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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术之天下无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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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三,走啦”老大在门外喊了一嗓子。

    老三站起来,恨恨的看了我一眼,转身也走了。

    他们走了之后不久,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个身高近三米的高个子大汉。现实中,因为门的限制,这么高的人是根本不可能那么轻松走进我的房间的,但他就是很轻松的进来了。

    这位应该就是刚才那几位口中所说的“黑大个”了,的确够高的,真如铁塔一般。他走到我床边坐下,即使如此,也是俯视床上的我。

    “这四个东西,还不死心”黑大个自言自语,“林家小子,你可得争口气,十年的苦不能白受,三天之后,你的路就要自己去走啦”

    我默默的听着,一动不动,不是身体不能动,是连做反应的意识都没有。

    黑大个坐了一会,站起来也走了,就在他关门的一瞬间,我醒了。

    我屏住呼吸,慢慢坐起来,眼睛紧紧的盯着房门,生怕再进来一个。这时我才意识到,刚才梦里见到的那几个,原来都是灵体。

    小时候没少听爷爷讲关于鬼神的故事,所以对灵体的区分我还是懂一些的。开始进来的两个年轻人是赶路的阴魂,看样子不是去报到,就是去投胎。

    也许有人要问了,投胎的话为啥没有阴差押着他们实际上阴差押送那是民间传说,真正的投胎并非如此。一般来说,绝大部分阴魂投胎都是自己去的,阴司会给他们一个路条凭证,让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只有其特殊的一些阴魂,因为生前恶行太多,阴司才会派鬼差押送。那两个年轻阴魂能进有主之宅,说明他们生前并无大恶,所以自己去赶路投胎也是正常的。

    之后进来的那四位,不是阴魂,看起来很像魇灵。魇灵不是鬼,其本体多是镇物。爷爷说过,若镇物正,魇灵就正,若镇物邪,魇灵则邪。刚才那四个家伙,一看就不像是善类,叶欢说有邪灵跟着我,想必就是他们。

    从他们的对话中也能听的很清楚,这四个鬼东西,已经跟了我十年了,这十年来的所有遭遇,几次死中得活,原来都是他们在作怪。

    还有最后那个黑大个,他身高近三米,绝不是普通灵体。一般来说,身高过丈的,不外乎三类,护法神将,血灵黑巫以及修为极高的魔。叶欢昨晚也说了,我之所以能平安无事,是因为那本秘籍上有护法神符。如此说来,黑大个的身份,自然是护法神了。

    想明白之后,心里踏实了,看看手机才三点多,反正离天亮还早,还是接着睡觉吧。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就在这时发生了。因为心情放松了,我很快又进入了入睡前的状态,这时突然感觉肩膀一凉,半边身子顿时僵住了。我心说不好,赶紧睁眼一看,刚才还在保护着我的黑大个,此时正站在床边看着我狞笑。

    我顿时明白了,他是在等我放松警惕,他不是护法神将,他是血灵黑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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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武火冲经
    “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声音颤抖,不是吓的,而是他的阴气正在侵蚀我的神识。本醉快更新。

    黑大个并不说话,眼中冒着淡淡的红光,冷冷的盯着我。

    冰冷的阴气不断涌入,我的身体整个僵住了,这情况很像鬼压床,但远比鬼压床要痛苦的多。阴气行于经络,犹如冰针乱刺,其苦难以名状这句话从哪来的我不记得了,也许是爷爷说过的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后面还有半句,是破解之法。

    可要命的是,我竟然给忘了

    “难以名状难以名状”我痛苦的呻吟着,感觉意识仿佛被冰住了一般,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心想完蛋了,干脆眼睛一闭,认命吧。

    我放弃了,黑大个却没放弃,十几秒后,我身体整个冻僵了,唯独眉心处还有一丝热气。随着阴气的步步紧逼,这股热气不但不减弱,反而越来越强,一个纯白色的光团在我面前若隐若现。

    “阴气行于经络,犹如冰针乱刺,其苦难以名状,破解之法,乃以神光聚灵火,感召内景五雷之应,自可破除阴邪”,我突然睁开眼睛,一切都想起来了

    把白色光团是性光,性光显则神光出,活命就在这一刻我闭上眼睛,开始行观想之法。说道这里也许有人又会问了,你不是什么都不会么,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其实在那之前,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知道这些。与我而言,这些都是听爷爷讲的故事,或者是从我爸的笔记中偷看来的。比如内景图,我不但很早就看到过,爷爷还给我详细的讲过,但那时我只是当故事听,从没想过其中的真意。

    人在生死关头,其潜能会被一定程度的激发出来,用爷爷的话说,人都有元神,但没有修为的人,元神一般只在三种情况下可能出来。一是心神寂静之时,二是情思专一之时,三是生死攸关之时。如今我是生死攸关,想必是命不该绝,所以元神闪了那么一下,让我把救命之道想通了。

    当下我静下心来,开始观想雷火,开始没有任何反应,身上还是那么痛苦。这次我没放弃,抛开杂念,放下生死,一心只观想雷火。因为我依稀中记得爷爷说过,观想之法是以念力行气,不明正法之时,但以心诚为要,必有所应。

    我现在就是不明正法,除了观想雷火,实在也没的招了。所以不管黑大个怎么折磨我,我都不在乎,一心一意都用在了那个内景中的雷火上。

    果然,大概半分钟后,眉间的热气开始膨胀起来,进而像火一样开始蔓延。我的头部不冷,脖子不冷了,接着是胸口几分钟后,那股阴气被逼到了双脚上。

    我有点纳闷,黑巫不是从我肩膀下手的么,为什么肩膀没事了,双脚却还那么冷而且双脚上的阴气极其顽强,无论我怎么观想,它们就是死战不退。

    我身上开始冒汗了,口舌之间,火烧火燎,眼睛也开始疼了。这是武火冲经的征兆,意思就是说,我的观想已经过度,武火失去了控制开始冲击经络了。瞧这意思,靠我自己的观想是无法将双脚的阴气排除了,但我没法放弃,因为只要一退缩,阴气立马就会涌上来。

    黑大个是血灵黑巫,如果他真像要我的命,完全有一百零八种方法可以选择,可不知为什么,他却选了最传统,也是最笨的一种。用阴气侵蚀神识,这是水平不高的灵体惯用的方法,前面说的鬼压床也是其中一类。真没想到,身为强大的血灵黑巫,他却犯了这个混。

    不过幸亏当时是他犯了这个混,不然的话,我也就没法坐在这里用文字来记录这个故事了。

    几个会合的拉锯战下来,我支撑不住了,毕竟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内功修为,方法也是听故事听来的,而对手却是一个巫鬼界的高富帅,力量远比我强大的太多。

    很快,阴气又慢慢涌了上来,膝盖,大腿,腰部,接着到了小腹。我明白,这次真的是没希望了,一旦让阴气攻到心口,压住心脉,我就彻底没戏了。因为开始时那股阴气是肩膀侵入的,还属于是邪气的范围,而从脚下升上来的阴气,则是重阴之气。人死之时,阴气就是从脚开始,由下往上游走的。

    所以说阴气这东西,上而下可生,下而上必死。

    “爷爷,看来孙子没命学您的秘籍了,要是我今天过不了这关,您可得早点来照应着点,我宁可跟您去山上学艺,也不想被这黑家伙变成傀儡”我一边吃力的观想,一边默默的祈祷着,意识再次开始模糊起来。

    这时,一个身影从黑大个身后显现出来,一声怒喝,“孽障,贫道在此,安敢放肆”

    黑大个一激灵,把我扔到一边,转身就跑。可他反应的再迅速,也不如那身影迅速,我只觉得里似乎有什么光闪了一下,耳边似乎传来了黑大个的一声惨叫,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身上的被子很潮,估计是昨晚湿透了。眼睛干涩,喉咙肿痛,头疼的像要炸开,胸口则十分闷堵这些都是武火冲经的症状。

    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喝水,但我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没办法只好先闭目养神,等体力恢复些再说。没想到眼睛一比上,我立马又陷入了昏睡之中,睡的特别沉,而且做了很多奇怪的梦。

    首先是梦到了杜小雨,梦到她在公司写稿子,身后站着的却是昨晚看到的那个老三。我想喊她,让她赶紧跑,但是怎么都喊不出来。最后我急了,不知从哪里抄起一个杯子扔了过去,杯子落地摔了个粉碎,却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我拼命的喊着,叫着,办公室里的人越来越多,没有一个人看到我,也没有一个人能听到我的声音。我仿佛是进入了一个默声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声音就是我的叫喊声。

    中间醒了一次,头疼得不行,很快又睡着了。

    这次的梦里,我回到了十年前,地点是爷爷的灵棚。朱二爷哭的死去活来,不住的给爷爷的遗像磕头,周围的人怎么劝都劝不住。我这次没有哭,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拉住他,“朱爷爷,您告诉我,我爷爷到底为你们家办了什么事”

    朱二爷楞了一下,随即拉住我的手,开始诉说着什么跟上一个梦一样,从他开始说话,这个梦境又变成一个默声电影。

    “您说的什么”我大声的问,“我听不清,朱爷爷您大点声”

    他似乎能听到我的话,站起来把我拉到外面,又是一顿讲述,我茫然的看着他,什么都听不到。

    “我听不到,听不到”我哭了,“我爷爷到底是为你家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替你们家去死你告诉我,你把一切都告诉我”

    朱二爷很着急,他似乎已经用尽全力在解释了,但我就是听不到哪怕一丁点的声音。最后他也崩溃了,拉着我回到灵棚里,让我站到一边。这时灵棚里的人都不见了,只我和他,以及爷爷的遗像和那口黑漆漆的大棺材。

    我看到朱二爷跪在那里不住的诉说着,神情中充满了愧疚与无奈,说到激动处,他站起来顿足捶胸,嚎啕大哭,最后一口气没上来,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朱爷爷”我一声大喊,伸手想拉起他,但是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幻象,看得到,却摸不着了。

    我睁开眼睛,难受的不得了,很想起来,但是似乎还没睡醒。于是接下来的第三个梦境,我自己也不清楚它到底算不算梦,因为当时我的状态,应该是半梦半醒之间。

    我看到了爷爷,他穿着一身道装,和两个老头正在一块高大的石头上下棋。石头非常光滑,我爬不上去,只能远远的看着。这次我没喊,因为前两次梦境的记忆还残存着,既然是默声梦境,那我还是不要说话了,只安静的看着就好。

    爷爷的棋下了很久,最后他笑了,看样子是赢了。然后他把棋盘一推,跟那两位老头说了几句,转身走到石头边上,冲我一挥手,“林卓,好小子,爷爷没看错你,回去吧,等你出息了别忘了回老家看看爷爷”

    我一阵激动,原来在这个梦里是可以说话的

    但是没等我说话,手机铃声就把我吵醒了。再次睁开眼睛,我的眼睛不疼了,头和喉咙依旧,身上也还是没有力气。手机在床头柜上不住的响着,我喘息了几口,吃力的拿过来,按下了接听键。

    “喂,林卓,你没事吧”叶欢很担心,“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都不接,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

    我想说话,可是张了几次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嗓子肿的太厉害,我失声了。

    “林卓,林卓,你还好吗是不是不能说话了”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你说话呀,是不是不能说话了”她问。

    我真无语了,心说已经不能说话的我该怎么告诉你我无法说话了呢

    “您别急,别急这样,发短信,你给我发短信说”,她突然想明白了。

    我挂了手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我不能说话了,快渴死了,你快来救我,我的地址是”

    很快她回复过来,“好,我十分钟就到,你坚持住”

    我勉强笑了笑,准备起来坐一会,恢复一下体力去给她开门。可当我挣扎着坐起来之后,突然觉得腿上有点不对劲,掀开被子一开,我顿时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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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用心良苦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心一下子凉了,我的双脚竟然变成了黑色的我吃力的拉过右小腿,想摸一下脚心,没想到在床单上一层,脚上传来了一阵无法形容的刺痛,疼得我一声怪叫,豆大的汗珠顿时涌了出来。机阅网

    我不敢再动了,呆呆的看着双脚,心里一阵苦涩。这肯定是那阴气造成的,黑成这样了,没准是坏死了,难道我年纪轻轻的就要截去双脚我的身体似乎已经干涸了,昨夜的救命法保住了我大部分的躯体,终究没能保住我的双脚,而武火冲经的余波,还在不简单的折磨着我的身心。

    没办法,现在只能等叶欢来了,反正双脚已经这样了,我干脆不在乎了,趁这功夫不如想想想以后没有脚的生活该怎么过。

    还等我想出个头绪,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叶欢来的到真快。我无奈的看看自己的脚,这怎么下床啊这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紧,最后变成了砸门声,我再不去开门,叶欢该疯了。

    “林卓林卓你能开门吗”她在外面大喊。

    我沉思片刻,把心一横,使尽力气往床下一滚,噗通一声摔倒了地上,脚落地的瞬间,我差点疼晕。缓了十几秒后,我咬着牙开始往外爬,我的脚碰一下就疼的冒汗,拖着在地上爬行,可想而知那是一种什么痛苦。可是再痛苦也得坚持,现在只有叶欢能救我,没有她的话,我失去的可能就不仅仅是双脚了。

    从卧室到客厅,再到正门处,断断十几米,变成了我的二万五千里长征。在歇了十几次之后,我总算是爬到了门边,喘息了一会,鼓足力气坐起来靠到墙上,给她打开了门。

    叶欢正在打电话,一看门开了,她赶紧改口,“呃不用来了,我找到钥匙了,不好意思,谢谢您”不等对方回话她就挂了电话,赶紧走进客厅俯下身子要扶我。

    我吓坏了,不住的摇头,示意她千万别扶我。

    叶欢百感交集的看着我,“你你怎么成这样了别怕,我是叶欢,我扶你回去”

    她的包不小心碰了我的脚一下,我一声闷哼,疼得差点被过气去。

    叶欢一愣,这才注意到我的脚,“你这脚昨天晚上弄得”

    我无力的点点头。

    叶欢明白了,将背包解下来扔到一边,双手抄起我的两个小腿,“有点不雅观,你别介意”

    没等我有所反应,我就像狗一样被她拖离了门口。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又尴尬,我好歹也是个大男人,现在竟这样被一个女孩子给拖着走,以后颜面何存

    其实她也是没办法,女孩子力气小,肯定抱不动我,背我的话必然会碰到我的脚,这个姿势虽然难看,起码可以让我少受点罪。

    她把我拖到客厅沙发前,先拉过一个小沙发,把我的双腿小心翼翼的放到上面,双脚悬空,然后再回身从后面抱住我,将我抱到了沙发上。

    将我放好之后,她松了口气,“别急,你的脚有的治”

    “水”我好不容易从嗓子里挤出了一个模糊的音节。

    “水是吧,好”她站起来看了看,从茶几底下拿出一个杯子,在饮水机上兑了一杯温水,然后走到我身边坐下。接着她左手掐了一个指诀,在杯子上空画了一阵,同时默念了一个咒语,然后把杯子递到我唇边,一点点的将水饮入我的口中。

    三杯水喝下之后,我嗓子似乎融开了,虽然还很疼,但可以小声而缓慢的说几句话了。

    “叶欢我昨晚”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她一边按压着我的右臂上的穴道一边说,“你是好样的,我没看错你”

    “我的脚”

    “别急,你身上武火冲经,我必须先给你按摩一下,等制住武火之后,再给你治脚”,她说,“你放心,有我在,你的脚一定可以保得住”

    “你”

    “我有把握的,别说谢我,这是应该的”。

    “你有谱儿吗”我无奈的看着她。

    她楞了一下,似乎我的问题让她觉得很奇怪,“有没有谱儿,你很快就知道了,现在别说话了,省点气力。”

    十几分钟后,我身上轻松了很多,武火似乎被遏止住了,紧随其后的就是大量消耗后的虚弱。武火的本质实际是人的神气,大量消耗之后就会出现神虚之症,简单的说就是精神萎靡,心口空透,双眼呆滞,意识停顿等。

    这时叶欢从浴室端来一盆凉水,然后将我的脚依次放入水中,我本以为会很疼,但奇怪的是,不但不疼,竟然还很舒服。双脚浸泡之后,叶欢从包里取出几道符,用打火机点着之后,默念几句扔到盆里,然后拉过小沙发在我旁边坐下,双手按住我双膝内侧的血海穴。

    一股热流从她双手涌入血海穴,慢慢下行,双脚上顿时又开始刺痛起来,疼得我一咧嘴。

    “坚持一下,把这部分阴气逼出去就好了”,她淡淡的说。

    听到她这么说,我随即闭住了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很快,叶欢的汗也下来了,但我的脚却一点点的恢复了知觉。

    五六分钟后,叶欢站起来,面向东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几个吐纳之后,她双手一合,纳气归元。

    “叶欢,我这脚没事了吧”我问。

    “没事了,再泡一会,明天就能恢复如初”,叶欢笑了笑,“你嗓子也不疼了吧”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流利多了,嗓子的确是好了很多。

    “谢谢你,我那会还以为自己下半辈子要在轮椅上度过呢”,我感激的看着她,“幸亏你来了。”

    叶欢一笑,在我身边坐下,“本来呢我想三天后再见你,可你电话打不通我就着急了,这下可好,你把我的计划全打乱了。”

    “什么计划”

    “不说那个了,先说说昨天晚上的事吧,你看到什么了”她问。

    我叹了口气,“何止是看到什么了,你瞧我这脚,瞧我身上这状况,能是看到什么那么简单么”

    她认真的点点头,“发生了什么,跟我说说。”

    “好,事情是这样的,开始吧,我先是看到了一个黑影”我一五一十的把昨晚的经历给她详细的讲述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我都告诉你了,现在该你给我一个答案了。”

    叶欢若有所思,看着我愣神。

    “哎,发什么愣啊”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那四个魇灵”她看看我,“和那个血灵黑巫是一伙的,他们合演了一场戏,为的是让你放松警惕,如果你一松下来,他们就可以寻机害你”

    “嗯,这个我知道啊”,我说,“可是那里灵符上的护法神为什么出来那么晚,难道我不到生死关头他就不管么”

    “这个嘛,神仙往往如此”,她微微一笑,“不过你得感谢他,如果他很早就出来了,那你又怎么会进步这么多呢”

    “我进步了”我一愣,“有么”

    “当然有了”,她说,“你虽然没有正式学过术数和法术,也没有练过功,但你爷爷却为你打下了一个特别好的基础。像你刚才说的那些,那是普通人能懂,能用的么他老人家用心良苦,多年坚持不懈的潜移默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教会了你很多。有这个底子再加上这十年的磨砺,你已经从当初的毛铁坯,变成了现在的这块精钢。如此说来,那护法神的做法就不稀奇了。”

    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你是说,他只在生死关头出现,为的是锻炼我,激发我,让我想起过去,让我找回自己”

    “对,就是这么回事”,叶欢说,“而且我敢断定,你今天经历的这些,你爷爷当初也一定经历过。也就是说,每一个继承无双谱的继承人,都要受这样的磨难。而磨难越大,将来的成就就会越高。”

    “懂了”,我点点头,“难怪那血灵黑巫要用最笨的方法来对付我,因为那个效果慢,不会上来就把我逼到绝路上,如此一来,护法神就不会及时出现。”

    “对,用阴气侵蚀神识,真到生死攸关的那一步时,就算护法神出来救了你,你也会九死一生,比如你这双脚。如果到今天晚上亥时还没治好,其中的阴气就会上行,到时候人间就怕就没有能救你的人了。”

    “温水煮青蛙,等青蛙觉得疼了,不死也废了”,我一阵冷笑,“这五个鬼东西,还真够阴险的。”

    “那个血灵黑巫肯定是受了重伤,这两天估计他不会再出现”,她说,“其余四个魇灵,胆子很小,我料他们还会来试探,只要到时候给他们点教训,他们也就不敢造次了。如今你的身上有一道封印,束缚着你的灵光,所以你不能学术数。这封印来自那中的灵符,对你既是一种压制,也是一种保护。后天亥时起,那灵符会暂时失效一个时辰,只有在那个时辰为你作法驱邪,才能将这四个魇灵赶走。”

    “你的意思是说,那灵符在封印我灵光的时候,同时把那四个魇灵也封住了,如果不打开封印,你作法也没用”我问。

    “嗯”,她点点头,“那四个魇灵与你的神识捆在了一起,如果我现在作法,你会连带着受伤。”

    “嗯,希望我能平安度过这两天”,我心有余悸地说,“哎对了,你昨天给我的符到底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只是能让你看到那些邪灵”,她一笑,“不然的话,我该怎么去了解他们”

    “你这”我无语了,幸亏是我胆子大,要是个胆小的,还不被吓死

    “我知道你肯定行,事实上你也没让我失望,不愧是阴阳世家的子弟,骨子里带着的就是风水大师的范儿”,她笑了笑,低头从兜里又取出一道符,“这是我们茅山的天罡九灵符,任何邪灵见了她都要退避三舍。这个送给你,戴着她,保你这两天高枕无忧,平安无事。”

    我接过来,“好吧,希望这个靠谱儿。”

    叶欢不笑了,“你放心,我不会拿你的命开玩笑,更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两天后我再来,咱们一起将那四个魇灵彻底清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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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前虎后狼
    叶欢这次的事办的的确靠谱的多,那一晚我抓着天罡九灵符睡的,也许是因为太累了,一觉到天亮,连个梦都没做。一夜酣睡之后,我体力恢复了很多,脚也不那么疼了,但是走路还是很吃力。

    我在床上躺了半天,除了上厕所外,尽量不下床。床头有叶欢给我买的蛋糕,饼干和水,这两天我就是靠这些东西来维持生命。其实叶欢是可以留下来照顾我的,不过因为这几天我不能近女色,她为了避嫌,最终还是走了。

    这下踏实了,子里就我一个人和四个魇灵,我就是想近也没那条件了。

    也许是一种考验吧,越是不该去做的事,就越会出现一些引导你去犯禁的诱惑。这在命理上来说,是一种很正常的情况,对于想改变运气的人来说,这是第一关,也是最难的一关。

    第一晚我躲过了杜小雨,昨天我躲过了叶欢,最后一天,来的是李小宁。

    李小宁是我同事,与我同级,是公司的公关部副总监。人长的漂亮,模特出身,身材非常性感。

    在说李小宁的事之前,先交代一下我在公司的情况。我两年前进公司,现在是制作部副总监,这个职位听上去像回事,实际上就是个高级工头,没什么实权。我的工作内容比较琐碎,找演员,组团队,租场,盯后期之类的我统统要负责。除此之外,我还要经常代表公司与各媒体,各地方电视台进行业务对接和友好往来。所以,在工作上我和李小宁经常一起共事,通俗点说,就是她负责交朋友,我负责谈生意。

    虽然经常接触,但是李小宁对我并没多看一眼,她是交际花,身边不缺各种质量的男人,我这样的在她面前没什么吸引力。

    但是在那一天,情况不同了,她对我的态度突然升温了不少。

    我先是接到了她的电话,说是公司为了联络东北客户,下周二准备在沈阳举行一个答谢会,她想让我陪她一起去,所以约我晚上一起吃个饭,先沟通一下。我说我的脚受伤了,出不去,吃饭的事只能作罢了,有什么事等上班了再细谈。

    一听说我受伤了,她立即换了一副关心的口气,“怎么回事严重么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哦没事,不用去医院,休息两天就好了”,我看看自己发红的双脚,“不过下周二的话,可能好不了,要不这样,你先去沈阳,我晚点去”

    “沈阳的事先不说了,大不了推一推,你的脚重要”,她说,“吃东西了没有算了,我还是去看看你吧”

    “啊不用不用”,我赶紧说,“我这没事,你甭担心。”

    “就这样吧,一会见面说”她挂了电话。

    李小宁办事,是典型的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一旦决定了,就雷厉风行,丝毫不拖泥带水。我有点后悔,刚才应该跟她说我正和朋友吃饭,以她的性格是不会参与别人的饭局的。但是一听我受伤了,她那女强人怜弱不怕事大的心态顿时被激发出来,她要来,谁也拦不住,我也不敢得罪她,这场考验看来我是躲不过去了。

    半小时后,李小宁到了。

    “你这脚是怎么回事烫伤吗”她疑惑的看着我,“这么红,也不像是烫的,太奇怪了。”

    我尴尬的一笑,“一言难尽,反正就是不舒服,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

    她看看我床头的饼干和蛋糕,“这两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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