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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诡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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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那感情好啊,四爷我最喜欢白吃白喝的买卖了,这生意划算。不过,多吃一个月成不?”

    “滚,你这人嘴巴这么贱,就一刁民,谁知道你吃东西是不是也这么刁,你要多吃一个月泡面那改成,你要吃一个月大海鲜,我不哭死?我还要存钱娶媳妇呢,你还是放过我吧!”
第58章 伤势
    “这样啊!那成,媳妇还是比兄弟重要啊!”

    “媳妇有没有兄弟重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媳妇能给你生孩子,兄弟成么?”

    “但兄弟可以给你找媳妇,你说哪样重要?”

    想了想,我笑了,说道:“这个好办,婚前兄弟好,婚后媳妇先,若是有了娃,俩都靠边站!”

    “现实,妈蛋的你小子太现实了。”四眼说着走到我身边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牵动伤势,一个劲的龇牙咧嘴。“泥鳅,快给我看看后面,被那东西刨了一爪子,可劲儿疼了。”

    我瞄了一眼便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在他的后背有一道保持多长的伤口,伤口很深,暗红的肉都向外翻着,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赶紧将他的衣服脱了,中途免不了一番触碰,四眼只是一个劲的吸气,却是一声不吭。我给他简单清理了一下伤口,幸好包裹里还有一些绷带药品之类的,为了防止感染和预防败血症,我弄了一瓶青霉素,递到他面前问:“过敏不?”

    四眼摇头,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不碍事,尽管上,那东西有点毒,多弄点药,要不干脆弄点毒药给我吃吃,以毒攻毒。”

    “你小说看多了吧你!”我将青霉素洒上去,他的身体明显颤抖了几下,这药搁在伤口上非常疼,等下还要缝合伤口,怕他受不了,我开始说话吸引他的注意力。“四眼,你的理想是什么?”

    “理想?嘿嘿,可实在了,我就想当一土豪,以前穷怕了,饿的那会,什么都吃,连老鼠癞蛤蟆都没有放过,就差屎没有吃过了。所以,我就梦想着能过过有钱人的生活,等咱有了钱,我就买一车窝窝头放家里,那东西看着亲切实在,小时候吃不到,等有钱就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对了,还要买两套房子,一套我自己住,一套用来养老鼠癞蛤蟆,小时候没少找它们麻烦,可以说算是被它们养活的,有了钱要好好回报它们,得还了这笔债……”

    “看不出,你该挺念旧情的。”

    “那是,四爷我可是情义双全,对了,你小子呢,你以后最想干嘛?”

    “和你差不多,不过我的志向比你远大,我还想着多祸害几个良家女子呢……”

    “哈哈,刚才我没好意思说,哥哥跟你想的一样,弄一打女人放在大床上,天天晚上叠罗汉,哈哈……”

    绑好了绷带,我才长出一口气,二舅对待这些东西上可不小气,药用最好的炎琥宁青霉素,绷带也是进口的防水防崩裂防坏死的,只要他自己不扒下来,我想伤口应该没有多大问题了。

    “四眼,现在感觉怎么样?”话毕却没有得到回应,一看,脸色煞白的他正紧闭着眼睛。他竟然已经疼昏过去了,我不禁有些心酸,那是什么样的痛苦?他竟一声也不吭。

    我将他衣服穿好,将包裹里软和的东西都弄出来铺到地上让他趴在上面。我知道失血过多的人都会感觉特别冷,特别还是在这种环境下,咬了咬牙,我将身上的衣服也脱下来盖在他身上。此时我心中只有一个愿望,也是我最害怕发生的事,就是希望四眼不要发高烧,不然我可能就真的救不活他了。

    不过四眼的运气很好,也证明他有些瘦弱的身体还是很结实的,这一夜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要说有的话,也是我自己被冻感冒了。因为下半夜实在太困了,便靠在石壁上睡着了,醒来后发现嘴里咸咸的,竟是上面流下来的清鼻涕,我不由苦笑一声,我这个没受伤的竟然比不了一个受了伤的,真丢人,看来回去后要好好锻炼身体了。

    四眼还没醒,其实这也是我希望的,这证明他的身体和伤口正在快速的恢复当中。起身但洞口处看了一下,下意识就将目光投向年轻人昨天下午呆的地方。其实根本没抱什么希望的,可是当看到那道现在洞口处看着东方朝阳发呆的人影后,我不由愣住了。他竟然没走?和我们一样在那山洞里呆了一夜?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注视,他又转头向我看来,然后和昨天一样,就那样静静的,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我心里有些打鼓,他为什么老盯着我看?难道这家伙是个断背?他看上我了?怎么办?从了还是不从?娘的,老子是男人,宁死也不干。

    这时那年轻人又收回了目光,继续注视着太阳的方向,我才长出一口气,跟这样一个男人对眼,没想到竟然这么有压力。

    胖子这一觉足足睡到了当天的傍晚,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大声嚷嚷他肚子饿了。这是正常的,伤口要恢复就需要营养,受过伤失血过多的人,就特别的能吃,这种现象是好的。

    我将肉干和少量的罐头都塞进他肚子里了,吃完后他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了,活动活动身体,微微皱了皱眉头,“还有点疼,不过已经不碍事了,我感觉我现在就能打死一只老虎。”

    我在他身边转了两圈,“你真的没事了?”

    四眼眉头一扬,理所当然的道:“废话,你看我现在像有事人吗?再说,一点小伤怕什么?你看这个。”四眼说完撩起身前的衣服,我看到他肚子上有一道半尺来长的伤疤,便问他这是怎么受的伤。

    四眼平淡的笑了笑,说是被他一个朋友砍的,不过是以前的朋友,在一次下斗的时候,那是个肥斗,有不少好东西。当时就他们两个人,四眼很信任他,但是那人却想独吞,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他来了一刀。

    四眼说,他是硬着头皮将流出来的肠子塞回自己的肚子里然后用手捂着伤口逃出那古墓的,他就那样用双手捂着肚子捂了近十个小时,等他到医院的时候,他的手都和伤口肠子粘在一起,看病的是个值班医生,他没钱,医生不给用麻药,不让用药,也不收治,他就跟医生说,说他不能死,然后就自己一点一点的把手和伤口撕开。最后他把他妈临死前留给他的一个金镯子抵押在那里,才被送进手术室。
第59章 电码
    我问他后来怎么样了,他跟他的那个朋友?四眼却摇摇头没有说,轻笑一声,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所以之后四爷我下斗从来都是一个人。”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难道你不怕再次被背叛吗?”

    四眼摇摇头,道:“不怕,因为我们还不是朋友,你救过我命,四爷我从来不欠别人人情,就当是还你了。”

    我轻笑,没有说话。

    “四爷我下斗无数,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也是无数,可就是没倒下,这说明什么。说明四爷我是打不死的,所以这一点小伤我还不放在眼里。对了,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我说。

    “什么?这么长?不可能啊,四爷我以前想睡觉的时候,下面就有一团火烧的我睡不着,算命的都说我天生劳碌命,因为我睡觉比别人睡的少啊!看来,以后要是睡不着了,就拿刀往屁~股蛋上扎两下。”说完他脸色突然一变,再次嚷嚷起来,“坏了,我这一躺,不追不上那年轻人了吗?”

    “不急,他还在。”我指了指下面。

    四眼一看,不由咧嘴笑了起来,“嘿嘿,难道他知道四爷我受了伤,所以才留下来等我们的?”

    “也许吧!”我刚想笑,突然发现一个情况,脸色不由变了一下。在年轻人上方的一个山洞里,又出现了一个影子,我确定正是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他仍然静静的站在黑暗中,一动也不动。

    其实我之前还以为看到的人影就是年轻人呢,我想四周和我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到现在知道那是两个人,那黑影总是躲在暗处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可是他为什么要显露出一个影子呢?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会有什么意图?

    “咱们要不要告诉年轻人让他去看看那人是谁?我想以他的身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说。

    四眼点头赞同,但用什么2方法却有些犯难。“声音应该可以传到那里,但会惊动那人,不可取。我们也没有卫星电话,我相信年轻人肯定也没有,所以,我们根本没有办法传讯。”四眼无奈摇头。

    “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我说。

    “什么?四爷不相信这种情况下你怎么通知他。”

    我笑了一下,道:“有没有用还不一定,你先听我说。你还不知道吧,我家是开典当铺的,经常会收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我跟他讲了我遇到的一件非常特别的事情,大概就是在一年前,我在家里的仓库里发现了一个东西,那是一台老式的发报机,上个世纪早先流行的东西,后来更是遍布到军事民用商业等等各个领域,是最为隐秘的一种传讯工具。

    那时候我对这方面并不懂,我将他弄出里只是想自己当做收藏品的,据我知道这东西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好像是某个人寄放在这里的,只是后来一直没有再回来取走。本来我以为是坏的,但在一次无意中通上电后,却证明这台发报机样子虽然破旧但内部零件仍然运行的很好,这是一台可以使用的发报机。

    可这个时代已经流行移动电话了,这台发报机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利用价值,我只是把它放在书房里当观赏品的。

    但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在睡觉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阵“滴滴滴滴”的响声,心疑下起来查看,顺着声音来到了书房,发现那声音正是发报机发出的。

    这种情况非常诡异,一个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发报机竟突然响了起来,而且那声音是非常有规律的,好像是一段编码,大约有几分钟的时间,其他的都是在不停的重复。

    发报机足足响了近两个小时,始终在重复那一段编码,最后还是我忍不住将电源拔掉才停了下来。

    这件事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第二天晚上,我再次接通电源并且就守候在发报机前。果然,在刚到十二点的时候,发报机准时响了,如此一连好几天,每天在固定的时候,发报机都会不停的播出这段编码。

    后来我开始查询这种情况,最后得出的结论很诡异,这样的发报机应该有两台,它们都设置在同一条频率上,而另外一台更是设置了固定发报时间,只要这台发报机保存完好并且通电的话,它会每天都在固定的时间接受到那串编码。

    这让人有些无法理解,因为这台发报机看起来年代已经很远了,就算它仍然可以工作,那另外一台在哪里?怎么可能会连续几十年不停的持续工作呢?就是电源这一条,就让人很难想通了。

    之后我将这件事情和二舅说了,他说那可能鬼电波,是非常不好的东西,就劝我将那发报机给扔掉,并让我千万不要试图翻译那串编码,不然可能会惹上麻烦,比如什么脏东西啥的。

    但是年轻人的好奇心总是非常强烈的,为此我专门抽空学了这方面的一些知识,最后成功将那串编码抄录了下来。为了保密,其实是怕被二舅责怪,我没敢透露给任何人,则没有拿去给那些专家翻译,其实我是没有这方面的门路,也不认识什么专家,这个年代,谁还会去研究这些偏门没多大用处的东西呢。

    说来也奇怪,那段时间我就像中邪了一般,整天脑中都在想这种事情,后来我还是下定决心将这串编码翻译出来。

    不过我是自学的,每天学一点,足足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终于掌握了一些代号信息和资料,那时候我已经可以自己单独发电报之类的事情了,翻译一些简单的编码自然也不在话下。

    这是一组摩斯密码,在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我才将其翻译出来,但有些生僻的东西我还是不解其意,只能理解一些简单的词句。让我想象最多的就是诸如“黑色的世界”“魔鬼的巢穴”“死亡在逼近”“不死的战士”以及“某某区”“某某号”“救援”之类的词句,但我却无法将其完整的连接起来。
第60章 交流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经常会研究这些东西,但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完全破解。我唯一能肯定的只有一点,这这词句肯定和某个事件建议在一起,我的想法是有一些人带着电台去某个隐秘的地方进行某种隐秘的活动,但是最后却失败了,这段编码是说明那里情况和求救的信息。但我想那发电报的人并没有等到救援,不然他应该带走了电报机,而到现在那个电报机应该还在那个隐秘的地方,只是它为什么能一直持续通电却让我有些想不通了。

    “小泥鳅,你的意思是,你要用电码通知他?”

    我点头,说这虽然有些荒缪,但只有这个办法或许有用,我们只能希望年轻人也懂这方面的东西,如果他不懂的话,我们只能放弃了。

    说完,我将手电拿了出来,然后想象着拨动电码时的场景,用手电的闪光来代替电波的声音。我只打了一串编码,只有简单的四个字“上面有人”然后重复了好几遍才停了下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们看不到那边的情况,只能在原地等待。直到半个小时后,那边还没有什么反应,我不由苦笑一声,向四眼说道:“你说的对,术业有专攻,他身手很强,但可能不懂电码。”

    我话音刚落,四眼就拍了拍我肩膀,“快快,那边有反应了。”

    我急忙转头,便看到一点灯光在不停的闪动,时长时短时快时慢。我心中大喜,那果然是一段摩斯密码,他竟然真的懂。

    “快快,翻译一下,他在说什么。”四眼心急火燎的催促。

    “急什么,我这衣不解带的侍候你那么长时间,有些疲乏,先休息一会再说。”看他急切的样子,我反而不急了。

    四眼当下红眼了,“鳖蛋,刚才没见你疲乏,一到正事上就疲乏了?再说,你身上疲乏关你眼睛屁事?”

    “身体累眼睛就花啊,眼睛花了就看不清楚啊!”我说。嘴上说着,但眼睛已经将对面传达过来的信号都记得清清楚楚,内容却让我不由得皱起眉头,回身看向四眼,“他说,那人跑了。”

    “跑了?怎么可能?”四眼错愕,我们两个都想不通,年轻人传达的信息是那人跑了,而不是他没有看到人或者那里没有人之类,如果是后者,可以说明那人早就走了,而说他跑了,就说明年轻人还是看到那人了的,只是那人见机的早,逃掉了,也就是说他很可能察觉但年轻上上去找他了所以才逃走的。

    我有发了一段信息过去,问他是什么原因,年轻人也回了,是一种猜测,与我却不谋而合。我们都猜测,那人也懂得摩斯密码,他也同样看出来我将他的位置暴露出来了。

    这事情就有意思了,这悬崖边上的四个人,一边两个,竟然有三个懂得摩斯密码,不得不说,这种情况实在太少见了。

    我有些无法想通那人的意图,看不出他的阵营。事情很好解释,如果他是我们的敌人,要算计我们,他应该躲在暗处,不应该故意显露一个影子给我们看见,之前我认为他是故意的。

    但如果说他是我们的朋友,干嘛不显露真容,又干嘛要逃掉呢?所以说,这人不仅身形模糊,他的意图,他所属的阵营都是模糊的。不过我能感觉到,他对我们没有太强烈的敌意,但也仅此而已。

    我脑中不断闪现着那个模糊的身影,突然感觉,那身形似乎有些熟悉,是的,我不太确定,只是有那么点感觉,只能用似乎这个词来形容。但仔细想了一通后,蓦然一惊,在旅馆里,我房间对面的房间里,我第一次看到的一个影子,很这个影子有些相同之处。

    同样的,只能用有一些来概括,因为这次看到的影子离我们很远,我只是觉得他们很相似。是那个人吗?如果是的话,他是谁?居住在窑洞里的那个人?如果不是,他又是谁?

    “喂小泥鳅快点,那边又在闪了,快看看什么意思。”

    接下来我们竟然以这种方式进行了一番交谈。

    他说,你们应该离开这里。

    我问为什么?

    他说下面的地方非常危险,不止有一个人去过那里,也不止有一个人死在那里。

    这个问题让我深思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他们是谁?

    你们不需要关心的人。他说。

    我问他来到这里的目的,他不说话。

    我问他究竟是什么人,他也不说话。

    直到我问他这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的时候,他才开口说了两个字,他说是故事。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我却从中探究到了很多东西。如果是二舅,他可能会说财富或者秘密,如果是四眼,他也可能会说财富或者秘密,就算别的什么人,也不外乎这两种答案,但是他说的却是故事。

    这是个很奇特的词,能证明许多东西,表面上能证明年轻人不属于任何一方的人,他是独自的,孤独的一个人。而且,来这里寻找故事的人,那他本身就应该是一个故事。最后根据判断方面,年轻人说出了这个带着暗示性很强的词,要么是他故意,说明他很有心计,要么他不是故意,说明他很不擅长与人交谈。而我倾向于后者,因为从他身上我看到的是一种很干净的东西。

    我又问了他很多问题,他有的回答了,而有的却没有回答,最后我发现,他回答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那些重要的却一个都没有。

    这个人还不笨嘛!我讶异!随后突然注意到,他竟然没有问我一个问题。是他不想问还是觉得像我这么精明的人不太可能会回答他什么问题?我苦笑,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猜错了,就请他救过我和斜子,就算他问我什么隐秘的问题,我也会告诉他。

    刚想到这里,蓦然一惊,顷刻间就全明白了,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笨蛋白痴。在这夜色中我们手中的灯光实在太明显了,既然之前那个影子可以看得懂我们用的是摩斯密码,也可能其他人也能看懂,他不回答我那些重要的问题,有可能就是怕别人也看到,还有他不问我问题,或许就是怕我不明白,怕我像头猪一样把所有的秘密和答案都暴露出来。
第61章 继续
    他娘的,我有些郁闷,原本我还以对方觉得我太精明呢,原来是因为我连猪都不如。起码猪就不会问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也不会透露出什么不该说的秘密。

    旁边响起四眼的小声,“哈哈,小泥鳅,你终于肯说一句实话了,一点不错,你就是一个笨蛋白痴。”

    我懒得理他,想了想,突然将手中的灯光变了一下,用出了一种全新的电码。“我就不相信这回还有人能认出来。”我嘴角露出笑容,觉得终于找到一条秘密保险的通道。这次我使用的是上上个世纪早期就出现的莫尔斯电码,这种古老的电码早就被淘汰了,现在还会的人想必绝对不多,我就不相信这里这么巧还有人看得懂,就是不知道年轻人懂不懂这种电码。

    让人惊喜的是年轻人很快也回复了一条,同样是莫尔斯电码,但是我看的却非常晦涩,毕竟莫尔斯电码太古老了,学习十分不易,有些信息丢失的严重,我看了很久才明白年轻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终于问了我一个问题,但他问的问题非常奇怪,其实不算是问我的,他问我的问题是关于我二舅的,问我知不知道二舅这次来贺兰山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有些疑惑,二舅说了是来倒斗的,如果杨莲真伽的陵墓真在这里的话,绝对是个超级大肥斗,对此我一点怀疑都没有,为什么年轻人会问这种问题呢?

    我如实说了我所知道的,也就是二舅告诉我的,想看看年轻人是什么反应。结果信息传过去后那边却陷入了沉默,良久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我又尝试用手电发了一串莫尔斯电码过去,但很久也没有得到回应,但我知道年轻人还在那里,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陷入了沉默。

    我并不是一个不识趣的人,既然年轻人不愿意再说,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也没有再问,和四眼一起靠在石壁上并排坐下来。

    我跟四眼说了年轻人和我交谈的东西,四眼显然比我更老道,他说,这种人,不会去做那些无聊的事情,他的每一个举动都肯定带着目的性的,他问我的那个问题也肯定带着目的的,应该是和二舅有关,只是他觉得并不能从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便失去了与我继续交谈下去的兴致。

    这种说法使我比较惊奇,难道年轻人和二舅还有什么瓜葛?不过我相信,既是他们有什么瓜葛,也不会是什么深仇大恨,不然以年轻人的身手,对付二舅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行了,这些东西你就别多想了,你二舅那种人,城府深,嘴巴严,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你肯定无法从他的嘴里得到答案,咱们还是说说这个人吧,你觉得他像什么?”

    “像什么?”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我实在无法用什么东西来形容这个年轻人。

    四眼笑了,说你看他是不是像一个传奇?

    传奇?我异样看着他,感觉这个称呼很是新鲜。

    四眼解释,说这种人就像传奇一样,神秘、遥远,人想要看清,却怎么也接近不了,但那又是真是存在的,让人敬仰、惊艳而向往的故事。何为传奇?就说明它的与众不同,说明它的高度,说明它带给人的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和这人很像,他同样是那种神秘、遥远、惊艳让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人,这种人无疑很吸引人,但若想全部的了解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说,为什么不是传说呢?那不是显得更神秘,更让人琢磨不透,更可望而不可即吗?

    四眼撇嘴,道传说连真假都分不清楚,可我们面前的是一个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人,就这一点,就不该说是传说了。

    四眼很快就睡着了,他还是很需要睡眠的,我爷看着对面的峭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醒的时候是被四眼叫醒的,他努努嘴,瞟向倾斜的下方,“泥鳅,传奇不见了。”

    我一惊,忙转头,果然,斜下方的那个石洞已经空空如也,显然他已经离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现在又到了什么地方。

    “我们也走吧,说不定还能追上。”四眼说。

    我想点头,但又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你的身体没问题?我们可要爬下去,真的行吗?”

    四眼一点也不担心,闻言道:“放心吧,这伤是抓伤,不是撕裂的也不是穿透的,没多大事情。再说,你看四爷我像个喜欢逞能的人吗?如果不行,你就是打死我也会赖在这里不走的。”

    绳索早就弄好了,为了保险起见,我将之前我穿的保险扣给他套上了,我们学着年轻人的方式爬一段就在山洞内部穿行一段。当然,我们不知道哪里会有危险,就用最简单的办法,只要感觉不对劲或者闻到一些怪异的味道就绝对不走。

    一个多小时内我们都在往下行,大概有几百米,到了下面基本上看不到雾气了,视线所能触及到的地方也更远。

    我们本以为悬崖的下面该是个峡谷之类的地方,或许还会生长着细微茂密的树木,有着最原始的味道。可没想到下面竟然是一条河,水流并不是很急,但也不是太缓慢,但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我们离水面大概还有三四百米的距离,这样的地方,我们最少要到傍晚的时候才可能到达底部。

    但实际上所用的时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长,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们还剩下一百多米的距离,以我们的速度,是不可能在天黑之前到达河面的位置的。

    我的想法是休息一晚明天在赶路,也算是照顾四眼,毕竟他伤势未愈。可四眼却不同意,坚持要走完这段路才停下来休息。正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看到下方闪过一道黑色人影,只是一闪而过下我们并没有看到那人是谁。
第62章 走在水面上的人
    我们停止争论,细心观看,果然没有叫我们失望,很快那个黑影再次显露出身形。“是传奇。”我学着四眼的叫法称年轻人为传奇,我也感觉这个名字非常好听。

    我们两个很高兴,之前以为他早已经离开了,没想到快到底部的时候竟然又看到了他,实在让人有些激动。

    我差点喊叫出声,但忍住了,我知道我就算叫了他也听不见,下面的水声还是很大的,声音根本传不到那里。

    就在我们思考该用什么办法吸引他的注意力时,传奇的身体突然半躬下,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什么情况?我们两个都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唯一能肯定的是传奇好像发现了什么,或许是感觉有危险的东西,或许是让他感兴趣的事物,不管是什么,都肯定是不凡的。

    很快我们便知道他到底看到什么了,突然间,一道红色的身影从河中的一片乱石后闪了出来,那是一个身穿大红袍的人,我可以辨认出,那绝对是正宗的喇嘛袍,但由于他戴着帽子又背对着我们的方向,所以我们无法看到那人的样子。

    不过那人的身手非常敏捷,刚闪出身形,便猛然向前一窜,如箭矢一般到了河流的上方。

    然后我们就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那个人竟然就那样站立再水面上,只有小腿以下在水中,但大部分都是在水面上的。

    难道这河流的水就只有那么深?但我却感觉不像,深水和浅水,只要看过就能感觉到,我看这条河流的深度最起码在十米以上,不然不会在石壁上留下数米高的藓苔痕迹。

    那个人在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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