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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诡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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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就看出来他们是早有准备的,或者说是早有预谋的,三眼大汉伸手入怀摸出一副橡胶手套戴上。这种天气这种地方随身带着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古怪的事情,我想现在所有人应该都明白他们的企图了,他们一开始就是想查看这三个窑洞,同伴的失踪应该只是计谋的一环,说不定那个人现在正偷偷的蹲在某个角落喝完酒后呼呼大睡呢。
第5章 腐液诡尸
但对于他们的意图目的我却始终猜不透,因为可能性实在太多了。不排除我们下榻这家旅馆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他们的目的就是这些窑洞,但不会单纯因为好奇,而更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比如,那三眼大汉的老婆跟人跑了,后来他查出是被这家旅馆老板拐跑的,他老婆就藏在这些窑洞里。当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三眼大汉直接抄起菜刀砍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格玛一眼,如果他看到三眼大汉的动作,排除他是那种纯洁到让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感到羞愧的人的话,他不可能猜不到里面的猫腻。然而我看到的却是他那张没有太多表情的脸,双眼微眯着透出一丝犀利,嘴角微微上翘,那是一种饱含嘲弄的笑,好像在嘲笑我们这些人的愚蠢。
我心中不由一惊,生出一种不详的感觉,如我们走进这窑洞,都是一种非常愚昧的行为。这时我甚至有股冲动,想阻止三眼大汉接下来的动作,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原因说不清道不明,而且这时候那三眼大汉已经将大缸的盖子掀开了。
“哇呜~”
有人发出惊呼,随之气氛陡然变得凝固起来。这种变化让我心头一震,不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竟然表现的如此强烈。我没有急于伸头观看大缸里的景色,而是专注于那三眼大汉的脸色。发现此时他的脸庞煞白,双目如牛,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滚落而下。
人表现出这种神态或是因为极度紧张或是因为极度恐惧,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一件好事。此时我最明智的做法应该是什么也不管马上转头便走,但心中强烈的好奇却促使我伸头往里面看去。可视线接触到里面的景色后,心脏立马以极限的速度狂跳着,我变得和他们一样,整个人都凝固在了当场。
这黑色大缸中竟然有一个人头,不,应该是一个人,一具完整的尸体。这是因为大缸里面是一种黑色粘稠的液体,尸体从脖子以下都浸泡在液体之中,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其实我们事先都做足了面对任何事物的心里准备,如果仅仅是一具尸体的话,并不会带来这么强烈的效果。关键是这个人正是那五个男人嚷嚷着寻找的失踪的同伴,我们之前还在想他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可现在他就偏偏出现在这里。而且他的死状有些诡异,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双眼的深处还凝固着一丝恐惧,但嘴角却以诡异的弧度上翘着,这两种极端的情绪非常不和谐,但是却出现在一个死人的脸上,自然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凝固的气氛足足持续了几分钟才终于微微有所稀释,我是被大缸中散发出的恶臭给熏醒的,这种情况下,我觉得不宜有任何表示,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因为这本来就不关我们的事情。
三眼大汉和他的同伴们也终于反应过来,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大呼小叫的询问他们的同伴怎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死在大缸里,而是沉默着将同伴的尸体从大缸中弄出来。尸体的身体是佝偻着的,双手还捂着自己的腹部,显然在死前遭受了很大的痛苦。而以他这种姿势,那种痛苦应该是来自于他的腹部。
那三眼大汉看起来也是个硬汉,这时竟然还非常冷静,撸起自己的裤管从小腿抽出一把匕首,然后将尸体的衣服全部割开。但检查的结果很让人费解,尸体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哪个部位显露异常的状况,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死因不明。
我心中不禁有些怪异的念头,难道这个人是因为吃坏了肚子,半夜下楼拉粑粑的时候不小心放了个臭屁把自己给熏死了?那为什么会死在大缸里呢?难道他还有躲在大缸里盖上盖子一边拉粑粑一边做自由潜水的嗜好?
胳膊上被人撞了撞,扭头看到斜子正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看着我,双眼中满是惊疑不定的神色。“小皇爷,事情有些不对劲。”
“我知道不对劲,都死人了还能对劲么,不过你这是咋了?你不会告诉我你怕死人吧?”我察觉出他的不正常,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快点回去吧,我告诉你一些事情。”斜子说完硬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拖出窑洞,虽然我还想看看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但看斜子的态度甚是坚决,我也只能先和他返回楼上房间。
临进门前我又忍不住看了对面一眼,那间房门已经关上了,但我觉得那个黑影仍然还在里面,他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他的存在,但为什么会独独对我例外,却是我怎么也想不通的。
“行了斜子,别搞得跟通奸似的,快说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我关上房门,斜子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不过双眼仍然神色不定的看着四周,然后才小心的朝我吐出两个字:“有鬼。”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虽然在这旅馆里经历的事情有些古怪诡异,但也不能因此就说这里有鬼吧,不过看他如此笃定的神色,我也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小皇爷,我就实话跟你说吧,那个人昨天晚上我看到过。”
“谁?”我一惊,已经预感到他说的是谁,也感觉到他接下来的话可能干系甚大。
果然,斜子没有回答,而是神秘兮兮的问道:“小皇爷,你知道那六个人是干什么的吗?”
想了想我不由咧嘴笑了一下,关于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也已经有了一些结论。“斜子,虽然我没有你经验丰富,但这一行我可不陌生,不管是对事还是对人。那几个人是南方人,但皮肤黝黑而粗糙,这绝对不是天生,只能是长时间的风吹日晒造成的,这已经能将他们从大楼的办公室和安定的室内工作中排除了。他们的指甲里都是洗不掉的乌黑污垢,这说明他们的工作方式是用手接触那些渲染性很强的矿物质。再就是他们的身上都有一股很深层的土腥味,我实在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们和你一样都是一些地下工作者。”
第6章 有鬼
“呵呵,精妙,怪不得二爷常说,他的外甥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有着非常敏锐的嗅觉和头脑,我一直以来还不是太相信,现在看来二爷并没有骗我,小皇爷你的确当得上是一个能人。”
我摆手笑了一下,对于旁人的夸赞我自然的免疫。“能人我是不敢当,我只是习惯去观察一些事情,更习惯从事物最基本的特点去推断它的合理性,一般事物的发展都有它的逻辑性,我们只要抓住它的前瞻点,很容易推断出它们后续发展和存在的特性和轨迹。”
“呵呵,这些大道理我一个粗人是听不懂的。说说正事,既然小皇爷看出那几个人的身份,那你有没有发现这次我们过来的所有人都是一类人呢?”
我不由一惊,颇为惊讶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说,剩下的人和我们都一样?”
“不错。不过他们掩饰的很好,只有经验丰富的人才能识破他们的身份,不过我跟二爷好歹也混了几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哦?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是那具尸体告诉我的,小皇爷只要你仔细想一下就能明白,如果一个普通人在看到那么恐怖的一具尸体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我稍稍一品味便立马恍然大悟起来。如果是一个普通人,看到那样一具死尸后情绪上肯定会有很大波动,或紧张无措,或害怕恐惧,甚至会不由得发出高分贝的喊叫来宣泄恐惧的感觉。可是那几个人都太镇定了,几乎没有露出太多不适的表情,除非他们经常接触类似的各种古怪的尸体,习惯了这种刺激,不然不会表现的如此淡定。
我才感觉到事情有些复杂起来,这些人看起来不属于同一方势力,却同时聚集在这一个地方,这绝不是偶然。我怀疑他们的目的跟我们一样,都是为了贺兰山下的那个地方而来,甚至,我觉得这个旅馆都变得很不单纯起来。
“不过这和你说的有什么关系?”我将话题重新捡回来。
“昨天晚上我起来过。”斜子又看了看四周,才小声说道:“就是那个人,我亲眼看到他鬼鬼祟祟的走出店门,就朝着那片山。你应该可以猜到他的目的地是什么地方,我算过距离,一来一回起码要好几个小时,这还不算耽搁的时间。如果他真到了那里的话,现在应该还没有回来,可是他为什么会以那种状态死在那个黑洞洞的窑洞里?”
“或许他在路上出了事,有人将他弄回来的?”想了想我说。
“是有这种可能,毕竟那窑洞里有人居住的痕迹。不过,会是谁呢?我是说谁会那么无聊,将一个死人拖回来后藏在那个大缸里,一个正常人绝对不会做这种奇怪的事。况且,小皇爷你别忘了那院子里只有出来的脚印,我不相信一个人能临空越过那十米宽的院子,除非,那不是人。”
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也有些心寒,他的分析确实句句在理,可我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看来这其中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但以我们现在所掌握的线索,还无法解开这其中的秘密。
不知为何,这时我突然想起对面的那道黑影,不由问斜子,从昨天到现在他有没有见过我看到的那样一个人。但斜子却摇摇头,然后有些疑惑的说他昨天晚上就问过格玛,旅馆里这几天就只有我们这些客人,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人过来投宿。
斜子不会骗我,所以我才感到有些奇怪,对于那个人影,我自问自己不会看错。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个是格玛说了谎话,第二就是那个人是在所有人包括格玛在内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进来的。不管是哪一样,都说明这家旅馆是很不对劲的。
“小王爷,如果你不相信这世上有鬼都话我们就不需要庸人自扰了。”斜子突然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这时的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心中不由感叹,做这一行的人心理素质果然都非常过硬,这么短的时间便将心态调整过来。可是我又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我怎么也想不出来。
我抛却纷乱的思维,问斜子为什么那样说,斜子笑了一下,不知是故作轻松还是真的轻松的说道:“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现在死的人跟我们可没有半点关系,要说烦恼的话也该是他们烦恼,咱们作壁上观就当是看了一出戏,不管这里面有什么事情,咱们最好还是不动声色,等二爷过来后,一切再从长计议。”
说了半天我才觉得这句话最中肯,其实我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困扰,如果说这个旅馆有些某种规律,遭受厄运的人也只是那些想越过这种规律的人,咱们只要中规中矩,不该去计较的事就不去计较,想来对我们也不会有太大麻烦。
接下来我们将这一次的目的摆上桌面,二舅他们要做什么事情我不用去管,我只要专注于我自己的事情就行。旅馆所在的山坡另一边不远处就有几个村镇,据斜子说那里是几个民族混居的地方,数量最多的是回民,其次是藏族和蒙古族,其中还有一些特别的民族,只不过数量极少,甚至有些已经不被当世所承认。
这几个村镇是这片地方人类集中居住的区域,如果当初的传言是真的,这里应该会有一些好东西。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说一下我所从事的营生,二舅是个正儿八经的“土夫子”,也就是盗墓贼,手下有一些伙计还有一些店铺,连我也不知道他手底下的摊子铺的究竟有多大。但我和他从事的行业完全不同,这是一门快要绝迹的营生:典当行。
算是一间很老的铺子了吧,听说是从我爷爷的爷爷手中传下来的。早前的时候还好一些,现在已经不行了,对这一行认识的人越来越少,再加上人们手里多少都有点钱,很少再有人将东西拿出来卖了,生意自然差到离谱。
第7章 事出古怪
这买卖虽然没有多少,但功夫却从来没有落下。做这一行特别考验眼力劲,因为进来的东西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比那些鉴定行还要庞杂百倍,弄不好就是赔本的买卖,自然需要丰富的经验和眼力。在我的家里有一本非常厚的书,而这本书是我家几代人自己写出来的,只要是陌生的东西进了铺子,都会记录在上面。到了现今,上面记载的许多东西都已经消失了。因此,有些人便打上了这本书的主意,多次花重金要购买这本书,但都被拒绝了,因为这本书是我们的根本,不管是卖掉还是传出去,对这个铺子都是致命的打击。
当然,说的这些只是表面的情况,而暗地里面的猫腻若是不说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就像二舅有些不易出手的东西,只要进了我的铺子,便能堂而皇之的洗白。所以,光是凭借他的那些“供奉”这日子过得倒还舒坦。
原本我和斜子计划,是第二天就去附近的村镇转转碰碰运气,可没想到翌日清晨,旅馆里又发生了怪事。那个冷漠的俏丽女子和光头司机双双失踪了,搜遍了整个旅馆都没有寻找到他们,大巴还在山坡下的公路上,旅馆前后的雪地上也没有人走过留下的痕迹,二人就像蒸发了一般,竟就这样静静的悄悄的消失了。
如果仅仅只是小说,会给他们安上或气势磅礴或诗情画意的名字,然后将事情给渲染的多么神秘多么多么的诡诈,但事实上我到此时都不知道那女孩和司机的名字,而他们的消失也没有多少或神秘或诡异的色彩,就那样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也搞得我们所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的。
一连发生两件怪事,这次我们想按捺下来都不行了,这些怪事就发生在身边,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可奇怪的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剩下的人仍然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完全没有在意过那两个人的存在,也把事情推到一个让我更加不明不白的地方。
我回到房间开始思索这几日的所见所闻以及发生的事情,十一个散乱的盗墓者,山上奇怪的旅馆,房间中诡谲莫名的黑影,不能让人轻易进入的窑洞,黑色装满腐液的大缸,古怪诡异的黑色帷帐,只出不进的脚印,突然失踪而又出现的恐怖死尸,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的格玛,突然莫名失踪的女孩和光头司机等等,这一切七零八落的现象想起来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性,但我总感觉好像有一条线牵动着所有的线索,在这条线上有一个点,只要找到那个点就能根据这条线解开许多疑惑,但是那个点究竟在什么地方又是以什么形态存在着,我却一点也摸不着头脑。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给二舅打去电话,在我眼里他一直是个老谋深算的人,我想听听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可没想到的是打了几次电话都不通,提示是无法接通,应该是信号太弱的原因。我这边信号虽然不强,但也算不上弱,那就是对方那边的问题,可二舅选择的是信号最强的全球通,不是在某些特殊的地方,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仔细一想我不由一个激灵,脑中闪过一种可能,瞬间心中便充满愤怒的感觉。不过这种想法并没有被证明,我也不能做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证实或者否定这种可能性,不然我什么都做不了。
想了想我心中便有了决断,这一天我哪里都没有去,专心的在房间里打点行装,等到天色黑下来的时候,斜子过来敲门。我并没有开门,只说自己已经睡下了,等斜子走后我才打开房门,看清楚四下无人之后便拎着背包悄悄的下了楼。我并没有从旅馆走出去,也没有进那个院子,而是直接钻进了厨房。
用一块红布蒙住手电的灯头,打开手电从锅里找到一大碗剩下的羊肉,然后又找了一瓶羊奶酒和几个糍粑缩进一个隐蔽的角落悠闲的吃喝起来。待酒足饭饱之后,人也感到困倦了,便从背包里掏出衣物垫在地下直接坐在上面靠着墙壁睡觉。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手机的振动给吵醒了,打开看,上面显示的是斜子的电话,当下不由得意的笑了一下。等对方挂断后,不出五分钟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这次是个陌生的电话,我一样没有接,等它自然挂断后才悄悄起身走到门口。
这时外面还是漆黑一片,我听到一些轻微的吵杂和走动声从不远处传来,听似有人在焦急的寻找什么,我知道他们找的就是我。
趁着没人注意这里,我轻手轻脚的走出厨房,然后顺着楼梯走向二楼,刚到达上面的楼梯口,便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漆黑下我看不到那人,只能听到那脚步声显得非常怪异,它不是常人走路发出的“啪啪”声,而是一种“嗤嗤”声,像是人走路的时候脚没有抬起来脚底摩擦地面发出的声响。很快那脚步声停了下来,然后“吱呀”一声,有一间房门被打开了,从位置上判断,正是我对面那间房门。
等关门声传来后我才冷笑一声,然后以最轻微的动作回到房间。我打开手电查看一下,房间里果然有被翻找过的痕迹,尽管有人极力想掩饰这种痕迹,但我还是能察觉出来。我将包裹放到桌上,然后躺在床上蒙头大睡,在第二次睡眠中,如我所料的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谁呀?”
“是我,斜子。”
“哦,我还在睡觉呢,门没锁,有事进来说。”
房门打开,斜子带着深深的倦意走进来,神色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径直走到床前。“小皇爷,你一直在睡觉?”
“嗯?这大冷天的,不睡觉干嘛?”
“我是说,你没有出去过?”
我坐起身,怔怔的看着他,然后摇摇头。“半夜的时候突然肚子痛,出去拉了泡屎,剩下的都在睡觉啊!”
第8章 邪尸诡变
“哦,那没事,你接着睡吧,我出去了。”
“等一下。”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早上七点钟了,干脆起身下了床。“现在天都亮了,想睡也睡不着了。对了斜子,刚才我好像听到下面很吵,是出了什么事吗?”
一说到这里,斜子便来了劲,一屁股坐到床上,神秘兮兮的说道:“小皇爷你不知道,那一对鸳鸯也不见了,就和昨天那两人一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呵呵,那几个汉子现在都快疯了,不停的上窜下跳着,说这里有鬼。”
“哦,发生了这么多事?走,咱们去看看去。”
“不用了,那些人折腾了大半夜,都累的不行了,估计现在都在被窝里睡大觉呢。”
转了转眼珠,看斜子完全放下警惕后我终于抛出我的问题:“斜子,眼前我听说二舅那边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穿着大红袍,浑身带着恶臭,这事是真的吗?”
“啊?小皇爷为什么这么问?”
“哦,我就是有些好奇,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一个人身上怎么会带着一股恶臭?你说会不会那人住的地方就像下面那个窑洞一样,在那样的环境下,人的身上是可能沾染那种气味的。”
“这个,这也不一定,我听说有人身上长了治不好的脓疮,或者得了某种怪病身上的皮肉溃烂了,也可能会有那种味道的。”
“哦,这么说这件事情是真的喽?”
“应,应该是吧,我也不太清楚。”
“啊啊……”
却在这时,一阵惊悚的惨叫打乱了我的思维。
“出事了,快走。”我们赶紧窜出房门,那惨叫是从一个房间里传出来的。我们刚到那房门前,便看到格玛也慌慌张张的从楼下跑上来,看了我们一眼后直接伸手去推房门。结果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房门,门却已经被里面的人打开了。
从里面窜出的两人和格玛撞在一块,三人一起倒在地上,打了两个囫囵转后才慌张的爬起来。两个大汉像见了鬼似的脸上都带着惊恐之色,人还没有爬起来就慌张的回头看向房间,口中不停的嘟囔着“鬼”“妖怪”之类的词句。
我急忙朝里窥视,收入眼中的是一副极为恐怖的画面。前天从那大缸中捞出来的尸体就躺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它仍然是****着身体,但腹部已经破开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里面是散发着恶臭的漆黑粘稠的液体,内脏都已经没有了,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肚子里吃光了内脏后撕开肚皮爬了出来。
他的身边躺着一道人影,正是那个三眼大汉,但他的状态有些诡异,身体佝偻着不停的颤抖,双手呈爪状正在不停的撕扯着自己的肚皮,他的肚子已经被自己抓的鲜血淋淋了,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仍然不停的撕扯着。他的眼球因为充血已经变得赤红一片,里面带着无边的恐惧和疯狂的神态,喉咙中不停发出咕咕噜噜的响声,似乎想喊叫却根本张不开口。
我刚想踏进去的步伐也硬生生收了回来,甚至有些想逃走的冲动。谁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这些人经历了什么古怪,看那两人恐惧的神色,精神上遭受强烈的刺激,短时间没别想从他们口中知道事情的经过了。
这时,那三眼大汉突然蹦了起来,双手不停的挥舞着,像是巫祝在跳大神一般。最后他并没有朝我们扑过来,而是径直跑到窗前,直接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我和斜子快速跑到窗前往下看,三眼大汉摔到旅馆大门前的雪地上,从窗子到地面足有五六米高的距离,三眼大汉是面部朝地摔下去的,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就算不死也得落个重伤,最起码短时间内是肯定爬不起来的。但三眼大汉却像没事人一样直接从地上蹦起来,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肚皮一边疯狂的跑向前方的那片山脉。很快我们看到他的手中多了一根东西,是从他自己的肚子里扯出来的,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我看的眼皮直跳,心中骇然以极,是在无法想象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实在太可怕了。我收回目光,心中久久无法平静,一想到三眼大汉从自己的肚子里将肠子掏出来在手上撕扯的景象,有些恶心的同时也感到不寒而栗。
我们回过身想找那剩下的两个大汉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才发现那两人连同格玛都不见了。我们只能翻找了一下房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足足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格玛才一脸丧气的回来,一问之下才知道那两个人都已经离开了,连自己的行李都来不及拿,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理解他们的心情,自己的同伴早前就死了一个,此时又见到如此骇人的一幕,只要是人都难免生出逃离之心。若不是这些出事的人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的话,说不定我现在也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显然超出所有人的预料,格玛决定暂停营业,将厨房的厨子和一个打杂的伙计都赶回家了。那两人都是本地的回民,住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等他们一走,旅馆里就只剩下我们三人了。
我也无法再等下去,虽然才来到这里几天的时间,可这里发生的事情,这里的古怪,这里的氛围,已经让我受够了,如果不是斜子坚持在这里等着,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我将斜子拽进我的房间,搬了个凳子让他坐在房间中央,我则坐在床上,用审犯人一般的眼神看着他,斜子也是个机灵人,看到我这般架势就已经感觉到我有些严肃的话题要说,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斜子,现在我想问你,希望你想好了回答,我二舅他们什么时候能到?”
斜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对于这个问题他似乎并没有太往心里去,轻巧答道:“这个,应该快了,咱们再等等,二爷他们很快会来的。”
“哼哼,是吗?是很快会来还是根本就不会来?”
第9章 识破
斜子愣住了,眼珠不停在眼眶里打转,他肯定在想我是不是怀疑什么,又知道了些什么,但他不可能知道我掌握了什么,所以只能试探的问道:“小皇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我给老狐狸打过电话了,但是却打不通,你说这是为什么?”
“嗨,就这啊,说不定是因为二爷去了某个封闭的地方呢,你也知道,这一行里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见光的。”
“说的有道理,不过要是连续几天都是这样,那还正常吗?你当我黄兵是傻子啊!”
我的语气越来越不善,斜子也听出我话里有话了,脸色也慢慢收敛起来,微眯起眼睛看着我:“小皇爷,你究竟想说什么?”
“既然你不明白,那跟你说个故事你就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从前,有个皇帝,他手下有一个能争善战的大将,有一天,皇帝突然发现了一块富饶的土地,他非常想占领那块土地,于是他便想让那位大将出征攻打。可是,他并不知道那位大将是不是对他绝对的忠诚,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呢?后来他想到了一条妙计,他下令将那位大将的家眷都接到皇宫,不仅好生照顾还大加赏赐,那些傻乎乎的家眷还满心欢喜的感恩戴德,却不知道这是一个计谋,说的好听点是维系双方关系的纽带,说的难听点就是人质,一个让皇帝放心的筹码而已。斜子,你说我像不像是那些傻乎乎的家眷啊?”
我一直在注意着斜子的脸色,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脸色就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等我问他的时候,他也只能无奈的苦笑摇头了。他没有再解释什么,因为他也是个聪明人,既然我说出这样的话,就说明我已经掌握了证据,这不是他靠狡辩就能让人释怀的了。
“小王爷,你是怎么知道二爷的计划的?”斜子说,这也就等于承认我说的话了。也让我心头为之一松,既然证实了这件事,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我放缓了语气,道:“你们露出的破绽很多。一,一向都是急性子的老狐狸这次竟然会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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