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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蜀山-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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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不陪客同行,心急什么?忽见女童走着走着,手似捏有灵诀,不时向前、左、右三面比划连指。

第五十八卷怀壁之罪第五百七十四章求道之难

嫦和甘碧梧定睛一看,见女童元皓每指一处,必有飞散,同时天空便有大小灵旗隐现,一眼看去,原来由湖岸起直达对崖,湖水上空竟埋伏得有道家极厉害的禁制‘十二都天神煞’,两女都不禁越好奇起来,这个禁制‘十二都天神煞’对她们地仙来说也是个厉害禁制。

虽然两人布置不怎么高明,可是却没错误,似乎是照猫化虎一样,给人死板的感觉,许多地方其实应该根据环境变通的,可是这里却没有,两女看这两个童子年纪不大,隐居在这类边山荒僻之区,有谁向他们寻仇?何用如此严密防备?

尤其奇怪的是他们所学颇杂,既精通旁门法术,又习有玄门正宗降魔,并还是最高的法术,心中好生不解,一会将湖过完,到了对崖,那座虹桥随过随收,四人登岸,也已收完,那白绫投入女童衣袖之中,两童似乎也知道甘、丁二人看出了许多东西,略显羞涩地笑了笑。

等到了崖上后,两个童子重又禹步行法,同向来路比划,释放手诀,忽然云光杂沓,布满湖面,甚么也看不见,二童再举手一揖,数十面灵旗在云影烟光中闪了两闪,一齐隐去,全境忽又出现,二童行法停当,重又揖客前行,穿过松林,到了尽头崖洞。

引了两人,由一极高大平壑的石门走进,这洞府又高又大,共分前后三层,约有十余间大小石室,到处通明雪亮,所有墙壁门户竟和新建立的凝碧五府相似,无一不是平整圆滑,严丝合缝,便是人工雕琢,也无如此整齐修洁,一看就是法术凝练的,与寻常所见山洞,大不相同。

两女估量这崖原是片整崖,通体实质,由内洞到外面石坪俱由主人用法力驱遣六丁,就崖腰先挖出一片广坪,再就尽头处开一石门,往内挖进,把一座实质的石崖,硬雕琢出这么广大宏敞的一座仙府,法力固非寻常,心思尤为灵巧细密,看手法正是修炼最擅长用地开辟普通洞府的方法。

二童将她们引进内层左边的丹室以内,室中陈设用具,更比别室所见精巧古雅,但多石制,全室大约五丈,比较别室小些,除丹炉、药灶、几案陈设以外,当中只设有一个圆形石榻,未入门以前,女童当先跑往别室,运来三个石鼓,放于榻前,恭敬地请两女落座。

然后女童元皓笑道:“此是小妹平日修道炼丹之室,愚兄妹为了躲避仇人,所以隐居在此才十余年的光景,这里又本无洞**可以栖身,暂时没有适当地方,只得在崖腰上现开一洞居住,一切均属草创,荒僻简陋,日常又无宾客光临,所以室中连个坐处都没有,二位姊姊不要见笑吧。”

甘碧梧见女童对自己两人神情亲切,极似故交好友异地重逢一样,就知道她是看自己刚才的法术厉害,有心攀交罢了,甘、丁两人自从度劫成道后,几百年来少履尘世,能让她们看着顺眼的人更是少,见这两个童子很投缘分,所以才同她们交往一番,丁嫦更是有意让甘碧梧借此散散心。

两人听女童的语意,分明是他兄妹俩自身便是这个山主,并无师长在此,又有避地躲仇之言,年纪虽轻,口气却老,看两人是金丹期地功力,而身体明明是自然长大的,现在应该就有七八岁的年级,两人又不似道家元婴炼成,身是法术道家和旁门都有,不禁好奇,怀他们是夺舍地。

说了些客气话后。丁嫦忍不住笑着试探问道:“我看二位道友道法高深。令人敬佩。适才我们相助。不过是顺手罢了。刚才两位没空好好介绍自己。现在能请两位说说如何?”

男童方瑛谦逊道:“道法高深不敢承担。如非两位姊姊刚才出手。我和小妹就要自爆金丹了。我兄妹虽然修炼年短。却也有尊严。决不会强忍这口恶气与人为仆。二位姊姊相救。还没谦谢呢。”说完和那女童正式对两女行了礼。道过谢意。甘碧梧见他们如此有礼貌。更是喜欢。

大家客气了一回。重新落坐后。那男童子才一一讲述起两人地来历。原来二童中男地名叫方瑛。女地名叫元皓。俱是童身修炼。两世为人。未修炼以前。便是志同道合地好友。他们都是万历年间地人物。两人是小地同乡和书院同窗。不过两人自幼好道。曾经通读过道藏。

加上当时万历中后期腐儒当政。科场舞弊严重。阉宦掌权。朝纲混乱。皇帝昏庸地世道。二人灰心世事。无志进取。就一同商议弃家学道。两人家里也是

家。兄弟都多。不用传承香火。所以千里相伴。到处。可是却一直未遇。但两人一直没灰心。就这样走了几年。

中途没了盘缠不是写信给家里去要。就是替人教几个月私塾。或出卖些字画什么地。后来元皓地父亲病死。他要回去守三年孝。两人分开。方瑛要继续去寻访。当时二人一同向天立誓。谁先成道。便来度另一个人。如果违背。永不成道。

方》心志最为坚决,同时也很聪明,他曾经在古籍上多见西崆峒有广成子旧居仙府的传说,就前去寻找,为了以示自己向道虔诚,每探索一个山头就要沐浴戒三日,并且恭敬地给天地神灵磕头,焚香默祝,然后才开始上山寻找,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

让他在一座山峰的洞**中得到了一部道书,是用青玉为页黄金为字地四十九片玉页,还有九根玉字金简,上面尽是上古大篆,就是他再博学,可也认识不了几个字,好在仗着他文字功底强,说文篆引,读书时也曾研究,于是就勉强硬套,一点点解读。

于是就在这里住了下去,其间也出山给元皓去信,却没回音,于是他就独自在这里解读,以前流转各地名山胜域的时候,他和元皓也遇见过几个做下乘功夫地炼气之士,因非意想中的仙师,未曾拜门,却学会了些服气辟谷,以及山行防御虎狼蛇虫等小术。

又练过一二十年地外门武功,多年跋涉,精力强健,在这山林之中虽然衣食不周,生活艰苦,却坚持了下来,并且他早晚二次朝天虔诚跪拜,口称广成子的法号,通诚求告,请示玄机,一面照以前所学吐纳之术,打坐修炼,除了采办山粮外,轻易不出洞门一步。

如是三四年,那道书四十九片玉页,和九根金简,古篆而外,还有好些符篆在上面,方瑛已经将每个字符都记在心里,有些古篆已渐解悟,有的只识大意,有的词意秘奥,字虽认得,尚难索解,心中拿它不定,不敢尝试演习,更是不明白道书里到底记载的什么。

这日黎明起身,照例对书跪祝之后,将书藏起,出洞闲眺,想起好友元皓,五年多没个音信,他心里好生悬念,自己已经给他带去信件,告诉他自己的居住地,自己人在西崆峒,他不会不知,三年孝期早过去了,如已成道,或遇仙师,定必寻来,如今音信杳无,可知尚无遇合。

自己枉在此洞得到这部天书,偏是古篆难解,如说无福,到手之时,又有佳兆,先是宝光上腾,引来此洞,还有好些灵异之迹。

记得当时得书的时候,似有人在耳边警告‘此乃度人仙书,只可在东偏石室内藏看无妨,将书出洞,或往别室观看,均有奇祸降临’之语,一看就是不同凡响的宝物,可是几年来自己形容憔悴衰老,而书却始终没明白意思,方瑛为此,苦志虔求拜观,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可感动仙灵降恩。

历时将近四年,丝毫没有松懈,全书符早已默记在心,终无感应,期间好似无师自通,也曾经解悟出一些字义符用法,仍是不敢照符演习,他之所以还有信心,一是心志坚定,二是两年前有一次闲中无聊,偶然照本闲画了一个符,才画完,忽然山摇地震,全洞似欲崩裂一样,人也被震晕过去。

他由此胆寒,在无人指教尽行通解以前,不敢再妄动,同时也知道这书是宝贝,只要明白了里面的意思,就可以修炼成仙,期待的心情难已表述,可是却几年来还是无所得,似此岁月悠悠,人将老大,万一终不领悟,老死空山,岂不冤枉?正在他乱想的时候,忽然感觉阳光有异。

他目视太阳,一瞬间似乎有所领悟,精神一真恍惚,就在这日子夜,他回去静坐,不想一坐就是三日,三日后忽然由静生明,豁然贯通,悟彻书中玄机,再用功照书勤习,不消三年就尽得全书秘奥,从此不但步入先天之境,还具有了惊人的法力,平时用山中毒蛇猛兽练习法术,竟然威力奇大。

当感觉功夫小成后,他正要出山探寻良友踪迹,元皓却忽然寻来,一问经过,才知元皓得了他的信后,等孝期一满,就来寻他,不想路上被一位散仙带去传授道法,那散仙虽是旁门,人却正直,自称生平共只做过一件恶事,还是迫于不得已,为此还做了许多功德,以为赎罪。

第五十八卷怀壁之罪第五百七十五章福祸相依

是这散仙性情古怪,自从见面,便被带往东海边的上,历时五年,只管每年两次按时前来传授道法,却不肯收为门徒,也不肯说出名姓来历,每次元皓设词探问,请求拜师,必遭对方怒斥,他几次都测不出是什么来历和用意,每次来时的装束又不一样,近五年才传授完成。

上个月散仙又来岛上,才告诉他说,还有三日,便要缘尽,不如留此未尽的三日,为他年相见之地,并赐了几件法宝,又说方瑛在山得了古仙人所留的道书,让他去相晤同修,互有补益,日后他们拜了真师后,相遇的时候能看在这五年教授的情谊,请他们师傅饶他一命就感激不尽了。

说罢就自己飞走了,元皓至此也明白了这个散仙想是推算出来将来有一场灾难,非自己不能帮他,所以才有这次传授,就是为了结个缘分,他也明白,以后自己一定要帮人家一场,否则就是因果,会纠缠不休的,从此后他离开小岛一路寻来,良友重逢,又各有了仙缘遇合,都欣慰非常。

那散仙所传的各种旁门法术,也甚是神妙,二人便在洞中互相传授,各把对方所学,一齐学会,原来方瑛得到的道书上,那九根玉字金简上是记载的是内炼口诀,而四十九片金字玉页上记载的是七种道家法术,都是防身御敌的,厉害的很,双方一印证,才知道那玉页金简上法诀的高深。

转眼又是十几年过去,两人也都修炼有成,虽然没能结了金丹,可是也算是个小高手了,二人所居的洞府偏近山阴一带,景物荒寒,洞又残破不堪,方》居的久了,习惯后也不觉得什么,可元皓以前居住地那个小岛,风景清幽,海天万里,波澜壮阔,朝晖夕阴,气象万千。

忽然来到这等荒寒僻陋之乡,老大的不习惯,但为了修炼也就忍了,所以在道法修炼成功后,他就主张离开这里,他说:“海内名山胜域甚多,何必居此?山阳虽有几处灵境,近日功成后我去探看,早在你未来以前,便有了主人,多半是法力颇高,不是易与只辈

而且我看出他们和我们彼此的修炼道路也各不同,即便是勉强寻到一个较好地所在,日子一久,恐怕也无法于对方相处,毕竟道不同不能为谋,更不能为邻了,既是大家本来就风马牛不相及,对方在此多年,住得好好的,我们又何苦结仇生事呢?还是另寻洞天福地栖身为上。”

方瑛也并非不想移居,毕竟他们从小慕道,向往的是神仙日子,不是在这里做个山洞野人,可是这个山洞是自己地祥之地,下过二十多年的苦功整理才到今日,心中总是有些依恋的,再则当日得到那道书地时候,曾经有人在耳边说话,除了一段是不能带书出洞外。

还有一段说的是,此书每三百六十年度一个人间有缘之士,得书的人精习之后,必须将它埋藏在原现的石**之内,外用书上地法术封禁,如不遵从,一**洞外,书便化去,取书的人也还有奇祸临身云云的什么,所以他一直不敢将书**洞,可是却也不舍得放弃。

虽然他其实已经将全书记熟,并已解悟和练成了,到底是日夕相对的天府秘籍,平日珍如性命,一旦埋入地底,永不再见,也是有些难舍难离,所以一直迁延不去,元皓也知道他的意思,不好多说,只好自己四处在崆峒山里乱走,观察之下才现,这里的修炼之士众多,可是却多是邪门地。

就在方瑛踌躇不去迁延不定地时候。不料元皓因往山阳寻找修真之所。无意中惊动了一个异派中地能手。‘五雷真人’牛清虚。他现了元皓似乎不是本山之人。就命两个门徒跟踪寻来。

两个门徒暗中跟踪。元皓一个书生出身。没有什么经验。以为天地光明。一切美好呢。所以很地懒散。没用法术隐藏。也没用法术探测周围。结果把人引了来。两个徒弟觉方、元二人隐居在传说是广成子故居地废洞以内。知道事情不寻常。就回去告诉了‘五雷真人’牛清虚。

方、元二人居住地山洞曾经有传说是广成子地故居。内中藏有玉页金简地仙籍。夙有传闻。每值月黑星昏。有人在空中路过。往往遥见宝气上透云霄。可是等跟踪入洞查看。却怎么也寻找不到线索。再升空有心查看。便不再现。于是由古迄今。也不知有过多少人来洞中掘守候。也没见有人到手。

可是洞中居住地人。总是凶多吉少。不是无端遭害。便是有仇人寻来。争杀时起。就这样这里迭经残破之余。当地又不时生地震。洞壁倒塌。碎石纵横。已经不是非人所能居地地方了。不

宋末年。有一个穷书生为了躲避外面地兵祸。在这洞十多年。然后忽然道成仙去。

临走地时候用石块将洞口堵塞。在洞外留下偈语。词意甚是隐晦。只有几句是劝后来人不必再为仙籍徒劳。枉自白送性命。此书乃是上古金仙广成子所遗。有山神守护。只对有缘地人开放。妄求地人会遭奇祸。如果敢破山地话。会有天雷轰之云云地。

山阳灵境甚多,各有修道之士隐居,差不多以前都曾访问过此洞遗迹,见到壁上留的偈语,知道道书不是他人可以妄求的,知道进退的就离开来,不死心在这里住的就总是有各种祸事生,于是就都放弃了,当地又极是荒僻,虽只一山之隔,但长年无人涉足。

可是‘五雷真人’牛清虚却是一个不死心的,从百年前他来这附近居住,并听了传闻后,就有心求书,可是却几次都没找到什么,最后一次就是三十年前的一日,山中大雨,他正由山外飞回的时候,遥见后山宝光上腾,与雷电争辉,定睛一看,正是广成子故洞出的。

他心中一喜,以为是宝物出土的时候了,立即回洞带了门人,赶往一看,壁间朱篆偈语,已然不见,他先因为洞中还有什么禁制,自恃法力,在洞侧攻穿了一个,可是钻进去一看,里面古洞荒凉,并无一丝一毫的灵迹,师徒合力,在洞中用尽心力,连掘了数十日。

前后七次,只差把全洞倒翻过来,结果什么也没找到,白把这个洞毁了个残破不堪,而那宝气也从此便没再见,就这样一晃多年,‘五雷真人’牛清虚开始还经常来查看,可是几年没动静,就逐渐将这里忘记了,哪知他的此举白给后来的人开了一个出入门户。

否则洞门早经前人堵塞,禁法未破,方瑛如何得进呢?这时‘五雷真人’听二个门人说起洞中还有两个修士,法力似还不弱,猛地想起以前的事,知道此洞徒有仙灵窟宅之名,实则一无可取,如是常人,还可说是动于传说,求道心切,不畏艰苦在此居住求访。

可是听弟子说,这两人均是有法力的,而且将洞修理地很的整洁,他们肯在这洞中久居,还没灾祸生,恐怕是必有原故,自己不合疏忽,自从那年破洞掘,几次徒劳之后,便未再留意。可是那年遗留的偈语,便在掘那一夜忽然隐去,也许那道书已为这两人所得,正在洞中修炼都不一定呢。

‘五雷真人’牛清虚越想越对,结果立起贪心,他是旁门中人,不理会什么天机因果,想到就做,立刻前往山洞窥伺,正好遇到方、元二人在洞外闲眺说话,他就借故向前问讯。

此时方、元二人法力高强,远非昔比,见他突如其来,面带凶狠,眼中贪婪,一望就知不是正道中人,元皓日前往山南访求居处,又在暗中窥探过他,知道他是前山住的,料知这次来也是不怀好意,便和方瑛使了个眼色,方瑛人最持重,自从无师自学以后越沉稳,不肯轻易树敌。

一面虚与周旋,一面在对方暗中攻击后,就互使法力暗斗,表面仍是谦和,不和对方破脸,‘五雷真人’牛清虚盘问不出实况,又觉出对方手下硬朗不好欺凌,说了两句负气的话,忿忿而去,依了元皓,等他再来,便要破脸为敌,他是受不了被人欺负上门的。

可是方瑛却知道自己才初得道,对方修为年久朋友众多,听那口气,山阳人数颇多,俱为同党,敌众我寡,对方再来就绝对是抵御不住的,自己两人本有移居之志,何不如乘机远避,另觅洞府清修,岂不省事?与这类妖道怄闲气做什么?

于是和元皓说了自己所想,元皓认为也对,两人回到洞内,将玉页金简埋藏封禁起来,元皓因‘五雷真人’牛清虚态度狂傲,行时又隐隐示意恐吓,断定对方是为洞中道书而来,不日必还回来窥伺侵扰,便在洞中故布了两处阵,将书上学的两个厉害禁法埋伏其中。

并在洞中留下一封告诫来人的信,表面上是说主人暂时有事他往,居室门外设有禁制,无论何人不得擅入,以免被伤害云云,其实言辞很是激烈,他知道对方见信后必然是不甘受激,又心道书就藏在室内,必定会强行进入,却不知内中禁制有明有暗,变化无穷,虚实相生。

除精通此禁法的人,可以无事外,否则非受重创不可,方瑛拦阻不住,只得听之任之,但也隐约明白,这样会让两人同对方结了死仇的,奈何却不过元皓的情面。

第五十八卷怀壁之罪第五百七十六章初生之犊

情果然如他们猜想的那样,二人刚走不久,‘五雷真虚师徒便带了法宝、妖幡,大举寻上门来,一见没人了,都是一愣,可是等‘五雷真人’牛清虚见了那信后自然是大怒,他是旁门出身,没什么涵养,而元皓书生出身,玩文字的老手,骂人都没脏字。

‘五雷真人’牛清虚看信后气地要死,不过他也猜出来对是怕他才逃走的,就冲将进去,行法破禁,结果误陷埋伏,果然上当,受了重创而去,心里把两人恨地要死,等伤好后再次前来,可是方瑛、元皓用玉页道书上的法术封藏的书籍,加上守护书的灵祇有意掩藏,他自然是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他一直认为是方瑛、元皓带书逃走了,于是便四处追查,他也知道自己一个人未必是对方的对手,就约了几个朋友,说好得到书后一起分享,而方瑛、元皓二人却不知道人家已经盯上的自己,以为对方经过一次教训就会罢手,于是边相伴遍游宇内名山。

一边游玩一边打算择一个清净的地方安身修炼,可是洞府还未寻到,‘五雷真人’牛清虚已经约了几个能手,开始到处寻找二人报仇,他们两个又不知道隐敛形迹,结果终究还是被对方现,双方相遇在深山之中,苦斗了七日夜,结果二人虽然勉强占了一点上风。

可是两人终究是新手,出手没了轻重,杀了其中一个人,结果由此纠缠不清,朋友互相援引,结果越引越多,对两人的追杀不休,让他们几无宁日,经过了这些事情后,两人才知道世界的险恶,之后做起事情来小心翼翼的,二人对玉页金简的道书虽已解悟,那正经修炼之功,相差尚远。

又连与对方苦斗多场,也现了自己的不足,自觉法力还差,如非元皓手里的那几件散仙赐的法宝比较奇妙,两人几乎遭遇不测,越经过战斗两人越觉得自己的功力不济,决意另觅隐僻之处,匿迹潜修,等到法力精进到了火候,再和对方一见高下。

因想中土名山易被对方追踪,而云贵边境颇多山水佳处,于是便往边一带边山中寻找,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大多数地人越是压力大,反而越是容易出成绩,两人在连翻的战斗后,竟然突破了界限而进军金丹期,奈何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在对方人海战术下,也只好逃跑了。

不过两人也知道,自己既然成就了金丹,手里有正统的道书,只要有机会,成就仙业是可期的,于是用的许多手段,最后逃脱了对方追杀,一路来的到了云之地,当初他们修炼的时候是明朝万历中期,如今经过了三十年左右,已经是明朝崇祯初年,天下已经初现乱象。

他们一路行来,越见人间的事情,越是感觉自己求仙的正确,同时也对自己能在有生之年成就金丹而自豪,如今的心愿就是找一个洞府好生修炼,早日成就元婴,这日行至云南和贵州地交界境内,正值三四月天气,偶然经过一个山村,看见花树成林,宛如锦霞,尤以榴花为盛,繁红照眼,都如碗大。

路旁花林内,恰有酒旗飘荡,二人修道才三十余年,虽然山中清苦,可他们也不是正经出家人,所以一直没断了烟火食物,如今更是成就金丹,对自己放纵了许多,在不影响修炼的情况下,对酒食也就更加喜欢,随身都是带有酒,遇到好的景色都是停留玩赏畅饮。

如今见这蛮烟瘴雨之乡。竟有这等山明水秀所在。一时乘兴前往沽饮。当地原是寨墟。那酒家设在半山坡上花林旁边。三间竹屋。倒也明敝。

后窗外面还对着一条山路。坐在窗户边。可是放眼花林地美丽景色。同时也能看见往来地山民行走。两人都很去喜欢这里。于是坐下饮酒赏玩起来。二人饮到半酣。忽听窗外哭喊之声。刚出去一看。就瞥见一大片红色烟光向空中飞起。烟中裹着一个半身地山人。手上挟着一个少女。

那少女正在哭喊挣扎。因为现在正好是山间地墟集之日。山路是往来地山人甚多。两人见看热闹地人中内有一个货郎打扮地汉人也在望空哭喊。山人面上俱带惊惧之色。而空中那个少女似乎是穿了汉家衣服。二人料是又有邪派中人用邪法掳劫汉人妇女。不由地动了义忿。

他们虽然出世修炼。可那是因为对政府现况不满。想要另求解脱罢了。可是心中地一腔热血还没冷却。一见这个情况。也不想自己是来躲避地。两人竟然是一个心思。都要伸手管

平地事情。见对方已经飞出老远。怕追不上。也没细历。便飞身追去。

那邪派山人地法力有限。又摄了一个凡人。一会便被追到地头。先后落下。那地方是个简陋地山洞。山人还有四个同党。平日凶横已惯。见有人追来。自是暴怒。群起迎敌。可是他们五个不过是先天都不到地普通修炼。结果五人纷纷负伤遁去。临走时候还说要来报仇。

那少女被救了回来后,那少女的父亲,也就是那个货郎打扮地汉人自然是高兴非常,自我介绍名叫周洪,自是对两人感激万分,可是全寨墟人的却了急,苦苦哀求要二人留住在这里,宛如大祸将至一样,两人这才现不对,一问底细,才知对方是大有来历的。

方瑛、元皓对天下修炼并不熟悉,现在天下有多少正邪高手,有多少门派都不知道,所以对于对方报地‘云南哀牢山赤身洞五毒天王列霸多门下’的名号,自然不知道份量如何了,他们并不知道这个‘五毒天王’列霸多地师傅就是南疆有名的旁门高手韦八公。

而韦八公早在百年前已经转世去了,如今已经是又转一生,刚被白眉和尚度走,就是日后地小神僧阿童,当年的韦八公在南疆是比绿袍老祖和红老祖还有名气的人物,同哈哈老祖和洞玄仙婆合称南疆三老,韦八公转生后,‘五毒天王’列霸多失去了管制,就越任性胡为起来。

象这样纵容门人强抢民女的事情多了去了,却也很少有人敢来管他们的事情,方瑛、元皓出生牛犊不怕虎,路见不平就做了把侠客,经过山民的大概讲述两人才知道,原来那‘五毒天王’列霸多先前一直在云南展,近年才在附近山中来往。

这五人就是他的门人,自称是奉了五毒天王之命,来此收徒传道,来时大显灵迹,当地本有毒蛇猛虎之害,俱被五人用法力除去,又能呼风唤雨,驱役神鬼,远近各寨墟的山民,都把他们奉若天神,只是有样不好,这五个人不但脾气不好,又贪财,又好色,不时的向山人讨要酒肉、金银、布帛供奉。

如果有那家稍一违忤,立遭杀身之祸,而且近年来每遇到各寨的墟集,往往就突然自空中飞落,看见有姿色的妇人,不管是谁,立即就强摄了去,这里的山人多是信奉鬼神,先前还当是神人看中了他的妻女,必有福降呢,还很欢喜的,那些没有被抓去的人家还很是不高兴。

可是隔不了一二月,所摄的妇女相继被放回,一个个全成了病鬼,面黄肌瘦,不**形,有那气弱的,到家不久便即身死。

一问经过,才知这五个人竟是在此地山上立了一个洞府,摄了妇女前去,只是淫乐采补,直到对方精枯髓绝,方始放回,山人见回来的妇女异口同声如此说法,方觉出原来是受害了,老婆女儿被人玩了还当对方是神灵呢,都很气愤,可是对方的法术厉害,他们空自又恨又怕,却无可奈何。

最后只得遇到墟集,都把青年的妇女藏起来,别的仍是予取予求,听凭对方索要,哪知过了些日,这五人见抓不女人,先用法术示威,把这些山人吓了个够,然后传知,每隔半月献上四名山女和牛、酒、布帛等应用各物,各寨按时轮值,不许迟误,否则便降奇祸,将违命的山民全数杀死。

几次示威后,这些山寨山民没办法,又只得应诺下来,由此起按时送了妇女前往,等第二拨送去,再把前送山女带回,于是成了惯例,这些人没什么文化,又极是信畏鬼神,好在寨墟甚多,每隔年余才轮到一回,去的山女因受蹂躏日浅,回来到时候只是虚弱,多半仍可复原,死甚少。

什么事情就怕习惯了,结果日子一久,大家竟然渐渐习与相安,视若寻常了,自献女起,五人日常只在所居洞中享受,轻易不来墟集上走动,偶尔来也只是索些财货供奉罢了,也不再摄去妇女,这日,许是看见周女的美貌,动了淫心,又施故技罢了。

不料遇见方》、元皓两个大侠客,吃了大亏,当地山人都知道对方是决不会善罢甘休的,惟恐方、元二人走后,五人前来问罪要人,又不敢把方、元二人怎样,人家都能将五人打走,自然是厉害的很,山民狡猾,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不住的环跪在两人身边哭求,决不放行。

第五十八卷怀壁之罪第五百七十七章奇妙缘分

、元二人见他们哭诉的可怜,一时间心软,又不知~就留了下来,一住多年,那五个人也不知道回去是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没在回来,两人也趁机会在附近山中寻找到了一个小灵脉,并且在山壁上按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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