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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到底是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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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梦中那湖中央小岛的棺材,是两三个特种兵合力打开的。

一个刚刚生产完的孕妇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力气打开棺木的。

而且将死去的婴儿仿佛装载千年古尸的棺木之中,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我突然想起某个古老部落利用婴儿做祭祀品的场景,心里一阵阵的恶心。

“如果是一堆人一起下洞合力把棺木打开呢?”刘老接着问道。

秀臣和王队都摇了摇头。

事情真相没有明朗之前,事情的可能性太多了 。

大概千古悬案都是这么出来的。

“这婴儿有无外伤没有?死亡原因确明了么?”秀臣看着王队问道。

“尸体还未出馆,昨天法医只是从上面提取了一点腐烂的肌肉组织回去鉴定,一切都得等尸体运回研究中心才能定论。”王队说到。

“死亡的婴尸什么性别?”刘老问道。

“男性”王队答到。

“这具千年古尸则是女性。”刘老接着说道。

“莫不是这女尸死前已孕,在棺木中孕育千年之后,在20年前产下了这具死婴?”王队笑笑道。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特别是在这种环境下。

不知为何虽然知道这只是一个笑话,却令我莫名的胆寒。

我只感到尸体那股莫名的腐臭让我脑仁发酸

大家都不再说话,考古队员们继续忙着手头的事。秀臣则一连沉思状,刘老和王队也不再说话。

考古队员的手电筒光在古尸的身上不时的扫过,让其在明明暗暗之中纵横交错。

突然,手电筒滑过古尸

我似乎看到了哪里有些不一样。

但又说不上来。

只感到有些地方产生了变化,很不妥。

又一道手电筒滑过古尸。

我强大的好奇心驱使,我强忍着那难以名状的恶臭把头一点一点的靠近那个女尸。

我想看的仔细些。

又一道电筒光移了过来。正好定格在那女尸腐败不堪辨不清面部的脸上。

我算是看清了。

“我艹!”顿时我就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刚刚那一瞬间。

我看到前一刻在暗影中女尸微闭的眼睛。

这一刻睁开了。

我本能的向后一仰,下意识的躲开。

手电光纷纷离开女尸的脸,集中到我的身上。

“怎么了?”秀臣扶住踉跄两部差点跌倒的我。

“她……她……”我手指着那具女尸,止不住的哆嗦。

所有的手电又一水的照在那千年女尸身上。

顿时那女尸完完整整的暴露在光线下,一览无余。

我甚至看到王队一只手拿着手电,枪已握在手中。

女尸静静的躺在棺木中,在光的聚集下,女尸虽已腐烂,但是仍能感到那是面目安详。

糜烂的眼皮遮挡住空洞的眼眶,看不出有丝毫睁眼的痕迹。

刚刚又是幻觉?

我的眼睛再一次欺骗了我。

我的手仍然颤抖着,一种挫败感不可抵抗的袭来。

“她怎么了?”王队厉声问道,看的出来我这么一出弄的他很紧张。

刘老也一脸怪异的看着我。

我话卡在嗓子眼说不出来,我的手颤抖了半天最终无力的捶了下去。

我颓废的站在原地,不想去理会他人投过来怪异的目光。

“我送你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秀臣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到。

车驶离了凤凰城,在夜色中驰骋着。

我打开车窗,尽量让风彻彻底底的拂过我的面庞,一扫洞底的浊气。

头一次觉得地上的夜色是那么的美好,我一甩头,甩开挡住眼睛的刘海。我想尽可能多一点的领略眼前的景色。

我贪婪的呼吸着我所能呼吸道的一切气体。

不管它干净与否。

至少它让我感受到了我存在的意义。

让我知道我至少还活着。

秀臣一脸淡然的开车,我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的脑海里的思绪也还未从洞底拉上来。

有些太过诡秘的事情,让诸如我这样的凡人知道,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原本生活平静的节奏荡然无存。

我现在真的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还能每天平平淡淡的上班,隔三差五的受着经理的训斥,还能每天回到家吃到姐姐可口的饭菜,和姐姐无所不谈。

可我好似踏进了一个无法脱出的梦魇,再也出不来了。


北京市朝阳区区

人面桃花夜总会。

包厢里,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烟雾缭绕,觥筹交错,身边美女环绕,环肥燕瘦。

左边那个男人靠在沙发上,叼着烟,眼睛微眯。嘴角上翘,衣服玩世不恭的有些喝醉的样子。

他身边的女人们如同蚂蚁上树一般趋之若鹜,往他身上爬着。 端着各式各样的高脚杯往他嘴上凑着。

那些女人的笑,很妩媚,很虚伪,很金钱。

“姚公子,再来一杯嘛~”一个只穿着BRA黑丝的女人揽住他的脖子,轻轻的在他耳边吹气。

即便是久经沙场如姚公子,这种媚俗的诱惑,他还是卸下了抵抗。

他淫笑着看了看那女子,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姚公子身另一侧的女子同样小猫一般依偎在他的身上,手轻轻的游曵在他的身上,最终伸进了他的衬衣。

姚公子浑身一阵酥痒,他低头看了看那望向他的魅惑的渴望的目光。

一只高脚杯也贴在了他的胸前。

酒微微洒出来了少许,

姚公子身前一凉。

“你……”姚公子脸色微微一变,酒洒出来这个举动让他有些不悦。

那女子彷徨了一下立马起身上前,骑到姚公子身上,用烈焰的红唇封住了姚公子的嘴。

姚公子到嘴边的话一股脑的被封在了喉咙中。

另一只手握住了姚公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姚公子望着她炽热魅惑的双眼,渐渐又笑了。

嘴唇渐渐移开,上面还有唾液丝连。

姚公子结果她递过来的刚刚撒酒的高脚杯,一饮而尽。

无数的女子飞蛾扑火般凑过来,

无数的酒杯在眼前晃,满身都是肌肤之触的快感。

“我艹……这帮娘们,受不了了,非把我灌撂着不行。”姚公子放下已被酒后长呼一口气到。同时身边另一个风尘女人帮他把烟续上。

沙发右边那个男人此刻正把一名女子抱在怀里啃,他身边其它的女人放荡的笑着。

那男人把嘴唇移开,长长的笑着。

“天富,这他妈就是生活,没有酒,没有女人,你还活个蛋。”说着,他把怀里的女人推开,倒上了一杯轩尼诗。

“梅鑫哥说的是,”姚天富摇了摇晕晕沉沉的脑袋。手轻揉着太阳穴。“这帮娘们,个顶个的骚,没劲了都,食之无味啊。”

“姚哥你说谁没劲呐?”他身后一个女孩从背后抱住他,直接在他脖子上啃了一个草莓。

这酥痒麻麻的感觉直接让他性致勃勃。姚天福直接返身把那女子扑倒在沙发上,准备就地正法。

一串淫笑顿时响起。

梅鑫喝了一口酒,看着现场版的XX直播,嘴角微微的扬着。

这个时候,姚天富眼角滑过一个女子,他就再也挪不开目光了。

那是一个坐在角落里静静喝着酒的女子,优雅,恬静,淡美。一言不发。

与这个包厢里喧闹浮躁的气氛简直格格不入。

很独特。

仿佛就是莲花那般出淤泥而不染,在这一众卖弄风骚的女子中可谓是凤凰掉进鸡窝里。

那女子仿佛有心事那般,低垂着头,看都不看他这边一眼,目光游离中带着淡雅,分外迷人。

姚天富看呆了。

都说不说话的古典美气质的女子对男人潜意识才是有着致命吸引力的。

这话一点不错。

他几乎忘了身下还压着另一名女子。

直到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来不来嘛。”她身下的衣服自行褪去半截的女子嗔怒到。

她看了看身下的女子,又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那个独处的女子,他起了身,往角落里走去。

梅鑫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对刚刚在姚天富身边环绕的女子招手到:“妞们到这边来。”

刚刚还粘着姚天富的女子带着浪笑一窝蜂的往梅鑫那里凑去。

如此的廉价。

姚天富走到那女子身边,轻轻的坐下。

这女子的气质很容易影响到到其他的人,姚天富也不禁收敛了一下他放纵的本性,

这女子简直就是另类,他没有化妆,眉宇之间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灵气,秀气的面庞没有任何的风尘之气。仿佛是天上的仙子。

姚天富看的如痴如醉,他已经彻底被迷住了,他在记忆中搜寻着这位女子的面容。

好像在某个古典美女的壁纸上见过。

人面桃花夜总会里的坐台小姐上上下下他几乎都见过,唯独面前这位出水芙蓉,他一点印象也没有,看来是新来的。而且他认为她的美丽完全盖过所有的小姐。那是一种如何搔首弄姿也摆弄不出来的气质。

姚天富倒了一杯酒,递给了那女子:“不来一杯吗?”

那女子一回头,双目通明,清澈如水,她含羞一笑,接过了酒杯:“谢谢。”

就是这一笑,将姚天富彻底击垮,他自认为对各类美女已然免疫的他需要回炉重造了。

更加坚定了他要征服面前这位美女的欲望。

他悄悄的坐的离女子近了些。然后轻轻的把手放到女子的肩膀上。

那香肩的触感是如此的柔软,令姚天富心猿意马。

“你怎么不过过来一起玩?”姚天富把一脸酒气和淫笑的脸凑近女子。

女子抿了一口酒,轻轻的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嘴角动了一下:“不喜欢。”

她似乎非常不愿意说话的样子。

“不喜欢?做这行的,你不喜欢也得喜欢。”姚天富一只手托起女子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那女子的面容只能用矿泉水来形容,纯,浑然天成的那种纯。

姚天富感到自己是已经完全缴械了。

“知道吗可人,你真的让我非常感兴趣。”姚天富目光迷离,对着女子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那女子红唇轻启,姚天富的舌头肆无忌惮的搅动了进去。

他紧紧的抱着女子,那触感,那香气。他已经意乱神迷了。

这女子显然是个新手,她微微的抵抗者,牙关紧闭,任姚天富的舌头在牙关上滑动着。

她的身体微微抖动着,这更激发了姚天福的兽欲。他可是这方面的老手,对付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子还是绰绰有余。

只是几下的工夫,女子就彻底缴械了。她的身子软绵绵的瘫软在姚天福的怀里。姚天福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蛇一般灵活的搅动着,手在女子身上游走着。

吻了那么一分钟之后,姚天福将嘴唇移开,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目光迷离,面色潮红,喘息不稳,一股独特的体香弥散开来。

姚天福内心的兴奋溢于言表,他起身,拉住了女子的手,女子对她羞涩的一笑,用一只手匆匆拢了拢头发,然后被姚天福拉出了包厢。

她们去哪里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个妞挺有特点的,不入流啊。”梅心抱着身边的一个女子笑笑到,目送着二人消失在包房门口。

“那个妞不是你带来的吗?我们没见过她诶,她不是这里的。”那女子疑惑的说道。

梅心愣住了。

入包房的时候小姐都是提前选好的。

而且他和姚天福是两个人一起来的,除外没带任何人。

而且梅心虽然喝了点酒但是他确认中途没其他人进入包间。

凭空就多了这么一个女子?


姚天福将那女子一路拉进了厕所,

在门口的时候,女子停了一下。似乎知道进去要做些什么,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精虫上脑的姚天福那管得了这些,径直把女子拽进了厕所,然后拉进了一个格子,门反锁。

姚天福一把将女子按在墙上,

女子轻轻的喘着气,面色红扑扑的,一双丹凤眼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姚天福。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姚天福被彻底迷住了。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他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凑脸上前一把吻住了这个女子。然后手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

他清晰的感受到女子肉体柔软如水的触感,这可真谓是人间的极品尤物。

女子的舌头从刚开始的毫无反应,到逐渐开始迎合他,两个舌头很快缠绕在了一起。

这个女子在进入状态。

姚天福抽开嘴,开始吻女子的脖颈,锁骨,一路向下。

女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渐渐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这不禁刺激着本就情绪高涨的姚天福。

女子把嘴唇凑到他耳边,轻轻的往里吹着热气,然后舌头灵活的在耳廓搅动。

这主动的挑逗无疑让姚天福开始爆发,他呼吸粗重,一只胳膊托起女子的腿,手伸到她的身后,准备开始解她的内衣。

突然,他感到有哪里不对劲。

是温度。

女子的后背突然变得冰凉。

那种刺骨的冰凉。

没了一开始的那种温存。

他呆住了,机械般的转过头。

他再一次的看到了女子的那张脸。

面色惨白,眼睛血红,头发散乱。

“啊……”他本能的想叫,还未出声,女子的一只手瞬间堵住了他的嘴。

然后奋力一拉,姚天福的下巴被生生的拽了下来。

污血喷了一地。他的喉咙露出了一个端倪,在断口处摇摇欲坠。

然后女子一只手放到他的脑壳上。

姚天福清楚的感受到女子长长的指甲已经嵌入了头皮。

女子手指轻轻弯动,然后双手一挥,姚天福的面皮被整张撕了下来。

他已然快死,但又不能立即死亡,只能忍受着剧痛,生不如死。

最后,女子一只手握住他的一只胳膊,一只手握住他的另一只胳膊,往两边一拉。

顿时姚天福就被生生撕成了两截。肝肠肚肥满地横流。血如泉涌。

女子静静的站在原地,血已经没过了她的脚脖。

梅心感到事情好似有些不妥,他离开包厢,准备寻找姚天福。

他的右眼皮控制不住的剧烈的跳着,手也轻轻有些抖,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离近厕所,他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气。

他颤抖着走了进去。

之后他就后悔了。

这也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也是最后一个决定。

他看到一个格子里瀑布一般的往外淌着血。整个厕所的地差不多都快殷虹了。

这个时候,那个格子的门开了。

梅心想跑,但是脚完全用不上力气。他的腿剧烈的哆嗦着,裤裆已经湿透了。

那女子缓缓从格子中走出。

面如白纸,毫无表情。

梅鑫都感觉他的心要炸开了。

女子突然缓缓的把头转向他。

那猩红的眼睛,

他突然感到心脏一阵剧痛,一口气怎么也上不来。

眼前一黑,断气了。

车在南郎家园停下了。

秀臣摘下了档位,解开安全带,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点燃一支烟。

这一切动作都一气呵成。

“今晚你还不会住在这里吧。”我看着窗外秀臣家的窗户问道。

窗户往外透着光,估计应该是晓薇在屋里吧。

“是”秀臣吐了口烟说道“这两天那个地下古墓发现,我会很忙。那边根本就脱不开身。”

“嗯。”这个结果是在我意想之中的。

“你见到潘晓薇了吧。”秀臣突然说道。

我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忘了通知你了,他是我的一个很好的朋友,我安排她过来协助我办一些事情的,顺便让她来照顾一下你。”

“照顾我?”我疑惑道。

秀臣笑了一下:“这一阵子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表明你此时此刻的处境非常的不安全。我平日里又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为了确保你的安全。”

我笑笑:“找这么一个泼妇来照顾我?”

“别小瞧了她,她的来头可算不小。”

他瞧着秀臣:“她一介苗女能有什么来头?”我心里这么说着不过还是必须承认晓薇这个家伙很是诡异。

“苗族分为外苗和内苗。外苗与我们外界接触的非常多。我们一般去苗疆旅游去的话,所接触到的几乎都是外苗人。”

秀臣突然把头转了过来。

“可是内苗就不一样了,内苗一般居住在深山之中,他们不通婚,除了出来购买必备用品,一般是不出去的。几乎就是与世隔绝,他们有着自己的生活方式,他们有自己的语言,他们彪悍,血性,义气,能用生命捍卫自己的家园。”

秀臣的眼睛突然迷离了些:“但是你知道内苗和外苗的本质区别是什么么?”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

“内苗都是生苗,都是那些未被汉化的苗人,他们和外苗最大的区别是,他们大都是蛊苗。内苗人会蛊术,外苗人不会。”

我眼睛瞪得牛大,愣住了。

“而潘晓薇是这几年之中唯一一个从内苗之中走向外界的人,她很了不起。这是我对她唯一的感受。之前我和她在她的寨子里调查一些事情的时候,族人跟我说,她的父亲是内苗的族长,年壮之时曾是内苗蛊王。据说在地下黑暗的残蛊斗中打败了泰国排名第一的猜王。”

“猜王?”我疑惑到。

“就是泰国降头师的最高称号。”

我不禁吐了吐舌头。

“传说她父亲可是蚩尤的后人,有着非同凡响的血统,她这个人。”秀臣咂了咂嘴“神秘莫测。”

我浑身一阵的打冷。

为毛把这么一个很邪乎的人安放在我身边我没感觉到安全反而觉得渗人呢。

“你当初在她寨子里帮她什么事情呢?”我好奇的问道,

“这个就不对你说了,没时间了,等这段事情忙完,咱举酒相谈。聊个两天两夜。”秀臣故作神秘的说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望着秀臣出神。

“好了,赶紧下车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冷静冷静。别想太多了。”秀臣把脑袋伸出车窗望了望家里的窗户“潘晓薇也住在里面呢吧?”

我点了点头。

“这丫头……想不到会住在这里。”秀臣讳莫如深的笑笑。

笑的我直发毛,

“我下车了昂。”说完我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喂我说”秀臣探出个脑袋出来对我说道:“苗女可别乱惹,她们可都是热情似火的真性情,你要不想玩真的可别动情啊。小心被下噬心蛊。”

我打了个哆嗦。

“好了,我走了,手机随时开机,有什么事情我随时通知你。”秀臣说完之后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然后一挂档,油门一踩,绝尘而去。

我站在原地,抬头望了望,准备上楼。

@文@突然觉得很口渴。

@人@我特想喝水。

@书@还是那种特甜特甜润喉的。

@屋@我闭着眼睛,想象着我的手中有一瓶水。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塑料瓶子的包装,白色的瓶盖。

我就坚定的想象着它一定会有,它一定会出现。

我紧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了半天,我都一次因为思想过度集中在一件事上而流汗。

终于,我的手心有了触感。

我低头一看,一瓶冰糖雪梨出现在我的手上。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轻轻的笑了笑。

这太他妈神奇了。

我轻轻的用钥匙开启了大门。

里面传来的温馨的灯光让我感到一阵的温暖。

家的感觉真是好,特别是刚刚从阴森的地下古墓爬上来之后。虽然这不是我自己的家。

潘晓薇抱着一个大大的悠嘻猴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她似乎没注意到我进来。

我悄悄的换了拖鞋。一想到她的身份我就不寒而栗,我就轻轻的弓着腰走着想直接溜到卧室里。

“你回来啦?”她活泼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一哆嗦。

“嗯……是……”我心里还真怕那天我把潘晓薇扔到水里去她记我仇回头给我下蛊。

“瞧瞧我,看电视太入迷了,都没注意到你回来了。”她笑笑。

“什么电视节目?”我随口问道。

晓薇没再说话,眼睛继续盯着屏幕,抿着小嘴,我把目光也跟着移了过去。

这是一期法制栏目,大致意思讲述的是今日白天大兴区一个瓜农死在了村口,尸体残缺不堪,初步定为他杀,凶手不知去向,现在全村人乃至整个大兴都人心惶惶云云。

我看着看着,觉得索然无味,也一下栽倒在沙发中。

“一个杀人悬疑案件而已,至于这么入迷么?”

晓薇瞪了我一眼:“你知道这有多么离奇么?简直是不可思议。”她比划着绘声绘色的说道:“你知道凶手是怎么杀的人吗?太凶残了!简直就等于把一个人撕碎了一般。一般人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报道说那瓜农的身体是被活生生扯开的,有这蛮力的人,世界上能有几个?”她手舞足蹈的比划道“凶手大概是这样杀人的……这样……这样……”

她在我身上做着示范比划着。

我的心一阵的哇凉哇凉的。

“行行行行……消停会,忙了一天了,累着呢。”我赶忙推开他的手,脑袋往沙发背上一靠,就不想起来了。

“德行吧。”她端起桌子上的咖啡,然后递给我。“知道你会回来,特地给你煮了解乏,我好吧?”

我接过咖啡,浓郁的香气灌入我的鼻中。心里一阵的窝心。

这样一朵可爱的女子真是和那恐怖的苗疆蛊术一点也沾不上边。

“今天怎么样啊?那辆车最后拉你去的哪里?”晓薇问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你知道的,上车的时候我的眼睛不是被蒙住了么,没法判断方向。”

“哦~ 这个样子啊。”晓薇俏皮的一笑:“可是我知道你去哪里了啊。”

我一愣。

“嗯?”我刚抿的一口咖啡差点吐出来。

“你去的那个位置是一个巨大的废弃化工厂对不对?”

我瞪着她。

“然后你跟那个人从一个暗门进去之后就消失了。”她略有些得意的说道。

我想起了从那个研究中心离去的时候,我貌似在风沙之中真的看到了潘晓薇。

难道是真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疑惑的问道。

晓薇笑笑“我的朋友告诉我的啊”

“朋友?哪个朋友?”我突然被这个没头没脑的回答搞的一愣。

“不告诉你。”晓薇笑着说道。“你在那边见到秀臣了没?他带你看了什么?”

“在那里见到秀臣了。至于他带我看了什么……我也不告诉你。”

晓薇抓起抱枕向我砸来。

我赶忙捂着脑袋躲。

顿时心情就好了许多。

这个看似可爱的女子身上,实则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想把知道她会蛊术的情况告诉她。对于她,我想了解的更透彻一点。

这样对于我俩之间都是安全的。

我现在知道了坦诚相待的重要性。

我不想因为信息的错失而失去了什么。

例如表姐。

假如当初我把家里发生的诡秘事情都告诉表姐,也许现在的结果没这么惨。

“你是苗族人吧?”我问道。

“对啊?怎么?”

“你其实是会蛊术的对吧?”我一针见血的问道。

晓薇的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我的心里突然也是一紧。

这个家伙不会看到我知道了她的秘密之后杀人灭口吧。

“秀臣告诉你的?” 她幽幽的说道。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修长的眼睛迷离的盯着我。

“是……”我非常紧张的答到。这态度的猛然转变令我瞠目结舌。

“对,没错,我确实是会蛊术。这是我们内苗大多数人都会掌握的一项巫术。”

她抿着嘴笑道:“你不用紧张,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的,既然秀臣提前都透露给你了。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反正我当下的任务是来保护你,有什么本领让你见识一下也无妨。”

我的心顿时放松了一点。

“秀臣怎么跟你说的,为什么要让你来保护我?”我心中暗骂到说是保护我来的第一天就把我臭揍一顿。

“他说过后会单独跟我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让我负责你这一阵的安全,他说你现在的安全情况不容乐观。”她笑笑“本来不想告诉你我来的目的的,像逗你玩玩,没想到秀臣嘴这么快,直接对你说了。”

我看的出来她的笑没有之前的那么灿烂,有点勉强。

“哦……这样……谢谢你……那么那么……”我突然感到自己话都说不利落了“那么你能告诉我今天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难道你在秀臣那边有朋友?”

晓薇突然意味深长的盯着我看,盯得我心里发毛。

“我说错什么了吗……干嘛这么盯着我?……”我捂着胸口问道。

“你不想看看我的朋友吗?”晓薇微微一笑。

那笑容有点奸邪。

气氛有点诡异。

我还未想好该如何接她这个问句,只见她把手轻轻的放到嘴边。把嘴捂上,然后头低了下去。

然后我听见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声音从她的腹部一直传到喉咙。

这声音让我一阵的恶寒。

她的嘴一动,似乎是吐出了什么东西。

然后我惊恐的看着她把手中的东西递给我看。

那是一只不知名的虫子。

论长相这虫子不比WAR里亡灵族的任何一种生物面善。

看上去就有着剧毒。

那是一个类似于螳螂的一种虫子,威风凛凛,神形狭长,面目狰狞。大小正好爬满晓薇的手掌。

最关键的是。

它的通体是血红色!

看上去令人胆寒心惊。

我浑身大大的打了一个哆嗦。

原来昨晚睡在我怀里的人竟然是这么一个角色

我不禁往后挪了一下。

“放心,没我的命令,它是不会乱动的。”晓薇擦了一下嘴角说道:“就是它,帮助我确定了你所在的位置,其实在我被不准许上车之后。我便悄悄的让它伏在车上,车开到目的地之后,它变飞回来报告给我你的位置,我就是靠它找到你的位置的。”

我大吃一惊,一直惊讶于小说中所描写的蛊的形象,今天我算是在现实中见到了。

这些天我所见到的很多东西都令我大开眼界。

“你能和这个东西交流?”我惶恐到。

“当然,”晓薇正色道:“每一个养蛊的人都多多少少可以跟自己的蛊交流、因为蛊有本能,有着自己独特的习性,养蛊的人可以利用这些习性,有规律和目的的去利用蛊。不过有的时候蛊也会不受控制 这是最低级的交流。再高级一点的蛊就像训小猫小狗一个道理,而我这个,是通灵清血龙蛊,我可以利用意念和独特的语言和它交流,它会百分百服从于我。”

我微张着嘴巴,几乎是在听天方夜谭一样。

“那你平时就把这个东西放在肚子里养着?”我问道。

“对,像这种蛊是要以身体作为蛊皿的,这种蛊有剧毒,而且每天都要进食大量多的食物。所以我的饭量才会比一般人大的多得多。”

怪不得晓薇大胃王一般吃山多的东西而且体形还那么正。

“如果不进食呢?”我突然想起了某些人用蛔虫卵减肥反而把自己命搭进去的例子“那么蛊会不会反噬你的身体。”

晓薇一笑:“不会的,我这基本上是最高级的一种蛊了,它是有自己思想的,它绝对忠于我,不管受到何种威胁,如果我几天不进食,它实在感到饥饿,就会对我发出请求,我便会放出它让她去找别的东西吃。比如说……”晓薇突然看了看我。“我会把它放到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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