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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术之天下无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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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又有一辆车在远处停了下来,下来一个中年人,一看这边情况不对,他赶紧又回到了车上,按下车窗在那看着。

    “五爷呀五爷呀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呀,您老别生气呀”,男人一边央求一边骂大毛,“你嘛活该,让你胡说八道,你个倒霉孩子,看你下次长不长记性”

    我轻轻咳了两声,心说,“老四,差不多得了。”

    “主人,这小子忘恩负义,要不是老太爷给他爸托梦,这会他命都保不住了。咱们今天说什么也得教训他一番,不能便宜他”,老四在我耳边说。

    “行了你住手吧,我问问他再说。”

    “好的主人”

    话音一落,大毛身子一颤,瘫软在地上,气喘吁吁的,人也懵了。

    “哎呀,谢谢五爷,谢谢五爷呀”男人见大毛停下了,赶紧一个劲的道谢。

    我走到他身边蹲下,“伯伯,你这儿子去年是不是出过车祸”

    男人一愣,“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他撞死了一条金毛,赔了人家不到两万块。”

    男人更纳闷了,“没错,人家要两万,赔了人家一万八,小伙子,你是”

    “要不是五爷给您托梦,让您给他带了点东西,恐怕他撞的就不是金毛了吧”,我冷冷一笑,“他命里有横煞挡婚,那场灾过了之后,不久就相到对象了,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没错”,男人站起来,“小伙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看看大毛,“既然都对,那我问你,给五爷磕头委屈你么”

    “不委屈”他赶紧说。

    “应不应该”

    “应该应该,太应该了”

    我一笑,“那你还愣着干嘛”

    大毛赶紧爬起来,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响头,“谢谢五爷,谢谢五爷”

    我站起来,“哥们儿,要是觉得是迷信,干脆就别来求事。办完事了,翻脸不认账,还口出狂言,损的是你自己阴德。”

    男人站起来,“小伙子,贵姓啊”

    “免贵姓林”,我说。

    “那你跟五爷的关系是”

    “林五爷是我爷爷”,我看着他。

    男人一惊,“哎呦,这话怎么说的原来是林家少爷呀刚才真是对不住,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这臭小子不懂事,我回去肯定教训他,你可千万别生气”

    我笑了,“伯伯您言重了,我何德何能,生什么气呀再说了,他刚才不是也受到教训了么”

    男人感慨的看着我,“小伙子,你的手段我算见识了,可比你爷爷和你爸爸都狠哪好小子,老林家后继有人哪那什么这样吧,今天晚上我摆桌酒,你给伯伯个面子,咱们好好聊聊,你看怎么样”

    “使不得”,我赶紧推辞,“伯伯,我回来是拜祭爷爷,再说了,刚才的事与我无关,纯属巧合。平白无故的我不能让您去破费,您对林家这份心意我领了,这酒就不必了。”

    他见我实在推辞,无奈之下拿出一千块钱,“侄子,这钱算我谢谢林家的,你高低收下,这是伯伯的一点心意。”

    我看看那钱,“伯伯,当着我爷爷的面,您这是打老林家的脸么您放心,大毛回去之后什么事都没有,我不会算计他的。这钱您收起来,赶紧回去吧,我还得和爷爷说会话。”

    男人无奈,转而把钱递给叶欢,“这姐姐你是他对象吧,你说这钱我拿出来了怎么还能往回装啊,来来来,你替他收着。”

    叶欢尴尬的一笑,“您误会了,我不是他女朋友。”

    “伯伯,再说一次,您赶紧回去吧”我不笑了。

    男人愣了一下,“呃那好吧,那我们先走了,谢谢大侄子啊”说着他扶起大毛,匆匆忙忙的走了。

    叶欢等他们走远了,微微一笑,“年轻人口上不积德,出了点事就吓坏了,只是难为他父亲了。”

    “年轻时不懂事很正常,今天老四虽然是为我出气,可这事做的有点”我叹了口气,转身爷爷跪下,“爷爷,刚才的事,您别生气,那小子福薄,受点教训不是坏事。”

    叶欢在我身边也默默的跪下了,双手掐起指诀,“林五爷,晚辈叶欢有礼了。”说着她变换指诀,磕了三个头,站起来看看我,“你和爷爷说话吧,我去那边看看。”

    她很懂事,怕我有顾忌,自己先走开了。

    其实我的确有一肚子话想跟爷爷说,可真跪倒他坟前了,心里反倒茫然了。就那么默默的跪了很久,最终我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头,抹抹眼泪,站了起来。

    “爷爷,无双谱上的本事我已经学会一些了,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努力,争取不给老林家丢人这么多年了,我很少来看您,爸爸不让我来。以前我不懂,现在明白了,之前我身上跟着四个魇灵,来这里拜祭有诸多不便。爷爷您别怪我,也别怪爸爸”我流泪满面。

    虽然我声音很少,但叶欢也都听到了,她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似乎有点担心。

    我又念叨了一会,心里舒服多了,给爷爷行了一个标准的道礼之后,转身来到了叶欢身边,“好了,咱们走吧。”

    叶欢递过湿巾,“这么多年了,真的没来拜祭过”

    我点点头,“每次都是爸爸来,我就站在那边的小道上远远的看着。高考失败的时候,心里不好受,想来找爷爷说说话,结果没等靠近我就晕倒了。被附近干活的乡亲救起来送回家后就开始高烧不退,我爸用鸡血画符烧成灰给我喝,连喝了七天,那烧才算彻底退了。从那之后,我就不敢再靠近这里了。”

    “你这次来了,这不也没事吗”叶欢安慰我,“你现在命运不同了,以后不用顾忌这些了,应该高兴才是。”

    “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还”我苦涩的一笑,“好了不提了,咱们走吧,找个地方吃个午饭然后赶回市里去。”

    “你看见那边车里的人了么”,她冲我一使眼色,“一直躲在那观察咱们,看样子八成是有事,我看咱们得明天才能赶回去了。”

    正说话间,那个男人下了车,忐忑不安的向我们走了过来,“小伙子,你是不是姓林呀”

    我看他一眼,“对。”

    “是林五爷的孙子吧”他有些激动。

    “是啊,怎么了”

    “哎呀太好了”他兴奋起来,赶紧跑到爷爷坟前磕了几个头,然后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小伙子,可算把你盼来啦”

    我有点懵,“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话说来可长了,我是从咸水沽赶过来的,兄弟,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呀”他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了。

    “你等等”我打断他的话,“你知道今天会遇上我或者说,你今天就是来找我的”

    他一拍大腿,“没错呀这都是五爷当初的吩咐,这不,昨晚上他老人家还给我托梦了呢开始我还半信半疑,到这一看呀,好嘛,正看见你收拾刚才那小子兄弟,你们林家好样的,你也是好样的,哥哥有事相托,你可一定得帮帮忙啊”

    “你说我爷爷给你托梦了”我一皱眉,“你见过他么”

    中年人一愣,“啊没见过。”

    “那你怎么知道是他”

    “我就是知道是他呀”,他说,“兄弟呀,是这么回事,我前些日子来过你们村,找过你爸爸。可我们家的事吧,你爸爸说管不了,我求了几次都没用。后来没辙了,我就到林五爷这来磕头,求五爷给我托个梦啊什么的指点我一下”

    叶欢扑哧一声笑了,“这位先生,您说话可真逗。”

    那人一脸严肃的看着叶欢,“哎我说这位姐姐,你可别开这玩笑,林五爷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关键是林家答应别人的事,那是绝不食言,一定会做到的”

    叶欢不笑了,“对不起,您接着说。”

    中年人清清嗓子,看看我,“其实一开始啊,我也是半信半疑,可没办法,我们家那点事啊,当初就是林家给办的,说好了是只能用六十年。这不,到今年正好一个甲子,事必须要办了。不求五爷显灵,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哎你别说啊,就昨天晚上,我突然梦见一个白胡子老头,他告诉我说他孙子会来看他”

    我一怔,“白胡子老头然后呢”

    “他说了,我们家的事林家是答应过的,可这个事如今只有他孙子能给办了。他说我临近晌午的时候赶过来,就能碰见他孙子。兄弟,那老头就是林五爷,那孙子就是你呀”他兴奋的说。

    我一阵尴尬,这哥们儿说话不但碎叨,而且还不过脑子。

    “你就说什么事吧,林家答应你们什么了”,我耐着性子问。

    “就是这个,你快看看这个”中年人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玉件递给我,“兄弟,你看这怎么处理”

    我刚要接过来,身边的叶欢大惊失色,一把将我手拍开,“林卓,不能碰,这是黑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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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黑辟邪2
    我也一惊,猛地推开那个中年人,“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物件哪来的”

    中年人傻了,“这我这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我来找你就是让你帮我解决这个物件呀”

    “黑辟邪是招阴财的物件,活人不但不能用,碰了还会折损阳寿”叶欢冷冷的说,“你把这个给林卓,是何居心”

    中年人无奈的看着我们,“兄弟,姐姐,我不是坏人哪,你们听我解释行不行这物件是什么东西我不懂,但这是从我太爷那辈传下来的。”

    “你别告诉我说这么邪门的物件是我爷爷给你们的”我冷笑,“黑辟邪是死人用的物件,属于损阴德的镇物,林家从来不用这个”

    中年人叹了口气,“兄弟,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叶欢拉我一下,“这人说话不对劲,应该就是跟这黑辟邪有关,咱别打断他,让他先说完。”

    我冷静了一下,“收好你的物件,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那边小路上聊吧。”

    中年人只好点点头,心事重重的转身走了。我们跟着他来到小路上,找了个地头坐下,他拿出黑辟邪,神情古怪,一言不发。

    “现在开始我们不打断你,你冷静一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说,“别着急,慢慢的说。”

    “行,谢谢兄弟”他叹了口气,“我姓孙,叫孙武州,我爸爸叫刘子胜,我爷爷叫黄绍清”

    我一愣,这祖孙三代的名字真有意思,一代一个姓。

    他看出我的疑问了,“兄弟你别误会,我们是一脉相承的,不过都是跟的姥姥家的姓。”

    “那你家本姓是”我忍不住问。

    “我不知道”,他苦笑,“反正听我爸爸说吧,我太爷爷那辈是宁河那边的,他有个把兄弟是个阴阳先生,姓崔,人称崔二先生。那时候我们家太穷,我太爷就跟着崔二先生一起给人看风水谋生。”

    “哦,你太爷懂这个”我又忍不住问。

    叶欢一拉我,冲我一使眼色,让我别再说话了。

    中年人一笑,“我太爷不懂这个,不过呢他是个怪人,年轻的时候被雷劈过,愣是一点事没有。从那之后,崔二先生认定他是个奇人,于是就把他收了,让他跟着自己。”

    “你继续说吧,等你说完了我们再问”,叶欢淡淡的说。

    “这事我是这么听说的”,他想了想,“刚解放的时候吧,宁河县有个土财主叫韩大麻子,那一年他家里出了很多怪事,据说是闹狐狸。后来一个游方的道士从那路过,给他看了看,说是他家的祖坟的下面的龙脉断了,让他赶紧迁坟,不然就会家破人亡。那老道会看事,但不懂风水,说完拿了钱,吃了顿饭就走了。没办法,韩大麻子就去我们老家请崔二先生了。”

    这事听着挺有意思的,我看看叶欢,她却不那么认为,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崔二先生和我太爷用了半年多的时间,总算是给找到了一块风水宝地,不过有个问题,那块地上有一座老百姓家的坟。韩大麻子财大气粗,派人把坟主请来了,说给人家钱让人迁走。没成想,人家不干,说是风水先生说了,这块地的风水以后能出状元,给个金山也不换。”

    “那后来呢”我脱口而出。

    “韩大麻子为了那块地是费尽了心思,威逼利诱,软硬兼施,最后人家没办法,收了他十根金条,最后才答应把地让出来”,他看看我们,“答应了之后,崔二先生给选了日子去迁坟,没想到棺材打开之后一看,里面那老头老太太尸体一点没坏,就跟睡着了似的。这还不说,在开馆的一刹那,有两道红光窜了出来,谁也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它们就飞走了。当时崔二先生一屁股就坐地上了,对我爷爷说,咱们是做了孽了,做了大孽了”

    他停了下来,似乎在等我插嘴,但这次我一言未发。

    等了十几秒,他看我不说话,只好继续讲述,“韩家的坟迁完之后,崔二先生就再也不给人看风水了。两年以后,他突然不行了,临终把我太爷喊去,就把这个物件给了他。他和我太爷说了什么咱不知道,反正从那之后,我们家的儿子都得跟姥姥家的姓了。”

    “那跟我们林家有关系么”我问。

    “有关系,我太爷去世的早,后来这物件就传到我爷爷手里了”,他说,“我爷爷自从得了这物件,身体就开始不好,经常看见有几个黑影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托一个远方亲戚的介绍,这才找到了林五爷。”

    “然后呢”我一皱眉,“我爷爷帮你们做什么了”

    “给了一道符,让我爷爷拿回去镇在家里”,他说,“五爷说,那黑物件一旦用上了就不能中途放下,必须用满一个甲子。所以在它到期之前,这事不能办,也不能明说。我爷爷当时也不好多问,五爷那么说,也只好就那么办了。从那道符镇到我们家里以后,家里的情况算是好多了,但是有一点,就是男人不长寿。所以我爷爷把这个传给我的时候,一再叮嘱,说今年就是这物件六十年期满的年头了,一定要来找林五爷想办法。”

    叶欢一皱眉,“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是林家给办的,只能用六十年你这人说话怎么不说清楚林家怎么会用这么邪性的物件,你这不是侮辱林家的名声么”

    中年人楞了一下,“我我是那么说的么我怎么不记得呀”

    我拍拍叶欢的手,“那黑辟邪阴气太重,他现在能说话就不错了,别计较那么多了。”

    中年人看看我们,继续说,“前些日子我找到你们村,一打听才知道五爷早就过世了,于是我就去找你爸爸。可你爸爸一看这物件,立马就变脸了,把我直接轰了出来,说什么也不给我管这个事。村里有个老头看见了,悄悄跟我说,让我来五爷坟上念叨念叨,或许有办法。后面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我爷爷真的给你托梦说,这个事只有我能办”我问。

    “兄弟,我敢蒙你么”中年人信誓旦旦的看着我,“你要是不帮忙,这事我可真就没辙了。”

    我看看叶欢,“我该管”

    叶欢想了想,“既然是五爷当年答应的,看来你不管也不合适了。”

    我点点头,看看中年人,“把你的物件收好,带我们去你家看看。你们家的事不算小,荒郊野外的说不得。”

    “哎,好好好,兄弟,姐姐,太谢谢你们了”中年人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

    两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咸水沽他的家里。看的出他条件不错,房子很宽敞,装修的也比较豪华,就是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阴气。

    “兄弟,姐姐,你们随便坐,我先泡茶”他招呼着我们。

    “不喝茶,别麻烦了”,我淡淡的说。

    “哎,不麻烦,很快就得”他热情的说。

    其实我们不是不渴,是这房子里阴气太重,水势必受到浸染。这样的水泡茶喝了,对身体很不好。但是既然他这么坚持,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坐在沙发上简单的打量了一下整个客厅,他的情况我心里基本就有数了。

    客厅主人缘交际,这个地方的风水布局影响房主的交际圈和事业工作。比如他这个客厅,虽然很豪华,但十分清冷,一看就是很少有人来。沙发后面的正墙上挂着一副十字绣清明上河图,在客厅的一个角落里,还有一尊一人多高的精致大红瓷瓶,旁边放着一块形似老鹰的太湖石。

    我心里一阵冷笑,人可以撒谎,风水却不会骗人。

    “来来来,喝茶”

    我接过来放下,叶欢也是,只接过来,并不喝。

    “孙哥,你是做港口做货运生意的吧”我一笑,“钱不少赚,可就是留不下,存款一过百万,定然会摊上一次大事,但是每次事过了之后,还能给你留点底子,对吧”

    他一怔,“兄弟,你看出来了”

    “不只是你,恐怕你爸爸,你爷爷那辈也是如此吧。你们家从来不缺钱,只是这钱留不住,基本等于是为别人赚的。我爷爷那道符镇上之后,你们还能留下点,从十年前开始,能留的恐怕是越来越少了吧。”

    “对,是这样”他叹了口气,“以前的贵人,几年之间都变成小人了,我这点钱还不够孝敬他们的。赶上年头好了,能挣个几百万,可到年底一看,最多就能剩个二三十万。存款一超过百万,不是家里出事,就是船上出事,反正得把钱给我造下去,哎”

    “其实你也不用因为这个郁闷,能保住命就比什么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我一笑。

    “不瞒你们说,我这青山是留住了,柴都给别人了”,他讪笑,“哎兄弟,你说是风水的事,还是我那物件的事”

    “这个不好说”,我看看他,“表面上是物件的事,实际上风水的事。来前路上我算了一卦,你太爷的父祖恕我直言,似乎是刨土为食的吧”

    他一听就明白了,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是,他们都是盗墓的”

    “卦上看,你们家没有祖坟,却又有一座特别豪华的祖坟”,我看他一眼,“这么说,你这两位老祖宗,恐怕是倒斗的时候碰上了什么事,最后没走出来吧。”

    他冒汗了,“是,听说是这样。”

    我淡淡一笑,“也不对,其实当时去的是三个人,有一个最后出来了,还带出来一件宝贝。”

    他吃惊的看着我,慌忙的给我跪下了,“林大师,我知道瞒不住你了,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们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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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黑辟邪3
    我冷冷的看着他,“孙先生,你绕来绕去,话里三分真七分假,这不是求人办事的态度。瞧这意思,当初你们跟我爷爷也没说实话,他老人家肯给你们一道符已经是够给你们面子的了。请人办事,如同找医生看病,如果你明明是头疼,非说是拉肚子,那这病治不好的话责任在谁呢”

    “我”他似乎有苦难言。

    “黑辟邪是镇墓兽,炼养它极其困难,别的不说,单就这通灵墨玉就不是一般老百姓能找得到的”,叶欢平静的说,“我们跟你来并非是被你骗了,不过是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林家给过你们承诺,那就一定会兑现,可你若是自己信不过林家,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这番话说的软中带硬,合情合理,仿佛她也是林家人似的。我心里一笑,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她却一脸严肃,静的让人胆寒。

    孙武州汗如雨下,低头不语,双手不住的颤抖。

    “孙先生,你身上阴气太重,我不能扶你,请你起来坐下说吧”,我缓和了一下语气,“不过这次如果还不说实话,那”

    “实话,一定是实话”他赶紧说,“林老师,您别往心里去,开始看您这么年轻,我这心里没有太大的把握。再说祖上那点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能不提的,也就不提了现在我看明白了,您二位都是高人,从一见面你们就把我,把这件事看透了。您放心,我一定实话实说,这次绝对不掺水了”

    “嗯,您起来坐下说吧”,我说。

    他吃力的站起来,重新坐下,将黑辟邪拿出来放到茶几上,“林老师,您刚才说的没错,从那墓里逃出来的人就是我太爷,带出来的那宝贝,就是这件黑辟邪。我太爷为了这物件没少费心,前后找了十几个买主,可谁也不敢买,后来干脆就给扔了。可这东西邪性,一扔了我太爷就做噩梦,得怪病,最后没办好只好又把它找了回来。我太爷没辙了,只好去找崔二先生,崔先生看完之后,给了一道符,戴上之后我太爷的病很快就好了,从那以后他就跟着崔二先生混了。”

    “然后呢”我问。

    “后面的事您就知道了”,孙武州苦笑,“给韩大麻子找风水宝地,然后把人家的坟给挖了,坏了人家的风水。崔二先生两年以后就死了,我太爷也开始不顺,家里总出怪事。到了我爷爷那辈,找到了林五爷,后面的您都知道了呀”

    我站起来看看叶欢,“咱走吧”

    叶欢点点头,站起来就要走。

    孙武州吓坏了,“别介别介二位,你们不能走,我说的全是实话呀”

    我看他一眼,“那黑辟邪从你太爷传到你爷爷手里恐怕就已经过了三十多年了吧然后你爷爷找到林五爷,林五爷说这东西只能用一个甲子,那要这样的话,年限早过了呀,你找我也没用了呀”

    孙武州一听,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你看我这脑子呀我刚才忘了说了,你们先坐下,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行不行”

    叶欢笑了,“林卓,他是看你年轻,信不过。想试试你能不能直接看透这些,最好他什么都不说,你就把事给他办了才好。孙先生,我说的对不对”

    孙武州脸红了,也不知道是打的还是臊的,“林老师,您千万别介意,我也是碰上那欺世盗名的太多了,有点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了”

    “那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拉着叶欢坐下,“别再给我绕了,没兴我只想知道当初我爷爷是怎么说的,其它的你甭说,我心里大概都有数”

    孙武州松了口气,“好,那我捡要紧的说。五爷见到这物件后,说我们家的问题就是这东西,可是具体的他不能说。我爷爷苦苦哀求,最后五爷没办法,于是就给了我爷爷那道符。他还说这物件太邪性,还得跟我们家六十年,期限不到,谁都不能碰它。从那之后,我们家就开始数年头,准备着六十年后再请林家帮忙,好不容易等到今年了,我这不就去找你们了么”

    我一阵冷笑,“等于说,我爷爷根本没给你们家什么承诺,对吧”

    他低下头,“是,这也不算承诺。不过我昨天晚上确实是梦见白胡子老头了,他说这事只有您管得了,这不也算是个承诺嘛。”

    “这叫指点,不叫承诺”我看着他。

    叶欢轻轻一拉我,小声的说,“这事你得管,差不多就行了。”

    见她这么说,我缓和了下语气,“孙哥,坐下说吧,你站着我们也坐不住了。”

    孙武州默默的坐下,“林老师,您给费费心吧,这事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您要是不管,我就只好出家当和尚避难去了。”

    我笑了笑,“本来不是什么大事,让你给我这顿绕,绕的我是心力交瘁孙哥,你要是把这事当生意那样跟我来谈,咱就没必要说了。如果你真是诚心诚意的,那我就帮你。”

    “诚,绝对的诚”他满怀希望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这事情得从你太爷的爷爷说起了,他们进的那个墓里面葬的是谁咱不知道,但是能用黑辟邪镇墓的,至少得是个王公贵族。你太爷的父祖死在了里面,而他又把这黑辟邪带了出来,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从他开始你们家将出四代阴奴。”

    “阴奴”他一愣,“是阴差么”

    “不是阴差,是阴奴”,我解释,“走阴差的人,命要比你们好。”

    “我不太懂”,他不解。

    “你不必懂”,我看着他,“你太爷带着黑辟邪,定然会遇上很多怪事,所以他才去求崔二先生帮忙。崔先生给他的那道符就是用来镇这黑辟邪的,不过嘛,最终没镇住,他把自己的命也搭上了。”

    “不对啊,他不是因为破了人家的风水才那什么的么”孙武州说。

    “能懂得修符镇黑辟邪的人,想必是有些法力的”,叶欢接着说,“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不出那个百姓家的坟是不能动的就是因为他那道符镇不住黑辟邪了,被其反制惑乱了心智,因而才犯了这么一个低级错误。”

    “是啊”,我点点头,“那块风水宝地不可以轻易葬人,一旦要是葬了,至少要葬够三十年。三十年一到,其家族中就可以出两位朝廷重臣,从此家业大起,至少兴旺一个甲子。崔二先生看风水的时候被黑辟邪干扰,稀里糊涂的就把坟给人打开了。那坟已经埋了二十九年了,只差一年了,却让他们给破了。这可是极损阴德的事,崔二先生因为这个被折了数十年的阳寿。”

    “那那我太爷呢”孙武州问。

    “你太爷没事,是因为他带了黑辟邪”,我说,“黑辟邪是招阴财的物件,只有亡者才能佩戴。你太爷带着它,相当于一个亡者,原本是没命可活的。可恰恰因为那个古墓的原因,注定你家要出四代阴奴。这也是一个奇葩的巧合,他本该是个亡者,又该是个阴奴,两者一结合,反而是不阴不阳的活了下来。”

    “不明白,说的我有点乱”,他拍拍脑袋,“林老师,您能说详细点么”

    叶欢一笑,“你这种说法他听不懂,还是我来说吧。”

    “嗯,你说吧”,我也觉得费劲。

    叶欢清清嗓子,“你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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