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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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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又欠一夜
  白筱吸了吸鼻子,稳住神,望了望天,还有整队侍卫在客栈守着,不容她出来时间太长,问道:“东轩六年,津城被北寇围攻,津城军民于城中设置机关地道,以一万人之力灭对方五万大军,那件事,是不是你做下的?”
  “是。”她来的目的,容华已然料到,心下暗赞,面不改色的,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你要的东西没有,回去吧。”
  白筱愕住了,他居然什么也没问便这么干脆拒绝,“你知道我要什么?”
  “津城的机关图。”他竟拿了个书卷,往身后靠椅一靠看起了书。
  白筱暗骂了声,人精,将靠远了的他拽了回来,“我并不想窥视津城私密,只是想知道那些机关如何布置,设置。”瞟眼见他无动于衷,举了一只手,“我发誓,绝不会漏津城的秘密,也绝不会打津城的主意。”
  他浅浅的睨了她一眼,“到不怕你打津城的主意。”
  “那为何不借?”白筱苦着小脸,憋屈得要命,这人平时蛮好说话,这么关键时候就别扭,“你不借,失了荆州,我娘便会被朝中右派大臣迫回后宫。”
  “正好,甚得我心,她回了后宫,你也可以回到我身边,对我而言,百利无一害,我为何要借你助她?自然不借。”容华微侧了侧身,背对白筱。
  白筱愣了,什么狗屁借口,阴损至极,郁闷望了回窗外飘进的花瓣,拽着他,将他的身子扳了回来,看着他淡然的眸子,咬牙切齿,恨得想咬他一口,“你要如何才肯借我?”
  他眼睑下垂,扫过她咬着的唇瓣,又复看向她的眼,“想咬我不成?”
  什么都被他料到,白筱好生没趣,更压不下这份纳闷,大眼一窄,当真张了珠唇去咬他面颊,这臭男人太气人,咬死作数。
  容华浅笑将脸微侧避开。
  白筱这一口咬了个空,一片花瓣飘落,恰好被她含住,鲜红的花瓣,粉嫩润泽的唇。
  他回眸望见,呼吸微微一窒,再也挪不开眼,轻叹了口气,朝她慢慢凑近,偏了头去衔她唇上花瓣,冰冷的唇轻触她温暖柔软的唇。
  白筱一愣之后,转头避让,刚一动弹被他伸手过来牢牢抱住,心里一惊,惊得微张了嘴。
  他含着花瓣的唇向她压覆过来,微凉的花瓣卷上她滚热的舌,心脏骤然收紧,微微一挣,他手臂一收,将她揽得更紧,牢牢箍在胸前,舌抵进她口中,寻着那片花瓣,霸道而温存的不容她有任何闪避。
  她越避,他将她箍得越紧,她的身子紧紧压覆着他的胸口,压迫着他胸前的伤口,撕心裂肺的痛自胸口处化开。
  剧烈的痛更让他感觉她的存在,越加的将她揽紧,越紧越痛,越痛越紧。
  她悬在嗓子眼上的心猛的砸下,失控的快速跳开了,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她未能反应………口中被软柔的花瓣扫得无处不痒,又被他霸道的搅得无处不麻,脑中嗡嗡作响,乱成一团。
  清雅的梅香一阵阵飘进鼻息。
  睁大眼,瞪着咫前的眼,漆黑澄亮,深处滚着炽热的情愫,与平时所见的淡然全然不同。
  她看他,他也看她,不急不缓的卷动着在彼此舌间转动的花瓣,花瓣由凉转暖,带暖了他冰冷的唇。
  胸前传来一阵湿意,她垂眸见胸前衣襟湿红了一片,晃花了眼,陡然一惊,推着他,想脱离他的束缚,查看他的伤势。
  然他的手臂强健有力,她哪里挣得动丝毫,心急之下,牙关一合,向他的舌咬落。
  他飞快缩开,她咬碎口中花瓣,口齿一松之间,他的舌又再次抵入,与她一同尝着花汁的苦涩。
  带出花瓣,唇贴着她的唇,一点点与她缠绵,辗转厮磨,好象要将这数月来的思恋尽数揉碎在彼此唇间。
  随着他呼吸缓缓的加促,白筱的脸越来越烫,彼此失了规律的呼吸交缠不清,轻拂着对方的面颊,阵阵的痒。
  白筱僵着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慢慢合了眼,闻着环绕在身边的梅香,心一点点飘远,她对他的霸道竟反感不起来,他是魔鬼………
  花瓣在唇间捣碎,被他尽数压入口中,再也分不清口中是他的味道还是花汁的味道。
  待得口中花汁化尽,他才慢慢退出,与她面贴着面地喘息,脑海中尽是那夜与她缠绵的点点滴滴。
  她面红如涂,张嘴吸了口气,便听他暗哑带着些玩意的声音覆在耳边传来,直钻进了她心尖里,“如果借你,你如何谢我?”
  白筱的心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转脸看他,唇扫过他发烫的唇,微微一颤,“你要我如何谢你?”
  说完,望进他眼底深处翻涌着的情愫,心又是重重的一跳。
  他回脸,唇轻磨着她的唇,暗哑着声音,“要你。”
  白筱耳边嗡嗡作响,吸进的气,怎么也呼不出来,心跳不止,生生憋红了脸,明知他会说出这混帐话,仍要问他。
  “你的伤。”
  伤倒是无防,只是身上的余毒未干净,却是万万与她行不得房,这毒十分霸道,万一渡到她体内,以她的体质根本无法抵得住,强压被撩起的YU望,将她的下唇一咬,哑声道:“欠着,记好了,欠我一夜。”
  白筱懵懵的忘了回驳。
  他笑了笑,将她放开,暼过她胸前沾了血迹的白衣,起身走到衣柜前,除去身上带血的衣裳,硕实的身驱大她面前展现。
  她喉咙一紧,微垂了眼避开,仅一瞬又抬眼看了过去,轻咬着唇看得有滋有味,他有一副好身板。
  他止了胸前的血,拭去血迹,换过衣裳,取了她的衣裳,转身朝她摇头一笑,“看够了?”
  白筱小嘴一撇,“你换裳也不回避,想必是想我看的,既然你盛情相邀,我便勉为其难的看一回。”
  他挑眉,“你当真越来越放肆。”
  “彼此彼此。”白筱接了衣裳,转过屏风,“图纸,你何时能给我?”
  “那图纸给不了你。”他坐回书案,含笑看着屏风等她发火。

第142章 棋与剑
  白筱往屏风上搭衣裳的手停住了,竖了眉从屏风后探出头,将手中染了血的衣裳团成团,狠狠朝他掷去,“你这个浑蛋,枉自你身为一国之君,天下君王,哪有你这么言而无信的?”
  “如今一国之君不是我,是古越。”容华浅浅一笑,从案后起身,绕过书案,拾起地上衣裳,抖开来,平整的搭在臂间,走向屏风。
  白筱此时身上仅着了条白色锦裤,上身赤着见他走来,惊得睁圆了眼,“喂,你别过来。”
  容华只是微微一笑,脚下并不停留。
  白筱慌得顾不上骂他,忙缩回身,扯了搭在屏风上的衣裳,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
  尚未拉袭,他已转过屏风,“怎么不骂了?”
  白筱双手抄着衣裳,脸皱成了包子,郁闷之极,早该知道他是这么一个没皮没脸的,怎么就没防一防,“你简直是无耻之极。”
  他看着她的狼狈相,微微一笑,也不否认,有时无耻可比君子死要面子来得自在,放下手中衣裳,抬手去触她的脸,“你想我君子,当初就不该来招惹我。”
  白筱面色僵硬,有些尴尬,当初趴到他身上,去揭他面纱的是她;当年在他身上乱摸的也是她??????自作孽不可活,“儿时不懂事做下的事,怎么当得了真,亏你还记到现在,当真小气得很。”
  “我一贯这么小气的。”他侧抬脸,斜睨了眼屏风上的胸衣,再看向她双手后环抱着的胸脯,可以想象出里面是何等媚人风光,垂眸一笑,戏侃道:“原来可以省一件,早知如此,当初还可以节省些银子。”
  白筱面颊顿涨红,气不知打哪儿出,一脚朝他踹了出去。
  他身子微微一侧,已避开这一脚,伸手握了她的腿踝轻轻一带。
  白筱顿时失了平衡,尖叫着往后仰倒,腰间一紧,已被他揽腰接住,见他笑盈盈的道:“夫人小心。”
  更是气得望天,“谁是你的夫人,放手。”挣着自行站稳。
  他怕伤口渗血再弄脏她身上衣物,不再逗她,退到屏风后,凝看着半透明的屏风透出来的影子,“津城机关与地道是根据当地的地理特征而设,那套方案在荆州派不上用场。”
  白筱事先便料到那些设置定与地势有关,一边穿戴,一边道:“虽然不同,但方法总是大同小异,总该派的上用场。”
  “靠这些外在的东西,以少胜多,就在个‘巧’字,差之一毫,失之千里,这大同小异便差的太远了。”他望着屏风,薄唇轻抿,助她辅助贺兰,本是不该。然,如果不助,她又少不得要受些苦。
  白筱整理妥当,转出屏风,眉头蹙紧,“这么说,全无办法?”
  “也并非全无办法。”他携了她的手,走向桌案后坐下,“你小坐片刻。”提了笔又在桌上摊开的一张图纸上圈点批注。
  白筱睨了过去,黄褐的牛皮纸上绘制的相似一幅地图,地图上又画了许多奇怪的东西,他正在上面圈点,批注,不时停下认真思索。有时行比如风,有时每落一笔,都十分谨慎。
  她不知他这是在做什么,但他这般认真神情,却是她不曾见过的,虽然对荆州战事十分担忧焦急,仍不忍心打扰他。
  直到大半个时辰后,才见他放下笔,又认真的将手下图纸看过,才长吁了口气,侧脸看她,微微一笑,“久等了。”
  白筱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实在等的够久,望了望窗外天色,不敢再久呆,“我该回去了。”来这一趟,虽然没得到要的东西,但见他身体恢复成这般,也该满足了。
  双手撑了桌缘,要起身,被他拽了回去,“你不要荆州了?”
  白筱双眸一亮,“你肯帮我?”
  容华苦笑了笑,重新提笔,在那图纸一角题下‘荆州’二字。
  “难道这是荆州的??????”白筱仿佛心脏都要跳出胸腔。
  容华点头,吹干纸上墨汁,“如今给你讲解,一时半会儿,你也甚难明了,只需将几个关键地方记牢,这地图回去后交给曲峥,他颇有见识,只要多用些心思,好生琢磨,这东西应该难不倒他。叫他亲自带兵前去,照着这图上机关布置,倒是勉强挡得一两万的兵力。
  说完指了指其中几个地方给她看,“这些,你自己知道就好,到了机关全部设置完以后,再加以添加。”
  白筱心念一动,“难道是怕内鬼泄露机关设置?”
  容华侧眼睨了她一眼,浅浅一笑,“倒是不笨,只要这几个地方(),其他地方,就算被人知道,也没什么用处。”
  白筱喜得骨头都轻了三分,突然抱了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的啃了一口,“如果保得荆州,我回来再谢你。”
  容华轻轻一笑,“记住欠我一夜便好。”
  白筱脸上的笑僵了僵,干咳了一声,松开抱着他脖子的手,“我走了。”卷了图纸开溜。
  “我送你。”容华随她起身。
  “你的伤?”白筱不放心的看向他胸口,刚刚还裂开了。
  “不妨事。”他撩了珠帘先行出了雕花拱门。
  二人出了‘颐和轩’,并肩而行,均只看着随着步子摆动的衣裳下摆,一路无话。
  直到送了她上车,他才深深的凝视了她片刻,“你当真不舍北朝的那片江山吗?”
  白筱愣了愣,望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什么都瞒不过他,她是想要北朝的权势,起码保住贺兰的权势,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强大,才能设法接近‘冷剑阁’,设法??????这一世不能再许莫问什么,只求能让他自由。
  “罢了,走吧。”他眸子里升起一抹寒意,“凡事多加小心,万万不可强自出头。”
  白筱懵懵的点了点头,等马车启动,撩了身后窗帘,望着静立在宫前的欣长身影,如青松云树,飘渺闲云,卷不起一丝凡尘。
  如果不是心里先储下了莫问,他当真是个不错的人选。
  在她对他尚有用处的时候,他也将是个不错的夫君。
  直到看不见那抹白影,才落小窗帘,手指抚过怀抱着那卷地图,这人是友,将是天大的福分,如果是敌,当真可怕之极。
  他能将不属于南朝的荆州摸得如此熟悉,在短短时间,设计出如此精妙的暗道机关,这等智慧,如非他手下留着情分,十个北皇,贺兰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也难怪西越王不去碰他,打着北朝的主意,分明就是拾着软的捏。
  该死的风荻匆匆赶回去就是来攻打北朝,一早便该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到北朝来,根本就是来搅混水的,有意助贺兰皇后杀死北皇,让北朝大乱,他们乘机来袭,手段当真卑劣得很。
  白筱暗呸了一口,这笔账记下了。
  容华望着白筱所乘马车走远,眉头一蹙,转身缓缓走回‘颐和轩’。
  望了望懒懒散散斜依在软榻上的古越一眼,坐回书案,闭目养神,刚才弄裂伤口,失血不少,绘那地图又十分伤神,着实有些疲惫。
  古越睨着屏风上,白筱留下的血衣,道:“如果她知道,你支她去荆州,用金璃的命换她的命,北朝大臣对贺兰定然存下异心,贺兰要想稳住现在位置,就得求助于南朝,令贺兰落入你的棋局,受你控制,将会如何看你?”
  容华目无表情,眼皮也一动不动,“如果她死了,想怎么看我,也看不了了。”
  古越将视线从血衣上调回,笑看向他,“她就算活着,也将疏远于你,又有何乐趣?”
  容华唇角轻勾,“她一早便认定,她是我的棋,我是她的剑,再如何看,也并无多大差别。”
  古越默了下去,翻身平躺,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楞自出神,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要不,我们派兵前往徐州,适机助她一臂之力,也可补上这个缺。”
  容华微抬眼皮,阖着眼看他,慢慢讲唇抿紧,果然如风荻所说,他对白筱动了情了,“我绝不会与西越反面。”
  在白筱失踪头两年,风荻讨伐南朝,虽然并没讨得便宜,但古越毒发,无药抑制,几次险险离世而去,那样的事,他绝不允许再发生。
  “何苦如此,白筱这丫头很有些意思,有她伴你,你并不会孤单。”
  容华撇脸一笑,“你知她还甚少,她对我,与对你一般,并无意思。”她心里储的只有那一个人,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那个人。眸子里的笑,逐渐转冷。
  古越冷哼一声,冷声道:“如果不是舅舅学那北皇练什么邪功,艾姑娘也不至于离开京城,开那见鬼的‘储花苑’,哪能有这些屁事。”
  容华面色微变,仅一瞬便又自恢复如常,“这陈年旧事,不提也罢,艾姑娘离开京城也未必不是好事。”

第143章 结仇
  白筱依然回到客栈,从后门溜回客房,失、换回之前所穿衣裳,才开了门唤了在隔壁间休息的护卫,急忙赶回荣府。
  刚进了大门,便有下人快步上前,“公主,曲公子有请。”
  “正好,我也要去寻他。”下等下人引着,自行提了裙摆奔向曲峥住处。
  进门便问,“你办的事,好何了?”
  曲峥正在桌上铺了荆州地图在看,闻声忙起身,面露难色,“皇后娘娘和义父答应出兵,但是必须给个合理的方案,而不是以卵击石。”
  的筱松了口气,走到桌边,扫了眼桌上图纸,虽然与容华所绘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但地理特征果然一般无二,对容华的那份设计图稿,又多了几分信心,“你看看这个。”
  曲峥铺开地图,“这是。。。”吃惊的望向白筱,“是荆州?可是这些。。。”他手指划着新干的墨迹,越看越惊心,越看越佩服。
  白筱轻点了点头,指了指那些设置处,“这些都明详细注解,他说你多用心思,应该能看明白,明日一早,你将这带去面见我娘,就说是你绘制的,叫你义父即刻发兵,带上工匠,明天就出发,这图在路上琢磨。”
  “是。”曲峥两眼不离地图,一点点看过去,白筱何时离开都不知,喃喃自语,“他果然可怕。”
  一个月后,白筱和曲峥在荆州督工,带着城民和暗骑修建防事,增设机关。
  短短时间设置那些复杂的工事实在不是易事,再加上频频有西越大兵压近北朝边界的消息,更让白筱和曲峥心急如焚。
  二十天后,又有急函来报,西 越大军兵分两路,一路五万人马仍朝着曾州而去,而另外却由西越王亲自带兵朝着荆州方向而来,最多三五日便会到城外
  的筱得了这消息,反而冷静下来,除了察看工事,便在军帐中喝茶看书。
  曲峥见她如此好生意外,巡视回来,见她正坐在帐中几后煮茶,直到她对面坐下,“前几日,你坐立不安,如今西 越大军即将到达,这工事刚完,还未完全检察妥当,你为反而无事一般?”
  白筱将刚煮好的菜斟上一杯,推到他面前,“我急是因为不知道他们确定的动向,如今已然知道,还有什么可急的?”
  就在这时,有探子快步进帐急报,“禀告公主,曲公子,西越大军已到。”
  曲峥暗吸了口冷色,“这么快?”
  白筱内河眉稍一挑“按计划,即刻行动。”
  曲峥忙起身离帐。
  白筱独自自斟自饮,面上淡然,心却越跳越快,不紧张是哄人的。
  脑海里浮过在战场上所见容华那淡定的黑眸,心又定了不少。
  其实容华的这套方案,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就是跟对方耗,荆州靠着湖,这湖不但盛产珍珠,还盛产鱼类,而城中存有大量的粮食就是耗着半年一载的,都不成问题。
  而对方山长水远的来,哪能有如此多的粮草供上万兵马食用,所以西越必然想速战速决,可这边变着法子与他们拖延时间,选用障眼法让人骑了马在城门外拖了树来回跑动,让西越王以为有大军驻城,不敢轻易靠近。
  必然在离荆州的地方扎营,再派暗骑,从地道前往,焚其后面的粮草。
  如此一来,西越军既不敢冒然前进,时间一长定然人心不稳,饿上三几日,定会拼死攻城夺粮。
  那时再叫所有官兵和百姓躲入暗道,送他们一座空城,凡是存放有粮食的地方,均设有机关暗箭,
  饿慌了的西军入了城,人心大乱,难指挥,四处抢粮。
  借着机关暗箭,便能抢粮的西越军除个七七八八。
  西越军发现有诈,必定急着向城外撤退。
  慌乱之军又哪能成气候,这时紧闭城门,关门打狗,用弓箭,落成石伺候,不管这一招能杀多少人但敌军士气大减,只求逃命,再加上饿了几天,体力不支,更难有战斗力。
  这时那三千暗骑,再领着来回冲杀,三千精英对那一堆溃不成军的一盆散沙,对方又如何能不败?
  白筱静丅坐在帐中,紧握着茶杯,掌心中一片汗湿,知道帐外有人报战捷,才长松了口气,绷紧的身子顿时放松,全身疲惫不堪。
  对留守官兵到“一定要活捉西越王。”
  良久后,曲峥回来,身后跟着的官兵押着大约二十来岁,全身金甲的人。
  迷惑的看向曲峥。
  曲峥懊恼人在几边坐下,“这厮是西越王的亲兵,与西越王更换了衣裳,分散我们注意力,而西越王混在士兵中逃跑了,好在并无人逃出城,现在正在活捉的古越士兵内搜索西越王下落。”
  白筱揉了揉发痛的额头,西越王只能捉,不能死,否则与西越间的仇恨就结大了,这以后的日子也难在太平。
  然越是不想他死,他偏不肯活。
  到了晚间,在清理被弓箭射死的西越兵尸体时发现了西越王的尸体。
  白筱和曲峥面面相觑,相对苦笑,却又无可奈何。
  风荻带着王万大军驻扎在曾州外五里的地方,既不攻城,也不退兵。
  他在这儿的目的不过是障眼法,只等那边产来捷报,这边立马撤退。
  不了捷报没收到,却收到了恶报,西越王被射杀在荆州城内,二万大军死死伤伤,只余下二千来人,被对方俘虏。
  怒极攻心,跃下虎皮椅,一脚将通讯兵踹翻,“怎么会这样?对方多少人马?”
  通讯兵战战兢兢,“所说只得三千人马,带着城中百姓。”
  “什么?三千人马?”风荻脸黑如锅底,上前一步,拽着那人衣襟,将他提起,“怎么可能,我父王带去的可是两万精英人马。”
  通讯兵吓得直哆嗦,哪里还敢有半点隐瞒,巴不得将对方说的天上有,地下无般厉害来脱罪,一五一十的将得知的情景倒了出来。
  风荻半眯着凤眼听完,将他往地上一掷,“你说这一切是由北朝二公主白筱操纵?”
  “的确如此。”
  风荻咬紧牙关,当真该好好会会这个臭名远扬的女人,“白筱。。。我要你生不如死。。。”

第144章 男女同好
  这次荆州之战,灭了西越军数万余人,活捉了数千人,等北朝调来官兵,便将那些俘虏交给驻守在荆州的官兵,带了自己的人马回京。
  虽然大了胜仗,但白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西越王被当做小兵射死在了城里,和西越的仇结定了,以后怕是要生出事端。
  曲峥骑马走在辇车前,也有些讪讪的,如今之计也只有设法尽快并命皇后,加设边关防备,准备多年的迎战。
  白筱在车内睡了半天,有些烦闷,撩起窗帘观望窗外风景,见一个通讯兵急马赶来,递给曲峥一封急函,有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曲峥看过后面色大变,扬手退下通讯兵,挽了马缰走到白筱的马车窗边,“公主,出事了。”
  将手中急函递给她。
  白筱刚醒,有些迷糊,听了这话,顿时精神,将信看过,蹙眉轻叹,就知道风荻不会罢休,果然。来的也太快了些。
  她们调走了暗骑,宫中守护顿时薄弱,风荻派人乘机借走了北皇的小儿子金璃。
  对于贺兰来说,金璃本是多余的,早晚要除去,但是朝中有许多拥护北皇以及被白宜笼络的大臣,就指着过两三年,金璃大些坐上皇位,踢贺兰下台。
  所以在贺兰现在刚上位,根基不稳之时,金璃出事一起的恶劣后果不亚于丢一个荆州。
  “西越有没有传来消息,他们劫走金璃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他们让北朝断子绝孙,只需将金璃当场杀死,既然带走了,那就是想用金璃做人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还没收到消息。”曲峥摇头。
  “我娘和左相怎么看这事?”白筱将急函又看了一遍,从头到尾没有说他们有何打算。
  “皇后娘娘正一筹莫展,我义父的意思,公主回京前设法与西越二皇子谈谈,看看他们是什么目的,再作打算。”曲峥皱紧眉头。
  白筱心里了然,贺兰不表态是不愿字迹涉险,才有此想法。
  容华的那句凡是莫要强出头,当时不曾在意,这是想来,怕就是指的这个。
  心里顿时用上不知何种滋味,他早就料到北朝宫中空虚,难免生出事端,无论舍荆州,还是舍金璃结果都一样,他却助她保荆州,舍金璃。
  她不在宫中,贺兰能求助的只有南朝。。。
  苦笑,容华啊容华,你果然是没有心的,不管何时,我终是你的棋子。。。
  “我娘对左相的提议可有反对。”
  “有,不过。。。”曲峥睨了她一眼。将口中的话咽了回去,暗叹了口气。
  白筱微微一笑,唇边带着涩意,为了得到想要的总得有付出,“我明白了。”贺兰为了对付北皇,为了自己的位置,让她见一见风荻又有何妨?
  “公主。”走在最前面的副官奔到他们面前,手中握着义父请柬。
  “何事?‘曲峥接过他手中请柬,低头看去。
  “有喜悦来使拦在前面,说请公主只身前往瑜城一叙,”副官面漏难色,欲言又止。
  曲峥面色一变,“万万不能,瑜城是西越要地,长年重兵把守,进去还能出的来吗?何况还是公主只身前往,皇子没救回来,还要搭上公主,开玩笑吗?”
  白筱冷着脸看着二人。
  副官也是眉头紧皱,“他们说如果公主同意,可以先放了小皇子。”
  曲峥冷笑。“他们的话且能信得?”
  “他们的使臣求见公主,说可以面对面的向公主禀报。”
  “不必见,打发他回去。”曲峥寒着脸,将袖子一挥,“无稽之谈。”
  “这。。。”副官杵着不肯离开,神色闪烁一阵蓦地一定,决然道“请公主下令就地设置防御,拼死一战。”
  曲峥微微一愣,“你说什么?”
  白筱眼里也闪过惊诧,一瞬不瞬的看着副官。
  副官抬头道:“使臣道,他们一万大军带了小皇子伏在前方三里外山丘中。如果公主不同意,便立即杀死小皇子,就地一战。”
  曲峥面色大变,“他说你就信?”
  “属下派了人前查探,确实属实。”副官神色绝然,一副打算死在这儿的形容。
  一直静听着的白筱侧脸一笑,“意思是,我去是死,不去也是死?”
  副官紧抿着唇,不答,事实便是如此。
  曲峥双手一握,“风荻这混蛋,我们中计了。”明明收到风声,风荻全军从曾城撤退,进了与北朝边界不远的‘瑜城’,只道他是在‘瑜城’养兵准备攻打北朝,不料,竟暗中留下一万大军暗中伏击在此。
  白筱笑了笑,神色淡然,“去叫他们使臣过来。”
  等副官离开,曲峥看向她略为苍白的面颊,心里苦涩,她从小在宫中就没过过好日子,在民间漂泊多年,才回来,却又遇上这担子事,皇家子女看似风光,其实其中苦处,怕是只有她们自已方知,“要不我们拼死一战?”
  白筱朝他笑笑,“何苦呢?我娘和左相不正想我去了解他们的目的吗?”
  “可是太危险。”曲峥顿了顿,眼底涌着一股莫名的情愫,“要不然,我与你一同去。”
  白筱摇头,对方开了口要她一人前往,怎么能让他陪同,“听住院病人使臣如何说法,再定不迟。”
  曲峥默然,只得如此。为她束起车帘。
  西越来使叫墨夷,长得很年轻,头发由一根桐木簪在头顶挽了个髻,面皮白净清秀,眼睛不大,形状却是极好,闪着灵动的光芒,穿着一身淡蓝长袍,清亮却不耀眼,他走到辇车前,双手拱在阔袖里,朝端端正正盘坐在车内的白筱一拜,但抬眼看向白筱,不避不闪,与她目光一触,微微一惊,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虽然有传闻北朝二公主新美貌绝天下,但一直认为这多少对皇家子女有奉承之意,不料今日一见,竟当真美到极处,瞳仁清亮,竟裂嘴一笑,“未料到二公主比传闻更美上不知多少,看来我们王子请公主前往,当真是明智之举。
  曲峥于一旁眉头一皱,这人当真无礼大胆之极,“墨大人请自重。“
  墨夷睨向他又是一笑,“我们西越人惯来直言,好便是好,不好便不好,不如北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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