晓得是不是真人。
然后她真的就这么做了,只是之间才碰触到那微微发凉的肌理,还不及感慨这惊人柔腻的触感。天使已经发现了她的恶作剧,煽动起浓密的睫毛。
“井上小姐,还习惯虚夜宫的生活吗?”
“还好……”
突然像被牵引住,她痴痴得望着男人绝美无双的脸,像个木偶人一般麻木的点头。眼睛却怎么也离不开男人的眼睛,牢牢被吸引着。
“那就好,我此次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句话。”
男人放下了手中动都没动过的茶杯。
“是……”
“请你和乌尔奇奥拉保持距离。”
“乌尔奇奥拉先生?……为什么?……”
没有搅局的瞪大棕色的美丽眼睛,井上织姬的脑袋中一片空白。空白着表情,直勾勾得睁大眼睛,她像鹦鹉一样机械得反问。
“为什么?……”是想咀嚼玩味这几个字般,男人突然好笑的别开脸,那笑容让她觉得如沐春风,“因为,他是我的女人。”
只是那份笑容的美丽,并没有达到眼底。漆黑的瞳孔,陡然收缩得又尖又利,像极了猫科动物的愤怒时的眼神。
言禁于此,男人不带一丝感情的转头就走。鼓满风的外袍,像只张牙舞爪的兽,朝她嘶哑咧嘴。
直到男人走远了,她才敢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入空去。猛然放松的神经,失控得放声大哭起来。那是她来到虚圈后,第一次流泪,就是因为这个男人的一句恐吓。
井上织姬困惑得努力思考着原因,却一无所获。
瞪大她的眼睛,盯着站在彼端的二人,无法想象两个男人搂在一起,居然会是一幅如此美好的画面。(井上小妹妹,姐姐看你也很有同人女的潜力哦~~)
不顾乌尔些微的抗拒,轻吻上他的左眼睑,从中读出的记忆,果然就跟我想象的一样。
可恶,我真是太该死了,居然因为自己可笑的嫉妒,让乌尔遇到了这种事,是我太自信了,居然忘记了“他”……
“对不起。”
我还没开口的话,为什么会从乌尔口里说出。望向那孩子沉淀着无尽悲伤与无奈的眼,强打得精神假装不在意。够了,你不要这么乖巧了,我情愿你当真恨我,却也暗自庆幸你还爱着我。
是的,这个孩子的眼睛太干净了,什么情绪波动,都骗不了人。他还爱着我,一直一直得爱着我。在我对他做了那样的事后,在因我而让那样不堪的事发生在他身上后,在他被浮光掠影那个混帐如此侮辱了之后……咬碎了一口银牙,血顺着撕开的嘴角流了下来。
浮光掠影,我们绝对没完。
终于,倾身堵住乌尔青白色的唇,轻柔得为它再次染上我的颜色。它们是如此的冰冷而颤抖,还偏生不懂得如何拒绝。既然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悔意,那就让我的身体来告诉你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万遍这样的话,也无法实质性的挽回什么。最多能是我心里好受点而已,对乌尔,只是另一种更为残酷的伤害。
“天……大……”
舌肉推开他口中半掩的抵抗,扫过口腔中的所有部位,齿贝,内壁,一一为它们重新暖出温度。最后勾住他畏缩的舌,小心的鼓动着与我的纠缠,舞动。彼此交换着口涎。
他被封住的口,半晌才只能呻吟出断断续续的假名。直到流进来的苦涩,才让乌尔奇奥拉彻底忘记了声音。
为什么,天草大人……要流泪呢?……为了他吗?搅乱了心中既已认定的事实,他能把这个想象为,这位大人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吗?……他能这样侥幸的认为吗?他能吗?在他经历了那样的事后……他还有资格站在这位大人的……身边吗?……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瑟瑟的回抱住大人颤抖不已的怀抱……请不要这样,您是王者,是要永远立于顶点的人,请不要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求您不要这样……这样……会让我还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请不要……再一次伤害我……我了……
合上快要夺眶而出的哀伤,乌尔奇奥拉知道自己的心,还是再次沦陷了。应该说,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爱这位大人。只是以前的他,天真的意味,那位大人加注在他身上的爱,是理所当然的。他安心得享受着那位大人的种种宠溺,心安理得的。
那么,那么用同样眼光看着他的真——是的,还是他的真——的市丸银和蓝染大人,又为何总是用带着恨的眼神看着自己……那么浓烈的又不甘的嫉妒……如此这般,他还能如此的挥霍着这样的爱吗?
“乌……尔……”
背上轻微到能忽视的压力,就像是双在我快要溺死时,伸出得手。
勾起那孩子精致的下巴,还是带有惧意的面上,重新又燃起了丝丝生气。冷绿色的瞳仁上,糅合了他独有的丝丝依恋。我的乌尔奇奥拉,又回来了。
“真……不要流泪,你是王……王是不需要眼泪的。”
细小的手擦过我的脸颊,是湿湿凉凉的触觉。原来,是我的眼泪呀。捉起他的手,送到嘴里舔干净指上的液体。没有什么比这苦涩的液体,更甘甜的了。
接下来,是他送上来的,更加美味甘甜的唇。青涩的,主动却又羞涩的,饱含着情意的……统统被我吞入喉中。勒紧了手臂中的细腰,挤压干净彼此间本来就不剩下多少的距离。修长的指揉入乌尔柔软的发中,抚摸水草般的细发,来回刮过细嫩的头皮,引得怀中的身体不住战栗。
主动勾上来的双臂,无力的挂住我的脖颈。弓起身子,微仰起头颅,方便我啃噬他纤细的颈子、美丽的锁骨,炽热的唇继续往下……
“嗯哼!我说你……们!!!”
不合时宜响起的咬牙声音,啊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大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葛利姆乔。
拨开挡住视线的额发,眼角微扬的凤眸,半眯半合的完美角度,性感的红唇,尸魂界第一美人(这个可不是自封的,是真的)天草真一又复活了。(你丫就是欠虐!)
勾住软在自己身上的乌尔,那孩子低垂着的眼眸里,波光潋滟,让我忍不住又啄了几下;微微得喘气声和零乱的心跳……已经退至胸口处得外衣,嘛,如果不是葛利突然得搅局,估计会做完全套。
紧紧地贴着怀中的身体,居高临下又好笑得看着盘腿郁闷的座在地上的葛利,还有边上已经治好了伤,却满脸通红的黑崎一护和兴奋得长大嘴巴,看得津津有味的井上织姬。小姐,你真的很有成为腐女的潜力,改天介绍你和后妈舞认识,相信那会成为跨时代的一次会晤的。(果然,我好儿子也这么认为呀……)
“黑崎一护,井上织姬,以及妮露? 杜。”
被点名的人员,在下面排排站好,行军礼。
我满意的点头,果然都是好孩子。呵呵,被□得都不错吗。
“那个……天草先生……有事吗?……”
搔着脑袋,黑崎一护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漂亮的一蹋糊涂的男人。尤其是在知道了他,真的是喜欢男人时……而且刚才那个强悍的无厘头的乌尔奇奥拉,现在居然像只家猫一样乖乖缩在更加美貌惊人的天草先生的怀里……视觉冲击是一定的,而且还很震撼的……可算是了解为什么现在那么多人迷恋视觉系,光是看着天草先生和乌尔奇奥拉站在一起,就觉得好般配。多美好漂亮的一对呀!难道这个就是所谓的百合情侣吗?
(草莓也被污染了呀……奸笑ing……同人男和GAY的距离可是相当模糊的哦……大白菜,你还是有机会的哦……
远处正在赶路中的大白,突然寒颤的止不住。
边上的卯之花队长温柔的询问,六番队队长,您需要治疗吗?毕竟接下来可是场硬仗,提前就弄坏了身体可不好!
大白菜巨黑线中……)
“要撤退了。”
悲哀的看了眼这很白的孩子,果然和志波海燕长得太像了,连智商也被同化了。人家把他们所有人聚集到一起,除了离开,还能干吗?NP party吗?
“可是……露琪亚……我要去救露琪亚!!!啊!”孩子又被踹回来,被砸了一身的尸体,恩,是他同伴的身体。(好暧昧的说法噢……)
“都没死,只是厥过去了。快走吧!现在可不是治疗的时候。”
制止孩子们(我再次警告你,不要用这个词了!!!)七手八脚的慌乱,打开黑腔。在孩子们讶异的目光中,我率先走进去。
“葛利,走了。”
“啊?干吗?”被点到名的人,老大不爽地回过他带着虚面具的半张脸,孩子学不怪得继续刺儿。不过想来也是,他的战斗什么的被弄泡汤了,还免费被强迫欣赏了一场限制级的真人表演,虽说没有进行完……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这样子,它能高兴起来才有鬼呢。(葛利孩子好像很失望吗~真一~真:嗯~以前都把孩子给忽略了,后妈舞,我儿子就交给你了~随你处置!舞:口水~放心吧~)
“当然是叛变了,怎么,怕了?”
嘴角扬起挑衅地弧度,就知道这孩子也是个省事的主儿。
“哈哈~你在说那门子笑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抡起膀子,葛利大踏步前进,他早在这里呆腻歪了。叛变,真是有意思的事,以后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和十刃交手了。
与葛利明显的兴奋相比,一直乖巧得呆在我怀里的乌尔,平静的无一丝反应。只是他坚定追随的步伐,表明了他不可撼动地决心。
等我们这边三人都进入黑腔了,那边的几只还睁大眼睛傻傻得看着,完全被定格了的反应。难道虚圈的人,都这么快节奏???
解除了浮光掠影施加在这个空间的幻觉,我就不信他们还能继续呆下去。黑崎老头,你儿子也不像你说得那般优秀吗。至少脑子的优劣还有待商榷。
眼见黑腔合上时,空间外灵压的波动。啊,被发现的还真快呀。
笑嘻嘻地让葛利用零子铺路,人家现在一定笑得很美丽,否则其他人也不会退得那么凶。呵呵,美人总是孤独的吗。
黑腔尽头,我大力得敲开目的地那扇破烂的门,浦原商店里还真是几百年如一日的破败呀~看,不就是立即破成一堆柴火了吗?
在浦原bt呆滞的目光中,我大摇大摆得走进去。
眼看着其他人手忙脚乱的照顾伤员,人家就好心的自己招待自己了。直到酒足饭饱,连饭后甜点都解决掉了。才在浦原bt期待(相信娘我,那是想咬死你的眼神――b|||)得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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