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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教授家的黑魔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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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邓布利多让哈利藏在隐身衣底下,紧跟在自己身后,不管接下来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发生了什么,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出声或者现身。
同时,他摘下自己的帽子,用咒语将其变成了一个门钥匙,时间设置在半个小时之后,将帽子交给了哈利。
“如果你要跟我一起进去,而不是让我先送你回霍格沃兹的话。”邓布利多说:“那你就要严格遵守我的命令,即便我让你杀死我,你也要照做,明白吗?”
哈利皱了皱眉,然后坚定的点点头,因为接下来要面对的敌人是伏地魔啊。
“拿着门钥匙,我会救回德拉科,然后时间一到,你们立即离开。”
邓布利多的语气让哈利察觉到了什么:“校长,您不跟我们一起离开吗?”他觉得,邓布利多似乎做好准备牺牲在这里了。
邓布利多当然不会回答哈利的这个问题,他低下了头开始研究进入海底的岩洞的方法。
事实上,他在摄魂怪包围霍格沃兹的时候,突然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伏地魔为什么要逼自己离开,然后占领霍格沃兹。
难道仅仅是为了得到霍格沃兹吗?
当然不是,伏地魔所为的,是哈利。因为撕裂灵魂的方法是杀人,所以在伏地魔杀死波特夫妇的时候,他的灵魂不知不觉间碎裂了一片,就藏在哈利的身体里。
因此当斯内普抵达了霍格沃兹,混合在抵达的傲罗之中,奋力将摄魂怪们逼退出一条路来,冲进学校里,邓布利多立即去了格兰芬多塔楼寻找哈利。
当然,那时候哈利已经不在学校了。
从办公室墙上的往届校长画像中邓布利多得知布莱克来过,与哈利一起离开了,又发现桌上的羊皮纸不见了,邓布利多立即就猜到了哈利和布莱克的去向。
他甚至来不及向斯内普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就直接幻影移形去了海边,刚好赶上从黑狗口中夺下了奄奄一息的彼得。
这是一个无风的夜,海面异常的平静,不见一丝浪涌。
在海水以下的那个岩洞之中,伏地魔藏在岩洞深处,Mario正向洞里走,而邓布利多和哈利刚刚从洞口的水面浮上来。
完结
邓布利多的守护神,银白色的凤凰,在邓布利多从霍格沃兹离开之后,终于慢慢化作轻烟消散了。
原本忌惮着守护神的力量而远远的避在黑暗之中的摄魂怪们得了信号,立即缩小了包围圈,向着城堡收缩而来。
斯内普站在城堡外的草地边上,他的魔杖指向半空之中,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却都不能再召唤出守护神来。
“一点愉快的回忆也没有剩下了吗?”斯内普痛苦的在自己的记忆之中搜索,却蓦然发现,在将所有Mario出现的画面统统都装进邓布利多的冥想盆之后,他的脑中剩下来的内容,竟然已经没有一丁点儿能够用来召唤守护神的快乐。
幼年的晦涩,霍格沃兹上学期间的不快,以及加入食死徒之后的黑暗。
斯内普不死心的一点一点审视着自己的人生,最终只能悲哀的发现,前半段的人生一直都蒙着拨不开的浓雾,只有在有了Mario的日子里,才渐渐晴朗起来。
可是最后,却是自己亲手毁去了最后的阳光……
魔杖从斯内普的手心跌落,他突然哆嗦了一下,怀里仿佛还残留着抱着Mario时,他的身体冷去的温度。
麦格教授着急的从城堡里跑出来,冲向禁林边上,那里已经有大胆的摄魂怪飘了过来。
从斯内普身旁跑过的时候,麦格教授疑惑的看了斯内普一眼。
那焦急和担忧的眼神让斯内普警醒起来,他迅速的收起眼里所有的软弱,拾回掉落的魔杖,大步迈开向着城堡中走过去。
邓布利多曾跟斯内普提过,伏地魔可能的魂器可能会与霍格沃兹四巨头有关。
格兰芬多的宝剑一直保存在邓布利多那里,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斯内普早就在黑魔王那里见过,而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的遗物却都已经很多年不曾有人见过了。
赫奇帕奇的后代一时半会找不到,但是拉文克劳的后代却一直待在霍格沃兹,从不曾离开。
斯内普作为斯莱特林的院长,自然是了解斯莱特林的鬼魂血人巴罗的。
所以他恰好知道血人巴罗与拉文克劳小姐之间的一段过往,因爱生恨,失手杀死自己所爱的人,这是一个惨痛的爱情故事。
血人巴罗已有太长的岁月,从来不敢于拉文克劳小姐对视或者交谈,他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歉疚。
直到斯内普请求他,为了霍格沃兹,为了魔法世界,也为了他自己,向拉文克劳小姐道个歉。
最终血人巴罗去了,然后发现拉文克劳小姐早已不介意胸口留下的那道伤口,反正两人都已经死亡,活着的时候的坚持和骄傲在时间面前都变得幼稚可笑。
从拉文克劳小姐那里,斯内普得到了拉文克劳的金冠的消息。
这个传说中戴上它就能变聪明的金冠,早就被拉文克劳小姐从她的母亲那里偷来,藏到了一处森林的树洞里。但是后来,在拉文克劳小姐作为一个鬼魂的乏味生活中,她遇到了友好善良又善解人意的汤姆·里德尔,并且向其倾诉了憋在心头一直无法化解的抑郁。
斯内普立即推测,那时候里德尔就已经存了心要把金冠变成一个魂器,所以才会套取拉文克劳小姐的话。
确实霍格沃兹对于伏地魔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这一点,连Mario身上都能看的出来。尽管Mario对一切都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是当他们离开霍格沃兹的时候,斯内普切切实实的在Mario的眼中看到了留恋。
霍格沃兹城堡很大,但是真正能藏住某样东西让其不被人发现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有求必应屋。
斯内普立即向着有求必应屋跑过去。
就在斯内普在霍格沃兹城堡里寻找着伏地魔的魂器的时候,在遥远的海边岩洞,三批共四个人,也走向了彼此碰面的终点。
Mario肯定自己从未到过这个岩洞,但是当他第一脚踏在冰凉的岩石上,听着耳边海浪拍打岩壁的声音,他的心底深处,立即回荡起了激烈的共鸣。
他飞快的向前进,双脚几乎离开了地面,像是贴着地表滑行一样。
周围的黑暗似乎根本不会对他产生影响,沿着爬满青苔湿滑无比的台阶向上,越是接近终点处的伏地魔,Mario越发现自己心底的激荡愈发强烈起来。
“你发现了吧,这才是你真正的本能!”伏地魔倚着墙壁站着,他终究还不够强大,随着Mario的接近,他那些从其余魂片之中吸收而来的力量被压迫的根本无法动弹。
不过,他的脸上不仅没有担忧,甚至还露出一抹笑意,是的,得胜的笑意。
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只需要而且只会有一个伏地魔。
Mario闭着眼睛,他垂着手无声的站着,面向伏地魔的方向。
他没有开口,但是伏地魔却能听见,Mario的声音。
那是属于真正的伏地魔,觉醒的声音。
在Mario的身体里,那些被刻意封存和压抑的黑色放肆的伸展着触角,扩张到每一个细胞。
“斯内普”这三个字只是微微的闪了一下,立即就被吞噬干净了。
善意是需要培养和积累,但是邪恶,这东西只需要一颗种子,就能无限生长。
更何况,Mario原本就是那最邪恶的种子,只不过被脆弱的坚持包住了心底。
如今,那坚持早已在圣托里尼岛的地狱之火中焚烧殆尽,还有什么,能阻止黑色的血液在Mario的身体里沸腾呢?
邓布利多带着哈利,从岩洞入口的出面中游出来,湿淋淋的爬上岸边。
哈利哆嗦了一下,尽管外面是春暖花开的四月,但是在这个阴森诡异的岩洞里,气温仍然低的像寒冬一样。
邓布利多帮哈利弄干了衣服和头发里的水,然后他亮起魔杖,打量着岩洞里面的情况。
还没看过一圈,在他身后,哈利突然惨叫一声,单手捂着他的前额伤疤,痛苦的跪倒在地上。
那伤疤剧烈的疼痛,想一块烧红的烙铁按在前额一样。
哈利顾不上自己刚刚弄干的衣服,一头扎进了水里。
可是冰凉的海水根本无法浇熄前额的火焰,他痛苦的忘记了屏住呼吸,一张开口,咸涩的海水倒灌进腹中,冰凉如铁。但是他却根本不往水面挣扎,拼命向水底沉下去,宁可被淹死也不愿意被前额的火烧死。
邓布利多迅速的向哈利伸出了手,但是几乎在同一瞬间,一道红色的咒语光芒向着他直射而来。
如果避让,哈利就将陷入暗流汹涌的海底礁石群;如果不避让,那道咒语必然准确的击中邓布利多的后背正中。
邓布利多一早做出了决定,在甚至不够眨一下眼睛的时间里,他将哈利从水下拽出来,一条水柱从水面平地而起,哈利就被顶在水柱上方,冲了出来。
“噗!”一大口鲜血从邓布利多的口中喷出来,在他的胸口,赫然是好几道贯穿了整个身体的伤口,不大但是致命。正是当初Mario在“杀死”奇洛时使用过的利箭咒,只不过上回Mario存心留下奇洛的命,所以偏了一些方向,这一次则正中目标,而且利箭的数量繁多。
虽然邓布利多是“最伟大的巫师”,刨去所有的外加光环,他仍然只是一个上了年纪发须皆白的老人。
而且现在,还是个受了重伤的老人。
哈利没有看见邓布利多受伤,他勉强从前额的剧痛之中睁开眼睛,只看见Mario向着自己过来。
他看不到Mario在走路,但是彼此之间的距离却在缩短。
之前邓布利多点亮的荧光在缓缓的熄灭,哈利的眼前一片朦胧,他大吼着:“回答我,你还是Mario吗?”
那个眼眸里闪着猩红光芒,周身围绕着死亡一样气息的魔鬼,还是自己曾经的同学,有礼聪明的Mario吗?那个在圣诞舞会上当着所有人亲吻自己父亲的Mario,跟眼前这个,除了长相,已经没有任何相同点了吧?
尽管哈利用的是个疑问句,但是他手中的魔杖一早给了他自己答案,一连串的障碍咒接二连三的被丢向Mario,只希望能阻挡住Mario的前进。
Mario甚至没有任何的动作,那些障碍咒根本就不能靠近他的身体,倒是混杂其中的邓布利多的攻击让他稍微一滞。
他冷漠的张开口:“让开。”
这两个字是对邓布利多说的,如果邓布利多还是“最伟大的巫师”,那么他非常乐意与其一战,但是现在,邓布利多只是个生命垂危的老人,杀死这样一个对手,会让Mario觉得对不起自己。
至于哈利,什么时候这个黄金男孩出现在自己的眼里过吗?就说当年他能幸存下来,也不过是因为他母亲的舍命保护罢了。
充其量,哈利就是个傀儡,用来在众人面前显露威风兴许可能唬住人。
这个时候杀他,就浪费了他仅有的一点价值了。
不过,看起来,哈利并没有“感激”Mario放过了自己,他一边跑向邓布利多身边,一边攻击着Mario:“Expelliarmus!”
邓布利多苍老的声音响起在岩洞里面,却被淹没在了Mario反击的咒语巨大的爆炸声中,连近在旁边的哈利都没能听见他说了什么。
不过Mario听见了,他也回答了,他整个人化作一道黑影从岩洞之中幻影移形消失了,只余下那句回答,在岩洞之中回荡:“如果这句话你能早说一天,到了现在,已经晚了!”
“晚了!”
“晚了!”
……
哈利受伤了,被炸飞的岩石劈头盖脸的砸向他,虽然邓布利多及时的帮他拦住了大部分,但仍然有一块锋利的石块划破了哈利的侧脸。
原本就受了重伤,又与Mario混战一场,邓布利多的脸色早已苍白如纸。
只是他略闭了一下眼睛之后,就又抬起了头,用魔杖让自己的伤口愈合,同时也帮哈利处理了一下,然后走向岩洞深处:“走吧,德拉科应该还在洞里。”
Mario已经离开不知所踪,邓布利多更担心的是一早被抓来的德拉科。
他们走上了台阶,在尽头处见到了一件掉落的黑色斗篷,和一根短粗的魔杖,除此之外别无一物。
斗篷后方的石墙已经打开了一条缝,哈利挤过去,他沾了血的手扶在墙上时,血立即被石墙吸收,原本狭窄的缝隙立即又罅开了一些,足以让他和邓布利多顺利通过。
只是他们刚一通过,那石墙又重新闭合上了,看来想出去的话还得要血液。
通过石墙之后,他们看到了一具丑陋的尸体,扭曲一团看不出人形。一道狰狞的伤口几乎将那尸体剖成两半,地面却一点血迹也没有,应该是全部被石墙吸收了。
这个可怜的尸体正是黑魔王啊。
绕过尸体之后,哈利和邓布利多找到了德拉科,奄奄一息的躺在一块缓慢沉没的岩石上面,在那岩石周围的水中,无数阴尸眼里闪着绿幽幽的光芒,等待着即将得口的美食。
邓布利多变出了一艘独木小舟,他们划向那块岩石,水底的阴尸阴鸷的隔着水看着独木舟经过,却没有任何办法攻击。
当哈利和邓布利多抵达岩石上,他们刚刚碰到德拉科的身体,立即发现了不对劲。
那根本就不是德拉科,只是障眼的伪装。
而且,就在哈利和邓布利多碰到那个伪装的时候,他们立即被传送离开了。
天旋地转之中,哈利紧紧的闭着眼睛捂住嘴,生怕一张口将内脏吐了出来。
这感觉,就像门钥匙的旅行。
不知道到底翻腾了多久,反正最终哈利落地之后,他立即趴在地上,剧烈的呕吐着。
邓布利多长长的叹息,在刚才的传送之中,他收到了Mario留下的信息。
漂亮的金色的文字躲藏在传送过程之中,被送进邓布利多的耳朵里,而哈利则毫不知情。
“邓布利多校长,请容许我这样称呼您,尽管我一定是霍格沃兹最不受欢迎的学生。
原谅我不得不用这个办法,将你们从那个岩洞送回来。不用担心德拉科,他很安全,我已先一步将他送回了马尔福庄园。
我的最后一个魂器,拉文克劳的金冠,就藏在霍格沃兹的有求必应屋,其实我更愿意亲手毁掉它,但是霍格沃兹不需要我的到访,所以我请求您,帮我毁掉它。
除此之外,无数的食死徒还躲藏在黑暗之中的某处,不把他们完全消灭,魔法世界永无安宁。
这一切的祸事都是因我而起,您教导过我,一个成功的人,应当对自己负责任,所以现在,我选择亲手为这一场闹剧画上一个句号。
请帮我照顾斯内普,如果可以请转告他我从没爱过他,只是利用他复活。也许这样,能让他少一些内疚与自责吧。”
Mario将哈利和邓布利多送去的,是伦敦的市中心,奇装异服而且还伤痕累累的邓布利多以及哈利立即被热心的伦敦市民叫来的救护车送去了医院,在一众医生护士的关切询问之中,哈利和邓布利多不得不编出一些谎言来应付一下,而不能径直幻影移形离开。
他们因此而耽误了一些时候,等他们终于找到机会离开,幻影显形在霍格沃兹的时候,包围在城堡外面的已经换了人。
不对,应该说,多了人。
Mario高高的漂浮在半空之中,他穿着遮住全身的黑色斗篷,只露出一双猩红的眼睛,正是经历过十几年前的黑暗时期的人们永远不会遗忘的黑魔王的装束。
食死徒们聚集在他脚下,他们不再戴着面具,而是露出最残忍的笑容,用如同盯着美食的眼神看着霍格沃兹。
旁边是黑压压乌云一样的摄魂怪。
另一侧,曾经属于狼人的地方,现在空着。
再往右边,那里应该属于黑魔王的另一批盟友,巨人们,不用怀疑,这些大块头只是移动速度比较慢,他们一听到黑魔王回来的消息,就飞快的赶来了。
邓布利多站在霍格沃兹的塔楼顶上,从他的高度仍然看不见Mario的脸,所以他看不到Mario的表情,以及Mario在人群之中寻找不到斯内普时,眼神里死灰一般的寂寞。
这根本是一场不应该爆发的决战,至少,不应该属于Mario对邓布利多。
哦不对,不是Mario,是伏地魔对邓布利多。
食死徒中跳出来的是逼走了福吉,攻陷了魔法部的辛尼科斯,他“代替”着他的主人,要求霍格沃兹向黑魔王臣服。
霍格沃兹的回答如同山风海啸:“绝不可能!”
混乱的来回吼了几个回合,Mario厌倦的挥了挥手,他原想等巨人也到齐了,一起解决了所有的烦恼,现在看来这些食死徒们等不及了。
不过他一早看到了霍格沃兹城堡里的傲罗和成年巫师们,卢平,布莱克,韦斯莱夫妇,迪戈里先生,甚至还有福吉。
而且邓布利多也回来了,Mario现在能肯定,这一场战斗霍格沃兹不会失败。
于是混战立即开始,食死徒冲向霍格沃兹,摄魂怪们高高的飞起来。
Mario抬头看了看天空,“快要天亮了。”他说。
明天的《预言家日报》,整个版面应该只有一条新闻,那就是“神秘人最终被消灭”了吧?
看看脚下的战场,谁是真正的好人谁是隐藏的食死徒一目了然。天亮之前所有的食死徒都会死在霍格沃兹,邓布利多大概需要花费不少精力才能洗净这一片残留在空气中的血腥味。
Mario为自己居然已经在替邓布利多担心而觉得好笑,他高高的飞向邓布利多所站的塔楼,随手挥了一下魔杖,立即削下半个塔尖。
是的,这一场战争的结束标志,就是自己死在邓布利多的魔杖之下。
那么,别让人们等得太久了。
没有人注意到头顶上邓布利多与Mario的交战,大家都谨慎的在对付着各自的敌人,咬牙切齿将对方置之死地。
咒语的光芒闪来闪去,看似交战激烈,事实上,Mario所有的咒语都被邓布利多“恰好”躲闪过去,而邓布利多的咒语则无一例外的击中了Mario。
Mario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他只是嘶哑着声音一遍遍的问:“斯内普呢,他在哪里?他在哪里?”
邓布利多的回答是一个接一个的咒语攻击,蜇人咒,果酱腿恶咒,蝙蝠精魔咒,这些恶作剧一样的咒语向着Mario如同暴雨一样的泼洒过去。
“校长,用这样的咒语任何人也杀死不了伏地魔,即便是您!”Mario恼了,他不能躲闪邓布利多的咒语,可是却也无法在这些咒语之下死去。
“谁说我要杀死你了?最起码也要在你尝过了所有的折磨咒语之后!”邓布利多终于开了口,声音冰冷坚毅,没有一丝颤抖。
“父——”Mario被蜇人咒击中了右手手腕,他的魔杖立即脱手掉落额下去。
那可是斯内普买给他的呢,白杨木杖身,杖芯是夜骐,重生与死亡的混合体,就跟Mario本身一样矛盾的存在。
他奋不顾身的追着魔杖掉落的方向追下去,“邓布利多”的攻击丝毫没有停下,他太生气了,在把自己气死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Mario!
Mario居然什么也没有跟自己说,居然明知道自己亲手喂他毒药也照常喝下去了,居然眼睁睁让自己杀死他!
最让斯内普生气的,是Mario居然让邓布利多转告自己的那句话!
所以,当邓布利多回到霍格沃兹,斯内普立即让邓布利多去毁掉拉文克劳的金冠,而自己则服下复方汤剂再换上邓布利多的长袍,出来演这一场戏。
——事实上,他完全没有想到,Mario这个做事不与人商量的性格刚好是跟他学来的好吧?
地面上,哈利的守护神刚刚击退了一个缠住罗恩的摄魂怪,他一转过身去,正看见伏地魔朝自己扑过来。
对于杀死自己父母的仇人,哈利不需要任何的考虑,他本能的举起了手:“Avada Kedavra!”
一道绿色的光芒冲天而起,直指向Mario的胸膛。
天边,第一抹朝霞正好冲破了黎明前最浓重的黑暗,将光明洒落到大地上。
………
尾声。
黄金男孩因为那一道杀死了伏地魔的死咒,真正成了魔法世界的英雄。收获最大的是马尔福家,他们家得了一个大英雄儿媳妇(或者女婿?这一点仍然是德拉科的困扰,每个晚上他们都需要为之“战斗”一回。)。
霍格沃兹城堡开辟出了一间单独的展览馆,里面陈列着伏地魔的七件魂器,其中赫奇帕奇的金杯已经残碎成了金屑。
伏地魔的尸体就埋葬在展览馆后面的禁林边上,邓布利多亲自在墓地周围设了隔离咒,防止愤怒的人们将坟墓挖开鞭尸。
每天来参观的人络绎不绝,人们都想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大魔头最终的凄惨下场。
斯内普没有再回到霍格沃兹任教,虽然魔法部因为他消灭了最后一个魂器而没有追究“他为什么会是Mario的父亲”这样的身份问题。
他也没有再在人们面前出现过,人们倒时常念叨他魔药大师的身份,尤其是乔伊魔药商店的老板,因为他再也无法从斯内普那里得到卖的出奇好的那些迷情剂了。
普林斯书店依然生意红火,并且在三年后搬去了对角巷,就挨着双胞胎韦斯莱的笑话商店隔壁。
店主依然是两个年轻的穿燕尾服的男人,天晴的日子他们常坐在店门外面的遮阳伞下,喝着咖啡聊着天,一只手始终牵着对方,经过的人们都羡慕他们的爱情。
邓布利多在哈利从霍格沃兹毕业的那一年,也从学校离开了,校长的位置由麦格教授接替。
他离开的时候,只跟自己的弟弟阿不福思说,要去找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而且他还说,他当校长这么多年的积蓄都用来买糖果吃掉了,现在居然只能把自己的魔杖作为带给老朋友的见面礼。
“这个贪吃甜食的老蜜蜂,终于也想通了吗?”斯内普辗转听来了邓布利多的这个糗事,别奇怪,人们总是很乐意传播大名人的糗事的。
Mario大笑,他搂着斯内普的腰,两人沿着水边的小径散步。
“这样很好,不是吗?”
斯内普没有回答,他抬起头看着前面夕阳下的家,门牌上漆成金色的一行大字“斯内普庄园”迎着夕阳闪光。
“今天出来走的太久了,你累了吗,晚饭后就早点休息吧?”斯内普关切的看着Mario,自从被哈利的死咒击中,因为存在于哈利身体里的那最后一片灵魂碎片,Mario活了下来,但从那以后就虚弱了不少,脸色再也没有红润起来过,永远蒙着一层浅浅的灰白。
Mario扁扁嘴,搭下眼角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父亲,我真的没有任何问题啦,只是脸色苍白了一点点而已好不好!你不信是吧,那么今晚你别想睡觉了,我必须要在床上证明我自己!”
狼与狗的时间
这个冬天来的很突然。
一个秋叶斑黄还没有来得及完全褪尽的早晨,当小天狼星布莱克从格里莫广场12号的家门中走出的时候,突然迎面吹来一阵风,灌进微敞的衣领里,冷的他浑身一震。
他从阿兹卡班出来,已经过去多少年了?九年?十年?
尽管他的家养小精灵克利切一直给主人做着各种各样富有营养而且味道可口的佳肴,布莱克却始终没有看起来稍微气色好一点点。
永远是颓废而且悲伤的眼神,苍白的脸色,青青的胡茬即便用清理一新咒也没办法处理干净。
自从麦格教授当了霍格沃兹的校长,布莱克就加入了霍格沃兹,做了格兰芬多的院长。
在他就任之前,所有人都在质疑他会不会把格兰芬多给毁了,但是当他真的搬进了麦格教授原先的办公室,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发现,他们迎来了一个比麦格教授更加严厉很多倍的新院长,在新院长的眼皮底下,即便是最顽皮的学生也无法恶作剧,因为没有什么恶作剧是布莱克不知道的。
不过,每个月都有这么一天,布莱克会忘记他格兰芬多院长的身份。
他会穿上他学生时代的格兰芬多长袍,尽管长袍边缘都已经磨损,而且金红色的狮子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苍白。
那一整天的时间,他会在霍格沃兹的城堡里四处游荡,走过曾经他与詹姆、卢平一起走过的所有密道,去他们戏弄过斯内普的树下转转,趁海格不注意溜进禁林里跟某些脾气火爆的老朋友打一架,然后去到费尔奇先生的办公室里,给他制造一点小麻烦。
只可惜,在费尔奇先生暴跳如雷的怒骂声中,再也不会有同样一脸得意的詹姆和稍显无奈的卢平与自己一起,飞快的从霍格沃兹空荡荡的走廊里逃离。
霍格沃兹的现任校长,麦格教授通常这个时候,会一言不发的站在城堡门厅处,望着布莱克离去的背影摇头无声的叹息。
“校长,邓布利多回信了吗?”卢平从麦格教授身后走出来,轻声问道。
“没有办法。”麦格教授答:“邓布利多说,他也没有办法。”
是的,谁也没有办法,填补上留在布莱克的记忆里的那一个巨大的断层。
前一刻,他还沉浸在成为詹姆新生儿子的教父的喜悦之中,后一刻,眼前的一切就染上了鲜血。
再后来,漫长的岁月里,他仅有的同伴只是叹息。
在阿兹卡班度过的那些时间留给他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让他从此失去了面对记忆中欢笑的勇气,因为一旦那些回忆涌起,立马就会有狰狞的摄魂怪扑上来夺走,毫不留情。
从霍格沃兹逃走后的那一年,是布莱克最幸福的时光,他可以时常跟哈利通信,从哈利的身上,寻找一些詹姆的影子。
可是,哈利毕竟是哈利,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有自己喜欢的人去爱,他没有时间陪伴一个伤痕累累的教父,追忆旧日时光。
布莱克越走越远,穿过霍格沃兹的大门,走向霍格莫德。
他会在猪头酒吧的黄油啤酒里消磨掉这一天剩余的时光,暮色苍茫的时候家养小精灵克利切会来带走自己醉醺醺的主人,顺便付掉一大把金加隆的酒钱。
猪头酒吧的老板阿不福斯早就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了,因此当布莱克推门进来,坐在楼梯后面的老位置,他立即倒满了一大杯的啤酒送过去。
第九杯的时候,一双手伸过来:“我来吧。”
是卢平,端着酒杯朝着布莱克走过去。
布莱克抬起眼来,望着老朋友,却露不出哪怕一个虚伪的笑容。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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