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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捡肥皂的各种姿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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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彩,气得弗朗西斯连他脸上常带着的那抹轻佻的笑都给收起来了。
事实上弗朗西斯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糟糕的!
在他的认知里,整个天堂岛监狱只存在着两个阶级。一个是以典狱长伊万为主的、高高在上的统治阶级,其中自然就包括了替典狱长分担管理任务的狱警们;而另一个就是由犯人组成的被统治阶级,他们没有权力,没有地位,只能像蝼蚁一样在狱警们的严格的管理之下规规矩矩的过完他们的下半辈子,否则狱警们可以连这个苟延残喘的机会都给他们剥夺了。
当然,这样的权力必须得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才能使用,一般而言他们还是比较按照规矩来办事的,但他和他的手下们还是很享受那种可以控制他人生活以及命运的感觉,最起码在弗朗西斯的心里并不认为拉几个犯人来玩玩是什么大不了的过错,反而认为朱雀对于这事儿的反应实在是太激烈了一些了!竟然就为了囚犯和基尔伯特起了冲突,还打起来了!
弗朗西斯烦躁地弯起手指,用指尖在黑色的桌面上快速地敲打着,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哒哒”声。
他认为让犯人们看了笑话是小,但影响了狱警之间的团结就很不好了。所以他向基尔伯特使了眼色,示意他先出去,然后把枢木朱雀单独留了下来。
“长官,您就这么让他走了?”朱雀看着基尔伯特离开的背影有些急了,同时也很不理解弗朗西斯为什么不处罚他?他不但违反了规定,甚至还违了法!最起码说他两句也是很应该的嘛。
看着枢木朱雀一脸不解的样子,弗朗西斯狠狠地皱了皱眉。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看走眼了,他原本以为枢木朱雀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但没想到他的脑子会那么木讷,自己都已经做得这么明显了,他居然还敢摆出一脸不解的样子向他提出问题!这么傻头傻脑难怪在军队混不下去。
弗朗西斯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缓缓地开口道:“朱雀卿,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枢木朱雀愣了一下,不太明白弗朗西斯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这里是天堂岛监狱。”
弗朗西斯点了点头,口气突然变得严厉了许多:“既然你知道这里是天堂岛,也知道这里是监狱,就应该理解基尔伯特的做法才对。”
“长官……你说什么?我想我没听清……”枢木朱雀简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能从弗朗西斯的嘴里听到这样一番话,这着实是令他感到非常震惊。
“哥哥我说你应该理解基尔伯特才对。”弗朗西斯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枢木朱雀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一个四面环海的小岛,在这个岛上除了老鼠和蟑螂之外,就再也找不到任何雌性的生物了,别说狱警了,就算是囚犯之间也会互相寻求发泄。这里只有男人,所以当大家生理有需要的时候,自然也只能找男人。所以朱雀卿,不要那么大惊小怪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于弗朗西斯的这番说辞,枢木朱雀一时感觉非常难以接受:“长官,请恕我直言,我觉得您这是歪理,男人和男人……本来就是不正常的,更何况他还强迫犯人跟他发生关系,这实在是……”
枢木朱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让弗朗西斯给打断了。
他对着枢木朱雀做了个噤声手势,然后把双手一起都放在朱雀的肩膀上,神情严肃地同他四目相对:“你必须要明白一件事情,在这个地方,除非犯人死了,所以一般而言没人在乎他们会怎么样,尤其是对于哥哥我来说,狱警之间和睦相处,团结友爱比其它的任何事情都要来得重要。你必须牢牢地记住,只有我们这些穿警服的才是一个整体,而那些犯人跟我们没有关系,你用不着同情他们,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值得同情!你知道你今天想要解救的那个费里西亚诺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吗?他和他的双胞胎哥哥为了从他们老爸那儿继承更多的遗产,竟然在家庭聚会上一次性毒死了二十多个人!所以我劝你千万不要被他那副楚楚可怜的外表给骗了,那可不是个好东西……当然,你秉公执法是没错的,但一定要分清楚对象,对于犯人你想怎么管理就怎么管理,但对于跟你同样身为狱警的同僚,就不需要管那么多了。如果你实在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你自己可以不听、不看、不做,但最好也不要妨碍别人。哥哥我都跟你说到这个份上了,所以我想你应该明白将来要怎么做了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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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的生活是极其有规律的。
早上九点起床,点名,然后吃早餐。早餐过后狱警会把犯人从食堂带回监仓,但却并不把他们赶回各自的牢房,而是让他们在监仓范围内自由活动。
中午十二点准时吃午饭,午饭之后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这也是大多数犯人们唯一可以暂时离开地底到达地面去看看太阳,吹吹海风的时候,在这个没有人生自由的鬼地方,显得非常的弥足珍贵。
放风结束之后,一部分犯人会回到牢房里,而另一部分则会被狱警安排着去干一些杂活儿。事实上监狱里的每一个犯人多多少少都必须要参与到这项名为劳动改造的工作之中,而具体做什么则由狱警来安排。鲁鲁修就非常不幸地被分派到了一个除草的工作。工作内容虽然简单,而且还按小时发放一点微博的薪水,但长时间拿着一把剪刀蹲在地上,也不是他这个身体羸弱的人能够轻松适应的,所以当他忙完之后,已经累出了一身臭汗。
“哇!你闻闻你这身味儿……吃过晚饭之后去洗个澡吧,否则今天晚上我一定会被你身上带的味道熏得睡不着的!”他的室友折原临也一走近他身边就立刻针对他身上的味道发出了强烈的抗议,而鲁鲁修自己也认为他的确应该好好清洗一下,所以便对着折原临也说了句知道了,用一种极其快速的动作吃光了盘子里的食物之后,便拿着毛巾肥皂等清洁用品去了浴室。
由于天堂岛监狱关押了将近七百名犯人,所以浴室开放的时间也比较长,足足有三个小时,从七点到十点,十点半的时候狱警会再点一次名,然后就会关上牢房的牢门,直到第二天九点才会再次打开。
虽然监狱方面规定了每个犯人洗澡的时间不能超过半小时,但稍微磨蹭一下也是没有人管的。所以鲁鲁修打算好好地在这里冲冲水,并不急着赶回牢房。而跟他有同样的想法的显然还大有人在,最起码那个在他入狱当天就盯上了他的光头也是这么想的。
光头透过薄薄的水雾,目不转睛地盯着鲁鲁修,越看越觉得他是个漂亮的家伙。
鲁鲁修脸上的五官长得很俊秀,略长的黑发湿哒哒地贴在他那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异常地黑白分明,给人一种极其精致的感觉;他的身材纤细修长,透着股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独特的青涩感,一看就知道他肯定还是个雏!光头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心里就像是被猫给抓了一把似的,痒到了极点。
光头对着旁边的一个矮个子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会意地走到鲁鲁修旁边的莲蓬头底下装作要淋浴的样子。他随便地用水冲了冲身子之后,立刻拿起了一块肥皂,可那个小东西一下子就从他的手里滑了出来,非常准确地落在了鲁鲁修的脚边……
第9章 朋友?炮友?
这是一个常见到烂熟的戏码,别说监狱里的犯人了,就算是在监狱外边也有常有人拿这个桥段来开玩笑。但鲁鲁修显然是不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当那个矮个子男人装作捡肥皂的样子走到他身后的时候,他也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直到被人猛地抱住了腿,这才意识到了不对!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矮个子得手之后,立刻又有另外两个男人冲上去。他们一左一右地拉着鲁鲁修的胳膊,其中一个还抬起脚,用力地在他的腿弯上踹了一脚!鲁鲁修惊叫了一声,他在遭到攻击之后,几乎立刻就脚下一软,一头栽倒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他还没有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光头就已经扑到了他的身上,像座大山似的从背后将鲁鲁修死死地压住!
光头一脸兴奋地笑着,他一把抓住鲁鲁修那微长的黑发,强迫他向后抬起脸。鲁鲁修脸上那种略微扭曲的痛苦表情让他非常受用。他伸出舌头,非常色晴地在鲁鲁修的脸上舔了一下之后,才得意洋洋地对着他耳语道:“小宝贝,我们又见面了!如果你现在肯乖乖地把腿给我张开的话,我可以考虑对你温柔点,否则的话我就要用强的了……”说完,光头一边呵呵呵呵地笑着,一边把他的手放到了鲁鲁修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搓了几把。虽然他觉得鲁鲁修的屁股长得瘦了点,没什么肉不说还不结实,但胜在皮肤够好,又白又嫩,摸上去倒也有几分别样的手感。
“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混蛋!狗娘养的……”鲁鲁修虽然没有过跟人上床的经验,但他也并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人,当然立刻就知道了对方的意图。他即惊且怒地挣扎起来,并且下意识地用所有他能想到的肮脏词眼对着对方破口大骂!
光头听得烦了,其实他也知道鲁鲁修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让自己来上他,所以他也不愿意再浪费时间了,直接将腿强行插入了鲁鲁修的双腿之间,然后微微提起臀,单手握住他下面那个早就硬得不行的玩意儿抵在了鲁鲁修股间。
鲁鲁修清楚的感觉到有东西抵在了他的股间,那是一根坚硬而粗壮的器具,紧紧地贴在他的双臀之间,散发着惊人的热量!他听到压在他背上那个男人兴奋的呼吸声,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恐惧感!
他不顾一切地乱动挣扎,想要逃离对方的钳制,但除了那个压在他身上的光头之外,还有另外三个男人死死地按住了他的手脚,将他完全固定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别说逃脱了,就连移动一下都做不到。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尾被钉死在了栈板上的鱼,只能无能为力地任由对方在他的股间杵着、晃动着、摩擦着,最后停在了那个闭紧的入口之外……
####################鲁鲁修就快要被狱霸吃掉的分割线########################
朱雀总算是听明白了弗朗西斯话里的意思。
犯人该怎么管理,就怎么管理,你要是看谁不顺眼,打他一顿或者上了他也都是无所谓的,但是对于同僚所做出的一些“无伤大雅”的违规行为,你就不用管了,而且你也管不着!只有警长和典狱长才有权力处置狱警,只要他们俩没发话,那就没有关系。
朱雀的理智告诉他说,他应该听从弗朗西斯的建议,但他在感情上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说辞,所以他在离开警长办公室的时候,故意非常用力地甩上了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小!只不过是个新人而已,居然敢摔警长办公室的门,什么玩意嘛!”朱雀刚一离开,基尔伯特就又钻了进来。他对着弗朗西斯发了一通牢骚,认为他对这个名誉布里塔尼亚人实在是太过温和了,像这种血统肮脏的殖民地居民,实在是没必要跟他说那么多废话,直接教训他一顿就好了,如果他以后还不听话的话,就把他弄死之后扔到海里去!反正天堂岛这个地方四面都是海,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人失足落水,也是很正常的。
弗朗西斯看着他一脸不忿的样子,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亲爱的小基尔,哥哥我知道你是纯血派,但也不用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血统上面扯嘛……是,在天堂岛死一两个人的确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即使死的是狱警,要压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但这样的行为始终存在着风险,哥哥我也实在是不愿意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弄出人命来,而且我始终认为我们狱警之间应该团结友爱,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内杠的好。你也说了他还是新人嘛,对于新人应该要稍微包容一些,今天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只要他以后循规蹈矩、不再多管闲事不就行了?”
基尔伯特心里虽然还是有点不舒服,但弗朗西斯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也不能不给弗朗西斯这个面子,毕竟他除了是自己的恶友之外,还是他的上司,如果他太过固执己见的话,万一把弗朗西斯给惹火了,那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想通了这个问题之后,基尔伯特一脸不爽地瘪了瘪嘴,结果一不小心牵动了他嘴角旁的伤口,顿时便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来基尔,让哥哥我看看你的伤口。”弗朗西斯也不等基尔伯特回答就突然凑了过去,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然后轻轻地在他那破掉的唇角上印上了一个吻。
“该死的……”基尔伯特一把把弗朗西斯推开,这个时候他也不管弗朗西斯是不是自己的上司了,直接指着他的鼻子就吼了起来:“胡子混蛋,本大爷警告你不要再对着本大爷发11骚了!你要是欲求不满的话就到监仓里随便挑个犯人来玩不就好了嘛,干嘛老是对着本大爷动手动脚的!”
“哥哥我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又何必那么激动呢?”弗朗西斯也不生气,他摊了摊手,神情慵懒地接着道:“哥哥我实在是不愿意再和犯人扯上关系了,他们比狱警都还要乱来,天晓得会不会有病,万一一不小心中招了,那哥哥我不就惨了吗?再说了,你不是哥哥我最好的朋友吗?在朋友有需要的时候奉献一下自己的身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基尔伯特对着他翻了个白眼:“那不叫朋友,那他妈叫炮11友。对了,新来的犯人里有一个贵族,据本大爷所知他还没有被人动过,里里外外都很干净,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本大爷可以替你跟阿西拿点药,把他迷晕了之后再送过来。虽然安东尼奥说最好不要招惹这种政治犯,但是如果他不知道是谁上了他的话,应该也没多大问题才对。”
“噗嗤——”弗朗西斯轻轻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基尔伯特一眼:“是你对他有兴趣才对吧?不过我也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这么做,安东尼奥的话很有道理,你是狱警,监狱里有那么多的犯人可以随便挑,实在是犯不上为了一个屁股给自己惹上麻烦。而且贵族什么玩过一次也就够了,这帮从小就养尊处优的杂种性格太糟糕了,动不动就走极端,哥哥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被人拿枪指着头的感觉,那很不好……”
第10章 旧相识
朱雀从弗朗西斯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心情就一直很不好。虽然他本身并不认同弗朗西斯所说的那番歪理,但他最终却还是在基尔伯特的问题上做出了让步,这让他的良心很过意不去,总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狱警的职责。
仿佛冥冥之中真有主宰似的,很快上天就给了他一个需要他尽到他职责的机会。
朱雀刚走到浴室门口就发觉了不对。
几个犯人嘻嘻哈哈地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回头,还有几个伸出手指头朝着浴室里面的某个方向指指点点,脸上神情暧昧地笑着,瞧着极其猥琐。
朱雀敏锐的察觉到浴室里大概出了什么事儿,他想都没想便冲进去察看,没想到刚一进去就看到四个身材健壮的男人把一个青少年摸样的黑发男子用力地按在了地上,那人体格纤细、浑身上下几乎看不到什么肌肉,一看就知道他肯定不是这四个男人的对手,而其中一个光头还趴在他的身上,并且已经作出了一副提枪上马的动作,这让朱雀当即便一脸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你们在干什么?住手!”朱雀心情烦躁地对着他们大吼了一声。他现在对于做这事儿的人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恶心!真他妈恶心!
朱雀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岛上,从狱警到犯人全都是这样一个德行?难道在这个监狱里除了自己之外,就没有一个正常点的人吗?难道就因为身边全都是男人,便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和男人j□j了吗?那最起码也得对方愿意才行吧!像这样强迫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男人发生关系,又有什么意思呢?
朱雀越想越气!他秉着一种如果管不了狱警,那就好好管管的囚犯的想法,二话不说就从腰间抽出了警棍,然后对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背猛地一挥,当即便把那人给打翻在地。
“噢!该死!”光头回头看了一眼,见一个狱警一脸铁青地站在自己身后,并且已经开始打人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从鲁鲁修的身上爬起来。但他和他的同伴看着朱雀的眼神还是很不满的,朱雀甚至能从他们的身上感觉到愤怒的杀气。其实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大部分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而且他们眼看着就要得手了,就只差临门一脚了,结果却突然跳出个陈咬金让他们停下来,这的确是挺让人难受的。
但这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本来就违反了规定,再加上朱雀是狱警,如果他们敢对他动手的话,那就是罪加一等,不死也得关禁闭!
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关禁闭一项非常可怕的惩罚措施。
天堂岛监狱的禁闭室条件极其恶劣,整个就一竖井的模样,长宽一米左右,连张床都没有。犯人在里面除了站着就只能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三面都是密不透风的石墙,唯一能够供人进出的铁门上开了一道小口子,还只能从外面打开,那是用来送饭的,狱警每天端着盘土豆泥给塞进来,第二天送饭的时候再顺便把前一天的餐盘给收走。
禁闭室里是有灯的,但它高高的悬在天花板上,犯人根本够不到,也只有在用餐的时候,狱警才会在外面把灯给打开,让里面的犯人见点光,开的时间也不长,就半个小时,其它的时候被关在里头的犯人都只能身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当中。那里不但黑,还很安静,非但没人跟他说话,他连想要听点声都听不到,人呆在里面不出三天就得抓狂!关上一个星期的就变得痴痴呆呆了,得花好长时间才能恢复正常,有些关得久的说不定还得疯!
所以在仔细地衡量了得失之后,光头决定让步。他朝着朱雀笑了笑道:“没干什么,我们就是跟他闹着玩而已。”
“对对,我们只是在跟他开玩笑!”
光头一行人对着朱雀打了个哈哈,然后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快速地从浴室里溜了出去。
朱雀也没有阻拦他们,他来天堂岛的时间虽然短,但也明白在监狱里有些犯人也是有些势力的,也就是所谓的狱霸。他们和狱警之间达成了一种非常微妙的平衡,只要他们不是闹得太过分,狱警多半也会对他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免闹出什么更大的乱子来。
“嘿,你没事吧?需要去医务室看一下吗?”等光头走远之后,朱雀把目光重新移回到了那名肤色白皙的男子身上,他想要去把对方给扶起来,但手指才刚碰到对方的手臂,就立刻被对方给一把挥开了:“不用!我没有受伤,不用看医生。”
鲁鲁修慢腾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除了头被撞得有点疼之外,他的确哪儿都没有受伤,也因为狱警的及时出现,让他在最后关头免于被人j□j,但这并不能让鲁鲁修的心情感觉稍微好点。他没有觉得庆幸,反而更加愤恨起了那个把他扔到天堂岛的第二皇子。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的话,自己又怎么会来到这里?又怎么可能遭受这样的侮辱!虽然对方最后并没有得逞,但他还是觉得自己遭到了侮辱!他是个男人啊,为什么要被另一群男人压在地上,还点被当成女人用了!这帮混蛋……他哪里像女人了!
鲁鲁修不由自主地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这次是因为狱警的关系让他逃过了一劫,那么以后呢?以后怎么办?他不可能每次都能那么好运地正好碰上狱警啊!
“你是……鲁鲁修?!”
就在鲁鲁修还在心烦意乱地想着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的时候,站在他身旁的狱警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鲁鲁修也猛地一惊!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对方只是天堂岛的一个狱警不是吗?既然他知道自己的名字,那么他的真实身份是不是……
鲁鲁修缓缓地转过了头,紫色的眼珠移动到了眼角,近距离地看清了那名狱警的长相:“枢木……朱雀……”
第11章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儿了,没事的话就不要到处乱跑,虽然你也跑不了多远,但最好还是不要让我们把宝贵的时间花在跟你捉迷藏的破事上。”
藤堂镜志郎说话很不客气,他板着一张脸,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神态和语气对着鲁鲁修翻动着他那两片薄得像刀片似的嘴皮子,再加上他那过分刚毅的五官,让鲁鲁修觉得眼前这个日本军官显得特别冷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尖锐的戾气,就像一把出了鞘的武士刀一样。
鲁鲁修并不觉得对方这样的态度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即使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也知道日本和布里塔尼亚帝国的关系很不好,前段时间两国还因为一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爆发了几场零星的冲突,虽然事后双发都及时踩了刹车,没有让事态进一步扩大,但在国际间、尤其是日本国内,到处都传扬着两国即将要开战的消息。
日本的国力和布里塔尼亚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异,尤其是在军事方面,布里塔尼亚更是具有压倒性的优势,所以这样的传闻让日本全国上下都陷入了一种恐惧中混杂着愤怒的复杂情绪之中。
他们一方面担心打不过布尼塔尼亚,而另一方面却又积极地讨论起了备战的问题。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布里塔尼亚帝国却主动跳出来否认了这一传闻,并且还表示出了想要和日本修复关系的意向。
为了表现布尼塔尼亚的诚意,他们居然将他们的第十一皇子送到了日本。表面上说是皇子喜欢日本的文化和自然风光,打算在这儿长住;可实际上他就是一人质,虽然大家都没有言明,但所有的人都知道只要量过一发生战争,那这位皇子的命就没了。
日本国内大部分的人都因为布里塔尼亚的这一举动而松了口气,但这之中并不包括时任首先枢木朱雀和他手下这位陆军中佐。
他们对于布里塔尼亚非常厌恶,这一点直接体现在了他们对待鲁鲁修的态度上。
虽然鲁鲁修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自己可以在日本这个“敌国”过上多么优越的生活,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非但没有想过要派人好好照顾他的起居饮食,甚至就连个像样的住处都没有替他准备,而是非常随便地把他塞进了一个破旧的神社里,不但要求他自己收拾屋子,还暗示他必须得自己做饭、洗衣服等,因为他们除了每天按时给他送来点吃的之外,就什么都不管了,完全就是一副让他自生自灭的态度。
“没关系……这不是什么难事,别人能做我也一样可以做……”鲁鲁修是倔强而又坚强的人,他自言自语地给自己打了气,然后挽起衣袖,把脏衣服放进一个塑料盆子里,吃力地从井里打了捅水。
鲁鲁修以前好歹是个皇子,像这样的粗活儿他是没有做过的,所以干起来格外费劲。这也导致他的人质生涯从一开始就过得很艰苦,简直就是在硬熬,不过半个月之后他的生活出现了改善,因为他认识了一个人,日本首相枢木玄武的独生子——枢木朱雀。
鲁鲁修和朱雀第一次见面情景并不怎么愉快。
朱雀是自己一个人偷偷溜进神社里的来的,其目的就是为了看看那个布尼塔尼亚的小皇子。在他的认知里,皇子都应该是尊贵的、优雅的、他们衣着华丽、高高在上,身边围绕着成群的仆人,整天除了打猎就是骑马,要不然就是参加舞会。所以当他看到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和黑色背带裤的鲁鲁修正自己一个人蹲在神社老旧的厨房里生火做饭的时候,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一个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体格纤细、皮肤洁白,一双紫色的大眼睛像水晶一样格外的好看,如果他脸上没有沾满黑灰、没有露出那种怨毒的表情的话,也许会更好也说不定。
“嘿!你就是那个布里塔尼亚的皇子吗?”枢木朱雀对于鲁鲁修的第一映像并不是很好,因为他现在的模样完全颠覆了自己对于皇子这一生物的既定印象,这让他的感觉很不好。他围着鲁鲁修转了一圈,最后颇为失望的撅起嘴:“什么嘛……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寒酸的小屁孩而已,哪里像个皇子啊……”
鲁鲁修的心情本来就很不好了,生活上的各种不习惯导致他最近这段日子过得非常辛苦。他觉得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累过,所以脾气也就变得越发古怪起来。他觉得朱雀看他的眼神和说话的口气都有些阴阳怪气的,根本就不像是在评论一个人,而是把他当成了一件物品似的。那种感觉很不好,让他很自然地产生了一股抵触和厌恶的情绪。
“我像不像皇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是什么人啊?有什么资格跑来对着别人评头论足!”鲁鲁修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迁怒,他只知道自己是个人,不应该被人当成物品一样看来看去、指指点点,不管是眼前这个长了双绿眼睛的日本少年,还是他那个将他扔到日本来做的人质的父亲,全都没有资格那样做!
他是人,不是东西、不是棋子!不要把他像扔垃圾一样到处乱扔!
“哼!生什么气嘛,你又不是女孩子,怎么就那么小心眼呢?”朱雀丝毫也没意识到他的话触碰到了鲁鲁修深藏在心底的痛处,反而还认为是对方小气。要知道朱雀身为首相的独生子,也是被人从小宠大的,说完话之后当即便在鲁鲁修的肩膀上用力地推了一把,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一下子就把鲁鲁修给推倒了。
“啊!”鲁鲁修猛地摔倒在了地上,痛得他忍不住闷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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