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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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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6章 鸿门宴(11月150粉红票)



     以容华的谋略和聪慧,白筱没指望他不洞悉她的目的。

     白筱心里早有打算,但面对他时,仍有些免不得的难以集中精神,见他向她望过来,眼中含笑,对上她的眼,便不再转开,神色泰然。

     她有备请他,而他又何尝不是有备而来。

     容华看着她,瞳眸闪亮,半晌后,竟摇头一笑,“你还是不肯死心,我说了,珠儿的事,我不会插手。”

     他话音柔和,听在白筱耳中,却如寒音在耳边绕来绕去,插得她的心都凉了半截。

     脸色也黑了下去,“这么说来,那七千游民,你是不要了?”

     他无视她冷下去的脸色,抬手拈了树上飘下,落在她耳鬓边的一片落叶,“我不信你会为难他们。”口气真真是笃定万分,全然不认为白筱是在威胁他。

     白筱转脸看着他拈了那片落叶把玩的手,心中微恼,他倒是吃定了她,锁了他的眼,长睫轻落,竟笑道:“知我者,世间莫过于你。”

     她这一笑,堪比他园中冬天的寒梅,蓦地让他微微失神。

     他转开眼,端了酒杯,将杯中酒饮去,“既然如此,又何必大费周折,放他们进城,从西门离开。就算西越官兵知道,’越城‘的守兵大可推说分不清南北朝民,也奈何不了他们。”

     白筱望着他,轻笑道:“过去的我,你确实了解,不过,凡是有意外,这次怕就会是你的意外。”

     容华微怔,重新看她,她过去见他,除了避,还是避,自然难得有这般笑容,心里反而抽搐了下,难道自己当真想错了?“难得不是?”

     白筱手肘撑了桌面,托着下巴,含笑道:“当然不是,这次如果你违了我的意,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容华脸上笑意满满敛去,换上平时惯有的从容,“你的意思……”

白筱慢悠悠的道:“你既然知道我大费周折,自然知道你的百姓在我的城外暂住的事。”

     容华不答,默然。

     白筱脸上笑意更浓,接着道:“这么说,你也该知道’越城‘太守的人定会去向西越守军报信的事。”

     “你不是截了吗?”

     “是截了,不过我叫人将他看守在离西越守军二十里外的地方,只要这边一个信,他便可以脱离看守……”

     容华不禁愣住,她……这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她?
   
     还没让他看透,白筱唰的起身,一拂阔袖,脸上笑意尽消,“来人,去通知曲大人放信号。”

     暗处立刻有人走出,要从幽径上离开。

     容华更是愕然,一直以为自己是知她的,原来自己从头到尾就不知她。

     随她起身,蓦地将手覆在她撑在石桌上的手,“等等。”

     那人站住,向白筱看来,等她发令。

     白筱迎上容华变冷的眸子,神色坚定,全无惧意,当初做了这打算,就意料着他会着恼,深冷的声音,“我要知道可以对付珠儿的办法。”

     容华脸色色泽万变,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她无退意,眼角一挑,唇勾色起,浮出浅笑,“很好,你总算是学会了如何在皇朝中生存。”

     白筱苦笑了笑,扬手示意候在那儿的人退下,“跟你学的。”

     容华点了点头,放开她的手,坐了回去,慢慢斟了杯酒,放到她面前,再为自己也斟了酒,向她一举杯,“向谁学的不重要,如此甚好,我也可以放心了。”

     她越融于宫廷,便越不再需要他,她就像学会走路的小儿,甩开他的手,脱了他的牵引,会一步一步越走越远。

     白筱看着他温润的面颊,和他眼里的一抹失落,胸间像被一把重锤重重的敲了一下,闷痛不已,他离她终于是远了些了,握紧身前酒杯,“如何可以控制珠儿?”

     “用细如牛毛的金针注入她血脉中,读心术需要聚神,金针便会随血液上涌,刺入她后脑,令她头痛不已,这是她便会全身无力,浑身功夫尽失。除非吸出金针,否则比普通人尚不如。”

     他说得轻松,白筱听着,心却拔凉拔凉的,将细如牛毛的金针注入血脉,除了要绝高的金针刺穴之术,还得绝高的功夫,有这等本事的人,怕也只有容华一人。

     暗吸了口气,“你如果帮我制住她。。。”

     容华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才到:“我不能答应。”

     白筱心间更冷了下去,“难道你心里当真储了她,所以才不肯对她有所伤害?”

     容华轻叹了口气,“并非你所想,不过其中原因,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如果有别的事,我可以为你做的,我定会全力以赴。”

     白筱眼底更黑了些,她其实在不明白,他向来爱民如子,难道当真就能为那个女人连百姓都不顾了,“你当真不要你的百姓了?”

     “如果不要,我今天也不会来了。”他手握着那酒杯,指法在酒杯外缘,慢慢磨砂,她识得与他这般算计了,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白筱走到石亭一侧,手扶了石柱,风吹开她身上衣,依然绝秀清新,那双眸子在月光下纯的如同清澈见底的幽幽静水。

     “你只消助我封她十日,你同意了,我便放你的百姓入城。”她心里绞痛难忍,珠儿在他心目中地位竟重到这地步。

     他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逝的楚痛,知她是误会他与珠儿。。。握着杯子手,不由的用上力,‘啪’的一声,就被蓦然裂开,瓷片刺进掌心,他全无所觉,直至酒撒上掌心,火辣辣的痛,才赫然所觉。

     见白筱目光停在他受伤的手上,她眼里刺痛无法掩饰。

     白筱鼻子一酸,他竟在意那女人到这程度。

     容华将瓷片弃在桌上,她痛,他又何尝不是,她这么误会,或许是件好事,随意拭去手掌中血痕,“好,十日赶时间,但你不能伤她。”

     白筱将目光从他手掌的挪开,“一言为定。”

     容华起身,“我这几日不去别处,”抬眼看了看她,慢吸了口气,才到:“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白筱强忍着泪水,“我送你。”

     “不必了。”容华白色的身影飘离转过花径小道。

     白筱无力的倒下去,目的是达到了,可心却痛的每吸一口气都像带着千把刀随着气息绞着她的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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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伤她保她(10月780粉红票)



     容华头也不回的度过藤桥,他知道自己上了她的心,可·她那双大眼,含泪的模样,她心疼,他的心却更加的疼。

     夜风吹着他身上宽阔的白衣,那身衣衫像是要乘风离他而去。

     衫下的背脊挺拔沉稳,如同他的心一般硬如铁石。

     他不敢回头,怕只是一眼,便再硬不起来这心肠,怕自己会不顾一切,迫她留在自己身边。

     回到茅屋小院,见古越环抱着手臂,倚在门口将他望着,目光避开,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古越于他身后握了他的肩膀,“你为何要拿珠儿伤她?”

     容华不答,抬步要走。

     古越扣着他不放,迫他停下,“你以为这样做,她就可以安心嫁我?”

     容华淡淡道“她没有记忆,如今只是凡胎,时间长了,总会淡,好好待她,她不是铁石心肠,自会承你的情。”

     “那你呢?”古越心里似被什么东西压住,很沉,沉得让人窒闷,说出的声音低沉,略带压抑。

     “你认为,如今就算我迫使她留在我身边,她会开心吗?你认为她身边还有我的位置吗?”他瞥了眼他的兄弟,也只有这样,才能常看到她,“就这样吧,这件事到此为止。”

     “难道你甘心,你不是从来不认命的?”古越和容华从来没分过彼此,这些年来,他带着容华的魂魄,有他一部分前世的记忆和感知,从来没因此而感觉何麻烦,反而因为这样,与他心灵相通,二人配合起来,得心应手,事事顺溜。

     然因为他那一魂一魄,让他对白筱好奇,不自觉的亲近。

     谁知那女人想迷魂香,是沾不得的,沾上了,便抛不开。

     如今兄弟二人同时爱上一个女人,她是柔顺的到也罢了,偏偏还是个麻烦的女人,是在叫他头痛,他可以与兄长同娶白筱,然白筱是万万不会肯同意嫁他兄弟二人。

     自已娶了白筱,倒是快活,却叫一心为他的兄长痛苦,叫他于心何安?
    
     如果白筱肯安安分分的跟容华,他可以退,可以让,只要能常在无处看着她,也是满足的。
    
     然那女人偏与容华如此别扭,死活拧不到一块。
    
     但如果将她放飞,他去又是不愿。
    
     容华唇边浮起一抹涩笑,瞳眸黑了下去,隔了半晌,才重新亮起来,“就是不认命,才会如此,这事不要再提,她开心就好。”
    
     慢慢推开扣着他肩膀上的手,进了屋。
    
     古越看着他清俊的背影,憋了一肚子的闷气,却发不出来。

     他们儿时本就酷似,自得了他一魂一魄续了命,更是神似,然他与自已却又是完全不同的,他除了战场上英姿爽然,脱了那身盔甲,外表却无一点刚硬之范,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温润如玉,与自已这暴燥的性子全不相同。
    
     对着这样的容华,古越说不出重话,即使是再气,也只能自已憋着。
    
     然而内心,容华却是心如铁石,古越是再明白不过,容华决定的事,任谁也难去改变。
    
     不能改变他,也就只能按自已所想,娶了白筱,将白筱留在容华伸手可及的地方。
    
     将容华的一魂一魄还他,自已能与白筱过上些日子,此生也是无悔,走时带了那珠子离开,为容华和白筱解了后顾之忧,可以说是一箭双雕,问题只在于能不能如愿娶了白筱,才是真问题。
    
     “你令白筱误会,怕不只是想她甘心嫁我。”

     “的确,这只是其一。”容华坐到桌案后,翻看古越带回来的奏折,“白筱恨珠儿入骨,如果没我这儿垫上一垫,不出一个月,她能让珠儿死中宫里。”
    
     古越默了一阵,他重发豁达也禁不住的叹了口气,“希望你这次没有起眼,这个珠儿值得你这般做。”
    
     容华将视线从奏折移向古越,“我倒希望我看走了眼。”
    
     “我就不明白,珠儿身为巫女之女,为何身上会有那人的相同的魂脉。”
    
     为了这个问题容华早将能想到的可能性想了个千百遍,却无一结果,摇了摇头,“原因虽然不知,不过知道如果珠儿死了,那个人一定会把这笔帐算在白筱身上,他定然会加倍的向她讨回来。以你我现在之力,没办法保得她周全。”
    
     听了他这话,古越肚子里憋着的那把火,象是遇上了把干柴,瞬间烧起,一脚踹了身边木凳,那木凳撞在对面墙上,弹了回来,在地上滚得两滚,散成一摊碎片,仍是熄不了胸间的那团田,烦燥不堪,“难道当真没办法将他除了?”
    
     容华继续看手中奏折,“能除得了,你我何需忍他这许多年。”
    
     他语气虽然平和的波澜不惊,却字字透着寒气。
    
     “见鬼。”古越又一脚踹飞脚边另一张木凳。
    
     容华眉头微皱,“你当真想拆了我这间屋子?”
    
     古越闷闷的拉了对面凳子坐下,怎么坐,怎么不舒服,赫然起身,又一脚飞掉了那张凳子,转身大步出去了。
    
     容华看着一地的碎木,摇了摇头,向外唤道:“知秋。”
    
     知秋小跑着进来,望着一地的狼藉,愣了愣,“公子………”

     “把这儿收拾收拾,明天叫人重新钉几张凳子来。”容华和气吩咐,又自看手中奏折,平和的象是今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知秋从怀里取了一样东西出来,递给容华,“这是子涵将军叫小的交给公子的。”
    
     容华接过,见是一个大红如意结,编织得极为精致,这样的如意结,大多为宫中女子佩戴,有些眼熟,似看谁戴过,再一细看想起上次与子涵去‘竹隐’,香巧腰间正是坠的此物。
    
     “谁拿来的?”
    
     “子涵将军来过,公子和太子都不在,将军要赶着去办公务,不敢久等,所以叫小的交给公子,说是今天去北朝向贺兰皇后递交太子和二公主约见时间和地点时,在北朝宫里所拾。”说完才着手收拾地上的碎木屑。
    
     容华将那如意结放在桌上,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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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容华要娶妻


     知秋正要出去,听容华问道:“子涵可有说和贺兰约了时间没有?”
    
     “子涵将军说他拾了这东西,就退出来,没见贺兰皇后。”
    
     容华点了点头,“这事,不要告诉太子。”以古越的性子,知道香巧偷去北朝宫中,能立马斩了香巧,等知秋应了方道:“你去吧。”
    
     等知秋离开,视线重新落在那如意结上,唇边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喃喃自语,“筱筱,我再送你一个礼物,你可要用好。”
    
     *************************

     六月初六,虫王节………
    
     白筱在外多,在京中时间反而极少,下人不敢随便动她的东西,柜里许多儿时的旧衣裳也还压箱底。
    
     三梅指划着下人翻晒柜里的衣裳。
    
     白筱依在一边看着,拿一样,她看一样,实在没什么可留恋的,转过身,“三梅,这些都不要了。”
    
     走到窗边,眺望远处,回头见三梅从柜子里取了一套素白碎花的裙袄出来,抛到要拿出去处理的衣服堆里。
    
     正要将实线移开,又猛的看了过去,那套衣裙却是她初初从民间回来时,容华给她缝制的衣裳,“这套衣裳拿出去好好晒晒,晒完了,帮我好好收着。”
    
     三梅见那身衣裳只得七成新,不明她为什么那些没穿过的新衣裳不要,却留着这身,也不敢多问,忙亲手捧了出去。
    
     白筱看着她手弯里的衣裙,咬了咬唇,“等等。”
    
     三梅见她今天反反复复的,也不知她这是怎么了,迷惑的向她看来。

     白筱上前,从她手里接了衣裳,“你收东西吧,我去晒。”
    
     “公主………”府里丫头下人一大堆,还用得着她一个公主晒衣裳?“还是我来吧。”
    
     “不用了。”白筱出了屋,将衣裳抖开,搭上院子里搭好的竹杆,手指抚过那身衣裳,心中潮起潮落,在一边葡萄棚下坐下,望着那袭白衣,也不知他将莫问治得怎么样了,莫问身上的毒也不知是否得到控制。
    
     曲峥站在院门口看了她一阵,才走到她面前,轻咳了一声。
    
     白筱回过神,向他望去,“有事?”
    
     曲峥点了点头,神情有些不自在,“有点。”
    
     白筱心里扑腾了一下,“朝中又生了事?还是那些游民?”
    
     “游民放时了城,从西门出了城返回南朝疆土,南朝各城池也接了古越太子之令,接到游民的,将妥善安置,所以那七千游民,公主尽量放心。按着公主的意思,将这事封锁着,没往京里报,所以朝中众臣不知此事,这几日也就相安无事。另外‘越州’孙太守也照着公主的意思,暗中押解进京,这时已在路上。”

     白筱点了点头,目光不离他的脸,他此时神情闪避,分明就是避主就次,“那你这是?”
    
     曲峥抿着唇,呼出口气,要说的事,不管怎么难开口,总还得说,正视向她,“确实还有一件事,不过听说还没定下来。”
    
     “什么事?”曲峥不是随便传播小道消息的人,没定下来的事,也能让他这样欲言又止,白筱心里更折腾的厉害,留了神。
    
     “是关于南朝容公子的。”
    
     “容华?他能有什么事?”白筱神情微动,自那晚后,便没再见过他,虽然他说他不会去别处,那便是一直在山沟对面,不过这几日却一直没见他到过后院,而且古越也迟迟没来定约见时间。
    
     虽然她倒是希望古越不来约时间,让那联姻之事不了了之,但这不是古越的为人作风。
    
     他们越是不来定霎时间,她心里反而越是不安,不知他们打着什么主意。
    
     “听说古越太子经他赐婚………”曲峥从她九岁,便随她到这院子里,日日见她趴在窗口眺望容华的小院,虽然她从不作表示,然他又且能感觉不到她对容华存着别样心思,只是二人身份注定他们不能象普通人家的少男少女那般交往。
    
     白筱的脸色顿时变了,明明跟古越说的明明白白,她与容华根本不可能,他们且能做这事,猛的起身,抽身要走,这事万万不能答允。
    
     刚离开葡萄藤架,听曲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女主是‘竹隐’的香巧姑娘。”
    
     白筱闻得此言,人一下便僵住了,整个人愣在了那儿,耳边嗡嗡作响,整个天地象是向她压了下来,沉得透不过气。
    
     虽然知道自已与他无缘,但突然听见他要成亲的消息,仍是天眩地转,一霎时间无所适从。
    
     她想他抛开,他便当真抛给她看。他娶了妻,她也就完全断了心里的那点想念,可以安安心心的嫁古越。
    
     他打的是算盘,她狠,他比她还狠。

     强烈的阳光打在她头顶,晃得她有些头晕,微一闭眼,过了会儿才睁开,眼前的阳光撒在她脸上,将她白皙的面颊映和象是透明,也晃花了她的眼。
    
     她抿了抿唇,强定心神,重新走向棚下,于长石凳上坐下,石凳虽然没晒着太阳,却也被烘得热呼呼,坐下去,臀下腾着热气,手脚却是冰冷一片,“哪里传出来的消息?”
    
     曲峥见她强作淡定,却难掩眼底深处的那股痛极,心头黯然,真想分去她此时的痛楚,“昨晚古越的一些老部下设了个小宴,祝古越将与公主联姻,古越喝得兴起,说容华的婚事未定,他且有心情谈亲事。容华便请求赐婚,迎娶香巧,古越当场允了。只怕就这三两日朝堂上便会宣布。”
    
     抬眼间,见有下人急走过来,便收了口,垂手而立。
    
     下人直到白筱面前才道:“公主,那个叫珠儿的妇人又来了,说有急事,无论如何要见公主。”
    
     曲峥见白筱脸色不好,“这外面太热,公主进屋休息的好,免得中暑,我去将她先行打发回云。”
    
     “不,带她去书房见我。去之前,先绕路去寻寻小孤,就说珠儿姑娘到了。”白筱起身。
    
     曲峥微微一愣,“你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白筱笑了笑,俏面如花。
    
     曲峥心里扭得难受,她越是如此,越叫他不放心,犹豫的看了看她,仍是去了。
    
     白筱等身边人散尽,闭上眼,张着嘴深吸了口气,将涌上眼眶的泪咽了下去,心象是被人撕成碎片,再一点点的绞,这痛与看着莫问性命垂危的那痛,又是不同。
    
     如此甚好,虽然香巧的人品配不得容华,但这世上又有谁配得上他?
    
     他肯娶她,自有他的想法。
    
     珠儿随着曲峥进了白筱的书房,见她正捧了杯冰冻的绿豆汤慢慢的喝,看不出喜乐。
    
     白筱抬眼看来,望见从珠儿身后闪过的小孤。

     小孤向她扬了扬手中的金牌。
    
     白筱垂着眼睫,掩去一抹笑意,眼角扫了眼身边茶几另一侧的花椅,冷冷道:“坐。”
    
     珠儿暼着她,大大咧咧的坐了过去,对这个白筱也是难有好脸色。
    
     白筱哪里理会她脸红脸黑,眼角又扫向几上放的另一碗浮着几块冰块的绿豆汤,“敢喝吗?”
    
     珠儿冷哼了一声,端了绿豆汤,用勺子搅着慢慢的喝着,如果白筱对她下毒,可就白费力气。
    
     曲峥见珠儿神色不善,不敢离开,静立在门口。
    
     珠儿冷哼了一声,“曲大人,当真是尽职得很。但我现在有些话要跟你们公主私下谈谈,你可否回避一下?”
    
     曲峥对她护短,听而不闻,见白筱向他望来,朝着他点了点头,方不甚放心的退了出去。
    
     珠儿看着两扇雕花沉香门合拢才看向白筱,后者仍不急不缓的轻搅慢舀着冰汤往嘴里送,象是对她的到来压根不感兴趣。

     重哼了一声,“你倒是沉得住气。”
    
     白筱暼了她一眼,“我只想杀了你,却杀不了,还能有什么可沉不住气的?”
    
     珠儿脸色越加的黑,“你杀了我,你的情郎也活不了。”
    
     “不杀你,他也不见得好过,死也是早晚的事。”白筱暼着她的眼眸里寒光迸射,透着恨意。
    
     白筱这神情才合珠儿的心意,白筱越恨她,她才越有胜算,“你不说容华很愿娶你么?他现在要娶别人了。”
    
     白筱笑了,“你知道我不意他,他娶别的女人,对我来说也无所谓。”
    
     珠儿语塞,她早该想到白筱对容华是没心的,却害她这几天坐卧不安,结果得来的却是容华将要娶另一个女人的消息,气得发晕,如今能阻止容华的只有白筱,这才急赶着来见白筱,“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他才会这么急着成亲?”
    
     “你说对了,我跟他说我不肯嫁古越,是因为古越和那个叫香巧的女人有一腿,容华想去了古越的后顾之忧,当然得帮他摆平那个女人。而要摆平那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娶了她,而且越快越好。”白筱笑笑然的满口胡言,听在珠儿耳中又哪里能辩真假。
    
     “你不是说你要嫁他?”白筱被她气得发晕。
    
     “难道你想我嫁他?”白筱挑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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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且能让你嫁他?”珠儿冷哼了一声。

     “这就对了,他又非我的良人,我何必为他,自寻麻烦,所以改变了主意,我嫁他,到不如让他娶别的女人,既不需要委屈我去嫁一个不爱的人,又能让你不畅,我何乐而不为?”

     珠儿越加气得七窍生烟,“你……我就不信他会要那个让北皇穿破了的破鞋。”

     白筱微微吃惊,香巧居然和北皇……面上不露声色,“可是他确实亲自向古越提了要娶香巧,而古越也同意了,现在缺的不过是个赐婚的那个过场。何况香巧对他可是情根深种,又长年与男人打交道,精通男女之事。男人嘛,不管再精明,到了床上,;还不都是那回事;又有几个脱得了女人的媚术?所以香巧自然会合他心意。”

     她每说一句;珠儿脸就黑下一成;到后来忍无可忍;拂袖抛翻了桌上茶杯;茶水溅了一桌;“一派胡言。”

     白筱眼皮也不抬;慢饮着自己的茶;“你不相信;大可等多几日;便会知晓结果。”

     珠儿重哼了一声;重新坐了回去;她不信;又如何会匆匆来寻她;“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筱脸色转冷;“至于好处;那便是;你越痛苦;我越开心。你伤我心爱的人;我且能让你好过;杀了你;倒不如让你痛苦。

     那天从宫里出来;我就决定了以后就跟你耗着;反正我平日闲得很;正需要些事来打发时间。”

     珠儿一张脸扭曲得无颜六色;煞是好看;强压怒气;“你想不想你的情郎活?”

     “笑话;他浑身筋脉寸断;就算活着;也是废人;活着痛苦过死了万倍;如非我狠不下这心;我倒宁肯杀了他;让他解脱;不遭这份罪。”

     “重驳筋脉虽然难如登天;但以容华的医术;却并非不能。容华现在驳不了他的筋脉是因为他身上的无毒之毒未解;这点;你想必是知道的。”白筱能求得容华救莫问;又怎么可能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

     “那又如何?”白筱象是被这酷暑烤得软乏;声音慵懒;对珠儿a的话;并不多感兴超。

     “我给你无毒之毒的解药;你拿去给他解毒;只要他解了毒。有容华在;只要养上三五年;便能得以康复。”

     白筱笑看向她;象看着一件奇怪物件;过了好一会儿;在珠儿被她看得不自在时;方道:“你认为我会相信你?”

     “你除了信我;没有别的办法。”

     “如果信了你;只怕怎么死也不知道。”

     “我想要的;现在只有你能做到;我且敢骗你?”

     “这有何难;你想要的是容华;一来;我没本事给你容华;二来;你万一得了容华;拍拍屁股走了;丢下这烂难摊子;我就是哭老天爷也哭不出来。所以;你回吧;我不会帮你做任何事。”事儿没料到她宁肯不救莫问;也不肯和她谈条件;即时懵了。但来了;又且肯轻易走;“只要你阻止容华娶香巧;我便给你解药。”

     白筱故作惊讶;“能有这么便宜的事?”珠儿太了解香巧的底子;如果她嫁了容华;比白筱嫁了容华更加麻烦;“是。”

     白筱用茶蛊盖刮着茶叶的手停了下来;眼望着水面的浮茶;似犹豫不决。

     珠儿见她心有所动;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香炉;放在桌上;“这是解药。”

     白筱冷笑了道:“你这无毒之毒;还是留给自己用。”

     事儿不屑道:“你凭什么说这是无毒之毒。”

     “你叫风荻焚点无毒之毒祸害容华;结果却害了莫问;我虽然没亲眼看见焚香;那香炉却是亲眼看着落水的;现在拿这香炉给我;当我是傻的;还是痴的?”白筱怒火中烧;这个珠儿当真是狗胆包天;到这时候;还敢玩花样。

     “下毒可以焚;解毒为何不能焚?窥豹一斑;却自以为是。”珠嘴角轻撇。

     白筱听了这话;反而怒气顿消;“随你怎么说;是不是真的。我一试便知。”

     珠儿冷哼了一声;“我的无毒之毒和解药是何等珍贵;且能随意糟蹋。我看你根本是有心刁难。”

     说话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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