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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教授家的黑魔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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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凉,怎么办?”
“那么,泡个热水澡怎么样?”Mario歪着头,非常认真的给斯内普建议,假装没有感觉到斯内普紧贴着自己的身体的异样。
斯内普没有回答,他贴着Mario的脸吐着气,吹起Mario的睫毛。之前被Mario吻热的手悄悄解开了Mario胸前的衣扣,手指贴着Mario的衬衣游移:“你的身体就很暖和。”
Mario紧闭的眼睛在颤抖,他由着斯内普引燃自己的身体。
主动索求的斯内普让他激动异常,几乎一秒钟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
在他们无数次的欢 爱里面,斯内普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主动过,Mario从不知道斯内普什么时候有需要,因为斯内普绝不会说。
只是今夜,一切完全不同。
斯内普咬着Mario的耳朵,双手扣着Mario的十指,穿过自己的衣襟,贴在胸口缓缓摩挲。
“我想要你。”他在Mario的耳边,低声说。
Mario的耳朵痒到了心里面,颤抖的手指不觉用力,弄疼了斯内普充血挺立的乳 尖。
“嗯……”斯内普的眼波如水一样流转:“我想要你跟我做 爱。”
Mario抱着完全靠在了自己身上的斯内普,斯内普的身体柔软的像棉花糖,皮肤热的像火,薄汗早已湿透了衬衣。
“父亲,你醉了吗?”Mario抱着斯内普往楼上走,他多希望能从清醒的斯内普口中听到刚才的那句话。
斯内普没有回答,他睡在Mario的臂弯里,双手无力的解着自己的扣子。
Mario将他放在床上,转身打算下楼去取醒酒的魔药,宿醉会让第二天起床时头剧痛,对身体不好。
斯内普却拉住了他的手,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气,Mario被他拉的径直倒了下去,他却一翻身做起来,将Mario压在身下。
“不管我是醉了还是醒着,都想和你做 爱。”斯内普的眼眸在闪着光,眼神有神而清朗,一点也没有醉酒的迷茫。
他俯下身去,亲吻Mario赤 裸的胸膛,碍事的衣物被脱下来丢的远远的。
Mario头枕着枕头,双手被斯内普绑在了床架上,斯内普记起了万圣节Mario给自己用吻痕做出来的鬼脸,原样在Mario的胸口复制了一个。
他坐在Mario的大腿上,将Mario的火热与自己的贴在一起,用两手握了,迷乱的摩擦着。
敏感的菊 穴随着身体的移动在Mario的大腿上擦过,斯内普听见自己的身体在哭泣着渴求,渴求着被填满,被占有。
扣在Mario手腕的系带松松的系着,Mario只需要轻轻一动手臂就能挣脱,不过他没有这么做。
他看着斯内普酡红的双颊,用眼神告诉他,你知道怎么做。
斯内普咬着下唇,抬起身体,握着Mario的分 身,将它送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嗯啊……”无论做过多少次,菊 穴仍然不能轻松的吞下Mario的怪兽,斯内普双手撑着Mario的小腹,停下来喘息。
Mario埋在斯内普的身体里,脸上露出难耐的神色,斯内普的身体是那样紧,窒息一般包裹着他,他的身体每一寸都在叫嚣,叫嚣着翻身而起,把斯内普压在身下,狠狠的刺穿他。
斯内普试着移动身体,他向后仰去,双手撑在身后,按着Mario的大腿。
从最初的缓慢轻移,到身体适应之后的疯狂耸动。
斯内普的分 身随着身体的起伏摇晃,晶莹的液体从分 身前端渗出。每一次的动作,斯内普的身体与Mario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淫 靡的声响。
与心爱的人做 爱,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事情了。
高 潮随之而来,纯白的液体洒落在Mario的胸口,斯内普趴在Mario的身上,尽情的喘息。
Mario挣脱右手的丝带,替斯内普拨开额前濡湿的黑发:“累了吗?”
“当然没有!”
Mario还在斯内普的身体里,一点没有疲惫的迹象,挺立的火热甚至比之前还要涨大了几分。
斯内普想要继续动作,Mario却抱住了他的腰,他停留在斯内普的身体里,抱着斯内普换一个体 位:“现在先休息一下,换我好了,你有一整个晚上要坚持呢,可不要像以前那样,又在中途就睡着哦!”
斯内普闭上了眼睛,抱着Mario的颈:“笨蛋!因为那个人是你,所以我才会做到脱力睡着啊!”
因为是你,所以会想要跟你做 爱,即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也不怕。
只要在你的怀里,连死亡都可以忘记。
我爱你,笨蛋。
Mario在早晨的第一缕阳光中起床,他将窗帘拉严实,不让阳光打搅了斯内普的好梦。
去一趟霍格莫德,把复方汤剂送给卡尔森,又带回来几本书,留给斯内普慢慢阅读。
从蜂蜜公爵买回新出的甜点,因为是圣诞过后的第一位顾客,所以老板额外送了一大堆别的糖果。
斯内普在Mario的清晨吻中醒来,睁开眼,空气里全是甜蜜的味道。
Mario端来了早餐,让斯内普可以靠在枕头上享用。
假期最幸福的地方,就是可以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做 爱做的事,而不用烦心着霍格沃兹。
Mario给斯内普说起一个笑话,刚说了一半,一只猫头鹰扑打着翅膀出现在窗外,将一封信从窗户丢进来,落在床上。
是邓布利多寄来的。
斯内普匆匆看了两眼,立即从床上跳起来。
“怎么了?”Mario把餐盘放到一边。
“是小天狼星布莱克,他又闯进霍格沃兹了。”斯内普匆匆忙忙穿着衣服,他将信递给Mario。
这一次,布莱克成功的闯进了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还拿着刀想要杀死罗恩,幸好他刚划破床幔的时候罗恩就醒了。
Mario陪着斯内普一起回到了霍格沃兹,他不明白布莱克为什么要攻击罗恩呢?
斯内普一直皱着眉,他一到霍格沃兹之后,让Mario留在办公室里,径直去了卢平那里。
“我必须得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斯内普只跟Mario说了这么一句,就走了。
活点地图
霍格沃兹的早晨,因为大部分的人都回家过圣诞假期了,所以学校里空空荡荡的,并没什么人。
罗恩和哈利一前一后从麦格教授的办公室走出来,两人都垂头丧气的样子。
麦格教授紧跟在后面:“罗恩·韦斯莱,你确定不要去校医院,让庞弗雷夫人检查一下吗?”
罗恩摇头:“不用了,教授,昨晚我醒来的时候,布莱克的匕首刚刚划破我的床幔,我确定他那时候还没能伤害到我。”
哈利站在一边默不作声,他的火弩箭被麦格教授收走了,因为不知道是谁寄来的,麦格教授说她要拿给教授们检查一下扫帚上会不会附带有某种恶咒。
等麦格教授走远之后,他们俩互看一眼,摊手耸肩:“真是一个糟透了的早晨。”
话音刚落,一个姜黄色的巨大的影子从罗恩的身后,纵身一跃站在了罗恩的肩头。
罗恩被吓了一跳,肩头猛然增加的重量让他脚下一歪 。
奔跑着的赫敏出现在走廊的另一头,她焦急的喊道:“克鲁克山,回来!”
听见了主人呼唤的克鲁克山却毫无反应,它亮出了爪子,找准罗恩的胸前用力一挥。
“刺啦!”
罗恩的长袍上顿时多了些豁口。
他刚瞪圆眼睛,正要对这只闯祸的猫发怒,克鲁克山却像一只发怒的狮子一样,腰弓起来,后颈的毛发全部膨胀开来,喉咙里发出嘶吼声。
斑斑躲在罗恩的长袍里面,一个劲的哆嗦。
罗恩伸手去摸,斑斑却在罗恩手指头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飞一样的从长袍里面蹿出来,穿过走廊急速逃走。
克鲁克山反应液不慢,紧跟着就追了上去。
两只宠物的主人大呼小叫的追上去,只是走廊里哪里还有一猫一鼠的身影呢!
哈利垂头丧气的看着朋友们走远,他在走廊里站了一会,随即决定去卢平教授那里碰碰运气。
卢平听哈利讲完了飞天扫帚的事情,他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拍着哈利的肩膀:“你不希望下一次魁地奇的时候,再从扫帚上掉下来,是不是?适当的检查是必须的,而且如果确认那把扫帚没有问题,它还是会被交还到你手里。”
“当然!”哈利着急起来:“上次是因为摄魂怪,它们一靠近我就无法呼吸,有一个女声一直在我的脑袋里面哭着求救。”
“摄魂怪就是这样,它们让人回忆起最可怕的事情。”卢平递给哈利一块巧克力,因为他看出仅仅是回忆都让哈利的脸色变得极苍白。
“教授,您可以教我如何防御它们吗?您在火车上曾经做过的那种?”哈利的表情十分坚定,不管下一场魁地奇比赛时他能否骑着火弩箭,至少他不想再因为摄魂怪而掉下来。
卢平踌躇了一会,最终点头同意了。
正当卢平在跟哈利商量学习的时间时,办公室外面有人敲了两下门。
不等卢平教授起身去开门,斯内普自己打开门进来,他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杯子里还冒着热气,脸色十分阴沉。
看见哈利也在办公室里,斯内普皱着眉头没说什么,将高脚杯放在书桌上:“我想你应该趁热喝下去。”
“多谢,西弗。”卢平露出高兴的微笑。
哈利倒是有些意外卢平对斯内普如此亲昵的称呼。
斯内普的目光在卢平和哈利之间扫视了两回。
卢平站起来,对哈利说:“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可以吗?”
哈利走之前,虽说明知没有用,还是又一次拜托卢平教授关照一下他的火弩箭。
卢平送他到门外,关好门之后轻快的走回桌边,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口,难受的皱起眉,簌簌发抖。
“可惜不能加糖。”卢平抱怨着。
斯内普看着卢平的眼睛:“想喝甜的你可以自己配。”
卢平连连道歉,将剩余的药剂一饮而尽:“我想明天可能还要再喝一点。”
“我做了满满一锅。”斯内普在卢平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现在,我们得谈谈。”
“谈什么?”卢平走过来,颀长的身子随意的靠在斯内普面前的桌边。
斯内普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悄悄挪了挪双腿,不想让卢平靠自己太近:“昨天晚上,布莱克又进了城堡。”
卢平点头:“恩,事发之后校长和教授们立即检查了学校,但是仍然没能找到布莱克的踪影。”
“你真以为他是幽灵,能在霍格沃兹随意进出吗!”斯内普的声音陡然提高:“别以为所有人都忘记了过去的事情,如果没有人从霍格沃兹里面接应,没有任何人能够进得来!”
卢平水蓝色的眸子覆着忧伤,在清晨的晨光里晶莹闪烁:“西弗,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呢,我绝对没有帮助布莱克,从他背叛了波特的那一刻开始,他再也不是我的朋友了!”
斯内普的脸色瞬间变得极难看。
卢平暗自懊悔,不该在斯内普的面前提起波特。
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他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我不相信你,当初邓布利多提出要邀请你担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时我就提出了质疑;不过,既然邓布利多仍然聘请了你。”
卢平的脸上露出落寞的神色,他看着斯内普离开,手中的高脚杯褪尽了最后一丝热气,在这个冬日里,一起凉下去。
分割线…
假期很快过去,学生们又回到霍格沃兹,继续下一学期的课程。
霍格沃兹重又喧闹起来,城堡里到处都是人。
摄魂怪仍然死死守在霍格沃兹的围墙外面,它们似乎认准了布莱克会回到这里来,因此每一日每一日坚持不懈的与邓布利多拉锯战,要求到学校里面检查巡视。
不用想,这样的要求是绝对不会得到邓布利多的同意的。
罗恩的斑斑一直没有找回来,不过赫敏坚决不认为是克鲁克山把斑斑吃了,她认为克鲁克山是一个饮食十分有品位的淑女,才不会去吃一只灰不拉叽的老鼠。
哈利没有了扫帚,只能骑着学校的流星参加魁地奇训练,德拉科要把自己的光轮2001送给他,他拒绝了。
Mario现在比赫敏还要忙碌了,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变得完全不够用。
他真的开始怀疑赫敏是怎么做到把课程表上面所有的课都上下去的,因为很多课时间上是重叠的,但是他从没有听说过赫敏错过它们其中的一个。
除了上课和作业,Mario还得制作狼人的狼毒药剂,以及卡尔森的复方汤剂。
幸好普林斯书店的销量非常可观,那些每个星期由猫头鹰们送出去的宣传小册子总是能带回大量的订单。
除了霍格沃兹,越来越多的巫师们愿意来霍格莫德普林斯书店,选购一两本书,留着闲暇时光阅读。
金加隆银西可如同流水一样流进古灵阁斯内普的金库。
可是斯内普是个完全没有理财观念的可爱家伙,他一点也没有在意金库中财产数目的变化。
他只是在埋头配制新的魔药时,从材料仓库里取出某种昂贵的珍惜材料,才会惊讶一下这是什么时候购买的。
最关键也是最重要的工作,Mario需要亲自挑选那些在书店里出售的书籍,他打扮成普通的麻瓜,周末的时候流连在伦敦街头的每一家书店,阅读每一本吸引了他目光的书,挑选其中合适的带回来。
丽痕书店的老板诺兰·强纳森时常来到普林斯书店,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听着店堂里的音乐喝着香醇的咖啡,读上一两本书。
Mario永远让卡尔森回答强纳森,说老板有事出去了。
他现在还不想把书店的生意被人分一杯羹。
随着春天的到来,生活变得意外的平静而温暖,仿佛春风将冬寒吹走的时候,也同时吹走了所有的烦恼一样。
午后难得的空闲时光,Mario与斯内普一起校外返回霍格沃兹。
因为买到了一种珍贵的魔药材料,斯内普的心情非常好,他甚至在经过门厅的时候,亲吻了一下Mario的耳朵。
Mario下意识的四处看,然后点着头说幸好周围没有人。
“父亲,你最近变得很主动啊?”Mario笑着低声问,被亲吻过的耳朵暖暖的。
斯内普抱着手臂往旁边让开一步,板起脸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这样吗?”
Mario屏住笑,一把将斯内普打横抱在手里,不顾斯内普慌张的神色,冲进办公室去,将他压在沙发上使劲吻个够。
斯内普张开口放Mario的舌进来,缠绵着回应,搂着Mario的颈不舍得放。
他的心有一点点慌,卢平的脸不适时宜的出现在了心上,惹人恼的很。
复活节前的一天,斯莱特林对拉文科劳的魁地奇比赛,斯莱特林赢了。
德拉科欢喜的抱着哈利大笑,满心都是胜利的喜悦。
哈利想要送给德拉科礼物来庆祝这次胜利,于是他打算去一趟霍格莫德。
活点地图他用的十分方便,从霍格沃兹去霍格莫德,只需要从地道里穿行,出口就是哈利的目的地蜂蜜公爵糖果商店,方便快捷还十分安全。
往返一趟要两个小时,哈利跑的急了,他抱着糖果从驼背女巫的石像出来的时候,还在喘着气。
斯内普冷笑一声,站在石像对面,冷眼看着哈利从里面钻出来。
哈利下意识的要把手里的活点地图藏起来,只是这一切早已晚了,因为斯内普是眼看着他从密道里面钻出来的。
“从魔法部长以下每一个人都一直在努力让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不受小天狼星布莱克的侵害。但是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本身就是法律。让普通人担心他的安全去吧。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想到哪里就到哪里,根本不考虑后果。”斯内普的眉蹙起来,他的表情冷到十分可怕。
哈利的脸涨得通红,虽然斯内普的话听起来很伤人,但是他没说错。
从自己第一天使用这条密道,赫敏就一再表示反对。
“可是这条密道很安全……”哈利虚弱的抵抗着,手心出了汗,打湿了活点地图。
斯内普突然举起了他的魔杖,对准哈利的手:“那是什么,交出来。”
哈利的手指有点颤抖,他只希望斯内普不知道如何使用这张地图:“一张普通的纸,我从佐科笑话商店买来的玩意儿……”情急之下,他随口编织着谎话。
“哼!”斯内普只看了一眼那张空白羊皮纸,他太了解这东西了,这是该死的卢平和他的恶棍朋友们弄出来的东西!
斯内普厌恶的用两只手指捏着那张羊皮纸,就像那张纸是极其恶心的东西,碰一下都不愿意那样。
他从哈利的糖果里面取出一只巧克力青蛙,魔杖对准巧克力蛙的头:“去找来卢平教授!”
然后松开手,巧克力蛙蹦跳着走远了。
片刻之后,卢平匆匆小跑着赶来。
“你找我吗?西弗?”卢平温和的询问,然后他看见了一脸尴尬的哈利,以及斯内普扔过来的羊皮纸,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而神秘。
“你最好问问你的得意学生,他是从哪里得到这东西的。”斯内普恼怒的说道:“也许,他能告诉我们这东西的制造者在哪里,这样我们就能把学校外面该死的摄魂怪们送回该去的地方了!”
哈利露出惊恐的表情,他完全听不懂斯内普的话,他也不知道这张地图的制造者是谁,他只知道那四个名字“月亮脸,尖头叉子,大脚板和虫尾巴”。如果按照斯内普说的话去理解,难不成这四个名字中,有一个是布莱克?这张地图是布莱克制造的?
卢平拍了拍哈利的肩膀,他脸上重又出现了之前温和的表情:“哈利,我想麦格教授可能找你有点事情,你先去她那里好吗,这张纸先保存在我这里,我可以检查一下它是不是藏着什么邪恶的咒语。”
哈利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卢平悄悄朝他眨了眨眼睛。
于是,哈利抱着他的糖果,低着头匆匆跑走了。
斯内普皱眉站在旁边,下巴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西弗……”卢平靠近一步,想说点什么,脸上尽是为难的神色。
“你们管这东西叫什么?活点地图?”斯内普的脸色苍白如纸,他显然在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我竟不知道,这么多年它也没有被销毁吗?”
卢平将地图叠好拿在手里:“听着,西弗,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这张地图当初我只知道它被费尔奇先生收走了,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它是怎么到了哈利手里,我对此一无所知。”
“哼。”斯内普不屑的冷笑:“看来我需要配制一些吐真剂,它说不定能让我得到真正的理由的。”
“你尽管拿来吧,我会当着你的面一滴不剩的喝下去,如果这样就能获得你的信任,那么再好不过了。”卢平又向前一步,他几乎站在了斯内普的身前:“你可以留着这张地图,它的使用方法你是知道的,这样你就能随时知道我在做什么,以及有没有帮助布莱克。”
“咚!”一声清脆的声响,突然从无人的走廊一头传过来,斯内普连忙转头去看。
Mario弯腰捡起掉落的魔药瓶,里面的复方汤剂全洒出来了,他抬头看着斯内普和卢平,勉强牵起嘴角微笑:“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聊。”
斑斑
斯内普找不到Mario,哪里都找不到。
他尽量板着脸,用冰山的表情遮住心头疼痛的焦躁,他在城堡里穿行,总有路过的学生跟他打招呼问好。
他不能奔跑,毕竟他还得记着自己教授的身份;他也去不了格兰芬多的塔楼,因为他是斯莱特林的院长。
幸好他在麦格教授的办公室外面等到了哈利,哈利拿回了自己的火弩箭,开心的几乎忘记了活点地图被斯内普没收走的事情。
“Mario在不在宿舍里,在的话让他到我的办公室来。”斯内普的声音极低,不让任何情绪随着起伏的语调而泄露出来。
哈利如获大赦一般兴奋的跑走了。
斯内普则匆匆回到办公室,开门的时候他满心期待,期待着Mario会从门背后扑上来,抱着自己狠狠亲吻。
只是门背后,空空荡荡,一无所有。
背靠着门,斯内普苦笑起来,不知道Mario那个家伙误会成什么样了,才会一声不响的跑开呢?
“可是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这么一想,斯内普又倔强起来,难道Mario心里对自己一点信任也没有吗?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他们已经相爱不是吗,如果这爱情脆弱到会被一场普通的交谈击碎,那么不如乘早舍弃也罢!
斯内普翻开堆在桌面上的学生作业,却毫无办法集中精神阅读学生们写的关于识别狼人的论文。
他竖起耳朵,全力捕捉着门外的声音,从午后一直等到日落,等待着熟悉的敲门声。
“父亲,你在吗?”
可是,一直都没有等来。
天黑下来的时候,晚餐的食物香气开始在城堡里弥漫。
斯内普再也坐不住,往常这时候,他早已与Mario一起回了蜘蛛巷的家。
从办公室冲出去,他径直奔向卢平的办公室。
“地图,把那该死的地图给我!”斯内普在卢平面前,有些歇斯底里的咆哮。
那张该死的地图能显示城堡里所有人的名字,一定也能找到Mario的所在吧?
斯内普抓了地图就走,他甚至在想,会不会自己刚从办公室离开,Mario就去了呢?如果找不到自己,Mario会不会又走了呢?
开门出去,Mario却站在外面。
“父亲,我们回家吗?”Mario弯着眼睛笑,手里抱着两个蜂蜜公爵的袋子。
斯内普点头:“好,我们回家。”
卢平在门边目送着沉默的父子二人消失在走廊尽头,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寂静的走廊上。
“我下午去了霍格莫德。”Mario将买回来的糖果和书放在桌上:“我又买了一本书回来,觉得您也许会喜欢。”
斯内普点头说好,他看着Mario的眼睛,Mario靠过来亲吻他:“今天晚上也想要做 爱吗,不过要先让我吃饱肚子哦。”
在床上斯内普一直紧紧抓着Mario的手臂不放,指甲抓破了皮肉,留下道道伤疤。
“我爱你。”筋疲力尽之前斯内普吻着Mario的唇。
“我也爱你。”
活点地图一直安静的躺在斯内普办公室的抽屉里,一天,两天,一个星期,更久。
斯内普再也没有用到它,因为Mario再也没有让他寻找让他牵挂。
四月的时候Mario向斯内普坦白了普林斯书店和欧普罗旧宅里的秘密。
那个架设在桃金娘的盥洗室里的小小魔药炼制间被搬进了斯内普的办公室,这样斯内普可以在Mario要上课的时间帮他配制给卡尔森用的复方汤剂,以及每个月都必不可少的狼毒药剂,给卢平以及另外十个狼人。
书店的名字来自于斯内普的母亲,Prince。
Mario告诉斯内普的时候,斯内普的心里暖到盛开着朵朵鲜花。
Mario还说,书店的生意很不错,他们已经有不少钱,足够暑假的时候去旅游,埃及,荷兰,甚至澳大利亚。
“好。”斯内普只是点头微笑,去哪里都好,只要和你在一起。
有关那天那个走廊的事情,两人非常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提起过。
月底的时候,学院杯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
哈利的火弩箭让他飞起来的时候,旁人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红影,不愧是最快最好的飞天扫帚,完全值得它不菲的身价。
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暴雨倾盆,雷声大作,天空中的乌云积压,几乎落到了地面上。
德拉科和哈利同时看见了金色飞贼,两人追着那一抹金色的影子径直冲向天空,一红一绿两人身影像利箭一样刺入云中。
云层上面,天空美得像童话乐园一样梦幻。
夕阳的余晖将云层染成彩虹的颜色,被两个骑着扫帚的少年踩在脚下。
连金色飞贼都似乎被这美景吸引,沉醉其间,连飞都忘记了。
德拉科张开手心抓住它,送到哈利的身边。
哈利从扫帚上转过头来,他不要金色飞贼。
“德拉科,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吧?”
这是哈利从普林斯书店卖的书上学来的,喜欢他,就大声的告诉他。
德拉科懊恼的一拍脑袋:“该死,我想先表白的!”
他们在半空之上第一次接吻,纯 洁的只懂得用嘴唇贴着对方的嘴唇。
即便如此,初尝爱情的甜蜜仍然让傻傻的哈利脑袋短路,忘记了自己还骑在扫帚上。
他一头向下栽去,脑中只剩了德拉科的脸,飞行不知道被丢到了什么地方。
德拉科慌慌张张的去追,呼啸而过的风吹疼了他的眼睛。
头朝下下落的哈利看见了追着自己而来的德拉科,他终于想起来,魁地奇,他正在比赛呢!
单手拉起扫帚前端,火弩箭在主人的指示下极漂亮的转了个圈,哈利举起右手一个劲的挥舞,朝向追来的德拉科大笑。
于是看台上所有人都看见了哈利手中的金色飞贼,人们开始欢呼,都说哈利不愧是一百年来最年轻的找球手,刚才那一招俯冲抓球实在是太漂亮了!
就让人们这么误会吧。
五月的最后一次占卜课上,赫敏跟特里劳妮教授闹翻了。不过没有关系,算数占卜也在她的课程表上,所以她完全可以放弃占卜课。
她所有的朋友都对她的这一决定拍手叫好。
“如果我也刚好选了算数占卜的话,我肯定早就放弃特里劳妮教授了。”哈利的语气十分落寞,因为他唯一能让特里劳妮教授觉得自己“还有那么点儿占卜天赋”的办法就是,无论从水晶球里看见了什么,都说成是自己要死亡的凶兆。
进入六月以后,白天变得闷热而晴朗无云。
大家都只想在城堡外面的草坪上散散步,或者干脆带上几品脱的冰镇南瓜汁,找个树荫躺下。
只是,能这么闲适的享受的人并不多,因为六月同样也意味着期末考试。
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里再也看不到懒洋洋躺着吃零食看书的闲人,大家都埋头躲在高高的书堆后面,拼命背诵魔法史或者尝试将一个茶壶变成乌龟。
夏日的热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熏的人昏昏沉沉,也变得暴躁易怒。
只是人们连吵架的时间也没有,因为还有几百页的书要读。
只有Mario格外的悠闲。
学业从来都不是Mario的烦恼,那些知识都在他的脑袋里现成的装着。
霍格沃兹的大家都忙着应付考试,书店的生意比之前要冷清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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