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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色风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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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剑撞击在一起,悠长如龙吟般的巨响过后,怜舟罗儿因准备不足,被蓄势已久的秦风一剑震飞。
秦仁见状大笑道:“你也有今天!”变退为进,朝着怜舟罗儿抛飞的方向追去。
现在有了闲暇,秦三少自衣服中翻出一包药粉,朝怜舟罗儿洒去。这药粉,是高纯度的“一泄千里香”。
怜舟罗儿被秦风一剑震得气息紊乱,正大口呼吸,运气调息。没提防之下,把飘散在空中的药粉吸入大半。
怜舟罗儿闻到甜香,心中暗叫不好,刚想闭气,便觉头脑轰地一声,脸郏烫得似要被烤熟了一般,小腹中更有一股热火升腾而起。
一时间,怜舟罗儿一身内力竟完全无法提聚,直朝地坠落。秦仁忙加速赶到怜舟罗儿身边,拦腰抱着她,在空中旋转着下落。
少男英俊潇洒,少女倾国倾城。两两相望,一方眼光灼热,一方双目迷离。这本应是一副旖旎美景,可惜的是,少男是个行为艺术家,全身赤裸着抱着少女柔软的身子,身下的小弟弟已经起立敬礼。
秦风在一旁看得直想大笑,老三不愧是天下第一“贱”客,耍流氓都能耍得这么有艺术气质。
“罗儿,没事了,哥哥一定会好好疼你的。”秦仁深情地望着怜舟罗儿的眼睛,淫笑着说道。
怜舟罗儿全身瘫软无力,阵阵热浪从小腹发出,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近神智。那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不知为何充满了难以理喻的欲望,虚空的身体渴望着充实。
“你……你这……淫贼……我就是……死了……也不会……从你……”怜舟罗儿喃喃说着,樱唇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迷离如一波春水,哪还有初见时那高傲的样子?就是说出以死明志的话时,那声音也酥软地令秦仁无比销魂。
尤其是,怜舟罗儿嘴如此说,手却松了剑柄,紧紧地抱住了秦仁宽阔的脊背。
秦仁嘿嘿一笑,在怜舟罗儿唇啄了一口,道:“你要死吗?哥哥就让你在床好好死几次!”说着,对秦风道:“老大,有劳你了,请继续把风,小弟我坚决完成任务!”
说完,抱着怜舟罗儿跃了阁楼,从阳台那被撞毁的门中冲进房中,把怜舟罗儿扔到床,三下五除儿除去了她身的衣服,将两具少女的娇躯并排摆在一起,左看右看,比了又比。
“嗯,都是国色天香,仙姿玉容。一个冰肌玉骨,一个艳而不俗。不错,不错,都是名花!嘿嘿,三少爷今天艳福不浅,有幸同时采到两朵花到手,哇哈哈哈……”秦仁得意地放声长笑,很有一种睥睨天下名花的感觉。
这时怜舟罗儿的神智只余一丝清明,她一边扭动,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淫贼……我……不会……放过……快来啊……我要死了……”
秦仁看着怜舟罗儿,深吸一口气,“我来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我不要你的心,只要你的身。我秦三少,就是天字第一号采花贼!”
说完,大叫一声扑了去。
当秦仁的坚挺进入怜舟罗儿的温软之后,怜舟罗儿那仅余一丝清明的神智感到了下身一阵刺痛,随即空虚的身体便被火热的充实填满。
她眼角流下两串晶莹的珠泪,最后的理智终于崩溃,如八爪鱼般缠住秦仁,腰身开始了迎合秦仁的动作……
卷一醉欢场男儿风流趁年少第六章贱侠风流第三节
直到天快亮时,秦仁才从阁楼里摸了出来,叫在楼外屋檐下喝了一夜西北风的秦风,两兄弟一起溜出了怜舟府。
兄弟二人迎着朝阳升起的方向和晨风吹来的方向,在万花城的长街慢慢走着,带着清甜花香的晨风吹拂着二人的长发和长袍。
金色的阳光照在两兄弟一般俊美的脸,折射着淡淡的金色光辉。
眯着眼睛看着火红的朝阳,秦大少又恢复了星河剑圣的冷脸模样,不眠不休地为其弟把了一整夜风,剑圣看去不显丝毫疲态,眯起的眼睛里不时闪动着如剑锋一般冰冷的寒光。
秦仁一手背在背后,一手摇着折扇,神清气爽地走着。奋战一夜,连御两女,这一夜秦仁也是未曾闭眼。但是他的精神同样好得很,走起路来非但不腿软,反而有一种飘逸似仙的感觉。
早起的路人看到兄弟二人的帅气模样,男的无不睚眦欲裂,咬牙切齿;女的无不手捧胸口,作花痴状。
两兄弟享受着路人或崇敬或羡慕或迷恋或火热,又或嫉妒、痛恨、诅咒等等包含了多种不同情绪的目光,饶是星河剑圣这等心胸,也不禁沾沾自喜。
走了一阵,秦风忽然开口道:“老三,这条路是回客栈的路吗?”
秦仁微笑道:“不是。”
秦风道:“既然不是,为什么还要往前走?”
秦仁高深莫测地一笑:“老大,你难道不觉得,像我们这样迎着朝阳和晨风行走,能令我们的形象分外伟岸,能把我们的英俊发挥得淋漓尽致吗?你看路人看我们的目光,难道被那样的目光注视,你就不感到享受吗?”
“所以你带着我走了错路?”
“不,事实,我迷路了……”
……
就在秦风险些忍不住暴打秦仁一顿时,秦仁本能地感觉到了危机逼近,非常自觉地找一名过路人问清了回客栈的方向。
两兄弟马折返,照原路返回。
又走了一阵,秦风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冷冷道:“老三,你昨天晚,为什么干了那么久?还有,你既然已经脱光,为什么怜舟罗儿却是穿戴整齐,还拿剑追杀你?难道你下药失败了?”
秦仁摇了摇头,心中回味着昨夜两名少女动人的玉体,感慨道:“我秦三少亲自出手下药,又怎会失败?只不过第一次采的,却不是怜舟罗儿这朵白莲花。谁想得到,怜舟罗儿的床,躺着的会是另一个少女呢?我也是办完了事才发现错了人,想开溜时,怜舟罗儿已经进门发现我了,当然要提剑就追。”
秦风呵呵一笑:“三弟,艳福不浅哪!一个晚连采两朵鲜花,给老大说说,第一个少女是谁?”
秦仁道:“我也不知道她是谁,不过听怜舟罗儿说,那少女是她表妹。”
“表妹?”秦风脸色变了变,追问:“那少女长得什么模样?”
秦仁想了想:“她的肚脐下有一颗玉米粒大小的朱砂胎记,很漂亮,是心形的。”
“我在问你她长什么模样!”
“她的右边胸脯纹了一朵桃花,左边屁股纹的是一瓣桃花瓣。”
“答非所问,我是说她脸长什么样子!”
“嗯,长相这就不好形容了。”秦仁仔细思索着:“漂亮就不用说了,跟怜舟罗儿相比也不遑多让,气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没长大的孩子,她的时候很有一种征服感,叫床的声音很好听……哦对了,她左边眼角下有一颗很小的红痣,非常性感!”
秦风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狠狠地盯着秦仁,嘴皮子微微颤抖。
秦仁奇怪地看着秦风,他从未见过老大如此失态的样子。
“怎么了老大?”秦仁好奇地问。
秦风从牙缝里生生挤出几个字:“老三,你好大的胆子!”
秦仁心中一惊,看着老大那像是要吃人的神情,期期艾艾地道:“难,难道……她,她是老大你……你的……”
秦风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神情变幻不定,最后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小褡裢。
“这是我下山前老爹给我的雷神霹雳弹,我出道至今一颗都没用,一共一百零八颗,你拿好。”
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
“老爹给的‘起死回生丹’,我也没用,你收好了。这还有两百万两的银票,全国通兑,记着,别乱用,以后想要钱可能就难了。”
秦仁不知所措地接过秦风递来的东西,疑惑地问:“老大,你这是?”
秦风摇摇头,无奈地道:“老三,准备好了,就开始亡命天涯,你的两个女人,哥哥会带回山庄,好好照顾的。”
秦仁叫嚣起来:“我拷,老大,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干嘛要亡命天涯?我凭什么亡命天涯啊?凭我秦三少的名头,凭我们秦家在江湖,在朝廷中的势力,有谁能逼得我亡命天涯?”
“老三,”秦风神情严峻地道:“你可知道怜舟罗儿的表妹是谁?”
秦仁道:“我哪知道?”
秦风朝四下望了望,作贼一般把秦风拉到主街道旁的一条小巷子里,低声道:“怜舟罗儿只有一个表妹,那便是怜舟世家家主,怜舟锋华的妹子生的女儿。”
顿了顿,见秦仁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叹口气接着说道:“她就是跟我一起来万花城的皇家七密探之一,‘毒手紫荆’秦霓儿,怜舟罗儿的消息就是她告诉我的。唉,老三,实在对不住啊,哥哥我害了你……不要以为秦霓儿的身份就只是皇家密探,她的身世,其实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她其实是,大秦帝国当今圣的私生女儿!”
秦仁惊道:“那她岂不是帝国的公主?既然她跟怜舟世家有亲戚关系,为什么还要帮你调查怜舟家?”
秦风摇了摇头,道:“秦霓儿的身世,除了她的生母,整个怜舟世家都没人知道。虽然是私生女,但是怜舟锋华却很疼这个侄女。而当今圣至今没有对外公布秦霓儿的身世,把她培养成权力凌驾于七密探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的密探首领,为的就是在江湖中安插一颗能在暗中控制一切的棋子。秦霓儿得知怜舟锋华与魔教有染,怕她大舅堕入魔道,触怒大秦帝国,招来家破人亡之祸,所以亲自出马,利用她与怜舟世家的关系混入怜舟世家调查,想挽救怜舟世家……唉,没想到你竟然……采了这朵万万碰不得的紫荆花!”
秦仁心念疾转,突然想到了什么,阴沉地盯着秦风:“老大,这你这一手,还真是狠哪!”
秦风一愣,道:“你说什么?”
“嘿嘿,老大,既然秦霓儿已经混进了怜舟世家,那你还要我霸王硬弓搞定怜舟罗儿作什么?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恐怕就是想我借怜舟罗儿接近秦霓儿,顺手把她搞定……嘿嘿,以皇帝老儿对她的信任和宠爱,我搞定了秦霓儿,恐怕对你只有天大的好处?”秦仁顿了顿,接着道:“老大,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你的算计却错了。既然你跟她这么熟,应该把我正大光明地介绍给她,凭弟弟我的手段,就不信追不她!”
秦风沉默半晌,苦笑道:“老三,你小子心思转得还真快,这都被你猜出来……不过这好处不是我一个人得的,搞定了秦霓儿,对你,对秦家都有莫大的好处。可是,我的原意是你搞定怜舟罗儿后,借怜舟罗儿接近秦霓儿,正大光明把她手。谁知道你小子竟然首次出手就把她给迷了……秦霓儿身份保密,我虽然跟她熟,可是在外边儿见着了也得装着不认识,怎么把你介绍给她?要是我真的把你介绍给她,她肯定会以为我泄露了她的身份,那时候我们两个都要倒霉!唉,秦霓儿生平最恨采花贼,这下子你不用追她了,她可能要倒追你了,不过追你之后,你小子就等着被五马分尸!”
“我拷,老大,你这么说也太没人性了”秦仁愤愤道:“我可是为了你才跑去采花的!现在捅了娄子你就打算甩手不管了?”
“我拷,老三,你也太不厚道了?昨儿晚你那可是爽了一整夜,哥哥我在外边儿喝了整夜风。风流快活的时候怎么没听你叫苦,现在倒叫起来了?”秦风冷冷道:“老三,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怪我也没多少用。有时间跟我胡闹,还不如想好怎么跑路!老三,你就勇敢地跑路,哥哥我会为你照顾好两个弟媳的!还有,你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帮忙的,以你的轻功,秦霓儿就算找到你也不见得追得你,我先回逍遥山庄一趟,然后回京面见圣,向他求求情,或许圣他老人家一高兴就把公主嫁给你了,到时候你可就爽了!就这样了,再见,我回客栈接你两个媳妇,你现在就赶紧跑,不用管我了。”
说完,秦风向秦仁摆了摆手,也不管秦仁,大步朝客栈方向走去。
秦仁愣愣地看着老大的背影,挥开折扇无力地扇了扇,仰天长叹:“妈的,都是风流惹的祸啊!好,少爷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公主还能把我怎样了!少爷要遇强越强,越挫越勇!天下的美女们,继续张开你们的大腿等着我,三少爷绝对不会枪断人亡的!”
吼了一嗓子,秦仁不敢多留,一溜烟朝着城门方向跑去。
秦风向来稳重,绝对不会危言耸听,他既然把秦霓儿说得如此危险,那秦霓儿就绝对不可能是个和善之辈。三十六计走为,采花贼本就没有武者的尊严,被女人追杀是采花贼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三少爷倒不以为耻。
再说秦风,快速赶回萧湘月和柳飘飘两女住的客栈,来到两女的房门前,刚准备敲门时,一个飘飘然,渺渺然,似冰冷,似狐媚,总之无比诱人的声音响起:“大少,怎么这么一副着急的样子,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呀?”
卷一醉欢场男儿风流趁年少第六章贱侠风流第四节
秦风猛地转身,望向不知何时在他背后悄然出现的俏丽人儿,目光如冷电一般灼在她巧笑嫣然的脸。
少女站在走廊,发的紫荆花蕊中闪动着刺目的寒光。翠绿的衣,淡黄的裙摆,配高挑的身材,款步间胸前的波涛就像可以令天下男人全都迷失的勾魂海洋。
鹅蛋型的脸蛋,美艳绝顶的五官,脸庞却还有淡淡的稚气,就像一个未成熟的女孩。腮角深深的酒涡,一缕刘海斜斜地垂在眉前。满是笑意,夺魄魂的双眼中跳动着令人心胆俱寒的杀机。
红酥手在长袖中半遮半现,走动时手指微微颤动,隐约露出紫色的指甲。
香风扑面而来,秦风深吸一口气,冷冷道:“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
少女娇笑道:“大少,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没有旁人在场,干什么如此绝情,说不认识小妹呢?”
少女已经到到秦风面前,几乎和他面贴面站着。处变不惊的剑圣也不由低下了头,避过少女那看似深情款款,实则杀机密布的美目凝视,语气却依旧冰冷:“别忘了你我的身份。须知隔墙有耳,在这房中,还有两个人。”
少女咯咯娇笑,直笑得花枝乱颤,那一颦一笑间的风采足令所有某处功能正常的男人血脉贲张。
“大少,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既然记着小妹的身份,为何昨晚令你兄弟行那苟且之事?你是知道小妹生平最恨什么人的。如果你是怕我们的话被人听到,那杀了房中之人不就行了?”说话间,纤手自袖中伸出,就往萧湘月、柳飘飘二女的房门按去。
秦风飞快地掠到房门前,低声道:“不可!我已经答应我三弟,要替他好好照顾这两个女子,绝不允许你伤害她们!”
少女那涂着紫色指甲的纤手从秦风脸一掠而过,指尖拂来淡淡的香风。秦风面不改色,呼吸自如,但他却知道,少女指甲涂着的剧毒,即便是运功时带起的香风,普通人吸入的话也会在十二个时辰内七窍流血,全身青黑而死。
“大少,你倒是百毒不侵啊,不知你那三弟,是否也跟你一样?”少女眼中闪过浓重的杀机:“他倒是个风流人物,奈何却走了歪路,房中收着两个女子,为何还要贪得无厌?败坏我贞操也就罢了,为何连我表姐都不放过?”
说到这里,少女脸的笑容已然敛去,声色渐渐严厉起来。
这少女倒算得是个奇女子。等闲女人,若是贞操被人坏了,是绝对不会对旁人说出来的。而她说这话时却不见半点悲伤神情,仿佛被败坏贞操的只是其他女子——这话不妥,她的贞操的确是被人败坏了,但也的确有别的女子失去贞操,而她愤怒的,表面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的表姐。
不用怀疑,这少女就是皇家七密探之首,大秦帝国当今圣的私生女儿,号称“毒手紫荆”的秦霓儿。
秦风低下了头,声音颇有些无奈:“霓儿,这件事其实不能怪我三弟。事实,一切都是我指使他做的,你要怪,就怪我。”
秦霓儿怔了半晌,旋即掩口娇笑起来,笑容中却似隐着淡淡的悲怆:“秦风,枉我把你当成最信任最亲近的大哥,谁承想……你竟然做出这等事来!”
秦风首次在人前低头,却丝毫不觉得委屈,这件事的确是他和秦仁的错,别人要打要骂只得认了。
“霓儿,其实我也是想尽快调查怜舟家的案子,皇那边不是很着急吗?这魔教教主不但和江湖中各白道帮派有染,还和岭南蛮族勾结,对大秦帝国安危构成严重威胁。如果不尽快破了案子,让魔教阴谋得逞,到时大秦帝国就会是一片混乱。我这也不是为国分忧吗?让我三弟打入怜舟世家,和你联手查案得手的机会不是更大?再说了,我三弟人品也不差,虽然武功弱了点,可是智慧超群,文采过人,英俊潇洒,年少多金,男,今年十五岁,未婚,也没有定娃娃亲,哄女孩子很有一套。最难能可贵的是,他完全没有任何野心,既不想称霸武林,又不想争霸天下。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天人间,独一无二啊!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你要不要考虑考虑?反正已经跟他有了夫妻之实,你再慢慢和他相处,一定会发现他的可爱之处的。我们秦家的人,个个都是最优秀的人材,绝对不会委屈你的。”
秦风越说越起劲,星河剑圣临时客串起一把媒婆,征婚说媒一般数起秦仁的好处来,直说得秦霓儿哭笑不得。
在她印象中,秦风虽然对她很好,处处都照顾她,就像亲大哥一般。但是秦风天性冷淡,兼傲骨铮铮,对谁都是一逼爱理不理的鸟样,平常一天也难得说十句话。
但是只要一提到秦仁,秦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冰冷的神情也变得兴奋起来,一张冷脸好像在放红光。
“行了行了,你不用说了。”秦霓儿白了秦风一眼,又恢复了初来时那媚骨天成的媚态。“大少,瞧你把你弟弟说得这么好,那你就带我去见他!房里的两个女子,只要你保证她们没有听到我们的话,就算是听到了也没办法泄露出去,我可以饶她们一命。”
“她们绝不会泄露半个字,这点我可以保证,只是……”秦风两手一摊,“我三弟已经跑掉了。”
“跑掉了?”秦霓儿瞪大了眼睛:“是不是你把我的身份告诉了他,把他吓跑的?”
秦风点了点头:“我要对我三弟的生命安全负责。”
“我不管,如果你不带我找到他,我就不理任务,一个人去找他,把这里的烂摊子全都丢给你!”秦霓儿浅笑盈盈,说出话来却蛮不讲理。
秦风无奈地摇了摇头:“冤有头,债有主,你就去找他。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负责了。放心,我一定会在你找到三弟之前,把怜舟世家摆平的。”
秦霓儿点了点头,娇笑道:“那好,既然你一力承担,我也不会太不讲道理。我会把怜舟罗儿调走,少了怜舟罗儿,你对付起怜舟家来就容易得多了。不过我告诉你,绝不能伤害怜舟家的人,就算查出了罪证,也要交给我来处置。”
处处受制的星河剑圣叹了口气:“好,就照你说的办。谁叫你是我的首领呢?”
秦霓儿道:“知道就好。那我先走了,秦大哥,如果你三弟真像你说的那么好,那小妹可以考虑……嘻嘻,留他一命。”
秦风面露喜色:“多谢!”
秦霓儿云霓般飘然而去,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最多把他阉了送进宫当太监……”
秦风笑容顿时凝固……
已经离开了万花城,骑着买来的好马的秦仁在马背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自语道:“妈的,又是谁在背后骂我?肯定是老大!哼,说不得现在那秦霓儿已经找了老大,而老大为了自保,已经把我给卖了……哼哼,老话说得没错,兄弟果然是用来出卖的!哼哼哼……少爷我就去江北铁血啸天堡找大舅,在他那里躲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回逍遥山庄还有老大做秦霓儿的内应,恐怕不保险,还是铁血啸天堡安全。在大舅那里,没人能动我。说起来,已经七年没见大舅了,是应该去看看他。好,决定了,就去铁血啸天堡!”
当下三少催动骏马,狂风一般朝着北方驰去。宽阔的官道响起一片清脆的蹄声,纵马江湖的少年,此行才真正展开了一段波澜壮阔的猎艳人生!
卷一醉欢场男儿风流趁年少第七章江山美人志第一节
秦仁一路北行,马不停蹄地赶路,三日后来到了江南江北的分界处——怒江。
怒江发源于藏北高原,向东注入东海,将大秦帝国辽阔的领土一分为二。
怒江以南有十三个省,怒江以北有十六个省,铁血啸天盟就位于江北燕省,毗邻京城。
秦仁到达怒江渡口的一个小镇时,下起了大雨。
小镇的街没有多少人,没人愿意在这样的风雨天到处乱跑。秦仁骑着马,一手挽着缰绳,一手撑着一把在街边小摊买来的油纸伞。
小镇的青石板路被雨水冲洗得干干净净,泛着淡淡的青光。偶尔有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渔翁扛着鱼竿,提着鱼篓走进街边的酒楼贩卖刚钓来的活鱼。
小镇非常安宁,秦仁很喜欢这种安宁的感觉。江南的小镇在雨中就像一副浓淡适宜的山水画,从奔腾的怒江水里腾起的雾气弥漫在小镇中,将小镇妆扮得迷迷茫茫,别有一番虚无飘渺的美感。
秦仁在一家名叫“四海酒楼”的酒楼前下马,早有戴着小帽,搭着白毛巾的店小二迎了来,无比殷勤地将秦仁迎了进去。
这酒楼装修得富丽堂皇,镇子虽小,酒楼的档次却也不低,想必是地处渡口,来往客商繁多,生意兴隆所致。
现在虽然在下雨,可是酒楼中人倒不少。
一楼大堂既宽且广,一眼望去,竟然摆了近百张酒桌,如此之多的酒桌看来竟是座无虚席。
席酒客既有样貌粗豪,挎刀带剑的江湖人士,又有穿着光鲜得体的商人。
江湖人士喝酒图个热闹,劝酒的劝酒,聊天的聊天,弄得大堂内一片嘈杂。而商人们则比较斯文,小口喝酒,慢慢吃菜。
二十多个打杂的伙计递酒送菜,忙得不亦乐乎。
秦仁没料到这外表安宁祥和的江南小镇,酒楼里边却是这么热闹。皱了皱眉头,问那领他进来的小二:“小二,你们这酒楼的生意……还真是好得离谱啊!”
小二点头哈腰地笑道:“承爷吉言!我们这四海酒楼远近闻名,又在怒江渡口,大江南北往来的客商一般都会在我们酒楼吃几顿的。加今天下雨,怒江起大浪,渡口船只无法通行,所以这些爷们没办法过江的爷们全都聚到酒楼里来等雨停。”
秦仁又问:“镇酒楼不会只此一家?”
小二笑道:“爷您还真说对了,这怒江镇,酒楼客栈还真只有我们这一家。”
“你们还做客栈生意?”
“当然。过往客商这么多,总有需要过夜歇息的。我们四海酒楼,当街的这三层门面是酒楼,从大堂过去,进了后院儿,又有很大的一个院子,总共有一百三十六间客房,既有豪华套房、单间,又有大通铺,适合各阶层的客人打尖住宿。最好的是两间帝王套房,其次是八间贵族套房,这十间房,可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住的。”小二说得眉飞色舞,边说边照着秦仁的吩咐,带着三少爷往三楼最好的包厢走去。
秦仁心道那帝王套房应该就是类似他前世的总统套房了,只不过大秦帝国等级制度森严,想住帝王套房,除了有钱,还得有权有地位,不是一般暴发户能住的。
了三楼,那小二仍在不停地推销着:“瞧爷您一表人才,家世一定相当显赫。如果爷您今晚要留宿在镇,小的可以自作主张,给爷您留一套贵族套房——”说着一脸神秘地近秦仁,附耳道:“小的深得咱酒楼少东家信任,只要小的开口,而爷您又出得起价,帝王套房不敢说,贵族套房是一定能有一间的。”
秦仁点了点头,唔了一声,随手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小二:“你小子不错,很知机识趣。少爷我今天看来是走不成了,就在这里住一夜。你说的那什么贵族套房我不要,少爷我要住就得住帝王套房!”
小二两眼放光,激动地手都在颤抖。这一百两的银子,一个店小二估计一年都挣不到。尽管如此,小二还是面露难色:“这个……爷,不瞒您说,帝王套房今天是有一间空着,但是……”
秦仁又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进了他手中,小二激动得几乎晕厥,但他还是嘴硬:“爷……小的……小的……做不了主……”
秦仁马又掏出一张百两银票,塞进小二手中:“那就找个能做主的来跟少爷我说话!妈的,少爷走到哪里都要住最好的店,吃最好的菜,喝最好的酒!”
那小二一个激灵,颤巍巍跑了出去,出包厢里险些一头栽倒。秦仁在他身后喊着:“下楼时别摔死了!还有,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给少爷我端来,少爷饿了!”
秦仁坐在窗边,看着窗外迷蒙的春雨,静静倾听着窗外的雨声。
这时包厢隔壁突然传来一个饱含沧桑感的声音:“我出生在西边,从小好赌,赌术无人能敌。所以很多年以前,我有个绰号叫西赌。其实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做嫉妒。我不介意其他人怎么看我,我只不过不想别人比我更开心。”
又有一个更加沧桑的声音说:“你可以试着忘记,如果一定要记得,还是记得些开心的事情比较好。”
前一个声音说:“人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可以把所有事都忘掉,以后每一日都是个新开始,你说多好。我以为有一些人永远都不会嫉妒,因为他太骄傲。在我出道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人,因为他喜欢在东边出没,又很会编草鞋,所以他有个绰号叫东鞋。我和他曾是最好的兄弟,可是为了一个女人,我们反目成仇。他杀光了我全家,我报仇时误杀了他的女人——那也是我们矛盾的起因。然后他开始为他的女人复仇,我打不过他,便开始逃亡。后来有人送了我一坛叫‘醉死梦生’的酒,说是饮了那坛酒,就可以忘记一切。我喝了酒,忘记了所有曾经认识的人,却仍记得他和他的女人,记得我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后一个声音说:“是啊,你越想忘记一个人时,其实你越会记得他。”
“所以我想请你杀了他,只要杀了他,我就能真正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你知道我杀人的价码。”
“知道。”
“除了钱,我还要女人。”
“我有钱,这么多年,我已经存了七十二两三钱五分银子,而你出道至今,收过最高的价码就是五十两银子,所以我的钱足够你出手。我收养了一个女孩,现在她已经有十八岁,出落得亭亭玉立,在江湖也有不小的名头,我可以把她给你。”
“你收养的女孩是谁?”
“江湖群芳谱排名第三的傲雪寒梅秋若梅。”
“成交!”
“卟……”秦仁终于忍不住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操,东鞋西赌……笑死老子了!”秦仁边笑边使尽拍着桌子,这时包厢房门被砰得一声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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