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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纵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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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想到最后的希望竟然是诱人陷死地的陷阱。

    “哈哈……都是一帮狼心狗肺的混蛋!”安沫仰天大笑,泪水缓缓止住。

    “大小姐……”

    黎长老不为所动,对着他带来的几人示意动手。

    扑通扑通……这是人头滚落的声音。

    “不要……”安沫眼眶欲裂,声音嘶哑。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杀了我吧。”安沫死死盯着黎长老平静说道。

    被安沫的眼神盯的毛骨悚然的黎长老,不作声。

    “你不敢杀我?”安沫平静说道,“怎么不敢杀呢。你都已经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怕我们死了。回来找你寻仇么。”

    黎长老冷汗打湿了后背。

    “广大哥,我走先一步了。各位兄弟,我来陪你们了。”

    安沫身体霍然前倾……
正文 第六章 恶战 中
    斜阳古道,上贤小庄。

    西边天际一抹血红,晚霞漫延不了整片天空,只能局促在一角。

    安盛遥望着这番景象,多少年了,自己未曾好好看看,只是因为二十多年前的某天也是这般模样,然而人生的轨迹顷刻之间便发生了转变。

    可惜的是现在成为过去,未来成为现在,过去的依旧残存。

    安盛来到上贤小庄的时候已是傍晚了,看到眼前的景象默言了许久,因为二十多年前上贤小庄早在一场大火之中化为灰烬,如今却仿似旧景重演,好像当年一样,它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然而还是不一样了,因为以前再也回不去了。

    这上贤小庄可是他一生的起源,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回到了原点。

    他依稀记起在这片绿茵草地上有个少年一遍又一遍挥洒着铁剑,毫不厌倦。烧得正旺的朝阳把炽热的光线遍洒在少年的肌肤上,把他浇铸成铜人的肤色。

    他知道那个少年是他,只是当年沐浴在光芒之中的脸庞却早已模糊不清。

    然而最清楚的记得,那时身边还有一位喜欢穿素白衣裳的女人。

    重新修缮的上贤小庄没有人把守,门口是打开的,安盛缓缓踏出脚步,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过去的,早已过去。跨不过,只是因为自己心里那道坎,不敢跨越。

    安盛迈进大厅,环顾一番,摆设简洁,圆柱两侧点燃着蜡烛,火光有限的照亮四周,虽没见人影,却透露出生气。

    “我应该叫你安盛好呢。还是百里念。”声音从阴影处传出。

    安盛并没有作出回答,只是望着从阴影行出来的多日不见的安常。

    “对于是我。你应该不会觉得惊讶吧。”安常说道。

    安盛平静回答:“不,你让我很惊讶。”

    “哦,是吗?”安常坐了下来。

    “你能忍耐那么久不下手,这已经让我很吃惊了。”安盛坐在安常对面。

    “这么说你就早发现了?”

    “上一年吧。你和安平比试的时候。”

    安常沉默着。

    安盛望着安常问道:“安平呢?”

    “他?你现在不会天真的以为他还没死吧。”安常一脸好笑望着安盛,“他死了。这种蠢货早就应该死了,只不过这些年我让他活久一点罢了。”

    安盛皱着眉头,“安常!”

    “我不叫安常。我叫百里莫非!”安常冷冷说道,“再说,你也不是安盛,你是百里念!是我的杀父仇人!”

    安盛神色凝重。

    “哼哼,当年的事你不会忘了一干二净了吧。你忘得了么?你不但亲手杀了你的恩师,你还居然违背了伦理……”百里莫非对着安盛嘶吼。

    安盛面色苍白,打断了往日的安常如今的百里莫非的话,“好了。别说了!”

    “你知道吗?你毁了我的家庭。”百里莫非深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说道。

    “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安盛叹了一口气说道。

    “也是,我苟且偷生了这么多年,为了就是今天。”百里莫非说道。

    “那就让我试试,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去报仇。”安盛冷冷说道。

    当年有许多事情他不愿意去提,也不愿去碰,因为人有最大的痛处,最好的保护,难道不是绝不去碰触它吗?

    话落,安盛先发制人拔出藏匿于腰间的软剑,快速从桌下游行,灵活犹如蛇一般刺向百里莫非腹部。

    “哼!”百里莫非冷哼一声。

    只听见兵刃碰撞的铿锵声,桌下两柄软剑犹如两条蛇在搏斗,各自缠上对方,死死不肯放松。

    突兀的木桌被破碎开来,两人手中的兵刃不断闪烁着亮光,清越的兵刃碰撞声响起在大厅,木桌被快速而锋利的兵刃削成一块块,从空中散落下来。

    短短几息,两人交手已有几十个回合。

    两人本是同门而出,剑法大家各自熟络,见招拆招,来来往往,打得不亦乐乎。然而每招剑式皆是以取对方性命为主,所以刁钻凌厉,毫无留情可言。

    百里莫非将身边的木凳,用剑巧妙一挑,使其砸向安盛,却见安盛不退反进,将木凳劈开,下一瞬间凭着多年死里逃生的直觉,他头颅一歪躲开正刺眉心的一剑,安盛面不改色手腕一抖,手中的软剑又像蛇一般缠上百里莫非的剑,身体往后倒撤,顺势一拉,两柄剑发出令人刺耳的摩擦声,安盛原本打算将百里莫非的剑夺走,却没有想到百里莫非一震手腕,手上的剑就如同湖中波纹一般延绵至剑身,把缠上的剑震开一个细微幅度然后一拉成功脱离。

    “哼,这么多年了,百里氏的剑法,你倒是没有忘记。”百里莫非冷笑着说。

    “如果你仅仅只有这点本事,凭你还杀不了我。”安盛说道。

    “当然,这套《绵剑》你比谁都精通,说你可以媲美我父亲也不为过。”百里莫非说道,“只不过,百里氏本来有两套剑法。一套外传弟子,一套内传嫡子。你学得只不过是外传弟子的。”

    安盛听完之后默不作声。

    “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吧。”百里莫非说道。

    只见百里莫非轻轻一弹手中的剑,发出清脆的声音,霍然间百里莫非来势汹汹,携着凌厉剑意席卷而来,就连四周蜡烛上的火苗也被牵扯舞动起来。

    “长虹。”百里莫非嘴里轻轻念道。

    安盛怒吼着抖动手中的软剑,尝试着击溃,却发现百里莫非手中的剑此刻匹直直指周围萦绕着类似漩涡的剑气,把安盛的剑一次又一次阻挡在外。

    干净利落,只求一击必杀。

    噗嗤一声,安盛最终还是躲过了致命的一击,只不过左手算是废了。

    “这是第一式。”百里莫非面无表情说道。

    然而下一秒百里莫非忽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见过桃花吗,那种桃花满天飞落的盛境。”

    安盛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只是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百里莫非的动作很慢,手中的软剑行走的轨迹肉眼都可以看清,然而尽管这般安盛依旧不敢轻举妄动,紧紧握着手中的剑,准备好下一次的进攻。

    但是恍然之间,安盛发现自己似乎被百里莫非包围了,或许准确的说,被他的剑意包围了。

    “花落。”百里莫非轻轻说道。

    清越的碰撞声,四处喷溅的火星。

    安盛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鲜血从细而深的伤口汩汩流出,打湿而把衣服染得殷红,这个时候安盛才意识到什么是花落。

    躲,无处可躲。避,无处可避。

    可是百里莫非似乎还不愿意那么快杀掉安盛,所以并没有在致命之处下杀手,而是在他身上制造难以痊愈的伤口,直到安盛的血把地面也染得一片深红的时候,百里莫非才停下手中的剑。

    “这套剑法有三式,你已经见过两式了。”百里莫非对颓然跌坐在地上的安盛说道。

    结局显然而见。

    安盛费力问道:“沫儿会不会有事?”

    百里莫非并没有直接回答安盛的问题,而是自顾自言的说道:“杀你原本是可以轻轻松松的,只不过我想做的彻底一些,所以我和虎翼镖局联手,让它跟安平合作。安平那个蠢货还以为自己有多大的本事,一直被我玩弄在手掌之中还沾沾自喜。哼,蝼蚁就是蝼蚁!不过也好,多亏他的帮忙,把地坤镖局的兵力削了不少,不然虎翼镖局可没那么容易攻进来。算算,这个时辰他们现在磨好刀了吧。你女儿,可不是应涯那个小子一直惦记了许多年的嘛。”百里莫非顿一顿,又接着说,“我和虎翼镖局的之所以能达成协议,是因为我答应他地坤镖局的生意由他全盘接手,而还有一个条件就是应涯提出来的,他要你的女儿。”

    “混蛋!”安盛对着百里莫非骂道。

    百里莫非冷笑说道:“我只不过做你当年做的事情罢了。”

    当年么……一切都是因为当年种下的因么

    安盛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然而当年的记忆却愈来愈清晰。

    他喜欢了一个不应该喜欢的人。

    他喜欢上他的师娘,路扶摇。

    他知道他的举止行为和心思都触犯了伦理,他知道他的罪行无法饶恕,然而沉沦就是沉沦了。

    他曾一次又一次去逃避,沉醉于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日子,为的就是麻醉自己的神经,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告诉他这是一个无法避免的恶性循环之中。

    他对她的冷言相对,终究抵不过她笑容相对。

    后来他师傅百里旷世因练功而走火入魔,时不时对妻子路扶摇出手相对。每次看见她身上的淤青,心里都一阵难以抑制的怒意和心痛。

    然而劝告她暂时离开百里旷世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知道路扶摇深爱的是百里旷世而不是他。

    如此这样又过了三年,路扶摇为百里旷世产下了一子,而百里旷世的情况亦有好转。安盛并没有让任何人知道他内心深处对路扶摇的爱慕,因为这一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事情将会走到最恶劣的地步。

    有时候他在想,这样看着她不也是很好吗?就让他这样过一辈子好了。

    不求执子之手,与子携老。但求她一世安好。

    然而那年某一天的晚霞就像今天的晚霞一样,异样的红。

    在安盛回到上贤小庄的时候,他嗅到一阵血腥味。他顺着味道跟踪过去,最终停在他师傅的房前,他爱慕多年的女子房前。

    他在害怕。

    门最终还是被他颤颤巍巍的推开了。

    眼前的情景让他难以呼吸,那一袭素白正显眼躺在猩红的血泊之中。

    他走过去扶起她,摸着她冰冷的面孔,“扶摇……你…你醒醒啊。”

    怀中的人可是他的爱慕多年的人啊。

    他回头看见师傅正面目狰狞,手中提着那柄尚在滴血的剑,他觉得口干舌燥,颤抖着问:“师傅,扶摇怎么了。”

    只听见他师傅阴阳怪气回答:“你没看到吗?我杀的啊!”

    他知道他师傅早已经走火入魔了,原来这么多年来他只是在抑制自己的病情,现在爆发了,神智早已不清,只是一个杀人狂魔罢了。

    “原来,你喜欢路扶摇啊。哈哈,这可是禁忌啊!”百里旷世似乎很兴奋。

    他能做的,只是不出声。他不想扶摇死了,还受那样的屈辱。

    百里旷世猖狂大笑,“怎么,我说对了么?”

    他静静看着怀中的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她。

    “这个婊子和你有一腿?哈,你回答我!”百里旷世突然之间癫狂起来。

    他没有理会百里旷世,轻声对着怀中的女子说道,“这么多年了,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知道你爱着师傅,没关系,现在我送他下去见你。”

    等他将手中的剑刺穿百里旷世的心脏,把百里旷世与路扶摇放一起的时候,听见还残存一丝气息而最后恢复神智的百里旷世对他轻轻说道:“谢谢。”

    他离开的时候,一把火烧了这上贤小庄,也葬送了他的过去。

    他知道有今天的一日,因为他把上贤小庄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师傅和扶摇的骨肉,那个才十个月大的婴儿……

    安盛恍惚之间,似乎又看见了那一袭素白,嘴里痴痴道:“扶摇……”

    百里莫非一听这个名字,面色一冷,手中的剑一挥,割破了安盛的喉咙,鲜血带着生机从伤口汩汩流逝…

    “谁允许你叫我娘亲的名字…”
正文 第七章 恶战 下
    广陵显然感受得到敌人是有备而来,而且自己还是敌方主要目标。或许在上一次院落逃离的时候,在安平心中落下了芥蒂,因此认为广陵是这次计划成败的变数,把这变数也除去,结局如何便毋庸置疑了。

    他被虎翼镖局大当家应龙和不知名的女子纠缠,难以脱身前往安沫身边。

    这个虎翼镖局的大当家应龙倒是很干脆,带了一支人马过来说要把他留下。

    广陵心里担忧安沫的安危,心里打算速战速决,不作拖滞,便一路上强硬杀出包围,凭借应龙和他的手下要想把广陵留下显然不可能,如果拖住广陵,争取在另一方面攻克的时间倒是可以。

    倒是应龙面对广陵的强横显然感受到压力,心里渐渐觉得吃不消广陵的蛮横霸道,一路上不断被他逼退,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这让在江湖游历数十年的他觉得脸上发热,当下恼羞成怒怒斥身边的手下,“一群废物,几十个人都留不下一个人。都给我上!只要留住他,要什么有什么!”

    。的驱使会使人盲目,越盲目越勇敢便越不自量力。

    一群杀红了眼的人亮起手中的兵刃,一往无前无所畏惧广陵手中的千重,只有着一个心思,把眼前的人给砍死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

    这不正是亡命之徒的生活吗。

    广陵不断挥动手中的千重,格挡来自敌方的兵刃,火星在兵刃交接处溅起,清脆声回响在耳中。广陵虽然不惧他们的癫狂,但是要想一时之间震慑住他们,目前看来是不可能的,然而越被拖住一分钟,安沫的生命就少一份保障。

    如此一来,擒贼先擒王才是眼前最为贴切的策略。

    只见应龙游走在外围,不断蛊惑人心,打着算盘,哪怕这里的人死绝,只要能磨掉广陵的体力和内力,便算是达到目的。

    广陵在一记横扫,逼退悍不畏死的敌人,手中的千重再一次被淡蓝色的火焰包裹,乘着敌人尚未回过神来,身形猛然向前冲,拖曳着千重,淡蓝色的火焰如同鬼火在黑夜中飘荡。

    横斩竖劈,动作干脆利落。

    一路畅通无阻,广陵在几息之间撂倒十几号人马,身后留下了呻吟躺地不起的敌人,直接杀到了应龙眼前。

    只见应龙面露一瞬惊慌神色,随后镇静下来,拔出陪伴自己多年的鬼头大刀前来迎接来势凶猛的广陵。

    “啊!去死。”应龙怒吼,双手紧握鬼头大刀往身前便是自上而下奋力一劈,空中被拖曳出一道淡淡弧线,广陵面无表情往侧边一躲,然后手中的千重被其挥动得留下淡蓝色的尾巴腰斩应龙,在应龙一记竖劈落空,面对身影手法灵活的广陵,显得有些狼狈,连忙舞动鬼头大刀去格挡。

    应龙只感觉到鬼头大刀刚一接触,便感觉得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直直横冲过来,身体不由自住被带出丈余远,凭借手中的鬼头大刀在地板上留下一条深而长的痕迹,才止住了倒退的身体。

    然而这一切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应龙心里响起警报,把身体交给直觉,只见应龙慌忙侧滚。

    轰然一声巨响,飞沙走石,烟尘四起。

    应龙原来站的地方,凹陷了下去,中心处的地板化为碎石,蔓延到外面便是尽数龟裂。在应龙心有余悸之时,烟尘之中猛然又亮起了一抹淡蓝色,烟尘开始不安摆动,武器撕裂空气的破空声突然而至,铿锵一声,鬼头大刀在空中翻转几圈最终斜插在地板上,原来应龙在匆忙之间把刀格挡在身前,被广陵一下子挑飞,而人也重重摔在地上。

    在广陵即将得手的时候,他皱起了眉头,很不甘心身形快速灵活倒退,千重身上时不时亮起星火,叮叮清脆声响起,很显然有人在施展暗器,阻碍了广陵的动作。

    广陵转头望向屋顶的人,是个女人。

    最终广陵的擒贼先擒王的计划被粉碎,再一次被敌人包围了几重肉墙。

    “安平还真看得起我。”广陵望着从屋顶跳跃了下来的女人,只见这个女人是一身黑衣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显现出来,眉梢上带着媚意,眼神却是冰冷。

    “安平死了。”女人声音清冷而带着媚意。

    广陵一听,眉头一皱,随后释然,“安常是你的什么人?”

    “他派我来留住你。”陌上说道。

    原来,他才是幕后指使人。

    “留得住我么?”广陵挥了挥千重。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陌上冷冷说道。

    ……

    安沫以为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枪尖会刺穿她的喉咙,把她的生命在一瞬间夺取,然而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她早已不惧怕死亡了。

    “想死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呢?”耳边响起了黎长老的讥讽。

    一阵火辣辣的痛楚从颈部蔓延全身,随后背后一阵剧痛,她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她没死。

    黎长老手中的铁枪并没有如同她所想穿过她的喉咙,而是擦着颈部而过,然后被他用铁枪一拍背部,她便跪倒在地上。

    其他人见状连忙上前把安沫绑起来。

    随后把安沫带到了大厅处,里面正坐在悠然自得饮茶的应涯。

    “沫儿,我们又见面了。”应涯轻声说道。

    “是你?”安沫显然有些出乎意料。

    “对啊。你老爹没跟说过,我们虎翼镖局可能会是安平的盟友么?”应涯假装惊讶问道。

    安沫咬破了嘴唇,流下了鲜血。

    应涯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出去。大厅只剩下他们二人,应涯往安沫走近,“唉呀,怎么弄成这样。”

    “混蛋,离我远一点。”安沫冷冷骂道。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吗?别忘了你现在在我手上,”应涯讥诮道,“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安沫望着脸上隐现疯狂的应涯,心里一下一悬了起来。

    “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应涯笑着对安沫说道。

    安沫厌恶着望向应涯。

    “你知道吗。我有多想得到你,我天天都想着有今天一日。”应涯一手捏住安沫的下巴,双眼露出了因为压抑而日益渐深的疯狂。

    “你到底想干什么。”安沫说道。

    应涯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轻轻划过安沫的嘴唇,然后放进自己嘴里吮吸,“你说我想干什么?”

    安沫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应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然后对着安沫柔声说道:“沫儿,来,听话,把它吞下去。”

    安沫眼神露出惊恐,紧闭着嘴巴,拼命摇头。

    “唉,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以前也是,老是不听我的话。”应涯苦恼说道,然而下一秒面露狰狞,“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下子捏住安沫的下巴,逼着她松口,然后把药丸扔了进去,看见安沫喉咙翻动,才满意笑了笑,松了开手。

    “你究竟喂我吃了什么?”安沫愤怒骂道。

    “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吗?”应涯面露诡异说道。

    在安沫担心下过了一会儿,身体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然而应涯却走近安沫在她警惕的眼神之下帮她松了绑。

    “你逃不掉的。”应涯对着打算逃跑的安沫说道,接着又说,“你觉得你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安沫一听,面色一下子苍白了下来。情况的确如同应涯所说的一样,全身的力气仿佛凭空消失了。

    应涯搬来了椅子扶着安沫软软的身子坐在椅子上面,眼下的情况她只能像木偶一样任其摆布。

    想到接下来的事情。

    安沫面色更加苍白失色,缓缓流下两行泪水。

    应涯走到安沫身后,低下头在她的秀发贪婪嗅了几口,并附着她的耳朵轻轻说道,“不要着急。我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随后应涯在安沫周围转了几圈,赞赏道:“你真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东西!”然后又皱着眉头说道:“如果把衣服脱了更好!”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安沫一听花容失色。

    “现在谁来了,都救不了你。哈哈!”应涯面上露出病态的兴奋。

    “啊!”

    只见应涯狞笑着把安沫的衣服一扯,衣服一下子不堪重负破裂开来,露出里面洁白无暇的肌肤。

    “不要,畜生你离我远点!”安沫哭喊道。

    却见应涯双眼仿佛充血一般,犹如一头饥渴难耐的野兽。

    大厅不断响起女子的凄惨叫声,和应涯的猖狂笑声。

    “你以前不是很高傲的吗?”

    “滚开!离我远一点!广大哥,快来救我。”

    “哼,他来不了救你。你就死心吧。还有他的那笔帐,我也算在你的头上。哈哈!”

    “不会的,广大哥一定会来救我的。滚开!”

    “你尽管叫,看谁能来救你!哈哈!”

    忽然,门口响起令人不寒而栗的怒吼,“畜生,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应涯尚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扑面而来的一阵劲风,随后应涯感觉到全身剧痛,整个人在空中翻转,然后重重摔在地上,滑出丈余远,家具被撞得粉碎。

    安沫被撕得仅剩亵衣的身体覆上了一件外套,混混沌沌的安沫望着熟悉的身影,轻轻叫唤了声:“广大哥。”然后昏厥过去了。

    广陵一脸心痛望着面色苍白憔悴的安沫,替她把了把脉,幸好只是昏了过去。虽然身上有多处伤痕,但是并没伤及要害。

    身后的应涯猛然间跪在地上弓腰不断咳嗽,咳出的不但是鲜血还带着一些破碎的内脏,就算广陵不杀他,他也活不过今晚,他的五脏六腑早让广陵一拳震碎了。

    然而,广陵并不想那么轻易就放过了他。

    安沫受到多少折磨,广陵就要应涯是她的几倍。

    当下,广陵压抑想要撕碎他的冲动,把千重往身边的地板一插,然后往应涯走去。

    广陵居高临下望着应涯,眼底处的癫狂开始涌动,笑着说道:“这么杀了你实在是便宜
正文 第八章 救援
    广陵不曾对自己过往的记忆有过质疑,只是因为他不曾有过半点感觉,直如天上云卷云舒去留无意,谁又会去怀疑云朵背后会什么。

    他幼时直至现在有过两段空白记忆,而他一直不曾发觉。

    他一直不曾去怀疑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惧怕小狗,然而那份惧怕不如说是害怕面对更为贴切。他似乎在逃避然而心里却不知晓这是逃避,还以为天生如此。

    在广陵幼时的时候他收养过一只小狗,小狗浑体黝黑,毛发柔卷,似有一汪水在流动的大眼睛,模样极为的可爱,广陵替他起了一个名字,小黑。小黑很喜欢粘人,师傅他老人家也被它弄得有些害怕,只是刚欲斥骂,小黑顿时会用它先天的优势,亮起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副令人怜惜的可怜模样,如此一来,师傅就骂不开口了,只能任由它胡作非为了。

    小黑不得不说是广陵枯燥生活中的一抹亮色。

    广陵在一傍练功,它就在一傍安安静静的睁着眼睛去看,仿佛它也懂一般。每次广陵负伤归来,小黑都会很通晓灵性般用舌头舔舔广陵的伤口。

    春去秋来,三年的光景依旧无法把小黑可爱的模样抹去半分,它还是保持着那样幼小的身躯。

    只是拥有的那一刻起,就应该知道有一日会失去。无论你是否愿意。

    那次失去小黑,广陵把那段关于小黑的一切事情也统统埋入尘土之中,打算一生都不去祭奠,一生都不去缅怀和回忆。

    也是那一次他师傅才知道广陵身体存在着这种极为罕见的病症。

    每一次的癫狂,都会让他陷入失去意识的境地。

    而小黑的死去,广陵仅凭他十岁幼弱的身躯便把一头在深山夜林生活几十年的野兽撕得粉碎。这仿佛就是向黑暗借来力量,然后付出代价。

    关于小黑的记忆就是代价。

    。。。。。。。

    一个人要如何才能生不如死?

    应涯此刻恨不得去死,第一次发自内心的渴望死亡。

    他身上没有一处骨骼是完整的。他能够清醒的感受到身上的骨骼破裂,那种清脆的声音,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直让他不断的痉挛,凄惨的叫声不过为了宣泄,只是痛楚没曾减弱半分。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鼻涕齐流,眼睛因为痛楚而变得赤红的应涯苦苦哀求。

    “为什么,我还不打算那么快放过你。”此刻的广陵神色显得有些诡异,眼底的癫狂不断涌动。

    话一刚落,广陵伸手又把应涯身上的一根骨捏断,啪的一声异常的清脆响亮,伴随而来的是尤为令人毛骨悚然的凄惨叫声,“啊啊!!!”

    安沫被这凄惨的叫声吵得缓缓醒来,睁开眼睛看见广大哥站在满身是血瘫软在地上面容凄惨可怖的应涯面前,柔弱叫了声,“广大哥。”

    只见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背影倏地调转过来,然而却是一张令人觉得陌生的面容,那异常兴奋和癫狂交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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