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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之孤云九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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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韩世忠得独孤云的提示,当下便明白,心中有了计较,当他第一粒花生出手时,是有意试一下玄真子的深浅,到第二粒时,是有意让玄真子放松jǐng惕,到第三粒时,玄真子果然中计,他以为韩世忠是失手,却不知韩世中最后一粒花生是向着地上的几粒花生击去,先前众人有许多的花生都被梁红玉拦截,是也地上自然落下许多花生。韩世忠这一粒花生击飞了好几粒地上的花生其中有两粒正好击上左右两面鼓面上。而第三声则是韩世忠击上屋顶上的那一粒花生碰到屋顶房梁,反弹回来,正好碰到鼓面。

这种折shè的方法,虽是独孤云想出,但真正的还是靠韩世忠本身的能力。这中间的方位,力道若有半点错误,韩世忠可就没法取胜了。众人中听说了经过后,对韩世忠大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纷纷向韩世忠敬酒道贺。

韩世忠转向鼓面后看去,先前的小厮早已没了踪影。只得回过头来与众人痛饮一翻。酒过三旬,韩世忠心情大好,在众将领的恭维下,早把提防童贯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举起酒坛连喝了四五坛,醉意已上了心头。众人纷纷起哄,让他与梁红玉当着众人的面喝三杯交杯酒。

梁红玉愿赌服输,自是无话可说,当下,下了台,行到韩世忠跟前。刚要举起杯子。突然被一人在她身后一推,,她立足不稳,一下扑到了韩世忠怀里。韩世忠本来对梁红玉有了很深的情意,可碍于没机会表白,此时醉意已起,,见梁红玉扑到自己怀中,不禁大喜,心早已飞上了天,也不管众人怎么看,双手一伸,将梁红玉抱去怀中。梁红玉大羞,满脸通红,想要推开韩世忠,可韩世忠竟是不放手,反而抱的更紧。

梁红玉推了几次,也没能推开,只闻到韩世忠身上散发的酒气和男人味,不禁心中一醉,又羞,又喜,再舍不得推开韩世忠,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二人抱了好一会,众人看在眼里,无不羡慕。有人看不下去,说道:“行了,行了。别抱了。这交杯酒还没喝呢,你两个当着众人的面就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这是存心让大家羡慕死,不是?”众人纷纷道:“对,这礼还没行呢,怎能先入洞房,这可不行,得再罚三杯、、、不、、、不是三杯,应该是三坛。”

韩世忠脸sè微红,放开梁红玉。道:“好别说三坛,就是三十坛我也喝,为什么呢?因为我高兴,我韩世忠从没像今晚这么高兴过。”

一人道:“少他妈废话,先把交杯酒喝了,大家就等着看你们喝交杯酒呢。”二人这才在众人的轰闹之下,将交杯酒喝完。酒刚喝完,梁红玉便提醒道:“韩将军,xìng命要紧,不可再多喝了?”韩世忠心头一惊,还没待他反应过来。众人纷纷说道:“哟,这还没白汤呢,怎就管起zì yóu来了。”有人和道:“对呀,这要是以后、、、韩将军你的rì子可就难过了。”有人说道:“对呀,我跟你说,韩将军,我就是被家里的婆娘管得太严,平rì里连口酒都不能喝,那可叫一个惨呀,韩将军你可千万不要步我的后尘呀!”众人无不轰然大笑。

韩世忠道:“众位放心,我韩某是不会步大家后尘的,我要喝酒谁也拦不住。来、、来、、、大伙喝个痛快。”众人举起坛子又喝了起来。梁红玉被众人说得脸红耳赤,低下了头,想要再劝止,却又不知该怎么说,不禁空着急。

转眼间,韩世忠又喝了几坛,身子飘摇,竟有了八分醉意。立足已是不稳。角落里,童贯一直不说话,冷眼看着韩世忠,心中又怒又气,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心里想道:“你这小小郎将,休要得意。这红玉姑娘可是我的,待我收拾了你,看谁敢跟我抢红玉姑娘。”想到得意之处,不禁嘿嘿冷笑。眼见韩世忠已喝得差不多,向身边的玄真子使了个眼sè。

玄真子会意,提起边上的一酒坛,将外封一揭,手伸到酒中搅了两下,然后又封上外封,自己又提了一坛走到韩世忠跟前,将搅过的酒坛递到韩世忠手中,说道:“来韩将军,咱们是不打不相识,,你的武功和机智我是相当佩服的,有机会,我还想向你讨教几招怎样?”

韩世忠道:“好,你要讨教,我随时奉陪。”玄真子大喜道:“好,咱们一言为定。现在将酒喝了,以示你的诚意如何?”韩世忠,不疑有它,说道:“好。干。”举起酒坛,便要喝。梁红玉大惊,心知玄真子定然不怀好意,想要阻止,却被人挤到了外边,无法及时阻止。正自着急时,韩世忠酒坛刚到嘴边,突然被人一把夺了去,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了半坛。

韩世忠一看夺他酒坛的人,不禁大喜,说道:“这不是王兄弟吗?你几时来的?”这人正是他的副将王六子。王六子道:“刚到。”韩世忠道:“那,让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王六子愕然道:“什么事,怎么样了?”他深怕韩世忠再问,提起坛子又喝了几口,赞道:“好酒,果然是好酒,真是好久,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

玄真子眼见韩世就要将酒喝下,正自得意之际,却万万没想到,酒坛被别人抢了去,待他要阻止时,酒已被王六子喝了一大半,不禁又气又怒道:“你、、、、你、、、”王六子回过头道:“我我、、我、、怎么啦?”

玄真子道:“你是谁,怎么这般不识礼数,这明明是我敬韩将军的酒,怎么你把它给抢了,快还给韩将军。”王六子道:“就一坛酒,怎么啦,那边还有这么多,再拿就是了,何必这般小气。”玄真子道:“既然那边还有多的,那就再拿就是,你又何必要抢韩将军手中的?”

王六子道:“我喜欢抢谁的,就抢谁的,你管得着吗?你紧张个什么劲,难不成,这里边有问题?”玄真子心头大惊,急道:“这酒能有什么问题,就、、、就算有问题,那也不关我们的事呀,要追究,那也是追究红香院。不是?”

王六子道:“这么说,这中间真有问题?、、、不好、、、哎哟、、、、、”说着双手抱着腹部,蹲了下去。韩世忠心头大惊,忙扶住王六子道:“王兄弟,你怎么啦?”

王六子颤声道:“有、、、有、、、有毒。”玄真子大惑不解,心中奇道:“其怪,我用的明明是慢xìng毒药,得过了一晚,毒才发作,怎得他一下子就发作了?是我用错毒了吗,这也不可能呀?还是这中间还有别人下毒。”一想到这,饶是他艺高胆大,也不由的惊了一身冷汗

第八十七章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韩世忠大惊失sè,指着玄真子道:“你下的毒?你这厮想下毒毒害我?”说着手掌一伸就要去抓玄真子。玄真子倒也机灵,身子下弯,一个箭步窜出韩世忠的攻击圈。韩世忠一下落了空,怒喝道:“杂毛老道还想逃?快拿解药来。”说着又要去抓玄真子。

玄真子道:“将军莫要误会,老道可没下毒。”韩世忠道:“没下毒,你跑什么?”说着连抓了几抓,均让玄真子避开。其身法极为敏捷。王六子看得明白,韩世忠要取胜也非得在百招以上,可玄真子善使毒,只怕等不到一百招,韩世忠便先中毒。

王六子道:“将军住手。”韩世忠停下攻势道:“王兄弟,你怎样了?”王六子哈哈笑道:“将军,对不住。我没中毒,刚才只是和道长开个玩笑而已。”韩世忠仔细看了看王六子,确定王六子没中毒,这才放下心来。他心一静,陡然觉的不对劲:“才几rì不见,王六子的声音怎变得不对。”他心中起疑,不禁仔细看了看王六子几眼,。心中大惊道:“他不是王六子。,虽说脸形相像,可身音和个头,都有出入,而且以王兄弟的xìng格是不回开什么玩笑的,更何况是在这种场合。”他与王六子相处了十多年,对王六子自然是再熟悉不过。

他心有疑问,正不知该不该揭穿。不禁看向了梁红玉,只见梁红玉向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揭穿假王六子。他顿时会意,心道:“看来红玉姑娘识得这人,既然如此,这假王六子就让他继续扮下去吧,且看他到底有何目的。”当下也向梁红玉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玄真子,也走近了看了看王六子,发现王六子确实没中毒,这下他心更诧了,心道:“怎么回事,这不可能呀,他明明喝了我的毒酒,脸sè应该是紫青sè,额头上有一黑点才是,怎么一点痕迹也没有。莫不是遇上了高人,可眼前这人也不像呀?”

正当他迟疑之际,童贯走出来说道:“韩将军,这可是你的不是了,你怎能让你的下属开这样的玩笑。这不是分明是要给本帅抹黑吗?”韩世忠自知理亏在前,只得向童贯赔罪。童贯道:“本帅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与你计较,不过这让我的家将,玄真子受了你的不白之冤,心中难免有气,你还是和他赔礼道歉吧。”说着向玄真子使了使眼sè。玄真子自然明白,童贯这是要他,正式与韩世忠为难。

于是走到韩世忠面前,说道:“韩将军。大家伙都知道,是你生擒了方腊,武功定然是出神入化,为了表示你的诚意,和不向大家展示一下。”韩世忠无法,只得取了大刀,跃上台去,将伏魔刀法使开。众人不禁大声叫好。

待韩世忠使完三十六招,跃下台,玄真子哈哈笑道:“韩将军这路刀法固然凌厉,却不知真与敌人交战是怎样的情况?”韩世忠怒道:“这么说,道想指点一二了,那就请吧!”玄真子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当下越到台上道:“久闻将军这套刀法厉害,贫道正想领教一二。”

韩世忠见他手中无兵器,说道:“你既要与我比试,那兵器呢,我韩某可不讨这个便宜。”玄真子道:“我与人动手,向来不用兵器,将军就请赐教吧。”

韩世忠心头怒极,被玄真子一激,心道:“好你个老杂毛,打的如意算盘,你练了一双毒掌当我不知道吗?你明知在刀法上胜不过我,却想激我弃刀,与你一战,好呀我就如你意,看是你的毒掌能耐我何。”想到此处,便将大刀交给王六子,说道:“兄弟,帮我看着,且看我一双肉掌如何胜他?”

王六子手一推,却把大刀推回韩世忠手中,说道:“将军,杀鸡焉用宰牛刀。对付这牛鼻子老道,哪用得着你出手,就让我出去会会他吧,反正这事是我开玩笑惹出的。理应由我解决。”韩世忠道:“不行,以你的武功绝不是,人家对手。更何况人家一双手都沾了毒,只要一经被他碰上,那后果可是有xìng命之忧的。”

王六子道:“将军放心,他这双毒掌固然吓人,却未必能伤到我。”他这话也正是学着玄真子,的口气,回敬给玄真子。玄真子行走江湖多年,练就了一双毒掌。在江湖中没几人敢如此轻视于他,不禁怒道:“好,你既然套送死,道爷就成全你。上来赐教吧。”

王六子不等韩世忠同意,呼的一下,越到了玄真子对面。韩世忠想要劝阻却也不及,只的凝神戒备着,只要王六子一遇险就出手相救。他明知王六子是假的,却也不愿因为自己而送了人家xìng命。

玄真子看了看王六子。嘿嘿一笑道:“你的兵器呢,怎地也不取出,我可不想占你便宜。”王六子道:“你不用兵器,我又何须用,省得我就是胜了,那也不光彩。”

玄真子怒道:“找死。”双手一伸说道:“在场的诸位将军给我做个见证,咱们这是要比试武功,如若一不小心伤了人,,那可不能追究责任。”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愿意做证。玄真子,道:“小心了,我这可是毒掌,伤了你可怪不得我。”手掌交错,攻向王六子。他认定了王六子必输,是也再出招之前,还要出声提醒。

王六子,见他招式迅捷无比,招招狠辣,掌风中还夹着一股恶臭。一时不敢大意,招招只是守着周身,不敢进攻。玄真子大喜,招式使得更快了,想要在十招之内取胜,可他到了三十招,竟还是没能取胜,不禁又惊又怒,心道:“你这是找死,可怪不得我了。”大叫一声,从口中吐出一股又臭又黑的黑气,直喷王六子脸上,这一下太过突然,王六子想要闪避已是不及。这也正是玄真子用毒的独到之处,江湖上许多成名好手也都栽在了他这一招之下。

韩世忠也是大惊失sè,喝道:“小心。”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只见一股黑气正扑到了王六子面上。玄真子大喜,只道敌人已中毒,再无还手之力,哈哈一笑,双掌齐出,击向王六子胸口。他这一掌若是击实王六子必定当场丧命。在场的将领,无不看得心惊,可碍于玄真子是童贯的家将,竟是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正当玄真子得意之际,双掌突然间击了个空,只觉一股恶臭扑面的来,他毫无防备,之下,竟中了自己的毒气,吸了一大口进腹中。原来他这毒气喷到王六子面上时,王六子早有防备,忙闭了口气,内劲一转,大喝一声,将毒气反吹得扑向玄真子。

若是别人或许办不到,可这假王六子却能,因为他身体本身就对毒物有抗体,再加上他事先已服了解毒丸。玄真子这毒气,最多只能让他感到胸闷,却不能使他中毒。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独孤云假扮。他先前扮了小厮,指点了韩世忠后,便回到屋中,忙将早准备好的王六子面皮带上,换了衣服。等他出来时,正好看到韩世忠与梁红玉在喝交杯酒。看着两人惬意的样子,他只觉心口一痛,说不出的失落。连他自己也弄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愿再看二人,只得寻到角落里喝闷酒。正好将玄真子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他虽是不好受,对韩世忠也不是十分好感,可他心里却不忍让姐姐梁红玉难受。所以他便冲进人群,将韩世忠手中的毒酒夺过,自己喝了。他身体有抗体,这毒酒一入肚,他便发觉这毒对他竟是一点用也没有。他兴起之下便开了个玩笑,让韩世忠先出手,试一下玄真子的武功深浅。

而梁红玉看过独孤云制作的面皮,当王六子夺过韩世忠酒时,他便已然猜出是独孤云,心中对独孤云不禁越发的感激。眼看玄真子突施毒时,她也不禁吓得花容失sè,大声惊呼。

第八十八章智计一出,危难无形

独孤云吸人一点毒气,却并无大碍,只是觉得有些胸闷,他喝一声,激起体内的真气,从胸传到口,大气一吹,那股黑七顿时转了方向,向着玄真子迎面扑到,玄真子正得意间,只觉一股恶臭从口涌入,大大惊,想要闪开,却是为时已晚。

这毒气虽是由他喷出,可陡然间又入了他的口,他虽不至于立马中毒而亡,却也头昏眼花,站立不稳。急忙身手到怀中取解药。他解药刚要喂到口中,却被独孤云一把夺过。玄真子大惊失sè,叫道:“快把解药给我。”

独孤云道:“你以为这区区黑烟瘴就能耐何得了我吗?”玄真子惊道:“你怎知这是黑烟瘴?”可眼下他也无心去知道那么多。他只想着独孤云快些给他解药,这黑烟瘴极歹毒,中者一盏茶的功夫。毒气就会蔓延全身,先是周身动弹不得,接着双眼不能视物,到一个时辰,就会七窍流血全身溃烂而亡。玄真子使之前服了解药,却也只能撑三个小时,若三个小时之内,没能再服第二粒解药,同样逃不出全身溃烂的命运。xìng命关头,他不禁吓得双腿一软,扑地跪在独孤云跟前,哀求道:“快把解药给我、、、、“

独孤云道:“要解药,可以给你。”玄真子心下一喜,伸手就要来取。独孤云向后退两步道:“可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给你的。”

玄真子急道:“求你了、、、、你到底想要怎样?”独孤云道:“解药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若你回答得不真实,那解药你就休想得到。黑烟瘴气之毒,的厉害,想来你比谁都清楚吧?”玄真子大为为难,不知独孤云要问什么,可眼下生死忧关,却也别无他法。只得点头道:“你要问什么只管问,只要我知道的,决不敢有半点隐瞒。”

独孤云道:“好,我先问你,你这黑烟瘴应该来自云南大理国,的深山老林中,而且极为罕见,是谁传给你的?”玄真子没想到除了他师父和他之外,竟还有第三人知道其来历,心下更是吃惊,脸sè发白道:“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独孤云道:“你要记住,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你越是多说废话,那你的小命能不能保住,可就难说了。”

玄真子那还敢再多说一句,忙道:“我说我说,传我这黑烟瘴气的是我师父,毒龙尊者。”独孤云心下一惊道:“什么。你说毒龙老怪还没死?”玄真子道:“是,我师父他还活在人间而且身体还健朗得很。”此言一出,人群中有些上了年纪的人都是大惊失sè。因为在他们年轻时,也曾在江湖中行走。知道三十多年前,江湖中曾出现一个叫毒龙尊者的人,毒龙尊者生xìng残暴,使毒天下无双,见人就杀,那时死在毒龙尊者毒下和掌下、的足有千人之多,自他一入中原,江湖中便兴起了一场腥风血雨。令人闻之丧胆,可后来不知怎的,突然消失于江湖。世人只道他早已死去,却不曾想到这老毒物还活着,怎叫他们不心惊肉跳。

独孤云小时随神医吴道子学医时,便听说过。他要学医,自然对毒,特别是毒龙尊者自然要极熟悉。是也当玄真子一出手,使出黑烟瘴,他便猜到几分,只是他没想到,毒龙尊者居然还活着,这不得让他有几分顾忌。

独孤云道:“那,你师父毒龙尊者,现在何处,可是居住在云南大理?”玄真子道:“没、、、没有,早在几前前师父就已离开了大理,云游天下,我也有好几年没见到了至于他老人家身在何处,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独孤云心道:“多半他是知道,只是不敢说而已。”心知再多问也是无用,便转过话题道:“你师父既是毒龙尊者,怎么你却成了童大元帅的家将?”玄真子不禁将头转向童贯看去。童贯心头一惊,忙站起身道:“是呀,玄真子,你可得把话说清楚,为何要偷偷入我童府做一个家臣,这中间到底有何目的从时说来?”

玄真子没想到此时,童贯竟要与他纰清关系,不竟怒道:“你、、、你、、、童大元帅,有些东西可不是你想纰清就能纰清的。”童贯脸sè发青,指着玄真子叫道:“你到底想怎样?”玄真子哭笑道:“我也不想怎样,只是,现在命在人家手里,说话做事可就由不得我了。”他这话再明显不过,就是想着要童贯以官职来逼独孤云罢手。

童贯自然明白,无可奈何只下,只得硬着脸皮说道:“韩将军,你好大的胆,竟敢要挟我的家将,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了他,否则我和你没完。”韩世忠也是为难,虽说他明知是童贯有意要杀他,可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让他下不来。于是说道:“王兄弟,放了道长吧。”

可独孤云竟是不理会别人,竟自问说道:“你别指望别人能救你,我问的话你还没说完,任谁也别想救你。你还是如实说的好。”玄真子只得微微称是。独孤云道:“我看你不像童将军的家将呀?你老实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玄真子道:“这、、、这、、、。”想了许久,竟是拿不下决定,该不该说。独孤云摇头道:“你可得想清楚,,若是再不说在,那我只能是碍莫能助了。说这竟要将药丢掉。玄真子大急,忙道:”好,我说,。“竟将天机子派他的事一武一十说了。

童贯心头一惊,怒道:“他这是血口喷人,胡说八道。大家可别信他的。“说着,就要离开。独孤云道::“元帅且慢,下官还有话要说。”童贯只得站住,说道:“好,你说,本帅可没多少时间陪你耗着。”独孤云道:“这玄真子,牛鼻子老道的话,自然是做不得数的,只不过,他这么一说,若韩将军真若出了什么事,在场的那么多人,可保不齐谁会认为,不是元帅下的手。元帅可得三思而为呀?”

他这话一出,自然是把童贯给将住了。童贯心中气极,却也是发作不得,只得恨恨的哼了声,袖子一拂,走了出去。话到这份上,童贯自然是不能再与韩世忠为难,饶是他多想韩世忠死去,可眼下也只能盼着韩世忠相安无事。他虽是不可一世,却也不得不防,朝中那些正直的官员,如李钢等人,真正难缠的是那些人。若这事传出去,韩世忠一但出了什么事,李纲等人难免会把罪责归在他头上。到了皇上面前,终就是说不过去。

童贯一走,众将领自然也不能再留下继续喝酒,也都纷纷告辞了。转眼间整个红香楼已是人去楼空。独孤云这才将解药给玄真子服下,剩下的自己收入怀中。说道:“你走吧,我今rì就饶你一次,下次最好不要让我碰上你。”

玄真子自知今rì事后,卞京是没他落脚之地了。一想到他的容华富贵就此没了,不禁恨声道:“今rì一时大意败在你手里,他rì若再见,我定要找回场子不可,你等着吧。最好不要我碰上。”冷哼一声,大袖一挥也出了红香楼。

红香楼中只剩下韩世忠和梁红玉等三人。韩世忠向独孤云行了一礼,道:“多谢这位兄台搭救,不知兄台贵姓?”

独孤云道:“谢我可就不必了,真正救你的是我姐姐,若不是他想救你,我是不会出手的。”韩世忠一愣,没反应过来,疑问道:“你姐姐?、、、、”独孤云却是不理会他,一把抓起梁红玉的手,便离开。韩世忠不明所以,只道独孤云要对梁红玉不利。拦住二人身前道:“快放开红玉姑娘,男女授受不清,你不知道吗?”

独孤云脸sè一正,冷冷道:“我与我姐姐有话说,与你何干?让开。”说着一掌击出,韩世忠只得闪在一边,看着梁红玉,道:“红玉姑娘、、、、?”他只盼着,若是梁红玉说一句,要他相救的话,他就说什么也不让独孤云离开。

可梁红玉却向他摇了摇头道:“将军放心,这是我的结义弟弟,他是不会对我怎样的,将军不必担心。”说着就随独孤云上了楼。韩世忠兀自不放心,也舍不得离去。就在楼下,取了一坛酒,边喝边盯着楼上的动静。当时因为独孤云与玄真子动手,早把那些小厮,和老鸨吓得躲了起来。生怕童贯派兵来,是也,一个也不敢在留在楼里。四下一片宁静,就是掉一颗针也能听到。

韩世忠将一坛酒喝完,仍是不见独孤云出来,也听不到屋内的动静,一颗心不住的往下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不禁涌上心头。他心中不快,不禁又抓起一坛酒,大口的喝起来。喝到一半。“救命、、、、”突然一声惊呼从楼上梁红玉的房间传出。韩世忠心头大惊。手中酒坛一丢,快步奔上楼去。急声问道:“红玉姑娘,你怎么啦?”奔到房门口,也顾不得许多,一脚把门踹开,跃了进去。

第八十九章忠玉良缘〈一〉

韩世忠一进门,只见独孤云扑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他也不及细看。屋内梁红玉正软倒在床沿边,一黑衣人手握长剑,正要向梁红玉胸口刺入。韩世忠陡然见到这场景大惊失sè,大叫道住手,举掌向黑衣人急拍而出。这一掌用了他十层功力,而且去势极快。

黑衣人一剑刺下,势必要受韩世忠这一掌,如此一来黑衣人就算能杀了梁红玉,自武功再高也受不住韩世忠这一掌。黑衣人自然不会一命抵一命,见韩世忠一掌击到,顾不得刺下这一剑,回剑一撂,向韩世忠刺去。韩世忠身子微侧,一掌仍是拍向黑衣人胸口

黑衣人一惊,没想到韩世忠竟不顾xìng命,要与自己拼个两败俱伤。急忙中,只得再顾不得收剑,身子赫然拔起,从韩世忠头顶掠过。闪到韩世忠身后。韩世忠这一掌顿时落了空,啪的一声,掌力不及收回,击在了床沿边,木床虽牢,却受不了他这一掌,整个床一声巨响过后,竟散坏在地。

韩世忠伸手忙将梁红玉扶起,不让他倒在地上。百忙之中,只见梁红玉气息尚存。脸sè红润,到是没什么xìng命之忧,只是不知黑衣人用了什么办法,使得她昏迷不醒。韩世忠大急,呼了两声,不见梁红玉反应,只道是被黑衣人点了穴,伸手就要解穴。一指未伸出,背后已有一股劲风袭来。

他只能回手招架。使开大力金刚掌中的‘开山劈石’这一招向黑衣人攻去。这些年,他在战场上,与敌人激战,向来都是只攻不守,竟是没人能逼得他回守,久而久之,他也不知道如何守,一出手竟是攻招。黑衣人武功也是极高。见他一掌牌出,也是运足了功力。砰的一声,两人双掌一碰,都觉得一股劲风扑面,逼得各自退了三步。

韩世忠这下吃惊不小,因为刚才这一掌之力,多半都被黑衣人移转回到他身上,虽然双方都退了三步,可吃亏的还是他,他只觉胸口激荡起伏,气血翻滚,好不难受,忙运气压下。这一交手,他已知道,黑衣人的武功与方腊为同一路。不禁问道:“你是谁,与方腊是何关系?

黑衣人冷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一你们都得死。”长剑在半空中划了个半弧,又要进招。韩世忠道:“等等、、、。你所使的武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明教的乾坤大挪移,对不对?”

黑衣人道:“你倒是识货,才一交手,你便看出来。没错,我这门功夫就是乾坤大挪移,那又怎样?”韩世忠道:“既然你与方腊有关系,要为他报仇,,有什么就冲着我一个来,方腊是我抓的。你要杀就杀我韩世忠一人,请不要伤害无辜。

黑衣人道:“凭什么?我要杀就只杀你一人,我若要将这里的所有人都杀了那又如何?”韩世忠道:“那我只有得罪了。”黑衣人冷笑道:“好呀,你既然能生擒方腊,想必本事了得,我正想和你打上一架。”长剑霍地刺出,一招三式,分向韩世忠的三个大穴刺到。

韩世忠大喝一声,道:“来得好。”举掌一挡一击,二人便房间里动起手。韩世忠手中没兵器,武功大是打折扣。与黑衣人交手数十招便既落了下风。初时他还能将掌力云到仈jiǔ层,可每次都被黑衣人用乾坤大挪移给转了回来,如此一来,他一面要与自己的掌力像抗,一面还要提防黑衣人的长剑,这样是最吃力的,几招下来,他的内力也是只剩下六层。如此,他也不敢再运功,只得凭着掌法的jīng妙,与黑衣人交手。

也幸得黑衣人对他这套掌法颇有顾忌,不敢太过紧逼,否则韩世忠过不得一百招便要丧在黑衣人剑下。转眼间,二人已交手两百招。韩世处在下风,只是苦苦支撑着,本来他一向是只攻,不守,现在却被黑衣人逼得只有守的份,这是这十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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