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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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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自信,面前少女一定对他产生了好感。只要他再接再厉,一定能博得美人垂青。虽然这个姑娘年岁还小,但是乔正臣不急,年纪越小越单纯。
乔正臣虽然不像旁人一样浪迹烟花酒肆。但他天生就有一种本领,凭着言语散发出亲和力。
也许世人多被表象欺骗,才能让乔正臣之流如鱼得水,靠着利用旁人往上爬。
辛夷还没想好怎么收拾乔正臣,也不想和他在这里歪缠,又客气了几句,便和师况离开了。
本来打算回大杂院的乔正臣,看着她们离开的方向,迟疑片刻转身离开。
一想到大杂院里鱼龙混杂的场景。乔正臣打心底里厌恶。他怕辛夷二人看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因他的落魄看轻于他。
时间还算早,乔正臣决定到书斋中走一走。看能不能接到抄书的生意。
自打上次美人图事件后,他的画多多少少受了点儿影响,没有以前好卖了。乔正臣急着找辛夷几人,也是为了扭转大家对他的印象。
当然,与此同时,乔正臣也不忘拜访名家。求请赐教。
沿着巷子往里走,人没有减少的趋势。两旁大多是民院,没有大户人家几进几出的气派。
辛夷回忆着翠翘的描述,怕她记错了地方。
传说中的酥油饼铺子一直没出现,辛夷偷偷瞄了眼师况,见他面上未露出焦躁的神色,这才安心。
按理说,翠翘家应该条件不错,不说高门大户,至少也该是独门独户。据翠翘说,她爹爹在世时,手里还做着营生,不过她年纪小,不记得是什么生意了。
眼看着越走越偏僻,辛夷叫住了一个面色和善的大婶,客气的询问了附近有没有卖酥油饼的。
没想到大婶想都没想,麻溜的给辛夷指出个方向,热情的给说了该怎么走要拐几个弯儿。
辛夷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这才发现自己走岔路了,幸好她开口早,不然一直走下去,就要绕到别的街巷了。
师况一直在旁边听着,向大婶道谢后,辛夷讪讪的说:“不好意思,我没记好地方,我们再往回走找找吧。”
“无妨,总归是闲走。”
师况怕辛夷多想,语气很柔和。
两个人原路返回,依着大婶的指示,找着卖酥油饼的铺子。虽然这件事听起来有点儿滑稽,堂堂清爻门师叔,会陪着一个小丫头去找寻常小吃。
功夫不负有心人,折回去七拐八拐后,辛夷先是闻到了油香味,抬头才看到生意火爆的摊子。
大概铜锣巷的酥油饼卖的真的很好,摊饼子的夫妇,膀大腰圆身上围着油津津的围裙。
买酥油饼的人络绎不绝,有人直接抱着箩筐来,买了一筐心满意足的抱着走。
“找到了。‘
辛夷咧嘴一笑,惊喜的叫到。
两人往前走,不愿与人争,等了一会儿才买了两张饼。
手里拿着松软的酥油饼,辛夷咬了一小口,滋味果然极好,酥软又不油腻。
她和师况站在一旁,打量着四周,记得翠翘说过她家离卖酥油饼的人家不远,到底会是哪里呢?
“咦?”
辛夷眼前一亮,她将周围看了两遍,不留神间发现不远处磨盘旁靠着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儿。
女孩儿刚才似乎蹲着,所以辛夷没见到,她站起来后,只有侧脸冲着辛夷。
仅看着一个侧脸,辛夷心跳骤然加快。
从女孩儿轮廓中,她依稀能感觉出翠翘的样子,为了进一步判断,她跟身边师况说了句:“能等我一下么,我过去一下。”
辛夷说完后匆匆走向磨盘处,师况果然在不远处等着,没有上前。
他甚至连好奇的心思都没有,挺拔的站着,吸引着大姑娘小媳妇儿的目光。
这种淡然处之的气度,让小门小户人家,只敢看,没人敢上前搭讪。
走到小女孩正面,辛夷先是将她从头到脚细致打量了一番。小姑娘穿着干净的锦缎小衫下面素白棉裙,头上戴着绢花白白净净的,一双眼睛又大又亮。
这模样,辛夷怎么会陌生,活脱脱缩水后的翠翘。
她当初第一次见翠翘时,翠翘年纪也不算大,比起现在脸蛋儿不过张开了些,因为瘦个子也只高了一点。(未完待续)
ps:谢谢绯玲和长吟知秋的打赏,咬手指,编辑大人本来要给推荐……但是渣渣更新拖了后腿。
呜呜……
第二一六章 取信
大白天,门口忽然来了穿着打扮都迥异于常人的男女,引得大家好奇心纷纷上涌。
此时还不叫翠翘的小姑娘,猛然被一个陌生姐姐眼神迫切的打量着,身子不由往后缩了缩。
她怯怯的望着辛夷,慢慢退着,想回家。
铜锣巷里住的大多是贩夫走卒,这种人家养的孩子鲜少有怕生的,翠翘家境略好,见了生人自然矜持。
辛夷只顾着重逢翠翘的欢喜,心里感慨万千,忽略了她现在根本不认识自己。眼看着翠翘露出了惬意,她才收回打量的目光,尽可能和蔼的说:“小妹妹,你是不是姓李?”
小女孩儿警惕的瞪大眼睛,咬了咬下唇,一句话没说就要转身。
情急之下,辛夷伸手拉住了翠翘的衣角喊到:“等下,不要怕,我没有恶意,佳妮。”
一时失口辛夷唤出了翠翘的乳名,汉阳城里不像乡下叫姑娘妞或者丫许多用妮来称呼。
佳妮这个小名,是翠翘亲口告诉辛夷的,应该不会有错。
果然翠翘被拽住袖子的惶恐,在听到辛夷念出自己名字后减轻了不少。
她还是怯怯的模样,仰头望着辛夷小声问到:“你是谁?”
现在的翠翘日子应该还没到最苦的时候,头发油光发亮,脸上光泽滋润。
翠翘谨慎到让人心酸的样子,使得辛夷分外不忍,但是一句你是谁,又让她犯了难。
该用什么借口接近翠翘,才能让她和李氏不怀疑她的好意。她这一迟疑,翠翘又开始不安,努力挣脱着她的钳制。
“你爹爹是不是叫李同仁?”
辛夷犹如神助,猛然间想起了翠翘父亲的名字,只怪她爹名字和大名鼎鼎的同仁堂重了。辛夷当时听了,还暗叹大华国没有同仁堂,不然李父走到哪里都不免撞名。
爹爹的名字也被人说出来了,翠翘不再挣扎,离开的脚步也停住了。只是她眼底的疑惑并未完全散去,清亮的眸子直勾勾望着辛夷。
翠翘满心的疑惑,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听着辛夷连爹爹名字都能说出来,也没先前那么紧张。只是想起过世的爹爹,她一下子红了眼眶,哽咽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爹爹的名字?”
辛夷看着翠翘强忍眼泪的样子,心里也不太好受,一不小心又提到了她的伤心事。
为了取得翠翘的信任,辛夷只得编了谎话:“李叔对我爹娘有恩,我也是一路打听着找来的,看着你样貌跟恩人有些相似,这才冒认了。”
短短一段话漏洞百出,辛夷讲完之后,有点儿后悔自己没有提前准备好说辞。
不过对于一个才六七岁的小女孩儿,辛夷的话已经够了,佳妮也就是翠翘信了她的话,涩着喉咙说:“爹爹,爹爹他已经不在了。”
虽说早就知道这个事实,辛夷脸色沉重,声音低沉的说:“节哀,没想到李叔那么好的人,竟然会碰到这样的事儿。他是个好人,别哭了,好孩子。”
辛夷只比翠翘大了一点儿,像个大人一样安慰着翠翘,给人十分怪异的感觉。
她从袖子里拿出手帕轻轻为翠翘擦着眼泪,但是她越安慰,佳妮越伤心,最后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的往下滚。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入了师况耳中,非他刻意偷听,只是他武功已入臻境。
别说是几丈之外的声音,师况不用刻意去听,方圆十几丈的动静同样能收入耳中。也正如此,师况有些不明白。
记得认识柳元景一行人时,辛夷说过这是第一次来汉阳。今天她提出来买酥油饼时,师况已然不解。
只是一些吃食,让下人来买,岂不是更方便。
到了铜锣巷,辛夷的样子显然不像是在找卖酥油饼的铺子,更像是在找人。
师况观察细致入微,辛夷在看到那个叫佳妮的小姑娘时,眼中露出的惊喜做不了假。
辛夷怎么会认识佳妮,她不是汪清直夫妇的养女么,怎么会从爹爹口中得知远在千里之外的人和事。
难道辛夷口中的爹爹指的是养父,师况只能这样推断。不过,他纵然怀有疑惑,也没有盘根究底的打算。
总归是辛夷的事儿,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儿,师况相信她不会做出什么让人诟病的事。
“呜呜,呜呜,我好想爹爹。”
佳妮哭的伤心,情不自禁的唤起爹爹来,小小一张脸全是泪痕,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让辛夷束手无策。
她真不知该如何来劝翠翘了,越安慰,她哭的越厉害。(未完待续)
第二一七章 欺人太甚
人生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活着的人所经受的伤痛,同样是不可避免的。
在宗族社会,失去了一家之主,不止意味着亲情的缺失,社会地位同样会跟着下降。此时的翠翘,应是刚开始尝到人情冷暖,在她幼小的心中,已然感觉到了爹爹在与不在的差别。
她哭的撕心裂肺,一面是思念过世的爹爹,另一面也是为自己和娘亲痛哭。
自打爹爹不在之后,家中伯叔时常上门,起初和颜悦色花言巧语,诱使李氏将夫君留下的铺子交出去让族里代为管理。到了后来,贪得无厌的族亲,露出了狰狞的面目,逼着李氏签下转让的文书。
李氏虽然柔弱,但是对于安身立命的铺子,心里自然有所权衡,咬牙撑着不松口。
她膝下有一个女儿,娘儿俩没别的生计,只有这栋宅子还有手头一间铺子。铺子在手里,多多少少也能拿些租钱。
若是铺子出了手,以后娘儿俩生活困顿,女儿的嫁妆都没有着落。
也正因如此,李氏和翠翘的日子愈发难过。毕竟李同仁父母已不再人世,兄弟姊妹各有打算,堂兄堂弟又磨刀霍霍想分一杯羹。
多亏了李氏一直坚持,这才勉强没签下转让文书。不过,她本就是一个柔弱女子,虽然为母则强,在强大压力下,妥协只是时间问题。
今日翠翘在外面孤零零的待着,也是因为李氏宗亲又到家里去闹,李氏怕孩子受惊就把翠翘打发了出来。
翠翘年纪小,这几次三番的闹下来,对那些面目狰狞的长辈,产生了许多阴影。她年幼的心中,甚至产生了恨意,如果那些人不来就好了,她们娘儿俩能过上安生日子。
辛夷轻轻拍着翠翘的背,徒劳的安慰着:“别哭了,都过去了,别哭了。”
哭的有些累了,翠翘断断续续的停住了哽咽,颇为害羞的低下了头。这个姐姐很和气,柔声细语的别她那些堂姐妹更让人亲近。她这样哄着自己,让翠翘对头一次见面的辛夷的产生了好感。
“佳妮,佳妮,你怎么在这里,快回家吧你娘被人打了!”
不远处,一个从穿着粗麻衣衫头发用银簪盘起的大婶,急冲冲的照这边跑着,边跑边喊。
她脚上穿着绣花鞋,跑起来颠颠儿的却不显笨拙。
这大婶显然是个热心人,脸上神色焦灼,不像那些故意看热闹的人。
佳妮一听娘亲被打了,一下子甩开了辛夷的手,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辛夷傻了眼。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以前她知道翠翘和娘亲在家中被欺负,但是骤然听闻李氏被打,她一下子懵了。
大婶虽然对辛夷好奇,但是碍不住李家闹得厉害,也没多扯闲话拉着佳妮就往回跑。
辛夷匆匆回头,朝师况喊到:“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好像出了点事儿。”
面对突兀的请求,师况抬脚跟了上去,没有回绝辛夷。(未完待续)
ps:谢谢绯玲的打赏
第二一八章 拔刀相助
青天白日的,有人上门动手,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辛夷怕翠翘回去跟着吃亏,一刻也没耽误,在后面紧紧跟着。师况怕生出意外,也在后面跟着。
来之前,辛夷倒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麻烦事儿,不过现在她很庆幸,能有师况在一起。
大婶长得很丰满,身子跑起来有点儿摇晃。翠翘快步跑着,很快将大家甩在身后。
意外得知娘亲被打,一向孝顺的翠翘,心头好像有火在烧。她又急又怕,还有对叔伯的怨恨。
会打娘亲的,除了那些凶神恶煞一样的叔伯们,别的还会有谁。
拐了两个弯,闹哄哄的嘈杂声,还有里三层外三层,围在一起的人,让辛夷一下就猜到了翠翘的家。
好心的大婶儿跟在翠翘后来,为她开着路,从人群中挤了过去。
那些人大多是街坊邻里,也知道翠翘,身子让了让,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她。
在众人眼中,这娘儿俩是苦命人,外头人不在了,留下这点儿家产,还不得安稳。只是没人会替孤儿寡母出头,家里没了男人,留这点儿东西迟早要到外姓人手里。
在围观的人中,不乏有李氏宗族,似乎在所有人看来,李氏和女儿可怜归可怜,族里做的也没什么错处。
大家各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翠翘跌跌撞撞的跑了进去,脸上犹挂着泪痕,辛夷和师况随后跟着。
原本堵得严实的大门,在辛夷和师况走来时,很自然的让出了一条路。
也许是两人身上,迥然不同的气质,让他们受到了特别的待遇。
让路归让路,众人怀疑的目光,一直在两人身上绕来绕去,辛夷如针芒在背,师况则毫无反应。
只迟了几步,进院子后,辛夷顾不得四处打量,目光一下子被翠翘母女吸引。
翠翘大声啼哭着,紧紧抱着一个妇人,那妇人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她一身寡素挽着乌黑的发髻,身上无一丝装饰。
不用想,那小妇人定是李氏,背影削瘦比翠翘要高上一头,抽抽噎噎十分可怜。
此时,小妇人身子往前倾着,想往屋里去,身子却被女儿拽着。
屋门口,两个汉子堵着门,气势汹汹的瞪着李氏。
辛夷没在旁边看戏,走到前面,与李氏打了照脸,才看清她的容貌。比起前世辛夷见到的李氏年轻不少,中人之姿脸上一个红红的手印。
李氏生的白皙,指痕印在脸上触目惊心,辛夷心中抽了口气,愈发可怜起孤儿寡母来。
由于李氏和翠翘情绪不稳定,两人并没发现辛夷和师况两个不速之客。
“找到了,哈哈哈。大哥,我找到契书了。”
得意的笑声猖狂响起,门口处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唇下留着不算长的胡须,长着一双精明的眼睛。
他一手托着一个匣子,另一只手得意的扬着一张纸。
“让我看看,千万别弄错了。”
几个人自顾自的说着,李氏肝胆欲裂,挣脱女儿,往前扑口中喊着:“你们不能这样,这是夫君留给我们娘儿俩傍身的。”
她喊的凄切,在场数人动容,去无人出头说句公道话。
翠翘哇的一声,哭着喊:“娘,娘。”
李氏比起手拿匣子的人矮上不少,她劈手想夺走他手上的契书,那男子鼻子里哼了一声,把她往旁边随手一推。
一个弱女子,又怎能跟男子力气抗衡,李氏踉踉跄跄的朝旁边跌去,快摔倒时被两人同时扶住。
左边扶着李氏正是啼哭的翠翘,另一边则是辛夷。
辛夷实在看不下去几个大男人欺负孤儿寡母,一手扶着李氏,喝到:“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你还是个男人么!“
她清脆的声音,犹如珠滚玉盘,惊呆了院中所有人。
众人惊讶的不是辛夷的声音,而是她挺身而出的行为,在此之前从来没人见过辛夷和师况两人。
她与李氏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如此维护母女两人?
手拿铺子店契的中年男人,将辛夷上下打量之后,原本要出口的野丫头三字收了回去,换了说辞:“你从哪里来,我们李家的家事,外人最好别插手。”
虽然没有污言秽语,但是他不善的语气,落在辛夷耳里,十分刺耳。
辛夷将李氏扶好后,往前一步,毫不退让的答到:“路不平有人踩,事儿不平有人管,你这样欺负人就是不对!”
李氏还没回过神儿来,愣愣的看着辛夷,想不出这个姑娘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未完待续)
ps:谢谢和我id一样和绯玲还有紫樱宝贝的打赏,真的很抱歉啊各位。
不给力的更新,让大家失望了。
第二一九章 泼脏水
本来就混乱的场合,由于辛夷的强势插入,变得更混乱。
翠翘咬着下嘴唇,一双红红的眼睛,盯着目露凶光的两叔伯,瘦弱的身体不能抑制的颤抖着。
娘亲脸上的巴掌印,让翠翘对两个长辈充满了愤恨。他们为什么不肯放过她们母女,为什么要苦苦相逼。此时此刻,她将希望全部寄托在素未平生的辛夷身上。
在场这么多人,有当初谈笑宴宴的亲朋,也有往日眉目慈和的近邻。然而除了一个翠翘不认识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为她们娘儿俩讨回公道。
面对李家兄弟的咄咄逼人,辛夷丝毫不为所让,对他们怒目而视。
两人计较着辛夷来历不明,又观她和师况仪表非凡,不敢擅出演逼迫。两人踌躇之后,彼此眼神示意,接着李家大兄开口。
“姑娘,看你衣着华贵,想必是误入此处的贵客。李家的家务事,还不劳烦外人做主。”
他话说的客气,言语中却警告辛夷不要多管闲事。
李家老三手里拿着店契,抱着胳膊,吊儿郎当的在旁边站着,眼睛斜着,满不在乎的看着辛夷。
要他说,大哥就是太小心了,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和一个年轻人,他们弟兄两个再加上几个孩子,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把店契还我!”
李氏看着耀武扬威的小叔子,心中悲愤交加,扑身上前,要将店契给抢回来。
那李家老三伸脚就要朝李氏身上踢去,面目狰狞,竟是半点不顾情谊。面对兄长的遗孀,他没有丝毫怜惜。
眼看这一脚就要落在李氏身上,孰料峰回路装,李家老三哎呦一声,捂着膝盖身子后仰跌坐在了地上。
他捂着膝盖,手中店契掉在地上。
李氏扑了一半,生生止住了身子,慌忙蹲下将店契捡了回来。
失而复得的店契揣在怀里,李氏连连后退,生怕再被人将她们娘儿俩赖以生存的铺子拿走。
翠翘方才差点把三叔那脚吓得心魂俱裂,眼看没了事儿,她紧紧抓住娘亲的胳膊,试图去保护她。
要说李家老三怎么会突然跌倒,其实是师况在一旁动了手脚。面对这种小瘪三,他甚至懒得出面,直接用脚尖踢起一枚石子,将李家老三的膝盖击伤。
李老大不知弟弟为何忽然跌坐在地,他看着李氏拿回了店契,恨恨的骂道:“连个娘们儿都挡不住,要你何用。”
接着,他又逼近李氏,脸上横肉一颤一颤的说:“弟妹,我劝你还是将店契给交出来。可怜二弟他被你克死,这还没出三年孝,你这姘夫就找上了门。要是传出去,你可是要浸猪笼的。”
说这话时,李老大意有所指的扫了师况一样,但是很快,被师况冷厉的眼神吓的转过头去。
骤然被扣上这样一个罪名,李氏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曾经笑容满面的大伯道:“你,你胡扯,我与夫君情投意合,焉有二嫁之心,分明是你想要抢夺家产。你,你好狠毒的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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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报应来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自从夫君病逝后,李氏一直恪守本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有什么要买的,她要么嘱托下人,要么让女儿出门。
如今被大伯毫不留情的将脏水泼到身上,再听着周围人窃窃私语,她纵然方才声嘶力竭的驳斥了。语罢,仍旧久久缓不过神来,身子一直发抖。
丧夫之后,她小心翼翼的活着,怕的就是流言蜚语。没想到,她谨守妇道,却仍被人出言诋毁。
旁人不明所以,只将眼神放在李氏和师况身上,上下打量意味深长。
师况面色不改,专注看向辛夷,仿佛之前李老大的话,俨然耳旁风而已,没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久居世外,他又岂会将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
只是李老大面目可憎,口出污言秽语着实让人厌恶。庭院中,众人喧哗,辛夷挺身而出,将翠翘和李氏挡在身后。
她冷然一笑,轻蔑的说:“人在做天在看,你们昧着良心做事,就不怕亡人地下有灵,与你们分个是非。“
李家老三坐在地上,钻心似的疼痛,让他无暇顾及其它。
就在辛夷话音刚落地后,李老大忽然捂着嘴,哎呦一声叫了起来。
鲜血从他指缝中漏了出来,李老大张嘴,嘴巴里掉出一颗石子还有两颗半截门牙。他一张嘴,鲜血淋漓,让人看着触目惊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是这报应来的蹊跷。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李老大,他捂着嘴巴,涕泪横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意外频频发生,李老大和老三身子一凉,头皮凉飕飕的。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两人存着欺负孤儿寡母的心思,被辛夷这一激,果然觉得不痛快。
师况出手神不知鬼不觉,在场人的都觉得诡异,眼神闪烁,以为李家兄弟闹得太过分,李同仁显灵了。
院子里气氛变得诡异,李氏看到小叔和大伯狼狈的模样,心中惊惧慢慢散去。李老大连连往地上吐带着血的唾沫,李氏心底涌出一股畅快的情绪。
也许是心中郁气积压已久,她扶着女儿,哭嚎起来,口中喊着夫君将心中苦闷尽数倒出。
也许是悲愤太多,她哭哭啼啼的样子,让围观的人,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
要说李同仁生前,在街坊邻里中口碑不错,李氏也是个贤惠的小娘子,受过他家恩惠的人不少。
李家宗亲势力,仗势欺人,大家看在眼里,但是连一个愿意出头的人都没有。
今日不知哪里来的小姑娘,让他们明白了何叫惭愧。
李老大和老三吃了闷亏,惊疑不定,疑神疑鬼中害怕真的是自家兄弟泉下有知,前来复仇。
他们也顾不得店契的事儿,两人相扶着狼狈离开。正主走了,一旁的喽啰也跟着离开。
看热闹的人还想在这里瞧下去,看看两位生面孔到底什么来历。
辛夷有心和翠翘母女说些体己话,于是上前客气的劝了几句,让大家先离开。
或许是师况的气场太强大,辛夷狐假虎威,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众人劝走。(未完待续)
ps:谢谢绯玲的打赏,陵子要疼死了,明天去拔智齿。牙髓炎简直不给人留活路啊,痛!
第二二一章 心悦难言
大门一关,辛夷松了口气。
被人像耍猴戏一样围观,真不算愉快的体验。师况照旧事不关己,闲闲的站着。
转过脸,面对李氏梨花带雨还带伤的脸,翠翘无助凄苦的眼神,以及她们母女俩眸中的疑惑。辛夷调整出最亲和的笑容,向李氏问了好。
她本欲行礼,中途却遭李氏拦下。
不仅如此,李氏还反身一拜,作势要向辛夷行礼。这如何使得,辛夷赶紧伸手扶住李氏,连声说:“夫人使不得,晚辈惶恐。”
初次见面,两人之间也没有悬殊的身份差距,辛夷如何会受李氏这一拜。
然而,李氏一个弱女子遭逢欺凌,心里惶恐不安,遇见辛夷和师况二人,便是溺水时抓住的稻草。就算见识不多,她也知,这两人穿着打扮不像常人。
小姑娘愿意出口打抱不平,证明她是一个热心肠。李氏想借两人之力,躲过这一劫。
这些心思不过电光石闪般闪过,李氏虽然惭愧,为了女儿,却不得不算计一下恩人。
冤家啊冤家,你走的那么狠心,留下我和女儿孤苦伶仃。李氏兀自想着,眼睛泛酸,泪水又溢了出来。自从夫亡之后李氏背地里哭过太多次,眼泪没流多少便干涩的再无水意。
不止是干涩,李氏背过手擦泪时,有种烧灼般的疼痛感。
在辛夷的推辞下。李氏仍不放弃试图行礼口中万分感激到:“还请小姐受了小妇人这一礼,今日若不是小姐出言相助,小妇人和小女还知该如何是好。”
“您实在多礼了。路见不平,原本就该出手相助,何况小女长辈和李叔叔有一段渊源。”
渊源二字出口,辛夷顿了下来,李氏泛着血丝的眼眸,透出更深一层的疑惑。她小心将辛夷打量了一番,这样的年纪。李氏猜不出来,自家会和其有什么渊源。
李氏惊疑不定。又恐贸然猜测唐突了面前小姐,故而只说:“渊源,不知小姐可否告知一二?还有,一直未曾过问。小姐贵姓?”
“说来话长,小女名唤辛夷,家中长辈嘱托我来寻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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