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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异世独霸(父子、兄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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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属帝,难道就不好奇这是何人所做的吗?”默幽平静的看着东属永夏的激动神色,看到那眼里不再泛出那淡淡的对主子恨意,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心脏也还是不受控制的狂跳了一下。
真的是,这个物品真是太美了。
他最最不希望的就是主子被人讨厌被人怨恨,被人误解。
那样说不上善良,甚至冷血的人,其实却总是在别人无从察觉时,默默的保护着他认定的人。
主子的温柔不会外露,却总在点滴中渗透。
这样的事情,当事人从不会察觉。只是他这种在暗处观察,细心体会的局外人,才会清楚的明白。
“这是谁做的。”东属永夏捧着这个新奇的绝世之作反复观察着。
“是主子。”默幽没有在意东属永夏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平静异常的说道,却久久不见东属永夏有什么惊奇的表情。
“真的是莫名做的吗?”细心的默幽察觉到了东属永夏称呼上的变化,脸上无任何的表情的点头。
“他……竟然,真是太神奇了。”就是坐拥帝座见多识广的东属永夏都不禁叹息的这绝世之作,会是出自于莫名之手,这还不让人惊奇吗?
那让人不禁怀疑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莫名所不会的,看那小巧精致的容器里的的景致,真真像是一个真识存在的景色。
你想就连他皮肤的光泽都可以做到如此真识般的滑润,那似乎就连发丝都恰到好处的精雕,这一刻东属永夏无法再去言语,因为他真不知道他还能说什么,应该说什么。
他清楚的知道这样的鬼斧神工,不会是那么简单就能做成的。
“这个。其实在下并不知道这是主子何时做成的,或许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实刚刚打开盒子才是我第一次见到。”默幽确实没有说慌。
当时莫名交给他时,并没有嘱咐过不他不可看盒里的东西,但是基于心里对莫名的恭敬与尊崇他也是不会在东属永夏没看之前,自行观看的。
只是做的如此绝世,就是那送给明贵妃的雪莲怕是也不及吧!
是的,明贵妃当时收到的礼貌也是莫名自行打造的,只是那做工虽然精致华丽,却比不上这个的用心,因为这个物品却是让每个观者都能感觉创作者所要表达的想法。
“还有,东属帝。刚才的那瓶叫做凝脂露,其实是主子他研制成功的,因为药引非常稀奇所以也很稀少,虽然感觉样子与普通的消肿消淤药膏无异,却是有着普通药膏所无法匹敌的功效。就是在下也只是有幸只用过一次。”(某唐:大家没忘记路易当时给莫名擦的一擦就消的东西吧!其实就是这个噢!众人:去,还有脸说。大家伙棒子伺候。某唐:==|||跑啊。)
“是吗?”东属永夏脸上已经恢复了万风不变的温柔表情,只是那不断狂跳的心却还是久久无法平静。
原来呀!他并没有真的被遗忘,他是该开心的吧!
可是现在却有些心痛,北璃莫名呀!为什么你不让我恨你下去呢!为什么要在这时表情出你对我的不同,让我深受感动啊!起码他的心不会一直纠结着。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恶呢!
虽然心里这样的百转千回,可是那不断上扬的嘴角,却有着不断扩大的趋势。
默幽见任务达到,慢慢退下,然后就急忙赶回北璃,因为北璃那边明贵妃的寿辰也快到了。
主子还有不少需要他的地方,再说最近北璃那头也极为的不平静,他心里其实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主子的身边。
东属永夏看着已经紧闭的房门,却不知是不是受了手里这个容器太过耀眼的缘故,眼泪竟然会悄无声息的顺颊滑落。
落在容器上面,泛着耀亮晶莹的光泽。
他有多久没有哭过了呢!是五十年还是一百年呢!似乎自从他被迫认知自己的处境,明白身为皇子的责任与立场时就没有再流过泪了吧!
他一直以为,现在的笑面虎就是真识的他了。原来他还有心啊,原来他还是真实的啊!
东属永夏莫着莫名送的这个精致的容器,眼泪越积越多,皆无声化为雨泪相继而下。
北璃莫名呀!
你知道吗?你真是个祸害千年的祸害呢。
正文 东属永夏番外二(修)
东属永夏平静的看着坐下两个跪着的优秀青年,心里却在思想斗争着。
刚刚收到莫名的礼貌,东属永夏心里的激动还是很难平静的下来,一直充斥着想要立刻见到的莫名想法,一直在心里徘徊不去。
但是身为一国之君,又岂是可以说走就走的。倒是也不是一定没有办法出去,只是他心里却一直有着一个疙瘩。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一国之君,一个曾经万民称颂的帝王,被一个男人压了,这让他一直很在意。
虽然莫名有明显的隐晦的倒歉了,可是让他就此甘心原谅,却也是不可能。
只是在他如此纠结之时,他的三皇子东属正气与太傅之子东释怀却突然提出要去出访北璃国的事情。
却不是出于国家的使命,不是出于国家的考量,而仅仅是出于个人的感情因素在里面。
必竟莫名是真的救过东属正气与东释怀,他们的出访理由也很恰当。
明贵妃的寿宴即将举办,做为恩人的母妃他,们去祝寿也十分合理。
更何况高婉约在东属国发生的差点流产事件,使得他们东属国本来就欠莫名一个人情,这次前去也十分的必须。
可是虽说如此,他心里却极为的不愿。
东属正气在他诸多子嗣中是他较为喜欢的一个。
虽然东属正气有些事做起来还欠缺点火候,但却不失为一个良好的帝王人选。
东属正气温和且赏罚分明,虽然面对政治的黑暗并不见得是件好事,却会赢得更多的赞赏与尊崇。
而他也有心将东属正气培养成下一代的帝王,只是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却对这个他一直心生喜欢的孩子生出了仇怨。
似乎是在无形中渐渐形成的,似乎也是从北璃莫名的真正出现开始的。
能坐上帝位的人,眼睛最重要的是够亮能看的清楚明白。
那东属正气渐渐燃烧的浓浓爱意之火,他又岂会错看。就是那从来都以木然为之的东释怀也渐渐变了神态,两个同样热血的青年有着这样的冲动很是正常。
可是关键的问题却是他们不该看的都是一个人,都是那个风采绝伦的人,因为他已将那人列入了他的掠夺属地里了。
“请父皇恩准,这次的明贵妃寿宴,儿臣于情于礼也必该前往。更何况儿臣实在比较担心莫名的现况,所以儿臣想近日就动身前往。”东属正气说话还是一如往常的恭敬,却少了温情多了疏离,以及淡淡的恨意。
“这样啊!朕知道了,你们俩尽快动身前去吧!”东属永夏没有在意东属正气的任何情绪,必竟自从莫名的离开,这样的态度也不止一次了,更何况东属正气分寸拿捏得当,他又有什么该去说的。
“好的,那儿臣这就前去收抬了。明日儿臣便要动身前去北璃,所以儿臣就不来打扰父皇了,那儿臣先行告退了。”东属正气一番话说完,便与东释怀毫无片刻停留的离开了御书房。
那种好似御书房有什么不干净东西的样子,让东属永夏冷笑渐泛。
其实至从遇见莫名他心里就开始有个计划成形,一直以来都犹豫着是否要实行下去,不过一直存在着各种考量却从没有将之付诸于行动的打算。
若那计划实施下去,那他的好皇儿一切想念将不会得到实现,到那时他的皇儿还有什么资格和他争。
只是却不想再次从暗子手中得到的消息,却会是如此让他震惊的消息。
莫名失踪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一日却发生了太大的变化。
那如同身临其境的描述,那被北璃志一路抱回的情形,两人一路上虽然争论却处处透着绯情的景色,他却可以从那来报密函的只字片语中一目便知。
而这之中所发生的事就是他再想无视,再如何的不信却还是真实的发生了。
他愤怒着。
那北璃莫名不是一直都很强,一直都很自我吗?为什么会突然间受到这样的待遇,他不信却又有何用。
而之后却得到的是名王府死守府门,不让任何人随意出入,他的暗子武功再何的了得却也是无法潜入。
面对这样诡异的情形他第一次无法静下心来,心里总是百转千回,想像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却幼稚的拒绝各种可能伤害到莫名的情况。
随着时间缓慢的延续,名王府的情况却还是没见什么变化,他在这里抓心挠肝却还是无济于事。
不过是不是值得庆幸的呢!
那似乎早被他遗忘叫做痛心的东西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身为帝王这样的情绪是不该拥有的,可是现在他却是庆幸着。
因为第一次有了可以让他如此重视,并想要誓死保卫的人存在了,他之所以坐上帝位并不是因为他喜欢,他向往,那是无奈。
因为那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情况下,他别无选择的只能扩展野心无情厮杀。所以对于那些意外的情感他并不排斥,只是会因人而异而已;如果对象是莫名;他倒是不介意那不受控制的感情外露。
而只是苦等的状况根本不是他东属永夏的风格,所以他决定暗中到访北璃,亲自了解事情的进程。
无奈的承认,其实也不过是他太过担心,太过愤怒,他想要亲手了解那个北璃霜,那个让人嫉妒的北璃太子。
不过此时却不巧的发生了点事情,让他留在了东属。
“主子,后宫那头……”北海他的贴身侍卫却在此时突然有事禀报。
“先缓缓,我现在要去趟北璃,这里就先交给你了。”以前也不是不曾有过他自行出宫的时候,那时也都是北海假扮他上下朝,因为北海是他从小一直暗中培养的亲信,对于他的生活习惯也极为熟悉,所以从未被人发现出分毫来。
“主子,橙贵妃被察出怀有三个月的身孕。”看着东属永夏急忙要走,北海急声说道,果然换来东属永夏的停足。
“是吗?等我回来再说吧!”东属永夏也不去在意,只是眼睛分外冰冷了几分。
这元橙以为身为左丞相的女儿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他不见得喜欢后宫的里的任何一人,却不代表他可以放任她们胡来给他带绿帽子,虽然是会不定期的宠幸个一两人,可是每次在事后,他都会暗中将堕胎药放在她们的饮食中,可以说是他若想让谁有孕,谁就会有孕,不想让谁有谁就不会有。
而这个元橙不过是在近期就被宠幸过一回,虽然时间上符合三个月的期限,可是他不会一击即中这么准,更何况那些外在条件了。
而且……至从与莫名之后,他再也没碰过任何人,那么这个孩子是谁的,不言而欲。
不过事情分缓急,现在他是没有时间管这些事情了,先放放再说吧!
“可是四皇子最近与朝臣们过于亲密;而且属下也偶尔发现过几次他出入橙贵妃的寝殿;并且左丞相府里人流走动也较以前更为频繁,属下想……。”北海低垂着头,有些胆颤的说。
此时东属永夏身上散发的森冷寒气,就是他这个从小就跟在东属永夏身边的人也会吓的冷汗直冒。
就也可见东属永夏现在有多愤怒了。
“哼!好呀!终于忍不住了,不过竟然赶在这个时候给我闹事,你们可是做好死的准备了。”东属永夏半眯着眼睛,嘴角冷冷泛起一个弧度。
莫名会没事吧!
他知道他现在还不能去,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莫名是不会喜欢一个失败者站在他的面前。
所以他会做到完美的解决这里的事情,然后再去看莫名的。
东属永夏轻柔的抚摸着莫名所送的精美礼貌,心里无声叹息,希望那时还来的急,因为他有预感这边的事情若是解决之后,莫名那头怕是事情也会有个了结了。
北璃莫名可不会是个甘心被压的人,况且就莫名那有仇必报的腹黑个性;他其实可以预知北璃霜的下场;只是明知如此却还是会牵肠挂肚;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
感觉似乎还不坏呢!
“走吧!联就陪你们好好玩一玩。呵呵!砰!”东属永夏掌心平伸,突一发掌。厚重如铁的御桌竟从中间破了一个大洞。
北海眼神一阵紧缩,刚才他明明从主子身上看到了一阵死亡般的气息,这是他跟在东属永夏身边,第一次见到主子如此愤怒的表情。
东属威武与左丞相以极橙妃一干人等怕是这次会死的很惨呢!
人的宿命不一定全凭天作主,应该也是在每一个想法中改变,往往一个不经意的小计量,或是一个不合时恰的时间;就会做出最让人绝望的决定。
而显然的东属威武就是其中一个。
正文 复仇之前奏一(修)
至从路易晕倒后,就一直住在莫名的寝室内。
无人去说这之间的不合常理,也没有人敢去评价什么。
有的人或许因为惧怕莫名的威严,而有的人则是怕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因为莫名必竟现在还不是很明白他的心。
“怎么还不醒。”莫名探着路易的脉搏明明没什么大碍,却还是睡了两天就是不见醒,莫名皱着眉,身上冷气渐渐发散。
“嗯。”却在这时床上的路易发出一声嘤咛声,眉间舒展着似乎在做着一个不愿意让人醒来的梦。
而真实确是如此,路易那一日晕倒之后。却并不是真的晕倒人事不知,他脑中清醒却一直徘徊在梦里。
梦里一直有双温柔的手轻柔的抚慰着他,冰冷却醉人的声音不断的回响着,虽然说出的话都是白痴等等有些咒骂的话,他却感觉到分外的心安、欢快。
那丝丝柔情的话语,总是渗透着人心刺透着他的灵魂。
他不愿醒来,因为那他曾经魂牵梦萦的的温馨情景,似乎他只能在梦里才会得见。他清楚的知道如果梦醒了,他的想望将不再有,他将会连一点奢求都不能有。他只能在梦里与莫名比翼双飞,只有在梦里才能看见莫名只为他绽放的温柔。
“既然醒了,就不要再装睡下去了,快点起来。”莫名冷冷的声音响起,让路易再如何的不愿却不得不缓慢的睁开眼睛。
因为他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莫名的任何命令,那种身心都被支配的绝望有谁会明白呢!
刺目的阳光照的路易眼睛生疼,睁了闭闭了睁好一会,才不情不愿的睁开已恢复清澈明亮的眼睛。
“主子。”看着莫名坐在床边,路易反射性的要起身跪拜。
莫名却反手抱住路易,死死的按在了床上,路易身子一颤,那一瞬间的温暖显显的让他的泪流下。
自从莫名昏倒后,路易真可谓陷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谁会明白那想见却不能见,见了却心如刀绞的滋味。
再看到莫名如此关心的动作,他路易就是再坚强的一个男儿也会心里分外激动的,更何况面对莫名,路易从来都不懂得坚强。
“我……对不起……”沉默半晌路易却低头说出这样的话。
莫名眉头一皱,冷冷的一笑,挑起路易的下巴直直的面对他。
“这就是你要说的,做为我的得力助手,如此的无能,就只用对不起来概括了。”莫名捏着路易下巴的手慢慢收紧。似乎恨不得要捏碎般的用力,路易白着脸,却只是平静的看着莫名。
眼里不时闪过哀伤与柔情,看的莫名一阵心烦。
“算了,你该清楚我从不用无能之人,你赶快起来别装死了,马上给我精神起来,啪!砰!”莫名将手上的一个纸包扔在路易身旁,然后便甩门而去。
路易拿过床上的纸包,打开一看却是一种红色的小花,样子不是顶美却是他从未见过的,类似于野花的外型,却在根茎上长满倒刺,看起来是种巨毒之物,而再仔细看看,路易眼神慢慢被闪烁的星光泛满。
想起几天前他翻找的医书中,似乎就有这一株花。
此花名叫夜艳,白天平淡如白色野花般毫不起眼,可是一到了夜幕降临之时,夜艳就会慢慢蜕变,枝叶脱落后再长出来的便是娇艳如艳阳的火红色花朵,此花巨毒无比,据说只要轻轻一闻,便会使人精神麻痹四肢无力,落是吃了使会立即七窍流血直到最后流光身上的一滴血,人才会真正的死亡。而夜艳只盛开一个时辰,然后便如昙花般的流逝,至今无几人可窥其貌,而这不正是他一直找寻的可以解奇袭的最大药引吗?
路易小心的捧着夜艳,嘴唇不住颤抖。
这是莫名为他采的吗?因为除了莫名不会有人认得此物,也不会有人愿意为他守在夜里等着夜艳的蜕变,他可以理解为莫名是在关心他照顾他,帮助他吗?
能做到如此,莫名是不是也终于留意到了他,开始心系于他了;路易嘲讽的笑笑。
呵呵!怎么可能呢!
他还没有资格吧!他这么没用;不但没有为莫名解毒;就是这解药还是莫名找来的,他有什么资格啊……
路易在这头纠结自嘲,那头的莫名也是烦闷的快步奔回书房。
这时默幽雨西还有优陌,甚至是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三大富商,启卫、朝然、卫讯启都已经久候多时了。
“现在情势怎么样子。”莫名没有理会他们径自坐在椅子上,眼神微闭着,面无表情的等着几人的汇报。
“禀主子,五皇子的势力现已被太子迅速全部掌握,五皇子府也被太子派的眼线暗中监视着。不过却只是观察并无任何行动的打算,而近来城外也有些混乱,商旅与农户以及一些回乡探亲的人士突然多了起来,还有边关的李战将军前几日派兵围剿强盗时受了伤,却并无大碍,现在军中一切事物暂由副将刑统代管,而朝廷这面一片平静,并无什么动静。”莫名话一落下,默幽就背书般的一字不漏的说出近况。
莫名深思了一下,然后指尖轻点了几下桌面,嘴角露出了一个残酷的弧度。
“我清醒的消息依旧封锁,默幽你去趟边关调查一下李将军受伤的真伪。
优陌你带几个人暗中监视城外一切外来人士,必要情况时换上我们的人。”莫名玩味的说道,却在无形中已定下了无数人的生死。
只要那些人有一点的不安份,优陌都会在暗中斩杀。然后将自己人易容成那些人的样子,深入敌人内部。
虽然这么做风险很大,却是最为有效的方法。
“卫启你们三人回去重整一下纪律,让我们的人都打起精神来,因为有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了。”莫名邪邪一笑,说不尽的倾城绝艳。
“主子,你……。”雨西这时却终于忍耐不住的脱口而出,只是话到嘴边却吞吐了起来。而莫名自然懂得雨西的意思。
“忍一时见平浪静,退一边海阔天空,现在时候未到,不过北璃霜想要的东西一样也别想得到。”莫名无所谓的笑着,但是那身上却泛着一种死气般的阴森冷气。
贞洁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是没有了就什么都完了,可是却也是莫名的傲然所不允许的,而莫名被这样对待,报复是一定要的,而且是那种会让人悔恨终生死不瞑目的报复。
而北璃霜如果知道他的下场,他当时还会那样做吗?
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而北璃霜就算知道又如何呢!
当时面对莫名的绝世风情,是谁都难以拒绝的。
正文 复仇之前奏二(修)
交待完事情,莫名便要回到寝室休息。必竟这段时间照顾病人,莫名不可能睡的比病人还死不是吗?
却没想到一推开门,就看见北璃志坐在他床上,眼神复杂的看向他。
“你还在。”莫名关上门,没有走向北璃志,而是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听了莫名的话,北璃志愤怒的瞪起眼睛,却在眼底无法遁形着有着伤痛流过。
“那伟大的六皇子认为我现在应该在哪里,哪里还有我的归属。”北璃志自嘲的笑着,拳头死死的握紧,嘴唇紧咬着。
他现在和过街老鼠有什么区别。
以前仗着北璃霜的支持,他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当然里面是有他故意的成份在里面。
可是现在背叛北璃霜,北璃霜那暗中使力打压他的行动,都是在朝为官的人有谁会看不出来。
再加上北璃傲完全放任皇子间暗地里的争斗,他现在若是公然现身,怕是就会不知道怎么死的了吧!
只是他并不怕死亡,让他揪心的是,莫名这句无所谓的问话。
“那么你来是要说什么。”莫名眼神闪烁了一下,只是低头不语的北璃志并没有发觉。
“你要怎么做。”北璃志神游的思绪回转,定定的看着莫名问道。
本来对于莫名坚持的迷惘,却随着这几日的相处更确定了他的心。
那样的惊才绝艳再不是传说,而是他站在莫名身侧真实的感受,真正的去体会的。
那带给他的震撼又岂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的。
那神人一般的存在,让人感觉在莫名身下屈服不会是种耻辱与不甘。而是一种特定的结果,而他在这里还发现了莫名与外界传言的不同。
莫名并不是那个爱妻更甚生命的痴心男人,不是那个有才有貌却不思取的闲暇王爷。
就拿来这个名王府来说,可以说名王府或许是这四国里最为安全的一个地方,自然这包括各国的皇宫。
没有夸大夸大其词,名王府里看起来与一些普通富商家的府中没有什么不同,男女老少普通的很。
但是他却发现了这不过是他们的伪装,那走路间特意加重脚步的力道让人误以为他们的平凡,其实却个个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能力绝不会亚于皇宫侍卫,甚至应该更高。
准备点来说,名王府就好比是一个久经战场的军队,只要莫名一声令下,整个名王府就会奋力出击,其效果不会逊色于一个整装待发的皇城守卫。
看了这些,北璃志一点也不会怀疑为什么莫名在宫中四十年的韬光养晦却无人可以察觉了。
“怎么,你舍不得吗?”莫名摇晃着杯里的水,看着水被摇晃间的波动,眼里虽然平静一片,却也冰冷寒人。
听了莫名的话,北璃志却大笑了起来。眼里怨恨的看着莫名,似乎乱刀砍死也不解气般,不过再看向莫名过于平静的目光时,北璃志颓废的低着头。
“如果真如此,我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会不明白吗?”说完北璃志冲向莫名,抱住就是一通狼吻,发泄般的啃咬,但是却在看着莫名没有什么反映的神色,黯然的就要放开。
果然还是不行啊!他还真是个笨蛋,以为通过那夜他已经打开莫名的心,他们之间也已经有了新的交集,原来这一切还是他在自作多情啊!
却突感一阵天玄地转,竟是被莫名一把推向了床上。
“但是你会这么背叛他,总该有理由的,就只是爱吗?”莫名挑起北璃志的秀发波澜不惊的问道。
“爱,我有说过爱你吗?你不佩。”北璃志大吼着,面对着莫名的不信任,心里无比绝望。
莫名还是不信任他啊,为了莫名做了这么多,竟还是连一点的信任也得不到吗?
“背叛北璃霜不会是我自己的想法吗?我想要帝位,我想与他敌对不可以吗?还是你以为我是什么身份,他的禁脔吗?”北璃志抓紧床单,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没那么想过你。”莫名听了北璃志的话,手里顿了一下。
然后起身坐起,也顺手将北璃志扶起并与北璃志并肩坐在床上。
“只是你们必竟一起长大的,多多少少会有不舍在里面吧!但是我却是绝对不会放过北璃霜的。”莫名紧皱着眉,他一向不太喜欢解释,却不知今天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那时你不会难过吗?如果是那样你现在就不该在这里……”还没等莫名说完,北璃志就愤怒的甩了莫名一巴掌。
莫名捂着脸颊一愣。
从前世到现在还从没有人打过他的,就是前世他训练再如何辛苦,也从没有人可以在他有能力反抗时伤害到他。
北璃志看着莫名有些吃惊的神色,手中握成拳的指尖微微泛白。
并不是因为打了莫名而后悔了,或是怕莫名会因此发难于他,而是看着莫名那白晳的肌肤上那清晰可见的五指红印,心还是止不住的揪痛着。
再看向莫名再次泛冷的神色,北璃志突感一阵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开始滑落。
莫名也只是看着北璃志并不言语,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许久之后北璃志似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到了现在你还问我这种问题,我既然在这儿,就说明我已和北璃霜与我母妃彻底决裂了、公然对立了。
我在外人眼中已成了不忠不孝之徒,现在你还问我这样的蠢问题,我真恨不得杀了你,也恨不得杀了我自己,好掏出那颗心让你看个明白。”听着北璃志的话,莫名眼神渐渐回复如常,抱住哭的微颤的北璃志,似安慰的话应景而出。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我都明白北璃霜对你的想法,只是与北璃霜的敌对已是势在必行了。到那时……我只是想如果你有……其实我并没有要伤你的意思!”莫名其实本来的意思是想说,如果北璃志也有意,他是可以放北璃志回去的。
只是已到了这个份上他再说这些话,未免太过冷血无情,也太过伤人了。
“我还能要什么,我还能要的起什么,我一直坚持的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可笑的笑话。”莫名看着此时颓然无望的北璃志,心里突然感到一丝酸楚,手上不受控制般的挑起北璃志的下巴,吻轻柔的落下。
北璃志眼神闪烁的看着此时被柔情取带的莫名,安心的闭上眼睛,身体大开着,这一刻他只想用这个方法来证明他的选择。
不论莫名是出于什么会吻他,他都无法放手了不是吗?
如果这只是他最后的挣扎,他也要成为最美丽的罂粟,在莫名的身上烙下他的痕迹。
而这样的情势无需任何言语,只用两人彼此温热的体温去说明一切吧!
“路大夫,这么匆忙是为何啊!”唐亦奄看着快步离去的路易疑惑的问道,却见路易头也不回的远去,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看着路易来时的方向,那是……莫名的房间吧!
唐亦奄施起轻功迅速飞向莫名的院落,刚一落定就听到屋里不加掩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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