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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调酒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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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想进医院了?”隔着车窗,杜亚楠看着路灯下的栗素喊了一嗓子。

    她回过神来,冲着他笑了笑说:“小雨,又淋不湿,再说我还没那么娇弱。”

    “还不快上车。”他喊了一嗓子,已经快速下车,上前一把将她塞进车里,她有些失笑于他的动作。

    “温柔一点。”她不满地弄道。

    他看着她的表情就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像颗颗璀璨的星子般闪花了她的眼。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不想再搭理他。

    杜亚楠也不在意,直接开了车,没多一会儿便在一家服装店停了下来,而后直接下了命令道:“赶紧下来。”

    她一愣,抬眼看去,透过玻璃窗映入眼睑的是波司登的羽绒服牌子剌花她的眼,心里一惊,有些迟疑,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既而冷声道:“你不会是想穿成这样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吧?”

    “我……”她想说什么,可却说不出来,高世荣女儿结婚,所宴请的都是有钱人,既然要去,自然不能太过寒碜了。

    “快点,没时间让你磨蹭。”话落,已经替她开了车门,栗素有一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却还是拗不过杜亚楠强势的态度。

    有些囧迫地说:“我没带钱。”

    “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选好衣服再说。”他似乎并不打算给她找借口的机会,直接拉了她就往店内走去。

    店员热情招呼,看那负责人熟念的程度,不难看出杜亚楠一定是这里的常客,他替她选了一件中长款浅绿色的羽绒服,带点小灯笼裙的款式,让她去试衣间里试试。

    她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于是拿了衣服,进了试衣间,出来时,身边的店员热情地一个劲儿夸奖她,说穿着好看,又说杜亚楠眼光真好,一挑就挑中了。

    她也不好说什么,直将视线投给杜亚楠,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足足有一分钟,而后才点点头,说:“就这件了,替我包起来。”

    “喂,不再看看吗?”她看着他,疑问问道,事实上刚刚在试衣间里,她偷偷看了一眼标价,那是一个在四位数上的价码直接吓住了她。

    他皱眉,一旁的销售人员站着不动,似乎在等杜亚楠最后的决定。

    谁知杜亚楠只是说了一句:“刷卡。”这话是对着别人说的,栗素想再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

    见着她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他有些好笑,揽着她的肩说:“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选了,改天你若是想逛了,我专门陪你,今天还要去造型屋,恐怕赶到婚礼现场会迟到,这样总归不好。”

    她点点头也就明白过来了,店员热心地递过袋子,栗素拿在手里都觉得烫手,内心极度忐忑不安,好逮是四位数啊!心疼了。

    杜亚楠却是丝毫不在意,催促她快点,又往发型设计屋驶去。

    到了一家名为精致的发型设计屋门前时,这次杜亚楠将她一把捞出车子,并没有给她开口说不的机会。

    “杜亚楠,不需要,我这头发挺好的,你不能将我打扮得比新娘子都招眼吧?你想害死我吗?”栗素挣扎着抗议道。

    谁知杜亚楠根本就不听她的,直接吩咐发型师给她做个时髦一点的发型。

    搞得她哭笑不得,最终还是败给了他,做发型相比较于买衣服,那是花去了三分之二的时间,杜亚楠只是静静地坐在休息区看杂志,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不耐烦。

    就连一旁做发型的师傅眼里也是无比艳羡地说:“你男朋友可真是贴心,栗小姐真是好福气。”

    她坐在椅子上愣了愣,尴尬地回道:“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明白明白,嘿……”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越描越黑了,显然造型师以为她害羞,一副很明白的样子,栗素心下叹气,也不再辩驳。

    终于在两个小时时间里,栗素原本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给全数盘了起来,露出一节雪白的美颈,透着一丝小俏皮又不失优雅气质。

    一时间竟然让杜亚楠看得呆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轻咳了两声,付了账,像个父亲似的拎着女儿出了门。

    从衣服,发型,鞋子,几乎整个上上下下都收拾了一遍,看着眼前的栗素,杜亚楠点点头一副很满意的样子,栗素觉得别扭,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在一代佳人里工作,到底是习惯了那些穿着打扮时髦的人,可看得习惯是一回事,自己做又是另一回事,好在她的接受能力还算可以。

    在杜亚楠一番劝说下,也就不那么别扭了,至少这还不是什么露背露胸装,只是有点儿过于招摇了,至少在她这个层次的人来说。    看着躺在床上的栗素,苍白的脸在灯光的映照下如同一张白纸,原本就削瘦的脸此刻也就巴掌大小,紧闭的眸子下长长的睫毛像是一排小扇子似的,映下淡淡的剪影,睫毛微微颤动,像是两只小蝴蝶似的翩翩起舞。

    他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像是一缕轻风拂过心田般,荡起阵阵涟漪。

    窗外晨曦渐渐染白了天幕,昭示着黑夜离去白天降临,栗素觉得自己头重又晕得厉害,蹙了蹙眉心,勉强的睁开眼睛,映入眼睑的是一色纯白,她有些恍惚,这里是哪里?

    寻思间,杜亚楠那张略带疲倦且英俊的脸在她眼前放大,既而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说:“你醒了?有没有好一点?”

    “我头好痛……”她道,声音有些沙哑,她拧眉有些明白过来,问:“这是医院?”

    “当然,你生病了,重感冒加高烧。”杜亚楠说道,本想好好教训她一顿的,可见着她这憔悴虚弱的模样,那训斥的话被卡在喉咙里硬是说不出来。

    她嗯了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反应都慢了半拍。杜亚楠见此,叹了一口气才问:“饿了吗?”

    “还好。”她答,觉得喉咙像割了口子似的生疼。

    这是什么回答?杜亚楠皱眉,“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买早餐。”

    她没作声,点点头,闭上眼睛,杜亚楠见此,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病房,室内一片安静,仿佛掉根针都能听见,外面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但并不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秦珂的话像是冬日里的寒冰般飘散在她的脑海里久久无法散去。

    他说:“我和高贤秀准备这个春节前夕结婚。”

    他说:“栗素,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对吗?你从来都将我的感情当儿戏,对吗?看着我像个猴子似的为你跳来跳去,你很乐意?很高兴?”

    不,她怎么会高兴?怎么会乐意?她难过还来不及,但是,有用吗?泪沿着眼角往下滑落,浸湿了脸颊,染湿了鬓发。

    她给了自己独处的空间让自己疗伤,但仅仅只是此刻,因为现实生活里不允许她这么做,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没时间去伤感,爱情从来都不是人生的全部,但却足以让人为之神伤。

    杜亚楠回来的时候,护士已经替她量了体温,很庆幸体温恢复正常,其它感冒只需要吃点药,休息几天慢慢恢复。

    在栗素的坚持下,杜亚楠替她办理了出院手续,仅仅住了一个晚上,知道栗素脾气倔,他也就照办,但却强硬的不让她去上班。

    栗素哪里肯听,虽然没作声,却是想等杜亚楠走了,自己再去上班,杜亚楠似乎知道,早早的给齐东挂了电话,让他带栗宁出门玩,一方面有利于栗宁的身心健康,再一个栗素想和他倔,至少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他不介意对她采用强硬态度。

    所以,等到栗素睡了一个下午起床时,发现屋子里除了杜亚楠正在厨房捣鼓外,不见栗宁的影子。

    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披头散发,直冲到厨房门口问:“我弟弟呢?”

    杜亚楠转头看着蓬头垢面的栗素,皱眉道:“将头发梳好,衣服穿上。”他没有回答她,而是说了无关紧要的话。

    她站在那里不动,眸子里洒满焦急,问:“栗宁呢?去哪儿了?”

    杜亚楠见她这个样子,知道若是不告诉她,这女人一定是没完没了的,于是放下手中的锅铲,说:“齐老师带他出去逛街了,说是让你不用担心。”

    栗素这才松了一口气,上一次齐东也带栗宁去看了午夜场电影,一颗紧崩着的心这才松懈下来。

    瞧了瞧自己,脸一红,转身往房间跑去,等收拾好出来,杜亚楠已经将饭菜摆上桌子了,都是些清淡的,感冒不宜吃得太咸太重口。

    她站在客厅里看着正在忙碌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恍惚,感觉那么的不真实。许是她呆愣在那里太长时间,杜来楠见着失笑让她赶紧的洗手吃饭。

    “如果你是因为对我有愧疚而如此行为大可不必,我没有那么保守。”她道,站在餐桌前看着他。

    杜亚楠挑眉,知道栗素说的是什么,但他并未回答,而是说:“你情我愿的事情,我有什么好愧疚的?我做是因为我喜欢才去做。”

    这话一出,栗素真恨不得将他嘴巴缝起来,他怎么可以这么流氓?

    她不说话,他勾了勾唇,替她舀了一碗稀饭,说:“趁热吃。”

    她也不客气,觉得怎么样饿着自己总归吃亏的还是自己,一顿饭异常安静,他吃得很少,多半时候是看着她在吃。

    她当他空气,没看见,吃相什么的完全不顾忌,他也不在意,只是抿嘴浅笑,等到她放下碗筷,并不让她动手,一拼收拾干净,可畏是做事做全套,服务相当到位。

    栗素觉得若不是因为那天晚上的那件事情,杜亚楠趁人之危的话,她想会被他感动的。

    末了,抬眼看着他,说:“这么晚了,杜医生还不回吗?”

    他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偏偏不如她的意,笑了笑,大大方方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开了电视,翻看起来,既而无比淡定道:“今天晚上我住这里。”

    乍一听这话,栗素再好的涵养都给磨光了,站到他面前,挡住他的视线,怒道:“杜亚楠,你别太过分了,这里是我家。”

    “那又怎样?”他挑眉看了她一眼,完全的不以为然,栗素气得快要炸了。

    “请你出去。”她怒道,虽然极度不愿意干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可杜亚楠自从那晚后,整个人就变了,以前的温文尔雅变得无赖起来,完全的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他坐在那里不动,任由她咆哮,她怒极了,拉了她的手臂就要往外拖,杜亚楠只是轻轻使了点力气,她便拉不动了。许是被她的行为弄得有些烦,他反客为主,钳住她好动的胳膊,直接将她压在沙发椅子上,一副居高临下审视着她,怒道:“这么着急的赶我走,是想要去上班吗?是不是将我白天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是,就算是我想去,那也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她回击,丝毫不让步。

    “是吗?”他怒瞪着她,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崩出来的,既而在她未反应过来之前,重重压下,随之而来的是温热而带着惩罚性的吻咬上了她的唇。

    辗转反侧,几乎是用力咬下的,她惊得痛呼出声,他却并不理会,直接将她的抗议全数吞没于彼此的唇齿之间。

    好半晌,直到她溶化在他的吻里,不再反抗,才将她放开,她睁眸噙着一丝水雾,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颤抖着嘴唇控诉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见她这般小媳妇儿模样,他笑了起来,像是个得了糖吃的孩子一般。

    “我就是乐意欺负你,怎样?”他又耍起了无赖,她竟然没了话回。

    于是,这场较量中,栗素没有强过杜亚楠,硬是不让她出门了事,气得她直接甩门进了房间,他也不在意,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

    临近年关,各种忙碌,栗素也不例外,不过她上班忙,多半时候杜亚楠会不请自来的帮忙,栗素三番两次的不待见,还引得弟弟栗宁帮腔,最后,说得自己都懒得说了,也就由得他去折腾。

    以至于有时候人往往在拥有的时候并不知道,一个人的存在久了也会渐渐变成一种习惯。

    秦珂似乎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独自一人的时候,偶尔想起,便会很难过,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像是毒药一样,慢慢浸透自己的肌肤钻入血液,无情的摧毁她的坚强伪装。

    她想应该学会遗忘的,直到一封印着大红喜字的请柬递到她面前,让原本平静的心再次被掀起。

    帖子是高贤秀亲自送来的,栗素看着她递过来的请柬,心里一跳,并没有立刻接过。

    高贤秀含笑看着她,说:“怎么?不肯赏光吗?还是素素很介意,不想祝福我和秦珂?”

    现任拿着请请柬逼迫另一半的前任参加他们的婚礼,目的是什么?往她伤口上洒盐还是宣示自己的胜利?

    可无论是哪一种,高贤秀都赢了,好一会儿,她吸了口气,压下心头那丝疼痛感,接了过来,感觉帖子上的红色剌得她眼睛生疼。

    她觉得没有必要再这样斗下去,有意思吗?她累了,想过平静的生活,于是笑了笑说:“我有空会去参加你们的婚礼,也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高贤秀挑眉讥笑一声,说:“有空?你不是觉得难堪逃避吧?秦珂可是希望你能来参加的,若是不来,除非你心里还恼恨着他?”

    面对高贤秀的咄咄逼人,她有些招架不住,明明知道高贤秀是什么意思,却是无法开口拒绝,但她还真的没有勇气站到秦珂的婚礼上看着他跟别的女人结婚秀恩爱,至少目前还做不到。

    “我没有……”她矢口否认。

    高贤秀笑了笑,说:“那就是答应了?”看着高贤秀一副胜利者的口吻,她抿嘴点点头,却是没有开口说话。

    高贤秀似乎颇为得意,想了想又道:“哦,对了,秦珂说他借给你还高科年会的那笔钱就不用还了,当给你的分手费了。”

    栗素浑身一僵,眸子瞬间睁大,咬着嘴唇看着眼前笑得一脸灿烂的高贤秀,生生压下了想要抽她的冲动。    栗素从医院里出来只觉得头晕呼呼的,脸颊也涨痛得厉害,一个人迎着冷风,漫无目的地走,不想这么早回去让栗宁看了担心。

    刚出医院门口转角处显些和来人撞了个满怀,她低着头道了声抱歉后,转身就走,留下那人一脸的错愕,等到栗素走远了,来人才一个惊呼出声。

    “栗素……”这人不是别人,而是方玉珠,那天回去后,被姨母堵了个正着,吱唔了半天,才说受伤的是表姐,却并不敢真的说因为表姐流产了。

    知道秦珂是谁,也就不难知道栗素是谁,让她想起那日和表姐逛街看到和秦珂在一起的女人就是刚刚和她撞了个满怀的人。

    见她的神情和那狼狈模样,方玉珠也猜测到了几分,心中对她的印象不好,直觉得栗素这就是活该,心思这么复杂狠毒。

    秦珂没有得选择,却是在权衡思量再三后,找高贤秀谈了一次话。

    当然这是在秦母和方玉珠都不在的时候,他坐在她床前,看着她苍白的脸在这几日的调养中慢慢恢复一丝红润,心里的愧疚感升起,可更多的是对他和栗素之间这种无奈感到痛心和无能为力。

    “白天的事情我很抱歉,因为怕妈妈知道了对素素不好,所以才撒了这个谎,希望你不人介意。”高贤秀看着在她面前沉默一言不发的秦珂道。

    秦珂看着她,抿了抿嘴唇,好半晌才道:“我会娶你。”

    这句话无疑是平地起惊雷,直惊得高贤秀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睁着一副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秦珂居然会答应得这么爽快,虽然知道他会妥协,怕不是这么容易的,没想到他居然自己提了出来。

    “你说什么?”

    “我说我会娶你的,我会对你负责的。”他又重复了一遍,看着高贤秀既而又道:“但是,我希望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我会和她分手说清楚的,你也不必担心,我不希望你再去打扰她。”

    高贤秀心里咯噔一跳,知道秦珂说的是那天自己去找栗素才出了这个意外,即便受伤害的人是她,秦珂也还会觉得是因为她去找了她所以才让意外发生的吗?

    压下心里的气结,她笑了,说:“你放心,我说过我不会去计较,便不会去追究她的责任,妈妈那边我也会和之前说的一样,是自己不小心滚下去的,和任何人无关,但,我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是看在伯母的面子上。”

    秦珂眸光闪了闪,像是知道高贤秀生气什么,可他当初早就和她说得很清楚了,若不是那个意外,他或许就不会处在这么两难的地步。

    “我知道,也谢谢你。”

    “既然你愿意和我结婚,夫妻间不用说谢谢,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去找她的了。”高贤秀语调轻快地说道,一种胜利的感觉在心里滋生起来,慢慢疯长成荫。

    自那后,秦珂没有再找过栗素,而栗素亦没有再去医院看望过高贤秀。直到高贤秀出院,秦珂和高贤秀说去和栗素作一个分手的告别,关于这点上,高贤秀很爽快答应了,她不怕秦珂会变卦。

    只要他是在意那个女人的,必定会替她考虑,害怕事情被追究,所以她很放心。

    栗素这段时间很清闲,除了上班外,就是陪着弟弟聊天,偶尔的出去逛街,而杜亚楠最近似乎很忙,但总会有意无意的抽出时间以看栗宁为由来公寓。

    栗素通常都不在意,也不爱搭理,事后总是栗宁当了说客,以至于栗素怀疑弟弟什么被他收买了。

    那件和杜亚村发生的事情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结,不想面对,好在杜亚楠没有刻意的提起,她想,过去了便过去了,总理来说不就是那么回事儿。

    秦珂一直没有给她电话,甚至于短信都不曾有过。知道秦母的态度,不想让秦珂为难,便也从不主动联系秦珂。

    直到那日下班在一代后门口,秦珂出现了,她有些愕然,却还是慢慢走向他。

    他看着她,削瘦的脸颊透着一丝苍白,圆圆的杏眼透着一丝空灵却因为瘦而显得又大又圆,他的心莫名被牵动一下。

    抿了抿唇,道:“可以谈谈吗?”她看着他略微发青的下巴,削瘦的脸颊明显有些憔悴,她猜想他这些日子肯定也不好过,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他替她拉开车门,将她的电动车放到后备箱中,坐定后,这才驱车离开。

    车厢里,沉默着,透着一种无形的压抑感,两人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开口打破这种沉默,半晌,秦珂的声音低低地传来,说:“我和高贤秀准备这个春节前夕结婚。”

    她拉长声音哦了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秦珂话里的意思,慢吞吞又道:“那恭喜你们,祝福你们白头到老。”话落笑了笑,又将脸别向窗外。

    他咬了咬牙齿,一脸的阴沉,她听到这样的消息一点儿也不关心吗?居然能这么云淡风轻的恭喜他?

    他将车停在路边,夜晚的灯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打在她如玉般的脸颊上,像是为她渡了一层淡淡的光晕,透着一丝柔和的美感。

    她惊讶于他为什么会突然停车,便听到他的声音冷冷的带着一丝怒意传来。

    “栗素,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对吗?你从来都将我的感情当儿戏,对吗?看着我像个猴子似的为你跳来跳去,你很乐意?很高兴?”

    栗素压下心头那丝颤抖,瞥了一眼秦珂道:“秦珂,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爱没爱过,有那么重要吗?”

    她竟然说不重要?秦珂眸子里染上一抹腥红,怒盯着她,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一般。她怎么可以这么云淡风轻,她到底知不知道他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不重要吗?”他质问道,至少让他觉得自己的牺牲都是值得的,要她一句话,难道就那么难吗?

    栗素喉咙一埂,仿佛被塞了一团棉花似的,鼻子一阵发酸,显些没能控制自己想要痛哭的冲动。

    “不管重不重要,那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你决定要结婚,就不应该在另一个女人那里去要一个答案,因为那不重要了。”

    “对我来说很重要!”他道,目光一片灼热,像是要吃人的模样,直惊得栗素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好半晌,才看着他,如此执著就为一个答案,到底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秦珂,吸了吸鼻子,努力控制自己要哭的冲动,既而淡淡道:“曾经爱过……”

    他盯着她,一瞬不瞬,半晌才道:“这就够了。”至少他的求全是值得的,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占有,放开也是一种幸福。

    她被他的话弄得一阵迷糊,却并没有开口再问什么,因为事情已经成了定局,说那些还有什么用?高贤秀虽然心思复杂,至少她是爱秦珂的。

    栗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知道自己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秦珂一脸的无奈之色和带来的消息。

    终究过去的便过去了,想要寻回发现却是那么的难,她会为他们祝福的,因为没有人比她想秦珂幸福。

    将自己关进卧室里,透过小区外的照明灯,依稀可见外面的寒风正吹动着树影,来回飘动,就像她此刻的心一样,那么的不踏实。

    她穿得单薄,却丝毫不畏惧寒冷,脑子里都在想秦珂要结婚了,可新娘却不是她。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她眼皮似有千金重,一点儿也不想睁开。

    心想许是自己做梦呢?感觉有一只温热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透着一丝暖意,让她感觉一阵舒心。

    隐约听得弟弟栗宁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焦急。

    “杜大哥,我姐姐怎样了?”

    “在发烧,恐怕得去医院,栗宁,你呆在家里,我这就送她去医院。”杜亚楠在看了栗素的情况下,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那……”

    “你放心,只是一般的感冒,会没事的,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别让你姐姐担心了。”杜亚村看着栗宁说道,这才将栗素从床上抱起替她裹了一床毯子,就往楼下走去。

    事实上,半夜三更的他是被栗宁的电话吵醒的,电话里栗宁告诉他姐姐生病了,他抱不动她,又没有过多熟悉的人帮忙,没办法只得给他打电话了。

    杜亚楠挂了电话二话没说便匆匆赶了过来,进门一看,栗素正穿着睡衣躺在地板上睡着了,不看还以为是睡着的,仔细看就会发现她发着高烧呢!栗宁的情况也难怪了搬不动她。

    医院急诊室里,医生正替栗素检查病情,量了体温,高烧四十度,可吓了杜亚楠好一跳,医生看了一眼杜亚楠,严肃地说:“你怎么现在才送来,病人都给烧糊涂了,再晚一点,命都该没了。”

    杜亚楠连连称是是是,一脸的歉意,医生许是看他态度好,叹了一口气说:“女人本就是弱势群体,平时要多关心着点,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人家老公的。”话落大笔一挥,在处方单上刷刷几下,开了药方,又道:“这个方子拿到左边的窗口划价,然后去药房取药送到注射室去。”

    杜亚楠点头应下,护士给安排了病房,待到一切搞定输了液,打了退烧针后,已经是凌晨五点十八分了。    秦珂想说什么,可面对此时的母亲,他却没了言语,转头歉意地看了一眼高贤秀,她却一眼会过意来,拉着秦母小声安慰。

    秦珂这才转头看着身后的栗素,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却是一句话不说,他莫名心里一阵抽痛。

    栗素这才抬头看了一眼秦珂,眸子里已经蓄了一层水雾,“谢谢你!”

    她道谢,他瞳孔一缩,看着她脸上清晰可见的五个巴掌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印成一片红色,那么的触目惊心。

    “这……谁打的?”秦珂惊呼出声,抬手想要触碰,她却轻轻避开他的动作。

    “我打的。”秦母看着儿子怒目而视,既而又道:“怎么?你想给她出热不成?”

    “我……”他一时语塞,既而又道:“妈,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下重手?和她比起来,我这算是小巫见大巫,谁有她狠毒,将秀秀推下石阶,害死我孙子,我没报警抓她进局子里就算是好的了,还不许我打她出气吗?”

    秦母厉声俱色,言语里咄咄逼人,秦珂一时间被母亲噎得说不出说话来,一旁的栗素立马拉住秦珂,生怕他为了自己和他母亲再吵架,那她可就真成了那个祸害人精了。

    “秦珂……”她低呼一声,拉着他摇摇头,秦珂想要再说些什么,却也只得住了口,或许是他们吵闹的声音太大,加上病房门未关,立马便引来一些围观的人,都像是看热闹似地盯着他们看。

    还不时低声议论起来,秦母见此,立马又道:“大家伙儿来给评评理,看说这样的女人该不该打。”话落看了一眼大家,用手指着儿子身边的栗素,怒斥道:“这个女人勾引我儿子,将我这未来儿媳妇推下石阶,让我儿媳妇流产,现在我孙子没了,她要装好人来这里道歉,你们说说,这么狠毒的女人,还值得让人原谅吗?”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贤秀不是我媳妇儿,素素才是我女朋友。”话落,将栗素一把拥进怀里,这个保护的动作引得秦母更加不高兴了,而门口看热闹的人也都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秦珂,你这个不孝子,是非不分,给这个狐狸精迷得是不是连你妈都不要了,啊?贤秀不是你媳妇儿,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是不是?”

    “我……”秦珂被母亲逼得无话可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高贤秀,见着她双眼含着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内心涌入一股子内疚,却无法反驳回去,只因为这件事情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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