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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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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晴生的明艳动人,一仰头,一饮而尽,她故意将酒杯倒过来展示了一番。
近距离的观察抚琴的美人儿,辛夷忽然轻笑了一声。无它,这个花晴长得跟薛巧巧有几分神似。
两人都是妆容艳丽,气质飒爽的女子,至于心眼儿么,辛夷就不评价了。
美人放低了身段献殷勤,辛夷将目光移向了柳元景,他会怎么样,拒绝还是顺势喝一杯。
面对妩媚动人的花晴,柳元景纹丝不动,任由她端着斟满的酒杯,尴尬的站在那里。
花晴刚开始还抛个媚眼,后来渐觉无趣,想放下又找不到台阶,一时急的身冒虚汗。
最后,还是辛夷出言为花晴解围:“娘子,我这位兄长不吃酒,你放在桌上便好。”
“奴家从命。”
得了台阶,花晴赶紧将酒杯放下,老实的退到了一旁。
辛夷感慨,虽说这花晴和薛巧巧长的肖似,花楼的小姐却没有侯府小姐的飞扬跋扈。
转念辛夷又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就算花晴性子张扬,也不代表她敢在他们面前撒野。
歌也听了舞也看了,梨香也找到了,留在丽人楼似乎没什么意思了。
喜姝长袖善舞,又在一旁陪着聊了些诗词歌赋,与薛城相谈甚欢不说,也不曾冷落辛夷。
方才献艺的女子,已经次第退下。
丽人楼中不过待了半日,离开之时,喜姝眉目中饱含忧愁,依依不舍送别众人。
她秀美的面容上露出一点愁容,连同为女子的辛夷都要怜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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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三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美人含悲,公子多情,薛城初次踏足烟‘花’之地,发现这里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污浊不堪。。
庸脂俗粉固然恼人,但是如喜姝这样的人间尤物,流落在烟街柳巷,薛城还是要道一声可惜的。
如此美人,要是在他宅中,一定会如珠似‘玉’的藏着。
薛城心中为喜姝伤怀,但此时倒算清醒,没动为其赎身的心思。
清远侯府‘门’风森严,不然薛城也不会到现在,才平生头一次踏入青楼之中。若是他敢从青楼之中,纳个‘花’魁回家,老爷子定然要敲断他的狗‘腿’。
只怪相逢恨晚,美人落入风尘,公子无缘相就。
丽人楼上,喜姝临窗而立,一双美目‘欲’语还休,目送着薛城等人离去。
身边缺了梨香,好像一下子少了许多人。
喜姝羡慕她能轻松从丽人楼脱身,今生今世,她还不知要在这滩污泥中沉沦多久。
也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走出许久之后,薛城回头,一双清亮的眸子撞入眼帘。
喜姝竟然还在送他们,薛城心里不知什么地方,忽然变得柔软。
四目相对,喜姝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薛公子好像看到她了。随即,喜姝又笑自己太过自作多情,隔了这么远,薛功子怎么会特地回头看她。
她只是青楼歌ji,薛少爷乃是堂堂侯府公子,两人之间犹若云泥,她如何敢去奢望。
有道是只为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这段本不该产生的孽缘,就此滋生。
马车离开丽人楼后,往辛夷家的方向赶去,薛城先行离开,她本以为柳元景会一起回侯府。
不料,待辛夷跳下马车后,发现柳元景已在‘门’前等候。
虽然身旁还有师况在,辛夷还是觉得尴尬。
青松好不终于迎来妹妹,脸上笑意始终不曾消退。辛夷不愿枉作小人,便让他陪梨香安置下来。
得了令,青松自是喜不自胜,拉着梨香指指点点,向她介绍以后要待的地方。
索‘性’府中地方大,多一个婢‘女’,也占不了多大地方。至于梨香的差事,汪清直自然会进行安排。
师况回府之后,径自回了自己院子。
柳元景一言不发,跟在辛夷后面,气氛十分诡异。
如是过了一会儿,快到后院时,还是辛夷沉不住气,转头问到:“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有事么?”
辛夷仰着脸,腮帮子鼓起,像含了颗话梅一样。柳元景瞧着她这模样,心一下化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柳元景眼中,辛夷什么表情都是可爱的。
“好几日没见,也不曾与你说话。”
柳元景前言不搭后语,自顾自的说起话来,落在辛夷耳中,总觉得别有深意。
但若是挑刺,字里行间无半分**。
“哪儿有好几日没见,明明经常见,上午还说过话。”
辛夷心中莫名恼怒,也不知为何而恼。
眼前这人,恃美行凶,明知自己生的让人恍惚,还要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引人遐思。
辛夷瞪着柳元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个人都让人挑不出一点儿刺来。
还是这个人,深情款款的说一些话,惹得人心神大‘乱’。又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要不是两人身份相差悬殊,辛夷真想好好挖苦柳元景一次。
长得美了不起么,能当饭吃,能当银票使么。
因着心中浮想联翩,辛夷脸上表情也跟着变化。柳元景在一旁的看的有趣,不由伸手拍了下她的肩膀,问到:“怎么了,一句话不说,像魔怔了一样。”
“啊,呸。”辛夷像触电一样,往后一退,愤愤不平的说:“你才魔怔了呢,我这是思考。思考你懂不懂,我是有涵养的人。”
辛夷狗急跳墙的模样,让柳元景‘阴’霾许久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明朗。
以后再多风雨,在此刻,看着她的笑,万事无忧。
柳元景专注的凝望,让辛夷浑身不自在,她不自觉的躲闪着。在柳元景表明心意之后,两人独处时,辛夷再也不能像当初那样自然。
“你愿意去崇州么?”
两人相对无言,柳元景毫无征兆的发问。
“崇州?崇州是什么地方?”
这个陌生的地名,辛夷还是第一次听说,疑‘惑’的发问。
面对辛夷的后知后觉,柳元景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提了那么多次国公府,难道辛夷就没好奇过,英国公府在哪里?
无可奈何中,柳元景伸手帮辛夷将额下碎发理好,很自然的说:“崇州是我的家乡,也是英国公府所在地。”
**的小动作,让辛夷脸颊泛红,头一偏躲了过去。
辛夷眨巴着眼睛,这么久了她连柳元景故乡在哪里都不知道,这也真是够了。为了掩饰心中不安,她昂起头道:“我在汉阳城待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崇州。你好生奇怪,怎么忽然提这一茬。“
她的不解风情,让柳元景只能苦笑。
“清远侯府毕竟只是我的外祖家,我和父亲不能在汉阳城待太久。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将心里话说出来后,柳元景静静望着辛夷,等着她的回答。
得知柳元景要离开,辛夷心头莫名生出烦躁不安来,她身子往后一退,故作漫不经心的说:“你要走边走,跟我有什么关系。汉阳城又不是龙潭虎‘穴’,我在这里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带她走,辛夷愤愤然。他用什么身份带她走,她又凭什么跟他走。若是柳元景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这和附属品有什么区别。
辛夷强词夺理,让柳元景准备好的措辞全都咽回了肚子里。为了说服辛夷,柳元景劝道:“佑王迟早会发现‘玉’玦的问题,到时,他必然会来寻你。崇州是国公府地界,佑王鞭长莫及。但在汉阳城,你会有危险。”
他的话,让辛夷微微失落。这种失落,让辛夷暗笑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柳元景不过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难道她还盼着他死缠烂打,求着她去崇州。
说到底他们两个人有什么关系?柳元景对她示好,她便该感恩戴德,有什么资格拒绝。
不过,柳元景此举提醒了辛夷,她收敛心中复杂的情绪,坦然说到:“说起‘玉’玦来,先前还有一件事,我忘记和你说了。”
“嗯?”柳元景挑眉,‘露’出疑‘惑’之‘色’,不知辛夷要讲什么。
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在眼前晃悠,真叫人想移开目光都难,辛夷努力把注意力转到了别处。
为了掩饰异样情绪,辛夷清清嗓子:“闲着无事,我又将紫宸九千岁留下的书看了一遍。发现上面还有一句话,宝藏的下落只有云纯后人知晓。还有,‘玉’玦你一并带走吧。”
终于将隐藏已久的秘密说了出来,辛夷松了口气。
关于宝藏的一切,她都告诉了柳元景,要不要寻宝便是他的事了。‘私’心里,辛夷还很想让柳元景在佑王之前找到宝藏的。
佑王几次三番想要谋害他们,让他顺利拿到宝藏,辛夷气不过。
“云纯后人?”柳元景没有纠结于辛夷为什么现在才说这个线索,蹙起眉头,“云纯离现在已经二百多年,寻找他的后人谈何容易。”
大荔亡国了那么多年,再去寻找云纯后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辛夷点头表示赞同,脑袋一‘抽’,冒出一句:“紫宸九千岁和云纯之间,会不会有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脑‘洞’大开的辛夷,将紫宸和云纯两人划上了等号,脑补出一段狗血**爱情。
面对辛夷匪夷所思的想法,柳元景无从接口,只好跳过这个话题:“你真的不打算离开汉阳城么,在这里很可能会遇到危险。”
留在汉阳,或者去崇州,辛夷没有多想,直接回应:“好不容易习惯了汉阳城的一切,崇州民风民俗皆不同,我不想到那边去。‘玉’玦你带走,佑王那边除非找到宝藏,否则很难发现‘玉’玦造假一事。”
话说到这份儿上,柳元景没再勉强辛夷。汉阳城对于辛夷来说,的确比崇州更适合一些。
既然这样,柳元景决定到时,一定要多留几个手下给辛夷,保障她的安全。
丽人楼中,喜姝独倚危栏,站了许久才转身回房。
方才接客时,她又唱又跳,如今难免倦怠,不由靠在美人榻上喊了声:“梨香。”
喊完之后,喜姝才想起来,梨香已经不在身边了。
“小姐,您有什么事儿,我叫四儿,妈妈让我在您身边伺候。”
四儿年纪比起梨香要稍大些,长着一张圆脸,身子微胖,模样十分憨厚。
喜姝打量了一眼,说不上讨厌和喜欢,吩咐到:“端一盘点心过来,我有点儿饿了。”
“是。”
倚在美人榻上,喜姝回想着今日情景。她忍了很久,才没直接跪在薛城面前,求他帮忙。
喜姝只是在赌,赌薛城还会来丽人楼看她。这是‘女’人的本能,她能感觉到,薛城对自己的欣赏。
若是贸然求助,只会破坏她在薛城心中的印象。r……73168+dsuaahhh+24397879……>;
第二四四章 毫无长进
离月底还有三天,离柳元景离开的日子,亦是三天。
又逢送别,辛夷徒生郁结,又不知原因为何。
郑直走了,朱文走了,林然走了,柳元景也要走了。
他们一个个走的潇洒,如同雨滴流入河中,从此之后沓无音讯。一想到这里,辛夷心中便不痛快。
先前约好了到黄府拜访,想到黄士雅手中还有林然寄来的信,辛夷终于心情好了一些。
能有林然的消息,辛夷十分欣慰。
也不知是不是辛夷一直无法适应,大华国落后的联络方式,才会这么郁闷。人生不相见,动则如参商。那些离开的人,无论是郑直还是朱文或者林然,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有时辛夷会怀疑,是不是她把这些感情看的太重要,其实在对方眼中她一点儿也不重要。
郑直也许并不在南疆,或许他此时正在汉阳城中,只是无缘得见而已。
只怪正源商行家大业大,辛夷若是找上门去,怕被当成前来打秋风的人。再者,她一个女子,跑到商行找少东家,定会引来无数遐思。
如今之计,辛夷只能等,但愿郑直这臭小子早点儿从蛮荒之地回来,两人也能有缘再见。
黄府并不难找,当辛夷按照黄士雅留的地址找上门时,发现黄士雅似乎有在汉阳城长居的打算。
若是短期居住的话。黄士雅不会费心找这么一栋,交通便利又宽敞的大宅子。不过,说是大宅子。和辛夷眼下住的还是略有差距。
毕竟黄士雅只是商人,薛城身为侯府少爷,在住宅自然精心讲究。
递上拜帖之后,黄家管事热络出来,亲自将辛夷迎进了门去。
院内布局简单大方,小花园中还搭有秋千架。花木繁多,等到春光烂漫时。风景定然不错。黄家虽是商户人家,品味着实不错。
黄士雅此时正在店里查看生意。黄林氏亲自接待辛夷。
许久不见,辛夷见到林如意的第一眼,发现她瘦了。以前的林如意珠圆玉润,又兼刚刚生过孩子。身子十分丰腴。
如今再看林如意,她腰肢不堪盈握,手腕纤细脸整整小了一圈。不能说林如意瘦下来后不好看,但是看着她这模样,辛夷心里难免有些难过。
以前的林如意纵然夹在婆婆和丈夫之间左右为难,有着丈夫的全心爱护,总是幸福的。
现在一直专一的夫君,纳了妾,林如意心中的苦。又能向谁说。
在大华国,女人哪怕想守着一个男人,只让他倾心待自己。都是件大逆不道的事儿。
“好孩子,快来姑姑这里,让我好好看看。”
见了辛夷,林如意脸上露出笑容,扬手将她招了过来,不曾有丝毫生疏。
辛夷乖巧的走上前。任由林如意握着自己的手,将她脸摸了又摸。好一阵亲热后。林如意从手腕上褪下镯子,往辛夷手腕上套。
那镯子色泽莹润,乍看之下仿佛有光华流动,一看便非凡品。辛夷急忙缩回手腕,一手按着林如意脱镯子的手推辞到:“姑姑,这镯子太贵重了。辛夷年纪小,撑不起。”
林如意将她如此,伸手朝辛夷鼻子上点了点,宠溺的说:“一个镯子罢了,有什么撑不起的。你且戴着,回家收起来也好。这么久不见,要跟姑姑认生了么?”
长者赐,不可辞。辛夷只得顺从的让林如意将玉镯戴到手腕上,冰凉的镯子贴在肌肤上。
“还是小姑娘戴着好看,有些日子没见,你倒长高了不少。不错,脸上也有点儿肉了。这模样,让人看着怎么不疼。”
林如意柔声夸着,辛夷含羞,不好意思的回到:“姑姑说笑了,辛夷资质愚笨,怎当得起您夸奖。您最近瘦了不少,可是水土不服?“
将心比心,林如意对辛夷关怀有加,她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
“娘,娘,你看这是什么?“
踢踏的脚步声响起,兴高采烈的男童声音传来,林如意脸上焕发出别样光采。
辛夷往门口看,胖墩墩的黄豆一路小跑奔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只不停扑棱翅膀的麻雀。
孩子果然是一天一个样,这么久没见,黄豆身子长高了,脸比以前更圆了,没心没肺的样子倒是一如既往。
黄豆跑着进来,见了辛夷之后,脚步迟了些,往林如意身边靠着,有些怕生。
也就片刻功夫,门口处又来了两个小厮和一个小丫头。四目相对,辛夷从辛桂香眼中看出了惊愕。
林如意一手拍着黄豆的后背,看到辛桂香后,招呼道:“桂香,你来了也好。你们姐妹好久不见,坐在一块儿说说话吧。”
从林如意的语气中,辛夷能推断出,她平日对桂香还算不错。
黄豆闻言,一手抓着鸟儿,小步跑到辛桂香身边笑着说:“桂香姐,我们一起坐在娘这里玩儿吧。”
“夫人好,姐姐好。”桂香跟黄豆手牵手,一起坐在了辛夷身边。
她虽说在问好,眼神片刻不闲的将辛夷上下打量了个遍。辛夷离奇搬走之后,辛家进行过各种猜测。
辛桂香甚至想过,辛夷的爷爷奶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然后举家迁走。
她也曾恶意揣测,辛夷这一走日此定然没以前好过,也许会变得十分落魄。
今日得见,出乎辛桂香意料,辛夷不仅没变的落魄,气质和扮相都比先前更胜一筹。
辛桂香在黄府之中,因着黄豆喜欢,吃穿打扮跟寻常人家小姐差不多。在没有件到辛夷之前,辛桂香十分满足她的现状。
两姐妹一见面,辛桂香立马比较出二人的不同来。辛夷身上穿的是上好绸缎,她平时也就见老爷和夫人穿过。
当辛桂香目光下移,瞧见辛夷露在手腕外的镯子时,妒火中烧。
她在黄家待了这么久,夫人平时戴的镯子怎么能认不出。平日里,夫人对这个镯子很是爱惜。
今日辛夷一来,夫人就将镯子转手送出,让辛桂香怎么服气。
“三姐姐,你怎么会在汉阳城。自从你不见后,爹和娘一直很担心,生怕你遇到危险。你这一走,他们可是牵肠挂肚跟失了魂儿一样。“
辛桂香一张嘴就是一串话,让辛夷心中冷笑,又不想在林如意面前办她难堪,只能敷衍道:“事从紧急,没顾得上打招呼,是我思虑不周。”
林如意看着两姐妹说话,辛桂香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辛夷也是微笑应和,以为二人相处融洽。
“叽叽。”
麻雀一直在黄豆手心挣扎,试图挣脱,黄豆想出门儿好好溜麻雀玩儿,便扯起辛桂香道:“娘,我和桂香姐出去玩儿了,嘻嘻。”
辛桂香还想说些什么,黄豆拽着她往外冲,只能起身道:“夫人,桂香先告辞了,姐姐一定要长坐会儿。”
听着辛桂香的口气,要不是辛夷知她底细,真要把她当成黄府的小姐。
两个半大孩子热热闹闹的跑了出去,林如意摇摇头无奈的说:“黄豆这孩子比你小不了多少,你都成大姑娘了,他还闹腾着长不大。”
“夫人过滤了,小少爷只是玩性重了点儿。有林然这样的表哥,小少爷也会是个有出息的。”
话题引到林然身上,林如意嗳了一声,吩咐身边丫鬟:“兰儿,你到老爷书房中,将案上的书信拿来。”
转头,林如意又跟辛夷说:“瞧我这记性,然儿给你写的信,寄到了黄府。我早想拿给你,见你太高兴,忘了这一茬。”
林然的书信,辛夷期盼已久,她面上仍旧淡定,心里已然十分雀跃。
黄豆和辛桂香一起跑了出去,玩儿了一会儿,辛桂香忽然红了眼圈。
一直陪着自己的小姐姐受了委屈,黄豆一下子着急了,问到:“桂香姐,你怎么哭了,是我刚才撞到你了么?”
辛桂香不吱声,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急的黄豆连麻雀都不管了,松开手让它扑棱棱的飞走。
他手抓着辛桂香的胳膊,急切的说:“桂香姐,你怎么了,怎么哭啦?”
架子已经拿了差不多了,辛桂香这才委屈的说:“夫人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黄豆哈哈一笑,摇头否认:“哪儿,娘怎么会不喜欢你。你一直陪我玩儿,娘可喜欢你了。”
听到这里,辛桂香扁扁嘴:“夫人要是不讨厌我,我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她都没把镯子赏我。辛夷姐姐因来,夫人就把镯子给她了。”
说完后,辛桂香捂着脸上的疤痕说:“我知道了,夫人一定是嫌我丑,这才不喜欢我的。辛夷姐姐长得漂亮,你一定也喜欢她。”
黄豆本来就木讷不善言辞,被辛桂香这话急的冒了一头汗,他抓着辛桂香的手说:“你长得哪里丑了,我都没瞧她长得什么样子,怎么就喜欢她了。”
男孩子向来粗心,黄豆只是一味辩解,根本不清楚辛桂香到底怀着什么目地。
得了黄豆的话,辛桂香擦了眼泪,赌气说:“你喜欢不喜欢不要紧,只要夫人喜欢就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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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五章 心念君兮君不知
言语相冲,黄豆被辛桂香说的哑口无言,只能一个劲儿的解释:“娘很喜欢你的,你想错了。”
两人拉拉扯扯,辛桂香仗着黄豆喜欢自己,有恃无恐的说:“夫人今日送了辛夷手中,明日就会把她接近府陪你。以后,府里就不会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话赶话,黄豆心上一火,调头就走。
辛桂香在后面傻了眼,追上去问:“少爷,你要去哪里?”
两人一跑一追,转眼又到了‘花’厅。
辛夷方从丫鬟手里接过了信,薄薄两页纸在手里,似乎重若千钧。
她正要向林如意道谢,黄豆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将她往旁边一推。
毫无防备的辛夷被胖墩墩的黄豆用力一推,腰撞在椅子上,疼的她眉头皱起哎呦了一声。
“娘,我讨厌她,不要让她在家里。她为什么戴着你的镯子,娘,把她赶走嘛。”
辛夷眉头皱起,‘揉’着腰,被黄豆这撞邪的似的火气,‘弄’得一头雾水。
辛桂香本意只是想给辛夷上上眼‘药’,没成想黄豆直接冲了进来。看着她的狼狈样,辛桂香心里极为痛快,又怕夫人看出黄豆是受她挑唆,急忙上前扶住辛夷。
黄豆推了自己,辛桂香好心来扶自己,辛夷怎么觉得这事儿如此诡异。
儿子闯下大祸,林如意捉住他的手,狠狠训斥道:“你这孩子,无缘无故推你辛姐姐作何?”
她扬起手,想给黄豆一巴掌,看着他的脸,又迟迟落不下去。辛夷忍着腰上痛楚,伸手拦住林如意的手,勉强道:“姑姑,豆子年纪还小,莫要打伤了他。”
娇宠儿子这么多年,明知他犯了错,林如意仍然狠不下来。慈母多败儿,黄豆到现在还不懂事,也跟林如意的娇惯分不开。
她十分歉疚的伸手抚过辛夷的脸颊,怜惜的说:“孩子,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辛桂香见缝‘插’针,上前告罪到:“夫人,都是桂香的错。小少爷在玩儿时,听人说夫人对三姐姐十分疼爱,于是发起了脾气。”
因为辛桂香平时表现的很乖巧,黄豆的确有两分拗‘性’子,林如意不疑有他,只是将黄豆好生训斥了一番。
黄豆一开始发了疯,现在安静下来,也不说话老老实实的挨训。
在这种情况下,辛夷也没心思再坐下去了。她本来打算在黄府用过午饭再走,碰到了这事儿,只想提前告辞。
林如意十分歉疚,一直开口挽留,黄豆忽然爆发对着辛夷说:“你快走,我不喜欢你,以后别来我家。”
一个快十岁的男孩儿,说出来的话跟六七岁的孩子一样幼稚蛮横。
儿子的反常让林如意束手无策,辛夷婉拒了她的挽留,执意提前离开。
临走前,辛桂香装作依依不舍的样子,还嘱咐辛夷以后多来看她。不过眼底幸灾乐祸的笑意,挡都挡不住。
辛桂香目送着辛夷上了马车,脸上笑意在她上了马车后,尽数收去,变成了怨毒。
辛夷没有像她想象中变得落魄,甚至比从前更好。她在黄府待了这么久,只换来丫鬟的身份,辛夷却能叫黄夫人姑姑。
不公平,这一切都不公平,辛桂香恨恨的想着。
出了黄府,冷风一吹,辛夷也回过神儿来。黄豆一开始乐乐呵呵的,怎么会片刻功夫就变得讨厌她。
这么简单的事儿,不用想,就知道是辛桂香在背后捣鬼。
想通了这些,辛夷对辛桂香的厌恶又加重了一层。难道她怕自己来黄府与她争宠,若不是林然,辛夷根本不会和黄家走近。
眼皮浅的人,也就这点儿出息了。辛夷手里紧握着林然的信,腰上的一阵一阵的疼。
她拿着信上了马车,自嘲的想,拼了这一身痛,就换了这封信,林然得感动成什么样子。
马车中,辛夷将折叠好的信纸打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蝇头小楷,一字排开,十分整齐。开头便是夷儿二字,辛夷一哆嗦,不知林然从哪里学的这么‘肉’麻称呼。
薄薄两页纸,辛夷翻来覆去的看着。林然遣词造句十分‘精’简,这两页纸,几乎将他离开的事,事无巨细‘交’代了个遍。
没有标点符号,生涩的文言文,辛夷拿在手里反复看,没有一点儿不耐烦。
在信的最末,林然留了越人歌的前半阕。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辛夷在心中‘吟’咏着,不知不觉把后半阙念了出来:“心几烦而不绝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辛夷抓紧手中书信 ,一时不知该做出何种表情。林然这是在向她表明心迹么,信上毫无**,结尾留这么几句话。
这还真是林然的作风,辛夷眼前浮现出林然的面容来。
他清爽的笑容,偶尔流‘露’出的温柔,还有敏捷的才思,在辛夷脑海中飞快闪现。
含蓄的告白,让辛夷眉眼含笑,腰间的疼痛好像也减弱了不少。同样是表白,林然和柳元景带给辛夷的感觉截然不同。
面对柳元景霸道的示爱,辛夷心头就像压上了一座大山。
林然的表白,则像是‘春’雨般,润物细无声。他没有给辛夷压力,也没要求她回报什么。追是默默的告诉她,心念君兮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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