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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山有水有人家(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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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来福家除了于老四成亲这一桩喜事外,还添了另外一桩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喜事,何氏的外甥也就是刘何氏的大儿子刘文轩,被他现在读书的私塾里的交他读书的先生,所赏识看重,说是要以他廪生的身份为刘文轩做廪保,让刘文轩去参加今年的童生笔试;听到刘何氏高兴的摸黑跑到庄子上说的这事,“你大姐我啊这会算是要熬出头喽,过两天我说什么也要凑空回趟刘家庄不可,让俺那不开眼的婆婆也听听,她不是说俺俩个儿子不是读书的那块料,上私塾是瞎费那银钱吗,这回俺就说与她听听,看看不臊她个红脸,呵呵”刘何氏至从赌气分家单过,就没像今天笑的这么畅快过,她婆婆做挡右栏的,怕花钱不让她俩个孩子去私塾里请先生读书,她是憋着口气硬挺着分出来,搬到欧阳元风的另一个庄子上,东凑西借的让她俩个孩子上的私塾;刘何氏本身也像何氏似的是个好强的,至从搬出来之后,她家就是再困难,她就是舍着脸上人家去借钱,也打着注意要把俩个孩子供出来不可,她这样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她婆婆看看说她俩个孩子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最后咋样?哼,有她婆婆后悔的时候。
何氏哪能不知道她大姐,她也是为她大姐高兴,她摆手笑着对刘何氏说道:“这么高兴的事,大姐你就别提你那婆婆了,一提你婆婆免得你又不高兴了,那扫了兴那可是犯不着喽,你在家里没有当着俩孩子和俺大姐夫的面这么说吧?”何氏还真怕她大姐一高兴,在不管不顾的在家里说婆婆的坏话来,要是那样可就不好了,毕竟她大姐的婆婆再不好,那也是她大姐夫的娘,她俩个外甥的嬷嬷,她大姐如果说了什么婆婆不好的话,那还不得让孩子和大姐夫跟大姐心里有隔阂;大姐夫心里咋想还不是太要紧,关键是那俩孩子,要是在心里烦了她大姐,那还不得要了她大姐的命呀
可是把何氏给高兴坏了。虽然刘文轩还没有笔试,但是能让人家先生廪保,这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毕竟这也是刘文轩能出人头地的一次机会;何氏知道她大姐对她的俩个孩子的期望有多大,如今文轩那孩子争气,她大姐也能稍稍缓口气,何氏只能不高兴呢;再说刘文轩要是真能出人头地的做了官老爷,何氏这个当二姨的也脸上有光不是。何氏就怕她大姐高兴的过了头,再啥心里话都往外说
刘何氏瞅了何氏一眼,笑着嗔道:“当你大姐我傻啊,我咋会在家里乱说我那婆婆不好的话,我这也是就跟你说说吧了,呵呵我呀,现在一想到我那婆婆听到俺文轩的事的脸,我忍不住的想乐。”
何氏嗔了刘何氏一眼,听到她大姐的话放下了心,她知道这也是她大姐高兴的,突然何氏想到她何家屯的娘家,她对正想着乐的刘何氏问道:“大姐,这么高兴的事,你使人给咱爹娘和弟弟弟妹们捎个信了吗?这是个大喜事,也说与咱爹娘他们高兴高兴,文轩那孩子要是出息了,将来考上个功名当了官老爷,作为文轩的姥娘家也跟着脸上有光不是。”
刘何氏回道:“那还用说,今个天晚了,要找人给咱爹娘捎信,也得到明天在说,我跟你说啊,听到文轩说这事时,我是高兴的便利今个晚上就回咱娘家跟咱爹娘说去,要不是你姐夫和俩孩子揽着,我这会还不得走到回何家屯的半道上啦。呵呵。”
何氏被刘何氏说的话逗的笑了起来,“大姐你也真是的……”姊妹俩高兴的唠了半天的话,刘何氏才算是回家去了。
晚上何氏跟于海这么一说,于海也是很高兴,直嚷嚷着说是等到明天去何氏大姐家讨杯喜酒,给刘文轩那孩子道喜去,
可是就在何氏听到她外甥的事,喜得不知道要干啥好的时候,偏偏有人眼气的要存心要和她添堵。
正文 第四十四章咋还怪上他了
第四十四章咋还怪上他了
这天栓子娘突然一大早的来到了庄子上,何氏笑着把栓子娘迎进了堂屋里,热情客气的给栓子娘让了座又倒了茶,;这两年何氏和栓子娘的感情有亲近了不少,本来在老家那边俩家是挨墙的邻居,何氏和栓子娘就处得不错,如今栓子娘又是于老四的媒人,这俩人的感情又亲近了不老少,俩人好的就像一个娘的亲姊妹似的。
栓子娘坐下之后,喝了口茶喘了口气,气闷的对何氏说道:“来福娘,你说你家老2的媳妇子气人不气人,人家家人都是一家人拧成一股绳的过日子,那一个要是但凡有喜事,那是全家人都跟着高兴,你家那个二媳妇子倒好,行啥事都跟人家反着来,真真是让我看不过眼。”栓子娘说完,气得端起茶碗猛喝一通。
何氏在听到说的是孙氏时,不自觉的就清皱了一下眉,她很是不想说和孙氏有关的话,可是看着栓子娘气得那样,她又不得不问一下:“瞧你气的个样,和她那样式的生那么大的气,可犯不着,咋,你这是和她叽咯来?”
栓子娘猛的放下茶碗,摆着手说道:“我哪是跟那样的不通远近的娘们叽咯哩,她那样式的人,我平时躲着走还来不及呢,咋会自个想不开的和那样的人吵架呀,那我不就是和自个过不去,找添堵吗?”
何氏听栓子娘的话,知道她没有跟孙氏吵架,可是看着栓子娘刚才气得那样何氏更是迷糊了,她不解的问栓子娘道:“你既然没有跟那人吵吵,那咋气成这样哩?”
栓子娘张口就想说,可是这会她犯过醒来,却是不好说出口了,栓子娘这会在心里暗怪自个存不主气,听到那个姓孙的娘们的话,就气冲冲的跑了过来;这倒好,来福娘一问,她自个反倒是不好说了?可是不说吧,大老远的跑来了,来福娘还等着听她咋说呢,栓子娘这会突然觉得不该跑这一趟了,她左右为难的看着何氏不知道咋说?
何氏见栓子娘这样更是奇怪了这栓子娘是咋回事啊,气闷闷的跑来不就是要跟她说孙氏的事,这会咋还闷闷嗤嗤的不说了哩。可是这听了个糊里糊涂,反而让何氏更想知道栓子娘是因为啥气孙氏的了,于是何氏嗔了一眼栓子娘,追问道:“你也真是的,你来不就是要跟我唠唠因为个啥才生那么大的气的吗?这咋我一问你,你反而不吭声了,别磨磨唧唧的了,说吧到底是因为个啥呀?”这么为难,不会是跟她家有关吧?何氏不漏声色的在心里猜想着。
栓子娘见何氏追问的紧,也就不在撑着为难的不开口了,于是她对何氏说道:“我说了来福娘你可别生气啊?要不然我可是以后有啥事可不跟你说了?”栓子娘先跟何氏提了个醒,省得她一会听完再气出个好歹来。栓子娘说完之后,也不等何氏再催她了,气哼哼的紧着说道:“我这也是被你家那个二媳妇子气大了,才想都没想的就跑到庄子上来了。你说你家那个二媳妇子是不是缺心眼呀?这咋还连个远近好赖都分不清呢?今天我吃过了清早饭,在家里拾掇了一番,看着也没啥事,就想拿着纳了一半的鞋底,到村头的大槐树地上,边纳着鞋底乘着凉,边和咱村里的那些着媳妇婆子们唠会子闲嗑,我走到村头却听得你家那二媳妇子,正指手画脚的说着……”
栓子娘原原本本的把孙氏说的话学给了何氏听:原来是孙氏也听说了何氏的外甥刘文轩,要被廪生先生廪保的事,更是听说了何氏为此很高兴的事;像孙氏这种没事还要闹出点事的人,咋会乐意看到何氏高兴;于是她在家坐不住的跑到了村头,跟一些着三姑六婆胡扯了起来;说的都是何氏的坏话,说到高兴时,孙氏就管不住她那张破嘴了,既然站起来手舞足蹈的大声的嚷嚷着,说什么大家等着瞧好,要是那个姓刘的小崽子考不上,到时候看俺家那个瞧不起俺的大嫂的脸,往哪儿搁。还说什么何氏不好啦,什么来福还不如她闺女聪明啦,何氏是瞎欢喜一场啦,要看何氏笑话啦等等,一些着让何氏听的火冒三丈的话。
栓子娘说完了,把何氏也气了个倒仰,她暗暗的咬了咬牙,对栓子娘无奈的诉苦道:“栓子娘,你说我摊上这么一个四六不懂、人事不知的妯娌,这日子过的到底有多难啊?这往前的事我不说,你也是知道个差不多。这我为了躲出去过几天清净日子,不顾咱村里人背着我说我的闲话,也搬出来单过了。这都躲那个姓孙的八丈远了,她咋还不依不饶的乱嚼老婆舌头来,你说她就不怕死了之后,被拔了舌头。说我也就罢了,这连俺孩子都不放过,她姓孙的到底很干啥啊她?就算俺娘们碍她的眼,她不说说俺娘几个,她的那张臭嘴就痒痒,可是俺大姐家的那个外甥,又碍着她姓孙的啥眼啦,俺那外甥要是考不上,她就好受啦?”何氏实在是被孙氏给气的不轻,她现在感觉心里就像堵着一块大石头似的,气的她便来抬脚就找姓孙的理论去,可是牵扯到她大姐家的外甥,她却不好找姓孙的出心头的这口恶气,也只能跟栓子娘唠叨一二。
栓子娘又岂能不知道何氏说的这些事,说起来她今个本不该跑这儿多嘴学舌,可是她就是看不得孙氏说一句何氏不好的话。如今跟何氏说了这事,看着何氏气得这样,她又感到很愧疚,暗怪她自个多嘴多舌学了这事,把何氏气得不清,现在栓子娘也只能劝解何氏道:“来福娘,咱可犯不着跟那样的长舌妇生气,她想说啥就让她说去,她只要不怕烂了她那张破嘴,她就说就是喽?咱才不跟她那样的生气来……”栓子娘说了一大车的话,劝着何氏不要生气她今个咋听到孙氏的话,就跑来想跟人家来福娘学哩。这倒好,学是学完了,这还得紧着好话说尽,劝着人家来福娘听完她的话千万不要生气。她这是凡与跑这一遭哩。栓子娘心里深刻的意识到,学老婆舌头不是个好事,与别人不好,更是与她自个也无半点好处,舌也就动动嘴皮子,嘴一张一合的也就把话学到了,可这因为她的学舌惹的人家来福娘生气的她,可是要费尽心思的说尽好话的劝人家不生气喽。这多嘴学舌可是半点好处也没有啊
栓子娘又劝了何氏大半天,看着天不早了,孩子们和她家那口子要回家吃饭了,她才不放心的紧着赶回家做饭去了,至于何时生气的事,栓子娘也只能打算着,明个拉了于老四的媳妇柳春妮一起,来到庄子上再好好劝劝何氏了。
何氏把栓子娘送走以后,自个坐在椅子上是越想越气这个熊老2家的到底是个啥玩意啊,这怎么像蚂蟥似的,粘在就扑了不掉啊。这些年她也没造着姓孙的行过啥恶呀,她怎么就粘着她不放呢?和外人不是说她不好,就是骂她的,平时她看着一家人的面子上,不与她一般见识,这咋还让姓孙的长了脾气,以为她不找她的事是怕了她来,这倒好,说完她好不够,这又连她孩子亲戚也数落上了。何氏气得也没有了心思做饭。
到了晌午,到地里干活的于海和在河边玩耍的孩子们都回家了,他们爷几个都饿了,想着回家就能吃口热饭哩,可是他们进门却看到何氏沉着脸坐在院子里呢,还热饭来,整个就是冷锅冷灶一个。
于海看着何氏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孩子娘,你这是咋的啦,我瞅着你咋还有点不高兴哩?”早上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来福也歪着头,看着何氏的不愉的脸色,心想:这就一晌午的功夫,她自个的娘脸上咋从晴转阴了哩,谁惹她娘生气了?来福看着何氏这张阴云密布的脸上看,猜测着说不得一会也,狂风骤起雷雨夹杂着冰雹啊?
“有姓孙的那个娘们背着我乱嘀咕,我就别想有高兴的时候,今个栓子娘……”何氏气愤的也顾不得孩子们都在了,一股脑的把栓子娘学的话,又对于海学了一遍,最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要不是看着文轩那孩子要笔试了,说什么这次我也不会轻饶了姓孙的,非把她的嘴给撕了不可”何氏这次真是气疯了。
于海听完何氏的话之后,把手里的锄头使劲往墙边一放,烦躁的说了一句“就是欠揍”这话不用说,院里的人也知道于海说的是孙氏。随后于海又劝何氏道:“你跟那个人事不懂的一般见识干什么,撕她的嘴,不嫌脏了你的手啊?跟那样的人生气,那就是自找不自在。”
我的爹来,知道你老实不会说个啥劝人的好话,可是劝人的话能像你似的说的,让人听着气的慌的,恐怕没有几个。来福看着何氏更不好看的脸,悄悄的往冬桃后面躲了躲,她可不想看到她娘的,从一位温柔可亲的中年妇人,变成一个狂怒的母狮子,那样她会吓得睡不着觉的,来福想到这儿暗自在心里做了一个怪样。
何氏果然如同来福猜的那样,她气得的脸都变色了,“你说啥,啥叫我自个自找不自在,你说的这也叫人话,咋,你还怪我生气不对喽。那个该死的孙氏的,扯老婆舌头就行,我在家里发个狠,就错啦?”何氏这回这是气得不轻,姓孙的气她也就罢了,她毕竟算不得何氏的啥亲人,可是于海对何氏来说可算不得是外人,那可是一个锅里吃饭,一个被窝里睡觉的丈夫。何氏被于海说的怎能不气,而且是很气很气
不明所以的于海听到何氏气冲冲的话,很是纳闷?这刚才孩子娘还生着孙氏的气来,这眨眼的功夫,咋还跟他生起气来啦?于海是个实诚人,不会转转心眼子,就会办实诚事。何氏为啥生他的气他想不明白,也就只好问个明白了,“孩子娘,你这咋还跟我生起气来啦?我这也没说甚错话啊?”
于海不问还好点,这一问可是把何氏的火给引起来喽这弄了二半年,他还不知道说了啥话才惹得她自个生气?那她这会子气得心口止疼又是为了那般?“你不知道说了啥惹我生气的话,那好我背给你听,你一进门是咋说的我,你说……”何氏气哼哼的把于海说的话学了一遍,最后对于海怒道:“你还有忝着脸说不知道咋惹得我生气的了不?”
“这,这……”于海这会可真是不知道该咋说才好了,于海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可没有那些着弯弯绕绕;何氏这么一说他,让他还真不知道咋解释才好,只能这这的这个没完?
何氏一看于海那样,自认为于海说那些话真是有怪她的意思,这一瞎琢磨那还了得,气得何氏当场忘了她几个孩子还在跟前的是;以往何氏要是跟于海生气争执都是避着点孩子们的。何氏用手指着于海气道:“啥这呀那呀的,咋没有话说了吧,哼。我跟你说姓于的,今个这事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就和你没完?”
于海都不知道他说那几句话,咋就能引起何氏那么大气的,这可让他咋说清楚啊?这不是难为老实人吗?于海看着对他不依不饶的何氏,范起了难?要是硬着头皮承认了,可是他明明不是那些心思呀?这要是不承认吧,看着孩子娘的这劲头,必定会没完没了的跟他白扯。
边上的几个孩子这会看不过去她们的爹娘吵架啦;冬桃和迎春姐妹四个想劝,可是看着她们娘气的那样,又不敢这会说话,着急无法的她们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正躲在冬桃身后的来福,意思不言而喻,就是那来福想法子 她们的娘
来福收到她几个姐姐的眼神示意,有种想逃的冲动,这可让她咋劝那?来福知道她娘就算是平时再疼她,看她娘气得这样,这会她要是说话也得挨她娘的说;可她又看向受冤枉的那个老实的爹,不劝也不行啊?这会来福在心里特别盼着欧阳元风来她家里;欧阳元风来了,她娘也就不好意思再同她爹生气了;可偏偏几乎天天都来她家的那家伙,这会却没有来?来福无法正想用上平时惯用的撒娇打诨之法,缠着她娘不让她娘再生气来;这时角门却传了轻微的响动,来福眼睛一亮“爹,我听见角门有声音,您快去看看?”
何氏听到来福的话果然闭上了嘴,不再同于海白扯了。于海也不傻他赶紧的快步走到门口,毫无防备的“吱楞”一声拉开了禁闭的角门……
正文 第四十五章这人咋回事
第四十五章这人咋回事
于海毫无防备的拉开了门正要向外看时,一个穿着深灰色长衫的人却顺着拉开是角门倒在了于海面前,当时把于海吓了好大一跳,他看着倒在地上的人,顾不得多想就慌张的叫道:“哎呀,这,这是咋回事呀?孩子娘,孩子娘,你快过来呀;咋门口咋还倒了一个人呀?”于海慌张的叫完,赶紧的蹲下了身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这是谁啊,咋不认识?”于海打眼一看是他不认识的人,他也没有再多想,就想先把这个人扶起来。
何氏听到于海的叫声,本来生气的她心里一紧,也顾不上生气啥的啦,赶紧的跑到角门边,“哎呦,俺的个亲娘来,这是咋回事啊?这人是谁呀,咋倒在了这儿?”何氏有点慌神了,这个庄子上附近就这一出庄子,这人是咋摸到这儿的?
“孩子娘,愣啥神呢,还不赶紧的帮我把这个人扶到我们屋去。”于海对何氏着急的说到这都啥时候了,还有那闲工夫愣神,救人要紧。
何氏回过神,她指着那个人,迟疑的说道:“于,于海,这,这人没啥大事吧,还……”还有气吗?何氏毕竟是个妇道人家,看到有个人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她吓的心里“砰砰”直跳,直怕这个人已经没了生息。
于海看着何氏的样,再猜到她没说出口的话,知道她是吓到了,赶紧安抚似的的解释道:“这个人还活着呢?我看着像是昏倒的,我们把他扶到咱屋里,寻了李郎中给他看看再说?”他刚刚已经把手轻轻的伸到这个人的鼻孔下试了试,还有呼吸只是有点微弱。
“吁”何氏心里松了口气,嘴里不自禁的念了一声“菩萨保佑”,就赶紧走到那人的跟前,也顾不得看那人长的啥样,就和于海一人一边架起那个人就向堂屋里走。
于海在经过惊慌还带点害怕的孩子们身边,这会也顾不上孩子们了,他只是对冬桃交代了一句“冬桃你赶紧的跑到村里,找李郎中跟他说咱住的庄子上有个人晕倒了,让他麻利的到这儿来看看是咋回是?”说完就赶紧的催促着快点把人扶到他们的屋里去。
冬桃虽然是十来岁的大孩子了,胆子却不大,她看着她爹娘架着的脏兮兮的人,吓得护着妹妹和弟弟直往后退。听到她爹的话,她无意识的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一时却没有动。
“大姐,你在家看着妹妹弟弟,我去咱村里找李郎中去。”比冬桃小两岁的迎春,是个大胆的,她看着冬桃吓得不轻就出声对冬桃说了一声,也不等冬桃应声就抬腿往角门那边跑。
这时来福却皱着眉叫住了迎春:“二姐,你等等,不用去村里找李郎中,你去前院把汤郎中找来就是喽。”真是的,怎么还舍近求远跑到村里找郎中啊。
迎春猛的一停将将的稳住了急刹车的身子,扭头嗔了来福一眼说了一句“小精怪,你刚才咋不说哩”,就抬脚想向前院跑。
刚才我不是想事来吗?来福心里还没想完,就看见迎春又着急忙慌的要跑这个二姐这会咋还成了一个行动派的啦,她还没把话说完呢?来福不得不又出声说道:“二姐,你别先去,我跟你说个事,你到了前院找完汤郎中,看看文伯在不,要是在你就把他也一块找了,要是不在你就把欧阳元风找来吧。”对于突然晕倒在角门的人来福有点担心这时候这地点怎么会有一个人走到这儿,并且晕倒在她家门口呢?要知道这个庄子可是很偏僻的,在说那个人不去前院的门口,怎么会跑到后院角门晕倒呢?来福对这一点很是不解,正在动脑筋的时候,她又看到她那热心的爹娘,已经想都不想的把人架了进去,她也只能想到前院的文管家和欧阳元风了;毕竟文管家是个精明的人,对于突然出现并且晕倒在角门的人,他应该认识,就算是不认识他也知道该怎么处理吧?至于为什么要找欧阳元风来,道理很简单因为这是他的庄子。
迎春听到来福的话,很是不理解那人晕倒了,找汤郎中不就行了,小妹咋还多余的让她找文管家和欧元少爷呢?哎呀,不管了救人要紧,小妹让她也找文管家或者是欧阳少爷来,那就找吧?迎春现在也顾不得多想,扔下一句“就你事多,小精怪”就向前院跑去了。
来福听了迎春的话,嘴角抽了抽这咋还说上她啦,以为她想操这些心呀;她还不是怕她那对实诚的爹娘,好心救人再惹到啥麻烦吗?来福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是说她心不好,看到人晕倒了第时间不想着救人,只在那儿自私自利的有在别的思量;实在是来福前生遇到并且看到不少,好心救人却没得啥好抱的事。来福现在可不想她家里,因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有什么大*折,那样可就不好了。
“小,小妹,我们也进去看看吧?”还有点害怕的冬桃也不知道怎的就问起了最小的来福;也许来福平时表现的就很聪慧,做事又有主张。所以冬桃直接反应是问问来福的意见。
这事怎么还问她啊?表面上她可是个三岁大点的小孩好不好。来福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对她大姐说道:“好,我们也去。”其实冬桃不说来福也是好进去看看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腊梅,听到要进屋去有点害怕的摇着头,“我,我不去,我害怕,大姐你也别去了。”
来福嘴角又忍不住的抽了抽就这胆?她在心里笑话腊梅胆小时,完全忘记了她前生的小时候,在孤儿院里那可是有名的胆子小,以至于着她6岁之前,孤儿院的孩子们都不叫她的名字,只叫她的外号“胆小鬼”。
冬桃看着腊梅的样有点犹豫了,她看了看堂屋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抓着她衣角的腊梅,没有了主意,“这,要不大姐不进去了,在院子里陪你行不?”
来福却懒得在院子里墨迹,她一手一个拉着小柱子和荷花,向堂屋里走去,“大姐和四姐在院子里吧,我和三姐、小柱子进去找咱娘去。”按说小柱子是来福的哥哥,来福不应该叫他的名字,可是伪小孩来福怎么可能叫的出口,叫冬桃“姐妹”四个姐姐,她已经很勉强了。好在于海和何氏看着来福和小柱子般大,也就没有纠正来福对小柱子的称呼。
姊妹三个进了堂屋东间,正看到于海俩口子把那个人放到炕上,于海从那人的背后半扶着他,让何氏麻利的到了碗水,小心的喂进那人的嘴里之后,那个人就悠悠的转醒了。
于海看到那个人醒了之后,赶紧的把碗递给站在炕边的何氏,对那人说道:“醒啦?”何氏看到来福和小柱子、荷花姊妹三个进来之后,才要说话时,就听到于海的话,她顾不上和孩子们说什么,就也围了过去,她迫不及待的问道:“小伙子你醒啦,你是谁呀,咋还晕倒在这儿啦?”
何氏和于海把这个人架进屋里,才来顾上看这个人,这一看可是吓了一跳,这人看面相可不大,顶多也就十四五的年纪,至于长相还真是看不大清楚;晕倒的这个人脸上现在很脏,所以何氏俩口子也只能看个大概,知道这个人的长相也差不了哪去。从这个人的穿着上来看,像是那家的少爷,那么好的绸子料长衫,平常的老百姓可是穿不起;所以何氏看到这个人醒了才紧着问到。
那个人或许刚醒的事,他并没有回答何氏的问话,反而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对着挨他最近的于海问道:“这是哪儿啊?”他只记得走到一个小门前,眼一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来福听到那个人的问话,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多好的桥段啊?和她前世在电视上看的电视剧差不多,晕倒的人都是像他这么问的。来福在心里不禁想反驳问这样话的那人一句:你不知道这是哪儿,咋走到这儿的?
何氏看着问话的小伙子,状态还行不像有啥大病的样子,放下了心,笑着反问道:“你这个小伙子说话真有意思,是你走到这儿晕倒在角门的,你咋还问这是哪里?咋,你向这个庄子上来的时候,不知道这儿是欧阳少爷的庄子上吗?”
来福听的忍不住要撞墙了,她在心里哀嚎道她的个亲娘哩,人家只不过问了一句“这是哪儿”,一句您老的问话没有回,您老咋还差点把自个家的老底都给人家说啦呀?什么欧阳少爷的庄子上,您老还没弄清这人是谁来,咋先说漏了这是什么地方啦。来福对她这个心眼实诚的能真是无语了;
来福这次却赖屈了何氏,不是何氏没有防人的心,古代还没有那些着骗人的招数,这时的人都很淳朴善良,遇到什么人有难处,不管是认识还是不认识的,大多数的人都会热心的帮忙的。
那个人还想问话时,这时欧阳元风却掀起帘子,走了进来,他先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来福姊妹三个,走到跟前对着来福温柔的叫了一声“福儿”才抬头向炕上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却让他当成楞住了……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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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喜欢来福的亲们,咋还没有那个亲们个光着脚丫子挨冻的来福,送双袜子穿啊?来福很冷啊,明天要感冒喽?请求亲们给来福送双袜子穿吧,来福会对您感激不及的,谢谢支持来福的亲们
正文 第四十六章过新年喜洋洋(一)
第四十六章过新年喜洋洋(一)
来福从欧阳元风一进来就特别注意着他,一看他的表情,就猜出欧阳元风很有可能是认识炕上躺着的那个人的;来福接着转头看向在炕上躺在的那个人,她看到那人也是满脸震惊的看着欧阳元风,就更加的断定欧阳元风和那个人是认识的;至于欧阳元风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而那个人既然是认识欧阳元风的,为什么在欧阳元风的庄子上,看到欧阳元风会露出这么表情?来福认为那就不是她该费心想的事了;来福在猜到欧阳元风认识那个人之后,心里松了口气,她在心里暗想:
既然欧阳元风认识那个人,理所当然的就应该会把那个人,妥善的安置在他住的前院了吧,那样的话那个莫名其妙昏倒在角门口的人,就应该和她家扯不上太大的关系了吧?不是说来福没有爱心,只是来福想的事比较多忧虑的事也比较多而已,她对于突然不知道是谁就冒出的陌生人,心里有种抵触心理,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如果她家要是收留那个人,以后很可能会遇到麻烦的;而来福有是一个最怕麻烦的人,所以当然就不希望那个人留在后院喽;来福心里满有把握的猜想着,接下来欧阳元风会与那个人相认,并且请人把那个人来到前院去,可是接下来的场景却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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