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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人之觅物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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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一头雾水,“你们的。。。?”正要说,被吴道一推了一下,“你们的领导?”他思考了一会才记起这个词。
我的天,难道是火星来的么?这也太闭塞了吧,和袁清江陆芷月一定是老乡,他们那个村子盛产生瓜蛋子,不过如此状态,我基本排除了他们想作案的想法。
我给他们安排在了一个靠近市中心的酒店,四星的,张鸣九相当满意,尤其是那张软垫床,他在上面躺了好几次,金长锁和吴道一看着落地大窗外的城市一脸迷惘。
之后,我带他们来到了老狗的酒楼,“店家,好酒好肉尽管上”,张鸣九晃着我给的那几张钞票,真丢人啊,我赶紧示意他别那么张扬,“张大哥,咱们这里还是不要太露富了,俗话说闷声发财嘛,咱们吃饭就是吃饭”。
老狗笑着走了出来,“小俞,你亲戚啊”。
“朋友,朋友”我使了一个眼sè,多年的默契他立刻就明白了,我一定在执行什么任务,把菜单递了上去。
“这个和咱们在那胡同里的不一样,有画”金长锁看着菜单,看了半天,眼光停在了秘制烤全羊上,这是老狗在尖牙口和满水交换菜谱换来的,价格不菲,鲜有人点。
“就这个,再来一斤女儿红”金长锁说,“这个可是2800啊”老狗看着三人民工一样的造型。
“怎么,看不起人么”张鸣九伸手又要掏金元宝,“大哥,不必不必,够了够了”我赶紧瞪了老狗一眼。
“女儿红没有,红葡萄酒有,喝不喝”老狗说。
“来瓶白酒,白酒就成,好吧,我们不挑,你看着办”我推开老狗。
“现在的小二怎么一个个狗仗人势的,这是哪个官家的私店,要是换在我那里,洒家早就一刀削了他半只耳朵”,金长锁摸了一下自己的背包。
“少废话,听向导的,吃饭”,张鸣九说。
我很佩服这三位的食量,一只烤全羊不到半小时就干干净净了,我甚至没有吃几口,一瓶50多度的白酒被金长锁一人喝掉了大半瓶,而且一点事也没有。
“这家店饭菜做的不错,比起前几ri我们吃的好得多”张鸣九说。
他掏出了一个布包,里面裹着一个锦囊一样的东西,倒出来不少黑白照片。
“你看看,这是我的同乡,后面是他们执事的地方,你要是熟悉就带我们去看看”。
这些人看起来年纪都不大,照片的年代怎么也一二十年了,我看了看后面,那些工作的单位大都搬迁或者换牌子了。
“这个还挺不好办,这么多年了,这上面的地址变化了不少,人的模样估计也变了,咱们从好找的入手吧”我指着一张照片,万梁,第三公交公司,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那个公交公司还在运营,假如没有换地的话,此人应该还在那里的编制中。
在公交车站附近,张鸣九拦住了我。
“兄台,今天不用跟着我们了,明天吧,明天你还来驿站找我们,我们和同乡叙叙旧,你在场呢不是很方便”,张鸣九这是要我赶紧离开,说完他掏出了一个金镏子,“拿着换点你所说的钞票,找个地先快活快活,今天有劳你了”。
我起了疑心,这帮人不像是叙旧的样子,我发现吴道一已经开始寻觅着这周围的偏僻场所,而金长锁把背包放在怀里,拉锁拉开了一半,张鸣九一直盯着我,我要是不走,他严厉的目光是不会移开我的,我只好假装离开这里。
在公交车站外面的一个小店里,我坐了下来,悄悄的观察着对面的动静,不久,一辆巴士开了进来,一会三个人和一个司机模样的人走了出来,那个司机显得相当慌张,浑身发抖一样,不断用眼神向四周求救,难道是绑架么?这帮人真是来者不善。
他们消失在了车站后面的一个小巷里,当我跟过去的时候,已经什么发现也没有了,就如袁清江那时一样,像空气一样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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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中心公园的命案
一夜没睡好,直觉告诉我肯定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真是后悔没有坚持跟着他们。
电话一大早就响了,是虞蓝,“小俞,在中心公园发生了谋杀案,无头尸体,晨练的老人看到的,这可是这么多年来咱们市里第一起这样的命案,赶快过来,老大都去了”。
我心里暗叫不好,不会那么巧合吧,难道发生了?路上我大致判断了一下距离,中心公园正好和公交车站是一条直线,那些愣头青不熟悉路,肯定就是沿着直线走,没准真去了那里,这下麻烦了。
中心公园炸开了锅,大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晨练的都被请了出来,案子发生地点在一个树木茂密的小土山上,只有一条小路,植被丰富,这也就是喜欢安静的晨练的老人,要是换做别人一时半会还真难发现。
虞蓝皱着眉头走了出来,“恶心死了,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下手真狠”,我看到一棵树下躺着一个人,脑袋没了,不过那一身公交制服叫我一惊,我的担心到底还是成现实了,那三个人是有备而来的杀手,我太疏忽了。
“他们用的凶器现在无法确定,切口很均匀,应该是极其锋利的东西,可是按照血溅的方向和位置,又不像是刀具直接砍上去的,似乎有一定的距离,而且距离还长于刀具的长度”。
“死者万梁,公交车司机,据他同事说是被三个老乡叫走的”。死者的工牌还在身上,看来凶手根本就没把打扫现场当回事。
我向老大汇报了昨天卧底的情况,他摇了摇头,“真是失算了,没想到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教训啊,血的教训,真是耻辱”。
中心公园太大,所以摄像头不是很密集,这个土丘是个盲角,通过观察,只看到了那四个人进出公园大门的影像,不出所料,不认路的他们看到了公园假山上的仿古亭子,吴道一指了一下,他们就进了公园。
只用了半小时他们三人就走了出来,吴道一拦住了一辆黑车,拿着应该是酒店地址的纸条给人看,那人一挥手,三人上了车。
“小俞,这次看起来事情不简单,我要把你的师傅请出山了”,老大拿起手机,“老符么,大案子,明早到我这里报道,不许请假”。
退居二线的符泰成发福了不少,在档案处干的这段时间整个人的节奏也慢了不少,迈着方步,一摇三晃的来到老大的办公室里,二人谈了几句,老大就走了出来。
“各位,中心公园的案子成立专案组,符泰成主要负责人,从现在开始,你们都绷紧神经,全力以赴,不要让这个无头案成为真正的‘无头’案”。
“案情我都知道了,我先分配下任务”,符哥倒是干净利索,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进入正题。
“一组人去摸清死者的社会关系,一组人继续去公园,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晨练的目击者,另外去查一查名叫张鸣九、金长锁和吴道一的身份底细,至于小俞,你还是要继续去和他们接触,务必小心,不能叫他们起疑心,我现在需要的是他们的动机和下一步的计划,按照你说的,他们要找的不只一个人,所以还会继续作案,你这里压力很大”。
我大致计划了一下,按照那三人封闭的思想,很可能还不知道已经满城风雨,我现在回去找他们安全系数还是有的。
“小俞,我担心的不是这三个人,而是你刚才说过,作为向导这件事不是这三个人找的,还有一个人,这第四个人是关键,也许他才是幕后最大的黑手,他要是关注着我们的一举一动,那可就棘手了”,符哥说。
“嗯,目前我还没见到那第四个人,而且张鸣九他们也没有提过此人,我再去套套他们的话”。
“你知道么,你形容的这三个人叫我想起了一个雾人,江太平(见第一部),那个留在雾人世界的结巴,他极少接触社会,所以为人简单直接,这三个人不会和雾人有关吧”符哥已经和雾人打交道有了经验。
“不像,雾人大都不愿意抛头露面,除非有什么逼急的事情,不然他们不会直接去伤害人”。
又到了这家宾馆楼下,这次我的心里就紧张多了,毕竟开始面对的是几个杀手,虽然他们看似憨厚,但是杀气十足,我要小心谨慎,楼下有个煎饼摊,我买了一份今早的报纸,包上三张煎饼上楼了。
门虚掩着,金长锁正在洗澡,吴道一和张鸣九聊着什么,看到我进来,吴道一赶紧闭上了嘴,拉过一把椅子请我坐。
“来,本地特有的热煎饼,尝尝,绝对好吃”我故意把报纸敞开放在桌子上,那上面头条就是中心公园杀人案。
张鸣九看也没看,拿起一张饼大口吃了起来,“辛苦兄台,昨天叙旧之事很顺利,往后还要继续仰仗兄台”。
“哪里哪里,昨天你们都去哪里了啊,缺了我这个向导,你们走的还挺远吧,是不是那位老乡带的路啊”我继续试探。
“嗯,我们就随意走走,这里空气不好,铁车太多,光线散乱,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看的”吴道一接过话茬。
“那附近也没什么可玩的,无非就是一个中心公园,那里空气还好些”我说。
“nǎinǎi的,这玩意真不错,比起木瓢一下下舀强多了”,金长锁拿着淋雨花洒出来了,我这才发现,他一身横肉,身上都是刀疤,在肩头附近有一个淡淡的纹身。
“长锁,有客人在,成何体统,整好衣冠再出来”张鸣九不高兴了,金长锁又走回了浴室。
吴道一率先发现了那张报纸,“嗯?这份公文上的图画很眼熟”,他看到了中心公园的大门照片。
“哦?你们去过了啊,我还说带你们去呢,这也好,省了”我赶紧说。
逐渐的我发现,他们里面除了吴道一略微认识几个常用字外,剩下的居然都是文盲,他们的分工应该很明确,张鸣九属于他们的大脑,吴道一是负责对外联络的,而那个金长锁一定就是个实施者。
“这公文上面说什么?”张鸣九问。
我大脑高速运转着,假如说了是命案的报道,他们会不会起疑心,打草惊蛇了,吴道一也拿起了报纸开始看。
“没什么,公园过几天有个庙会”我想庙会他们应该懂。。
“嗯,这种事情官家的公文也贴出来,真是可笑,难道真是天下太平了,哈哈哈”张鸣九大笑,吴道一放下了报纸,但是从他狐疑的表情里可以看出他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不过他还是瞬间恢复了平静的样子。
“亮兄,今天我们还要去一个地方,我们向店家小二打听完了,他们在小衙门口问了几句,上面给他们答复了,我们现在可以自己去,今天你就不必劳顿了”吴道一说。
他说的小衙门口一定就是指的电脑,服务员给他用搜索器搜了下地址罢了,这么说今天还要作案么?
“嗯,那个,我不跟着你们也不能从最近的道路去啊,要是绕圈子耽误了时间,岂不很扫兴”我这次不能再放了他们。
“呵呵,这里的店家很热情,帮我们定了一辆铁车,可以把我们直接送到,亮兄不必太担心”,吴道一看来对我有所戒备。
“那我能看看是哪里么,别到时候去了搬迁或者不开门什么的,也好提前打听好”,我继续追问。
“道一,给他说也无妨,都是朋友”,张鸣九发话了,吴道一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a市工业大学张舟。
既然不能跟着去,那么我就要赶紧全身而退,去告知那个张舟,不然要出事,我把纸条递给吴道一,“好吧,那我也不强求,你们自己保重,走错了一定要把酒店地址告诉司机”。
“恕不远送,如有不明白之处以后还要请老弟帮忙”张鸣九叫吴道一送客。
下了酒店,我立刻给符哥发了信息,符哥大吃一惊,一方面安排人手在酒店蹲守,一方面紧急派我火速赶到工业大学,在其他人到来前转移张舟。
工业大学离市区有段距离,他们估计按照正常的路线走至少也要半个多小时,我打了一辆黑车,叫他无论如何20分钟内到达工业大学,幸运的是碰到了一个老司机,带着我逆行闯红灯走小路,终于在规定的时间内到了那里。
路上我已经联系了那里学校的教务处,他们说张舟正在上课,不方便,我说无论如何也要叫他跟我见一下,哪怕一分钟。
几乎是冲上教学楼的,张舟站在教室门口张望着,我一把拉住了他,“张舟是吧,这学校里没重名的吧”,他摇了摇头。
“走,别上课了,立刻跟我走”。
“我又没有犯事,凭什么跟你走”他倒理直气壮了。
“认识张鸣九么”我问,他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那万梁呢”。
“我想想啊,嗯?好像有印象,这个人很久以前。。。。”他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嘴,似乎不愿意提及,“是不是有人要来找我?”他问。
“对啊,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赶紧说,我是来保护你的”我焦急的说。
突然,张舟转身向楼上狂奔而去,我一愣,赶紧追了上去,他跑得很快,冲到了平台上。
“喂,干什么,你这是怎么了,我是来保护你,我是jing察”我解释着。
“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jing官先生,不要管我,这一切都因为我,我要是死了,他们至少不会为难我家人,这一切和他们无关,也请你们放过我的家人,叫他们远走高飞吧”,张舟胡言乱语着,跨过防护栏,站在四楼的顶上。
“别,有话好好说,你说的我不是很明白,咱们坐下来把事情说清楚,不就什么都好了,干嘛这么绝对,是吧,你先下来”我想稳住他。
“你们不懂的,也懂不了,这就是命数”张舟说完毫无征兆的突然跳了下去。
符哥赶到了,我又一次懊悔不已,怎么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
“这也不全怪你,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我们还不清楚这里面的事情,一切突发情况都有可能,张舟没死,掉在绿化带里,全身骨折,送到医院抢救去了”。
“你可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他们是不是怀疑你了,刚才蹲守的线报说那三个人已经换了方向,已经去了另一个地方”。符哥接完一个电话。
我仔细的回想着,自己并没什么明显的破绽,而且那三人的智商很难想到这一点,或许事情有变?
“市体工大队,他们去了那里,不过今天那里的运动员刚刚参加完比赛,放假一天,所以他们折返回来了,目前正在路上”。
市体工大队离那家宾馆很近,步行就能到,是不是他们的计划临时改变了,我其实并没有暴露。
办公室里,所有人马都已经回来了,核查身份的人汇报,h市查无此人,这三人的住宿身份证是伪造的,火车票记录他们确实是从h市上的车,不过再往前就无法追踪到行踪。
万梁和张舟的核查工作也快速的展开了,这二人居然是同一年参加的工作,而且都来自h市,且都在那里上完的大学,最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家庭成员里的父母虽然有名有姓有房有地址,但是却都找不到人,据说很久以前就去外地工作了。
“我看我们不能这样被动了,应该收网了,抓住这三个人再说,不然危害会很大”我说。
“我也这么想,但是那第四个人一直没有出现,我很担心他还会召集人马作案”,符哥不放心。
“要不我再去探探,假如事不宜缓,咱们就直接抓人”。
第二天我再次来到宾馆,这次宾馆四周已经布满了特jing,就连服务员也都换成自己人,大家荷枪实弹,随时等着我的信号。
“睡的可好?”我探头进来,张鸣九并没有什么不爽,喝了几口茶,“哦?亮兄来了,道一看座”。
“昨天工业大学去了么?”我问,“嗯,临时有些变化,店家正好道出我们还想去的一个地方离这里很近,我们就先去了那里,结果那里休沐一天”。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们也是临时改的地址,不是什么调虎离山之计,“那么今天是否还去呢”。
“是的,我们的时间很紧,需要办的事情很多”,吴道一说。
“对了,我一直想问,最早叫我来当向导的那位怎么不来呢,他既然和你们熟悉,怎么不亲自带你们走走啊”。
“兄台不必多问,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我们也没少你的酬劳”张鸣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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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八仙玲珑手
真是死硬,看来他们是想进去再好好说说了,我嘴上没说什么,“那好吧,我就是来看看各位有什么需要,假如没有事情,我就走了”。
“九爷,我怎么觉得今天的气场这么不对呢”金长锁站了起来,看着落地窗外。
“往ri都是铁车的街道今天怎么这么少,而且每天早上这个时间会有一个店小二在大门口扫地,为什么没有了?”这家伙还真是粗中有细。
吴道一打开了门,看了看走廊,“长锁说的有道理,怎么连个推车的也不见了”。
糟了,他们觉察出什么了,“哦,这种单位嘛,隔段时间是会开总结会的,所有人都参加,领导训斥几句”,我解释。
张鸣九闭上了眼睛,大家都不说话,只有呼吸声,猛地,他睁开了眼睛,“好大的杀气,到处都是有力的心跳,这和百姓的不太一样”
还会特异功能啊,不会是个超级雾人吧,我把手伸进口袋,里面是把手枪,“那我出去看看”,说着走出门口,他们并没有阻拦,只是怀疑的看着我。
楼口的六个特jing严阵以待,我走过去微微一摆手,他们立刻冲向房间,哼,就你们几个,还不束手就擒,我心里暗觉很顺利的样子。
忽然,砰,一声枪响,我看到几个特jing从门口飞了出来,防暴头盔都被打的粉碎,什么情况,我拔出手枪,金长锁率先走了出来。
“你这个细作,竟敢骗我们,枉大哥那么信任你”。
“你们被包围了,跑不掉的,立刻放下武器”说完这话我才发现他手里其实什么也没拿。
一阵玻璃的碎片声,几个特jing从楼上速降到这里,事先由于一再强调要抓活的,所以他们只是用枪对准了对方。
“就凭你们?”金长锁哈哈一笑,双手一分,向前一推,我觉得一阵急风呼的吹了过去,那些特jing们就像撞到了墙上一样,重重的被弹了出去。
“金印掌!”金长锁大吼一声,浑身运气,一掌拍在防暴盾牌上,盾牌瞬间碎成一块一块。
我的天,这是什么怪力,我惊呆了,惊鄂之间,吴道一已经飘落到身前,单手一抓我手腕,“走”,我就觉得钻心的疼,手枪掉在地上,他要是再发力,估计手就要断了。
情急之下我想起了朱六的八仙玲珑手,虽说我练得不勤,好歹也学了一招半式,面对这种大力擒拿,八仙玲珑手是最好的逃脱手法,第一次用,撞大运吧。
“韩湘子铁笛横渡江”,我顺势一压手腕,借助被朱六打通了气脉的手腕,灵活的横向一抖,用肩膀顶住吴道一的胳肢窝,然后用朱六第一次偷我jing官证的那招,“蓝采和巧取桂花枝”,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扣住了他肘部上的麻筋,用腰部的力气带动肩部,丹田一叫力准备反擒拿把他撞出去,按理说是可以把他控制住甚至摔出去,但以我现在的水平是不可能把吴道一怎么样,不过他应该是个高手,一看我使出了奇怪的招术,有些担心,所以用力一击我肩部,我借力退出好几步。
“亮兄,没想到你也会功夫,这几手不是一般师傅教的”他微微一笑。
“献丑了”我边说边退到楼梯口,这时符哥带人上来了,“不行就先击伤,叫他们失去反抗能力”。
“此处不能久留,咱们走”张鸣九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几张好像符咒一样的纸递给二人,他们往胸口一按,瞬间消失了。
“难道真是雾人”没想到他们这么轻易就跑了,紧接着楼下煎饼摊的老板大叫了起来,我到窗口一看,那三人已经在楼下的煎饼摊边,“妈呀,火里走出来人了”,煎饼摊老板边跑边喊,忽然那三人又不见了,这次就再也无了踪影。
所有人都愣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撞上雾人了,这几年可是很少出现了”符哥说。
“不太像啊,接触了那么多雾人,感觉他们言行举止一点也不像,倒很像武侠小说里的人物”我说。
“封锁各个出城路口,不能叫他们逃离这里,通知所有协jing密切注视小区街道里的偏僻地段”符哥下了命令。
“看来要想打开缺口只有二个人了,一个是那个接头的第四人,一个就是在医院昏迷的张舟了”,符哥叹了口气。
我开始怀念那些雾人朋友,假如他们都还在,应该是可以给予我很大帮助的,现在健在的苏唐远在大西北,艾姨和柯彦秋也不知道隐居到什么地方去了,凭我一个普通人是很难处理这样特殊的案子的。
其他人开始忙碌起来,符哥叫我回去休息一天,这一天我提心吊胆的也够紧张了。
疲倦的回到了家里,发现有个电话留言,居然是师琴(第一部人物)那丫头的,许久不联系了,她怎么出现了,留言上说她刚从尼泊尔回来,正在整理自己的游记,总觉得没有在阿尔卑斯山那次造访吸血鬼来劲,这就想起了我们,来问问有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触发她的创作灵感。
我现在焦头烂额的,哪有什么心思陪她侃大山,不过脑子里很乱,也不想休息,干脆去老狗的酒楼吃点东西吧,顺便我也叙叙旧。
师琴看起来还是那样,没长大孩子一般,好奇的听着老狗在那里天南海北的吹牛。
“小俞,怎么样,那三个没吃过肉的家伙到底是谁啊”老狗问。
“别提了,都是大仙,我怕又和雾人搭上边了”。
师琴一听就来了劲,非要我给她剧透,我告诉她我要是知道下一集是什么就不会愁眉苦脸的坐在这里了。
“真没意思,还没我碰到的有趣”师琴说了一句,“你跑得地多,见多识广的,我们都是窝在这城市里办事的人”,我说。
“知道么,我真的听到到了天籁之音了,东方味道十足,意境太棒了”她赞叹着。
师琴是音乐科班出身,对音乐的热爱可以理解,所以我们都无动于衷的表情,她不高兴了,“你们好麻木啊”。
“天籁之音是什么啊,无非就是宗教那些东西,或者是些古琴之类的,反正我是这么理解的,地方越空旷,人越少,就算是嚎叫一声都算天籁之音”,老狗是这么理解的。
“就知道你们这些人俗,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天籁之音,不分时间地点的,也许和心理有关”。
我看了看表,“好了,我们洗耳恭听”,她也算是我们的好友,不能打击了积极xing。
“嗯,一个月前吧,我刚回到这里,和几个同学在酒吧玩了一会,大约在晚上10点多,我好像走在一条什么路,对了,靑桥路,那里有个大荷塘,当时我在这里和同学告别,没走多远,我听到了一阵很特别的曲调,相当特别,那是一种别人无法感受的心情,似乎只有我能体会到,孤独思念的情感”。
“遇到知音啦,哈哈,难得”老狗笑道。
“说下去”我突然觉得她应该有什么奇遇,因为师琴是个可以听到低于人类听觉频率波段的怪人,能打动她的声音不同寻常。
“在荷塘上的那座青石桥上靠着一个人,那里过了9点就没人再通过了,桥头的铁门也锁了,可那人却在里面悠闲的吹着笛子”。
我知道靑桥街,那是一座古桥,为了保护,一到晚上9点,就会关闭,行人需要从旁边的胡同里穿过去。
“我感觉他的笛声特别的感人肺腑,如此的空灵,完全不属于这个社会,我学过一些古典乐,这曲子不是现在谱的,怎么也是老曲谱里的,现在还有人吹奏这个真是难得,我站在那里闭着眼睛听着,似乎已经在这个荷塘里泛舟,周围不是高楼大厦,是青山绿水,声音突然停了,我睁开眼睛,那人已经站在我身前了,很有礼貌的样子,然后问我,是否熟悉这个城市,我摇了摇头,都好久没来这里了,变化还是很大的,然后那人道了声谢就走了,我想问他曲子的名称,他只是摆了摆手,说了句后会有期”。
是否熟悉这个城市?这句话好耳熟,我想起了亮子所说的第四人,他也是这样问亮子的,难道师琴撞上了这个关键人物?
“你看清他的面目了么”我问,“不是很清楚,他戴着帽子,身材不高,很忧郁的样子,我觉得他是不是想家了,他穿的很随意,除了笛子什么也没拿,可能是住在附近”。
有门,上次雾人监狱留下的神秘号码就是这个师琴无意间给我破解的,这次难道她又一次成了我的福星么。
我迫不及待的扔下他们二个跑回局里,符哥听到这个消息也很惊喜,立刻和我一起赶往青桥街做排查。
靑桥街不大,也就一个小胡同,作为文化保护地点,很多人都搬迁了,剩下几户在这里其实也属于工作人员,帮着扫扫青石桥,开关铁门什么的。
“别看这里小,原来这一胡同全都是王爷的后花园,就连那个荷塘也是人家的”一个居委会的大妈带路。
我们借着查户口转了好几家,没什么特别发现,一切都在册,直到到了最里面的一户,那房子大门紧锁,但是门口的锁是新的,应该有住户才对。
“这家人啊早就不在这里住了,把房子租出去了,租户换了一批又一批的,我们这里都有登记的”。
我看了一眼登记册,萧长涤,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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