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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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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真该照沈境的意思,将他拘在船上,无奈一时心软,怕憋坏了他。高涉只见他这些日子略有收敛,以为无妨,却一下子闯出这等大祸。料这小子再疯痴,也没想他竟敢跳下庆王那荷花池里洗澡!再不施以颜色,岂不是等着他造反?!
这下倒不见他挣了。哼,这小子看来也摸出他的脾气了,知道自己偏袒他,方才还拿出那等模样求救!——好啊,今日是该教你认清楚自己面对的是谁了!
却又觉得哪里不对:他周身才从水里出来,理应透凉才对,怎么反而热得似团火,挨着他腰腹的肩膀隔了衣服也感觉得出……是不对!这入秋天气,他怎么倒往那冰凉的水池子里跳?
疑惑着,渐渐静下心来,便听见耳旁喘气的声响……愈发急促!
手攀在他背上:果然起伏得厉害。
“传太医!快!”
“禀圣上。”太医孙乾诊完后立即起身回命,皇帝这才转脸看他。
“依在下所断,大人这周身的躁热像是内火腾升而起,发得又急,形似……”
“但说无妨!”高涉喝道,又朝珀希看一眼:此时已是红透了脸,且张嘴喘气;便越发担忧。
“形似服过阳补之物,使亢盛也。”
阳补之物?高涉眯眼,回头问身边的八喜:“尔等后来给他吃的什么?!”
“这……”八喜怯声道。“老奴依圣命,令膳房重为珀希大人清炖了些汤药……”
“炖的什么?!”
“老奴……让膳房做圣上入秋常饮的鹿肉汤。”
“原来如此。”孙太医捻须叹曰。“年少本气盛,补之则盛盛也。陛下毋须担忧,鹿肉虽燥,不过一时,以大人之体魄,不消半日便可褪却。”
“什么……事?”珀希亦担心自己,见太医絮叨半天,不禁紧张发问。
“无事,不消担心……”高涉听他声音虚弱,心中不忍,走过去扶住他:原是为他着想,为何总不如人意?
“快开方子抓药!”
“这……”孙太医面露难色。“不瞒陛下,倘若此时用药,正赶上大人内火蹿动,冷热相战,对大人之贵体侵害不小啊!”
高涉咬牙看他一眼,手将珀希捏紧。
“皇上,老奴倒有个法子。”却是八喜的声音。
“说!”
八喜见这局面,也是替皇帝着急,凑上耳朵小声道:“但凡阳补,无非精气见旺,如今大人这样……”小心用眼瞄到珀希胯间,高涉亦才注意到那里的变化,不禁皱眉——
“你且退下!”遣孙太医道,待对方走后,又听八喜说话。
“依老奴愚见,不若为大人寻位女子……”(桃:假如小P听懂了,一定举双手赞成!)
“胡言乱语!”没等他说完,高涉勃然大怒道。
“老奴知错!”
并不加以责骂,高涉只看着怀里的人:珀希未及将湿裤褪下,已是肿大的腿间那物依稀可辨。
“It’s so hot……”他喃喃着,不自觉将手伸了过去要揉,却被高涉动手阻止,愈加难耐地扭动起来。这情形看得高涉百味顿生——
“还有其他办法么?……算了!”自己话还没说完,又朝他人抬手阻止。“都出去罢……快!”
片刻后,只余下他二人,空荡荡的房里,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高涉怕热到他,不敢将珀希久抱于怀,将其松开,躺好在床上,自将靴袍褪去后坐回,并使幔帐放下。
回头见其周身泛红,胸口脖颈尤甚,双目微隙,气喘连连,手脚不住地挣动,湿透的头发拂乱得满脸都是。
那些该死的奴才不知在那汤里投放了多少药材!高涉心头大骂,俯身凑到珀希面前,脸色和蔼:“是热么?”
“热,热……Weird!”珀希闭眼咬牙道,手已被松开也不顾及高涉,伸到下面就要抓挠。
“不可!”却被高涉再次拦住,低眼看下去,那阳物已然耸立,高高将中衣撑起。又见那裤还湿搭搭贴在他腿上,高涉弓起背,手放在其腰间……
“No!”珀希紧觉,身子一绷,坐直起来要把对方推开。
“你要穿着它么?!”高涉气急,大喝一声,用力将他推倒,抓着裤头两下解散褪去,抛落屋中。
“Shit!”珀希就此裸露,羞地捂起当中,侧身躺下,喃喃骂着。
“遮什么?!”高涉又过去将他手掰开。“朕哪处没见过?!摸也摸遍了!”气急了,也说起荒唐话来,若不是对方此时的难处,倒是不错的玩笑,却不知他能不能懂。
“乖,教朕看看。”语气并脸色俱缓,高涉动手轻轻将他翻仰过来——
只见中间那根物件胀得比以往更似大上一分,脉络鼓起,异常骇人。
“Damned……”珀希低眼一瞧,立刻将脸转开,作苦涩状,蹙眉瘪嘴。
“怕了么?”高涉见他那模样,心中暗生惬意,手渐渐移上去……
“啊!It hurts!”珀希大呼痛,动手去赶他,却被捉住。
“呼,可怜呢,还不知是怎么个事儿!”高涉苦笑起来,放开他,转而抚其面颊。珀希被他的话弄得糊涂,又被药催得难受,只一脸迷茫将他看着,并不抵抗。高涉见其温顺,不禁心动,俯上去先是亲脸,然后对着嘴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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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是生病了!既然连医生都来看过了!
先是热,然后我的老二也出事了——虽然我一直希望它能有那么大,但任何突然发生的变化都是恐怖的!难保呆会儿它不会像气球那萎缩成牙签……灾难!
我觉得血管里有蚂蚁在爬,全身又麻又痒,直想打滚……对,像非洲疣猪那样在泥潭里!
最可怕的是——现在,皇上趴在我身上吻我,用手指掐我的乳头,还包裹在布料里的腿蹭着我的大腿内侧……
而我——
“恩……唔唔……”
是的,我觉得很舒服——我他妈的呼噜地像只猫!
“哈——”激烈亲吻之后,我大口喘气,最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我还想要。
我看着上方那个人:俊朗的五官,细腻的麦色皮肤,浓黑的眉毛以及下面湿润的棕黑色眼睛……越来越黑,昭示出他的情欲。
“恩……”没等我作出反应,他又一次吻了过来,更用力,且深入。我闭上了眼睛。
“啊——啊哈……”老二被他突然抓了一把,痛得我差点哭嚎起来。
“珀希?!痛着你了么?”他松开了,手放在我腰上轻轻抚摩,表情像是在担心。
不懂他的话,我胡乱摇头,想摆脱自己的荒唐心情。
“倒学会忍了。”那笑容很温柔,他还用手抚摸我的头,虽然周身热得我心烦意乱,那股温度还是让我觉得莫名舒适。
他开始吻我的脖子、肩膀,然后用嘴唇夹住我的乳头用力抿,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进他头发里,扯乱发髻,乌黑的长发在我胸膛上铺散开,非常壮观。
身体还是一样地热,每被抚摸到一个地方,那里就发生一次小小的爆炸,快感冲入大脑。于是,我对他的身体也索求起来,努力贴上去——没关系,我生病了,需要这样的缓解,溺水的人不是也要接受人工呼吸吗?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啊……”他又一次握住我过分勃起的器官,这次的力道很轻,与其说疼痛,更有一股折磨人的愉悦感。
“乖,泄出来便不难受了。”他拨开我的头发,轻轻吻在我眼皮上,冰凉的舌尖……
于是开始为我手YIN,每一下都让人发狂,我根本没法拒绝,甚至开始享受,呻吟得比以往更不顾羞耻。
然而这是一种极度痛苦的快乐,我是说,好像永远达不到快感的颠峰。他手上的速度明显加快了,我却更加亢奋。
天呐,我甚至有预感那地方恐怕一辈子都软不下来了……喂!怎么停下来了?不要,我会死的!
“不……”我支撑起来,语气很不满。“Don’t stop!Go on!”
“乖,朕知你难受。”他说着,用那只沾满黏液的手来摸我脸——恶心得我直皱眉。
他不想干了?觉得太费力?见鬼!我自己来!
“不可!”结果被他阻止——这该死的混蛋!
“Shit!”我恼怒了,坐起来抓住他的长头发……“恩?!”结果被他放进一只手指到我嘴里。
“恩……唔……”那东西非常嚣张地在我嘴里搅动,带着一股浓烈的气味——是他用来摸过我的手,恶心极了,却摆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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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涉见珀希久举不下,便知其被药害得不浅,若为他弄出来,只怕累酸自己手。又不愿见他自YIN,愿拥抱安慰一下,不想这小子竟因此恼怒,动手扯起他头发来了,还一脸的气势汹汹,似不得满足。
如此看来,这药性让他也YIN浪了起来。高涉甚觉有趣,另有了主意,一举将指抵进其口中,蘸其唾液。
珀希初不适,几番抗拒,高涉便又去抚其胯间;对方得趣,诺诺做声,舌头也绕着那指头舔起来,双目微眯,其间碧光闪烁,口唇殷红,美态不可言状。
高涉欲火渐起:哼,贪心鬼,今日管保将你弄翻,到时却不可怪朕力气重!
…
*凡是可能出错的事,总会出错。英谚,Anything that can go wrong,will go wrong。 相当有道理的话!
“It’s so hot……”:好热……
Weird!:好怪!
It hurts!:好痛!
“Don’t stop!Go on!”:别停啊!接着来!(好贪婪……= =||||)
当然,那个汤一定加了其他药材,比如枸杞、人参、菟丝子……十全大补啊!
第二十一章
“啊——”
当我明白过来他的举动时,已经太迟了。
“莫动!”皇上朝我腿上使劲拍一掌,瞪眼警告。然后很快,他的表情恢复成刚才的温和,凑过来咬我耳垂:“乖,好好些……”边说边伸手去将我的右边大腿抬起……
好让他放进我体内的手指伸得更里面——天呐,那根沾满我口水的手指!
“不啊……”我用乞求的语气拒绝,使劲挤出眼泪,作出可怜的样子,手抓紧脑袋两边的枕头避免自己因冲动挥拳揍他。
“呼,哪儿学来的撒娇?”皇上的笑容很得意,难道他喜欢看我求饶?见鬼!
“不!……噢!”我挣扎起来,结果下面被他用手指弄得好痛——该死的!
“便告你莫动,怎么……?!”听上去很不高兴,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Bast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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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高涉见他温顺一阵,以为此番相交,两情必有所悦,没想到他还似不从,左右挣动。略觉气恼,不甚耐烦,以指探其内,起力抽插来。
“啊……”珀希突然身子一绷,似被伤了。高涉不忍,停下动作,将他观望:果然双目紧闭,嘴角微微颤抖。
“Em……God!”半晌,珀希睁开眼,大呼口气,脸儿似比先头更红;蓝眼珠一转,望到他,吞咽一下:“Once……more?”
“?”高涉不解其意,眉头皱起。珀希看他一眼,忽然抬手将自己脸捂上,左右辗转,喃喃:“Oh……God!I’m not……”
“这是怎么了?”高涉听他话语悲戚,心头一颤,手抽出来,轻抚其臀,另将他手挪开,细吻其面,作安慰状。“莫非伤到你了?”
珀希眯眼摇头,却是一副欲哭的模样。
高涉叹气:“那朕轻些,你可愿意?”
珀希不语,眉头紧皱,一脸苦涩。(心声:怎么能够?我是直的啊~~~ 桃:有一个器官,叫作“prostate”……= =|||)
真是倔强,都这样了还不愿从,抑或自己太溺爱他?高涉无奈,稍起身……
“不——”
却被对方猛扯住袖子拖倒回去。正不明就里,只感觉下面那具滚热的身子紧紧靠上自己,一条腿贴在他腰际慢慢蹭……
“呼……”原来如此。轻笑出声,高涉重新揽住珀希的腰,俯下去亲他在嘴上,对方迎合,二人随即搂抱成团。
慢慢将那双腿展开,现出其间之香艳风景。
“愿让朕疼你么?”越是这时,高涉越不着急,如此一问,更添风情。
珀希睁大眼,嘴张开想答话,大约羞怯,终究无声,只顿一下头,脸转到一边将眼闭了,手抓着枕头死紧。(桃:你以为是英勇就义啊!)
别扭的小鬼!高涉却因他这表现心头分外受用,手持阳具在那已然松弛的穴孔周围磨蹭……
“Don’t……Hurry!You damned sucker!”珀希不耐挑弄,怒喝起来。“啊——”高涉却如恶作剧般偏在这时冲了进去。
“骂得好!”谑笑道,俯上去咬他耳垂。“朕偏爱听你骂……乖,叫出来!大声些!”
“Oh……Shit,You…you mother fucker……噢——”珀希带上哭腔叫骂,却又将高涉抱得紧紧,不时迎合着对方、与之亲吻,而后又骂……呜呜咽咽下来,却不知外面的天空已接近暮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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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毫无疑问是我经历过的最激烈的一次做爱,我甚至不敢保证以后还会不会发生类似的。
像一台被彻底使用过的引擎,连出点声的能量都没有了,零件也是散的。火终于燃尽了,燃料却是我,帮我扩大火势的家伙正趴在我身上喘气——真他妈的重!
“恩……”他呻吟一下,支撑起来,看着我,笑容很温柔。我本应该感觉不错,或许也会对他尴尬地笑笑,如果不是下面传来某些恶心诡异的声音——他又射在里面了,该死的!
然后他躺到旁边,手托着脑袋,还在看我。我皱起眉毛瞪他。
“呼,气什么呢?”他凑过来吻我眼睛,动手将我揽到他身边。
“噢……”双腿突然合拢引起肌肉的剧烈酸痛。
“乖,怎么了?”他的表情紧张起来,手绕到我腰后轻轻地揉。刚才还烧得沸腾的身体现在成了冷却的木炭,来自掌心的温暖让我觉得非常舒服。
如果我是女孩,或者干脆是同性恋的话,现在会不会感到很幸福?
不,我不是!我是在极度亢奋的情况下与他做爱,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这家伙只是碰巧技术比较好而已……而且长得也不错。
我这样想是为了不让自己感觉丢脸吗?
“在想什么?”
“Huh?”我紧张地抬起头,担心自己刚才的想法泄露,表情大概是蠢得可以。
“呼,”他又笑了。“还有哪里痛么?”手移下去轻拍我的屁股。“你这小子,叫得真没点收敛。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在怎么罚你呢!”
“‘罚’?”
“哼,对了!你竟敢于庆王府池塘里游水,朕倒真该罚你!”
“哎噢!”又是一掌拍在屁股上。不痛,我只是被响声吓到了。
“傻小子,这点痛也嚷!”他抱着我与他贴紧,感觉到他胸前紧致的肌肉以及下面的沉稳搏动——这是他第一次脱光了与我做爱,当然,也有一半是我的功劳。
他的身体很漂亮。
“呼……”这次是叹息。“你倒还懵懂得很,朕却不知如何应对庆王那老头子的刁难呢!”
“‘庆王’?”又出现这个词,我联系前面的水什么,隐约觉得这大概跟之前那个长胡子老人有关。
“呼,你可不就是得罪的他么!”
“为何?……Well,我明白了。”——他就是这座别墅的主人。
“明白什么?”
“他……”该死,我说不出来,咬嘴唇……
“不急。”皇上说着,把身后的被子展开为我们盖上,毫无疑问增添了我安稳感。
“我对他抱歉。我不是……想要去!”老实说,我不知道那严厉的老头是否会接受我的道歉,现在唯一能让我安全的大概只有面前这个人了。
“呼,你倒乖巧!”他笑了,挠着我耳朵后面的头发。“人家哪是在乎那水池!”
“为何?”我担心起来。“他是谁?”
皇上的表情彻底沉了下来,我知道那不是对我的所以并不紧张,只有点抱歉。
“他……是朕的叔父。”
“‘叔父’?”
“就是……呼——”他皱皱眉毛,鼻子嗤一声。“就是朕父……亲的兄弟。”
“哦!”原来是叔叔,难怪他们这么像。
——又是这家伙的亲人。
“你……不喜欢他?”从那时他们的对话判断。
“问那些作甚!饿了么?朕召人传膳!”明显的回避兼敷衍,他支撑起来大约是要叫人……
“不!”我伸手把住他肩膀。
他停下了,看着我,眼睛里好像有什么在活动。
我想说:我不饿……
以及,不希望现在有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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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人一问一答竟说了许多话,高涉便觉心头一股说不出的熨衬,此时又被他这样拉住,眼神中似有留恋,更添受用。
于是躺回其身边,手抚其发,在额头亲上一口:“朕不召就是。”随后笑着与他四目相对。
珀希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略转过头,小声道:“为何……你的叔父他……?”
“那是他与朕的过结。”如今,随他问什么,高涉都会不吝解答。
“‘过结’?”眼睛睁大,半张着嘴——高涉这才明白自己有多爱他这副懵懂模样。
“几年……十几年前的事了。”
十三年前,朝野上下,谁人不知国舅与庆王二党之间的争斗。两派各蓄得势力壮大,当时之先皇陛下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坐山观虎,看双方互相牵扯。最终,国舅窦允被拿了把柄,庆王一帮穷追猛打,将其治罪。高涉之生母,皇后窦氏一时女儿心肠替父兄求情,被问罪废黜,打入冷宫。若论起来,也是高贤怕留后患,在先皇面前煽风点火了几句。
“……如今,他大约也怕朕问他报害母后之仇恨……就是说,朕不喜欢他,是因为他害了朕的母亲。”高涉讲的这通陈年往事,虽甚伤感,却因一路与珀希讲解辞藻,弄得如儿戏般轻松。
“叔父也好,舅父也罢,其实他们那时争权夺利下来,于国于家又得了些什么呢?还不若像这样老实呆在宅院里摆弄花草来得有益!”像是自言自语。“只可怜我的母后……”
两眼看着远处,宛如沉思中。
片刻,轻叹口气。“饿了么……”转过脸来,怔一下,顿时又哭笑不得——
只见珀希双目紧闭,嘴略张开,全然一副酣睡相,隐约还可听闻到细微的鼾声——不知何时,已然睡熟了。
“没规矩的东西!听朕讲话也敢睡?”高涉虽嗔,面上却是笑意,又动手为他把被子盖紧。
“恩……”珀希着响动,倒没有醒,只将脸往高涉怀里埋深些,鼻子在胸口蹭蹭。
小东西……
高涉抬起手臂,慢慢圈住他肩膀,轻轻搂抱:
“有朕在,任谁也伤不得你……”
是夜,王府书房内。
“哈哈哈……”听了属下的讲述,庆王拍腿大笑。“想不到啊,高涉小儿,竟被一怪模样的番人娈童迷得神魂颠倒!”
“父王!不可对皇上不敬啊!”高潜吓得赶上去,差点就要掩上父亲的嘴。
“怕他什么?!”高贤怒目一瞪,其子险些跌爬。
“哼!那时,他登大宝,借管氏之力将老夫逐出京城,发配到这南蛮僻地安老。念当年之叱咤,观而今之靡靡……”摇头,喝一口茶。“他还不足,今次又弄什么南巡噱头,端的是要看老夫眼下之惨状!”
“若不是父王那时过于狠心,又怎会与皇上结恨至此……”高潜不以为然地念道。
“大胆!”庆王将茶碗一顿,双目圆睁:“黄口小儿!你……你懂个屁!”
“父王息怒!”高潜跪地祈饶。
“哼,如若不是老夫为朝廷力除贼党,只怕他今日的皇帝当着也个空架子!量其再有治国之雄才,还得乖乖听那家窦老儿的话!”
“是、是!父王英明!”
“没出息的东西!”高贤见儿子这举动才真上了气,只喝口茶压制。
“唉,只没想到,他终日一副雄心勃勃、不苟笑颜的架势……”须臾,气氛渐弛,高贤慢道:“居然把心思花在一个没根没底的黄毛小儿身上?却不是老夫看走了眼?”
“那是圣上的私事,父王如此议论恐怕不妥吧?”
“啧!业荒于嬉,他身为一国之君,岂能玩物丧志?!”庆王振振有辞。“看他今日将那东西护得,还真当成个宝贝!以老夫之见,俨然是头猢狲,不过硕大些。若为此物淡了国事,传于世,岂不笑掉人大牙?!什么交由他亲自办理?明明是要徇私!老夫明日倒要细问他是怎么处置的……”
“不可啊,父王!”高潜跪到其父面前。“孩儿敢请父王万万不可造事了,安生些吧!”
“你……你这是什么话?!”听儿子用这等忤逆的口气说话,气得高贤胡子直抖。
“如何不是!”高潜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一下子硬气起来。“父王如今名上还叫‘庆王’,实里已被削为临川郡王,还是在这偏僻之地,问世间有哪家皇亲沦落至此的?孩儿自知无能,说句不孝的话,日后便是全望父王这快封地了。倘若父王再耍脾气,得罪了圣上,孩儿与妻子众人日后如何过活啊?!”
“你……你个……”手往桌上摸索,欲寻物掷之。
“父王息怒,此乃孩儿肺腑之言,望父王三思!”高潜也吓得不行,且言且退,及至门边,仓皇而退。
“窝囊废!”
庆王站立起来,手持一铜牛镇纸,抖动着,终究却没有抛出。
第二十二章
“哎噢!”我大叫一声捂住火烧般痛的眉毛,眼泪挤在手心里。
手上拿着凶器的女仆谨慎地看看我,又转脸去请示旁边的人。
“下手轻些,稍稍理顺便可,不要修细了。”熟悉而冷酷的声音。
“是。”女孩收到在指示,准备继续,我用很凶的眼神瞪她——别怪我不绅士,谁让你正好是皇上的帮凶呢!
她为难了。
“装什么怪?!要等朕找人来缚你么?!”
没听懂,不过威胁的内容一定很可怕,估计这种情况下他不会心软,我很无奈地把手放开,闭紧双眼,颤抖着准备接受酷刑。
“噢——”
天呐,这就是针对我跳进他叔叔家池塘的惩罚——拔眉毛。我知道这家伙一直想把我打扮得像女孩,这次终于让他得逞了——没办法,不然他就要把我交给他叔叔处置,出于对这家人的大致了解,我不认为那样的结果能比现在好。
管它的!男人拔眉毛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反正我长得不难看,就当是登台前的修饰吧!
真他妈的痛!我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说起来,昨天晚上他跟我讲了很多话,可惜大部分我都没听懂,只记得他那时的表情,一半陶醉一半悲伤。大概说的是他的童年,提到了他的母亲、父亲以及现在这位叔叔。我于是知道他的父母都去世了,替他难过——呃,我指的是事件本身。
他的叔叔因为一大串我听不懂的原因,导致他父母离婚(确实不太道德),最后他的母亲孤零零地死了,于是他很讨厌他叔叔。后来他继承了父亲的职务,于是他叔叔就不那么好过了……等等,怎么听起来像哈姆雷特?我转眼过去望他一眼:那个样子,还有气势,是挺像个王子……
“皇上,眉已修好,请皇上查看。”
那个女仆停止了对我的折磨,转身用细小的声音对皇上说。我想她的工作大概已经完成了,便小心翼翼地朝那我可怜的眉骨处摸去——噢,好痛!都肿了,我真可怜!
我也很想看看自己的新形象,张望着寻找镜子——这里没有玻璃,镜子是用铜做的。
“头莫动!待朕好生看看!”不知什么时候他走了过来,双手卡在我额头,把我固定下来。
“呼,早该如此!”满意或得意的笑容。“为他梳头更衣!再在脸上略傅些粉,将那指痕遮了!”这是对周围那群仆人说的。
于是,我被那群人一拥而上,折磨了至少一小时。
终于,我接过一名仆人递过来的镜子,胆战心惊地举到眼前——
“Fuck。”
然后,视线越过镜子里的噩梦,看到一个人正对我笑,贪婪地。
※※※z※※y※※b※※g※※※
高涉啜口茶,放下茶碗后便撞上面前那副死气沉沉的脸,不禁眉头紧皱:“板起脸作甚?!舒展开!”
对方不言,脸色更阴郁了,举起手,神情恍惚地往自个儿脸上摸摸:“Shit……”语气极悲怆。
皇帝拿他无法,自叹气:这小子,不就是为他修了番容、梳了个头么,至于沮丧到如此?但话说回来,他这样收拾一下,其势果然非同小可,也印证了自己当初的眼光。想到这里,顿生爱意,伸手过去摸着珀希搁在桌面上的手——
“方才教与你的,可会了?”
“王爷在上,小子无知,误坠贵府池塘,无礼之至……”
“好了,莫背了!”轻拍他手背,令其停止。“哪有这副腔调赔罪的?!”
珀希转眼将他望着,一脸苦涩,举手指:“我不要这个……”
高涉顺着看过去,原来是头上的簪子:“恁好看!怎么不要?”
“它很……gay?”愣住,挤眼抓自己耳朵。“它很吓人?”*
“胡说!”高涉动手拍下他手,怕他将那根牙簪给拔了。“配你头发正好!”
“Fuck……”抗议无用,珀希丧气道,低头扯袖口发呆。
“启禀圣上,庆王殿下到。”
“知道了!”回应完那头,又朝对面轻拍下桌子:“还不快起来,站到后面去!”
珀希努努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Sucker!”走过高涉身边时小声骂句。
“你?!”先是恼火,随即莞尔,低头抬抬嘴角。
由太监领路,高贤昂着头行走:哼,明明是自家地盘,见个小辈还要与人通报!想想就气,更作出一脸不屑。
“哼哼!”进门了还要扯嗓子,且不行礼,只抬手作个揖。“陛下召臣何事?”
高涉轻轻一笑,不去理会他的高傲:“皇叔免礼,请坐。”礼貌地对他示意,图个开场平和。高贤却照例不以为然,大剌剌就坐,抖得衣摆生响。
“朕今朝有请皇叔前来,”等对方呷一口茶下去,高涉才慢慢开讲。“只为昨日那场虚惊……”
“哼,劳烦皇上牵挂。”眼珠一斜:“大早上传老夫来此,原来就是为桩琐事!”
高涉轻咬住牙,笑容尴尬:“哪里!朕昨日见皇叔忿怒,想必甚惜那池塘,朕管教身边之人不周,累皇叔担心了。”
高贤不语,只为自己寻不着台阶心急;昨夜长子的一席话,隐约在脑海中回响。
“朕已经查出,此子系中药性失心,不慎跌落池塘,非是有意,朕已匀情施以责罚。今日他愿当面向皇叔谢罪,以求谅解。”话音提高:“出来吧!”
高贤皱眉:谢罪?哼,一笑泯恩仇……当老夫是三岁顽童么?!只抱着看戏心思,漫不经心饮一口茶……
咳!差点把他呛着,眼前那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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