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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教授家的黑魔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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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霍格沃茨四巨头中最伟大的一个。”
“嗯?”Mario又对年轻的自己多了一处不满:打断别人说话不懂礼貌。
身后墙壁上斯莱特林那张巨大的石雕面孔动了起来,它的嘴张开了,越张越大,最后形成一个巨大的黑洞。
什么东西在雕像的嘴里活动,什么东西从雕像深处窸窸窣窣地向上滑行。
Mario随意的撇嘴笑:“你觉得蛇怪能——”他的音调在看见了蛇怪口中的人影时,陡然升高:“你竟敢!”
斯内普被蛇怪叼在口中,手从蛇怪毒牙旁边滑落下来,无力的垂在蛇怪嘴外面。
里德尔在得意的笑:“怎么,你竟然忘记了十七岁的你的智慧吗?你什么时候乖乖的屈服过呢?”
“放——了——他。”Mario转过头,看着里德尔的眼睛:“不要让我亲自跟那条蛇说话。”
逼人的威势压迫之下,里德尔下半身的轮廓渐渐消失了,只剩下胸部以上,但是他仍然在得意的狂笑:“你自己知道的,我会在乎威胁么……”
他没能说完最后一个字,便化作一缕轻烟,消失了。
Mario皱了下眉:“该死,竟然这么脆弱不堪一击。”
叼着斯内普的蛇怪只从斯莱特林雕像的口中探出了头来。它是一条活了几百年的蛇,在它三角形的巨大头颅里面,不仅贮藏着致命的毒液,还有智慧。
里德尔消失在Mario周身散发出来的冰冷压迫之下,蛇怪立即明白,自己跟错了主人。它庞大的身体展现了不可思议的灵活性,竟然顺着管道,迅速的滑了下去。
蛇的鳞片异常光滑,特别是这些迷宫一样的管道它已经在其中生活穿梭了这么长时间,每一个角落它都非常熟悉,哪里有下坡,哪里有急转弯它都知道。
Mario一跃而起追过去的时候,蛇怪早已借着下滑的惯性逃出去好远了。
“如果你执意找死!”Mario朝着洞口跳了下去。
这个夜晚,没有笑声。
格兰芬多圆形的公共休息室里,挤满了神色各异的学生。
麦格教授在清点完学生人数之后,就离开了,现在是珀西在行使他级长的权利,维持着秩序。
高年级的学生们聚集在公共休息室的入口处,低年级的学生则被包围在中心。
学生们或坐或站,并不交谈,气氛压抑的可怕。
珀西站在桌子上,给大家读完了麦格教授留下的那封信,要求大家明天一早就乘坐火车离开霍格沃兹。
他话音刚落,立即有抽泣声蔓延开来。
“哈利·波特!”有个嗓门粗粗的男生怒吼着:“黄金男孩!你在哪里?你不是婴儿时期就能对付神秘人吗?现在呢,为什么你躲起来了?”
哈利无言以对,他握成拳的手指指甲早已戳入掌心的肉里。
“你有什么权利责怪波特!”一个疲惫的声音响了起来,是从入口处那一群人中传出来的:“他只不过是个十二岁的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的可怜孩子。”声音的主人不愿意在人群中露出脸来,他矮了矮身子,周围同伴会意的遮住了他:“事情到了这一步,怎么能怪在波特头上。”
远处有人接话:“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等着天亮,离开霍格沃兹吗?问问你们自己的心,你舍得放弃霍格沃兹吗!”
“格兰芬多不需要缩头乌龟!”突然人群中爆发出一声高亢的呼声。
立即有一大群人站了起来:“对,我们不要做乌龟!我们也都是巫师,为了保护我们的学校,我们要战斗!”
这些高喊着自己也是巫师的孩子,有的才是一年级的新生,甚至连一个简单的漂浮咒都用不好,但是他们的眼睛里,都闪烁着狮子一般的光芒,映衬着每个人长袍上格兰芬多的徽章。
“够了!”哈利跳上了珀西站着的那张桌子:“就算你们现在冲出去,又能做什么?问问你们自己,有多少实力,能抵抗几个恶咒?”
“更何况,连敌人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是格兰芬多最聪明的女巫赫敏·格兰杰:“格兰芬多不需要懦夫,却也不需要有勇无谋的傻子!”
罗恩火红的头发像火一样跳动着出现在赫敏的身旁,人群中他伸手牵住了赫敏,给她韦斯莱家每个男人都擅长的温柔的笑容:“说下去!”
“对,说下去。”这个声音,是之前那个疲惫的男声。
“在外面,”赫敏指向公共休息室外面:“我们的教授们,还有邓布利多校长,他们正在寻找藏在黑暗中的敌人。不要告诉我,有人怀疑最伟大的巫师邓布利多的能力。我们躲在这里,不是因为我们胆小,而是我们有别的任务需要完成,那就是在敌人被消灭之前,保护好自己的生命。霍格沃兹不会解散的,只要我们还在,教授还在,校长还在。”
清脆的女声,说出来的话也并不激烈昂扬,赫敏脸上是她惯常的严肃表情:“现在,我要回宿舍去睡觉了,明天我还有一整天的课,我可不想因为贪睡而迟到。”
她纤长的身影穿过人群,罗恩送她到通往女生宿舍的旋转楼梯,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哈利,径自走向了男生宿舍。
珀西适时的跳出来,刚才他一直都没有说话:“都听到了吧,快回到各自的宿舍去,已经是休息时间了!”
仍然有许多学生不服,叫嚷着要冲出去对付敌人,被别的学生赶着回了宿舍。
一些人主动留在了公共休息室,各种颜色的睡袋铺满了入口处的地面,就是一只青蛙也别想通过。
片刻之后,格兰芬多塔楼熄灭了所有的灯,不管睡不睡的着,学生们都钻进了各自的被窝。
珀西带着自发组织起来的高年级学生们在走廊里巡逻。
哈利和衣睁着眼躺在床上,静静等待,凉薄如水的隐身衣就贴着他胸口放着,他在等罗恩和纳威睡着。刚才赫敏的话,同样是他想说的,说给大家听。但他自己是不可能留在宿舍里睡觉的,因为德拉科生死未卜。
不知等过多久,焦急的汗水打湿了哈利前额的发,他终于等不下去,从床上爬了起来。
“要出去吗?”罗恩低声问。
哈利不知道怎么回答:“厕所——去厕所。”
“不用骗我,你一个人出不去的。”罗恩从床上坐起来:“我帮你。”
穿着睡衣的罗恩抱着枕头打开宿舍门,立即被走廊里巡逻的一个七年级男生看到:“嘿!去哪!”
“我要去找我的哥哥们!”罗恩抓了抓他的红头发,藏在隐身衣底下的哈利跟在罗恩身后,大气不敢出。
“你是韦斯莱?你的哥哥们都在公共休息室里,去吧。”
沿着旋转楼梯下去,罗恩一眼看见他的双胞胎哥哥就睡在拱门底下。
“运气真不错!”罗恩低低的嘀咕了一句。他故意踩着满地的睡袋,高一脚低一脚的往双胞胎那里走,哈利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被踩到的人无不怒目瞪着罗恩。
乔治从睡袋里钻出来:“罗恩?你来干嘛?”
弗雷德倚着胖妇人的肖像背面,嘲笑着抱着枕头的罗恩:“你不会是害怕了,要来跟我们睡一起吧?”
罗恩讪笑了一下,正要答话,脚下一歪踩在了睡袋底下乔治的腿上,乔治怪叫着缩回腿,罗恩站立不稳,笔直地朝弗雷德倒了下去。
弗雷德连忙向旁边一滚躲了过去,但是罗恩摔在了肖像上,将肖像给推开了。
“哎哟哟!”罗恩趴在地上痛苦的叫着。
哈利抓住时机,一跃而起,从打开的肖像口跳了出去。
从公共休息室出来,哈利拔腿就跑,用最快的速度冲向洛哈特教授的办公室,手里攥着赫敏偷偷塞给罗恩,罗恩转交给自己的纸条。
一路上哈利先后遇到了巡逻的弗立维教授和斯普劳特教授,他躲在隐身衣底下,没人能看见他。
洛哈特的办公室门虚掩着,哈利冲进去,洛哈特正在匆忙的收拾东西。
哈利揭下隐身衣,将那纸条递给洛哈特:“教授,你看看这个!”
“哦,哈利,你什么时候来的?不现在我没有空,我有一个约会,天亮之前必须赶到——天哪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用魔杖对着教授呢——”
“念!”哈利大吼一声。
“在我们国家,游荡着许多可怕的野兽和怪物,其中最离奇、最具有杀伤力的莫过于蛇怪,又被称为蛇王。这种蛇的体积可以变得十分巨大,通常能活好几百年,它是从一只公鸡蛋里、由一只癞蛤蟆孵出的。它杀人的方式十分惊人,除了它致命的毒牙外,蛇怪的瞪视也能致人死亡,任何人只要被它的目光盯住,就会立刻丧命。蜘蛛看到蛇怪就会逃跑,因为蛇怪是蜘蛛的死敌,而蛇怪只有听见公鸡的叫声才会仓皇逃命,因为公鸡的叫声对它来说也是致命的。”洛哈特结结巴巴的念完了。
哈利夺回纸条:“教授,我已经猜到,学校里的那个怪物,很可能是蛇怪。这页纸是在您的《消灭邪恶的生物》一书中撕下来的,您说曾经对付过这样的蛇怪。”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洛哈特支吾着。
“没关系,麻烦您现在再消灭它一次!”哈利单手给自己披上了隐形衣,只留下举着魔杖的手对准洛哈特:“往前走!”
“可是你知道那蛇怪在哪里?”洛哈特小腿在打颤,他的脸色白的像纸片,手指死死扒住桌子。
“桃金娘知道,我们去找她!”
桃金娘的盥洗室里并没有桃金娘,哈利押着洛哈特进去,只看见了遍地的积水,所有的水龙头都被打开了,水流汹涌。唯有侧面不起眼的角落里,铜水龙头安静地沉默着。
哈利躲在隐身衣底下,朝那个水龙头边走过去:“教授您最好不要离开,留下我一个人,我一害怕,说不定会念出什么不好的咒语来。”
洛哈特只听见哈利的声音转到了自己身前,他看不到哈利在哪里,因此并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尴尬的点头。
“打开。”嘶嘶的声音响起在盥洗室里,密室的入口今天又一次被打开了。
哈利一把将几乎要瘫软在地上的洛哈特推下了管道,然后自己也跳了下去。
“Lumos!”哈利用魔杖照亮自己下滑的路线,洛哈特就在他前方不远处,他看见许多管子向四面八方岔开。
管道越来越陡,滑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带着腥臭味的风扑打在哈利脸上,他几乎不能呼吸。
突然之间,哈利魔杖的光能照亮的前方,管道里面拦着一堵黑色的墙!
不,那不是墙,那是忙着逃命的蛇怪的身体,它正高速横穿这个通往密室的管道,哈利看见的刚好是它的身体。
下滑的速度太快了,无论是哈利还是洛哈特都根本停不下来。哈利距离那黑墙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前面的洛哈特则不可避免的一头撞了上去。
蛇怪逃命的速度,洛哈特下滑的速度,两者撞在一起,可怜的洛哈特连哼哼都没来得及,就被弹起的蛇尾甩进了旁边的岔道里,消失不见了。
刚刚好这时,身体紧贴在管道壁上的哈利擦着蛇怪的尾尖滑了过去。
惊魂未定的哈利一落地就拔腿狂奔,他顾不上担心洛哈特,因为心头有更牵挂的人。
“德拉科,德拉科你一定要活着,等我,等我来救你。”
里德尔消失之后,躺在斯莱特林雕像脚下的里奥渐渐苏醒了过来。
他闷闷的哼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单手扶着痛得像是要爆炸的头,他坐着喘了会气,四下打量了一圈周围。
黑色日记就躺在不远处的地上,但是他却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最后的记忆画面是自己结束了跟哥哥卡尔森的交谈,从洛哈特的办公室溜出来。
再一转头,他看见了仍然昏迷不醒的德拉科。
顿时,他懒得再去思考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去取自己的魔杖。
口袋里什么也没有。
四下里一看,里奥立即在第一根石柱脚下发现了自己的魔杖。
他跌跌撞撞的走过去捡,只觉得浑身无力,每走一步都天旋地转。
抓起魔杖之后,他靠在石柱上喘了一会,然后才慢慢的走回德拉科身边。
踢了德拉科一脚,昏迷的德拉科被踢得翻了个身。
“跟这个世界说再见吧!”里奥大吼一声,举起了自己的魔杖。
“不可能!”哈利声嘶力竭的咆哮着,从房间另一头跑过来:“Expelliarmus!”
可惜,没打中里奥,只击中了里奥身前的雕像,可怜的斯莱特林老先生小腿上缺了一块。
“哈利·波特!”里奥吃惊的大叫:“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他!”他的魔杖对准了地上的德拉科:“试试吧,看是你的咒语先击中我,还是马尔福先死。”
哈利生生停下脚步,他才只跑到第四根石柱而已,但是里奥的魔杖距离德拉科,只有一条手臂那么长。
必须说点什么,哈利烦躁的想,他得吸引里奥的注意,然后才能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时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救你!”里奥的回答让哈利大吃一惊:“你被他骗了,德拉科·马尔福,他是个食死徒,他害了我的哥哥!”
Mario快要气疯了,从蛇怪口中夺回斯内普之后,他将巨大的蛇怪除了头以外的身躯切成了鳞片大小的一块块,丢在经过的管道里。
“就拿它来当路标,否则等下我们没办法从这迷宫一样的管道里出去。”Mario是这么跟斯内普解释自己发狂的行为的。
斯内普任由Mario挽着他的腰,两人慢慢地往前走。
腥臭的蛇血洒落了他俩全身,Mario一路踢着蛇头玩,将蛇怪那双黄色的杀人的眼睛踢得血肉模糊。
最后一脚,Mario将巨大的蛇头踢出了斯莱特林雕像嘴中的那个大洞。
只听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不会吧?”Mario这才想起来,昏迷的德拉科和里奥都躺在斯莱特林雕像的脚下呢!
搂着斯内普从洞口跳下去,Mario看着眼前的一幕,耸肩朝斯内普扁了扁嘴:“父亲你看,蛇怪死后总算做了件好事。”
从斯莱特林口中被Mario踢下来的蛇头刚好砸在了里奥的身上,毒牙深深扎进了里奥的脖子里。
哈利从远处狂奔过来,一把抱起地上的德拉科。
“沿着蛇怪的尸体走,就能出去了!”Mario将他们两人送进了斯莱特林的口中。
斯内普看了Mario一眼:“我们不走吗?”
“你要像这样浑身腥臭的出去?”Mario反问他。
斯内普看了看自己狼狈的状况,长袍被蛇怪的血浸透了,连头发里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好吧,Scourgify!”
Mario立即将斯内普搂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一下。
“你!”如果只是亲吻的话,斯内普是不打算拒绝的,可是,两人相贴的身体某处,斯内普分明感觉到了异样的灼热:“你不会是——”
Mario肯定的点了点头,他拥紧了斯内普的腰:“我就要你,现在,在这里。”
爱情(1)
阴冷幽暗的密室里充斥着腐朽陈旧的空气,挥之不去的腥臭味道弥散在四周。
石柱之间穿梭而过的风,带着些透骨的凉意。
高大的斯莱特林雕像有些残缺,石块剥落下来,散落遍地。
巨大而狰狞的蛇怪三角形头颅掉在斯莱特林两脚之间,蛇口大张。
在蛇头之下,压着一具尚且微温的尸体,两眼圆瞪,已然无神的眼里,仍能看到浓浓的杀意和不甘,握着魔杖的右手直指前方。
瞧那里奥齿缝之间,咒语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根毒牙便穿透了他的脖子,夺去了他的生命。
里德尔的日记孤零零躺在血泊里。
斯内普闷闷的咳嗽了两声,之前被蛇怪一甩尾扫在胸腹之间,虽然没什么大碍,但仍觉得胸口有些气闷。
在这样的环境里,他厌恶到拒绝呼吸,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只是,Mario似乎没有这样的打算。
他拥紧了斯内普的腰,认真的看着斯内普的眼睛:“我就要你,现在,在这里。”
“……”斯内普眼里现出担忧的神色,他伸手,捧起Mario的脸,细细端详着。
眉,眼,唇,左耳,右耳,颈项。
斯内普有些凉的手指从Mario脸上轻轻拂过,脸上那专注的神情,仿若他正在调制精密的魔药。
Mario享受的眯起眼睛,轻轻晃动脑袋,用脸颊在斯内普的指尖轻轻磨蹭。
“父亲——”
他刚想说什么,只听斯内普低低的开了口:“没有伤口,不是被蛇毒烧坏了脑子啊!”
“蛇毒?什么蛇毒能伤到我——啊——父亲!”情 欲似乎有降低反应速度的副作用,Mario花了好几秒钟才意识到斯内普的意思,他睁开眼睛,有迷离的光芒,随着眼帘扬起而洒落。
斯内普一愣,硬生生撇过头去,望着身侧的石柱:“你若不是脑子烧坏了,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发 情?”
声音冰冷没有起伏,非常标准的斯内普式语气。
只是,转过头的斯内普却将细白的颈送到了Mario面前,落在Mario眼里的是,喉结悄悄滚动了一下。
低着头,Mario在斯内普淘气的喉结上轻轻落下一吻:“父亲——父亲——”
他低低的一遍一遍唤着斯内普,唤着自己抱在怀里的人儿。
斯内普僵硬的像被石化了一样,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
Mario每唤他一声,他便更僵硬一分,魔杖就在右手食指旁边,不到一英寸的距离。
“只要再越界一点点,我就——”斯内普这么说服自己,现在Mario没做什么,他只是抱着自己吻了一下,并没有怎么样,所以还不需要把他扔飞出去,还不需要。
Mario仿佛能听见斯内普的心声,他什么也没做,两手安分的环着斯内普的腰,并没有越雷池一步。
头靠在斯内普的肩上,身体紧紧相贴,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就这么简单的相拥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斯内普的心跳声渐渐急促了起来,从咚…咚…咚,变成了咚咚…咚咚…咚咚。
斯内普把它归结为Mario抱自己太紧了,让自己无法呼吸:“你是想把我勒死在这地方?”
一开口,声音立即环绕在这间空旷宽敞的石室,化作一波一波的回响,倒吓了斯内普一跳,后半句话立即消失在了舌尖。
斯内普的冰山表情一向很好用,即便内心里巨浪滔天翻天覆地,也不会在脸上流露一星一点。
因此他转过头来看向Mario,正要开口令这家伙放开自己,却看见了Mario满眼的笑。
“父亲,你的脸色真好看。”
“……”
明知道Mario满脸听话乖巧的神情是装出来的,明知道这家伙黑色的眸子里藏着会吞掉自己的怪兽,斯内普却舍不得推开他,右手不小心碰到魔杖,却像碰着火一样,烫得缩回来。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Impedimenta!”
突然出现在两人身体中间的无形障碍将斯内普和Mario生生分开,踉跄的后退好几步,才站稳脚步。
斯内普背倚在一根石柱上,魔杖平举在胸前:“离开这里。”
Mario嘴角上扬,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洞口:“现在可不行。”
有些话,是绝对不会从斯内普的口中被说出来。
就好像他不可能告诉Mario,自己是愿意跟他做 爱的;就好像他不可能问Mario,为什么要在这样的鬼地方。
他不问,什么都不问,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冷。
“Petrificus Totalus!”心头的纠结化作咒语,朝着Mario的胸口直射而去。
——只要离开这里,我就让你抱我。
这是斯内普的心声,只是,Mario听不见。
Mario看着斯莱特林雕像脚下的日记本,十七岁的里德尔在日记里挣扎喘息。
他能听见里德尔心中的声音,那些跳动的思想像潮水一样冲击着Mario的内心,唤回了很多他失去的记忆。
他看见了当年,自己亲手将灵魂撕下这一块碎片来,封存进这本日记里面。
“在永生的路上,我走得比任何人都远。”这个声音突兀的在Mario脑里叫嚣,巨大的声响让他的血液之中的黑暗因子开始沸腾。
无法控制的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在他的血脉里奔走,黑色的瞳仁闪烁着诡异的红色光芒。
瞬间,喷涌而出的力量在Mario脚下爆发,长袍灌满了风,飘扬起来。
斯内普的咒语撞在Mario身前好几英尺远的虚无上,消散化为无形。
被这攻击激怒的力量化作离弦的箭,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斯内普直扑而去。
空气变得粘稠起来,像水一样,束缚住了斯内普的手脚,让他无从躲闪。
仿佛隔着万水千山,斯内普看不清Mario的身影,他感觉不出任何一分属于Mario的气息,只有与这密室的气氛一模一样的血腥和阴冷。
“Mario!”他轻轻的呼唤。
“父亲,我在这里。”Mario挡在了斯内普的身前,身后,没能得手的力量怪兽悻悻的停下脚步。
但巨大的冲击力仍然让斯内普的长袍化作碎片,翻飞着洒落身后遍地。
斯内普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阴冷的气息将Mario原本硬挺的线条包上了锋利的棱角,猩红的蛇信爬满了Mario原本黑白分明的眼,幽泉一般的瞳仁此刻,甚至映不出斯内普的脸。
“不,你不是我的Mario。”斯内普摇着头,闭上了眼睛。
“不要!”Mario捏住斯内普的下巴:“我命令你,睁开眼睛看着我!我当然是Mario,除了他,我还能是谁,我还能是谁!”
他的声音尖利到刺耳,一刀一刀刮着耳膜,斯内普的眉头皱了起来。
Mario伸手去抚平斯内普眉间的褶皱,斯内普偏过头去,躲开了。
他去吻斯内普的唇,斯内普牙齿紧紧咬合,不留丝毫缝隙。
“父亲,父亲你——你为什么要拒绝我?”Mario摇晃着斯内普的肩膀,指尖落在斯内普的肩上,只觉得身下的人冷得像冰。
Mario却是热的,身体里有妖异的火焰在燃烧,仿佛血管里流动的不再是血液,而是火。
最后一抹猩红吞没了Mario的眸,再睁开眼的时候,有灼人的光芒映射出来。
肩头的痛楚让斯内普睁开了眼睛,赫然看见Mario抬起头来,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唇角流下。
“父亲,你的身体,味道非常好呢!”Mario覆上斯内普的唇,将鲜血喂进斯内普的口中:“尝尝看,甜如蜜糖一样。”
斯内普被迫咽下,腹中立即涌起灼烧般的疼痛,烧得皮肤表面渗出一层薄汗。
Mario反手挥了一下魔杖,斯莱特林的雕像被利刃挖去一整块,留下一个光滑如镜的石台。
“父亲,只要我占有了你,你就永远属于我了吧?”Mario舔弄着斯内普的耳垂,抱起斯内普的腰,仅仅一个转身迈步,就来到了石台前。
斯内普冷笑:“黑魔王!你的智商只剩十二岁了吗!”他内心焦急痛楚,却没有丝毫的办法,牢牢盯着那殷红的眼,一刻不移。
他在寻找,在那红眸中寻找Mario,那个会趁自己不备偷吻,夜夜搂着自己入睡,无论自己说什么都照办的Mario。
斯内普眼中的失望和落寞激怒了Mario,他粗鲁的将斯内普推倒在石台上。
肩胛骨撞在石台上,斯内普闷闷的哼了一声。
冰一样的寒意,从石台上传来,沿着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钻进斯内普的身体里,冻得他抽搐了一下。
Mario趁机抓住他的两只脚踝,强行分开,压向身体两侧。
“不要!”斯内普怒吼一声,愤怒的试图跃起,双腿用力的踢着。
右脚直踢向Mario的胸膛,他敏捷的松开左手,侧过身避过去,同时抓起丢在一旁的魔杖,自言自语着:“这么可口的皮肤,要是被绳索勒出伤痕来,就不好看了。”
一条柔软的丝带出现在斯内普头顶,灵巧的向蛇一样,缠住了斯内普挣扎挥舞的两手,牢牢捆在一起。
熊熊的怒火将斯内普周身烧得通红,他愤怒极了,再也没有任何顾忌,挣脱束缚的右腿凌厉的踢向Mario双腿之间。
“Mario!你还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斯内普声嘶力竭的怒斥着眼前这个连眼角眉梢都逸散着凛冽杀机的男人,左脚脚踝被Mario抓在手心里,骨骼几乎被挤碎的剧痛让斯内普眼前一黑,一层又一层的冷汗沿着他额角缓缓流淌。
Mario仿佛根本没有听见斯内普的怒吼,他捉了斯内普的两条腿,将唇贴上斯内普的脚踝,在小腿上忘情的亲吻:“父亲,我要是捏断了这条腿,你就没有办法离开我了吧?”
波澜不惊的语气,却带着满满的威胁,沿着斯内普的小腿爬上胸口,盘踞在跳动的心脏之上,让它冻结成冰。
“就凭你?”斯内普的回答,掷地有声。
“我?”Mario的五指陷进斯内普小腿的皮肉里,眼中的红光鲜亮的像血,几乎滴落下来:“如果我不能,还有谁可以?或者你想去哪里?”
他单手压着斯内普的双腿靠向胸口,双腿之间蓄势待发已久的怪兽从拉低的裤子里跳出来,坚硬的火热顶上斯内普紧闭的菊 口:“你注定是我的,谁也没想抢走!”
Mario腰一挺,粗大的分 身前端顶在菊 口处,却没能顺利的滑入。
饶是如此,疼痛和不适却也让斯内普咬紧了牙关,后 穴处炙烤着的火一样的压力冲进他的身体里,将之前Mario强迫他咽下去的那口鲜血顶泛上来,腥味让他连连干呕,化作眼角一片湿润。
心中一疼,Mario眼中红芒暗了一些,他声音沙哑的开口:“说你爱我。”
“我——爱的——不是你——这个野兽!”斯内普喘息着,竭力向后挣扎,试图逃离菊 口的凶器。
“我要你说爱我,说爱我!”Mario连声怒吼,身体里堆积的暴躁化作最原始的力气,野蛮的冲进了斯内普的身体。
“啊——”斯内普惨叫一声,拱起了腰,肩和头撑在石台上,整个身体弯成了向上的半月形。
惨叫声只得一半,后一半时已完全没有了力气,空空张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里一片苍白,瞳仁里生的气息消失的干干净净。
从未被侵入过的干涩异常的甬 道被生生撕裂开来,随着Mario插 入的动作,裂口向斯内普的身体里侵占,一直到达深处。
折磨这才刚刚开始。
Mario收腰,抽 出贯 穿了斯内普身体的凶器,鲜血顺着两人身体相连的部位涌出,洒落在石台上,浸湿了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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