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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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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夷被他抱着腿,一时哭笑不得,只得拍着他脑袋说:“快该吃饭了,进去吧,乐乐。”

    其余孩子看着两人亲热的样子,眼巴巴的跟在后面,却没人敢伸手去拽辛夷。

    小孩子天性纯真,喜欢美好的事物,辛夷细心漾养着身子,模样出挑的愈发好,孩子们自然喜欢。

    破败不堪的大门,换成了小小的门楼,辛夷只看了眼,也没在意。

    记得前世,她翻修老宅时,用了许多心思。

    考虑着无论人到了哪里总要留个根,辛夷出了银子将周边邻家的地买下来,盖了宽敞的三进三出的院子。

    不止如此,她还在院中加盖了祠堂。

    想当年,辛家的宅子落成了,在上何村可是轰动一时。

    这几间瓦房要是跟她建的宅子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还没跨过去门槛儿,辛夷就听到慧娘尖利的笑声,直刮得她耳膜听,也不知屋里的人如何忍得。

    今儿是辛长平的大日子,也是辛有财家办的头一桩喜事。

    在辛老爹的坐镇下,辛家老老少少,除了出家的姑娘,一个不拉的全聚到了这里。

    里面人说说笑笑闹成一片,好不热闹。

    想着前世疼过的厌过的人,聚了一院子,辛夷顿觉喜感。

    她推了门,牵着长乐进一起走进去。

    不料,原本闹成一片的院子,忽然安静下来,雅雀无声。

    连阿鸡阿狗都应景似的,安分敛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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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绯玲的打赏!

    写书以来第一个执事!鞠躬ing
第一七六章 数落
    院里摆着四张桌子,满当当的都是人,表情各异,望向门外。

    众人瞩目中,辛夷微微一笑,不疾不徐的走了过去。

    她这一身气度,楞让一院子看傻了眼。

    辛家三兄并着辛老爹坐了一桌,还有几位脸儿生的,应是长平的岳家。

    三家里,年纪大的男孩子又坐了一桌,辛长平双手放在膝上,难得腼腆。

    年纪小的孩子只顾疯玩儿,快吃饭了,还不落坐。

    慧娘、王氏三妯娌,在灶房里一边忙,一边亲亲热热的聊着天。好像从前的龃龉,从未发生过。

    打从辛有财家日子好起来后,三兄弟家来往比先前频繁多了。

    人穷志短,没钱时,辛有财有心和弟兄们交好,无奈囊中羞涩,面对冷遇只能无可奈何。

    如今有了钱,在两个弟兄面前,他也能挺胸抬头。

    辛老爹虽然脾气孤拐,但是看着三个儿子交好,他心中十分满意。

    近一两年,老二看着也不像从前那样闷声不吭,窝窝囊囊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果然有道理。

    汪清直夫妇在旁边坐着,他们说客人,今日坐不得主桌。

    在乡下,女人本来是上不了桌的。今儿个日子特殊,几家的丫头闹哄哄的坐了一桌子。

    辛夷没有犹豫,抬腿往汪清直他们坐席走去。

    她人还没走到,一左一右,同时传来声音。

    “三妹,坐这儿吧。”

    “三丫头,过来一下。”

    开口的一个是小怜,另一个则是辛老。,辛夷迟疑了下,朝小怜点头示意,往辛老爹坐的地方走去。

    她穿着杏色的衫裙。头上戴着鹅黄色的绒花,唇上点了浅浅的胭脂。行走间衣袂翩翩,如大家闺秀般得体。

    辛老爹,将手中烟枪往桌子上磕了磕。抖去烟灰,咂巴着嘴上下打量着辛夷。

    不止是他,辛老大还有老三,快一年没见到这个侄女儿。今日一瞧,差点没认出来。

    都说女大十八变,有财家的丫头,简直跟变了个人儿似的。

    可惜,这么一个丫头,不是他们辛家的孩子。

    想到这儿,他们未免羡慕起汪清直老两口的福气来。他们虽然孤寡。膝下有个灵秀的孙女儿,也能聊以自慰了。

    从辛夷走过去,也不过几息时间,她调整了下心情,叫了声:“辛爷爷。大伯,小叔。”

    辛有财脸色一下子变得难堪,当着这么多人面,也不好说什么。

    辛老爹则板起脸,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哼来,训到:“三丫头,进了家门。连爹娘都不认了。难到我辛家亏待了你不成,如今出落得像个大姑娘,怎么愈发不懂事儿了。”

    当着这么多人面,辛老爹训斥起辛夷来。

    他脾气一直暴躁,从来专权惯了,倒不是为了刻意给辛夷难堪。

    然而院子里老老少少这么多人。他如此模样,让给辛夷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

    在农村,十岁就算是大姑娘了,辛老爹这样训辛夷,十分不合时宜。

    辛夷闷声不吭。没有辩解也没反驳。

    辛老爹见她腻着不吱声,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将眼袋锅往桌上一拍,吼道:“长辈跟你说话,当成耳旁风了不成?”

    气氛一下僵了,王氏暗自叫苦,今儿可是长平的定亲宴,亲家来这里做客。

    两大家子头一次见面,办出这样的难堪来,叫她以后怎么在儿媳妇面前抬头。

    公爹啊公爹,您怎么能在亲家面前抖威风呢,王氏心中吩咐。

    怕两人闹得更不痛快,王氏赶紧从灶房出来,恭敬的叫了声爹,然后说:“今儿个是平儿大喜的日子,三丫头难得回来一趟,您就别跟她计较了。”

    接着,她又摸了摸辛夷的脑袋说:“不是娘说你,这么久没见你叔伯婶娘还有爷爷,嘴甜点儿陪他们说说话多好。”

    王氏说着话,特地看了下香香跟她娘的脸色,见两人没摆出不高兴的样子,才松了口气。

    汪清直夫妇在旁边坐着,心里不太舒服了。

    平日在家,他们老两口将这孩子,当亲孙女儿疼着。

    今天到了辛有财家,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训。

    辛长平的岳家来人,不知其中所以然,互相换着眼神儿,小孩子则做出挤眉弄眼的怪状来。

    刘婆婆站了起来,走上前,牵着辛夷的手对辛老爹说:“老哥儿,我们老两口就这一个孙女儿,未免宠得厉害些。您儿孙满堂,自是不知道其中苦楚。夷儿一直很乖巧,只是话少点儿。”

    手心被刘婆婆握着,辛夷心中暖暖的,朝着辛老爹一桌人点点头,跟着刘婆婆坐了回去。

    从头到尾,她一句话也没说。

    来参加这个定亲宴,不是她的主意,站在那里听训,也不是她的脾气。

    她冲着黄家的脸面,不想让人家姑娘,大好的日子心里添堵,这才忍住没说败兴话。

    辛老爹一下子傻了眼,愣了半天,竟无从反驳。

    他摆着爷爷的谱来训孩子,如今人家正牌的奶奶出面,明确的说了自家孩子自家疼。

    看着辛夷跟着刘婆婆坐到了椅子上,他气咻咻的拿起了烟袋锅,狠狠吸了两口。

    辛家三兄弟,脾气不比辛老爹,在外人面前出了丑,浑身不自在。

    辛有财拎起酒壶,给桌子上坐着的人,斟了遍酒。

    最后举起杯子来,对着长平未来岳丈黄青说:“青兄弟,以后咱两家可就是一家人了,闲了多来家中坐坐。”

    黄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着说:“我家香香在家娇惯的不成样,以后,还请你们多多照顾。”

    隔壁桌上,香香听到爹爹的话,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儿,不好意思的拧着鞋尖。

    她今天来辛家作客。特地换了身簇新的衣服,打扮的光鲜亮丽,辫子上海涂了头油,脸上擦了香粉胭脂。

    早听说辛家孩子多。只女孩儿就有四个,为了不被将来的小姑子们比下去,她可着实花了心思。

    等到那边话题转到了别处,黄香香才好奇的偷瞧了辛夷一眼。

    住在同一个村子上,她也听过许多辛家三丫头的事儿。

    在辛三丫默默无闻时,她也曾见过,如今一对比。记忆里那个豆芽菜似的姑娘,跟现在肤色白皙,头发光润的女孩儿,完全不像了。

    她暗暗羡慕着辛夷的好运气。在乡下长了这么多年,被亲祖父祖母接走,一下子成了城里人模样。

    再看看自己,刚开始的得意,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她这模样。怎么也赶不上辛夷的,不知道长平会不会嫌弃她。

    香香咬着贝齿,胡思乱想着。

    女孩子心细,难免会钻了牛角尖儿。

    辛夷陪着汪清直夫妇说着话,总觉得有人在偷看自己。

    她四下张望了翻,目光落到了隔壁穿着桃红色衣服,戴着花儿的陌生姑娘头上。

    在饭桌上。她听着闲话,也知跟辛家结亲的人家,同住上河村,姓黄名香香。

    香香这个名字听着倒不错,比起花儿草啊艳啊丽的强多了。

    黄香香见辛夷望向自己,嗖的一下又埋下了头。

    这让辛夷哭笑不得。黄香香看她那么久她也没说什么,不过看了她一眼,怎么跟受惊的兔子一样。

    不过,由此可见,这黄香香应是个性子软和的。

    一院子人都在叽叽喳喳。辛夷也没怎么听她开腔。

    长平坐的桌上,堂兄堂弟们已经开始打趣他了。难得的好日子,也没人管着,几人喝上了酒。

    趁着旁人不注意,长平偷偷看了自己未来媳妇儿好几眼。

    黄香香身材苗条,皮肤白皙,面容清秀,在辛长平心里已经能数上美人儿了。

    当初爹娘为他找来媒人说亲时,媒人将临近几个村的适龄女孩儿说了个遍,长平心里头一个就是黄香香。

    这也难怪,别的村子辛长平听个名字,也辨不出妍媸美丑来。

    但是同一个村子里,模样好手又巧脾气温婉的,黄香香算一个。

    长平比香香大两岁,早几年,他们也一起玩儿过,长平依稀还记得她的模样。

    托媒人去提亲时,长平没抱多大希望。

    黄家在村里虽然不是地主,但也能称上富农,历来要比辛家强许多。

    哪怕现在辛家盖了新瓦房,家中还有节余,长平照旧有点儿自卑。

    没想到媒人去后,黄家并没直接拒绝,言谈间很有余地。

    长平自然喜不自胜,回绝了家里帮他多看几家姑娘的意思,一门心思的只想跟黄家结亲。

    媒婆来往了三四回,替两家通传着消息,终于要这事儿大致定下。

    后来王氏亲自置办了礼物,带着长平到黄家拜访了一趟。

    两个年轻人虽未打照脸儿,黄香香躲在门后,偷着看了辛长平的相貌。

    在庄稼人眼里,男子得长得结实,才能靠得住,女子需得耕织做饭一把手,才算好姑娘。

    长平生就浓眉大眼,膀大腰圆,黄香香心里也不排斥。

    今日定亲,才算是两人,长大后真真正正坐在一起见了面。

    饭菜很快上来了,王氏忙的满头汗,脸上的笑从头到尾没落过。

    她招呼了这个招呼那个,瞎子都能看出她的开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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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七章 相逢有期
    饭菜极其平常,胜在丰盛足量。

    鸡鸭鱼肉都有,小孩子们一年到头除了过年,难得吃的这么齐全。

    王氏一心想在岳家面前挣个脸子,饭菜自然不会含糊。

    小孩子个个吃的嘴角流油,身上满是污渍。

    这一桌子菜下来,王氏真是肉疼,猪是现宰的,蔬菜是自家种的,别的都是镇上买的。

    辛夷身子调养过来后,也不再贪这些油腻的东西,下筷子只往清淡的菜上夹。

    同桌的除了汪清直夫妇,就是王氏三妯娌,还有黄香香两个妗子。

    黄香香的两个妗子,人长得老实和善,话并不多。

    方才也就和辛夷客套了两句,没有拉着她,问些乱七八糟的。

    辛夷就喜欢这样和顺的人,总比那些大嘴巴的三姑六婆强。

    王氏三妯娌落座晚,一坐下来,就开始张罗着汪老他们和黄家人吃菜。

    慧娘见辛夷一直吃青菜,鲜少沾肉,特地夹了块肥肉,搁到她碗里说:“丫头多吃点儿肉,才能长结识,看这小脸儿白的。”

    辛夷看着油烘烘的肥肉堆在米饭上,立马没了食欲。干笑了两声后,将肉撇到了一边,嗯了一声。

    慧娘本是为了表现她的慈爱,给汪清直夫妇留个好印象,见辛夷没动筷子,跟刘婆婆说:“大娘,三丫头怎么开始挑食了,这可不中。”

    吃人最短,刘婆婆碍着情面,只能说:“夷儿最近肚子不舒服,不爱吃油腻的。”

    旁边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抬头看辛夷的桂香,耳朵一直支棱着。

    听到这里,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到:“大伯娘,您省省心吧。现在三姐眼里压根儿就没咱一家人。巴结也没用。”

    被人拆穿了心事儿,慧娘脸一红,冲着王氏面色不豫的说:“弟妹,四丫头这是怎么说话呢。什么巴结不巴结的。这女孩子,可得悉心管教着。万一跟人学坏了,以后可就难掰正了。”

    辛夷只管把辛桂香的话当做耳旁风,听到王氏停了慧娘话后真扭头去数落她,心里莫名畅快。

    辛桂香被娘亲当着众姊妹数落了,筷子往桌子上一摔,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拧着身子进屋了。

    家里这么多女孩儿,她一直被宠着娇着,被王氏这么呵斥。心里十分委屈。

    慧娘看到侄女儿犯犟,这才自觉管得太多了,语气放缓说:“唉,都怪我这张嘴,忘了姑娘家的脸皮薄。弟妹。你们吃着,让我去劝劝四丫头。”

    她身子刚动,王氏连忙拉着她说:“小孩子淘气而已,随她去吧,估摸着也吃饱了。”

    小怜眼瞅着屋里,想过去,也被王氏用眼神制止了。

    不是王氏不心疼辛桂香了。今天是长平的大日子。她不想在黄家人面前,拉下太宠姑娘的话柄。

    刚才老的耍了威风,现在笑的又耍脾气,让黄家觉得辛家没章法,那可就糟了。

    公爹她不敢忤逆,自己女儿总能管教吧。

    反正锅里还剩了许多。待会儿人送走了,她再去哄哄桂香那丫头就行了。

    辛夷没吱声,她今儿刚进来,就遭数落,没什么大不了的。

    此时此刻。辛桂香气咻咻的坐在屋子里,听着外面依旧热热闹闹。

    长辈们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小孩子们闹哄哄的边玩儿边吃,她孤零零的坐着也没人管。

    想着辛夷现在光鲜的坐在席上,摆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爹娘对她还好言相向,辛桂香就一肚子委屈。

    她凭什么?

    家里人都快把辛夷给供起来了,她一进门就给人甩脸子。

    在辛桂香眼中,辛夷不冷不热的样子,实在惹人讨厌。

    从前,她一心想着借辛夷的光,把她当做曾经唯唯诺诺的三姐。

    碰了几次壁后,辛桂香是辛家头一个醒悟过来,辛夷已经不再将他们一家子放到眼里了。

    她方才说的都是心里话,只是没人能听进去。

    哪怕他们把辛夷捧到天上去,辛夷也不会让他们沾到好处。

    辛桂香指甲在墙壁上划着,对辛夷又妒又恨。今儿是大哥的喜日,她打扮的那么漂亮,把未来大嫂都比下来了。

    对于这个大嫂,辛桂香还是挺喜欢的,她叫香香,自己叫桂香,凑了个巧。

    她讨厌辛夷,最重要的一点在于,每当看到辛夷,辛桂香就会想起林然。

    为什么,小林哥哥会喜欢辛夷呢。辛桂香摸着自己的脸颊,如果没了那个疤,一切会不会是另一种模样。

    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吃完。

    当然,辛夷没有等到散席,差不多到了一半的时候,她就和汪清直夫妇回去了。

    她们今日不是主客,早走一点儿也没关系。

    王氏本想着待会儿散场了,留着辛夷说点儿体己话,看看能不能从她手里再讨点儿好处。

    见他们三人要走,好生挽留了一番,强求不过,最后只能看着三人走了。

    一轮红日,高悬于空,紫气东来,万千霞光,一齐射来。

    平京城,又迎来了崭新的一天。

    壁垒森严的皇宫内苑,达官贵人或者平民百姓,在同一片蓝天下,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谷明月早早从娘亲手里,领了出门的对牌,只言要出门买些新巧钗环。

    夫人本不愿答应,架不住女儿的痴缠,这才松了口。

    对于捧在手心的明月儿,韦蓉一颗心快揉碎在她身上。

    想她嫁到谷府之后,这么多年,只生了这一个孩儿。哪怕是女儿,她心里也是爱煞。

    熬不住婆母的白眼,韦蓉自己生不出嫡子,只得记了庶子到名下。

    但是对那个庶子,她从头到脚都看着不舒服。他若是生的和谷思玄像也罢了,一双眼睛,跟他娘亲如出一辙。

    一个男孩儿,长得比女孩子还清秀,韦蓉着实不喜。

    任何一个女人,也难以大度到,将别的女人生的儿子视同己出。

    要不是七出压在头上,韦蓉宁愿谷府没有嫡子,也不想抬举别人的儿子。

    要不是那些妖妖冶冶的小妖精,她又怎么会落到多年不孕的凄惨处境。

    想起过往的恩怨情仇,韦蓉绞着手帕,眉眼中尽是遗恨。

    谷明月编了谎话骗过韦蓉,心里也有点儿过意不去。

    然而,一想到很快就能和安敏之见面了,她便忍不住心生雀跃。

    连鸟儿的叫声,听着都比往日更加婉转。

    谷明月从娘亲的院子出来后,拽着发梢,带着丫鬟回屋中收拾。

    做女子一定要矜持,谷明月坐在铜镜前,让丫鬟画儿帮她梳妆。

    看着梳妆匣中的胭脂水粉,谷明月不由叹了口气,她在现代时虽然容貌平凡,但是要是认真化了妆。

    说句不夸张的形容,简直等同于画皮。

    只是谷明月虽然化妆技术高超,可是一门心思钻到了读书上,惫懒于此道。

    如今到了大华国,她空有一身化妆的本领,毫无用武之道。

    画儿细心的帮小姐描了眉,又帮她梳了个精巧的发髻,眉心用指甲挑着胭脂,画了个花钿。

    谷明月望着镜中的自己,左顾右盼,那边画儿手里拿着一对珍珠耳坠要为她戴上。

    “慢着,拿那对琉璃珠的吧。”

    画儿听话的放下手中耳环,果然又换了一对,流光溢彩的琉璃珠来。

    梳妆完毕,谷明月看着更漏,离约定的时辰差不多还有一刻钟,这才披上了绣着兰花的披风出了门。

    她原本容貌只是清秀,这样盛装打扮后,看着倒觉可人。

    不足之处便是,她这样打扮略显成熟,十岁女孩儿的娇憨气被掩去。

    谷明月拥有着成年人的灵魂,当然觉得越像成人越好,太萝莉怎么吸引安敏之。

    她托辞是去买胭脂水粉,倒也不假,安敏之身为佑王,权势虽然不大,铺子还是有一些的。

    他手下开着一家春华堂的铺子,生意不算兴旺,极适合两人见面。

    风和日丽的天气,谷明月没戴幕篱,她没打算出门游玩,带着幕篱嫌累赘。

    怀着少女绮思,谷明月安心的坐着马车,她怕露了马脚,出门只带着画儿墨儿两个丫头。

    到了春华堂,谷府的马车停靠在一旁。谷明月制止了小厮跟从的意图,让他和马夫在外一起等着。

    画儿和墨儿两人则跟着谷明月上了楼,两个丫头早就跟自家小姐交了心。

    谷明月上了楼,略转了会儿,便让二人在花厅等着,她要去净下手。

    此时,离谷明月跟安敏之约定的时辰,已经过了半刻钟。

    春华堂的使女,似是早有预料,引着谷明月一路朝里。

    从楼里角门出去,到里间的屋子停下,叩门后,退到一旁,示意谷明月进去。

    她进门后,靠窗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的身影,头上戴着攒珠的发冠,乌黑的头发如上好的绸缎。

    阳光洒在他身上,美好的像一幅画一样。

    他负手而立,在听到脚步声后,身子微微转动,似是要回头。

    谷明月屏住呼吸,千言万语,憋在心里,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痴痴望着眼前人背影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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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八章 空空如也
    窗柩上蒙着薄透的白纸,半掩半闭。

    阳光鲜亮,安敏之回过头,脸庞在光芒下,带着几分剔透感。

    他一身素白的袍子,腰间系着碧玉红鞓带,腰间挂着方翠色玉佩。

    简单的打扮,更衬得他飘然出尘。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谷明月无法相信,一个男子随便一站,就能成为一幅水墨画。

    此刻,安敏之眸中含笑,接着整个人转了过来,启唇道:“你来了。”

    他嗓音清越,尾音处又稍显醇厚,落到谷明月耳中,如同天籁。

    她脸颊微红,眸中微光荡漾,微微福了个身,这才抬头说:“王爷,让您久等了。”

    许久未见,谷明月心念一动,用了最生疏的称呼。

    果然,安敏之眉头一皱,不赞同的说:“明月,你我二人,何至于如此生疏。叫我载恒便可。”

    谷明月心中一甜,离愁别怨一扫而空。

    她方才刻意叫声王爷,不过为了试探安敏之迢迢一去后,是否变了心。

    女儿家心思九曲十八弯,谷明月也脱不了俗。

    幸而,安敏之没让她失望,言语之间,并无生疏之意。

    饶是这样,谷明月还是嗔道:“王爷乃千金之躯,明月如何敢以下犯上。”

    她说话时,一双眸子灵动异常,仿佛万顷秋波在其中流淌。

    谷明月口中说着不敢以下犯上,眼眸却放肆的与安敏之对视。

    两人之间,气氛变得微妙。

    安敏之作为情场老手,焉何不知谷明月心事。他虽心中惦记着玄铁箱内的秘密,面上却未露出一丝急切来。

    女子从来都是靠哄的,太急功近利,终究落了下乘。

    对待谷明月这样的女子,安敏之自然有更好的方法去打动她。

    他从袖子中拿出一样精巧的黄楠木念珠,置于掌心。

    “在外面时。无意间见到的念珠,想来你会喜欢,便带了回来。”

    念珠光泽圆润,透着一股年代感。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他行走在外还能惦记着自己,谷明月含情脉脉的接过了他手中念珠。

    两人手指相碰,细微的酥麻感,传到彼此手中。

    谷明月心知这是因为天气干燥,所以传来的静电,但是更愿意朝着心有灵犀的方向想。

    她将念珠戴到手腕上,谢到:“有劳载恒兄费心了,这念珠很好,我喜欢。”

    若是外人看到。难免会给两人扣上私相授受的罪名。然而谷明月正值情迷,怎么会被这些细枝末节所扰。

    安敏之留意着谷明月的一举一动,心下不由喟叹,她亦是知情识趣的女子。

    虽然身量不足,岁数太小。但是眉目间的楚楚风情,也有动人韵味。

    这几次相处下来,安敏之对谷明月,倒也不全是利用。

    在他眼中,谷明月小有聪慧,一颦一笑,狡黠鲜活。看多了皇城中的俗艳女子。再看她,便觉得十分可人。

    两人坐下,端着沏好的茶,一边聊一边饮着。

    话题扯的差不多了,谷明月很识相的主动提及汉阳城的事儿。

    吊人胃口可以,一直吊着。就索然无味了。

    她将手中白瓷杯放下,谨慎问到:“载恒兄,不知在汉阳城是否顺利,那样东西到手了么?”

    闲话了这么久,安敏之已经有些许不耐烦。刚好听谷明月提及,暗赞了一声她察言观色功夫不错。

    此时关系甚重,安敏之一直亲自收藏着那口铁箱,答道:“稍等。此去汉阳,虽然中途了出点小岔子。但是那口铁箱,已经在庙中找到。”

    听到出岔子时,谷明月神色紧张,生怕听到箱子不见了,或者其他意外。

    戴的知箱子已经到手,她方露出一抹笑来。

    “还请载恒兄将箱子拿来,我好将其打开。”

    “嗯,这箱子用千年玄铁打造而成,锁具十分古怪。我用了许多方法,也不能撼动分毫。”

    安敏之说这,走向博物架,打开了下面柜子上的锁头,从中取出了一个箱子。

    黝黑的铁箱,颇有几分重量,安敏之双手托着,朝谷明月走来。

    咚的一声,箱子被搁在了桌子上。

    与此同时,谷明月也是十分好奇。她只是时,依稀记得对箱子里面的描述。她恍惚回忆着上面说只有穿越者才能打开,究竟是什么箱子,会只有特地的人能打开。

    待看到上面的密码锁,还有罗马拼音时,谷明月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只有穿越者能打开,大华国的本土人士,去哪儿知道这罗马拼音的认法。

    看来,穿越者前赴后继,她并不算特殊。

    安敏之紧张的看着谷明月打量着桌上箱子,问到:“明月,你可有法子将它打开?”

    谷明月也不点破,神秘一笑,纤纤玉指搭到了滑轮上,笑着说:“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这样打开的。”

    她瞧着上面的拼音,将四个数字一一滚动到正常数字,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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