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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之孤云九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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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护法,家臣?
司行方听到独孤二字,两眼顿时放光,情绪激动的道:“独孤,你父亲可是独孤风?你是独孤风的儿子?”独孤云道:“打住。首先我要说明,我不认识什么独孤风,其二我只是个孤儿,从小体弱多病,被父母所抛弃,。其三我真名不姓独孤。”
司行方听得一愣忙问道:“那你姓什么?”独孤云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都有可能,反正就是不可能姓独孤。”司行方道:“那你又为何叫独孤云?”独孤云道:“是我爷爷给我取的,他说我就像天上被孤立的一朵云朵,所以叫独孤云,独孤是孤独的意思,可不是你说的姓独孤。”
司行方听他说不出真姓出来,只当独孤云在胡言乱语,跟本不相信,又问道:“你爷爷是谁,叫什么名字?”独孤云道:“我爷爷只是个乡下大夫,,告诉你,你也不知道。再说,现在他老人家早已不在人世。知不知道已不重要?”说着,不禁回想起爷爷的点点滴滴。双眼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司行方看着独孤云哭得甚是可怜,心头为之一酸,想起这些年的历程,直到现在也未能为主公报仇,眼泪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独孤云见他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哭得如此伤心,大是奇怪,忙止住哭声,伸袖子,檫了檫眼泪,问道:“喂,老头,我自哭我的,你跟着哭个什么劲?哦,我明白了,我爷爷定是你们派人杀的对不对,现在我要找你们教主报仇,你们害怕了是不是,想在我面前掉几滴眼泪,就骗得我放弃报仇,对不对?我告诉你,我独孤云可没那么好骗,我爷爷的仇,大于天。无论如何我也要报。别人休想阻拦,除非把我杀了。否则我定不与他甘休。”
司行方檫了檫眼泪道:“孩子,你是真不明白,还是与我装糊涂?”独孤云道:“明白什么?你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明白?”
司行方道:“你没听别人说你长得像一个人吗?”独孤云道:“像谁?”司行方道:“像一个已故之人,他是我的主人独孤风。”独孤云道:“他死了多少年了?”司行方道:“已有十七年了。”独孤云道:“十七年,那时我才刚出生,又没见过他,我怎知道与他像不像,再说这世上长得相像的大有人在,这又有什么稀奇的。”
司行方道:“可你们不只长得像,就连xìng格举止都极其相似。”独孤云道:“你我又不熟,你怎知我xìng格举止与他相似?”司行方道:“实不相满,你被关在这几rì,我一直就在暗处看着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眼中。”独孤云道:“就算你说得对,可也不能证明什么呀?”司行方道:“是,虽然不能肯定,但至少有了几分疑虑。”
独孤云心道:“是了,我怎么忘了,他们之所以,把我抓来,又不杀我。原来是把我认为是他主公的孩子,我何不将计就计,所xìng骗他一骗,正好让他带我去找方十三报仇。”于是说道:“好,你认为我是你主公的孩子,那我就是你的少主了,现在总该放我出去见你们教主了吧?”
司行方道:“那可不行,在我还没完全确定之前,恐怕还得委屈你一下。”独孤云心道:“这老家伙还挺狡猾,竟不肯上当。”说道:“那你还要,怎么确定?”司行方道:“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的出生的?”独孤云道:“我听我爷爷说的好像是十月,具体是什么时侯,我爷爷也不太清楚。”
司行方道:“那你爷爷有没有说是在什么地方拾到你的?”独孤云道:“好像是在卞京城外。”司行方听他这么一说,心中的希望便一分分减退,心道:“不对呀,按他说的与主公的孩子完全对不上号呀,难道真如江湖中传言,主公的孩子,真的还没出生就已夭折了?”可他眼前这人又是那么像,心中一下胡思乱想起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独孤云见他久久不说一句话,问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放不放我,你到是说话呀?”司行方回过神来道:“目前,我虽不能确定,但放我也还是要放的,眼下,外面打得死去活来,若再留你在这只怕有危险。”独孤云听他说要放了自己,心中一乐道:“算你还算明白事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司行方道:“这个自然。”当下叫外面的守卫打开门,送独孤云出去。独孤云出了牢门,才发现自己是被人关在了山洞里,这山洞竟是明教的分舵之一。洞中曲折回转,若没有司行方的带领,想要走出山洞,却是极难。出了山洞,独孤云深呼吸了几口空气。道:“多谢前辈,肯放了晚辈。晚辈这就告辞了。”说完便要跨步离去。
司行方道:“等等。”独孤云停下脚步,道:“前辈,还有何事?”司行方道:“此时虽不能确定你到底是不是主公的孩子。但有句话我还是要提醒你。”独孤云道:“前辈有话但说无妨。”司行方道:“今rì,我与你说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这对你在江湖中行走,可以省掉许多不毕要的麻烦,还有,你的长像,rì后不可对别人说你姓独孤,更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的脸。尤其是四大家族的人。能回避的尽量回避。”
独孤云道:“这是为什么?”司行方道:“因为我的主公就是被四大家族联手给害死的。若遇上他们,只怕他们会把你认作是独孤家的后人。以四大家族的行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的。他们可不会管你是不是独孤家的后人。”
独孤云道:“多谢前辈提醒,晚辈自当留意便是。”过了一会,独孤云道:“前辈。晚辈还有事想请教一下?”司行方道:“你说。”独孤云道:“前几rì,我遇上,几个军爷,他也是把我当作是独孤家的后人,听语气,好像也是独孤家的人,不知为何他们好像又是朝廷派来与你们为敌的?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司行方一惊,心道:“有这事?具我所知好像当年除了我逃生外,再没其他人了,他们又是谁,难道是张宝来、周重则、董天保中的一位,可不对呀,他三人当年不是都已战死了吗?”于是忙问道:“你可知他们的名字?”独孤云道:“为首的叫韩世忠,大约三十来岁,其他的名字,我就不得而知了。”
司行方左思右想,始终想不起独孤家还有这号人,又问道:“那人武功怎样,你可知他的路数?”独孤云微微一笑道:“这你可就问对人了,刚好我与他们打了一架。那人的武功极高,单是凭一双肉掌便能与前辈打个平手,若是使用兵器,估计前辈不是他对手。”
司行方心中暗暗奇怪,怎么也想不出独孤家还有这号人物。心道:“难不成,此人是独行客付红鸣的传人。可当年一战后,他就失踪了,我还以为他也死了,莫非他也还活着。”
正在这时,一人头包红巾的汗子,急匆匆的奔了过来。司行方道:“何事惊慌?”那汉子累得气喘吁吁,道:“回护法。大事不好了。有、、、有一个年轻的军官带着五十多号官兵攻上山来了。”司行方大惊,怒道:“对方才五十多人,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竟拦不住吗?”那汉子心咯噔跳了下,深怕被责罚,那时明教的责罚是极其严厉的。扑的一声跪倒在司行方面前道:“求护法恕罪、、、、只因、、、只因带头的人武功实在太高,我们没人是他对手。所、、、以、、、”
司行方哦了一声,心中将信将疑。独孤云道:“前辈,此人多半就是刚才晚辈所说的韩世忠,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司行方道:“原来是他。正好,我这就去会会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如你说的那么厉害。你起来吧。”那汉子心头一宽,忙谢道:“多些护法开恩,小的必定赴汤倒火,在所不辞。”这才站起来。
司行方道:“你速带这位公子,从后山下去,若有差池我定不饶你。”那汉子应道:“是,弟子定当尽心完成。”司行方对独孤云道:“公子,你这就随他去吧,一路小心,记住我说的话。他rì有机会再见,告辞。”说完带着谢福,转身就走。
独孤云忙叫道:“前辈小心。你不是韩世忠的对手,切不可力敌。”独孤云话刚出口,突然间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对明教中人真的那么仇恨。心道:“原来明教中人也并不是真的就那可恨。看来,不管是朝廷还是明教,都还是有好人,也有坏人。凡事都不能太直观了。”
独孤云正想着,身边的那汉子道:“公子请随我来。”独孤云道:“如此,有劳了。”便跟在那汉子身后向后山行去。刚行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心道:“不好,他们二人都算得上是顶天力地的汉子,若真动起手来,只怕必有死伤,不论谁胜谁败,都不是件好事。我得想办法阻止他们才行。于是转身便向司行方和谢福的去处赶了下去。
待那汉子行了几步,发现身后没了动静,回过头一看,心中顿时凉了半截,独孤云早已不知踪影。
第五十八章叛出明教
独孤云一路急赶,不一会便赶上二人,二人似乎正商议什么事。独孤云不愿打断他们,只得停下脚步,悄然向边上的一棵大树靠近,足下轻轻一点,无声无息的上了树上,二人正在争执,独孤云的一举一动,二人全没发现。独孤云跃到一枝树枝上,这树枝极大,倒也没摇动分毫。独孤云仔细听二人的谈话。
只听谢福道:“先生,你不能冒这个险,听奴下一句话,咱们还是逃吧。”司行方道:“不行,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明教护法,于公于私,我都不能抛下教主不管。想当初,我与教主有言在先,我帮他起事,助他当上皇帝,他出力为独孤家报仇,现在起事失利,我岂能一走了之。”
谢福道:“先生,你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吗?你看他方十三,当初困难的时侯是谁帮了他一把?还不是先生您吗?当初他是信誓旦旦的说要帮您的报仇,可如今?义军刚有一点收获,他便忙着做皇帝的美梦。根本不听您的劝,胡乱招人,以至将土匪强盗全招了来,不但不强加约束,反而重用他们,把所有的亲戚都升了大官。把你我这些真正出力的人抛在一边,他这么做,无非就是要毁约。如今您看,他们明明攻下了苏州,却还是让慕容家的人给跑了。先生您还要相信他吗?”
司行方道:“此事也怪他不得,毕竟慕容家在姑苏一带,盘横了一两百年,不是想动就能动的,若真那么容易,我也不会委屈求全的助他了。”
谢福道:“这还不说,你看现在,他把义军都弄成什么样了,全都成了土匪强盗,四处杀人放火,哪是当初为天下百姓讨公道的义军。老百姓已开始恨咱们了。再这样下去,义军只怕撑不了多久了,现在就连一个小小的朝廷武将带着五十人就敢闯到总坛来,这还是明教吗?我现在看到的是黑暗,至于光明却是半点也看不到。现在,还值得我们为他方十三卖命吗?”
司行方叹道:“哎,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怪只能怪教主太过于急yù求成了、、、、”谢福,还要在说司行方道:“有人来了。等下再说。”谢福只得住口不说。司行方内功极高,于方圆数百步之内,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耳朵。过不了一会果然有一汉子奔到二人跟前。
那汉子奔到跟前,向司行方一跪,说道:“大事不好了。总坛被攻破,教主他老人家,被困,命我等速速请护法大人回去解围。”其中语气却不是在求司行方,而是有命令的意思。这汉子名叫方京,乃是真正的方腊亲戚,平rì里因方腊的重用,在教中祗高气扬惯了,根本不把司行方等人看在眼里,往rì里司行方一心想着给独孤家报仇,也懒得与他计较。现如今,方腊被困,这才让他来求司行方相助。
方腊的意思是要他无论如何也要请得司行方出手。可他方京平rì里极要面子,又极其自负,跪虽是给司行方跪下了,可要他低声下气的求人,他却半点也做不到,在他看来,方腊,〈即他叔叔〉是明教教主,又是义军首领,只要他一句话司行方等人就必须遵从。他哪里知道,一直以来他叔叔表面虽是教主,可实际上拥有实力的却是司行方。这也正是方腊故意排挤司行方的原因,方腊自起义成功后,一直对司行方怀有芥蒂,生怕司行方取代他的位置,所以他就大肆招收那些山寨盗匪,以壮大自己的势力,可他却万万没想到,他招的这些土匪不但对他毫无半点有益,反而败坏了他圣公的名声,致使朝廷大军一到,便如cháo水般节节败退。转眼间,让韩世盅攻破了总坛。
饶是司行方脾气极好,听了方京的话,也不禁诌了绉眉,心中顿时有气。方京一句话说完,也不等司行方让他起身,便自站起来道:“司护法,你还愣着做什么,赶快带上你的人,随我走吧!”司行方愣了愣,一句话还没说,身边的谢福,早已按耐不住冷哼一声道:“教主呢?现在在哪?派你来是什么意思?”
方京道:“教主现在已逃里了总坛,正藏在一个安全之地。叔叔是让我找到司护法,求司护法务必想办法夺会总坛。”谢福一听,顿时来了气,怒道:“呸。你们教住算什么东西,想当初,我们相助他的时候,他是怎么待我们的,如今他有难了又想让我们助他,亏他想得出。”
方京一听怒喝道:“大胆。你竟敢这般对教主不敬,活得不耐烦了吗?司护法,你难道就这般纵容你的下属吗?还不快将他抓起来,处以极刑,以正教规。”独孤云在树上,听他这么一说,心道:“你这家伙,也太不知好歹了,竟这么与司行方说话,不倒霉才怪。”
司行方哼了两声,却并不像独孤云想的那般,大发雷霆,只是微微一笑,反而笑脸相迎道:“方使者,却勿见怪。谢坛主并不是这个意思,他向来不会说话,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您多多海涵。”
方京冷哼道:“还是司护法识相,既然司护法求情,那本使就暂且不追究,这就派人行动吧。本使还要赶着回复教主呢!”
谢福再已忍受不住大喝道:“呸,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对护法大人指手划脚。”方京心下一惊,看着谢福的架势,有些害怕道:“你、、、、你想干什么?想造反吗?别、、、别忘了我可是明教使者,是教主的亲侄子。你要敢动我一下,我叔叔定会把你大卸八块。喂、、、喂狗。”
谢福道:“我反了又怎地,还会怕你不成?”司行方忙道:“谢坛主,不得放肆。快快向方使者道歉。”谢福道:“凭什么?司护法,你怎么到现在还看不明白,还要忍受方十三的鸟气。今天说什么我也不会再忍下去了。”司行方怒道:“胡闹。”
独孤云在树上,心道:“司行方也太没志气了吧,这家伙都已欺到这种地步,还要忍气吞声。还是谢坛主有骨气。”
方京一看谢福要对自己不力,便大声呼叫道:“不好啦。救命呀,谢福要叛变啦、、、”边呼边道:“司护法,快快将叛贼拿下。”司行方听得方京这一呼叫,知道让别人听到,谢福必死无疑,再以忍受不了,袖子一起,将方京击晕了过去。
谢福道:“易总管,你现在都看到了,方十三用的都是些什么人?现在总坛已破,明教就快完了,咱们还能指望他们什么?还请总管快做抉择,迟了就来不及了,难到你想让独孤家的势力就这么毁了吗?”司行方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事已到此,咱们只能是对方十三不住了。”
这时,只见远处人声起动,一群官兵正向这边奔来,感情方京这一呼叫,没把自己人招来,反而引来了官兵。独孤云在树上看得清楚,领头的正是韩世忠。谢福惊道:“不好,这厮,引来了官兵,怎么办?”司行方也是一惊,说道:“谢兄弟,我在此拖住他们,你快带人从后山撤退,记住无论如何也要保住独孤家的势力。”谢福道:“不。还是由我来拖着他们,你向后山撤退。”
司行方道:“不行。你快走,迟了就来不及了。”谢福还yù再推辞,司行方厉声道:“这是命令,你难道敢违抗不成。”独孤家的规矩向来严明,虽然独孤风已不再,但这规矩却一直无人违抗。谢福无奈,只得道:“易总管,保重。”说完转身就走。
“叛贼休走。”一声大喝。只见韩世忠身子几个纵跃,喝声刚落,人已拦在谢福面前。其轻功也是何等的敏捷。独孤云和司行方三人都不禁赞道:“好快的身手!”
第五十九章义之所在
司行方见来人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高的轻功,又惊又钦佩,可眼下他已顾不得与韩世忠多说什么客套话,长剑一出,一连向韩世忠刺了六剑。这六剑都是他毕身最得意的招式,他不愿与韩世忠多纠缠,其他官兵越来越近,他只要稍微迟疑一刻,他二人便一个也走不了。是也他一出手便是最厉害的狠招。
韩世忠见他剑法凌厉,不敢轻敌,挥舞着大刀护住周身,且战且走,不禁连退了几步,已然让到路边。司行方拦在谢福身前,道:“快走,记住,一定要保存咱们的势力。”谢福道:“可是您?”司行方喝道:“没什么可是的。快走。”举剑又向韩世忠连刺三剑,剑法一转,突地由攻变为守。起心意已然明了,他求能取胜,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拖住韩世忠。
谢福知司行方的心意,不敢再耽搁,说道:“易总管。保重。我在老地方等你。”说完转身就向后山奔去。韩世忠大喝道:“哪里走。”双足一蹬,陡然跃过司行方,向谢福追来。刚追了几步,却又被司行方拦下,韩世忠心下怒极,大刀一舞,将伏魔刀法使开,向司行方一阵猛攻。
韩世忠这套刀法本是由无我大师传他的伏魔棍法而来。当年无我大师传他棍法时,心怀慈悲,是也,没能发挥出伏魔棍法的jīng髓。后来韩世忠进了军营,在战场上才发现,伏魔棍法的利弊。于是他将棍法改为刀法。顿时杀得西夏兵个个心惊胆颤。在战场上一见他便望风而逃。
韩世忠大为得意,于是便苦练刀法,加上他悟xìng极高。将伏魔刀法练得比少林的伏魔棍法还要厉害几倍。在江湖中已是少有敌手。此时连攻了十多招,竟是摆脱不了司行方的纠缠,要取胜更是不易。心中顿时豪气万千,道:“好。好久没遇上你这样的对手了。今rì咱们好好打上一场。”说完,大刀又疾劈了树十刀。
独孤云在树上,大气也不敢呼一下,双目紧盯着二人决斗。不禁看得目瞪口呆。心道:“原来他二人的武功竟是如此之高,我的这点武功,若真与他们斗起来,只怕连十招都抵不住。看来他二人对自己都是手下留情了许多。”想到此处,不禁对二人都有了好感。眼见二人越斗越紧,他手心不禁满是冷汗,心道:“这二人也算是响当当的汉子,不论谁胜谁输,只怕都要有一人受伤,哪可不妙。”他本想越下树去阻止,可又实在不愿放弃这么jīng彩的决斗。当下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捏在手中,双目紧盯着二人,一边看二人的招式,一边留意着只要有谁遇险,便要发铜钱相救。
转眼间二人已斗了三十余招,仍是不分胜负。此时,其他官兵已围了上来。韩世忠正斗得兴起,不愿被众人扰了兴致。边斗,边喝道:“这里有我,你们快去捉其他余孽。”众人应声,纷纷向后山追去。转眼间,只剩下二人在树下相斗。韩世忠哈哈笑道:“现在没有别人来搅扰,咱们再来打过,今rì咱们非分出个胜负不可。”
司行方也哈哈笑道:“好,难得将军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力,老夫今rì栽在将军手里,也心服口服。”长剑一展,眨眼间,连刺了八剑,心中却叫苦不迭。二人不到半刻时间,已斗了一百来招。司行方已是渐渐落了下风。二人武功本是不相上下,差就差在年纪上,韩世忠正值壮年,一百招,对他自没有什么损伤,可司行方却已是七十岁的老人,久战不下,体力已是渐渐不支。
韩世忠看出司行方的弱点,知道快撑不住,便收回大刀道:“老先生,你武功高强,在下极为佩服。在下实在不忍伤你,可您毕竟是叛孽,要在下放了您,实在做不到。您还是束手吧,我保证,一路上一定善待您。”
司行方大怒道:“老头行走江湖几十年,从来没有投降二字,我宁可战死,也决不投降。看剑。”长剑又是一阵急刺。剑法虽然凌厉,可其威力却大不如前。韩世忠道:“如此,恕在下得罪了。”大刀一连疾劈十几刀,每一刀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大。司行方竟连一点反攻的机会也没有,一边招架,一边往后退。一连接了十刀,也退了十步。手中长剑剑刃上满是缺口。只觉手臂酸麻,再也捏不住,当的一声,剑被震脱了手。
韩世忠正杀得兴起,眼见一刀劈下,就要将司行方劈于刀下,要停下已是不可能。‘叮’的一声,韩世忠大刀竟被一枚铜钱击得偏了数寸。这一刀也就没劈再司行方身上,饶是如此司行方已是支撑不住,双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韩世忠也被这突然的变化,惊了一下,忙挺刀在前,向四周观查发暗器之人。这枚铜钱自然就是独孤云发的了。韩世忠喝道:“是谁,快出来,与老子一较高下。”独孤云心想,“眼下不下去,怕是不行。”刚准备,跃下,突听有远处有人大叫道:“大哥。刀下留人。”独孤云举头望去,见说话的正是韩世忠的副将王六子从后山奔了过来。转眼间到了司行方跟前,气喘吁吁,未及调息。扑的一声,跪倒在司行方面前。司行方为之一愣莫名其妙道:“将军,你这是为何?”
王六子双眼一红,拉着司行方的双手道:“易先生,您是易先生吧?我是王六一呀!您不记得我了吗?”没错,此人便是当年独孤家四大总管之一的易天来。当年易天来侥幸逃得xìng命,深怕四大家族不肯放过他。于是便躲藏起来隐姓埋名,化名为司行方。后来独孤家灭亡,易天来想起独孤风的知遇之恩,便发誓要为独孤家报仇雪恨,因他是独孤家的总管,对独孤家的势力极为清楚。知道独孤家在明处的势力虽然被四大家族给挑了,可独孤家在暗处的势力却极其隐秘,四大家族的情报根本侦察不到。于是易天来便很快将这股势力组织起来。以他为首领,向四大家族报仇。可四大家族势力实在太大,这几年来,仍是没取得多大成绩。于是他就投向了明教,以他的财力助方腊起义。与方腊约定,一但起事成功,方腊就得助他灭四大家族。
可方腊起事成功后却对他的势力极为忌惮,再加上方腊对四大家族更是害怕,不愿与四大家族为敌,才有了现在的结果,四大家族仍然没受什么损伤,而他却成了朝廷的叛孽。
易天来万万没想到竟有一个将军识得自己身份,一事知所挫,茫然问道:“你是?”王六子道:“我是王六子呀!独孤家,凤来居的门人呀,当年你到过凤来居几次,都是我给你开的门,您忘了吗?”易天来仔细看了看王六子,依稀记起来。二人相隔十多二十年不见。此时在这种情况下相认,不禁眼泪夺眶而出。易天来道:“你是当年的小六子?”王六子道:“是啊。易先生,您终于记得我啦!”二人不禁抱在了一起,痛哭起来。说是痛哭,起实也不是,更贴切的说应该是激动才对。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韩世中在一旁,看着总是怪怪的。于是便转身向四处看了看,待二人哭了好一会,王六子将易天来扶起,韩世忠才转过头来。
易天来道:“对了,小六子,你当年不是与主公一起在凤来居战死了吗?怎么却成了朝廷将军?”王六子道:“先生。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韩世忠,韩将军,当年我家人被西夏人杀死,我要为家人报仇,便随韩将军从了军。等战事平下来,我才得知主公一家的惨死。这些年我以为你们都已不在了,却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韩世忠一抱拳道:“想不到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呀,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前辈见谅。还不知前辈怎么称呼?”王六子道:“大哥,这是我跟你说过的主公家四大总管之一的易天来,易先生。”韩世忠道:“失敬失敬。”二人客套了一翻。韩世忠道:“易先生。您不是四大总管之一吗?怎么现在却造起了反?还请易先生说个明白。”
易天来自然知道韩世忠的意思,叹了口气,将其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韩世忠叹道:“原来如此。说来真是惭愧,想我韩世忠当年若不是受恩公的相救,只怕早已作了黄土,焉能有今rì,实不相瞒,在下也是无时无刻的想要为恩公报仇雪恨,只是苦于势单力薄。现下有您,咱们正好联手。您看怎样?
易天来道:“将军有此意,那是最好不过。”韩世忠道:“此地不宜久留,您还是快离开这吧。待这里的事完了之后,咱们再好好商议,您看如何?”易天来道:“多谢将军,咱们后会有期。告辞。”说完,转身便向林中深处奔去,转眼隐没在林子中。
独孤云在树上,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疑问道:“这独孤风到底是什么人,竟有如此本事,令本是敌对的两方,转眼间成了朋友?”
第六十一章瓮中捉鳖
易天来刚走,其他官兵纷纷奔了回来。众官兵两手空空,竟是一个反贼也没拿到。大都垂头丧气的。韩世忠道:“怎么?一无所获吗?那么多反贼就一个已没拿到吗?”众人回道:“没有。”“这群孙子真是狡猾,逃得已太快了。”“是啊”“没见过连逃都是这么有组织的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众人七嘴八舌,纷纷抱怨心中的不快。
韩世忠心道:“看来这都是独孤家的人,他们能逃了,自然再好没有。”于是大声说道:“众兄弟,不必抱怨,虽逃了一群,但至少咱们还是抓了一个。有了他,估计反贼就是藏到地底也能把他们揪出来。”众人心头顿喜,有的却是不明所以,茫然的看着韩世忠,不知他有什么办法能抓到反贼?
只见韩世忠行到方京身边,一把将方京提了起来,说道:“少在老子面前装了,快给老子老实点。”方京却仍是昏迷,似乎一点知觉也没有。韩世忠怒喝道:“你再给老子装,小心老子把你剁了喂狗,我数到三不信你就试试,一、二、、、、”
方京早已吓得胆颤心惊,双眼一睁,忙大声呼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地上这人没死。竟是装晕的。方京其实早腥了,只因见韩世忠与易天来剧斗,自己早已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可他脸面向地上,呼了几口气,竟将泥尘也吸了几口,心肺好生难受,不得不转过头去。可就那么稍微动了下,却哪里能瞒过韩世忠的眼睛。
韩世忠见他穿着,极是得体,衣服上还绣着青龙。他这几rì与明教交手多次,自然对明教有了许多了解。一眼便看出地上的人在明教中有极大地位。所以才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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