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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君莫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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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愁终于想明白了。自己在京城。怎么样也是妨碍他人地主!难怪君如松特特地把自己叫来。吩咐自己不要妨了君若眉。
  “我要回金原府去了。也许以后不会再来京城。”想及此处。莫愁淡淡地开口道。
  “回去?”君若眉一直没有吱声。听得莫愁这么一说。倒有些惊讶。
  “莫家地根基在金原府。呆在京城也不是长久之计。”反正本就要回去。莫愁倒没什么不舍得。轻松地道。
  “你是君家大小姐……”君若眉想说什么,却没有说下去。
  “你当过我是大小姐吗?”莫愁笑问道:“我在京城。只会妨碍你吧!我回去,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那太子……”
  “莫提太子!”莫愁皱眉道:“太子如何与我无关。我和他只有利益关系而已!你若是喜欢他,就自己去争取!”为什么总要提太子。莫愁不信自己与太子地纠葛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君如松知道很正常,宰相大人没有自己的势力怎么行!
  可是莫愁不相信君如松会将这些事告诉君若眉!君若眉只怕是从听来的片言只语中猜测的。如今提起太子,更多地是想从中探听莫愁与太子的关系吧!
  莫愁不喜欢君若眉如此探听。甚至不喜欢这样子的君若眉,那么清高的女子,为了个男人,就失了性格,变得庸俗起来!
  君若眉喜欢北瞑醉,那么,北瞑醉呢?
  莫愁揣测过北瞑醉的心思,曾经也觉得,他似乎有那么一点是喜欢自己的!可是,自从那夜离开香雪海之后,他不再出现,再次听到他的消息时,则是他即将立太子妃了!
  那么,自己的揣测可以丢弃了,他偶尔对自己的好是来源于他难测地性格,并非是他对自己的喜欢。
  莫愁地情绪突然落到了谷底,低声道:“我要回去了,再见!”应该不会有机会再见了吧,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
  “本王才来,君大小姐便要走了么?”莫愁从没想过会在宰相府里遇见北瞑醉,在听到他地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她差一点僵住了!
  为什么,北瞑醉会出现在这里?
  “见过太子殿下。”莫愁下意识地跟着君若眉一齐朝北瞑醉行礼。
  “免礼,平身吧!”北瞑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然,莫愁听在耳里,不自觉竟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本王是否打扰到两位小姐了呢?”
  “哪里,太子爷屈驾而来,是我们姐妹地荣幸,何来打扰之说!”君若眉略福了一福,笑意盈盈的道。
  “二小姐客气了!前两日歆儿给本王看了二小姐的一篇长赋,真可谓字字珠玑,引人入胜啊!”北瞑醉朝君若眉虚扶了一把,以示平身,这才笑道。
  “太子爷过奖了!”君若眉笑如花,柔声谦虚道。
  莫愁冷冷的看着,觉得此时的君若眉真不像自己认识的那位,那笑容如此甜美,与以往的她大相庭径!
  “二小姐不愧为父皇亲封的京中第一才女,这文才真是令本王甘拜下风啊!”北瞑醉大笑往前行去,君若眉跟随其后,莫愁则默默的走在最后面,特意拉开一截距离。
  平心而论,这天下只怕没有谁比君若眉更配得上太子了,无论是身份、外貌、才华,莫愁所知的女子当中,无人能及君若眉。
  从后面看去,君若眉和北瞑醉如金童玉女一样的般配!一个端庄典雅,一个富贵大气,同样的白衣胜雪,这天下,只怕再难找出第二对如此登对之人来了!
  自己跟在后面算什么回事啊!莫愁暗然失笑,这么明显的灯泡,也只有自己做得出来了!那两人明显无视自己的存在了,若还不识相的跟着,岂不是无趣的很?
  “该回去了!”莫愁抬头看看天,喃喃的道。
  “小女子还有些琐事,先告退了!”莫愁朝北瞑醉朗声道。
  “是吗?”北瞑醉看了莫愁一眼,淡然道:“那大小姐请便吧!”
  “谢太子爷!”莫愁福了一福,转身便走。
  “姐姐,回金原府前请来君府一趟,可好?”莫愁正待好走,君若眉突然扬声道。
  “嗯?”莫愁不知君若眉为何当着太子的面突然叫住自己!
  “妹妹有些东西给姐姐,还请姐姐到时候来一趟!”
  “好。”莫愁深深的看了一眼君若眉,点点头,应了一声。
  今天单位里的电线被弄断了,书没传上来不说,还在铁皮房里热了一天,现在是早退跑来回上传的,耽误了大家实在是对不起!
  第六十七章
  那样般配的两个人站在一起,看入眼中,涌上心头的,不知为何,却是一股难以抑制的酸涩!不知这情绪从何而来,却在一瞬间让莫愁有种想破坏的冲动!
  回去吧!以后,这里的人就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太子也好,太子妃也罢,跟自己不过是两个世界的人!
  暮春的天气已是十分暖和,莫家人商议之后,终于还是挑了个日子,将行礼都收拾好,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来的时候是入秋时节,如今是暮春,在京中呆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只半年的时间,生的事情已经将莫愁的人生改变,再回去,已是物是人非了!
  自始至终,北瞑醉也没有再出现过。想必,莫愁在剩余价值上,还有娱乐性上都已失去了对北瞑醉的吸引力!莫愁知道,莫家其实一直都被北瞑醉监控着,没有野心的莫家人是翻不出什么大浪来的,这也是北瞑醉放心让莫家人回金原府去,而不加以阻挠的原因。
  莫愁想了很久,离开的那瞬间所升起的酸涩,令莫愁觉自己似乎有些爱上北瞑醉了!可是,在望着渐行渐远的城门时,莫愁竟然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为了照顾怀孕的莫愁及伤势还未痊愈的君子言,一家人路上走得极慢,甚至还换乘了一段水路,足足行了一个半月,才回到了金原府。
  接下来的三个月,莫家人过得安宁而又平静。
  君子言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只要不过度使用真力,基本上已无大碍!而莫愁的肚子则一天天地大了起来,很快变得圆滚滚的行动不便了!
  大肚的莫愁将莫家地生意又交回到君子言手中。只做一些从旁协助的事情。但是,因为曾经全面接手过家中的产业,无论是各处管事还是君子言都不再将莫愁等闲视之。有些事也会商议着解决。
  如今莫愁大着肚子,便窝在莫府哪里也不去了!家中的亲朋或多或少都听过关于莫愁怀孕的传言,亲厚一些的见莫家人都不当回事,也就不好意思去追根究底,疏远一些地虽会说三道四,但碍于莫家在南方的势力。自己还要仰仗莫家生活,也不敢说得太过,最多也就嘟囔几声便罢。
  莫愁在京中可是经过口水地洗礼。对于这三两句微词哪还有心力去计较。反正事已至此。自己活好才是最重要地!
  君子言如今已经把莫愁当继承人来看待了。莫忧完全不喜欢经营。君子言见儿子志不在此。便干脆放开手。任由莫忧跟随天前四人学习武艺去了。
  天前四人跟随莫家人回了金原府后。在莫府呆了一个来月。每日里也是无所事事。将金原府及周边逛了个遍后。便向君子言请辞。闯荡江湖去了!跟着天前四人一同闯江湖地。还有一不留神留书溜走地三脚猫莫忧!
  本来君子言要将莫忧寻回来地。不过天前修了封书过来。说是会好好照顾莫忧。君子言这才作罢。只是倒苦了莫氏这个做娘地。担心地暗自掉了几天泪。
  北疆那边地战局仍在僵持当中。依战况来看。大同朝还稍逊一些。被敌军逼地退据大风关。依靠雄关险道、高山峻岭才将敌军抵住!
  每每听到传来地战况。莫愁便摇头不已。如此下去。这场战争也不知何时才能完。国家之间动战争。受苦地却是普通百姓。北疆地百姓大多背井离乡跑到南方这边来了!
  战局不稳,连带着物价也动荡起来,虽然莫家和朝廷联手平稳物价,但总有些不良商人会趁机哄抬!不过,这也便宜了莫家,趁着打击不良商人地同时,顺便兼并了不少商家!
  这兼并之举虽让莫家获利不少,但也有弊处。莫家越来越大,那朝廷就越会加大控制莫家的力度,长此以往,莫家终究会落入朝廷手中!
  莫愁担心地将心事说与君子言听,君子言却不以为意,只是取出军事地图,心事重重的预测战事何时才结束。
  “这战事一时半会只怕结束不了吧!”莫愁挺着圆圆地肚子坐在一旁,一面吃着水果一面道:“不过,留月青叶国此次似乎志在必得,若是让他们攻下大风关,整个大同朝便只能任他们横行无忌了!”
  “放心,他们攻不下来的!”君子言摇摇头,道:“与其说我军退守大风关,还不如说是诱敌之计!我现在想知道地是,太子他到底何时才收网?”
  “诱敌之计?”莫愁侧头看了看那张军事地图,好奇问道:“我怎么看不出来?”
  “你若看得出来,那就可以像为父一样领兵打仗了!”君子言大笑数声,才道:“诱敌入大风关之计乃是为父教与太子的,只是,此时应该可以收网了,为何他却还按兵不动呢?”
  “莫非他还想算计什么?”莫愁伸指在地图上划拉着,随口说道。
  “算计?”君子言想了想,道:“太子确实精于算计,不动声色便将禾世昭及留月国派来大同地一干间谍全部暗中控制住了。”
  “禾世昭?”莫愁想着这个名字耳熟,想了一会,才惊叫道:“叛逆之人是兵部尚书!”
  “正是。“君子言点了点头,可惜道:“此人当年还当过为父的参将,二十年官至兵部尚书,其祖是留月国人,因此被留月国收买利用了!”
  “原来爹您都知道!”莫愁奇了,君子言似乎什么都知道一样!
  “是太子告诉为父的。”
  “爹您什么时候和太子关系这么好的,为什么他什么都告诉你?”
  “他请为父为他出谋划策,自然要告诉为父情况才行。”
  “原来如此!”莫愁点了点头,大悟道。
  “只是如今他并没有完全按计划来做,想必还有其它计较,莫非……”君子言停了下来,渐渐的陷入思索当中。
  “莫非?”莫愁顺着君子言的思路想下去,最后骇然道:“莫非他还想将咱们一起算计进去!”
  “他暂时还不会,要算计咱们得等战事结束,朝廷休养生息之后。病还没好就杀死大夫,我想他不可能那么笨!”
  “那他想干什么?”
  “也许,他想趁机换个药方吧!”君子言沉思了良久,才不确定的道。
  “换药方?”莫愁问道:“他想对朝廷大臣们动手?”
  第六十八章
  “也许吧!”君子言点了点头道:“皇上年事渐高,朝中官居高位的都是些老朽之臣,太子要将年轻能干之吏提拔上来的话,自然要选将老朽之人清理下去,好将位置让出来。”
  “太子想换人,那皇上允许吗?”老爹还没下台,儿子就想动他的人,即使亲如父子,只怕也不能容忍吧!
  “不是允不允许,只怕就是皇上在为太子扫清道路罢!”君子言摇了摇头道:“这两年皇上连接生了几场大病,身子已是大不如前。如今太子可堪大用,想必皇上是想传位给太子了,又怕朝中老臣欺太子年轻,干脆先将那些老臣们都清下去!”
  “太子那么阴险,谁敢欺他啊!”莫愁撇了撇嘴,突然呼道:“那如此说来,爷爷岂不是当其冲!”君如松位高权重年纪老迈,怎么样也是先要被清理掉的!。
  “哼,他岂会不清楚皇上的想法,所以才千方百计让你或眉儿成为太子妃!”君子言哼了一声,道。
  “原来如此!”莫愁悟道:“如今可是遂了爷爷的愿,眉儿成了太子妃,君家又能富贵下去了!”
  “只怕未必!”君子言有些担忧的道:“总觉得事有蹊跷,太子想要把他清下去,又怎会真心立眉儿为妃!”
  “这又没什么关系,立眉儿为妃,便能安了爷爷的心,让他即使退下去也生不出怨怼之心来。况且,除了眉儿。别家的女子也难以配得上太子!”莫愁对君子言地担忧不以为然道。
  “愁儿……”君子言定定的看了莫愁许久,直到盯地莫愁不自然起来。才慢慢问道:“你真的对太子立妃一事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孩子地亲生父亲!”
  “怎么没有感觉。我的孩子可是有不少名义上的娘了!”莫愁笑嘻嘻的拈起一块果肉放进嘴里,边吃边道:“不过,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他休想以任何地名义接近!”
  “你为什么不和为父说实话呢?”君子言看着笑嘻嘻莫愁,皱眉问道。
  “愁儿说地可都是实话呢!”莫愁抬头望了望屋顶。道:“女儿和他是没有可能地。那又何必去庸人自扰呢!他走他地道。我过我地桥。只要他不对付莫家。那基本上就是互不相干了!”
  “既然如此。为父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你好自为之吧!”君子言也不再说什么。拍了拍莫愁地头。起身走了出去。
  “赶快立妃吧。省得悬在那儿让我产生念想!”莫愁盯着屋顶喃喃自语道。
  “小姐快看。新地战报说朝廷大军在大风关附近打了胜仗。把敌军都给围起来了!”虽然已经是夏末秋初。但天气依然炎热地很。莫愁歪躺在凉阁里地贵妃榻上。正晕晕欲睡。就见绸缎挥着一张纸。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别跑别跑。叫你去取酸梅汤。你拿张纸来做什么?”绫罗出声止住奔跑地绸缎。嗔怪道。
  “才叔说冰刚刚取出来。汤还没镇好呢。过会儿就送过来!”绸缎将手中地纸递给莫愁道:“小姐你看。刚刚送过来地战报。”
  “咱家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这可是真正地军事战报,怎的送到咱家来了!”莫愁接过那张纸瞄了一眼,道。
  “不知道,是老爷让我送过来地!”
  “原来如此!”莫愁细细瞧了瞧战报上的内容,竟然写得很详尽,包括如何用计,如何排兵布阵,如何诱敌深入,一一写在上面了。
  “原来是特意送给爹看的啊!”莫愁将战报折了起来,收入袖中,恍然明了道。
  北瞑醉特意把战报送来给君子言看,可见这便是当初君子言教他的作战计划,其次是想让君子言从中分析情况,再给他出谋划策。看来北瞑醉果然是会利用人,即使君子言早已脱离军队,也还是被他利用着指挥了这场战争。
  战争是他们的事,莫愁懒得去理会,况且也不懂。那战报在她看来,除了知道我军已经将敌军围住之外,其余诸如排兵布阵调兵遣将之事,她看的是一头雾水。
  君子言将战报给莫愁看,无非是想让莫愁知道,如今北瞑醉与君子言是何种关系而来消息,兵部尚书禾世昭通敌叛国,判斩立决,诛其三族,剩余亲族一律流徙!
  莫愁听到这个消息时,不由唏嘘不已!好端端的一个世家大族,就这样烟消云散了,世事无常,也不知人生一世,劳劳碌碌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惜,不管如何唏嘘,终究是事不关己,无关人等,照旧是该干什么便干什么。
  “绫罗,让人备车,我要去布庄选两匹好布,做几件小肚兜。”莫愁的针线活既比不上莫氏,也比不过身边的两个丫头,可好歹是个母亲,怎么着也得为快要出生的宝宝做几件衣裳才行。莫氏嘱咐了莫愁好几遍,她这才挑最简单的肚兜来做。
  “干嘛要亲自去布庄选布,让人送过来挑不就是了!”绫罗奇怪问道。
  “这不是刚下过雨嘛,我看空气挺好的,想出去走走了!”莫愁笑了笑,解释道。
  “挺个大肚子多不方便!”
  “没事,又不是多远,一会儿就到了!”
  “好吧!”绫罗想了想,点头道:“走走也身体也是好的!”
  布庄本就是莫家的,见是自家小姐来选布,掌柜的哪敢怠慢,将上等的好布都取了出来,任由莫愁挑选。
  莫愁挑了老半天,才挑了两匹颜色适合的,付了钱,便慢悠悠的打道回府。
  “吁!”才走没多远,莫愁所乘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幸而马车走的慢,虽然停的急,车内的莫愁也只不过身子略往前倾了倾了,其它并无大碍。
  “怎么回事?”绫罗探出头去朝车夫问道。
  “前面有个小姑娘拦了路。”车夫指了指马车前,道。
  “小姑娘?”绫罗朝马车前望了望,猛的失声叫了起来:“若瞳小姐?”
  马车内的莫愁听得绫罗大叫时愣了愣,赶忙掀起车帘,往前看去。
  只见马车前站着个小姑娘,十来岁的样子,梳了两个包包头,弯眉圆眼,赫然正是君家七小姐君若瞳。
  “若瞳?”莫愁半信半疑的叫了一声,只见那小姑娘“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朝莫愁奔了过来。
  “大姐姐,咱们家……被抄了!”君若瞳边哭边道。
  莫愁大吃一惊,忙示意绫罗将君若瞳抱上车来,这才现,她身后还跟了个老人,正是相府里那位管家。
  莫愁示意管家与车夫坐在一起,这才让车夫驱车往家里赶。
  “怎么回事?”刚一到家,莫愁便带着若瞳和管家前往君子言所在的书房。
  “半个月前,从二爷那里搜出了与禾世昭的通信,说是通逆,整个君家都被关进的刑部的大牢!”管家说话仍是精炼:“老奴趁着他们不注意带着小小姐逃了出来,就来找大爷了!”
  “半个月前?为何竟然一点消息也没传出?”君子言疑道。
  “是秘密抓捕的,就连京中之人,也有大半人不知道。”
  “秘密?”君子言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爹,皇上他根本就不是要爷爷退下来,而是要爷爷死啊!”莫愁急道。
  第六十九章
  朝中上下,谁不知道宰相与兵部尚书向来不和,宰相的二子君子语又是个无甚作为的文官,怎会扯上通逆之事!这明摆着就是栽脏嫁祸,若非皇帝默许,以君如松的权势,又有谁敢动他一根手指!想必是就是因为君如松位高权重引得皇帝顾忌,这才想要置他于死地。
  可一切说来都是君如松自找的。他虽然为官清廉,却朋党无数,如今朝中官员,倒有一半是他的门生故吏!偏君如松又爱独断独行,容不得别人挑战他的威严,即使是皇帝也得让着他三分,但凡是他不同意的政令,皇上还得照他的意思重新草拟圣旨。
  如此为臣,只怕没有哪个皇帝会欢喜,能容忍这么多年,想来一是短时间难以寻得君如松的错处,二是君如松确实是能干臣子,有他在此,朝中政务也是井然有序,大同朝还算得上是太平盛世。
  因此,想除去君如松,就只有趁着边关战乱刚刚平息,朝中逆贼已经伏法的动荡时期,一举将老臣清去,到时候都是新臣子,自然有利于新皇帝的控制。
  说到北疆的战斗,莫愁就有些不忿,若不是自家老爹为太子出谋划策,他能将留月青叶两国的大军围住吗?如今敌军还未完全消灭,朝廷就开始杀戮起大臣来了,如此为君,怎能让臣子心服啊!
  北瞑醉的心狠,莫愁算是真正见识到了!真是奇怪当初自己离开京中的时候,心中对北瞑醉竟然还有三分想念。如今想来,自己那时候真是好笑。
  不过。真正可怜的,还有那一心喜欢着北瞑醉地君若眉。立君若眉为太子妃。只怕是皇家人用的一个缓兵之计,为地就是让君如松放松警惕,好让他们使嫁祸之计!
  “说来都是他自找的,能怪得旁人吗?”君子言忿然道。
  “大爷,太爷虽然对您不好。可他毕竟是您地亲爹,还请大爷救他一救!”见君子言大有见死不救之意,管家“咚”的往地上一跪,叩头道。
  “管家你无须如此,我从未说过不救!即使不救他,其他人可全都是我的亲族!况且。他虽不认我这个儿子,在外人看来,我还是姓君。若论诛族的话,只怕莫家也难以幸免!”君子言伸手将管家扶起道。
  “如今最重要的先争取时间。若皇上不论青红皂白便斩人,即使我想救也是来不及了!”君子言取了纸笔伏案写起书信来。
  “太爷被押在刑部牢里。至今还未审问。想来不会那么快便被问斩!”管家在一旁道:“况且。太爷地学生、下属们也上了联名折子。皇上总会顾忌一些地!”
  “这也难说。若皇上铁了心要他死。那联名折子反倒会激恕皇上!”未及片刻。君子言写了数封书信封起。命手下加急送往京中。
  “如此看来。我须得进京一趟了。”写完信。君子言思索道。
  “爹。您不能进京!”莫愁在一旁突然叫道:“只怕其中有陷阱。想将君莫两家一网打尽!”
  “放心。还不到治莫家地时候!”君子言笑道:“况且。你不是有免罪金牌吗?通逆虽是大罪。但莫家不是主犯。完全可以免罪!”
  “这……”莫愁迟疑着。
  “你去把天前他们找回来,如今要他们助为父一臂之力了!”君子言朝莫愁挥了挥手,又道:“记住,好好看住家,不许轻举妄动!”
  “可是,爹……”莫愁还想阻止,却不知从何说起。要救君家人的话,君子言确实非进京不可!莫愁不能阻止君子言去救人,可是,就怕人救不成,却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如今的京城,怎么看怎么像是设好了一个大大地圈套,就等着人往里面钻。
  君子言第二日一早便出上京城,莫氏眼泪汪汪的将君子言送出家门,一副生离死别的惨状,令莫愁难受地紧。
  况且,君子言的伤刚刚痊愈,长途奔波,也不知会不会复!
  如今莫愁要做地,一是通知天前等人去京城帮助君子言,二是看好莫家,不要让人有机可乘,三是寻找为君家开罪的证据。
  天前他们虽然在外闯荡,但仍时不时地会送些信回来,毕竟他们带着莫家唯一的儿子四处乱跑,总总要让人知道他们是平安地才行!因此,莫愁倒是能联系上他们。
  若说朝廷没有动莫家的心思,莫愁是打死也不相信的。不管他们打算何时动手,也不管他们是如何动手,终归是要小心戒备才是!
  而寻找为君家开罪的证据则是莫愁自己要做的。虽然君子言去了京城,但也只能为君家拖延一点时间,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君家通逆之事是栽脏嫁祸的,但没有证据的话,谁能说是栽脏呢!
  莫愁和君子言都认为是皇帝命人栽的脏,要寻找证据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只要皇帝是成心的,估计根本就没办法找到所谓脱罪的证据,何况,禾世昭已经问斩,如今根本就没有人能说得清那封信的来历,只要皇帝说它是,它便是君家通逆的确凿证据。
  话虽如此,君子言此处京城仍是有半分希望的,那就是,皇帝说君家通逆,却没有立即斩,这其中虽然是有阴谋,但也给了人希望!
  过了两日,天宇带着莫忧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其它三人则直奔京城与君子言会合去
  “有劳你了,天宇!”虽然觉得自家的事把他们师兄弟几个扯进来实在有些过意不过,可君子言一个人在京中的话,身边没有武艺高强之人护着,实在是放心不下!
  “姐姐,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莫忧比两个月前但是长高了一些,也许是有些时日没有见着面的关系。人也黑瘦了一点,整个人少了些稚嫩,多了一些沉稳和利锐之气,看来出去这两个月果然没有白待,而且连身手也敏捷了许多!
  “京里出了点事,爹爹去处理了。”莫愁摸了摸莫忧的头道:“若瞳妹妹来了,你去看看她吧!如今家里出了事,她整日儿的在哭,你和她关系好,多劝慰劝慰她!”
  “京里的事是不是很严重?”莫忧皱眉问道。
  “嗯!”莫愁应了一声。
  “莫愁,我能帮上什么吗?”见莫家姐弟有些低沉,天宇在一旁问道。
  “嗯,现在也没什么。”莫愁摇了摇头,道:“天宇你先去休息一会吧,爹爹还没到京城,京中也没有消息传来,想做什么现在也是毫无头绪的!”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天宇点点头道。
  第七十章
  最近的日子,莫愁都在不安中渡过,按时间来算,君子言早已经到京城了,也不知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也不知道父亲的安危如何?
  “愁儿,你爹应该到了京城了吧?”莫氏轻轻的朝莫愁问道。
  “娘,放心好了,爹是什么人,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识过啊!”莫愁忙安慰莫氏道。如今莫氏是一日三次的问莫愁同样的问题,莫愁知道莫氏是在担心君子言,关心则乱,所以莫氏才会变得有些莫名起来。
  “可是愁儿,你爹他一点消息也不传回来,会不会……”
  “娘,您想什么呢!爹估计才刚到京城没多久吧,就算派了人送信回来,也没那么快到啊!”见莫氏已经有些慌乱了,莫愁忙揽着莫氏的肩不住的安慰着。
  莫氏慌张了一会儿,情绪渐渐稳下来,讪讪的对莫愁道:“娘最近有些睡不好,睡着了也总做些奇怪的梦,很担心你爹啊!”
  “别担心,爹一到京城肯定会派人送信回来,估计这几天就能收到了!”
  “愁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君家会莫名其妙的就被抓了起来,你二叔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和逆贼搅在一起啊?”莫氏抓起莫愁的手问道。
  “娘您也看出来了吧,问题根本就不在于君家,而是在皇上那边,是皇上想取爷爷的命罢了!”连莫氏这种不问世事的家庭主妇都瞧出端倪来了,何况是别人!朝廷用这种肤浅地理由来杀朝中大臣。怎么能不寒了臣子的心!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娘以前从来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如今看你爷爷,为朝廷也是尽心尽力了。怎么说抓便抓起来呢!”莫氏叹了口气道。
  “可不是么,所以老爹聪明,不去走那仕途。可是爷爷也是个精明人物,为什么就看不通透呢?”以君如松地年纪,要是能主动退下来。把权力交上去,又怎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君如松太热衷权力了,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感觉确实让人迷恋不已!
  “你爹当年也是无奈罢了。若不是因为我。他只怕也是官居高位了!想当时你爹已是大将军。又曾当过地方总督。那可是咱们大同朝最年轻地总督啊!”莫氏说起往事。甜蜜中又带起了忧伤。
  “娘……”莫愁摸着圆滚滚地肚子。望着陷入回忆中地莫氏。不由地羡慕起来。莫氏可算得上这个时代里真正幸福地女人了。家境充裕。丈夫专一体贴。儿女……想了想自己。看来莫氏唯一遗憾地只怕是就是莫愁地不争气
  三天之后。如莫愁所料想地一般。君子言派人送了书信回来。
  信上虽然只略略将事情说了个大概。却让莫愁很快明白了京中地现状。
  宰相一家人虽然被关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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