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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道无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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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夜无眠,总是喜欢平卧凉席,仰望天空中那数不尽的繁星,偶尔划过几道流芒,男孩子总会去寻视流星的轨迹,而巧小女孩则会一惊一乍地欢喜,然后及时地合掌闭目,虔诚地许个心愿,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实现。

    突然,分派七个不同方位的主星猛地星光万丈,周遭群星顿时暗然失色,只见那七颗星辰倏地急速移动起来,向一处聚去,不停地跳动,重排,片刻便成一线,呈七星连珠之状。

    三十三之上。

    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带雨满山,青色染染;万节修篁,含烟小径,幽色苍苍。山间奇花布锦,桥边瑶草生香;岭上蟠桃红锦烂漫,洞门葺草翠丝长坠。

    每见瑞鸾翔空,时闻仙鹤唳鸣。一时间,五彩云光辉洒,唳声远达九霄。白鹿玄猿时现,青狮白象隐匿其间,一片灵福之象。

    山巅,一座古朴宫殿耸然而立,殿身庆云瑞彩环绕,眼见非凡,那殿门之上,一张紫金横匾之上赫然雕刻着三个篆字:

    紫霄宫!

    殿内去床之上,一个身材枯瘦,双目微闭的老道执杖而坐,正是随开天辟地而生的道之鼻祖,鸿钧道人。

    突然,鸿钧道人缓缓睁开双眼,一双平凡无奇却又深不见底的瞳孔直直地望向前方,仿佛能洞穿天地九幽。良久,方自语道:“大劫将至,纷争又起,三界生灵又入水火矣!”

    鸿钧道人感叹一声,继而又闭上了眼睛,神游太虚,参悟天机。

    命运的转轮终是天始慢慢地旋转起来‘‘‘‘‘‘



………【第一章 兄妹】………

    或许人类的祖先连做梦也不会想到如今城市的这般光景。

    地面车水马龙,高空铁鸟穿梭,而夹杂在这天地之间的,赫然是一根根恍若天柱的烟囱,以及林立的高楼,那刀削般的楼墙上,或瓷砖或玻璃正奋力地炫耀着自己五彩的颜色,即使下面那攒动的人流中根本没有人向他们投以注目的眼光。

    也不知是空气污染严重所致,还是这天本就阴沉得可怕,立足这天地间,一种压抑得窒息的感觉油然而生。然而这怕碌的人流却似乎根本不受这低沉气氛的影响,乐此不疲地继续着他们利欲熏然的生活。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忧,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城市的角落里,一个变形的易拉罐正安静地躺在垃圾桶的身侧,十米远处,一个脏不忍睹的女孩正慢慢地靠近它,唯一可以看得分明的一双晶亮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那个拉罐,深怕它忽地消失似的。

    只见这小女孩十岁左右,散乱的头发却拖得极长,虽然没有到集丝成股的地步,倒也脏得可以了。身上,一件破烂不堪的连衣裙极不合身地套在她略显娇小的身躯上,穿着两只不同型号拖鞋的小脚正一步一步地挪动着。

    一切都那么自然,却又显得极不谐调。

    近了,近了,它就在眼着前,马上就可以捡到它了。

    “唿!”女孩眼前忽地窜出一个同样黑不识相的身影,闪电般地冲到垃圾筒旁,以训练了不知千万遍的手法熟练地捡起拉罐,撒手扔入了腰间所挂的布袋中。

    小女孩一愣,信佛还没有反应过来似的,却只见得那黑影转过身来,冲她狰狞一笑,随即又把目光移到女孩左手所提的麻布袋上,那里显然盛装着她一天的收获。

    小女孩紧张地退后几步,反手将布袋转到身后,又眼恐惧地紧盯着眼前这个明显高出她许多的男孩。

    “拿来!”男孩沉声说道。

    “‘‘‘‘‘‘‘”女孩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了紧背后的布袋,慌忙又退了几步。

    “叫你拿来!”男孩猛地喝了一声,几步踏上前来,劈手抓向小女孩的胳膊,使劲拽过她瘦小的身躯,转眼就要得手。

    “你再动她试试?”突然一个略显幼稚却阴沉得可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恍惚中,那男孩竟觉得自己瞬间置身冰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抓住女孩的手也自然而然地松开了。

    “哇——”小女孩忍不住一声哭了出来,带着所有的委屈,投入了前方脏乱却温暖的怀里。

    同样是一个少年模样,看上去十三风左右,却生得极其高大健硕,气宇颇为不凡。只见他左手同样提着一个胀鼓鼓的大布袋,右手横抓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钢管,声势极其骇人。

    “疯子,你又来多管闲事?”先前那少年恨声道,语气虽硬,却遮不住自己心中颤抖畏惧的事实。

    叫“疯子”的男孩放下左手的布袋,空出手来拍拍女孩抽泣得颤抖的后背,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少年,那目光,那目光竟似在看死人一般。

    先前那少年猛地后退几步,硬着头皮恨声道:“疯子,算你狠,不过你别得意,总有一天,老子要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抓起布袋,飞一般地跑开了。

    “疯子”收回目光,看了看怀里哭泣的女孩,叹了口气,喝道:“还哭什么?难道还嫌不够丢人么?”

    这句话倒也管用,那小女孩当真不再继续,只是赖在他的怀里,偶尔可以看到双肩那微微的颤动。

    男孩无奈地摇摇头,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好了,雪儿,该回去了!”

    “可是,哥哥,我还没有凑齐数呢?”女孩终于抬起头来,瞪着一双泛着泪花的大眼睛,直直地瞪着这个爱自己、护自己的男孩。

    男孩不答,默默地提起左侧的布袋,用钢管穿起,再伸手接过女孩手中仅有的一点拉罐,挂在钢管的另一端,顺势扛在肩头,这才慢慢开口道:“够了!”

    “可是‘‘‘‘‘‘”女孩还想说什么,可抬头一看男孩那刚毅的脸,仿佛刹时想起了什么,甜甜一笑,当下不再言语。

    男孩伸出左手,小女孩欢喜地搭上自己那脏得可以的小手,紧紧地跟上男孩有些急促却极为稳健的步子。

    在这一双少男少女的眼中,或许,也只有每天的这一刻,才是他们人生中最大的幸福!



………【第二章 暴父】………

    ‘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晚?”一个破落的小区里猛地传出一声爆吼,恍若惊雷。

    此时,先前的少男少女正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少年的眼神依旧冰冷,女孩则恐惧地将头埋进他怀里,身体不禁瑟瑟发抖。

    身前,一个邋遢的中年汉子正狠狠地盯着眼前两个可怜的人儿,那丑陋的表情里分明没有怜惜,有的只是狠厉的神色。

    “说!”又是一声暴喝。

    “‘‘‘‘‘‘‘”少年与少女依旧不语。

    “是不是不想吃饭了!嗯?人长大了是吧,翅膀长硬了,要飞了啊?”丑汉狠狠地说道,“当年要不是老子先后收留了你们两个小杂种,你们能活到今天,恐怕早就让路边的野狗给吃了。”

    丑汉乎越想越生气,厉声喝道:“老子叫你们每天早点回来做饭,没听到吗?还是把老子的话当成耳边风,当放屁?林风,你给老子说。”

    少年的脸依旧冰冷而刚毅,淡淡说道:“是你没有像往常一样打牌打到很晚,今天回来得太早!”

    丑汉一窒,似乎没有想到这少年林风当真会顶撞他,刚想发火,却又觉得自己理亏。但以他的秉性,又岂会善罢干休。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瞥了瞥右侧的两个布袋,恨声说道:“雪丫头,今天怎么捡这么少,是不是又去玩去了,嗯?”

    女孩明显一颤,却将头埋得更深,不敢回头面对那张丑态毕露的脸。

    “老子就知道你这死丫头一天到晚贪玩好耍,看老子今天不好好地收拾你!”说完就要动手。

    就在这里,男孩要风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捡这么多还不足够么?”

    丑汉一愣,随即冷冷笑道:“你是你,她是她。她没有完成任务,难道还不够受罚!”边说边从身后拖出一根细长的木棍,当下就要施刑。

    少年林风毅然地踏前一步,将小女孩护在身后,冷冷道:“要打你就冲我来,发为发到一个十岁小女孩身上,算什么男人?”

    丑汉一听这话,顿时怒极,冷笑两声,道:“好!好!既然你甘愿代她受罚,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就是狠狠一棍扫在少年的腿上。

    林风闷哼一声,却始终没有哼出声来。刻在那张微显细稚的脸上的,依然是那份坚毅和不屈。

    棍影雨花般洒落在少年的身上,小女孩被林风阻止后,跪在一侧嘤嘤地哭泣着。林风笑了笑,夹杂着愤恨和温馨,瑟瑟地坚持着,坚持着。

    原来这丑汉本就是落魄之人,一直以捡垃圾变卖为生。却双好赌成性。十来年前,也不知是他神经病发,还是想为养老作准备,居然大发善心先后收影了一男一女两个孤儿。于是,这两个原本毫不相关的可怜孩子,就因为这个不怀好意的丑汉,已然将以后的命运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丑汉给他们取名为林风、林雪,随自己性。转眼已是十年过去了,林风已经十三岁,林雪也有了十岁。在这十年里,丑汉对他们又打又骂,还逼迫两个可怜的孩子巡回街头,赚取生计,当真可怜至极。

    挣扎在死亡边缘的林风从小就养成了一副坚毅的性格,虽然年幼,他却清楚地知道,一切都得靠自己。于是,十来年风里雨里的生活让他不断地告诫自己,锻炼自己,到如今,更是长得高大强健,再加上他嫉恶如仇的性格,这片地域内基本上没什么其他同行敢招惹这个仅仅是个孩子的林风。

    林雪则是截然相反。虽然生活同样艰辛,但有了林风胜过亲人的倍至喝护,即使偶尔遇上别人的欺负,但基本上过得极是快乐无忧,性格也开朗得多。只不过内心深处仍然只把林风当成世间唯一的亲人。

    至于这替林雪挨打的差事,林风这几年来倒是习以为常了。

    “哥哥,我真没用!”林雪声间很细,几乎没让林风听清她说的什么。

    林风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发,只是轻轻笑了笑,也只有在林雪面前,他才会笑得那么真实,那么开心。

    叹了口气,再次看了看满是伤痕的身体,确定每一处伤口都用水洗了一遍之后,林风穿起那件破烂的薄衬衫,轻轻活动了一个筋骨,似乎并没有多厉害的疼痛传来,林风这才放心地笑了笑。

    说了奇怪,每次被毒打之后,林风总能迅速地恢复。这让林风欣喜的同时,也让那林姓丑汉更加肆无忌惮,当真应了“祸福相依”这句话。

    林风伸出手抹去林雪脸上的泪痕,顺便理了理她散乱的头发,柔声说道:“雪儿,快了,再有三年,我就可以报完他的收留之恩,到时候,哥哥就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个坏蛋,你说好不好?”

    “好哦,只要哥哥不撇下雪儿不管,雪儿永远都听哥哥的!”林雪一听,顿时欢声叫道。

    “真是个傻丫头!”林风笑笑,“哥哥永远都不会扔下你不管!”



………【第三章 古盒】………

    想来这世间最深奥的科学,最艰巨的工程,其难度恐怕也比不过道明古今世界的根本区别吧。然而这一点对于城市普通的居民来说,当真是毫不相关的。

    嘈杂的白昼刚刚结束,来临的并非是那令人期待\叫人向往的黯夜,反而迎来了又一个喧嚣的高峰。霓红闪烁,花天洒地,劳累了一天的人群也似乎丝毫没有一丝疲色,随着城市充满激情的节奏,翩然起舞,好不畅快。

    黯夜如昼,昼亦远胜往昔。或许在这黑白混肴的世界里,也只有清晨的那一抹清风和血红的朝辉才是唯一的纯静。

    "哥哥,哥哥------"清脆如莺啼的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的是一个清瘦的身影渐渐变得清晰。

    林雪。

    "怎么了,雪儿?"林风停下手中的"工作",却依旧蹲在垃圾堆前,转过头看着飞奔过来的林雪,皱眉问道。

    女孩林雪步子有些踉跄地跑过来,连喘两口粗气,这才递上手中的粗布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那,就``````就是``````捡了个````捡了个怪盒子!"说完又急喘了几口气,接着两步走到林风身侧,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坐在地上,扬起小手轻轻拍了拍小胸脯,不停地说道:"累死雪儿了。"

    "雪儿!"林风看到她的这个动作,脸立马沉了下来。

    林雪一听,再一看林风的脸色,好像瞬息想起了什么,急怕蹦了起来,使劲拍掉屁股上的灰尘,吐了吐可受的舌头,嘻嘻一笑,不敢说话。

    林风无奈地苦笑了两下,接过布袋,拿过两张硬纸壳,拉起林雪的小手,走到街沿铺好,这才双双坐下。

    林风笑着用袖子抹去林雪脸上的污垢,这才打开布袋,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外形古朴去很精致的盒子。以林风近十年拾垃圾的见识,竟然分辩不出这盒子的材料,既然如此,林风也不在意,小心地用随身携带的铁锤敲开铜锁。

    盒子刚一打开,一股轻灵的气息立马扑面而来。林风和林雪双双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满胸的浊气一扫而空,瞬间便袭来一阵飘飘欲仙\灵动无比的感觉。

    林风转着看向林雪,却发现林雪也正紧紧地盯着自己。

    "哥哥,刚才怎么了?"林雪眨了眨晶亮的眼睛问道。

    林风并没有回答她,反而问道:"雪儿,你这个盒子是从哪儿得来的?"

    "这个啊,那边不是有个建筑工地么,我就是在一个泥堆边发现的。"

    "哦!"

    林风转头看了看盒子,暗道:或许是挖地基时被挖土机给掏出来的,看这盒子的质地,应该不是凡品,说不定是什么古董级的宝物也说不定。

    "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哥哥。"小姑娘心急不已,也是,像林雪这种年龄段的孩子,谁个没有一股十足的好奇心?

    "嗯!"

    林风也不多想,把盒盖完全打开,一道银光闪过,刹那间归于沉寂。只见那盒子里赫然躺着一颗鸡蛋大小的银白珠子,平淡无奇。反倒是一侧的一块翠色玉石质纯无瑕,即使在白昼中也隐隐闪现着丝丝毫光,一看便知道价值不匪。

    盒底,一本纸色发黄的陈旧手录静静的躺着。林风小心地挪开银珠和玉石,拿出了那本古书。封面上,四个复杂的繁体子竖直排列。

    <两仪真诀>!

    林风虽自小就从事乞丐行业,一直没有受过正规的教育,但他从小就自强不息,加之生活在这信息集中的都市,时时受着时代气息的熏陶,总算还认得几个简单常用的汉字。

    林风轻轻地翻开书面,深怕把这老得变质的纸张扯烂。却见得里面不是一些繁复不识的字体,就是一些深涉难懂的语句。看了半天也没有理出个什么头绪,只得合上书页,摇了摇头,放回了盒子锁了起来。

    林雪一直紧张地盯着林风的一举一动,见他最终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回了盒子,终于急不可耐地问道:"哥哥,快告诉雪儿,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

    "哦!"林风终于从沉思中醒来,答道,"哥哥也没有看懂,不过从样貌上来看,历史已经颇为悠久,应该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啊?"林雪一声惊呼,随即欣喜道,"那么我们是不是以后就不用捡垃圾了?"

    "不!"林风摇摇头道,"我们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雪儿,你要记住,这个世上任何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我们不过是两个游街小孩,什么都不懂,若是贸然把东西卖出来,只会引起别人的揶揄之心,给我们招来灾祸,知道么?"

    "嗯,哥哥叫雪儿做什么,雪儿就做什么,一定不会把这事告诉任何人的!"小丫头对林风有着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听林风说得郑重,只是乖巧地点点头,坚定地说道。



………【第四章 三年】………

    自从林风两个捡到古盒之后,林风的日常工作便增加了一项,那就是收集教材,物别是汉语与古汉语之类。他本就是天赋异禀之人,讷于言而敏于行,通过自学,倒也把其中的一些基本知识搞懂了个七七八八,闲暇之余,更拿出那本黄皮古书反复琢磨,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将大部份的含义给译了出来。

    原来这<两仪真诀>竟是修仙之法,这着实让刚刚接触这点的林风大吃了一惊,只记得这<两仪真诀>的扉页中记道:

    太极两仪乃是孕天地而生的奇术,是从无极演化而来。无极者,不生不灭,无形无相,无始无终,无大无小,为大自然之虚无,是不易之气,无极成一固,化一气生太极。

    太极亦是无极真空至纯至静之先天混元一气,是分阴阳,判天地,一元周而复始的变易之气,是为太极一动生两仪,即混元一气静到极点,清浊阴阳自分,重浊者属阴,成尘凝聚为之地;轻清者属阳,成气上升为之青天。阴阳分,天地成,天地交泰育皇极,天之阴气下降,地之阳气上升,即天地交泰,阴阳五行之气颠倒化人伦,生万物,其有形,有质,乃交易之气。

    自然育化万物,生生不息,周而复始,是故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立三才,三才定四相,四相分五行,五行通六弥,六弥分七星,七星定八卦,八卦定九宫,九宫满十又归圆``````

    林风先前虽是一头雾水,却也明白其中所描述的通天彻地的法术,心下更是神往心驰。

    但他毕竟是坚毅稳重之人,惊奇之余倒也明白如此奥妙绝伦的奇术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悟透,于是下定决心,坚持不懈也要学有所成。

    林风却不知道,由于从小过着非人的生活,他的心中隐然深种了这样一种渴求,**,那就是对力量的追求。如今得天眷顾,获得如此仙宝,他便是坚定地认为,只要拥有无匹的力量,谁也不能左右自己,谁也不能伤害自己与亲人(只有林雪?)。

    时光流逝当真如白驹过隙,似箭如梭,不堪虚度。三年的时间说来颇长,实则短得不知几何。尤其对于全心沉浸于力量追寻的林风兄妹来说,三年也只不过是眨眼的一瞬而已。如果说真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们感觉到昼夜的交替,那便是三年一到,林风兄妹便要离开,抑或说"抛弃"收留自己却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人的养父。

    对此,林风与林雪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迟疑,有的仅仅是对这个恶魔深深的冷漠,以及对新生活的挚热憧憬。也难怪,试问这所谓的"养父"是否当真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又是否真的爱过这对名义上的"儿女"?

    林风合上<两仪真诀>,径直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张臂就是一个懒腰,顿时一阵噼哩啪啦的骨响连连响起。

    林风此时已是十六岁,身体长得极为健硕,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在同龄人当中也算是不凡的了。除此之外,他身上更是透出一股清秀出尘的俊雅之气,令人莫名产生一种仰视的感觉。

    他抬头望了望高空的骄阳,只见他深邃的双目隐隐泛起阵阵白金色的精光,毫不避闪地直视着光芒万丈的烈日。感受着那暖暖的光线洒遍全身的感觉,林风直想冲天而起,呼啸天地。

    "哥哥!"巷子里蓦地窜出一个白色的身影,伴随着一声欢叫,飞一般扑入林风的怀里。

    正是林雪。

    此时的她已经成了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圆圆的脸上肌肤胜雪,却又白中透红;琼鼻樱唇,柳眉大眼,一双水汪晶亮的眼睛忽眨忽眨的,当真可爱到了极点;一身素白衣裙虽然普通,却少了三年前的那份污尘,衬托她微微发育的身材,端的秀丽脱俗,美不可言。

    林风爱怜地摸摸她的秀发,笑说道;"雪儿当真是天才,短短三年时间就修到了引气后期了。"

    林雪欢喜地赖在他怀里,娇笑道:"那当然了,雪儿可是哥哥的妹妹,能不厉害么?"也不知道她是哪儿来的逻辑,说出这等不怕人笑话的话来。

    林风当然不会笑她,只是略显无奈地摇摇头,其实心中把这个妹子看得比自己的命都还重要。

    "哥哥,你修到什么地步了?"林雪突然道。

    "嗯,前不久刚好突破到了化神中期,还需要巩固一下。"林风淡淡说道。

    "哇!哥哥好厉害,比雪儿厉害多了。"林雪一声惊呼,却又马列上急促地在他怀里揣动几下,不依道,"哥哥明明比雪儿厉害多了,刚才还笑话雪儿,哥哥坏哦,哼!"最后一声,竟是从鼻也中发出的。

    林风笑笑不语,其实他自己也感到奇怪,明明记得<两仪真诀>中提到,这套功法若是独练,只能算是一部二流仙法而已,只有男女双修才能将其发挥到极致,事半而功倍,从而修炼进阶神速,天下无匹。

    而自己和林雪明明都是独自体悟,进步却是如此之外,难道天下所有人修炼速度都是这般快慢不成?



………【第五章 横财】………

    林风却哪里知道修炼的艰辛,若天下修士知道他修炼的迅速以及内心的想法,恐怕以他们数百年苦修所得来的坚韧心性,也要落得个当场吐血而亡的下场吧。

    也难怪,林风修仙三年,所见修士也不过林雪一人而已,哪里知道天下修炼的实况?

    这就不得不说林风和林雪两人是多么的幸运,先天条件之优越。

    《两仪真诀》共有三卷,其一乃阴卷,讲求取天地至阴至浊之气,以壮元神;其二乃阳卷,与阴之一途截然相反,需得吸收天地间至刚至阳之气,粹身养神,以得正道。最后一卷则为阴阳合练之法,是为阴阳无极篇,所谓物极必反,同理有至阴则阳,极阳则阴,是故阴阳混沌,无分彼此,才是最高境界。

    一般人若不取双修之法,取阴补阳,采阳养阴,轻则进步迟缓,停滞不前,重则急功心切,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然而,万事并非绝对,世间至少有两种人能够独修阴卷或阳卷,且能臻至阴阳无极的最高境界,那便是玄阴和圣阳之体。

    有别于一般的纯阴和纯阳之身,玄阴和圣阳之体乃是一种极致的存在,完全不是同一个层次,一个级别的两种体质。

    林雪便是这万年难有的玄阴体的幸运儿,林风虽然对修仙知识极是匮乏,按照两仪真诀中简介却也能辩得一二,自然知道林雪修炼如此之快实乃理所当然,可是自己并非所谓的对阳体,为什么反而比雪儿的进步更快呢?

    纵是林风对此绞尽脑汁,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遇上了那个人,林风才解开了长久以来坦藏在心中的困惑。当然,这是后话,在此不提也罢。

    对于那个与仙法同时得到的玉佩和银色珠子,林风也只记得两仪真诀后面的一些札记中说道是一块难得的万年寒玉,非常适合阴性体质的人佩带,加之林雪对这宝洁无瑕的美玉欢喜至极,林风便将她挂于林雪的脖子上,助她修行。

    至于那银色珠子,札记中却无丝毫的见解,只说是无意得之,林风也尝试用各种方式来解迷,或敲,或捏,又咬,又摔,就是以他如今功力之高,也是一愁莫展,银珠依旧完好无损地躺在他的芥子空间中。

    天下修炼功法无数,境界的划分却是无有区别,仙之一途共有四个层次,分别是引气入体,炼气化神,炼神返虚,炼虚合道。

    修佛的境界也是与此类似,亦为四个,外禅天,内禅天,寂灭天,大圆满。

    芳草蓬勃,夏虫唧唧,任凭那如玉似盘的皓月将清冷的月光倾洒而下,如丝如幕,恬淡幽然。

    夜幕下,林风林雪盘腿而坐,双目微闭,吐息之间,丝丝月华之力,草木精气络绎不绝地涌向两人,化作黑白二气直贯鼻孔,悬而不散,瞬息被两个纳入体内。

    原来两天之前,二人便正式宣布了独立,还记得那时,林风将这些年来么下里积蓄的“财富”留下大半,煮好最后一顿晚餐,坚决地走入这蒙蒙夜色中,带着林雪飘然而去,一切都那多么自然,那么平淡。

    揣着身上仅有的两百元钱,林风实在无力为林雪提供暂住的条件,再加上两人本就是修仙之人,倒也不在乎这种状况,反倒是可以于夜里在露天之下炼一炼气,于是随便就寻了个郊区,借这浓厚的天地灵气,月华之力修炼起来。

    吐纳之间,林风正不断地粹炼着吸收的灵力,却忽地睁开双眼,精光暴射,宛若实质。

    同一时间,林雪也从入定中醒来,张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哥哥,有人呢。”

    “嗯!”林风轻轻点点头,正色说道,“雪儿,你在这儿呆一会儿,哥哥去看看就来。”

    “不,哥哥,雪儿也要去。”林雪顿时不高兴地撅撅嘴,“哥哥答应了不会丢下雪儿不管。”

    林风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就知道胡思乱想,站起身来摸摸林雪的秀发,安慰道:“雪儿别瞎想,哥哥绝不会丢下雪儿,哥哥只是去看一看,乖乖地呆在这儿,哥哥马上就回来,听话。”

    话说到这个份上,林雪也只得老大不情愿地答应了下来,林风施手布下一个隐仙阵将林雪罩在其中,闪身飞了出去。

    “老鬼,你可是来晚了,让兄弟等了这么久,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首先说话的是一个壮汉,西装革履,头塑鸡冠,一张本就狰狞的脸再配上几句恶狠狠的话,也当真对得起“凶相毕露”几个字。

    林风无声地摇摇头,就这种人也来混黑道,就他往那儿一站,不就明摆着告诉别人:“我是道上混上。”根本没有一点伪装性和潜意识里的安全感。

    且不说林风独自瞎想,只听得后来之人连忙陪笑道:“铁鸡老大见谅,实在是今晚之事过于重大,不得不小心啊。你也知道,我大哥把这么一大批货的交易派给我处理,如果说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对得起大哥对我的信任,你说是不?”

    林风聚目望去,此人的长相与刚才的“铁鸡”截然相反,矮小精悍,目光虽是猥琐,却明显不是鲁莽之辈。

    却听得“铁鸡”不耐烦地道:“好了,好了,废话少说,钱带来了没有?”

    林风听得一喜,嘿嘿一笑:“既然天降横财,那小爷就来者不拒,一概接收了便是!”



………【第六章 杀人何妨】………

    老鬼干笑两声,心想这铁鸡当真性子急躁,谋略不足,口里却答道:“当然!”说完脑袋稍稍右转,也不知道对着谁微微一偏,身后立马走出一个马褂加身,肌肉发达的青年,只见他提着一黑皮箱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老鬼前方,就地一蹲,三下五除二地打开黑皮箱子,顿时,一捆捆百元大钞整齐地显现出来。

    “铁鸡,要不要验核一下?”

    “不用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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