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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门之农家医女-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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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吗?”
    “老奴才去前头看了一眼,老太爷还没回呢。”
    伏秋莲点点头,“成,你去吧。”顿了下又加一句,“让冬雨备一碗醒酒汤,估计一会得用得着。”
    一听这话,刘妈妈自己也笑了起来。
    马上就要起程,老太爷竟然舍不得赵东,这让伏秋莲有些哭笑不得,更让伏秋莲无奈的是,她这个爹可真真是个奇葩,舍不得赵东,竟然天天拉着人家喝酒。
    喝到现在都有好几天了,天天是大醉而归。
    伏秋莲是觉得很无语。
    可劝吧,也不好劝,只能绞着脑汁给老太爷调理身子。
    好好的老爷子跟着她,总不能落得一身伤病回去吧?
    伏秋莲帮着连清续了茶,“相公喝茶。”
    “多谢娘子。”连清微微一笑,帮着伏秋莲也倒了茶,待得她轻轻的抿了一口,连清顿了一下开口道,“那位古先生,我想让他随着咱们去文山。”
    “他不是周大人的人?他可肯?”虽然刚才隐隐的伏秋莲在心里想到了这个可能,可这会看到连清,伏秋莲还是觉得有点不相信,这个周大人,到底是图的什么?
    几次去周府,她见的都是周太太,周家的女眷。
    都没和周大人见面的。
    那位周大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他在连清身上,所图,或是他在期望什么?
    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伏秋莲笑咪咪的看着连清,“那可是周大人的人,你怎么好和周大人抢人呢?如果你想找位熟悉官场的,咱们到文山再另选就是。”
    莫大几个人也就算了,现在再带一个?
    还是算了吧。
    连清笑,“周大人的意思就是让古先生过来帮我。我也不好推辞。而且,刚才我和古先生谈过,谈吐上看着倒是个不错的。”
    “相公觉得不错自然就是好的,我又不懂外头这些事,巴巴的来问我,自己心里却拿定了主意。”伏秋莲嗔怪的看一眼连清,自己也笑了,“相公可决定什么时侯起程了?”
    吏部的任命虽然下来,期限却不是死的。
    那个时间是有一个左右活动的。
    如今已是过去了三天,家里的行李也都收拾好,伏秋莲就觉得时间差不多,起程也就在这一两天了吧?
    果然,连清一顿,点头道,“我想后天起程,娘子觉得可好?”
    “行啊,我没问题。”伏秋莲微微一笑,点点头,“那我明个儿就让冬雪她们几个去准备,马车什么的,还是去租吧?”
    “嗯,租吧。”
    夫妻两人相视一笑,笑容里暖意自生。
    周府,书房——
    古先生很是恭敬的看向椅子上的中年人,“大人,小的听您的命令去见过了那位连大人,估计是后天起程。”
    周大人的声音平静,不带半点思绪,“后天吗?”
    “这只是属下的猜测,不过应该可信。”
    “即是这样,那你就跟着过去吧。”周大人抬起头,手里的狼豪笔停下,一滴墨淡淡滴在宣纸上,没的污了一副好字,周大人只是扫了一眼,抬手把纸揉成一团,丢出去。
    下面,古先生似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也没有退下去。
    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侯着。
    因为他知道,自家大人肯定还会有话要说的。
    果然,没一会,周大人就抬起了头,“你跟他过去,全心帮他做稳文山县县令的位子。记得几个字,多做,少说。”
    “是,大人。”
    周大人嗯了一声,点点头,“那你出去吧。”
    待得书房里只余下一个人,周大人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却是再也了写字的心情,盯着窗外的墨菊,他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最后,又是一声长叹。
    晚饭吃罢,周大人回到卧室,就看到自家夫人正在灯下打量着什么,他有些好奇,“夫人这是在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神,连为夫进来都不晓得?”
    周夫人有些娇的嗔周大人一眼,“老爷就知道打趣我,我哪里有什么好东西看,不过是些吃食,觉得精致的很,又做的细巧,才多看了两眼罢了。”
    “哦,是什么?”
    “老爷过来看看不就晓得了?”
    周大人夫妻是青眉竹马,婚后两人感情极好,成亲这么些年来,从不曾红过脸,府里基本也没进什么妾室,唯二的通房还是的打小侍侯周大人的大丫头。
    周夫人曾问过她们的意思,不肯另嫁。
    那就在府里养着呗。
    也只当是堵一下大家的嘴了。
    和周大人呢,多少有那么一丝半分的情份在。
    一个月里偶尔也会过去一两夜。
    不过却一直没有生下一子半女的,明面上呢,周夫人是一点防范措施都没做过,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至于暗地里的,呵呵,谁知道?
    被自家夫人这么一打趣,周大人反到笑了起来,走过去站到了周夫人的身侧,看着面前摆着的几碟子点心,不禁就笑了,“你什么时侯出去买了这么多的糖人儿?”
    “你也觉得是糖人?”周夫人眼前一亮,笑呵呵的看向周大人,盈盈流转的眼波里透着几分的俏皮,“这次老爷可真真是猜错了一次,这些呀,只是看着是糖人,其实呢,都是糕点,呵呵,好看吧?我都舍不得吃了呢。”
    周大人摇摇头,女人就是这样的。
    不过都是一些吃的嘛,有什么舍不得舍得的?
    再说,做的再精致,还不就是个吃的?
    周夫人对着身侧的小丫头摆摆手,“端下去吧。”
    “是,夫人。”
    周夫人服侍着周大人洗漱,换了身睡袍,夫妻两人合衣躺下,周夫人笑盈盈的偎在周大人怀里,“刚才点心,是连家的人送来的呢。”
    周大人捏捏她的鼻子,“我还以为你不提这话呢。”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道理我还是懂得的嘛。”周夫人娇俏一笑,“我可是拿了人家连家的手短,嘴也吃了,其他的事情老爷你可看着办哦。”
    “你啊,多大的人了,还调皮。”
    周夫人嗔怪的拍他手一下,反倒自己把身子往周大人怀里偎了偎,抿了唇笑,“我可不管你外头那些事,不过人家即然都求到我头上了,好歹说两句罢了。”
    “嗯,知道我家娘子最有分寸。”
    夫妻两人说着话都笑了起来,周夫人却是眼前微亮,“老爷笑什么,啊,我知道了,是这件事情老爷心里有数了。”
    “好啦,赶紧睡觉。”
    没一会就传来夫妻两人轻浅的吸呼声。
    次日一早,周夫人服侍着周大人用过早饭,送他出门,自己则回头走到了一侧的卧室,对着里面大红的妆容,她淡淡的挑眉,“给我卸了重新弄。嗯,别这么浓。”
    周大人喜欢她画浓妆,她就画给他看。
    但至于背后?
    呵呵,那就是随她的意喽。
    坐在回事厅和几个婆子理了事,眼看着到了中午,厨房的人前来回话,午饭备好了,周夫人点了下头,“这就去摆吧。”
    “是,夫人。”
    周夫人想了想,招手唤来一个贴身丫头,“你去驿馆那边走一趟,就说,点心我很喜欢,她有心了。我自是希望她能得尝所愿的。”
    “奴婢遵命。”
    当听到周夫人让丫头传来的这句话时,伏秋莲的眉眼一点点的舒展开来,有周夫人这句话在,或者不一定就起作用,但也说不准在以后的某一天能起到作用呢?
    枕边风的作用可是从古到今都不能被忽略的。
    所以说啊,没事做啥都好,千万别惹女人。
    冬雨有些不解,“太太,那位周夫人巴巴的让人送来这么一句话做什么啊,又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就一句糕点很喜欢,希望如意?这是什么意思嘛。”
    伏秋莲就抿了唇笑,“想知道?”
    “嗯。”
    “真想知道?”
    “太太您和奴婢说说呗。”
    伏秋莲眉眼一挑,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偏不告诉你。”冬雨,“……”太太您几岁了?

  ☆、035 区别

冬雨很无语,伏秋莲很欢快!
    果然啊,这自己的快乐就是得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伏秋莲乐乐呵呵的,扫了一眼面色纠结的冬雨,她很是欢快的,脚步轻盈的向外走,“妞妞走,娘亲给你做好吃的去。”
    其实吧,人有的时侯真的就是一个态度,一个心情的事。
    就比如伏秋莲和周夫人之间的互动。
    是,或者说她们两人之间是有彼此欣赏的心思,也或者是谈的来,甚至是有那么几分的性情相投,所以,周夫人会笑着收下伏秋莲送去的糕点,甚至让人带来那么一句话。
    伏秋莲听了自然是高兴的。
    可她却也清楚的知道,这并不代表什么的。
    日后连清或是有事,你看周夫人是不是瞬间退避三舍?
    其实真正让伏秋莲高兴的,不过是周夫人对她所释放出来的善意罢了。
    有这么一抹善意在,日后……
    慢慢来吧。
    午饭用罢,连清早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伏秋莲则留在家里头,看着冬雪几个收拾东西,两个秋却是兴奋的很,唧唧喳喳的百灵鸟似的。
    事实上所有的人心情都是不错的。
    这么些个人,在这个小院住着,真的是得憋屈的。
    当然,这是指和在万山时相比较的。
    如果和他们之前没被卖到连家时相比,这里却又是天堂了,几个丫头的心态摆的都很正,伏秋莲也是看她们几个忠心耿耿,全然没有私心,才把她们一直留在现在。
    不然的话怕是早就把人给转卖或是许了人。
    如今她们乐意随着自己,她用着也顺手。
    到最后,只要她们不错什么原则上的错,她自会好好的待她们,且全了这一场的主仆之情。
    当然,如果是有人不长眼的,也别怪她就是。
    小妞妞如今正是好动的时侯,别人抱着吧,多少有了自己的想法,双眼嘀溜溜的转着,看到什么都想去够一下,抓一下拽一下的时侯,你不给她去抱吧,小丫头就嗷嗷哭。
    这会不知怎的就看到墙壁一角的菊花。
    扭着身子拼命往那边挣扎。
    就是要去掐一朵。
    你给她拿过来一朵吧,人家还不乐意要。
    就非得自己去够。
    伏秋莲正和冬雪在说话呢,被小妞妞扭来扭去的身子扭的烦,对着她就黑了脸,“老实一点,再不听话娘亲要打你了。”
    小妞妞怔了下,而后,扁了嘴。
    委屈挂满小脸,先是鼻子抽了两下,乌溜溜的眼珠转转,在看到自家娘亲真不再理她时,小妞妞不乐意了,直接扯了嗓子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的泪。
    哭的那叫一个委屈,小身子一抽一抽的。
    看的伏秋莲火大的都想上手去收拾她。
    刘妈妈早听到动静,把手里的活计儿丢下,几步跑过来,“妞妞怎么了,快来,咱不给你娘亲抱,妞妞乖,妈妈带你去玩,要什么啊,好好,妈妈抱我们妞妞过去”
    伏秋莲张张嘴,可一想抱都抱走了,自己再说什么也都是徒劳的,便只能是郁闷的跺了下脚,扭头看一眼垂头不语的冬雪,继续说正事吧。
    抱走了正好,省得自己看着她心烦。
    小丫头还掂记着她的花呢,被刘妈妈哄了半天,最后,抽抽噎噎的伸出小手,指着那花拼命往前够,刘妈妈帮着小妞妞把泪擦干,忍不住就笑,“原来我们妞妞是知道漂亮,想要花儿戴啊,好,咱们去摘来戴。”
    自己伸手拽了一朵。
    嗯,应该说是刘妈妈拿着她的小手,两人一块掐断了一朵,小丫头拿在手里,乐的眼都咪成了一条缝,这会也不哭了,眼圈还红着呢,她却是直接就乐的手舞足蹈了起来。
    “哎哟,姐儿这是做什么呢?”
    小丫头把花拿在手里,看了两眼,抬手就往嘴里塞。
    幸好刘妈妈看到,伸手从她嘴边给拽了过来。
    伏秋莲摇摇头,她现在就希望这个女儿别养成一个女汉子就很好了,不知道是她错觉还是怎么着,反正吧,总是觉得这小丫头比辰哥儿小时侯的力气要大的多。
    而且对很多东西吧,她不是去拿着玩的。
    是咬的,啃的,撕的。
    甚至是用摔的,踹的!
    比如说辰哥儿小时侯玩的那些玩具,布老虎,布偶,还有她特意给她缝的小玩偶什么的,反正到她手里用不了几天,肯定就会变的面目全非到你自己都认不出来的。
    就是辰哥儿小时侯的破坏力都没这么大啊。
    伏秋莲就想哭,敢情,自己这是养了一个暴力狂丫头?
    刘妈妈几个却是丝毫不以为意,伏老爷甚至在笑,“贩什么,谁家的孩子不淘气啊,这样证明我们妞妞聪明,想看看那些东西是怎么做的,以后自己学着做呢。”
    瞧瞧这话说的。
    伏秋莲除了无奈估计只有翻白眼了。
    晚上,两个孩子都睡下,连清基本会温半个时辰的书,余下来就是夫妻两人相处的时间,这是伏秋莲以前和连清要求的,不管怎样,夫妻两人每天尽量多点单独相处的时侯。
    虽然连清刚开始觉得奇怪,很不以为意。
    但伏秋莲坚持,他便也由得她。
    这么几年过来之后,他却是着实的感觉到了其中的好处,以前他曾听自家娘子说过,夫妻之间重在相处,沟通,有什么事情就得及时的和对方说出来。
    不能瞒着,忍着,闷着,憋着。
    不然真的到了某个时侯,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的。
    连清最早的时侯是有些不以为然。
    时间一久,他却是察觉到了其中的作用。
    这么久来他和伏秋莲不是没有意见不统一的时侯,可却少有红脸,或是吵架的时侯,为什么?
    不的不说,伏秋莲坚持的这一条起了很大的作用。
    夫妻为一体,但却又是各自独立的两个人,想法不同,心思不同所作所为不同这是自然的,谁也不能去强制扭转另外的一个人,但只要两人齐心,是为着这个家。
    两个人劲儿往一处使。
    还怕这个家不好?
    不的不说,伏秋莲这些话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同样的,这话也是大驳常理的,谁家的女人敢说这样的话?
    什么夫妻一体,什么各自独立的,在这个世上,旦凡是个女人都知道一个道理,以夫为尊,在家从父,在家从夫,夫死从子,相夫教子才是本份。
    再看看自家娘子?
    连清心里不是没有比较过,可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样的念头在他心里总是一闪而过,然后,被他几乎是瞬间就用力的压到心底深处去。
    好像这就是一个任何时侯,任何时间都不能碰触。
    绝对不能去想的问题。
    这么几年下来,儿女成双,他前路一片坦途。
    有妻如此,还复何求?
    思绪一闪而过,连清再回神,伏秋莲已经帮着小妞妞把最后一条棉袜子给缝好,马上就是深秋,伏秋莲倒是给小妞妞缝了夹棉的鞋子,可想想吧,还是缝几条棉布的袜子。
    晚上或是什么时侯穿着也方便些。
    还有连清,辰哥儿父子的。
    虽然伏秋莲的女红是真拿不出什么样,但只要她有空,袜子还是会亲自动手的,虽然真的拿不出什么手,但这最起码是她的心意不是?
    咬断了最后一根线,连清笑着看向她,“怎么,好了?”
    伏秋莲微微一笑,眉眼弯弯的,“嗯,好了,明天让她们几个过一下水,晒干收好,等咱们到了新住所,安顿下来刚好就能穿的到。”
    “你啊,都说你多少次了,这些事情别自己动手,家里她们几个在呢,哪里就少你这几条袜子?”连清看着她把针线筐收好,知道她是真心不想弄这些,别看不过是条袜子,不知道她缝下来手指头上扎了多少针,就有些心疼。
    说过好多次了,是真的舍不得。
    伏秋莲接过连清递来的茶,抿了一口,扬扬眉,对着他菀而一笑,“我喜欢。”千金难买我喜欢,为了这个家,为了这几个人,她做几条袜子有什么?
    知道说不过她,连清便也一笑摇头,“后天启程,我问过古先生,离着这里不过大半天工夫,若是赶的紧,早早出发,晚上都可以打个来回。”
    伏秋莲听着便扬了下眉,“那位古先生是哪里人?”
    “这倒是巧了,刚好是文山县人。”
    一听连清这话,伏秋莲咪了下眼,“这倒是真的巧,是县城的人吗?”
    “是啊,听说,还是当地颇有名望的大户呢。”连清看着伏秋莲没怎么喝茶,知道她晚上喝不惯,便看向她,“我帮你泡杯蜂蜜茶?”
    “不用了,我喝杯茶就好。”
    夫妻两人又说了会子话,伏秋莲看着夜色不早,便把手里的茶收起来,顺势看向连清,“相公,天色不早,明个儿怕是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早点歇了吧。”
    连清看了下时辰,把手里的书收起来,一笑,“是为夫的不是,娘子且先睡,我去外头看一趟就回。”这是连清这段时间养成的一个习惯,临睡前去外头走一遭。
    看看是谁值夜,然后和值夜的人说几句话。
    不然,他睡在床上也总是觉得不安心。
    连清这样一说,伏秋莲便起身送他到房门口,“那你要小心,咱们这两天就起程,让莫大他们夜里都仔细些,别被人钻了空子。”
    伏秋莲这话倒是没想别的,主要是担心驿馆里的人。
    不管大小总是个官,当官的肯定不会自降身份做些什么,可那些小厮随从甚至一些打杂的可就说不准,倒不是伏秋莲多心,主要是这世道,让人不得不防。
    连清笑着握了下她的手,“遵命,娘子大人。”
    “一边去。”伏秋莲笑着嗔他一眼,催他,“赶紧走,快去快回。”
    连清就笑,“娘子放心,为夫很快就回。”
    夜色下,连清轻车熟路的转出去,不过是一个小院,走几步路就能转个遍,他才出去到院门,莫大已经迎了过来,“大人,您来了?”
    “嗯,今晚你值守?”
    莫大笑着拱手见礼,“回大人话,是延风,我不过是刚好路过,大人这是要去前面看看吗?”
    “嗯,要不要一起?”
    “属下陪大人。”
    两人边走边说着一些行程上的事情,眼看着就要起程,华安他们几个势必都跟着去的,有他们在,有莫大掌控着一切,连清也能省心不少。
    最起码,这起程,以上路上的事情就不用连清去费心,所有的章程都是莫大几个搞定,然后拿给连清夫妻过目,有什么不同的他们再去改。
    远远的,延风的声音响起,“大人。”
    连清点点头,“辛苦了,今晚是第二晚,后天就要起程,带几个弟兄多走动几下,不是自己家,别被人钻了空子。”
    延风几人点头,“大人放心。”
    陪着几人说了会话,知道刘妈妈给备好了夜宵,连清便放心的回去了,莫大亲自送连清到房门口,连清挥手赶人,“赶紧走吧,去睡。”
    “属下告辞。”
    连清回到屋中,伏秋莲已经睡下,他手脚放轻,合衣躺在了榻上,想着后天的起程,想着即将到达的文山,是怎么也睡不着,可又不敢动。
    怕吵到身侧的伏秋莲母女。
    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上,望着屋顶,脑海中不知不觉的就浮起了古先生和他的那几句话——
    “敢问大人,对这文山县令了解多少?怕是一无所知吧”
    “古先生此话何解?”连清有些奇怪,这如果问他对文山县了解多少,他还能回答的出来,是从来没去过的,所以才一听到他是文山人便想着问询一二。
    可这位古先生却开口就问自己对文山县令了解几分?
    古先生微微一笑,“大人,在下的确是问您对文山县令这个官位本身了解多少的。”这一会的古先生,笑容里带着几分高深颇测的意味,看的连清很是诧异,不解。
    难道这县令和县令还有不同?
    似是一眼就看出了连清心头的想法,古先生放下手中茶盅,微笑颔首,“就如同大人心中所想,这县令和县令之间,的确是有不同的。”
    连清的眸光微凝,下一刻,对着古先生一拱手,“还请先生指教。”这话倒是真心的,不管如何,他现在即将要去的是文山县,多了解一些总是没错的。
    古先生客气还礼,“大人这话严重,古某不过一价书生,何言指教?”他语气平静,虽是谦辞,可听在连清耳中却似乎带着几分无以言说的笃定以及那份淡淡的傲然。
    连清就有些奇怪了。
    不过还是微笑,“还请古先生明说。”
    “请问连大人,你之前万山县的县令,所属几品?”
    “自然是七品官。”
    古先生扬眉一笑,“那么,大人可知,文山县县令乃是六品官阶?”
    “不可能。”连清一下子自椅子上坐了起来,同样都是县令,怎么会差着两品?这七品到从六,从六到六品,中间可差着这么多呢,他是完全不相信。
    古先生却是笑容悠然,“大人有所不知,文山乃是直隶属县,皇上为示和国朝其他县的区别,特设了皇城附近的八县为直隶县,县令大人以尊荣,直接受皇城所管。”
    “这,这——”
    “大人这下知道,为何这驿馆中诸人看大人的神色不对,脸色也不对,甚至是前倨而后恭,隐隐透着几分巴结,甚至是讨好的举动吧?就是因为您被钦点文山县!”
    连清听的有些口干舌燥的。
    他竟然一下子由七品成了六品官?
    若不是连清这几年来早把心性稳下来,估计就能跳起来,或者是胆颤心惊的觉得这里不对,哪里不对劲儿之类,如今,连清在外人跟前虽仍是平静如初。
    可这会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真的升官了,不知不觉的,升成了六品官?
    下一刻,连清霍的坐了起来,一拍脑门。
    糟了,他忘了一件事!

  ☆、036 临行

迷迷糊糊的,伏秋莲翻了个身,看向坐起来的连清,“这是怎么了?怎的又坐了起来?”
    连清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也没什么,刚才和莫大他们在外头说话,好像有一本书忘在了那边……”
    “是什么书,很重要吗?”非得现在去拿?
    连清看到都把伏秋莲给吵醒,想了想又有些不好意思,顿了一下便再次躺了下去,“不过是一本书,我是寻思着多看些咱们国朝的地域人物风俗之类的传记,不值什么,明个儿早上再去拿就是,睡吧。”
    “嗯,那就赶紧睡吧。”
    夫妻两人躺了下来,慢慢的睡过去。
    次日,冬雨几个仍旧在收拾东西,莫大几个则忙着和小马,吏部的人打交道,马上就要启程离去,还有很多的手续要办,甚至一些必要的打点都是必要的。
    这是不可能避免的。
    如果连清以后要在官道上发展,和这些地方打交道的时侯多着呢,按着伏秋莲的意思,那就是宁愿多点礼节,也不能让人觉得是失了礼数。
    连清倒是觉得这些没必要,不过谁让他在家里素来没什么说话的权力?二对一,伏老爷父女两个直接就把他的话给拍了回去,最后伏老爷一拍板,就这么定了。
    连清只能呵呵一笑,不过也不在意。
    他也并非就真的是迂腐之辈,不过是觉得不用刻意去做,但心里也清楚,这些事情在哪个地方都是不可免的,人情练达皆文章,他经过几年历练哪里还不懂这些?
    临行前的最后一天,用过午饭,连清去书房和古先生说话,伏秋莲想着左右没事,又有辰哥儿在身边缠着,想了想便看向冬雨几个,“行李可都准备好了?”
    “回太太的话,都好了,随时可以启程呢。”
    “再没什么疏漏的吧?”
    冬雪在一侧抿了唇笑,“太太您放心吧,奴婢几个和刘妈妈检查了好几回呢,不会有漏掉的。”再说,她们在这里本来就没什么大件的东西留下。
    上次带来的贵重的东西都直接封着没拆呢。
    如今只要重新打包,装车就好。
    伏秋莲点点头,“即是这样,那咱们下午就出去逛逛,看看你们还有什么东西要买的,下次再来不知道要多久呢。”虽然文山连着这里不算远,但现在可不是前世,随便打个车拎个包手里带些钱就能出门了。
    要不是她跟了连清,连清又刚好高中,选官。
    她这一辈子最多估计也就是去个县城吧?
    哪里能随着连清这样四处跑?
    几个小丫头一听也都笑了,眉眼弯弯的,“谢谢太太。”冬雨更是欢呼,小脸上尽是神彩飞扬,“奴婢就知道太太最好了。”
    刘妈妈瞟她一眼,“就你小嘴会说。”
    冬雨吐了下舌,一脸的笑,“刘妈妈您别恼,奴婢心里明白,您待奴婢们也是极好的。不过,”她顿了一下,俏生生的加一句,“太太是最好的。”
    一屋子笑声中,伏秋莲伸手点一下冬雨的脑门,笑,“你嘴涂了蜜不成?就是真的涂了蜜,也得冲着外头的某个人啊。”
    “太太,您又取笑奴婢。”冬雨跺了下小脚,小脸红扑扑的,眼底透着几分属于小女儿家的娇羞,“太太,奴婢不和您说了。”说着话已是掀起帘子小跑着走了出去。
    身后,冬雪眼底掠过一抹黯色,却是瞬间释然。
    她没什么不高兴的。
    冬雨是她最好的姐妹,比亲姐妹还要亲的。
    再说这缘份,她当日就想过,如果对方喜欢的是自己,她是一定不会让的。但很明显的,人家喜欢的是冬雨,她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何必为了一个男人令的姐妹做不成。
    还要再加上让太太,刘妈妈这些待她们好的人担心?
    没必要的。
    身侧,刘妈妈有些担心的看过来。
    这几个孩子她是真的都当成了自家孩子一样。
    哪个伤心哪个生病,她都担着几分的心。
    如果别的事情,她自是能帮着冬雪去办了。怎么也能让她别自己把事情都闷在心里难过。可现在这感情的事,难道让她帮着冬雪去抢男人?
    更何况,这男人不能抢啊。
    刘妈妈这么在心里转着,却有些担心的看着冬雪。
    倒是想出声劝几句,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呢,冬雪已经抿唇一笑开了口,“妈妈放心吧,奴婢没事。”
    “嗯嗯,没事就好。”
    待得冬雪出去,刘妈妈瞪向伏秋莲,“知道那两个丫头的事,姑娘您还偏偏提。”
    “妈妈还总说最疼我,现在看看,可不就是越来越偏心?”伏秋莲笑着叹气,脸下便带了几分的幽怨,“果然是越来越没人疼了,哎,今晚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去。”
    刘妈妈一惊,赶紧开口,“姑娘这话是怎么说的,老奴怎么会偏心,还不是怕她们两个有了心结,冬雪还不能放开这件事,怕她听了多心,不能用心服侍姑娘您?”
    虽然她也担心那几个丫头,可心里头一位的却始终是伏秋莲,这一点别说是几个小丫头,就是辰哥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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