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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贼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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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姐姐你长的真漂亮。”

啪,啪……!

云飞梦柳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一路上无论我说什么都会挨一下子,我干脆学乖了一言不发,但每隔三十五秒半还是会挨一下,气的我暗下狠心,他日老子功力恢复,就用皮鞭加蜡油折磨死这两个毒妇。

前面跑的狠,后边追的紧,说话就要掉出榜去~祝大家新年快乐,天天乐乐呵呵身体倍棒儿,吃嘛嘛香,妻妾成群,金玉满堂,大吉大利。!小七拜年了,红包尼?

正文第三十八章群雌公愤

幸好路不长,在挨到第七十七下的时候,终于来到天霄楼前,本来峨眉仙山的五楼十二阁景致天下无双,但脑袋和屁股一直被小树枝问候,虽然我抗打能力非常强,但也失去了任何游览的闲情雅致。

天霄楼高有三层,建立在一块凸出的石壁上,险峻中透着细腻雅致。一步台阶、一片砖瓦都和整座楼体搭配的恰到好处,再结合着四周的绿树茵草,实在是一处不可多得的景观,迎着晨风下,我忽然有了些写画的冲动。

说起来有些惭愧,我原来的职业就是干插画设计的,虽然做的有一搭无一搭,但自从到了这里后就再没有动过笔,几年混下来,几乎快要忘记原来我还有这么个特长。

啪……!“发什么愣,还不赶快进去。”云飞抽得这下比任何一次都重。

“第七十八下!不过这下比较疼,凑个整,算八十下,叶少爷我都一一记下了。”

不过为了避免八十一下,我还是很听话的走了进去。

楼堂内十分的宽敞,窗棱廊柱都漆成深沉的朱红色,青石地板打扫的干净异常,前方正端上供奉着三清祖师,香案前坐着的正是水月,今天她穿的是正统的三清道服,黑发高挽别簪,一条水蓝丝绦紧紧束着纤细的腰身,腰畔一侧佩着她那面古朴灵巧的小镜子。

在水月下首坐着四个道装扮女子,正是老一辈无灵仙子的其他四位,如今已都是长老之职,地位仅比水月稍低,这几位长老的相貌都在三十岁左右,表情冰冷严肃,模样倒是都比较耐看,但是天知道这几张脸背后到底藏了多大年纪。

堂下俩侧各有十多名年轻的女弟子整齐的一字摆开,一直排到门口,不过人数一多也便美丑不一了,有几个明显比罗那尔多还出色的丫头竟然也气宇玄昂的搀杂在其中。

老相识的五个小丫头也赫然分别在列,不过个个脸上都毫无表情,见我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场面很熟悉,开封府过审都是这样子,区别是上边的包黑子换成了白面俏道姑,水月大清早的折腾出这么大的场面,无非就是想先给我来个下马威。

不过老子还真有点怕,拿不准这个女人会怎么对付我,不过她信誓旦旦的在慈航面前夸过海口,应该不会让我沦落到上刀山下油锅的地步。

“秃贼,你和狼妖王到峨眉仙山有什么阴谋,你生身为人竟然与妖邪为伍,日久必堕魔道。但念在你年幼无知,心性未泯,如果老实交代的话,本宫可以考虑从轻处置。”水月严声肃语,举手投足间气势流露,倒也亏为一派宗师。

“秃贼是谁?我可不姓秃。”我根本不拿正眼看她。

“好,那我问你姓字名谁,师从何处,为什么会和狼头山勾结到一起。”水月尽量忽略我言语中的不敬,毕竟和原来相比,我这种语气已经算是十分客气了。

我从鼻孔里生硬的挤出一句话:“好说,人称玉面小白龙叶回的就是在下,至于其他的,对不起,无可奉告。”

水月猛的拍案而起,大声道:“狂妄,看来不让你吃些苦头你不行了。”

我一跺脚迎声道:“我会怕?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来就是了,叶少爷要是要是皱一皱眉头,我就管你叫娘。”

“我来!”长老席站起一个腰系红色丝绦的女子,一看就是一副急噪脾气:“叶回是吧?就让你先尝尝火绳鞭的味道。”

水月略一沉吟,道:“不过火霞师妹的淋云真火霸道无比,可别失手要了他的命。”

火霞略一点头,冷笑着从背后扯出一条赤红色的鞭子,鞭子周身燃烧着蒸腾的烈火,老远的看着就让人心悸。

“慢着,我还是那句话,刀砍火烧我都不在乎,皱一皱眉头就不算好汉,不过我生平最怕打脚底板,有种你就只打我的脚底板吧。”

自从金身出体后,我已经失去了小强之身,而且疼痛感也恢复了正常,如今我已经不敢尝试这些高难度的手段了,看着那条火蛇一样的鞭子,不能不让人出汗。

“也好。”水月冷笑一声道:“那就就把他的脚砍下来拿去喂狗!”

“不如把整条腿砍下来,烤熟了再拿去喂,不然我怕狗会坏肚子。”火霞长老说着,手里的鞭子甩出一个响亮的鞭花,

“什么?你这个毒妇,我和有这么大的仇吗?算了,我不和你个女人计较,把你家男人叫来,我要和他进行男人之间的对话。”我实在是顶不住了,人说最毒妇人心,如今身在毒妇堆里,我渴望迫切焦急的想见到自己的同胞。

“好淫贼!”水月一掌便把桌子一角击成了粉末,连其他几个长老也纷纷怒喝着拍桌而起,大有把我立刻五马分尸的味道。

“竟敢诋毁峨眉仙山贞誉,杀了他也不为过。”火霞长老美目圆睁,狠不得立刻一鞭子抽死我。

“杀!”

“杀!”

“杀!”

其他三长老全票通过。

公愤,绝对的公愤,连下首一众女弟子都个个手握剑柄。大堂之中立刻弥漫着浓浓的肃杀之气,如果我现在踩着浪尖的再多说两句,我丝毫不怀疑这群愤怒的娘子军会立刻把我绞成飞灰。

“用不着生怎么大气吧?你连女儿都这么大了,见见你丈夫能有什么?”我手指着水无痕,心中琢磨着这丫头不会是可怜的单亲家庭吧,却看见水无痕红着脸不停的用眼神示意我闭嘴。

“五行弟子向来都和上一代长老母女相称,峨眉仙山门下必须都是处子之身,念在你年少无知就不另加责罚了,以后莫要胡言乱语了。”木长老围的是翠绿色的丝绦,是修习五行中天声生最善良的,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温婉动听,让我心中大为感动。

“谢谢这位貌美如花的姐姐,在下真的不知道,得罪之处万望莫怪。”我朝着木长老恭敬的施了一礼,虽然对象不是水月,但也算是服软了。

“不行,早就听说这个淫贼口无遮拦生性狂妄,昨日我等出去云游之时竟然敢和狼妖王乘虚来犯,更对掌门多次言语不敬,今天一定要让他知道些厉害。”火霞长老说罢拖长长的鞭子,两眼喷火的向我走来。

跑?很明显…………

打?更他妈明显…………

但我又怕疼,这么粗条鞭子挨上一顿,少不得又得将养个百八十天的,而且这条鞭子很明显不是普通的货色,再落下个什么病根可就不妙了。

惟今之计还是消停的在这里忍上一段时间为妙,假如在这里混了个里外开花,等飓风把我救出去后,到了狼头山数万小妖问我:“二大王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难道要我告诉他们是在峨眉仙山,被一群女人用火鞭子虐的?

再说狼头山还有许梦莲,还有短机,还有其他几个人形女妖,还有无数的雌性小妖,虽然现在丑了些,但修成人身后个个都是潜在股,身为二大王坚决不能在她们面前掉了面子。

‘闷男处世守则’第一百一十八条明文规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假如已经吃了,就想办法再吐出来。

“火长老息怒!”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擦了擦光头,又深情的抹了把眼泪:“小的其实也是身不由己。”

火霞很配合的停了下来,一脸诧异的盯着我,看来已经被我的真情演义而打动。

事到如今只能利用妇女的同情心来逃过此劫了,伸手取下游龙顶变成一个小鼓锤缓缓敲击地面:哒!哒!哒!

“几位长老容禀:小人本住在大梁的城边,日行十善来修仙,生活乐无边,

谁知道那狼妖王,他实在太凶残,

仗着比我本领强,把我虏到狼头山,为他洗脚刷厕扫房间,

我师傅和他来翻脸,反被他一棍来打扁,

我师兄找他礼论断,他令手下小妖把他奸杀了一百遍啊一百遍,一命呜呼魂归天,

小人为了日后能够把仇报,忍侮偷生在他身边,

每日都被打的遍体鳞伤还不算,而且半年才能吃上一顿饭

可是小人我意志坚,每天吃草咽菜勤修炼,

但望有朝一日能手刃仇人在身前。

不想昨夜11点,狼妖王以我师母的贞操来胁迫,把我骗到贵宝山,

小人无奈才犯下错事,只为师母百年的老贞洁能保全。

一切都是身不由己,还望几位大师能明断,小子感恩拜倒在这边!”

当!当!当!

三个响头下去,真可谓是石破惊天,劲道十足,但干净的青石砖地并没有很配合的四分五裂,不得不另外感叹原来峨眉仙山的石匠活也是出神入化。

正文第三十九章论‘贞操’鼎的损坏

静!

绝对的静,大堂中静的可以落针闻声,连几十个人的呼吸声似乎都在一瞬间齐齐屏蔽。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当年神书童华安一曲技惊全坐,从此混了个风声水起,今日有我叶回不要脸的效仿,效果应该不会很差。

我低着头使劲的酝酿眼泪,希望在抬头的刹那能奉献出一张辛酸夹杂着疲惫,刚毅伴随着坚强的脸。

火长老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三步两步的奔到我跟前,抬腿就是一脚。

咣!

“淫贼,这种三岁孩子玩的把戏也敢拿出来耍!”

“让他知道一下厉害。”

“竟然敢在天霄楼这等地方谎话连篇,应该让他已死谢罪!”

“大逆不道者,虽死不能赎罪其之万一!“

我左手捂着鼻子,右手揉着后脑勺,叫痛的同时心中一声哀叹。

社会在发展,穿越在进步,原来前世的把戏也不是万事万灵,异界的女人也不是见了穿越者就自动喝了春药死命往上贴。

“谁说我撒谎了?我说的话真的比真金还真,不信你们去打听打听,大梁城方圆百里,都知道我小名叫叶大老实。”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我堵着鼻血豁然起立,据理力争。

咣!又一脚。

“看清楚了,这里是峨眉仙山天霄楼,上方供奉的是我道三清祖师,只要有人说谎,三清祖师前的‘问心鼎’就会无火自燃,谎话越大,火焰越烈。”

我仔细的瞧了瞧香案上,果然有一个个烟灰缸大小的铜鼎已经燃起了通红的火苗。

峨眉仙山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摆设,莫不是检验历代弟子贞操的办法吧?每逢掌门登位,弟子出差回来,只要来人在这里大叫一声;“我还是处女!”,众人只需一看问心鼎便知真假。这个东西可真够阴险。

“这东西真这么灵?”我一脸不信任的看着火霞:“怕不是峨眉仙山专门用来栽赃陷害的办法吧?”

咣!又一脚。

好容易站直了,直接又给我踹的就地打了一个滚。

“别打了,好,我一试便知道真假,假如是真的,要杀要剐姓叶的都绝无怨言。”我再次站起身来盯着那个小鼎。

“我刚才说的没有半句假话!”

问心鼎微弱的火苗立拔高为突突的火焰。

操!果然邪门,因为刚刚才的话确实连一个字的真话都没有。

“我是女人!”

问心鼎猛然吞吐出尺长的火焰,并发出刺耳的‘突突’声。

“老子是如来转世!”

问心鼎的的鼎身一声巨震,隐隐开始炽热的发红,火焰象喷火桶一样喷出足有一人高,连带着香案也跟着震的‘吱嘎’做响。香案上的三果供品、蜡烛香炉也翻滚着掉落在地上。

水月和其他长老大惊,“淫贼你快说句真话,问心鼎如果有所损坏,到时候一定要你陪葬。

“我还是处男!”

突兀的一声大喝,好象及时雨相仿,问心鼎的火焰猛然缩回鼎内,青铜鼎身骤然降温,发出‘嗡嗡的’的声响,香案也逐渐停止了震动。

“你看,这东西承认了我还是珍贵的童子之身,说明我谁都没淫过,所以我不是淫贼,以后大家给个面子,不要再淫贼淫贼的叫我了!”我得意洋洋的环视一周,天霄楼里一众女子,包括水月和四长老在内,个个羞红通红,一道道目光几乎能把我来个万箭穿心。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道门圣地一再口出淫言秽语。也罢,五灵子听令,把他打入千冰洞,让他尝尝彻骨生寒生死不如的滋味,压满十日再让他出来,看他还敢不敢这么猖狂。”水月素手一挥,强做镇定,但仍掩饰不住脸上的愤怒和羞红。

一众女弟子,包括四位长老都齐齐动容,脸上恐惧之色无以言表,水无痕不由自主的跨前一步道:“娘,如今他法力全无,千冰洞十日,他可能熬不过去。”

“拉下去,上千年来没人敢对三清道峨眉仙山如此不敬,不让他吃些苦头,峨眉仙山威严何存?千年道统日后何以服众?我本一心存仁,但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我心中一凉,看来已经触及到了水月的最后底线,正道门派一向重视声名羽翼,为此多杀一两个人实在是微不足道,甚至能让他们为此做出更疯狂的举动。

千冰洞能让峨眉仙山一众女子如此恐惧,想来这一去必定不会好过,甚至有可能是九死一生。看水月拳拳决心,想来没有一点回转的余地。

也罢,大不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慢,我还有一句话要说!”我踏前一步高声道。

“好,我就再容你说一句,不过我劝你字字深思为妙!”水月说着看了一眼问心鼎。

“其实!”我一个深呼吸,平定了一下心情,“水月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妈,我是峨眉仙山的上门女婿,生个女儿叫火霞,招了个姑爷叫叶回,娶了个二房叫无痕,我爹法号叫慈航,姥姥的名字叫飓风。”

问心鼎轰然巨震,一个巨大的火弹猛然自鼎口喷出,几乎撑裂了鼎口。巨大的火弹顷刻便四散为漫漫的烈焰,直接引燃了供幔,烧着了横木屋梁,洒的到处沸沸扬扬,整个天霄楼立时蔓延成一片火海。

问心鼎一阵噼啪做响后,便龟裂出无数道细细的裂纹,然后悲鸣一声再无动静。

众人惊诧,一时还不能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个个呆若木鸡,水月忽然状若疯癫的大吼大叫:“拖出去,拖出去,千冰洞压他千年万年,让他永远不得见天日。”

金、火二长老各施出一根捆仙绳把我绑了个结实,提着我穿过滚滚的浓烟,径直冲出天霄楼。

我回头一看,一众女子正提着衣角大呼小叫的奔走救火,早已经没了平日温儒矜持的样子,水月带领着一众女弟子,一挥手就是一大片水幕,正在赶控火势。

哼!烧烧烧!烧了这鸟天霄楼,毁了那劳什子的问心鼎,这个破地方不知道扼杀了多少思春少女骚动的芳心,令多少大好的姻缘望而却步。天下间无数英雄少年,他们每天为了惦记峨眉仙山这些美的能冒泡的大姑娘,不知道愁死了多少脑细胞,今天老子就以大无畏精神,让这些受苦受难的妇女同志彻底解放,让天下无数有志少年、中年、老年,得以偷偷摸摸的大展拳脚。能偷的就偷,不能偷的就用强,反正再也没人知道他、她是否尝过腥。说不准禁锢了多年淫欲的水月等人,被人用强的时候暗自偷笑也说不定。只是希望在她们流泪呐喊的时候,能记起眼前的性福快乐时光,都是拜一位叫叶回的有为青年所赐,并且有可能为此付出生命。

看着那些焦急奔走的花季少女,我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眼前浮现了多年后的一幕:峨眉仙山的女弟子个个春风满面,人手一个满月的大胖小子。无论偷春来的还是养汉来的,是正房还是二奶,都沉浸在幸福的家庭美满中。

“双方自愿!恋爱自由!”

“反对禁婚!爱情万岁!”

想到这我立刻振臂高呼,越呼越有劲,越呼声越高,虽然没有无数英雄儿女响应我的号召,但是我知道,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价值的,正所谓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早晚有一天,我会名垂千古,受世人代代歌颂。

此时我心中简单的算了一本帐:峨眉仙山有大龄女青年约一千人,平均每人育有两个子女,还不包括二婚和超生,这一下可就是一变俩,足足有两千人之多。再下一代人,就是四千人,如果政策允许,家庭教条宽余的话,这个基数还可能再翻一番。到时候无论是这些女弟子,抑或是她们或男或女的后代,都要铭记我的大恩大德。连带着那些得了便宜的男方也都会感恩于我,还有男方家含辛茹苦的老父亲,抱孙心切的老母亲,他大哥、他三姑妈、他二小舅子,他六祖奶奶…………,要是再翻个百八十辈下来……!

我靠,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当真是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既然如此,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双方自愿!恋爱自由!”

“反对禁婚!爱情万岁!”

我一路高歌呐喊,直至嘶声力竭仍不罢休。

金、火二长老气急败坏的提着我一路急奔,时不时的照我的光头猛抽一巴掌,大概是女人看见光头都有想抽一巴掌的冲动,但我抗击打能力极强,始终处于亢奋的状态中。

求票!

正文第四十章我最够劲儿

待来到一处巨大的山岩前,火长老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手掐了一个印诀后,平滑的山岩处便突兀出现了一个垂直的洞口,火长老紧跟着毫不犹豫的一把将我投进这个冰寒刺骨的深穴中。

嘴里猛然灌进一口扎人心肺的寒风,才被迫停止了我维护女权运动的事业。

大脑紧跟着一个凉快!

妈的,我这是何苦,和尚都不当了,还讲什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群道姑爱当老处女干我何事?外边那群登徒子当一辈子老鳏夫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日后他们子子孙孙无穷匮也,提起今天这档子事,也只会齐声骂我一句大傻B!

眼前忽然一亮,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由于惯性原理、牛顿定律和很多我不知道的公式,我摔到地底的刹那又快速滑到一边,重重的撞在洞壁上,再反弹回来撞到另一边,再反弹回来……,当撞到第二十八下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千冰洞内并不是漆黑一片,相反,这里到处都是亮晶晶的万年寒冰层,平整光滑的冰面有如镜子相仿,构成了一个巨大的万花筒,在洞壁四周映照出了无数个我,我动一动脑袋,就有无数个我也跟着或正或反的动一动脑袋,感觉非常诡异,相信待的时间久了,绝对会让人发疯。

我站起身来吐了口吐沫,落到地上的时候一下子摔成了八半:“千冰洞不过如此,什么彻骨生寒,什么生不如死,小意思而已,还以为会有八百个母猩猩日夜不休的老子呢!”

抬头看了看上方,仍然也是一片冰的天空,想来金、火二长老已经用印诀封了洞口。

千冰洞面积应该不大,中间有一些接天连地的大冰柱阻隔了视线,事不易迟,我马上找找看有没有武功秘籍、隐世高人什么的。

转了一圈下来,什么也没发现,到处都是光秃秃的冰壁,无聊的数了数冰柱,一共十八根整。

吉利数!

在我走动的时候,到处多角面的冰壁反照出的无数重影也跟着我四处走动,或正或反,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场面的诡异让人生寒,就像有无数个一模一样的我时刻进行着窥探,晃的人眼花缭乱。一圈转下来,我竟然有了呕吐的感觉,为了节省肚子里最后一点馒头残渣不至浪费,我老老实实的找个宽敞的地方坐了下来。

这里有风,一会变一个方向,吹的人心生烦乱,刮的人头皮生疼,却找不到风的出处,看着无数个卷缩成一团的重影,风寒,心尤是!

身上的衣服很单薄,一身别人施舍的粗布麻衣早已在刚才一翻挣扎中撕成了布缕,一件兜天锦缎瑟瑟的围在腰间,连脚上的鞋还是下山前师傅亲手用狗尾巴草给我编的那双。

昏昏噩噩活着,从来没有一件事情好好思考过,以至于东飘西禁,经过了历次生死,却注定永远是个无根的人。

维护着谁?又记恨着谁?命罢了!

眼前无数清澈的镜影开始越蜷越紧,光头本来朝阳的颜色也变成了死色的白,眉角、额梢结出了细细的冰屑,翻了翻本来灵动的眼睛,无数重影跟着都在用木纳而冰冷的眼神嘲笑着我。

脑海中忽然有了昏昏睡意,似乎只有闭上眼睛,才能看不见自己对自己的嘲笑,那木纳的表情虽然单调,却只有我能读懂其中的无尽酸意。

所以,我闭上了眼,很舒服的回避着自己。

冷吗?

我问自己!

无数的影子也都同样在问我。

佛家渡身境界后冷热不忌,金身淬炼之身骨若精钢皮如铜甲,牛魔王亲自为我改骨传功后周身蕴力,兜天锦缎水火不浸寒暑不侵。

可我还是冷,一直冷在骨髓,冷在心里。

悄悄的挣开一只眼睛,无数重影也悄悄的睁开了或左或右的眼睛,他们的眼帘鼻孔已经快被冰寒封死,却尤自顽强的睁开,鼻孔里呼出微弱的寒气。

他们的眼神再没有嘲笑,只有深深的恐惧和怨恨,我知道,是我害死了他们,他们必将随着我的陨灭而同样消失殆尽。

我做出一个无奈的笑,缓缓闭上了眼睛,眼帘垂下的刹那,我看见所有的重影都苦笑着闭上了眼睛,他们大约也知道,我已经放弃了。

风开始大了,吹散了我的衣服,兜天锦缎如沙子一样化做了漫天冰凌。风开始大笑,肆虐着剥开我的皮,露出了红色的血脉,血液早已经凝结成冰,却仍被风无情的刮骨而去。

骨头是残白色的,仿佛在怒骂着我的无知。

没有了血肉的骷髅,眼睛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眼框,却仍能看见映照在冰壁上的无数重影,他们忽然顽强的挣脱出冰壁,随着冰壁破裂的声音挥舞着嶙峋的骨爪,带着洒漫的冰屑向我一步一步笨拙的走来,每迈出一步,坚硬的脚骨都会将一些冰块踏成粉末,两排森森的牙齿不时的‘哒哒’咬合。

没有声音,我却听懂了!

他们想占有我的身体,那怕已经是一具森森白骨。

他们再也不甘心只做一个影子,永远无奈的重复着主体的动作,牙齿越来越剧烈的咬合声,诉说他们强烈的渴望和嫉妒,他们一定要体验到真正的实体,那怕是一具骷髅。

我艰难的动了动脖子,颈椎的骨节发出连串‘咯嘣’的声音,我发现在我一双骨趾脚上,竟然完好的穿着一双草鞋,一朵凋谢干枯了的狗尾巴花,尤自展现着生命中最后一丝丑陋的美丽。

鞋是师傅一边唱着那首我教他的小红帽,一边笑呵呵的给我编出来的。

而那些重影却只能凄惨的光着脚!

他们终究不是我,所以他们嫉妒着。

“滚!这双鞋是老子的!”我愤怒的大吼。

刹时!

狂风怒嚎,无数骷髅齐齐发出一声不甘的悲呖,同时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硬生生的再次拉回冰壁中,扭曲挣扎的动作发泄着他们强烈的绝望和愤怒。

冰壁再度恢复原状,他们再次只能永远活在老子的动作中。

一具骷髅尤其顽强,顶着肆虐的狂风,仍然瑟瑟的攀爬在地上一寸一寸的向我靠近,一双塌陷的眼窝里,飘忽着惨白色的火苗,贪婪的死死盯住我的鞋子。

我想动,想离他远远的,但身上却没有力气,有力气的筋脉早已经化成了尘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点点的靠近我。

就在他的爪子几乎要搭在我脚踝的时候,我狞笑着一脚蹬在了他丑陋的鼻梁上!

喀!……

“我说过让你滚的!”

一声脆响过后,刹时间风停影消,最后一具骷髅不甘的发出空洞的厉啸,隐入最后一根石柱中。

“操,老子才是最够劲儿的!”

我猛然正开双眼,恍如南柯一梦。

上下动了动手脚,身周根本没有半点变化,眼前仍然是十八根冰柱,却都围绕着灰色的雾气,也自然消失了无数的重影,我虚空中伸出一条腿,仍保持着一脚踹出去的姿势。

一跃而起!

在我双眼中,原本简单的十八根冰柱再也不是原来普通的样子,在最后一具骷髅隐没的柱子中,正有一枚白色的近乎透明的玉佩,努力伪装成冰层的颜色,却尤自发出淡淡迷朦的光。

本来我是不能发现他的,但现在,我却看透了灰色的迷雾,看穿了厚厚的冰层。

“游龙顶!……”我高声断喝。

头上游龙顶一声轻快的欢鸣,下一刻,已经出现在我手上一杆巨大的霸王抢。

枪长三丈三,独臂粗细,枪身乌黑,枪尖三尺七寸,锐利无当。

这已经是我运用游龙顶最大的极限了。

“什么他妈千冰洞,无非就是低温加上一点幻觉,还他妈没老子的春梦来的真呢!”

大枪横扫出一道罡墙,斜斜的切中那根冰柱,要不是手冻的有点麻,这一下会切的更漂亮。

轰!……

冰柱碎裂成漫天的飞星,伸手一捞,已经把那块小巧的玉佩抄在手中。

“废柴个药王宗,狗蛋个凡人散,无非就是把力量偷偷制约到骨头里,老子连自己每一分筋骨血脉都看遍了,一点尘埃为药,又能把他藏到哪里去?”

经此一劫我对力量有了新的认识,原来力量不光可以存在于简单的肌肉和血脉中,流动在经脉穴位之间。身体毛发皮角,皆可以为力所用,甚至可以把力气灌输入某个指定的器物当中,就比如手里的霸王枪,以前一直都是用蛮力,再借助游龙顶本身的结实耐用使劲的抡出去,假如连霸王枪本身也蕴涵着如此神力,威力定可以翻上一倍,甚至多倍也说不定。

我得意洋洋的大笑,身体重新拾回的神力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疯狂的小便半个小时,直到能流成一条壮观的瀑布。

一整天的时间都觉得很恍惚,总感觉落下了些什么事儿,晚上去厕所的时候忽然发现没有卫生纸,重大危机感立刻猛轰我的小脑右半球!

我日,我这才想起来,俺的推荐票呢。在那个残酷的榜上,俺可能又重新让本来在俺下边的人反压在身下,正在无助呻吟的呢吧?

正文第四十一章痴情的小贱人

手中的玉佩晶莹剔透,触手冰凉,上面浅浅的雕刻着烦琐的花纹,淡淡的光华不停闪过,让人根本无法看清线条的走向。

四周忽然传来无数连续的崩裂声,坚硬的冰壁忽然开始纷纷出网状裂纹。

塌!……

连续着!

仅仅是眨眼间,四周坚硬的万年寒冰层,连带着其他十七根冰柱,纷纷化为无数星辰一样的冰凌,挥散到半空后,再次分化为无数肉眼难见的微粒,直到凭空消失,连一滴水珠也没留下!

取代的,是普通的青石洞壁,打磨的平整如砖。

难道这里要命的低寒和杀人的幻觉,都是来自这一块小小的玉佩?我不置信的看着手中这块‘玻璃片’。

“好东西!嘿嘿,归我了,要好好研究研究。”

我吐了口口水使劲的擦了擦玉佩。兴致勃勃的想挂在腰上,可惜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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