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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女的疯狂:剩女宠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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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发威
  宝贝踉跄着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来人啊,快给我去找这城中最好的大夫,快,马上!”
  她喊得声嘶力竭,可是大家都觉得这王妃是不是疯掉了,都不敢上前应声,更没人理她。
  宝贝喊了许久,她也跑得不快,见没人理她,她一咬牙,向大门口跑去,那群人,等青衣看过大夫后,她一定要好好惩治他们,有仇不报非她所为。
  跑得太急,“砰”地一声,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手掌被粗糙而冷冰冰的石头磨破了皮,一股疼痛刺痛了她的眼睛,泪水忍不住哗哗地往下流。
  青衣,你千万不要有事。
  我现在就去找医生过来,你一定是吃多了狗肉,得了肠胃病了,TMD,都怪我,不应该让你吃那么多的。
  宝贝一边想着,一边挣扎着要爬起来,这时一双大手在她前面,她抬眸一看,只见小七正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
  他正好从大门进来,就看见她在急急向门口冲来,嘴里还在大吼大叫,见她跑得那样吃力,他正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她就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唇瓣牵起温柔的弧度,手轻柔地牵着她的手,把宝贝拉了起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宝贝咬着唇,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突然想起,小七是会武功的,看电视不是说了吗,这古代的人会武功,也会用内功,也许他运一下功,青衣肚子就不会痛了,她可以趁这时间找医生。
  王妃发威
  于是她一急,说得语无伦次,正好司总管在远处,宝贝大吼一声,“死总管,快给我滚过来,不然你收拾东西滚回出王府!”
  这一声吼把整个王府震动了,司总管连滚带爬滚了过来,跪倒在地上,“王,王妃,怎么回事?”
  王妃恶狠狠地指着他的脑门,“给我找全城最好的大夫到凌月阁来,不许迟,马上,若是半刻钟不见,小心你的脑袋!”
  令堂的,这班奴才真是贱,不骂不动!
  “是,是……”司总管吓得连问原因都不敢,滚出了王府。
  小七不解地看着她又凶又狠的模样,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宝贝拖着他的手,顾不上自己的掌心渗着血迹,回凌月阁的方向就奔。
  她一瘸一瘸地跑在前面,小七一边跟着她一边问,“宝贝,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说,会急死我的。”
  她飞快地转过头来,那泪水更汹涌了,把小七吓了一跳。
  看见小七一脸的关切,她的哽咽了一声,“兰陵王呢?他在哪?”
  小七说,“他跟冷某人出去了,有点事要办。”
  “青衣她,不知道怎么了,肚子痛,你帮帮我……”
  宝贝甩了甩脑袋,逼着自己不再想那个兰陵王,令堂的,简宝贝,那个人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的,你就对他死心吧,别把寄望他会保护你,给你安全感!
  王妃发威
  “她,她还吐血了,血是黑色的,好可怕!”她又继续说,声音颤抖得厉害,她陡然想起,血是黑色的?那是不是意味着中毒?
  这样一想,她的腿都跟着颤抖起来,青衣千万不要有事,在这里,她已经把青衣当成了亲人一样对待。
  天上所有的各路神仙呀,你们可以不保佑我简宝贝,但是一定要保佑青衣呀。
  宝贝的腿一软,眼看着又要扑到地上了,一双手及时搂住了她的腰,然后腾空而起,小七那张俊秀的的脸孔正关切地望着她,他的双眸有一定前所未有的笃定,“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宝贝一听,胸一热,只觉得这个小男孩,竟然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竟然相信了他的话。
  她真的相信,有他在,青衣不会有事的。
  到了凌月阁,青衣紧闭着眼睛,躺在地上,她所躺之处又多了一双滩黑血,散发着难闻的腥臭之味。
  青衣没有在呻吟,仿佛昏迷了过去。
  小七轻轻地把宝贝放了下来,心一惊,把青衣扶了起来,手指在她人中用力一按。
  青衣没有反应。
  他把手轻轻按在她的手腕上探脉,只见她脉息虚弱,近乎无,这迹象,分明是中了毒,并且还是毒性猛烈的毒药。
  那触目惊心地血迹,宝贝的心生起了不好的预感,她惊恐地问,“青衣她怎么了?她是不是……死了?”
  青衣中毒了
  “死”字从她的唇里跳了出来,自己却像被电击了一下,被电得麻痹了,全身动也不能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小七在为青衣运功。
  小七抬眸,见到宝贝脸上绝望的表情,也吓了一跳。
  此时,他才知道,面前这个丫环对于宝贝的意义原来那么重大,他连忙解释,“她是中毒了,我先运功看能不能逼出毒性,这毒太猛烈了,一沾上,马上侵蚀五脏六腑。”
  他那好看的眉毛也皱了起来,青衣的头顶冒起了一股浓浓的白烟,而他的脸上也渗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
  该死!
  他诅咒一声,都怪自己平时太懒散,没有好好练功,到了这个关键时刻,差点帮不上自己心爱的女人。
  宝贝紧张地咬着唇,死死在盯着青衣越来越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逐渐变成青白色,最后变成死灰色。
  她心脏越来越紧张,紧张到近乎要停顿跳动。
  她不知道若是青衣死了,她在这个古代还有什么人生意义,不如跟着青衣一起死了,主仆二人双双投胎,或者双双穿越。
  感觉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小七呼了一口气,他的脸白得透明,在这个天气,竟然全身都湿透了,他抬眸对宝贝粲然一笑,“暂时压抑住毒性了。”
  说完,他把青衣抱到床上。
  继而,看见了桌上的残局,迅速蹙起眉头,他端起了碟子仔细观察起来。
  过了一会,他问,“你们今天都吃了什么?”
  宝贝如实回答了他。
  青衣中毒
  小七看了看四周,看见梳妆柜上有一支银钗,走了过去拿到手上,然后分别在几个碟子上试针。
  眉头蹙得更深了,他抬起眸,问,“是青衣去厨房拿的?”
  宝贝摇头,“是青蝶拿过来的。”
  她的心“咯”地一声,突然恍然大悟,“这菜中有毒对吧?是不是在这碟香肉之中?”
  小七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他没想到宝贝回到了王府,人身一样不安全,那个暗中要杀害宝贝的人一路上追杀她不止,就连在王府之内还不放过她。
  看来,这个人是非要宝贝死不可了。
  以情形看来,安胜雪这个身份对任何人都不会造成威胁。
  那么谁那么恨宝贝,希望她死呢?
  宝贝此时也想到了这些,一路上追杀她的杀手已经让她很郁闷了,她一个小女人,无钱无权的,谁那么恨她呢?
  花如夫人都死了,按理她也应该安全了呀,可事情上不是如此,相反——
  难道是——
  他们同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这些菜是青菜送过来的,那么要害宝贝的人就昭然若揭了。
  花蕊夫人!
  宝贝气得浑身发抖,竟然一路上做装神弄鬼的女人就跟她同一屋檐之下,而她还蒙在鼓里。
  今日那香肉本来就是花蕊夫人用来引诱她的,这王府的人都知道王妃爱吃好东西,她哪个菜都不放,就放在香肉里面,就是以为宝贝肯定是哪个菜都不吃也不会错过狗肉。
  下毒之人原来是花蕊
  只可惜宝贝是现代人,她还懂得常识,知道绿豆和狗肉不能混在一起吃,这样大概会引起食物中毒。
  若不是青衣喜欢吃,宝贝还打算把那狗肉给倒掉了。
  小七问,“你猜到是谁做的了?”
  宝贝恨恨地说,“是花蕊那小贱人!我找她算账去,若是青衣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她垫尸底,令堂的!”
  说着就往外跑了出去,小七连忙拖住她,“你要去干什么?”
  她狠狠地说,“教训她!靠!”
  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奔了出去。
  小七无奈地摇头,怎么这样冲动,既然那个花蕊存心要害她,肯定是一个很深沉的人,怎么会轻易承认这事?
  搞不好被她反倒一口那就糟了。
  最重要的是,目前就连他也不能得罪她,不然就累事了。
  目前朝廷局势不定,父皇已经连续几日不能上朝议政,都是太子和兰陵王各自处理军务和事务大事。
  这样的局面十分紧张,太子和兰陵王已经各处一面,只要父皇一驾崩,就要决定哪个是新君之人。
  本来太子燕南天已经是未来的皇上,只是他七王爷那派的人都不服太子,已经联合兰陵王的人隐隐作动。
  这个花蕊后台强大,只要她站在他们这一边,才会有百分百的胜算在握。
  此时得罪了她,就算兰陵王多爱自己的王妃,也不可能会处置花蕊的。
  相反,以兰陵王的性格,他肯定会不相信她,到时痛心的人只是宝贝而已,这样想着,小七急忙追了上去。
  一定要让她的怒火平熄!
  靠!这女人比他还冲动呀,小七忍不住学着简宝贝的语气暗骂了一声。
  居心歹毒的花蕊
  宝贝刚跑到拱桥前面,只见花蕊也脸色苍白,被青蝶搀扶着,一大群人来势汹汹的向凌月阁的方向而来。
  跟在花蕊夫人后面的还有那个明明在忙的兰陵王。
  哼,来的正是时候,省得老娘要走路过去找你这个贱女人!
  宝贝叉着腰,站在原处,恶狠狠地瞪着那个惺惺作态的女人。
  “你在干什么?!”
  兰陵王隔远见到了她,走快了几步,眼神深沉,抿着唇,生气地问道。
  宝贝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手指嚣张地指着前面坐得慢吞吞的女人,“我在等她!那个虚伪的贱女人!”
  “胡说八道!”兰陵王沉声喝道,“本王问你干什么了?对花蕊做了什么事?”
  宝贝指着自己的鼻子,冷笑一声,“我能对她做什么?你应该问她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好王爷!”
  “姐姐,你为何要这样对花蕊?”
  一把柔弱得楚楚可人的声音突然指责宝贝,只见花蕊已然来到面前。
  她不要青蝶的搀扶,眼中带着晶莹的泪光,双唇不像往日那样红唇饱满,而是苍白无力地颤抖着。
  她凄楚地仰望着兰陵王,问“王爷,姐姐为何要那样对我们的孩儿??”
  宝贝哈哈笑了两声,这女人真会做戏啊,她瞪着她,竟然讶异地发现,花蕊那个隆得像山丘一样高的肚子怎 么泄气了,扁下来了呢?
  她没有多想,咄咄逼人地问道,“我怎么‘你们的孩儿’了?”
  居心歹毒的花蕊
  不等她开口,宝贝又说,“花蕊夫人,你在猫哭老鼠给我送吃的,结果在菜中下毒,若不是碰巧那日我要吃绿豆汤。幸好我知道绿豆汤和狗肉不能混着吃,让青衣成了我的替死鬼,恐怕现在真要如你所愿,我跑去跟阎罗王下棋了!”
  花蕊一脸的不可思议,退了几步,唇边挂着伤心欲绝的苦笑,“姐姐,你为何要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让青衣掉换了妹妹的安胎药,在药中下了红花的寒凉之药,妹妹喝了,我的孩儿才……”
  说着嘤嘤地哭泣起来,“姐姐不喜欢我就直接说,可你不应该害了王爷的亲生骨肉呀……”
  宝贝暴跳起来,这贱女人,竟然无中生有,平白捏造来冤屈她,令堂的!她不教训这女人,枉学了三个月的空手道了。
  她捏着拳,一步,一步,向着花蕊走过去——
  “你要干什么呢?”兰陵王捕捉到花蕊眼中一闪过杀意,喝住了宝贝。
  宝贝被他这样一喝,转过头来一看,只见他俊美的脸上尽是乌云盖顶,唇抿得紧紧的,双眸尽是不耐烦和讨厌。
  她的心“咯噔”一声,难道他相信花蕊说的话?
  “你相信她说的?你以为我真是在安胎药中下了药,害得她没有了孩儿?”她冲口而出问道。
  他紧紧地皱着眉头,“你太任性了,还在此胡闹,还不回去凌月阁反思?”
  宝贝闻言,悲恨交加,她冷冷地望着他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孔,又望了望花蕊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孔,说,“你的意思是,相信她说的话?相信我出手歹毒?害了你的女人和孩子?”
  居心歹毒的花蕊
  不等兰陵王说话,花蕊夫人已经抢先逼到了宝贝前面,一边说,一边逼着宝贝向后退,尽量不让她接近:
  “姐姐,你想怎样?明明知道王爷为难,你这样咄咄逼人,是不是他为了你所做的恶行掩饰,妹妹自问嫁给王爷以来,克尽守本份,对姐姐谦让有礼,可是花蕊就明白,姐姐的心肠这么恶毒呢?”
  宝贝冷道,“说得比唱得很好听啊,你以为我是男人,会被你这张脸孔骗到?此时青衣躺在床上生死不明,你就故意栽脏,你的心又为何这么恶毒呢?”
  花蕊浑身颤抖,转头对兰陵王道,“王爷,你要为我和那夭折的孩儿作主呀。”
  兰陵王唇齿轻启,声音是抑压住的愤怒,“安胜雪,够了!你别再这里恶人先告状了,今日你只要为你所做的事向花蕊道歉,本王就不再追究——”
  “道歉?我道什么歉?我做错了什么?”
  宝贝迅速打断了他的话,这个男人,她到底喜欢他什么呀,就凭她喜欢他,所以他就可以这样冷眼旁观看着她被别的女人这样赤裸裸的欺负?
  就凭她是喜欢他的那个,所以他可以不顾她的尊严,把她的爱践踏在地上?
  难道他不知道,若不是青衣,她已经死了呀?
  她的泪水汹涌地流了出来,这时余光察觉到花蕊得意洋洋的眼神,再也忍不住,她把花蕊用力一推——
  “扑通”一声,没有防备的花蕊被推到了湖中,所有人都惊叫起来,不等兰陵王有所行动,已有人跳入湖中抢救。
  得不到就毁掉
  兰陵王此时大步走到丧失了理智的宝贝前面,一把紧紧地捉住她的手腕,“你疯了是不是?蕊儿刚刚滑了胎,身体虚弱,这样掉进湖中,对她日后的康复会有严重影响的,你怎么越来越任性了?我真的后悔把你带回来!”
  宝贝仰面,泪水无声地从那双美丽的眼眸中滑落,她惨然一笑,“是啊,我也后悔再回来到这个我憎恨的地方来,更后悔,为何吃狗肉的那个人不是我……”
  “若是我吃了有碟有毒的肉,我现在就已经死了,就会彻底解脱,不用再为你伤心难过,再因为你而被别的女人追杀,更不用……”
  她笑着继续流泪,“更不用面对这样残忍的事实,你的蕊儿,哈哈,叫得多亲热啊,是啊,是我害死你们的孩儿,你杀了我,为她们报仇吧……”
  “只要我死了,不管你是不是真为难也好,报仇也好,一切都解决了……”宝贝用力地想挣扎开他的手,可是他握得很紧,紧得像要勒进她的骨肉里面去一样。
  见他恶狠狠地望着自己,宝贝一横心,张开嘴,狠狠对着那只握紧自己的大手用力地咬了下去——
  兰陵王被咬得血肉模样,却是不肯放手,他的眸底有种浓浓的悲哀,只可惜宝贝没有发现。
  她的嘴里满是腥甜的血液味道,他不松手,她还是紧紧地咬着,也不肯松口,那腥甜的血液顺着她的喉咙滑了下去。
  她像个吸血鬼一样,津津有味地吞着那属于他的血,就让她把他的血吸光吧,让他死在她的手里,谁叫他这样伤她的心。
  既然她简宝贝得不了他的心,就让他毁在她手里好了。
  
  呼,今天写到这里了,阿罩写到这忍不住哭了。
  今天绝对是最后一虐了,明天小七就会不顾不切把宝贝带走,跟自己的嫂子孙私奔去了。
  两人纠缠起来
  “王爷,侧妃她昏迷不醒,头部在流血,你快过去看看她吧。”下人已经把花蕊救上岸来,通知还在和宝贝纠缠着的兰陵王。
  宝贝一听,咬得更深了,简直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狠狠地咬痛,让他的手臂刻上这辈子都无法磨灭的铬印。
  兰陵王却是担心花蕊会因此而死去,他不希望在目前这紧要关头花蕊有生命危险。
  “快放开我!”他低吼。
  宝贝不听,摇了摇头,他轻叹一声,面前的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唯一的办法就是——
  他轻轻运起了内功,用一分的内力把她震开。
  宝贝被震得嘴巴一麻,然后没有防备地退了几步,她后面本来就有几个大石头背景,刚刚被花蕊咄咄逼人得退得差不多在大石头前面了。
  此时被这古人的内力一震,只觉得四脚无力,一阵天旋地转,她急急拿手去撑,一下触空,却只摸到冰冷的石头,没有稳住身体,倏地向后倒去——
  兰陵王只顾着看花蕊有没有事,没有顾得上看背后的宝贝有没有被自己的内力所伤到。
  他后面的下人轻呼出来,“王妃——”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砰”的一声,这一声音就像重锤一样,狠狠地敲进了兰陵王的心!
  宝贝直直地倒在地上,她的头重重地碰到了一块大石头上。
  ………
  亲们晚一点过来看,最好晚上过来看,阿罩昨天参加了朋友的生日宴会到现在还没睡,正在努力码,不过如果困了我也没办法,所以亲们白天不要等,晚上过来看吧。
  小七决定带她走!
  兰陵王转过头的时候,宝贝软软地躺在那堆石头之中,一滩鲜红的血在她的脑后,像一朵妖艳的黑夜曼陀罗,触目惊心!
  小七惊得肝胆俱裂,他惨叫一声,“宝贝——”
  然后冲了过去,把要兰陵王一把推得老远老远的,然后一把抱起宝贝,都怪他,若不是他觉得自己不方便介入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在后面袖手旁观,也就不会演变成这样。
  都怪他!
  都怪他!
  后面是那个“他”指的是兰陵王。
  他抬头,双眸迸射出让人心寒的怒意,小七恨恨地说,“你竟然把她伤成这样!我早说过,你若是为了她好,就应该放了过她!”
  兰陵王吼道,“快喊大夫,快去!”
  “你也知道心痛了?”小七望着兰陵王惊惶失措的表情,嘲讽地笑了,“你爱她,却一直在做伤害她的事,我真是恨死我自己,若不是我心软,把她的行踪告诉了你,她也不会变成这样……”
  “你别说了!快,快去见大夫,我会请上燕国最好的大夫,她,她不会有事的!”兰陵王的声音都震抖起来,想要从小七手上接过宝贝。
  小七却避开了他,不让他再接近简宝贝,他说,“你还是去关心花蕊侧妃吧,她,我要带走了,让你的事再无后顾之忧,你也不用再担心她的安危……”
  小七坚定地望进兰陵王那双平时阴冷的双眸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不知所措,“她,我是要带定了!”
  放手
  他咆哮道,“胡说!荒唐!我不许你带走她!把她给我!我自己会保护她,没有人能伤害得了她!”
  小七冷冷地望着他,只见兰陵王双眸杀意渐生,凶光尽露。
  他冷冷地说,“你以为你能保护得了她?今日若不是她的丫环吃了有毒的菜,她早已死了也没人知道,她在外面的时候,一直被人追杀,你我心知肚明是何人做的,可你还任由那人一直伤害她,你以为在你的府中,还能保护得了她吗?我的好王兄?”
  兰陵王被说得哑口无言,怒火顿时被熄灭,他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悲哀地望着在小七怀中的宝贝,她的脸已经被头部的鲜血染红,他张着嘴,泪突然从眼部滑了下来,无声的,汹涌的,绝望的……
  他知道这样拖下去,他再也没机会见到她生动活泼的笑容,再也没机会见到她深情的笑容……
  她的笑容,是这世间最美好的。
  只有看着她灿烂的笑,他那颗阴冷的心才会温暖起来。
  良久,他别开了双眼,哽咽一声,“你快带她去看大夫,把血给止了,把她带走吧,越远越好,我,不想再看见她!”
  小七深深地注视了他一眼,紧紧地抱着身体逐渐冰冷的宝贝,心里大慌,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若是那样……
  他的心震抖起来,再也不敢再多作拖延,施起了轻功向皇宫跑去。
  这皇宫御医那么多,宝贝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不会有事!
  不会!
  番外:风月,无关青蛇
  这是阿罩在杂志上发表的一短篇,我的颈稚痛,昨晚大概通宵没睡,才会更痛的,现在坐在感觉没办法咽口水,所以想再躺一会,明天再来更新,发这个短篇给你们看,我答应你们,明天我更一十章,这个短篇也挺好看的。小说接下来就是宝贝不会再有虐了,她翻身当主人,请拭目以待吧。
  …
  我是一条青蛇,在人世间的名字是小青,世人都说我长得妖艳邪媚,性格善妒、任性、调皮、不甘寂寞,是一条具有致命诱惑力的美女蛇。
  就是因为这样,世人眼中的像观音般端庄美丽的白素贞,相依为命的姐姐怀疑我勾引她的相公,许仙。
  许仙算得了什么?若不是我姐姐,他还只是一个跑堂的小子而已,偏偏白素贞,被他的美色所吸引,放弃了千年修行,做一个凡人的黄脸婆。
  新月爬上中天,把黑色的西湖照得冷冷亮亮,心意澄明。虫声如繁雨急落,发出它们也不了解的鸣叫。
  我曾在西湖倘佯五百年,而现在,不知道是我厌倦了它,还是它厌倦了我。
  正如,我和白素贞相处了五百年,她现在开始厌倦了我在她身边一样。
  自从她脱离魅艳的西湖夜月之后,堕入凡尘,真的像一个“女人”。
  白素贞觉得比我优胜,她不但比我多了五百年的修行,并且还拥有一个男人。
  我曾经向她探问:“许仙好不好?”
  “当然好!”
  她见我像孩子等待糖果的神情,等待她告诉我她的快乐,更是难掩跋扈,甚至有一点儿轻视。也许是我太多疑了,可是她从前对我那么好,在湿冷的洞穴里,我们彼此取暖,直到第二年春到人间。
  我有一次对她提出一个天真的要求:“一场姐妹,把他让给我一天好不好?”
  她失笑,只当我还是西湖桥下一条浑沌初开的青蛇,她不再关心我的成长,但,我渐渐的,渐渐的心头动荡。
  番外:风月,无关青蛇
  傍晚的时候,我在药房里帮着许仙撮药,药的芳香漫延了整个药房,我拈起一个蝉壳,忽然抬头见到了许仙,清亮的眼睛,带着贪恋还有痴情。
  我绽开了一个笑容,“姑爷,你在看什么?”药房气闷,只觉汗濡黏腻。
  “天气开始热了。”许仙说,然后伸手把我黏腻在颈间的一小撮发丝拈开。
  那暧昧的动作让我的凉心动了几下,此时,我终于发觉了许仙眼中的痴缠,不觉间有了些许窃喜,平时,他对着姐姐顺从恩爱,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几番三次的挑逗,他都视而不见,让我恨恨不已。
  说真的,我并不喜欢许仙,只觉得他这种男子,空有外表,一切都靠自己的女人,假若离开了那女人,他什么都不是。
  可是,素贞说得他那样好,而我的周围也只有他一个男子,我真的很想知道男女之间的爱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对他抛了个媚眼,握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光滑的脸皮上。
  “小青!”素贞不动声色的唤我,今天已经是第三次。
  她肯定怀疑些什么,却又不愿道破,第三次唤我的时候,大概看到了我和他的动作,她瞪着怨恨的蛇眼对我说:“小青,你走吧,回到西湖去。”
  ……
  “你回去吧!”她重复。
  我听了,就像跌到万丈深渊,一直的堕落,一直的堕落,足不到地。
  她要我走!
  番外:风月,无关青蛇
  我们是姐妹,现在为了一个许仙,她要我走,我突然感觉极度的孤寂,可惜我已经不安于室,不再是一条甘心修炼的蛇,她可以尝试人世间的爱情,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只是要一天的时间而已,而她拥有的是许仙整个人生。
  “为什么?姐姐?我不走,要走一起走,要不然一起拥有许仙。”
  “贱人!”素贞掴了我一巴掌,那样的用力,我没有躲避,生生的受了这一掌。
  “你才是贱,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几百年来的姐妹情份,甚至卑屈求全。”我倔强的道。
  “他已经情不自禁了,所以,你走吧。”素贞静默,过了一会用悲切的目光看着我。
  “太不公平,当初是你看上了他,却不让他选择他要的是谁。”我不甘心的道。
  素贞不作声,她只是对我说:“你回去吧,小青,我不想跟你打,你的道行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姐姐,我恨你!”我瞪着蛇眼,恨恨的看了素贞一眼,蛇腰一扭,飞了上天。
  我穿过云层,觉得很孤单,就这样游游荡荡,经过西湖,又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夜市上。我盘卷在屋顶上,被一阵奇怪的乐声吸引。
  不知是什么女人,随着动听的风骚音乐跳起舞来。
  真有趣,我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伤感。
  舞娘的眼神不羁放荡,颈项亦推波助澜地挫动,双目左右一睨,眉飞色舞,腰扭动得像蛇般灵活——不不不,我才是货真价实的蛇,于是,我顺势一溜,溜到了现场。
  番外:风月,无关青蛇
  我自舞娘中间冒出来。
  吐出一口青烟,然后开始扭着着柔软的蛇腰,显得糜烂放荡,我比所有舞娘都跳得出色,这是本能——有哪个女子的腰胜过一条蛇?我暗笑,有点飘飘然,洋洋自得。
  观众发痴如醉地欣赏酣歌热舞。
  蓦然仰首一看,人群中,有一白布衣和尚,眉目凛然,神情俊逸,身材傲岸挺拔。他手执禅杖,用一种深远的目光注视着我。不知为何,我隐隐约约觉得他是那样的熟悉。
  他的眼神,虽然是那样的庄严,可是我却察觉到他深处的笑意,还有纠结。
  他是认识我的。蛇的直觉告诉我。
  我的舞步开始凌乱,脸上开始一阵阵的发热,一条凉血的蛇也会脸红吗?难道,这就是素贞所说的缘份?这就是素贞所说的一见钟情?正如她对许仙一样?
  我再抬头时,和尚往外逸去,鬼迷心窍的我忍不住尾随他。
  月亮清如白银。
  原来他在跟踪一个妖怪,只逗留了那么一会,就让妖怪逃掉了。我悄悄的跟着他进入到密林,密林中漾着霞光气。
  “孽畜,快出来受死!我是金山寺法海和尚。!”
  我心里一震,金山寺!法海!原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法海!想不到如此年轻俊朗!
  法海陆空抛出金钵,做手印,口中急念佛号:“南无阿弥陀!”
  这时,密林中卷起暴风,他怒目向隐藏处一指:“中!”
  番外:风月,无关青蛇
  是一只蜘蛛精,它被钵吸了出来,并被收入其中,发出惨叫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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