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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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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去,一如既往的霸道。
    
     对这件事,他没得解释,也不想解释,抛开对她的感情而言,确实是他们兄弟理亏,但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在理要这么做,不在理也要这么做。
    
     就算她知道了,再恼,再怒,也要这么做。
    
     他不但不给个解释,反而得寸进尺,白筱憋了一肚子的气,气得人都快炸了,哪肯让他这么亲着,扭动着身子想从他怀里挣扎出去。
    
     他将她抱得死死的,一手按了她的后脑,任她怎么动,都挣不出去丝毫,唇更不能从他唇边移开。
    
     挣得狠了,牙磕着他的牙,疼得要命。
    
     她恼,他也同样憋着气,这女人实在冷情得叫他浑身的血液都慢慢在冻结。
    
     她越是避,他越是不放开她,狠狠的咬她。
 
     他心里堵得难受,这气不知该如何发泄,瞪着眼前不肯安分的女人,真想将她烧死在他的眼神里。
    
     她睁大眼睛,黑夜中看着他闪着寒光满是纠葛的眸子,一咬牙,在他吃疼略退之际,从牙缝中挤了个声音出来,“我不要。”
    
     他深吸了口气,猛的俯低头,一口咬在她颈间。
    
     她颈上尖锐的刺痛瞬间传开,身体即时崩紧。
    
     他直至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不再用力,深邃的眸子里慢慢蓄了泪。
    
     在听到舅母的事时,他就知道,不管内心如何矛盾,也不管对白筱如何放不下,这么丢下她,他心里会有多痛,他都没选择,他得回去。
    
     这一路下来,顺利倒也罢了,偏偏这才遇上活尸的这担子事。虽然没有选择,但一想到她这一去,前路全然不知如何。
    
     容华有难,白筱安危难料,偏又身在两处,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对命运安排的无力和无奈。
    
     任何一方有事,都足以让他悔恨终身,然而他只能选其一,舍其一。
    
     舍,又岂能说舍便舍得了,仅现在这么想一想,都疼入心肺。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叫他几乎窒息过去。
    
     他疼得想立即死去,她却冷情至此。
    
     慢慢将她放开,后退两步,眼里还有没能吞下的泪,在月光下闪烁。
    
     他看了她一阵,突然一笑。
    
     那笑意却让白筱整个人僵住了。
    
     这一刻,她突然感觉到他心底那刮心般的痛。
    
     她愿意舍一切,保着孩子,却忘了他们对她又何尝不是可以舍了一切,全心护着她。
    
     当时她态度那么强硬,他们如何能与她强拗,也只能如此。
    
     她对他撒着气,不过是气不过容华在她离开时,便急着与珠儿欢好。
    
     既然要如此,倒不如彻底的无情。
    
     可是这一切,又与他何干?又怎么能拿对容华的怨气来折磨他?
    
     他微仰着头,眼睛看向上方,将欲出的泪强忍回去,才苦笑了笑,重新看向她,“如你所愿了,我天亮就回去。”
    
     凝视着她的眼,慢慢挪两步,猛的转身抬步就走。



    
【请夫入瓮】第二卷 第103章 孤单


     古越步子一挪,白筱突然间觉得他象断了线的风筝正慢慢飘远,眼前只剩下随着风筝飘走的那一点线头。
    
     他一旦走远,苍芒大地间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心头一激,所有怨气,尽数抛之脑后,只抓住那缕飘远的线头。
    
     扑身上前,从身后将他一把抱住,脸贴着他紧实的后背,再也控制不住的流泪。
    
     在这世间,到处充满着算计和利用。
    
     就连她这具宿体的亲生母亲,都拿着她当用一件弄权的工具。
    
     而他对她却从来没有过算计,只有一次次不求回报的维护。
    
     莫问沉迷不醒,如果再失去他和容华,将会何等孤独,此生还有什么可以生存下去的想头。
    
     他的身体发僵,一动不敢,就连呼吸都停住,久久不敢呼出,怕一,便惊走了她。
    
     伏在他背上的身体,不住的轻颤抽噎,泪湿了他的衣裳,紧贴在背脊上。
    
     等了一阵,不见她有放开的意思,试着轻唤了声,“筱筱。”
    
     白筱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声,低声呢喃,“对不起。”
    
     他愣住了,她对他说……对不起……
    
     过了好一会儿才怔怔的,哑声问,“你说什么?”

     白筱又吸了吸鼻子,将脸压进他后背,“对不起,我方才不该那样对你……我只是……离开你们以后,以为你们真的不再管我了……这一路上……我好孤单……”
    
     她情绪激动,说话也语无伦次。
    
     虽然做那决定出于无奈,也不得不如此,但当真一个人时,又止不住的孤单,再想着以后都将孤单的活下去,又禁不住的觉得凄凉。
    
     他咬紧的牙关慢慢松开,口中还有她的血的味道,仰了头,喉头滑动,睫毛轻颤间,落下泪来。
    
     在外人看来,他英武非凡,大在咧咧,可心里又何尝不压抑着痛入心肺的痛。
    
     这么多年来一直忍着,这时却忍不了了,身体禁不住的轻颤。
    
     既然要舍她,就是无情,就不该再对她有所表示儿女之情,可是他却忍不住。
    
     艰难的吞咽了一下,略稳了稳情绪,试着转身。
    
     他一动,白筱以为他仍要带着气走开,无形的恐惧瞬间聚拢,越加死死将他箍着,“别走,别走……”
    
     “我不走,我不会走。”他握了她的手,这夏季,她的手竟是一片冰冷。
    
     心头一惊,扯开自已衣襟,在她手臂中转过身,扯了衣裳将她兜进自已怀里,贴身抱着,用自已的体温暖着她,“是不是不舒服?”
    
     白筱摇了摇头,贴着他温暖的胸脯,心慢慢定了下来,手臂穿进他的衣裳,仍紧紧环了他窄紧的腰。
    
     抬了头愣愣的看着他,竟神使鬼差的去含他的唇,“你也一定要活着。”

     虽然他说他能阻止容华,但她心里总有团散不去的阴影,让她莫名的害怕和心慌。
    
     他霎时觉得全身的血液沸腾了,紧紧抱着她什么也不想再去想,起码这一刻不想。
    
     转头见树丛中干燥的落叶铺了一地,也不打话,将她抱了大步径直走向树丛。
    
     将她轻轻放下,随即向她压覆下去,噙了她的唇,手探进她的衣襟,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身下枯草还带?阳光的味道,温暖宜人。
    
     她抱着他的腰,任他吻着,抚摩着,在他迫切的渴求中能感到他同样压抑着的痛苦和无奈。
    
     是那种急切想将空虚的内心埋满的渴望。
    
     她意识有些飘忽,缓缓闭上眼承受着他知轻重的在她身上制造出来的感触,全然不知回避,也不想回避,如果这样能够暂时的让他长年囚禁着的内心得到释放,她愿意如此。
    
     他吻着她发烫的脸,手一点点向下,抚上她微隆的小腹。
    
     所有动作停了下来,心越加痛如刀绞,这样的她,他怎么能舍她不顾。
    
     抱了她侧身滚倒,将脸埋进她耳侧,泪滑了下来,哽咽着,“筱筱,对不起。”

     白筱微微一愣,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睁开眼,眼角处竟是他溢出眼角的一滴泪珠。
    
     他是何等铁血的一个男儿,竟然会当了她落泪……
    
     可见他心中抵痛到了何种程度。
    
     心脏猛的收紧,痛不可遏,侧了脸去亲他的嘴,手抚上他的胸前肌肤,一点一点的向下,只想用方式暂时分去他心里的痛。
    
     他抱着她不作动弹,身体却随着她的手不住的轻颤,他想要她,真的想……
    
     浑身的欲望涨到极至,好想深深的进入她。
    
     不管再想,他只是一动不动。
    
     她的手游到他腰间,他的身体顿时崩紧得如铁石一般。
    
     白筱不多做徘徊,探进他裤中。
    
     他忙一把将她仍在下移的小手按住,呼吸乱了,“别,别动。”他实在无法再忍受她这样的抚弄。
    
     “怎么?”白筱不解的反差看向他的眼,他幽深的眼里跳着的火苗,几乎将他自已烧成灰烬,他分明是想要到了极点的。
    
     他突然笑了笑,“你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白筱微微一愕,这不象以前的他,以前的他哪来什么隐忍,想了就向她直言索取,根本不需要理由,而这时箭在弦上,他却退缩了……
    
     手上微微用力,挣脱他的手掌,突然握了他滚烫如炭的亢奋,“没要你忍。”
    
     他倒吸了口气,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闷哼,低低一喘,眸子越加红得灼人,握了她的手,“我不能。”
    
     白筱掌心中的炙热不住跳动,无处不昭示着他的渴望,令她越加的不解,“为什么?”
    
     他迟疑了一会儿,才移掌到她腹间,轻轻抚摸,“我……我对女人……”他舔了舔唇,脸竟红了,“我对女人,不知如何温柔,我怕……我怕……反正是不能。”
    
     实在不知该怎么去跟她解释,索性不解释了。
    
     说着他又探手去扯白筱的手,想脱去现在这份叫他忍无可忍的欲望。
    
     白筱脑中‘嗡’的一下,原来他们知道……知道了孩子的事。
    
     整个人完全僵住,不知自已哪里露了马脚让他发觉……



    
 
    
 【请夫入瓮】第二卷 第104章 不做替身


    
     白筱还在发愣。
    
     古越将她抱了起来,帮她整理着被他揉散了的衣裳。
    
     他从来没给女人穿过衣裳,这简单的活做起来,竟比带兵打仗还难。
    
     虽然做的笨手笨脚,但却极为仔细,耐心。
    
     白筱呆坐着,看着他的动作直发愣,过了半晌,才慢慢垂了眼,“你说过可以兄弟同娶,我以为你不会在意……”她的声音小得连她自已都快听不见。
    
     他笑了笑,“你是怕不知轻重,伤了孩子。你既然为了孩子要躲,可见你有多在意这个孩子,所以我不能……”
    
     白筱听得心里格外的暖心,也特别的愧疚,低声轻唤,“古越……我……”
    
     古越总算为她弄好衣衫,打心底暗叹了口气,表面上却冲着她一笑,又象以前那么无赖,“怎么?觉得对不起我?那加多一次,欠我两次,以后还!”
    
     白筱被他这么一闹,脸涨得红了,反而没先前那么堵心堵肺的难过。
    
     他和她面对面的坐着,他背着光,而她对着光,他将她脸上神情看得明明白白,他的表情却掩在夜色中难心辨清。
    
     白筱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他说这话时,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心情,不知该说什么,也就默着。

     他就着月光将她看了好一阵,象是想在这一会儿功夫,把她看个够,可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小风吹过,有些凉,他才起了身,整理着自已的衣裳,垂眼向她睨去,忍了又忍终于将憋了许久的话问出了口,“如果我体内的魂不是他的,你是否还会跟我?”
    
     白筱正想起身,听了这话,即时愕住了,僵着身子忘了动弹,泛红的脸色慢慢白了下去。
    
     以前听了他们说什么兄弟同娶,觉得很荒唐,后来发现他不是胡乱说笑,七拐八弯的使着曲峥打听了姜族的旧事,其中一条就是姜族婚嫁的事。
    
     姜族的族长的儿子是必须娶姜族长老家族的女儿的。
    
     如果长老家族的女儿多,也是各娶各的,并没什么不同,但是如果长老家哪一代不争气,只养出一个女儿,而族长家又不止一个儿子的。
    
     为了怕绝后,以防万一,便是兄弟同娶。
    
     如果儿子太多,当然也不是所有都能娶上老婆的,会从中挑选两个最强的娶妻,其他的也没份了。
    
     这两个都没能得后代,那便是命数。
    
     早在百年前,这样的事也出现过一次,弄得两家胆战心惊,怕绝了后。
    
     好在后来,长老家那些以为无出的女子,竟又产下女儿,才脱了这险险绝后的困境。
    
     所以两家都很重视发展后代,这些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偏偏被北皇这么一折腾,将长老家绝了,只剩下贺兰一个。
    
     偏偏贺兰只得她一个。

     虽然她相信容华和古越不会有守姜族这些规矩,但却拿着这个当愰子一直不肯纳妃。
    
     朝中大臣很多是以前的姜族的旧家族下来的,自是也要遵守姜族的规矩,所以也没有太大的意见。
    
     也不过是叫古越弄了个成人礼,而没迫他纳妃。
    
     白筱弄明白了这一切,也知道他们并非说笑。
    
     不过在白筱看来这规矩还是荒谬,所以虽然喜欢古越的爽朗,觉得和他一起,什么也不用怕,他和容华一样能让她心安。
    
     但在这事上却接受不了古越。
    
     对今晚的失控,本没多想。
    
     这时静了下来,才发现她潜意识中还是想着古越身体里蓄的是容华的那脉魂魄。
    
     明明知道他和容华不是一个人,但和他一起,总觉得离容华很近。
    
     甚至就象在他身边一样。
    
     离开前看到容华和珠儿的那事,让她心灰意冷,表面上憋着不作表示,内心却是极度的伤心难过。
    
     又想着这以后,容华的心也不再是她的了,就更加的失落和寂寞。
    
     她一直知道古越心里苦,但在人前,包括她面前,从不表示。
    
     而今晚他内心那份苦楚和孤寂忍无可忍的流露,激起她的共鸣。
    
     同是极致寂寞和无助的人啊,再无助,却要设法靠自已努力活下去,这种惺惺相惜让他们突然间靠的很近。
    
     说是失控,到不如说是相互的安慰。
    
     这时想来,就觉得愧疚,对古越愧疚。

     不管是相互安慰也好,想他暂时的释放得到宣泄也罢,她心里还是心心念念着不属于他的那脉魂的。
    
     她明知古越对她有心,就更不该借他来圆容华对她造成的失意………
    
     古越见她僵着,偏头笑了笑,顺手将她拉起,笑笑然的道:“记住了,欠我两次,以后心里有了我了,再还。”
    
     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掩在夜色里眸子深处尽是失望,心里象是渗浓浓的黄连水,苦得整个心脏都禁不得的在颤,在抽抽。
    
     他越装得无所谓。
    
     白筱越内疚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拽了他的衣裳,“古越,我……”
    
     想道歉,却觉得什么歉意的话说出来都是虚伪,他根本不需要这些虚伪的语言安慰。
    
     古越揽了她的肩膀,慢慢前走,坦然道:“无需觉得歉疚,你与他两世的情缘,又经过生死的劫难,如果你能放开,那就不是你了,也不是我想要的你。”
    
     他停了下来,将她转了过来,屈了手指,指关节轻轻上下摩挲着她嫩滑的面颊,留连不肯去,过了一会儿道:“其实我与本该是一个人,可是我偏想与他分出个他是他,我是我。”
    
     自嘲的笑了笑,“这也是我的私心,不过既然存下了这个私心……”
    
     说到这儿,他停下,慢吸了口气,才接着沉声道:“既然存了这个私心,我就希望有一天,你离了我,也能象想他那样想我。”
    
     他这话把白筱心里隐着的那抹不祥的感觉引了出来,本不多血色的脸,刹时间更是煞白煞白的,怪无人色,心脏象是要跳出胸膛。
    
     林子里吹出来的风,吹得白筱身上凉,心里更惊。
    
     忙伸手捂了他的嘴,好象他再说下去,他就要在她面前从此永远消失一样,失血的唇哆了哆。
 


【请夫入瓮】第二卷 第105章 就要嚎 

    
     乱七八糟的情绪全往白筱心里塞,怎么呼吸,怎么难受,眼眶一烫,泪涌了上来,蒙了眼,慢慢看不清眼前俊颜。
    
     “对,你也知道我和他是两世情缘,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便让我蓄在心里的。你以为就凭着你与我相识的这么几年,便让我把你蓄上了?”
    
     她的话象尖刀一样狠狠的扎上他胸口,痛得他浑身一抽,眉心敛紧,狭长的眸子瞬间变窄。
    
     凝看向她,心里再痛,对她的话却反驳不得。
    
     白筱抬眼迎视着他的忍痛的目光,微挑了眉梢,“你想蓄进我心里,是吗?那你就一点点一点点的用时间,把你自已塞进我心里。”
    
     她说完这话,长松了口气,虽然以后他们再不能相见,但如果能让他有个想头,或许能有更强的求生的欲望,多少人在一脚踏进鬼门关的时候,就凭着强烈的求生欲望闯出鬼门关,她希望他如果有那一天,也能闯出来,而不是安然的进去。
    
     古越‘嗤’的一声,“小伎俩。”捏了捏她因紧张而崩紧的脸,笑呵呵的看似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心里的那份绝望却消褪,暖暖融融,不管她对他是什么样的情意,起码她会紧张他的生死,在意他的感受,心里并非全然无他。
    
     这几年得了她这份心,值了……
    
     不过他会贪心的想要更多,搭了手臂,揽了她的肩膀,朝林外走。

     白筱看着他这副神情,心里又皱又紧,急得要哭,刚才拿自已说事,已经碰了一鼻子灰,臊得想刨开脚下落叶,把自已埋了。
    
     但又实在怕他当真不珍惜自已的性命,厚着脸皮又去拽他的衣裳,可怜巴巴的求着,“你看不上我,也得为容华想想,他没了你,会撑不下去的……”
    
     古越侧过脸瞥了她一眼,又是‘嗤’的一声笑,“我还没死呢,你就要先嚎起来了。我真死了,你不嚎得泪水淹了阎王殿啊?”
    
     白筱喉咙一哽,“能把你嚎出来,我就嚎。”
    
     他一直盯着她看着,再忍不得哈哈的笑出了声,突然将揽着她肩膀的手臂一收,将她圈进怀里,俯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她唇上覆下,舌探入她口中,狠狠的肆虐了一回。
    
     在她还在怔忡间,慢慢退出舌,深深的凝看着她的眼。
    
     这辈子剩下的时间,真想和这个小女人呆在一起。
    
     他一会儿一个模样,搅得她脑子乱麻麻的,弄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愣愣的看着他的眼,象是傻了。
    
     过了会儿视线才下移,他充血的唇,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华,心里砰然乱跳。
    
     他视线随她的视线下移,也落在她的唇上,又极慢的向她凑近,极轻极柔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亲,手掌压上她的胸口,哑着嗓子,低声道:“我虽然没有两世的时间,但我会让自已尽量的活长久些,一点点挤进你心里。”

     白筱将唇一咬,泪就下来了,她要的就是这句话,想他顽强的活下去。
    
     古越最看不得她哭,一看她落泪,就心疼,七手八脚的将她脸上的泪抹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
    
     “我本来就爱哭,以前不过是忍着。”白筱为他难受,他反而嫌她爱哭,想想就觉得委屈。他看不得,偏哭给他看,眼一挤,当真挤了更多泪出来。
    
     哪知这一哭开了,这些日子以来的压力全涌了上来,竟收不住,越哭越凶。
    
     古越的心顿时乱了,哪还有打趣之心,手臂一合,将她搂进怀里,下颚抵了她的额角,“怪我,怪我,我逗你呢,我不逗你了。别哭,别哭,小心哭伤了身子。”
    
     他哄不来女人,来来去去就是那两句,怨他,别哭……
    
     这么两句,就跟搔痒一样,不但没劝住,反而让她越哭越大声,真真急得他憋出了一头汗,往林外一张,那屋里已有人探了头出来往这边望。
    
     真怕遇上哪个不识趣的跑过来查看,他可就得落下个欺负她的罪名了,急情之下,低头以嘴对嘴的堵了她,生生的将她的鬼嚎给压了回去。
    
     白筱一愣,忙扭头要避,他突然抱了她挪前两步,将她抵在树上,嘴硬是堵着她的嘴,不肯放。
    
     她方才可是真嚎,这时鼻子全堵着呢,嘴又被他堵了,完全不能呼吸,憋得快闭过气去,慢慢涨红了脸。
    
     他这一近她的身,腿压着她的腿,身子紧贴着她的身子,她又不肯安分,在他怀里跟扭股糖一样扭来扭去,生生的又撩起了他一身的火。
    
     猛的放开她的嘴,将脸别过一边,大口的吸着凉风,尽量让自已冷静下来,没将她憋死,腹间的那团乱拱的邪火先将他给烧死了。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我忍不住。”退开一步,取了帛布要蒙眼,眼不见为净,虽然帛布透明,不能全掩了,模模糊糊总好过现在这样,睨着在那儿抽抽噎噎白筱,警告了一句,“你再嚎,我不忍了。”
    
     白筱被他这么一闹,哪还嚎得起来,想着他这些天蒙着眼做什么事都准确无误,犯了疑,一把将他正系着的帛布拽了下来,往自已眼睛上一照。
    
     得……啥都看得清清楚楚,脸顿时绿了,将帛布从眼上移了下来,抹了两把脸上的泪,顺手又往鼻子上捏。
    
     古越愣了,瞪着拉了他蒙眼的帛布抹眼泪,捏鼻涕的她,哭笑不得,“喂,丫头,我还有用的。”
    
     白筱回瞪着他,不急不缓的擦干净了鼻涕,丢回给他。
    
     古越拈了那湿达达的帛布,实在没办法再往眼上蒙上,只得望着她苦笑了笑,揉了塞进怀里。
    
     看着她这副赖皮样子,又怜又痛。
    
     禁不住又是一叹,脸色慢慢正经起来,托了她的下巴,正视着自已,“筱筱,我得回去,你不怪我吗?”
    
     白筱握了他的手,“一定要阻止他,你也一定要活着。”
    
     古越轻点了点头,“我担心你……”
    
     白筱轻摇了摇头,“你不必担心,此去应该不会再有危险。”
    
     她怕他放不下心,将那日遇六子的事说了一遍给他听,“他只是说三日内必有险情,叫我备下黄鼠狼,如果还有别的事,他不会不提点我们。如今黄鼠狼已经用过,三日也过,想必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事情。”



【请夫入瓮】第二卷 第106章 谁的孩子 


古越一直没想明白,白筱为什么突然会叫人捉黄鼠狼,听了这话,才算明了。
“那个六子……他的话当真可信?”他也是有见识的人,知道世间万物无奇不有,但毕竟是一个不相识的小狐,他如何能轻易信得?
白筱点了点头,“我与他虽然只得几面之缘,但是我对他有种别样的亲切感,就好象是至亲的人,我相信他不会骗我,如果要骗我,当初也不会为我打开封印,恢复武功。”
“原来你突然会武功了,也是因为它!”古越微垂了头,若有所思,过了会儿方抬了头,“我会尽快赶回来。”
白筱嘴角一抽,有他陪着是好,但想避开世人的想法可就泡了汤了,再说南朝国事为重,他一个太子老往外面跑也不是回事,跑得多了,定会被人察觉。
扁了嘴想拒,回念一想,拒了有什么用,之前她那么坚持,他们不是一样易容改装跟了来。
吸了口凉风,暗叹了口气,心比出京前还要凉,容华既然知道孩子的事,还与珠儿……那她和孩子在他心里到底算得了什么?
自嘲的笑了笑,或许真是为了大局,胸口一堵,更不愿再说话。
古越看她神情讪讪的,心里也不好过,又见青儿在门口焦急的晃了好几圈,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进去吧,我还得去做些交待,至于金镯,我明天带她回去。”
白筱应了,转出丛林,不能与他过于亲密,跟在他身后挪碎步,望着他的背影,想着容华如果穿上这身衣服,也该和这个背影一样。
她念头里只要带上容华,便酸涩不是滋味,索性低了头不看。
青儿见他们回来,长松了口气,抬头见古越眼睛上没了帛布蒙面,那双眼澄亮澄亮的,竟如同门外黑夜中散着的碎星,那眼神炯炯有神,而且还很眼熟。
怔怔的看着他,一手堵了嘴,一手指了他的眼,“你不是瞎的吗?”
古越裂唇一笑,“在下只是说眼睛不好使,并没说是瞎的。”
青儿差点咬了自己的手,陪笑着后退,朝白筱瞥去,不知他们二人去林子晨逛了那一圈,唱了哪出戏。
古越仍瞒着身份,白筱也不揭穿,无视青儿的迷惑,一个人走到铺边坐了,睨了眼因药性熟睡的风荻,合了眼,极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个人,想那些令人不快的事。
青儿碰了个软钉子,也只得闷了头,于她身边坐下,两眼却不住的往目光一直粘在白筱身上的古越瞟,赫然惊得睁大了眼…是他定定的望着他那双眼,再挪不开去,心里乱麻麻的一团。
古越过了良久才发现一直瞅着他的青儿,轻咳了一声,将视线挪开,仅一会儿,又自看向白筱。
白筱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脚边,一动不动。
青儿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白筱,幽幽的叹了口气,闭上眼,能再这么见他一次,能让他看她一眼,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香巧匆匆往自己寝院赶,到了门口反而生出惧意,不敢迈上台阶。
望着眼前虚合着的门,背脊上全是寒意,毛发都全竖了起来。
没站一会儿功夫,里面传来一声不满的低声冷哼。
香巧浑身一哆嗦,捏了捏汗湿的手,攥了攥拳,慢慢迈上台阶,推门进去,即时愣住了。
北皇寒着脸坐在桌边的,身边还立了个一背着医药箱的老大夫。
以前他来都只会是一个人,从来不曾带人来,这时带了个大夫来,香巧转念一想,已然明白他的用意,
后背更僵得发疼,掩了门,蹭到他面前,瞅了眼他身边的大夫,不知这大夫的底细,没敢往下跪拜,也没敢胡乱称呼北皇。
北皇冷冷的瞥着她,淡淡朝身边大夫一偏头。
大夫事先已得了使令,忙走到香巧面前去给她把脉。
香巧僵着身子不敢避,任大夫的手指搭上手腕,一动不敢动,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
大夫把了脉,退开来,朝向北皇,笑着报喜,“恭喜先生,贵夫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这个“喜讯”如晴天霹雳般在香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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