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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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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推开房门后,乍然发现,门外一左一右守着两个护卫。观他们的神情,好似在门前站了一夜,精神有些萎靡。

    想到自己给两人平添了这么多麻烦,辛夷歉意的冲着他们笑了笑。

    “肚子饿么?”

    正当辛夷内疚时,柳元景的声音突兀响起,她目瞪口呆的瞧着他亲自端着摆着清粥小菜的托盘,步履稳健的朝她走来。

    金武和火武在旁边尴尬的站着,露出几分难堪。作为属下,两手空空看着主子干活,着实让他们不太习惯。

    白色的粥腾腾的冒着热气,辛夷站在门口,一时语塞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什么好。

    “进去吧。”

    辛夷呆呆的打开了门,跟在柳元景身后一起回到房间,随手带上了门。看着他优雅的背影,辛夷在背后小声说:“我自己会下去吃的,你怎么亲自端来了。别人看到,要笑话你的。”

    在这个时代,社会主流旋律是男尊女卑,连闺房中夫君为妻子画眉,传出去都会被笑。

    像柳元景这样堂而皇之的端着早饭,送到辛夷面前,别人只会笑他儿女情长,不算大丈夫。

    柳元景布好筷子之后,主动坐下,朝辛夷点头说:“坐下吃吧,很久没有和你一起吃早饭了。”

    他轻描淡写的将辛夷的担忧带过,神色照旧,既没有窘迫也没有骄傲。好像这件事他做过无数次一样,坦坦荡荡的等着辛夷落座。

    辛夷挨着椅子坐下,手中拿起筷子,偷偷看了柳元景一眼,他今日换了身紫色圆领袍干练帅气。

    巧的是,柳元景的衣襟和袖口处,也绣着小朵的山茶花。

    辛夷扒着饭,不由怀疑,难道她身上的衣服是柳元景从崇州带来的。两人衣服上的花纹类似,让辛夷想起了情侣装。

    古话说食不言寝不语,辛夷心如猫抓,吃了一会儿,期期艾艾道:“其实,你不必如此的。你的心意我全都明白,我……我的心意,和你一样。”

    苦思冥想之后,辛夷将柳元景体贴入微的举止,归结于她没有给他答复,所以他没有安全感。

    虽然这样的认知太过自恋,但是辛夷不想明明喜欢一个人,却偏偏假装不喜欢,任由对方来讨好自己。

    由于两人身份上的差距,辛夷对于和柳元景在一起一直抱有抗拒态度。因为世间没有几个女子,愿意为了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献出一切。

    童话里,小美人鱼最终为了王子变成了泡沫。但是辛夷不想变成泡沫,她只想安全的赚点儿银子,找一个可靠的良人。

    头一次听到辛夷没有推三阻四,主动将心意表达出来。柳元景拿筷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又慢慢放下。

    他抬起头,纯净的瞳孔中倒映着辛夷清丽的面容。柳元景忽的一笑,犹如漫山遍野的花儿一起开放,美得热烈肆意。

    “你的心意,我早就明白。我的心意,你却还是不明白。在你眼中,我究竟是世子再是柳元景。在我心中,你就是你。”

    绕口令的一样的话,听的辛夷晕晕乎乎的,柳元景所说的每个字,她都能理解,凑到一块儿她就糊涂了。

    辛夷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试探着回应:“你的意思是,让我忘记你世子的身份,只将你当做你吗?”

    真的是这样么,辛夷问出这些话时,无疑是紧张的。要不是礼法和世俗限制,辛夷根本不想在王侯面前低头。

    哪怕决定努力和柳元景在一起,辛夷在心中其实依旧在意他的身份。英国公世子五字,注定了,哪怕辛夷嫁给柳元景做妻子,也不能与他平起平坐。

    夫贵妻荣,当夫君太过尊贵时,辛夷会懊恼他的荣光,轻而易举的遮住了她的努力。(未完待续)
第二八一章 偶遇皇子
    客栈中的陈设,比起国公府来无疑是简陋的。

    风从敞开的窗子中涌入,柳元景听着辛夷小心翼翼的试探,唇角挑出一丝笑意。

    富贵如过眼云烟,繁华顷刻消散,柳元景在锦衣玉食中长大,从不缺这些身外之物。

    无论身处何处,柳元景想要的只是知心陪伴。他衣食无忧出入仆从如云,来往尽是如花美眷,俯首间便能得到常人可望不可即的一切。

    但是,这一切对与柳元景来说,比不过客栈中,两人相对而坐,一起品尝清粥小菜的惬意。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思相忆深。

    曾经风雨同舟,一起经历了艰难险阻,在柳元景心中这胜过人间无数。或许辛夷不是最美的,也并不见得有多灵秀,却是他心中唯一的风景。

    面对辛夷眸中遮掩不住的隐忧,柳元景没有用太过的语言来让她安心,只说:“以后万事有我,你只要安心就好。”

    经历了漫长的**,两人之间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这算恋爱么,辛夷握着勺子的手,无意识的在碗中搅拌着。柳元景年纪并不大,他所谓的喜欢,又是否能定性。

    也许过几年,柳元景接触了更多是事物,会不会将两人的感情的淡化。

    年纪上,辛夷差了柳元景好几岁,心理年龄上她却比他多了两辈子。她现在有一种姐弟恋的即视感,还是差别很多的姐弟恋。

    这份感情,辛夷就像坐在船上,忍不住去摇曳,每当想安定时都会生出飘摇感。

    两人用了早饭。一起出了门。辛夷怕被外人见笑,特地与柳元景保持了一段距离。

    出了客栈门,金武急匆匆的走上前,呈上了一封书信,递交到柳元景手中。

    突如其来的信件,透着诡异,辛夷在一旁等着柳元景看完。他面上表情由晴转阴。将信纸揉成一团。

    “写的什么?能给我看一下么。”

    凭着直觉。辛夷意识到这封来源不明的信,很可能与她有关系。

    柳元景踟蹰之后,将皱成一团的信纸交到辛夷手中。

    纸上的字迹很平庸。看不出功底和年纪,但是上面的内容,让辛夷心情瞬间变得糟糕。好不容易逃离了厉远山的魔爪,他却潜伏在暗中。偷偷地观测着他们。

    这边辛夷还在回味着信上的内容,那面柳元景盘问着金武。这封信是什么人送来的。

    结果,这封信来历十分曲折,先是一个老伯交到一个小孩儿,又由小孩儿送了过来。因为是孩子送来的东西。金武检查了下信件,没发现异常才送到了柳元景手中。

    信上的威胁话语,让辛夷怒火中烧。他将毒药的危害一一列举,然后又威胁辛夷等人必须到平京城中。若是按照他的吩咐来。他每隔三天会给辛夷一次解药。

    一想到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每隔三天就要发作一次,辛夷骨头里都是痒的,头皮发麻两股战战。

    但是顺应厉远山的意思来,辛夷恨得牙痒痒,受制于人,实在令人恼恨。

    气愤之下,辛夷直接将手中纸撕成了碎片,直接扔到了沟渠中。柳元景叹了口气,按着她的肩膀,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一起去平京城。”

    在刚看到信时,柳元景比辛夷更愤慨,平静之后,他开始安抚辛夷。

    厉远山的可恨,让他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但是想到辛夷毒药发作时的痛苦,柳元景只能忍耐下来。

    每隔三天发作一次,若不按照厉远山的要求来,她势必要隔每段时间,就要痛苦一次。

    亲眼见过辛夷发作时的痛苦后,柳元景只恨不能以身代之。

    接到信之后,柳元景和辛夷心情都变得沉重。待上马车时,辛夷蓦然发现,车内装饰焕然一新,比起先前不知舒适了多少。

    厚厚的垫子铺在马车里,靠上去柔软舒适,柳元景跟着辛夷一起坐了进来。

    两人之间挑明关系之后,相处十分融洽,辛夷坐下后,柳元景很自然的将她拉入怀中。

    七月的天,一个人尚且热的汗流浃背,两个人贴在一起,理应更热。

    奇怪的是,当辛夷与柳元景肌肤相贴时,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的凉意。出于好奇,辛夷伸手碰了碰柳元景的手背,惊讶的说:“难道你不热么,为什么摸起来凉凉的。”

    这行为由一个男子对女子做出,无异于调戏,但是换成辛夷对柳元景,透出几分俏皮来。

    柳元景反手将辛夷作怪后逃跑的下手,握在手心,耐心的解释:“我的身子一年四季都是冷冰冰的,以前家里曾担心过,看了大夫并无大碍,后来索性放任不管。”

    听他这么一说,辛夷在脑海中回忆着,柳元景的手在冬天是热的还是凉的。

    很快,辛夷便笑自己太傻,她鲜少与柳元景有过肌肤接触的时候,怎能注意到这些。

    金武和火武率领着众护卫,在马车后面跟着,恪尽职守,履行着保护世子的责任。

    前往平京城的路上,柳元景一行人不时的收到厉远山的指引,让他的心中阴霾越来越盛。

    辛夷更不是滋味,被劫持了这么久,她连他的样子都没见过。敌在暗,他们在明,想要防范都无从下手。

    同时辛夷也感叹厉远山易容技术的精湛,他可可能一路尾随在他们身后。然而,这么多天,柳元景身边手下,却没人找到厉远山的行迹。

    有这么一个行踪叵测的人跟着,辛夷只有头疼的份儿。也许厉远山怕辛夷拗不过发作的痛楚,故技重施,找了一个垂髫童子送上了一丸解药。

    药丸入手,柳元景并不敢直接喂辛夷吃。他先让辛夷自己辨认了下。是否是她之前吃过的药。

    在得到辛夷肯定之后,柳元景又找了大夫,来检验药丸成分是什么,试图找办法调配出同样的药。

    可惜,大夫将药丸仔细检验了番,也没看出名堂来。

    柳元景没有更多的时间来找出药丸替代品,因着辛夷第二次发作了。看着她疼的身子抽搐。柳元景只能咬牙喂下她这粒“解药”。

    服了药之后。辛夷又忍了一会儿,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疼痛,才渐渐消去。

    厉远山不会这么好心。主动将解药拱手奉上。明知道,这药继续服下去,辛夷只会更加依赖它。

    但是在难以忍受的痛苦下,辛夷丧失了思考的余地。柳元景也不舍得她受罪。

    时间在每三日出现一次的药丸中度过,平京城越来越近。

    车辚辚马萧萧。靠近京城,路上各色行人,让辛夷看的眼花缭乱。

    作为大华国的都城,其的繁华程度便可见一斑。她这几日一直服用着厉远山的药丸。虽然每日发作时,不再疼痛难忍,身子却是越来越虚弱。

    柳元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打定主意,一旦进了城。一定要办法,尽快请来宫中御医,为辛夷诊治。

    平京城坐落着朝廷,不乏奇人异士出没,柳元景只想早日为辛夷解除痛苦。

    经过调养后,辛夷的嗓子恢复了正常,恐怕是这是唯一能让柳元景欣慰的地方了。

    为了更好的照顾辛夷,柳元景一直在马车中陪着她。银雪性情骄傲,除了柳元景不愿意被别人碰触,这段日子倒是撒起了欢。

    没有了柳元景束缚,银雪兴致来了,能在官道上驰骋一二十里,然后再折回。

    靠近平京城时,城郊野草茂盛路旁几十丈外,还有清澈的河水流过,银雪兴致勃勃下了官道,在旁边撒着欢跑着。

    银雪十分聪明,柳元景也没着人管它,任由它在外面撒野。

    “口渴么,待会儿停下来歇息半个时辰吧。平京城近在咫尺,不必急着赶路了。”

    柳元景看着辛夷干裂的嘴唇,心疼的递上了竹筒,让她喝水润唇。她身子愈发脆弱,让他无法不担忧。

    辛夷就着竹筒抿了两口水后,不想再喝,正要说点儿什么,忽而听到外面传来喧哗声。

    银雪的嘶鸣声高亢悠扬,与往日似有不同,她竖着耳朵听了之后,不解的问:“银雪是怎么了,听它的叫声好像不太对。”

    印象里,辛夷记得银雪是一只很傲娇的马儿,不仅马匹漂亮连打响鼻都显得很优雅。

    它反常的嘶鸣,让辛夷涌起了疑惑。

    紧跟着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凌乱的马蹄声,有一个粗犷的男声高声喊着:“那马儿跑到这里来了,快点围住它,别让它跑了。”

    听到这里,辛夷再不明白的的话就是傻子了。她满头黑线,眼睛移向柳元景,僵硬但肯定的说:“好像有人将银雪当成了野马,这是要将它抓起来?”

    银雪被人当成了野马,意识到这一点,辛夷只能感叹,世道艰难连遛马也有风险。

    因着这么多天柳元景一直没有骑银雪,为了让它跑的更畅快些,干脆将它的马鞍卸了下来。

    或者,就因为身上没有马鞍,银雪才会被当成无主的野马。

    马车外,银雪被一群人追逐着,慌不择路的往回逃。见到了主子的车队,慌乱的跑到了马车旁。

    金武见到世子的坐骑被人当做了野马,于是上前,于来人交涉:“诸位,银雪乃我家少爷的坐骑,并非野马,有主之物还请担待。”

    追着银雪过来的,是两个锦衣公子,两人皆头戴玉冠,身上穿着上好的织金袍子,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一群人。

    领头的年纪稍长些,面白有须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双眼睛透着精光。

    金武上前,表明了银雪的归属,领头人浑不在意,扬着马鞭说:“让你们少爷出来说话,开个价钱,这马儿本公子今日买了。”

    此时,他后面年纪略小的公子,脸上露出不快。怏怏打马上前对身旁人说:“三哥,你这就不地道了。明明刚才说了,各凭本事,谁驯服了这匹烈马,就做它的主子。”

    先前的公子,微微一笑浑不在意的说:“五弟莫要心急,这些银子为兄还是不缺的。待到马儿到手。你我再决个高下。”

    两人旁若无人的讨论着银雪的归属。丝毫没将金武的话放在心上,好像银雪已经成了囊中之物。

    初到京城,金武不想招惹是非。纵然两人态度轻慢,没有将他的话放到心上。

    金武仍旧好声好气,又重复了一遍:“两位公子,银雪乃我家主子坐骑。多少银子都不卖的。”

    要问这青天白日里,突然跑出来打银雪的主意的人是什么身份。两人言行气度。与普通人迥然不同,绝似王公贵族。

    且这两人不是一般的王公贵族,其中年纪略长的乃当朝三皇子安恒之,年纪略小的则是五皇子安凌之。

    两位皇子早已经出宫开府。并且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封地。不过,三皇子骄奢淫逸,不想离开京城到外面去。故而稍有空暇,便往京城里来。

    至于五皇子。胸中有韬略,一心想在京城中打下根基,所以时常寻了借口,待在平京城中。

    当今圣上本就不爱理政,自诩为无为而治。三皇子和五皇子,又不时的献上美人和宝物,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把他们留京当回事儿。

    论起来,最介意这个局面,当属当今太子。他这太子之位,一坐就是十几年,没有稳如泰山不说,反而开始摇晃。

    作为太子,他对于众位年长的兄弟盘亘在皇城之中,着实不喜。他总觉的,这些弟兄虎视眈眈,一个个都盯着他们老子屁股底下的那张椅子。

    皇长子安清河虽然为人碌碌,但是对于龙椅,怀着极大渴望。他遗传了父亲贪花好色的毛病,想做皇帝也不过是为了方便他随时取乐。

    作为太子,注定了天底下的绝顶的美人儿,都属于他的父皇,而非他。

    金武好声好气的强调乃私有物,无论多少银钱概不售卖。他眼界并不差,自然能辨认出眼前二人非富即贵,所以不好得罪。

    三皇子嗤然一笑,马鞭指向金武,笑吟吟的说:“胆大的奴才,你家主子见了爷,恐怕要将马儿拱手奉上,你倒在这里装模作样起来。”

    “若是识相的话说个价钱,给你们个体面。这马儿,既然有幸被我弟兄看上,断没有割舍的道理。”

    两人一唱一和,态度极其嚣张,一副强买强卖的架势。

    马车内,辛夷将车外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不由担心的问:“来人不善,他们不会是哪家王公贵族或者大臣之子吧,银雪该怎么办?”

    人还没进城,辛夷已经先一步见识到了纨绔子弟的做派。银雪乃千里挑一的宝马,被人看重不足为奇。

    可在他们表明了不会割爱的情况下,对方还不松开,甚至威胁,辛夷对不曾谋面的二人生出反感之情来。

    银雪是柳元景第一匹马,也是英国公颇费周折为他寻来的,对他来说意义重大。

    眼看车外人有巧取豪夺之意,柳元景再也坐不住了,他伸手摸了摸辛夷的脸颊叮嘱说:“你好生坐在马车中,待会儿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要出去,一切由我来解决。”

    他温柔的叮嘱,让辛夷心都快化掉了,她痴痴的点头,目送着他离开。

    在大华国,女子抛头露面总归是不好的。何况辛夷现在身体抱恙,更禁不起风吹日晒。

    只是柳元景出去之后,辛夷难以抑制担忧之情,于是靠在马车窗口,悄悄支起车窗,打量着外面情景。

    两方人马对峙着,金武坚持着银雪不卖与三皇子和五皇子交涉。

    三皇子语气愈发不耐烦,不经意间,派手下将柳元景一行人包围在了一起。

    明面上兄弟两人只是在争一匹马,事实上,他们更是为了争口气。三皇子和五皇子出身差不多,平日里兄友弟恭,暗地里风霜雪剑。

    今日两人见了银雪,一起生出了收服的心思。见对方喜欢,两人卯足了劲儿。要将银雪占为己有,好给对方一个没脸。

    柳元景下了马车,不卑不亢的走到金武面前。

    三皇子安恒之和五皇子安凌之,并肩坐在马上,气焰十分嚣张。但当柳元景从马车内走出时,他们齐齐楞了下。

    两人作为皇子,皇城内外大江南北。也见过许多惊才绝艳的人。

    似面前少年般身材挺拔。面容俊美冷肃,周身带着煞气的男儿,他们还是头一次见。

    只从面容上看。眼前少年容貌比起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妃子毫不逊色。但是他的气质凛冽,决不能让人将他与娈童联系在一起。

    三皇子安恒之,原本松松垮垮的坐在马上,如今直接看直了眼。他身子紧绷慢慢前倾,贪婪的看着意外出现的美少年。

    皇家乃天下藏污纳垢之地。三皇子有一个难登大雅之堂的爱好,那便是好难色。只因前朝因为男风而亡,所以大华国,对于男风十分抵制。

    诸位皇子哪怕有喜欢狎弄娈童的。也不敢摆在明面上。

    安恒之暗地里,常常派手下引诱身世清白的少年,供自己玩乐。如今。见了柳元景这般绝色无双的少年,怎能按捺住心底冲动。

    耀眼的阳光下。柳元景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身后,他神情的冷肃的开口:“两位,柳某初来乍到,得罪之处多望海涵。但是爱马陪伴柳某多年,万万不能割爱。”

    “好一个重情重义的公子,我乃当朝三皇子,柳公子可愿到王府做客。”

    五皇子惊讶的瞧着兄长报出了身份,他们本是微服出行,相约在城外打猎。他毫不避讳的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份,又是为何。

    安凌之满心不解,在瞧到安恒之专注热切的眸光后,一下子明白了一遍。他将柳元景又打量了一遍,方才匆匆一瞥,他只看出眼前少年风姿灼灼,细看之下才知他乃人间绝色,以他阅历竟不曾在男子中遇到过比肩之人。

    要不是安凌之不好男色,恐怕此刻早就生出了将马下少年带回府中的心思。

    柳元景感官比常人敏锐许多,察觉出安恒之目光中的隐晦含义后,他心生厌恶。

    作为少言寡语之人,柳元景初到京城不想招惹是非。他起初看二人打扮,判定他们不是能够轻易得罪的人,这才婉言谢绝了对方强买强卖的行为。

    没想到他的运气能这么好,还没进城就先碰上了三皇子。想起两人方才彼此称呼三哥无五弟,要是男子自曝身份属实,恐怕另一个便是五皇子了。

    不想招惹麻烦的柳元景,一下子碰上了棘手的麻烦。

    面对两个挑明身份的皇子,柳元景颇为头疼。三皇子打的主意无非是将他骗到附中,柳元景又怎会上当。

    他拱手朝着三皇子行了半礼,接着沉声道:“草民见过三皇子,柳某才疏学浅,当不得王爷看重。”

    辛夷一直偷偷观察着,当听到来人竟是皇子时,她忍不住绞起了手帕。

    那两个人看起来和寻常贵公子没什么两样,竟然会是皇子。她细细的打量了自称三皇子的人,白皙的面皮略重的眼袋,下巴上留着稀疏的胡须。

    这样一个平凡的人,竟会是皇子,辛夷有点儿怀疑他们是不是来招摇撞骗的。但是待瞧见了二人身后的护卫,又觉得他的话十有**是真的。

    普通人家的护卫,又岂能有这样的素养。从两人说话到现在,他们身后的人,身子一直紧绷,无人交头接耳,更无人趁机偷懒。

    面对柳元景的拒绝,三皇子愈发心笙荡漾,他越看眼前人儿越欢喜,见他自称草民,仿佛已经十拿九稳。

    能在乡野之中,碰到此等天姿国色,要是身份尊贵的话,安恒之定然要遗憾许多。

    但是京城中的贵胄面孔,他几乎全都见过面,这少年衣饰华贵,想来或许是地方士族子弟。

    对待这样一个初入京城的少年,安恒之脑中片刻转过无数念头。饱暖思淫欲,安恒之生于安乐之中,事事有人服侍,对于美色的渴望,比起常人更甚。(未完待续)
第二八二章 色迷心窍
    两队车马,直将官道堵得严实,前后车马都难以通行,渐渐有人出声抱怨。

    有人分不清状况,只见到三皇子一行人,领人堵住官道,不由愤愤不平。有那胆子大的上前理论,但听到三皇子自报门户后,一下子惊得面如死灰,垂头丧气的回到后面等待。

    荒郊野外碰到皇子出游,没上前触其锋芒的,暗自侥幸。有那心思灵变,则在一旁想着该如何与其结交。

    安恒之简直要爱煞柳元景,哪怕他言辞冷冽,见他的热络的置之不理,他仍然腆着脸邀请:“柳公子何必自谦,本王与你一见如故,恨不得倾盖相交,把酒言欢畅叙幽情。”

    这话带着明显的暗示,五皇子安敏之在一旁听着,有些不齿王兄所为。他所不爱男色,但亦知,男欢女爱需要两情相悦才好。

    如皇兄这般心急好色,见了美人儿就想朝府中招揽,如何能让人看得起。

    难得他看面前少年印象不错,安凌之伸手拍了下皇兄的肩膀说:“三哥,既然柳公子不愿意上门做客,你又何必强求。且看柳公子初来乍到,你若有心,等他在京城中安顿下来,再下请帖也不迟。”

    要是往常,遇到美人儿,安恒之定然想方设法弄到府上去。但是瞧见柳元景,他这魂儿好像丢了一半,生怕遭到他嫌弃。

    他是真心实意的邀请柳元景上门做客,谁知他冷言冷语毫无相就之意。

    挡了这么多年的皇子,三皇子还没有一次在亮出身份后,依旧受人冷遇。

    听了五弟的劝告,他眼前一亮。不由期盼的问到:“柳兄弟,你可是初来京城。若是没找到安置的地方,本王在京城中有一处别院,环境十分清幽可以供你长住。”

    辛夷扒在马车窗旁,目瞪口呆的望着车外。这到底是什么画风,为何她感觉到当柳元景出现之后,强买强卖忽然有朝强抢民男转变的迹象。

    那人真的是三皇子么。如此形容猥琐的男子。怎会是王公贵胄。瞧着他目光在柳元景脸上流连的贪婪模样,辛夷想拿泥巴糊他一脸。

    一想柳元景被一个男人觊觎着,辛夷心里酸酸的。她抓着窗柩,恨不得冲出去将三皇子大骂一通。

    堂堂皇子打扮的人模狗样的,竟然干出强抢民男之事。辛夷脑补着三皇子邀约不成,恼羞成怒。派人强行将柳元景抓到府内的场景。

    虽说柳元景身边护卫个个身手不凡,但是抵不住三皇子那边人多势众。万一他再找人手过来。双拳难敌四手,柳元景被人抓走怎么办。

    脑补过度的辛夷,陷入了焦灼之中。

    柳元景在三皇子的再三示好下,早就心生不耐。要不是他刚来京城。不想一下子得罪两位皇子,早就拂袖离去。

    来之前,柳元景还考虑过。是否与其他皇子联手,一起对付九皇子。如今见了三皇子和五皇子之后。他对大华国的皇子们完全不报希望。

    柳元景不是傻子,怎能看不出三皇子眼中的贪恋之色。一想到被一个男子以看女人的目光看着,柳元景就想出手,将他打出视线之外。

    虽不知五皇子为何主动替他开脱,柳元景强压下心中不耐,回到:“多谢三皇子美意,在下此行早有准备。等到安置之后,再上门拜访。”

    柳元景急于脱身,随口许下承诺。等他带着辛夷离开,偌大的平京城,还怕避不开三皇子。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皇子而已,想在都城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还嫩了点儿。

    柳元景此行目的很简单,找到厉远山将辛夷身上毒药彻底解掉,然后再找到佑王做一个了断。

    频频被佑王从背后捅刀,柳元景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佑王朝他出手多少次,柳元景都不在意。

    怪就怪,他不该对辛夷出手。想到这里,柳元景开始心痛。佑王作为一个皇子怎能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他们为了控制辛夷,竟无耻的在她身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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